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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鸳鸯一对半2-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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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看你是不是女人,江湖上有许多女人都易容成男人的。” 

  石景一挺胸膛:“我当然是个男人。” 

  少年负着手走到前面,漫不经心道:“恩,那就好。” 

  石景很没脾气,幸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这么被摸了。 

  少年回头笑了笑:“我叫乔木。你叫什么?” 

  “我叫石景。” 

  “果然象块石头哦,嘿嘿。” 

  石景后悔死了。乔木吃饭要点十个菜,饭前要用水果开胃,饭后要用龙井漱口,住客房要天字号,且要三个房间,他只住中间一间,其他两间要空着。 

  自打和乔木在一起,石景每天晚上将银子摊在桌子上算计着,这,这能不能挺到楼东镇?他想偷偷溜了,又觉得这做法太不爷们。这乔木除了能花钱,其他的地方都可爱的紧,说话没遮拦,做事真性情,倒是对极了他的脾气。 


  唉,算了,金钱都是身外物,就当是交个对脾气的朋友吧。 

  第七天,石景的银子只剩下十六两。他暗暗头疼,不知道怎么给舅舅交代。舅舅在铭相大师那里定了一把短剑,价钱是二十六两。给了他五十两银子来回,这下倒好,还没到京城,快花完了。那十两银子的缺口,如何去补? 


  第八天吃早饭的时候,石景愁眉不展,只喝了一碗稀饭。 

  乔木好奇的问:“石景,你怎么不吃?” 

  “啊,我,不饿。” 

  乔木笑嘻嘻的捧着下颌:“你是不是银子快花完了?” 

  石景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他好希望,乔木能体谅体谅他,稍稍节省一点。他不好意思说,一路上打肿脸充胖子,过的好辛苦,乔木,你能善解人意一点么? 

  果然,乔木善解人意的问道:“你还剩多少?” 

  “十六两。” 

  他眨了眨眼睛:“没事,还能花几天。” 

  石景红着脸哼哼唧唧道:“不行啊,舅舅让我去取东西的,已经,已经不够了。”‘ 

  乔木眯着眼皱了皱鼻子:“你很听舅舅的话么?” 

  “是啊,我没有父母,舅舅的话一定要听。” 

  乔木哦了一声:“那,你舅舅将来要是让你娶个老母猪,你也娶么?” 

  石景涨红着脸:“他当然不会!” 

  “他要是会呢?” 

  “唉,我说乔木,你是不是骂我笨的象猪,只有老母猪才能配我?” 

  乔木“扑哧”笑出声来,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抿着薄唇笑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说完,乔木施施然要来龙井茶,斯文秀雅的漱口,然后指着石景对店小二道:“这位爷说你们这里饭菜可口,要打赏你们厨子每人一两银子,快去叫他们来。” 

  石景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 

  小二欢天喜地的将十几个厨子叫了来,石景忍了几忍,才没跳窗逃走。 

  ……。。 

  石景看着手里最后一两银子,欲哭无泪。 

  乔木托着腮,喝着茶,一脸无辜:“哎呀,我忘记了你银子不多了。” 

  “你记性,实在不好。” 

  乔木笑眯眯道:“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挣钱。” 

  石景眼睛亮了:“什么法子?” 

  乔木笑着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小楼道:“石景,你看那里。” 

  石景激动地看了一眼,顿时脸红了,居然是小倌馆! 

  “乔木,你!” 

  乔木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半天才止住笑,正色道:“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借你银子可好?” 

  “你有银子?” 

  乔木猛点头,笑的十分可爱。 

  石景无语。。。。。你有钱,还这么花我的,还花得这么凶狠。你,你当不当我是你朋友?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难受,难受的不是钱,是乔木的态度。据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女人要是喜欢那个男人,就不会舍得花他的钱,虽然乔木是个男人,但朋友之间,大地也应该是这个理儿。乔木如此做法,大约是,没把他当朋友。石景的心,居然有点酸溜溜的疼了一下。 


  “诺,这些送你。” 

  乔木递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大大方方的仿佛是一张手纸。 

  石景惊了一跳。 

  “算,算我借你的。” 

  乔木点头:“那好,我写个字据,你签个名字。” 

  石景叫来小二,摆上纸墨。 

  乔木提起笔,咬着笔头,看了他几眼,然后,低下了眉梢。石景发现,他低眉的时候,睫毛真是又密又长,唉,长在男人脸上,貌似是有点可惜了,虽然好看的紧。 

  字据写的极快,递到石景眼前,石景接过,愣住了。 

  字据上只有一句话:世上所有人都说我不好,你也要说我好。 

  “这,这算借据?” 

  “是,这就是借据,你签不签?” 

  石景怔怔的看着乔木,他满眼期许,一双眸子竟如清泉秀水,说不出的波光潋滟。他略一迟疑,提笔在“借据”上签了石景两字,再抬眼,却见乔木眼中水波盈盈,脉脉如烟。 

  他怔了一下,这么好看的眸子,长在男人脸上,好像也有点可惜了。 

  乔木将纸折好,放在袖筒里,然后从窗上一跃而下,站在街边的柳荫里。石景忙探出身子:“你去哪里?” 

  乔木仰着脸,三月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人光亮夺目的象是一颗稀世明珠。 

  “后会有期,到时候你要是敢认不出我,哼,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石景怔怔的看着这个如花少年,沿着河堤边的柳荫渐行渐远,渐如一道轻烟,心里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番外——青葱年少的石景(二) 

  到了京城铭相大师的住处,石景报上名字,一个小童将他领进了院落。 

  这是一个简单的四合院,园子四角放置着一些兵器器械,天井中一棵高大的梧桐遮出了满院的荫凉,枝繁叶茂中点缀着淡紫色的桐花,飘着若有若无的清香。这个简陋的小庭院,在繁华喧嚣之中遗世独立,古朴淡泊。 


  石景进了堂屋,对着铭相大师恭敬的拱手施礼:“在下石景,奉舅父之命来取韶光剑。” 

  铭相大师神色一愣:“韶光剑?前些日子已经被远照大师的外甥取去了。你,你是谁?” 

  石景愣住了! 

  “赵远阳是我舅父,他让我带着银子来取韶光剑,怎会有人取走?” 

  “这就奇怪了,前些日子,一个少年拿着银子来取剑,说他叫石景,是远照大师的外甥。我听他所言不虚,就将剑给了他。” 

  一个少年?石景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乔木冒了他的名字来取走了剑?一准是他,路上闲聊的时候,他把这事一五一十都对他说了,谁想到,他竟然冒名来取剑! 

  这孩子,实在调皮,就喜欢捉弄他。 

  石景愁眉苦脸,垂头丧气。这,这去哪里找他呢?乔木他想要剑,只管留下银子让铭相大师给他另铸一把就是,为何非要取走韶光剑呢,他怎么给舅舅交代? 

  石景,头疼。 

  “大师,你可知道那少年去了哪里?” 

  铭相大师摇头:“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他还在我这里另定了一柄短剑,约好下月派人来拿。” 

  石景一喜:“真的?” 

  “嗯,下月初六。” 

  石景从铭相大师的庭院里出来,就近在巷子里找了家小客栈,打算住到下月初六,等乔木来。 

  初六这天,石景一大早就打了一壶好酒,送到铭相大师家中,然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梧桐树下,守株待兔。 

  辰时,阳光明媚,从树荫间斑驳撒下,稀稀疏疏的片片光阴落在他的衣襟上,人,清爽秀雅,容色干净的象是世外之人。分别了两个月,石景有点想念那个少年了,就算他作弄他,一会见到他,他也不舍得说他半句。 


  门板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不及小童去开门,石景慌忙从小凳子上跳起来,乐呵呵的打开了门,竟有迫不及待见到乔木的兴奋。 

  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失望,门外,并不是乔木,是一位少女!清灵的像是一块冰晶,玲珑剔透,明艳不可方物。原来,世间真的有长的象仙女一般的姑娘! 

  石景觉得眼睛被一道光芒狠狠晃了一下,但是却无法挪开目光。 

  少女从他身边错身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股极淡极淡的幽香,似兰非兰,从他鼻端飘过,一瞬而逝。 

  不过是擦肩而过的惊鸿一瞥,时光却长似南柯一梦。石景回过神来,红着脸汗颜不已,自己打开门就傻呵呵的对着她笑,还直愣愣的盯着她看,她一准认为自己是登徒子吧?真是,太失礼了。 


  她进了铭相大师的屋子,门开着,两人的对话石景听的清清楚楚。 

  “我来取灵木剑,这是酬金。” 

  “嗯,好。对了,门口树下的那个年轻人,等了你一个月,你可见到了?” 

  “喏,就是那个呆子?” 

  “哦,就是他。” 

  石景的脸皮都快烫手了。 

  少女拿着短剑走出屋子,这一回,她好像无意的打量了他一眼。 

  石景红着脸,忙上前施了一礼:“在下石景,请问姑娘可认识上个月来定剑的人?” 

  少女挑了挑好看的柳叶眉,声音有点耳熟:“好像,认识。” 

  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怎么会好像认识?石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问,吭吭哧哧道:“上个月,有个少年拿了我舅舅定的一把剑,然后又定了这把剑约在今日来取,所以,所以,我想问问姑娘,上月来取剑的人,你可认识?” 


  少女偏着头嫣然一笑:“上个月,是我来取走那把剑的。” 

  石景一愣:“你!” 

  “是啊。上月我来这里,一眼就看上了那柄韶光剑。铭相大师说有人定好的,多少钱都不肯卖。” 

  “那你怎么取走的?” 

  “然后,我就找那个小童打听,原来是远照大师定的,约好他外甥石景来取。于是,我就装扮成男子,说我叫石景,然后拿着银子就取走了。” 

  石景险些跳起来:“唉,唉,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做人不能这样啊!” 

  少女吐吐舌头:“你就知道整天说,做人不能这样啊,那要怎样?” 

  她皱着鼻子学着他的腔调取笑他,笑的俏皮又赖皮。 

  石景,头疼,但是,她取笑他的样子,实在可爱的让人心尖痒痒,让人,发不出脾气,还莫名有点熟悉。 

  石景无奈道:“姑娘,那剑你还给我好不好,是我舅舅定下的,我,我回去没法交代。” 

  小仙女哼了一声:“你舅舅,你舅舅,除了他,别的人你都不在意么?” 

  石景一头雾水:“啊,这个,是两回事啊,姑娘。” 

  小仙女瞪了他一眼,扭身就走了。 

  石景跟在她后面:“姑娘,姑娘,你去哪儿?唉,唉,做人不能这样啊。” 

  小仙女回头一皱鼻子:“我偏要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石景一头汗,就是因为不能拿她怎样,他才着急。 

  “唉,唉,我,我出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 

  “那,那你怎样才能还我?” 

  少女转着黑珍珠般的眼眸,抿了抿樱唇:“嗯,我想想。” 

  石景无奈,跟屁虫般跟随了她一天,到了晚上,眼看要住店了。石景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想好呢?” 

  小仙女笑的没心没肺,掰着手指头道:“嗯,短则七八天,长则,不定。” 

  石景愁巴巴的看着这仙女般的小姑娘,她怎么就这么会折磨人呢? 

  他当了七天的跟班,小仙女终于大发慈悲,对石景道:“我想好了,不如借花献佛把那剑还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仙女写了张纸递给他:“就是这个事,口说无凭,你要立个字据。” 

  石景觉得心头莫名一跳,他接过纸,发现上面只有一句话:一年之内不得定亲。 

  石景脸色一红,低声道:“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一年之内不得定亲啊,当然了,成亲,更不可以。”小仙女恶狠狠的从桌子那头伸过身子,亮亮的眼睛瞪着他,仿佛他要是胆敢不从,她就立刻翻脸。 

  他发现,她的睫毛真长,真密,眼睛又大又亮,珍珠玛瑙不足以形容那种璀璨的光芒。 

  石景艰难的从她目光里挣扎出来,低头呐呐道:“答应了,你就把剑给我?” 

  “嗯,签下名字。” 

  石景提起笔,看着那一行字,突然心头一动,冲口而出:“你是不是乔木啊?” 

  少女不搭理他,扭着脸看着窗外。 

  白瓷一般的雪肌冰肤,光照之下,玉暖生烟,仿佛深呼一口气,就要吹破了那玉般的肌肤。 

  石景看的有点呆了,她和乔木长的并不像,除了长长的睫毛和明亮的眼眸,但是,她的字和乔木的一模一样。 

  他心里莫名的企盼,她就是乔木。这种企盼强烈到心跳的无法自制,似要蹦出胸膛,她是吗? 

  她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我不叫乔木,我叫阿俏。” 


番外——青葱年少的石景(三) 


   这天是远照大师被江湖各大门派公推为武林盟主的日子,石景兴奋得简直比自己当武林盟主更高兴。 
   
  江湖各大门派掌门和武林高手济济一堂,云知是和戚冲也便衣简装地前来祝贺。若论武功,他们三人未必是当世顶尖高手,但因为南征北战威名远播,比江湖人士的名头要响亮得多,连老百姓提起他们也是啧啧称赞。 

   
  席间,青城派掌门多喝了两杯,见云知是和远照大师的相貌有几分相像,又相谈甚欢,便一时兴起建议云知是和远照大师结拜为兄弟。石景一听,险些被一口水酒呛住,他拼命给舅舅递眼色,可惜,舅舅他老人家正忙于应酬,没看见他焦急的眼神。 


  旁边坐着云知非,对他挤眉弄眼,笑的看不见眼珠子。 
   
  石景红着脸闷头从宴席上撤出,郁郁寡欢地走到后山。逍遥门里,他和云知非,江瑞阳比较投缘,三人情同兄弟一般。舅舅要是和云知是结拜了,那他,他以后可要管云知非叫什么?小舅舅?…。。他揪着头发,头疼。 


  “嘿,石景!”石景一回头,云知非和江瑞阳居然也从宴席上撤了出来,正笑眯眯地走过来。 

  云知非袖着手,喜滋滋地道:“师弟,以后你就要叫我小舅舅。嘿嘿。” 

  江瑞阳也笑嘻嘻地道:“云知非一直管我叫大哥,看来我也要沾点儿光了,嘿嘿。” 

  石景红着脸直跳脚:“好啊,江瑞阳,你也凑份子欺负我,哼!” 
   
  两个人齐齐地嘿嘿奸笑,其实,方才远照大师并没有和云知是结拜,但这两人就是喜欢没事作弄作弄石景,觉得他很有趣,石景有时候聪明得要命,但是有时候又憨厚实诚得让人叹为观止!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石景”,这清脆干净的声音顿时让石景心头猛地一跳,他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竹林中走来一位少女,正是阿俏!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裙,裙角上用银线绣着芙蓉,随着轻盈的步伐,那些芙蓉如同浮在涟漪上,清丽妩媚。 

  石景的心立刻噗通噗通跳起来,似乎在随着她的步子,一起一落。他一向觉得自己很淡定,但是遇见她,他的淡定就立刻消散到九霄云外了。 
  她婷婷袅袅地走过来,却没和他说话,她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云知非和江瑞阳,而后对江瑞阳挑了挑下颌:“你就是江瑞阳?” 

  江瑞阳点头“嗯”了一声,暗自奇怪,不知何时,木头石景居然认识了这样一位仙女,姿容比戚冰珑还要胜上三分! 

  阿俏挑了挑好看的眉梢:“若论辈分,你父亲要管我父亲叫一声叔叔,所以你该叫我姑姑才是。” 

  江瑞阳的脸都变色了。哪,哪儿来的姑姑这是!但是,他一向怜香惜玉,面对如此美貌的姑娘,他也无法翻脸生气,何况这还是石景的朋友。 

  所以,他忍气吞声:“姑娘,你别胡说。” 

  “哼,你爹名中是个全字,我爹的名中却是一个容字,你说,是不是比你高上一辈?”着,阿俏回眸对石景一笑,石景的心又是噗通一下。 

  江瑞阳哽了一下,江家的族谱里,最近几辈的确是按“容、全、瑞、守”几个字排的。 

  阿俏指指石景:“他么,以后就是你的姑丈,不得无礼!” 

  三个人的面色齐齐变了,云知非一脸惊诧,江瑞阳一头黑线,石景满脸红云。 

  江瑞阳叫道:“石景,你什么时候订了亲?臭小子,竟敢瞒着我们!”其实,他心里懊恼得要死,呸,臭小子,姑丈,想得美! 

  “我,我没定亲。”石景磕巴着,红着脸望了一眼阿俏,马上移开了目光。他使劲忍着憋着,嘴角还是翘起来,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恨不得用手抹平了。 
   
  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喜欢自己,打算嫁给自己么?他觉得脚下仿佛踩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团一团的云朵,虚飘飘的,很快活却又很不踏实,如果不是当着这几个人的面,他很想伸手扶着身边的一棵胖竹子。 


  阿俏神色自如,看着他的窘样,似笑非笑。 

  他红着脸磕磕巴巴道:“阿,阿俏,你别乱说啊,女孩子名声要紧。” 

  阿俏一扬眉梢:“我什么也没说啊。”说着,一拉石景的胳膊,就往竹林里去。 

  云知非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走了几步之后,阿俏才扑哧笑出声来:“江瑞阳好笨喏,我爹虽然名字里有个容字,可他不姓江啊。” 
   
  石景也笑出声来。唉,她一站在面前就让人晃了眼,乱了心神,哪还有余力去想七想八。反正他在她面前,就知道痴痴地望着她,心是忽然跳得乱七八糟,忽然又猛一停顿,折腾得他是越来越笨了。 


  “阿俏,你怎么来的?我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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