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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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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扬眉笑问道:“我为什么要博他的感念?”春柳不敢去,那是她的事,就算她不去回过孟夫人,先斩后奏了,夫人知晓,看在孟君文的份上也不会对春柳如何。

只是这么吓吓她,她便失了分寸,可见人若有所求,必然患得患失。

“这……”春柳语塞。她不曾想过,苏岑如此直白的挑破她和孟君文之间的尴尬。夫妻已然成仇如斯,这么一点点感念又能起什么作用?

莆草便轻声道:“奶奶,您怕什么,好歹是大爷的吩咐,就算是夫人也不会……”

春柳轻斥道:“胡说什么?越发没有规矩了,大爷也要听夫人,否则那岂不成了不孝?你有几个胆子敢陷大爷于不孝?”

莆草委屈的扁扁嘴,心想:奶奶也太过小心了,如今宠爱于一身,她有什么可怕的?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足虑。

她哪里知道春柳的心思。春柳自知能博得孟君文欢心,不过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她一个低贱的丫头,一旦年老色衰,孟君文对她的爱又能剩下多少?

如果身边能有孩子傍身,不管是男是女,她在孟府养老就不足为忧了。可姨娘要想留下一儿半女,只能夫人说了算。

况且孟君文和苏氏又闹的这么僵,要想在嫡妻不曾生育的情况下让妾室怀孕生子,除非夫人发话。

苏岑不以为然的笑笑,径自带着玫瑰扬长而去。只是这偶然的相遇,让她失了观赏满园春色的兴致,直接回了碧叶居。

吩咐玫瑰等人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的回门。

吃过午饭,苏岑稍稍歇了一歇,便歪在榻上做针线,玫瑰进来送了茶,轻声回禀道:“大*奶,二奶奶来了。”

苏岑闻声抬头,诧异的问:“哪个二奶奶?”

玫瑰笑道:“还能有哪个二奶奶,自然是大爷的兄弟媳妇儿。”

孟君文有个庶出弟弟苏岑是知道的,和他同年,相差不过几个月,和孟君文生的不十分像,性格也迥异。孟君文虽说名字里带个“文”字,却喜好舞刀弄棒。

这位二爷名叫孟君威,却是个喜好读书之人,生的文质彬彬,颇有几分书卷气。只可惜才气不足,后天再努力,仍然是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

孟夫人虽然心里不愤,但却不肯在衣食住行上亏待了他们母子,因此一等成年便替他说了一门亲事,是李尚书之庶三女李绣。

孟君威自知身份比不得孟君文,况且他的婚姻大事也轮不到他自己置喙,断然不敢和孟君文攀比,又有孟老爷点头,便娶了李氏进门。

这李氏相貌也算得上上乘,只是举手投足未免带了些小家子气,只因为在家受嫡、庶姐妹们的搓磨太多,脾气上便有些尖酸刻薄。

苏岑自进门后,给公婆、祖母奉茶,这李氏因是小辈,因此并未露面。

她倒自己来了。

苏岑虽不欲与她多交好,便毕竟是妯娌,便吩咐玫瑰:“快请二奶奶进来,待我换件衣服。”

苏岑换了件家常衣服,挽了头发,又重新净了面,这才出来见二奶奶李氏。

李氏穿着簇新的藕色裙子,鬓边插着一朵大红的芍药,衬的一张雪白的脸娇艳芬芳,一双神彩熠熠的眼睛满是笑意,小巧而红润的唇轻轻微启,似乎随时都会说出讨巧的话来。

李氏亦在打量着苏岑。

虽是新妇,亦是阖府的笑话,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烦闷和忧郁来。一身浅蓝色的襦裙,颜色清澈透亮,像雨后的晴空,温润如玉,更衬得那双秀气的眼睛明亮有神。

这苏氏通身上下竟是一种别样的清灵气质,怎么看也不像下人们传言中的泼辣女子。可她就有这等本事,惹恼了老夫人,又敢虎口拔牙,敢把大爷最心爱的玉兰花摘的七零八落。

来时的路上听闻大爷要怒伐玉兰呢。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李氏抢在苏岑开口前笑着道:“都说大嫂是难得一见的温婉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着便不顾行礼,上前拉着苏岑的手仔细打量一番,满口都是赞誉之词,这才把苏岑送到座位跟前,道:“嫂子请上座,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只顾着看嫂子了,只怕嫂子都还不知道我是哪个。”

做小伏低,忍辱负重惯了,李氏最会做这种谦逊功夫,一番话将苏岑奉承的无处不妥贴。

苏岑自始至终都含笑看着,并不急着开口,听她这么说才道:“二婶婶真是客气,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叫你这么一羞,没的脸上发烫呢。”

李氏拍手笑道:“大嫂这一叫,我便知道不用我多嘴多舌了……我是闲坐无聊,想着做双夏鞋,可巧没有多少新鲜样子,便想着看大嫂这可有合适的……没打扰到大嫂休息吧?不少字”

来都来了,还偏生要说这种话,就好比问到别人脸上:“我没欺负你吧?不少字”叫人回答是和不是都不妥。

苏岑自然知道李氏此来并非只是为了什么花样子,便笑笑道:“我春困犯了,略为休息了一阵,也正做着针线,二婶婶若是不嫌,我便叫人把花样子找出来,看可有合适的。”

说时果然叫玫瑰找了花样子出来。

李氏装模作样的挑了挑,满是惊讶与赞叹,仿佛她从来没见过这些花样子一般。苏岑只由得她一个人挑大梁唱独角戏,待她挑好了,便叫玫瑰替她装好。

李氏这才正襟危坐,抿了一口茶,笑道:“其实我过来呢,一是找花样子,二是看望大嫂,算是妯娌之间认识认识,以后还劳烦大嫂多为照应,第三件,是来给大嫂道喜的。”

苏岑闻言失笑,道:“何喜之有?”如今满府的人都是看笑话的,她哪来的喜?

李氏却往前凑了凑身子,若不是有桌案挡着,只怕就要凑到苏岑身前来,明明屋里没人,却还是压低了声音道:“我听夫人屋里的妈妈说,夫人有意要让大嫂掌管府中的中馈呢……”

015、闲气

015、闲气*

'正文 016、互利'

016、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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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虽然出身也算得上世家,怎耐沾了个庶字,家里又姐妹众多,争风吃醋、献勤讨巧,各个都是十八般武艺,因此她争破了头,也不过是勉强在众姐妹中占有一席之地罢了。

因不被重视,又从小被姨娘带着,除了做针线,竟是一天私塾都没上过,大字认不得两个,就是自己的名字,还是偶然一次李尚书醉酒,她在一旁尽心服侍,李尚书兴起,在纸上写了个绣字,教她认识的。

嫁的虽是高门大户,怎耐不过是个庶子,将来分家是什么都分不到,府中事务更轮不到她来料理,因此一听说了这个消息,不禁羡慕嫉妒之余,便来找苏岑示好,以期在日后的相处中能多得苏岑照顾,不指望多占多少便宜,起码不能吃了亏啊。

苏岑对这个消息却不甚热心。

一来这不是由她决定的,再来尚未成真,现在就大肆宣扬,实在让人怀疑李氏的真心。若是听风就是雨,她先露了喜色,只会白白的让人看轻。

因此只是淡淡一笑,道:“是吗?只怕未必是真。婆母正值壮年,我又年轻学浅,才过门,怎堪担此重任?”

李氏不免悻悻然,道:“大嫂真是稳重谨慎,既是从夫人房里的妈妈那传来的,想必十有**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苏岑低头思索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李氏,半真半假的道:“我虽是你的大嫂,可年纪相当,又不比你先进门,对府中诸事、诸人都不十分了解,以后还需二婶婶多多指点。”

这话说的含混,听在李氏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苏岑自知才过门,在府中尚未立足根基,若这时掌管府中的中馈,未必是件幸事。

为免于被人欺生,看了笑话,她有不懂的不能的,定然少不了向人讨教。

而李氏则是最佳人选。

一来李氏有求于苏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来是同辈,说话上少了许多顾忌。

李氏立时笑逐颜开,道:“大嫂何必客气,以后但凡有事,尽管吩咐,我若能帮得上忙的,一定竭尽全力。”

苏岑自然道谢不已。

她想过了,在这府里立足不容易,能与人交好,绝对不能交恶。

李氏想要什么,她很清楚,说实话,这孟府又不是她苏岑一个人的,就算都被人窃取去了,与她何干呢?

况且这个时代庶子庶媳地位十分卑微,就算李氏有这个贼心,只怕也没有这个贼胆,不过是想混水摸鱼,占些小便宜罢了。

现成的顺水人情她不送,白白的得罪了人,将来吃亏的是她自己。

是以李氏上赶着来示好,她不能把人往外面推。但是事情没成定局,她便只得这么含混着应了,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李氏应承的如此气壮山河,苏岑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叫玫瑰去抱了两匹布出来,道:“这是我娘专门请人从江南给我带回来的两匹丝绸,二婶婶不嫌,拿去做零头下脚料用,倒比一般的用着合手。”

李氏一看这两匹布,早就知道是江南有名的丝绣,一听说是送给自己的,喜不自胜,笑着接过来道:“大嫂出手大方,倒叫我却之不恭了。”

虽如此说,却抱的死死的不肯松手,也不嫌沉,竟然直到走才恋恋不舍的交给随身的丫头,还一路嘱咐着:“走的仔细些,小心别摔跌了,看脏了布匹。”

送走了李氏,苏岑回内室歇着,玫瑰进来替苏岑换了茶,道:“大*奶,二奶奶的话是真的吗?”。

当着玫瑰,苏岑倒不必隐瞒,道:“应该不错吧。”

玫瑰立时一脸喜色:“那可太好了,有夫人如此看重大*奶,以后咱们在孟府,也能提起气来做人了。”

苏岑只是一声苦笑,却打起精神道:“祸福相倚,未必就是好事,我若拿不住管事的妈妈们,到最后还不是要将权力交还给夫人?我们才进府,一没人脉,二没人缘,三没交情,拿什么去拿捏这些府里的老人儿?”

她要在府里立足,固然需要相公的宠爱和公婆的支持,但是也未必非他们不可。

玫瑰一听也是眉头微皱,轻叹一声道:“大*奶虑的是,奴婢光顾着想好的一面了。这么说,二奶奶急着把这消息透给大*奶,未必是安的什么好心了?”

见苏岑没什么表情,也知道自己一个下人,不好议论二奶奶,便改了口反过来安慰苏岑:“不过也不要紧,夫人也不会冷丁一下就把权力都交到大*奶手里,总得有个过渡的过程,到时大*奶再多学学也就是了。再说谁不得有个从生到熟的过程呢,夫人也不会袖手不管。”

苏岑慢慢的喝茶,放下茶碗,扬脸朝着玫瑰笑道:“先在花费心思想它做什么,等到了那一天再说。”

玫瑰也便回以苏岑一笑,整理着柜子,道:“这二奶奶家世也不错,怎么看着眼皮子这么浅,竟似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一样……”

苏岑并不顺着玫瑰的话头刻薄李氏,只笑笑道:“她很会做人,也很会说话。不管怎么样,谁都喜欢听好话。”

玫瑰轻撇了下嘴,道:“那也太过了,只显得假,反倒一点诚意都没有了。”

苏岑只望着窗外发呆,低笑一声,捡起针线道:“闲谈莫论他人是与非,你同她们几个也都说着些,咱们纵然不怕事,却也别因为口舌之争惹来闲事。”

玫瑰便应一声,道:“奴婢知道了。”

晚间吃饭时,玫瑰来回话:“春柳并没敢去回夫人,却私自叫人把玉兰树都伐了。自然有那好事的,将消息传到了老夫人和夫人那里。老夫人倒没说什么,只说既是大爷的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倒是惹得夫人大怒,道都是那些小蹄子没事撺掇的,十分生气,将伐木的几个小厮捆了,各打了二十大板,丢到柴房里去了……”

苏岑问:“那大爷怎么说?”

“就是奇了,大爷倒把春柳说了一顿……春柳是哭着回的柳丝院,大爷便去了夏姨娘那里。”

夏姨娘和春柳都是孟君文原来的丫头,两人性子柔软,容貌不相上下,最是善解人意,像一对双生的解语花,因此孟君文便将两人一起收了房。

他倒不为着是女人越多越好,只为了想让两个女人各自有个威胁,就好比现在,春柳那待不得了,自有夏莲温柔似水,笑靥如花的陪侍在侧。

将春柳冷几天,她自然心里怕了,就会放下身段来求他。

孟君文不耐烦看女人争风吃醋,撒娇耍泼,他没那兴致哄。

夏莲一边替孟君文斟酒,一边脆生生的陪他说话。

孟君文只心不在焉的嗯哦的敷衍着,大部分都是夏莲自说自划:“今儿个听说春柳姐姐在园子里遇上了大*奶,原以为是桩巧宗,便炫耀般的说给大*奶听。大*奶倒是一番好心,叫她先去回过夫人,谁知她又不肯,这才误了大爷的事……”

孟君文停下,看一眼夏莲,似笑非笑的道:“没事招惹那个母夜叉做什么?”

夏莲掩口一笑,道:“母夜叉?大爷恁的会糟蹋人,谁不说大*奶水葱一样的美人一个。”透过指尖上方看向孟君文,却见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便知道触了他的逆鳞。

他若不喜欢的,便也不许别人喜欢,甚至提都不能提。物件是这般,人呢?

孟君文哼了一声,道:“你们若活的不耐烦了,只管去找她吵找她闹,回头吃了亏,休想叫我替你们出气。”

最后又恨恨的加了一句:“大爷才没心情管你们女人之间的这些烂帐。”

夏莲收了笑,道:“奴婢自是不敢,也没有春柳姐姐那般伶俐,见了大*奶,只怕奴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才不敢主动上前自讨没趣。”

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管大爷和苏氏之间的事比较安全,便换了话题道:“前几天奴婢新谱了首曲子,大爷什么时候替奴婢填首词,也好叫奴婢弹给大爷听。”

孟君文却推了杯盏,懒洋洋的道:“罢了,这几日都没心情,等闲时再说吧,我累了。”

夏莲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有个由头可以留他多待一刻,多来几次,他却这般轻巧的给推了,若是等到闲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每次大爷在春柳那,总是丝竹声不断,欢声笑语的经久不息,怎么到了她这,吃罢饭就要歇了不成?

莫不是春柳那小蹄子有什么勾人惑人的本事,拿住了大爷的心魂?

因此便起身往孟君文怀里一偎,娇声道:“不么,大爷,您就看一眼吧,也不枉奴婢几日不睡——”

身子柔软如蛇,像是要钻进孟君文的心里一样。孟君文顺势将她搂住,在她纤细的腰间一掐,笑道:“曲谱有什么好看的?灯下观美人,哪如看你来的好?”不由分说已经扯开了夏莲的外衣。

夏莲也就顺势缠在孟君文的身上,嗔道:“大爷成日里只会哄骗奴婢,既是奴婢好看,您就多来看看奴婢……”

016、互利

016、互利*

'正文 017、拖延'

017、拖延

孟君文起的迟了。*宵贪欢,又故意要拿捏苏岑,故此直拖到日上三更才起。

荷田院外的小丫头荷叶急的团团转,因为孟夫人派来的丫头接二连三叫大爷起床已经三四次了,可是里没动静,谁敢去叫?

大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前儿还听说在碧叶居里的踢伤了三四个丫头,还都是孟夫人派去的,这不是杀鸡警猴么?

可是误了正事,还是她们这些丫头们倒霉,就是姨娘也逃不脱。

好不容易屋里传来了夏莲的声音,接着开了门,她披着衣服站在门口朝着荷叶招手,荷叶这才敢急步上前,手里端着一应梳洗用品,悄声道:“奶奶,夫人派的姐姐们来传话,说是要请大爷早些过去呢,您看……”

夏莲回头看了一眼,道:“小声些吧,大爷累了。”

荷叶急忙垂了眼眸,羞的满脸通红,眼睛不敢四下乱瞅,生怕看见不该看的,只瞅着自己的脚尖,道:“已经来了三四次了,大爷若是再不起,夫人若是怪罪下来,奴婢……”说着嗓子就变了音。

夏莲气的轻声骂道:“小蹄子,眼里只有夫人,竟是没有我这个正经主子吗?只顾着你自己,我何曾亏待过你了?你要想明哲保身,大可以跟夫人身边的丫头们说,就是我和大爷还都没起呢。”

夫人总不至于亲自来揪儿子。

夏莲倒不是故意的要恃宠生骄,可是见不得小丫头这般眼里无人。她在这府里已经低贱的没有地位了,除了屋里这个尚不能倚靠多时的男人,就只剩下院里的这一群丫头,尚可表现出一点优越和尊崇。

小丫头荷叶这番话,却将她自己的恐惧表露无移,在顾虑她自身安危的同时,也把这种恐惧传递给了夏莲,让她清醒的意识到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骨子里的卑微被激起,犹如清水被搅荡之下泛起来的沉渣,夏莲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不甘。谁都可以瞧不起她,唯独小丫头荷叶不能,谁都可以踩她一脚,唯独荷叶不行。

这荷田院就是她的一亩三分地,关起门来,她自己就是这里的天这里的主子,荷叶要看她的眼色做人做事,生死要由她决定。

她就该无比的忠诚,誓死捍卫自己的颜面和名誉,不能表现出一点不合时宜的情绪来。

荷叶不懂得夏莲的心思,暗自垂泪,勉强道:“奶奶,奴婢不是这种人,奴婢对奶奶什么样,奶奶心里有数。只是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奶奶您也不记得了吗?这可不是小事,万一那位闹起来,您的脸往哪搁?”

这么一说夏莲才醒悟过来。

虽说那位再不得宠,可好歹人家占着大*奶的位置和名声呢,她一个小小的姨娘算什么?真的闹起来,大爷是不会护着自己的,连夫人那边也只会顺水推舟,为了维护大爷的名声,而把所有的帐都算到自己头上。

夏莲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别的,道:“我知道了,你还不快去准备大爷要用的衣服。”

荷叶这才转身跑了。

夏莲进了内室,见孟君文已经起了,只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坐在床边发呆,看上去反倒更有人情味了。

孟君文平时看上去儒雅英俊,只是那双眼睛像是洞若观火一样,谁的心思也瞒不过,再兼那双长而威严的眉毛像两把锋利的剑,别人看了就觉得心里发寒。

只有这会,浑身上下都透着慵懒,像是才睡醒的狮子,比较容易亲近些。

孟君文知道夏莲进来,却仍是端坐着,连眉眼都不曾挑一下。夏莲碎步轻挪,笑道:“大爷醒了?奴婢服侍大爷梳洗。”

说时便凑了过来,挨着孟君文坐下,伸手将热巾子递过来,握住了孟君文的,要替他净手。孟君文却手一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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