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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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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凤招手叫*公,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又要了一碟小点心,对苏岑道:“你尝尝,比不得精珍细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苏岑只拈了一小块尝了尝。味道还好,清淡中有甜,但也的确比不得孟家厨房做的点心。

茶也就罢了,她不喜欢闲来无事坐着喝茶,在这里不比在家,出入都不方便,因此只抬了眼,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几个跳舞的女子。

曲九凤说的热闹,真的来看歌舞,又只张罗着招呼苏岑:“这糕点味道怎么样?这茶呢?你倒看的入神,且别只顾看,倒是吃些东西……”

见苏岑笑笑只是不理,也觉无味,又开始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起来。

苏岑先时只是好奇,看来看去便觉得这歌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仗着舞女们的艳色,衣衫薄秀吸引人的眼球罢了。

歌声倒也柔媚,舞姿却略显粗糙,除了诱惑,毫无美感可言。

苏岑微笑摇头,打算和曲九凤告辞先行离开。却见曲九凤正和别人梗着脖子对骂:“大爷出了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管得着吗?”。

苏岑一回头,见原来是曲九凤来回晃着身子,挡住了后面的看客,那看客三十多岁的年纪,衣着还算干净雅致,手里还拿着一柄绸扇,只是面目青白,带了些猥琐之相,因着争吵,面红耳赤,那青白混在一起这脸就成了灰色。

曲九凤不知为什么这么张狂,这男人也不示弱,反骂起来,不顾风度,直逼近曲九凤道:“你一个臭娘们,穿一件男人衣服就真当自己是男人么?学男人喝花酒,听唱曲,你长男人那物是了没?”

越说越不堪,引的旁边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原本还当曲九凤是爷的人这会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个女人。从旁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出来的话就越发难听。

曲九凤终究是个女子,又尚未出阁,开始还强撑着骂几句,到最后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苏岑便一拉曲九凤,也不看那男人,更不管旁边看热闹的,只对她道:“罢了,这歌舞也不过如此,我带你出去透透气,这里人多又杂,空气污浊的厉害。”

不由分说,拽着曲九凤就往外走。

那男人不依不饶的道:“臭娘们,你有种就再跟爷斗?你说谁把这里弄的乌烟障气?爷是花了银子的,不像你们这种小相公……”

曲九凤气的满面通红,捋胳膊挽袖子,对苏岑道:“你听听他满嘴胡泌的是什么粪?我若能忍下去,就白活了这十几年,不行,我今天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苏岑也不回话,只拽着曲九凤往外走。

曲九凤恨恨的抱怨:“你别管我,我今天咽不下这口恶气。”

玫瑰在一旁帮着苏岑往外拖曲九凤,劝道:“曲少爷,您就听我家公子一回吧,他说的话断断不会有错。”

曲九凤不依不饶:“你看,苏岑,都不如一个丫头,她还知道在外人面前叫我一声公子,维护着我的颜面……做爷就得有爷的模样,我绝对不能吃这个亏。”

苏岑只是看一眼玫瑰,再看向曲九凤,淡淡的道:“你回去跟他打上一架,便能把这面子找回来,便是出了一口恶气对不对?”

“那当然,我好歹也是常在街面上混的,总不能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你放手,你胆子小不敢惹事,我也不要你管,可是你别只管着我……”

苏岑果然放开了曲九凤,清冷的眼神里就带了一点不耐,直直的逼视着曲九凤,道:“好。”

曲九凤倒怔了,拂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绽开一抹笑,道:“这才是好兄弟嘛,你等看,看我怎么把这蠢祸打的满地找牙,满脸开花。”

苏岑果然没拦,什么话都不说转身往外就走。

玫瑰急了,一边要拉苏岑,一边要拉曲九凤,乱成一团。她两边都顾不得,拉着这个,跑了那个,放了那个,这个也没拉住。玫瑰几乎要哭出来了,只得看着苏岑道:“公子,好歹您和曲少爷是一起出来的,要回也得一并回去。”

苏岑冷笑道:“曲少爷多本事的一个人,她能吃得了亏吗?不用你多事,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曲九凤一咬牙,一跺脚,转身更是大步腾腾往里而去。

玫瑰急的直叫:“曲少爷,您到是回来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就是想出气,何不找曲大爷来……”

曲九凤哪里听的进去,大步之下,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玫瑰看着苏岑,为难的道:“公子,您看这可怎么好?”

苏岑皱眉,盯着已然看不见了背影,曲九凤消失的地方,忽然对自己判断人的认知产生了怀疑。虽说与曲九凤交浅言深,可是也不至于连着见了三次面,每次都这么大相么庭。在吴府,她是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就算是上次,也不过是显出一点女孩子该有的任性可爱,怎么这会就成了如此骄纵张扬的恶霸少女了?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谁挡了谁,就算另一个态度不好,先认一句错,各退一步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就算对方不依不饶,说话刻薄难听,她也实在没必要非得撑着男人的面子跟人斗狠逞凶。

再者,早被人揭破了原是女儿家的事实,就更不该非得和他争个输赢高下了。

天底下看不惯的人和事多了,都路见不平,拔刀相见,怒目而视,扫平一切么?合则聚,不合则散,不到违法犯经的份上,没必要事事,人人都针锋相对吧。

和人斗口角,只能是自**份,又明显力气多有不敌,这会闹起来,曲九凤注定只有吃亏的份。

想到这,苏岑对玫瑰道:“你去找个人问问,曲大爷可曾走了?如果走了,叫这里的管事们过来帮帮劝劝曲姑娘。”

不是苏岑贪生怕死不帮曲九凤,实在是她一人之力未免过于绵薄,和曲九凤一样不管不顾的和人寻衅斗殴,分明是自己找死,于事无补。

孟家才有孟君文因为这君悦楼里的女子吃了大亏,她可不想再搭上自己。不管她有什么理由,不管她貌似有孟老夫人撑腰,在这君悦楼里生事,便是不安份,替孟家惹事,即使她真倒了大霉,都是她一个人的过错,生死都不能洗清苏家的冤白。

玫瑰应声是,却不走,看着苏岑问:“那您,在这等奴婢?”

苏岑摇摇头:“我去门口等你。”

玫瑰想想也是。这君悦楼里并不安全。尽管苏岑着了男装,除了钗环首饰,可也不这是掩耳盗铃而已,但凡有心人就能察觉出来她是女子。

再在这里待下去,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在孟府里本来地位就岌岌可危,再徒然生起事端,只怕就更难了。

因此玫瑰便再三强调:“公子,您一定要等奴婢回来,不见不散。”

不过片刻功夫,哪里就出事了,苏岑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也要注意安全……”

042、惹是

042、惹是*

'正文 043、惊吓'

043、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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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便转身去找人,拉着一个*公问了半天,他也不知情,只好找到这里的老鸨,才知道曲一鸣早就走了,玫瑰便将曲九凤和人口角的事说出来。

那老鸨倒还知道利害,立时叫了一众人去二楼帮曲九凤。

玫瑰见事情圆满,也松了一口气,转回身往门口去找苏岑。

门口人来人往,还有两个浓脂艳抹的女子,绽出最敷衍也是最娇媚的笑迎来送往。可是哪里有苏岑的人?

玫瑰走出街道好长时间,四下叫着“公子——公子——你在哪呢”?也听不见苏岑的回答。

这边不见人,又折回身往对面走。

还是没人。

玫瑰又回到君悦楼门口来等。左等右等,不见苏岑,倒把门口两个女子等了过来,一边一个架住她的胳膊,调笑道:“哟,这是哪家小哥,可是来找姐姐我的?”

一边说还不老实,用高耸的胸脯蹭着玫瑰的肩。

玫瑰又气又羞,挣脱了将两人用力的甩出去,道:“躲开,再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两个女子咭咭的笑,并不以为意,又涌上来,各架住玫瑰的胳膊,道:“小哥的脾气还挺大的,不如进去陪姐姐吃杯酒,保管你什么火气都消了。”

玫瑰气的骂道:“滚开,谁跟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喝酒。”

她又打又骂,那两个女子都不当回事,惹急了,索性拖着她就往里走。玫瑰没多少力气,架不住她两个的拖曳,只急得汗都出来了。这可糟了,小姐下落不明,她又被这两个女人缠上。

玫瑰十二分的后悔,不该把苏岑撇下自己去找人帮曲家小姐。如果小姐出了事,她也不要活了。

可是死也要等到找着了小姐才能死。

玫瑰便大声喊叫:“你们快放开,我要去找我家公子。”

其中一个女子便道:“你要找人,倒是早说啊。你家公子我瞧着去了三楼了,我带你去找就地。”

玫瑰病急乱投医,一听这话便问:“你当直看到了我家公子?是不是白净脸,身着一袭白色绸衣的。”

另外一个女子便掩嘴笑,道:“不打不相识,可不刚才那公子就和你形容的一模一样,他特意交待过若是遇见你,便要我二人把你领上楼去……”

玫瑰眼见得她二人笑的不怀好意,猛的就警醒过来,趁着她二人松懈,猛的脱开手,喝道:“我家公子和这里的曲老板是相识,你们莫要动手动脚,再行无礼,我叫你们两个死无葬身之地。”

“唉哟哟,奴家好怕,小哥何必这么大火气呢,你跟奴家走,又不人吃亏……”

正闹的不可开交,见曲九凤气哼哼的走出来,玫瑰忙道:“曲少爷,你快来救我。”

曲九凤走过来一瞧是她,问:“你怎么在这,你家公子呢?”

玫瑰眼里含了泪,道:“刚才公子叫我去找人帮曲少爷,谁知等我回头找她时,就不见了,曲少爷,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若是我家公子不能平安回府,只怕,只怕我要被打死了。”

曲九凤皱眉,道:“她会去哪儿呢?莫不是先回府了?”

“不可能,公子一向说话算话,她既说不见不散,就绝不会先行离开。”

曲九凤打量着玫瑰,笑道:“你也别心急了,也许苏岑等的不耐烦,自去别处逛了,你跟我先回去等消息。”

拉着玫瑰便要走。

玫瑰止住了泪道:“不,我要在这等公子。”万一她真的有事暂时离开一会,等会还是要回来找人的,她若走了,苏岑岂不要扑了个空?

曲九凤便叹一声道:“你也真够愚蠢的,在这等能等出什么来?先叫人去府里送个信,看看你家公子是否先回府了,若万一她先回去了,你在这不就白等了么?若是府里没人,我再派人去街上寻找也就是了。”

玫瑰依然不肯走,道:“我家公子是为了帮曲少爷的忙……曲少爷若是有事,只管先走,我一个人在这等公子就成。”

玫瑰对曲九凤忽然就厌恶起来。若不是她在这无是生非,小姐也不会帮她,自己也就不会和小姐分开了。现下曲九凤没事了,她却说这等便宜话。

将小姐失踪的消息传回孟府,那府里还不沸反盈天乱成一锅粥?派人寻找未必,肯定先行替小姐扣上不安分的帽子,说不定连休弃之说都做的出来。

还有就是,小姐是断断不会自己先行回去的。

如果府里没有,再派人去街上找,黄花菜都凉了。上次是被大爷孟君文带走,小姐都受了惊吓,一连病了半月才好,若是这次落入不知名的歹人之手,那可要怎么好才是?

玫瑰的心如同油煎,乱成了一团麻,只觉得曲九凤不怀好意,恨不得一巴掌盖在她的脸上,只恨自家小姐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怎么就碰上了曲九凤这样的奸商之女。

曲九凤眼波流转,见玫瑰这样情态,已经猜得她的心意大半,当下不禁一声苦笑,道:“得,我原本是一番好意,到你这便成了处心积虑,心思歹毒之人。苏岑是你家主子,自然你们情份深,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与我虽无深交,这几面下来也是惺惺相惜,怎么见得我就是那种小人心思,对她不闻不问,冷漠无情呢?罢罢罢,我今天势必要把她找出来,毫发无伤的还给你,也免得你认定我就是那十恶不赦之人。”

当下也不再管玫瑰,自出门而去。

玫瑰被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虽然觉得自己未免小人心思度了君子之腹,可是苏岑不见是个不争的事实。她虽着男装,却仍不过是个娇弱女子,真的出了事,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又急又愧,又恨又悔,玫瑰站在君悦楼的门口抹起了眼泪。

忽听的远处有人叫她:“玫瑰——”

玫瑰不可置信,疑似自己出现了幻觉。这声音分明是苏岑的,可是她明明不在,这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玫瑰抹了抹眼泪,回过身,只见街对面站着两个男子。再细打量,其中一个是苏岑,另一个浓眉大眼,高大挺拔,竟是秦纵意。

玫瑰顾不得别的,应了一声,拔腿就往街对面跑,顾不得行礼,哽咽出声,道:“公子,你到哪去了?都快急死奴婢了。”

苏岑扶住她,道:“偶遇秦将军,说了几句话,你出来时我便没看见。怕你着急,故此来这等你,就见你在这如失群孤雁,哭的好不可怜,这才出声唤你。”

玫瑰又气又笑,道:“公子就会取笑奴婢。”忙过来给秦纵意行礼。

秦纵意微微一笑,道:“是我的不是,该留个人与你传话的,免的你着急。”

玫瑰哪当得起,忙道:“奴婢不敢。”

秦纵意便同苏岑告别:“你所托之事,我定然鼎力相助。”

苏岑点头,道:“大恩不言谢。”

秦纵意一笑,吩咐旁边的长随:“长乐,送苏公子回府。”

长乐应声,自去雇了辆马车,亲自送苏岑主仆二人回去。

玫瑰同苏岑叙起别话,问:“怎么这么巧,遇上了秦将军?”

苏岑笑笑,道:“我在路边等你,又觉得傻站着特可笑,便离了君悦楼往旁边转转,秦将军骑马巡街,就这样遇上了。他一眼看到是我,就下了马同我说了两句话。”

相请不如巧遇,苏岑索性拉下脸来请秦纵意帮忙与九门提督打招呼,允了君悦楼的夺魁之事。

玫瑰心有余悸,道:“奴婢都快急死了,真怕像上次一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掳……”眼见得苏岑面色不悦,慌忙闭了嘴。

苏岑苦笑,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那种事?”

玫瑰不服,却不敢言声。上次也是青天白日,还不是……

苏岑垂了眼不再说话。上次是孟君文有心设计陷害,这次却不同,如果不是谁有心,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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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惊吓

043、惊吓*

'正文 044、劝诫'

044、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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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楼里,曲一鸣紧锣密鼓,苏岑便在府里闲下来。每日里除了给老夫人、孟夫人请安,便是在自己房里做针线,做的累了,就歪在榻上看看书。

老夫人仍然是从前作派,时不时的冷言冷语敲打两句,大有催促之意。苏岑只说已经找好了人家,再相看两回就可。

老夫人仍是不放心,切切叮咛:“别只顾着相貌好看,一定要家世清白,为人知书达礼,也别弄个祸害精回来,搅的家宅不宁……”

苏岑满口应承,心里却想:纳个样样都好的妾,你们从上到下都满意了,还有我什么事?没几天就得把我休掉了。

曲一鸣借曲九凤之手给苏岑传信,只说明日便是君悦楼夺魁的正日子,她可有兴趣过去一观。

苏岑笑笑,将书信丢到一旁,对玫瑰道:“回了吧,只说我多有不便。”

玫瑰便按照她的意思要把信送出去。

苏岑不爱看热闹,更多的还是对孟家多有戒心。许他家不仁,做事可以胡搅蛮缠,她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叫人拿住把柄。

君悦楼这么大的盛事,京城的权贵以及富家子弟们没有不知情的,都要去看个热闹。只怕孟君文也不例外。

她不想和他照面。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夺得花魁之首,苏岑也是好奇的。况且既是她想要那女了,不亲眼得见,终是不放心。

当下略一踌躇,便又道:“算了,就说我明日必去。”

玫瑰见她又要出府,立时就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大*奶,您又何必凡事都亲力亲为……等到尘埃落定,您再去看也不迟,何必非得在这峰口浪尖上去凑那热闹。”

她是吓怕了,生怕万一再出点事。虽说不会次次都那么巧,但也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苏岑一笑,道:“我明天是要去的,不过不会跟着曲家小姐,你总该满意了?”

玫瑰问:“不跟着曲家小姐,您要跟着谁去?”

苏岑却不急着答,只写了一封信,交给玫瑰:“你把这封信交到表哥林之春的手上,务必亲自交到才能回来说话,懂了吗?”。

玫瑰哦了一声,道:“奴婢晓得的。”

表少爷不是外人,但大爷疑心甚重,若是再从中把信截了,只怕又会和大*奶闹出是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玫瑰亲自去送信,下午时分过来,回道:“表少爷当着奴婢的面亲自拆的信,看罢只笑了笑,叫奴婢跟您回话,只说明日必亲自来接奶奶。”

苏岑点头,又低下头去看书。

玫瑰不由的好奇,问苏岑:“奶奶明日是要回苏府么?”

苏岑好笑,知道自己不把事情和她说开,她是放不下的,便道:“不是,叫表哥陪我到铺子里看看。”

有表少爷陪着,又不是去君悦楼,玫瑰便松了口气。

第二日,苏岑去给老夫人请过安,便去了孟夫人的院子,向孟夫人请示:“今日媳妇要出府一趟,闻听最近京城都在热衷于宝石,恰巧媳妇也有个这样的铺子……”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孟夫人抿了口茶,道:“打理嫁妆也是应该的……只是不可贪图小利,毕竟我孟家不是那种以经商营利为主的人家。”

苏岑自然温顺的应“是”。

说的好听,盛名不抵金银,她若没有银钱傍身,就更别指着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了。

孟夫人也无耐。知道苏岑并不是真的让人挑不出理来,可是这样一个媳妇……不得相公的欢心,不日日跑到面前来抱怨也就算省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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