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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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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思量着要如何去物色一个可心的人,替孟君文纳妾。若他是个正常点的人倒也罢了,可他不是,少不得要多费一番心思,给他寻一个极品来。

正愁无处寻觅呢,曲九凤倒是替她指了一条明路。

035、明路

035、明路*

'正文 036、另眼'

036、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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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先到,问过了伙计,直接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见只有一个女客,便知道她就是堂妹,现在的孟大*奶苏岑了。

脂粉不施,却自有一种清雅淡然的气质,就像一株盛开的海棠,无处不流泄着年轻少女的柔媚。

苏悦一时看愣了神,站在原地时间略久了些,就被来往不息的伙计和客人们冲撞了下,立时回神,不由的弯唇苦笑。这是他的堂妹呢。

苏岑这会听伙计报说苏悦到了,便起身含笑望过来。苏悦慌忙上前行礼:“大小姐,我来迟了——”

苏岑慌忙行了一礼,道:“堂哥何必如此客气,论年纪你比我长,还当叫你一声哥哥,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生份。”

苏悦最是诚实君子,听苏岑这话,便憨厚一笑,道:“在下一向多承叔父提携,感激不尽,虽说比大小姐年长,这声堂哥却是当不起的。”

他也不过是苏家的下人而已,只因为苏老爷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他自己又争气,所以才没有屈身为奴才。

苏家不计较,他自己却不能没有眼色。

苏岑也不计较,请他坐了,道:“我早就想请堂兄和表兄一起来坐坐,只是一直没时间,府上说话不便,只好劳动堂兄到这君归楼,表兄想必也快到了。”

苏悦点头道:“我知道,大小姐自从出嫁,夫人把这两个最赚钱的铺子给了大小姐,是该好好整理整理,做到心中有数才好。这次来就拿了店里的帐本,是这几年的收支情况……”

苏岑看着苏悦拿出一撂帐本递过来,却并不立刻接过来就看,而是放在桌上,道:“我拿回去仔细阅了再着人还给堂兄……其实我倒不是信不过堂兄,只是想大致了解一下铺子里的情况……”

苏悦笑起来:“大小姐不必多心,我本来就是伙计,自当该为铺子的盈收负责,大小姐是这铺子的老板,理当关心能获得多少利润,这些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苏岑莞尔。这苏悦虽然看起来忠厚诚恳,倒也不是那种拘泥古板的人。他若诚惶诚恐,说起话来就没意思了。

他不多想最好,两人以后交流起来会更顺畅些。

苏岑叫玫瑰把帐簿收了,又叫人送了一壶茶,和苏悦一边说话一边等表少爷朱意明。

苏悦道:“咱们的珠宝店里,一直经营的就是金银首饰,只是近来好多人打听红宝石、蓝宝石……我孤陋寡闻,一时也弄不清来龙去脉,不知大小姐可听说了?”

苏岑笑道:“叫它们宝石,你或许不清楚,但若说这宝石就是刚玉呢?”

苏悦恍然点点头,道:“我这倒知道,刚玉在波斯等国甚为热衷,在我大景朝却并不值什么钱,远远不及金银美玉和翡翠。”

苏岑并不解释,只道:“既然有人问,自然有人想买……管它值不值钱,只是不知道堂兄可以货源吗?”。

苏悦见苏岑很感兴趣,想来下一步就要做这笔生意,便认真想了想道:“我去年曾经去过西边的陲镇,认识过一个波斯的商人,他手里倒是有许多这些刚玉,曾经问我可有兴趣,他说可以从石矿拿出最好最上剩的刚玉来,不过都是没经过加工的……后来我们分开,他四处浪荡,前些日子倒在京城碰见了,我问他现在做些什么营生,他说开始交换两地的丝绸、茶叶来换取外境的香料。如果大小姐有兴趣,我再和他问问,顺便替咱们带些宝石来,就算他不做了,也必然还有许多人脉……”

苏岑点点头,又道:“堂兄可知道有会在首饰上嵌金或嵌银的手艺工吗?”。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伙计道:“唉,朱爷,您这边请,孟大*奶在这边呢。”

苏岑闻声回头,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上好的绫罗,崭新的牛皮靴子,人未曾到,先闻见了浓郁的香气。

苏岑就是一皱眉,等他近了,更可看见他脸白如敷粉,眉眼间尽是滴溜溜的窥探之意,油光粉面,怎么看怎么像是混迹于青楼的男人。

苏悦已经起身,恭敬的和他打声招呼:“表少爷,您来了?这就是大小姐。”

苏岑并不想以貌取人,可这朱意明实在不讨喜,但现下绸缎庄在他手里,她有求于他,便也起身行了半礼。

朱意明摇着折扇走过来,傲慢的昵了一眼苏岑,脸上丝毫没有恭敬之色,只是拱了拱手,道:“表妹,你怎么选在这么个地方,人又多又吵,连说话都听不清,怎么也选个雅间,叫上几个歌伎唱几首曲子,咱们边喝酒边谈。”

苏岑不以为意的道:“倒是苏岑怠慢了表兄,只是这里虽乱,却是说话合适的地方。我虽然已经出嫁,不比得闺中少女,便也要顾及男女大防,虽说是至亲骨肉,但早已男女有别。若是表兄还是不能尽兴,等谈完了事,由苏岑做东,且请表兄好好的听人唱上几首小曲也就是了。”

朱意明这才翻眼看了看苏岑,悻悻的道:“那只好勉强凑乎一会吧。”漫不经心的斜一眼苏悦,一笔带过:“苏悦,你珠宝店里生意冷清的很么?有这么闲的时间跑这坐着喝茶?”

却压根没有等他回话的意思,转脸就看向了别处。

苏悦倒不以为意,反是歉然的看向苏岑,道:“朱兄这人,一向真来直去惯了,大小姐莫往心里去。”

苏岑摇摇头。她是主,苏悦本是客,倒要他反过来周全她,可见他倒真是个至诚君子。这个朱意明苏岑打眼就不喜欢。不光是长相,还有做人的态度。

他为人就如此傲慢,说话不知分寸,看人没有眼色,在生意上也未必就能做到尽职尽责。

只是这会怕是换不得他。

人已到齐,苏岑便叫玫瑰去催伙计上菜。

不一会酒菜到齐,苏岑率先举杯,朝着朱意明和苏悦道:“今日是和两位兄长见个面,以后多相往来。铺子里的事多又杂,辛苦二位兄长,苏岑敬二位一杯。”

苏悦还要谦逊,朱意明却抢了话,道:“既是要敬,那就一个一个的敬,方能显出表妹的诚意来。再者,要喝也不能喝单只,怎么也得好事成双吧。”

苏悦便拦:“朱兄若是想喝,自在苏某相陪,大小姐是一介女流,原本就不擅饮酒,喝这么多,她怎么受得住?”

朱意明一拱,几乎要将苏悦手里的杯子撞翻,眼睛瞪了一瞪,道:“倒是你和表妹近还是我和表妹近?喝不喝,表妹都没说话,哪里由着你在这乱吠?”

苏悦闹了个红脸,讪讪的退缩开。

苏岑接话,却是看向苏悦的:“堂兄,你别再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了,听的怪生分的,我都叫了你堂兄了,以后店里的生意少不得多劳你费心,我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请你多指教呢,就别再见外了,这杯酒,我敬你。我的确不擅饮酒,因此也只能喝这一杯了……先干为敬。”

一掩袖,苏岑饮净了杯中酒。

苏悦笑笑,道:“既是妹妹这么说,我苏悦就越矩一回,不敢当指教二字,以后尽心尽力照管店就是。”说完也一饮而尽。

朱意明脸色就是一变,几乎就要掀桌子,拍案而起。这苏悦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苏家的一条狗,苏岑有眼不识泰山,放着他这个正经表兄不认,倒认别家阿猫阿狗当亲戚,还说的这么客气,她真是个蠢人。

苏岑却很快的就又举起了酒杯,这会是朝着朱意明的:“不知姑母最近身体如何?我很久都没见过姑母了。”

朱意明只得耐着性子道:“我娘身体很好,也常念叨着表妹你呢,什么时候到朱家做客,我叫娘多给表妹做些顺口的菜。”

“这是自然,姑母的手艺,苏岑一直是十分推崇的。”

不过几句家常,就冲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朱意明很受用,自觉他和苏岑的关系终究比苏悦近了一层。

同时也想到,苏岑先敬苏悦,其实是对他的不信任,正因为不是一家人,所以才更要礼节周全。而和他,毕竟有着亲戚血脉在其中,就算是稍有怠慢,她总会在别处补足了他。

朱意明一旦想通,反倒对苏岑另眼相看起来。

都说这个大表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他也不过是小时候看过几眼,低垂着头,也不爱说话,见人就惶惶然的,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不想长大之后竟出落的如此标致,连说话也利索了许多。就更惶论做人处事了,也老练了许多。

女大十八变,竟然真这么神奇?

苏岑敬过一轮,就再不肯喝酒了,只以茶代酒,推说素不擅饮,况且这会喝酒,回家难免要被婆婆责备。苏悦在一旁相帮,朱意明也就只得自己喝。

苏岑说明此番来意,又有苏悦先交的帐本,朱意明也少不得做秀,掏出几本帐簿来,往桌一推道:“这是去年的帐目,都在这了,盈支我都交给了舅父舅母……”竟是推的干净。

苏岑只是笑笑,语气柔的,半开玩笑的道:“今年的利润可就要交给我了,表哥,你可别记混了。若是比去年的少,我可不依。”

036、另眼

036、另眼*

'正文 037、念头'

037、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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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和朱意明、苏悦二人谈完了铺子里的事,便推说天色不早,要回府了。朱意明和苏悦自是不拦,一同起身和她辞别。

苏岑又停下步子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说话算数,表哥和堂兄只管去喝酒听曲,帐记到我头上就是。”

朱意明讪笑道:“表妹真是说笑,我哪有那个闲心去听曲,不说铺子里离了人不行,若是被爹娘听说,少不得就是一顿打骂……刚才是表哥不对,表妹还是别拿这事笑话表哥了吧。”

苏岑笑笑,道:“那好,等改天苏岑亲自去请二位兄长。”

苏悦和朱意明还要送,苏岑道:“不必再送了,你们也未必能尽兴,就此别了,你们也别糟蹋了这里的好酒好菜。”

苏悦道:“还是由我将你送到楼下,这里人多又杂,终是不便,你下次……”殷殷叮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朱意明看不惯他这样的曲意小情,便道:“也好,你去送,我在这独酌等你。”

苏岑也就不再推辞,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不曾想不远处隔着几桌,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瞪了眼,愤恨的看着苏悦在前,维护着苏岑往楼梯口走。

两人越走越近,眼看着擦身而过,他二人便要走远去了楼下了。

孟君文腾一下就站起了身。

吴裕常伸手一拉他,道:“你做什么?”

梁诺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说世子爷,你拦他做什么?人家自去护送自家老婆,关你什么事?”

吴裕常不松手,也不接梁诺的话,只瞪着孟君文。

孟君文不知道吴裕常怎么总替苏岑说话,却也知道这会和他硬顶起来没什么意思,便放松了面部神经,道:“我不做什么啊,梁诺说的是,我送她回府。你放心,再不和,我也不会把家丑宣扬的世人皆知,我还要脸呢。我总不能让旁姓男子跟她总在一处吧……”

吴裕常虽不甚信他,但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便松了手,语重心长的道:“君文,你已经成家,就不再是孩子了,别做那种任性的事。”

见孟君文不以为然的样子,终究觉得自己再说也是无力,他不是孟君文的长辈,只不过仗着自己稍为年长几岁而已。

想到这,吴裕常便在心里叹一声,道:“有话好好说,如你所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君归楼,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但凡有点出格的举动,你明日便休想在京城走动露面了。”

孟君文道:“我知道了。各位失陪,我先走一步。”匆匆起身,撇下梁诺和吴裕常,几步追上了苏岑。他也不出声,就只无声无息的跟在她后面。

玫瑰和冬忍看见是他,刚要行礼说话,就被他眼一瞪,手一摆,给撵到了后面。玫瑰和冬忍面面相觑,想着要提醒一声苏岑,却又不得便,只在身后干咳了数声。

怎耐被孟君文在中间夹着,隔了老远,她再咳苏岑也听不见。

楼梯是木质,每踩上就咚咚作响。若是上楼还好些,苏岑自己扶着扶手,也不觉得害怕,可是下楼,就觉得险峻不已。

往昔这会都是玫瑰伸手扶她一把,因此她便想也不想的往后伸出手。

孟君文正边下楼边运气,想着要怎么才能揪着苏岑的小辫,好好的收拾她一顿呢。

身为女子,不知检点,抛头露面,还和外姓男子靠的这么近,她到底有没有廉耻两个字?

瞧瞧,那苏悦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不过随便说两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她就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没听过人说话是怎么着?

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关心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别看这苏悦生的忠厚老实,心里不定揣着什么心思呢。无商不奸啊。

她竟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忽然她停下来,向后伸出来一只素白的柔荑。

孟君文心神一震,怔了刹那,才意识到她把他当成了丫头。他凭什么要搀扶她?就该借这力道把她推下去,让她丢尽了脸,吃尽了苦头,也好泄他这心头之恨。

他堂堂大男人,倒受制于一个女人,没的在府里受气,想要温香软玉,得到些安慰,春柳和夏莲却被她压的连个丫头都不如了,不但没了往日的言笑温语,竟只会哭哭啼啼,真是可恶。

孟君文心思翻转,迟疑不决,不过瞬间,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大手将苏岑的手握住了。

苏岑的手细而轻,软而腻,隐隐的有香气传来,清淡泌人,不似春柳和夏莲所用的脂粉香,竟似兰非兰,似莲非莲,一时分辩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香。

苏岑步子小,又走的小心翼翼,虽然伸他握着,却并不敢把所有的力道都交到他手中。孟君文不禁又是惊奇又是莫测,他看过小心的人,还没看这像苏岑这么过于小心的人,她竟然连她身边最相信的丫头也不能全身心的相信么?

也因此他放弃了推苏岑一把的念头。

玫瑰和冬忍在他身后,纵然他能用身体挡住她二人的视线,可若是幅度太大,苏岑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他便是当仁不让的凶手。

死了事情就闹的太大,就是伤了,传出去也够丢人。这么愚蠢而又显而易见的错误,还是不犯的好。

再者,这苏岑的重心全在她自己身上,他若只是松手想要借此让她摔个小小的跟头,受点小小的教训,也是不容易实现的。怪只怪她这女人太精刮,竟没有他下手的机会。

就这样他扶着苏岑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

双脚着地,苏岑一颗忐忑的心也就落了地,将手抽出来,头都没回,一字没有,径自跟上了苏悦的脚步。

孟君文有刹那的怅然。

这种被人利用过后就抛弃的滋味,还真是不舒服,尤其是被苏岑这女人过河拆桥就更不好受。他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找虐的人,也不是犯贱的男人,谁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搭理谁,可是这种怅然不受他的控制,就这么怦一下撞到他的心头。

他的心和别人一样是软的是肉做的,这怦一下猝不及防,撞的他心头酸涩,微妙的一缩,竟是掩饰不来的,也不是他不承认就能忽视的了的。

他紧追几步,正见苏岑和苏悦辞别。怎么看怎么觉得苏悦眼神不善,苏岑大有依依不舍之态,便上前一扳苏岑的肩,将她身子一拽一扯,人就踉跄了几步到了他的身后。

他并不看苏悦,只对随后远远跟来的清明道:“备车。”

清明应声是,小跑几步就到了不远处的马车旁,一招手,赶车的小厮便把车赶了来。玫瑰和冬忍也早上前扶住了差点摔倒的苏岑,慌忙替她放下面幕,只等着车一到就赶紧上车。

苏悦见是孟君文,不免多打量几眼,这才郑重行礼:“大爷在上,受苏悦一拜。”

孟君文手还紧拽着苏岑,漫不经心,居高临下的打量一眼苏悦,道:“苏悦?你是……”

苏悦忙自我介绍:“小人在大小姐的珠宝铺子里担着掌柜一职……”

“不认识。”孟君文的表情十分欠捧,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讨厌。

苏悦身居人下日久,惯常受人轻视,冷眼,也听够了许多高官世家子弟的轻蔑之语,虽然觉得这样的话刺耳,但他一向卑微惯了,早就不会反驳。

倒是苏岑,胳膊一挣,秀眉就立了起来:“你自是不认识,他只是我家的穷亲戚,高攀不上孟家……”

她们苏家也不屑于和孟家有什么牵扯。

孟君文脸色一沉,手下用力,将苏岑的胳膊握的死紧,道:“你说的没错,不管是谁家的穷亲戚,我不认得就是不认得,没必要撒谎,假装客客气气的虚与委蛇。高攀不高攀的,那便不是我的事了,我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他就是看不惯苏岑和苏悦这副虚伪作呕的嘴脸。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至于叫的这么热络吗?再勾搭下去,就该给他戴绿帽子了。他再不喜欢这个女人,也不能容忍这女人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

为了防患于未然,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为了孟家的名声,他也不能让再让这女人轻易出门。最好是锁起来,关在碧叶居,也别再出来增加这种风险。

苏岑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辩颜辩色,从他那阴森和轻蔑的眼神里也知道他现下揣测的不是什么好事,当即也就没什么好脸色,道:“你爱堵不堵,那是你的事,现在别堵着别人家的门口……”

孟君文呵一声,道:“这话怕是该我对你说的吧,你的心再野,也该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别做出有悖常理的事来。”

苏岑怒目而视,只觉得跟他说话真是轻贱自己。索性一扭头,对玫瑰道:“我们走。”

玫瑰和冬忍便上前来扶她,孟君文见她怕了,也就松开了她的手臂,像是监押犯人一样,趾高气扬的骑马跟在车边,扬长而去。

037、念头

037、念头*

'正文 038、烦躁'

038、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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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待在原地踌蹰了良久,低头只看着自己脚尖,耳边一遍遍回响孟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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