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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形成血雾,苏钧严却连给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扭头走回部下身边,“你们这些渣滓,连叫我的名字都不配!”
那些海盗喽啰纵使只是群乌合之众,这会也忍不住生出兔死狗烹的悲哀,此起彼伏喊了声“老大!”
海盗首领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嘴巴开开阖阖,一般人却已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了。
傅棕宁耳力极好,才只能勉强听到,那海盗首领说的是,“苏钧严,你觉得你是黄雀,还是螳螂?”
苏钧严脸色一变,海盗首领却已然咽气,人们忍不住欢呼起来,也有抱着彼此亲人呜呜呜地哭着。
就在这时,傅棕宁敏感地感觉到空气里有一丝精神力波动,他以为还有海盗余孽未清,下意识散出了精神力,终于察觉到一个精神力利刃,笔直向苏钧严射去。
傅棕宁虽做不到舍己救人,但对于苏钧严还是感激的,想也没想就将自己精神力化成防御壁挡在那利刃前,原本以为多少能抵挡一下,谁知那利刃撞上傅棕宁的精神力防御壁,宛如撞上气泡,连哪怕一丁点受阻的迹象都没有,嗖的一下就穿了过去。
傅棕宁释放出去的精神力被打散,他脑子跟着一懵,有这么几秒钟,完全不知周遭怎么样了,同时心底也有些郁闷,攻击那人精神力不知有多高,自己在对方面前,连豆腐渣都算不上,几乎等同于空气。
等他反应过来,心中一急,唯恐有海盗逆袭了,下意识寻找苏钧严的身影,却见对方仍像座丰碑似的杵在原地,除了眉头紧紧皱着,和刚刚丝毫没有变化。
傅棕宁心中一松,虽然不知道苏钧严是谁,但见他身手不凡,显然不是一般人,估计那精神力利刃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什么事。
这时,星舰的乘务人员出来疏散人群,一边心虚地道歉,一边安抚,说什么从海盗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尽在他们掌握之中。
人们自然不信,一些人心有余悸回到自己座位,已经顾不上争执了,一些人却不依不饶,气焰嚣张地索要赔偿。
赔偿是不可能的了,最后星舰方表示未来几天,水食全免,总算将人群的不满压了下来。
傅家兄弟也回到了座位,这时听那个自称为星舰副舰长的男人,冲着苏钧严点头哈腰,满脸谄媚,一口一个“苏上校”地叫着。
傅棕宁暗自点头,心想怪不得这群人都训练有素,一招一式之间带着雷厉风行的刚硬,原来是军方的!
在出事之前,苏钧严带的人隐藏在人群中,等解决完海盗,就看不见他们了,估计是去了头等舱。
通过之前双方的对话,显然这次航行是一个陷阱,以那个“丞老狗”为饵,结果害得他们所有乘客跟着一块冒险,众人心中也明白,但碍于军方势力,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发泄在食物上。
人们一听说水食全部免单,发疯似的胡吃海塞,即便这样,人们也还是觉得亏了。
接下来几天,因为有了美味的食物,旅程到像是快了些,终于,他们到达了首都星。
。。。
 ;。。。 ; ; 对于傅家兄弟来说,这是第一次乘坐星舰,俩人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登舰之前,还一顿没依据的担心,又怕行李出问题,或是俩人过不去安检,但显然一切都合格的,包括临登舰之前才做的身体检验,确定并没携带什么特殊病毒。
俩人云里雾里跟着大流登上了星舰,不敢多走一步,也不敢大声说话,唯恐出什么岔子,他俩购买的自然是经济舱,只有一排排的座椅,活动空间也非常狭窄,一想到要坐着度过十天,傅棕宁似乎提前难受起来,浑身皱皱巴巴。
待俩人坐到各自的位置上,才有心思打量起周围来。
星舰内部是密封空间,自然没有窗户,也不知外面什么情况,呆久了还真觉得压抑,在星舰上,一切网络信号都被屏蔽,且为了节省能源,自然也没有电视,傅棕宁现在就觉得自己要坐不住了。
“哥?你很紧张吗?怎么一直动来动去的?”傅久安压低声音说。
傅棕宁哭丧着一张脸,“不是紧张,而是无聊,在星舰上能干什么啊?真要干巴巴坐十天。”傅棕宁觉得时间异常难熬,抬手看了看媒介,发现距离他坐下才刚过了一刻钟。
傅久安笑道:“哥,你不要再看时间了,这么会已经看了好几次了,要不你睡一觉?”
“咱这才刚起好不好?话说这会谁睡得着啊?”傅棕宁瞄了一眼弟弟拿在手里的媒介,“你一直在看什么?下载的小说吗?要不给我也看会?”
“我在看《宇宙简史》,你要不要看?”
傅棕宁一听那名字,头都大了,连连摇头。
傅久安叹口气,“不过媒介的电量也坚持不了几天,那种万能能源器又太贵,这十天里,媒介也只能省着用了。”
傅棕宁这会真是欲哭无泪了,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还就喜欢星际旅游,要是一路上都这么枯燥,就是旅游地景色再美,也没法两相抵消。
俩人说着话,时间到好似变快了,直到喇叭里响起了甜美的女音,“光速152即将,请各位乘客检查好安全系统,如遇突发情况,请按响手边的红色紧急按钮。”
傅棕宁伸手摸了摸横在腰上的安全拴,又找到了广播中说的紧急按钮,鲜红的颜色简直诱惑人按下去,他忍不住想,要是有顽皮的孩子真按了,会怎么样?他甚至有点期待有这么熊孩子出现。
但显然,并没有手欠的人,也知道紧急按钮只用在紧急情况,若是以此开玩笑,耽误时间是小,没准还会因妨碍飞行为由被赶下星舰。
傅棕宁又抬头看着顶上,“弟啊,你说里面的安全罩什么时候会用到?”
傅久安的反应和傅棕宁完全不同,就这么老实地坐在座位上,“哥,你别紧张,安全罩不一定会用上的。”
其实傅棕宁也不在意会不会用上,他就是太无聊了,在没话找话。
很快,星舰起飞了,傅棕宁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耳朵开始发鸣,仿佛是有看不见的声波,在撞击着脑海,他忽然又不想说话了。
傅棕宁以为星舰刚刚起飞,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大气层,无法看见外面的设计,也是为了缓解乘客的紧张。
不到半天时间,傅棕宁就适应了乘坐星舰穿梭宇宙的感觉,只不过接下来的枯燥生活,仍旧快要将他逼疯,傅久安也不看书了,忙着安抚哥哥,但是俩人心里都清楚,感情好是一回事,但他俩真没什么共同语言。
……
“弟啊,我想躺一会,我想洗个澡,我太他妈想好好睡一觉了。”
“哥,你再忍一忍,已经过了两天了。”
傅棕宁闻言,哀嚎一声,“也就是说还有八天,还有之前经历的四倍……”
傅久安:“……”
昏暗的灯光加剧了人的烦操,这个航班简直太抠门了,连灯光都有所限制。
“哥,要不你吃点东西?你不是爱吃火腿三明治吗?要不再要一份?”
“你别说了,我哪知道食物还要钱啊,咱俩才呆了两天,就花了一千多了,尼玛简直是抢啊!”傅棕宁看不到外面,所以仍没有宇宙旅行的自觉,下意识当成了是坐飞机,上辈子他连飞机都没坐过,但是听说上面的食物是免费的,所以之前有乘务人员推着餐车走过时,他想也没想就给俩人要了食物,直到刷媒介的那一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傅久安苦笑一声,“没办法,宇宙飞跃,每多携带一份重量就多一份造价,所以食物和水都很贵。”
傅棕宁抬手比了个手势,“行了,你不用管我,我闭会眼,你去看你的……那啥《宇宙简史》吧。”
傅久安点点头,“哥,你睡一觉吧。”
傅棕宁闭上眼,运行起了静功,慢慢的倒也真冷静下来,他有时也不是真的烦躁,只是对于这种仿佛被关在瓶子里感觉,产生一种压抑,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煎熬似地过了五天,星舰上却生出了一场变故。
傅棕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忽然听见前面传来阵阵骚动,他以为是有人像他一样受不了旅途的枯燥,因而和谁吵了起来,不少人和他有一样的想法,抻着脖子往前看,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不少乘客逃离了座位,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嘴里惊慌失措地喊着,“逃生舱,快去逃生舱。”
恐怖像是会传染,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有不少人站起来跟着一起往星舰后部跑去。
傅棕宁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不会星舰出了什么故障了吧?他也像是一般人那样,先自乱了阵脚,拉着傅久安就要往后跑。
傅久安却轻微挣扎了一下,“哥,事情不对劲,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不像是出故障了。”
傅棕宁急得够呛,伸手去解弟弟的安全拴,“你管是怎么回事呢?肯定是出事了,先到逃生舱再说!”
傅久安踉踉跄跄跟着走几步,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骤然响起,“丞老狗,我知道你在这艘星舰上,不想所有人跟你陪葬,就自个出来!”
傅棕宁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却见乱糟糟的人群,争前恐后挤着,也分不清那喊声从哪传来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心想难道真不是故障,而是有人打起来了?不过星舰上负责安全的舰警也太没力度了,竟然让局面闹到这个地步?
下一刻,像是为了响应威胁,砰的一声闷响骤然爆开,在密闭的空间里带着强烈的回音,傅棕宁跟着心中一颤,不能肯定那声音是不是枪声。
“遭了,我们恐怕遇上了比星舰故障还要严重的情况。”傅久安脸色惨白,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这会换他带着傅棕宁往后边逃生舱跑。
傅棕宁想象不到什么事会比星舰本身出故障还要严重,他这会耳朵里充斥着其他人的尖叫,简直快聋了,“什么情况?”
“我们遇上星际海盗了!”
傅棕宁半天才消化了那四个字,眼睛慢慢瞪了起来,他的声音几乎扭曲,“星际海盗?你怎么知道的?这艘星舰又不是商用,有什么好抢的?”
傅久安一边拉着哥哥在人群里穿梭着,一边不忘解释:“既然敢在星舰里鸣枪示警,那么周围一定有他们的星舰接应,只有星际海盗才会这么嚣张,咱们虽不是商用星舰,但听刚才的喊话,显然是寻仇来的。”
傅棕宁这会也顾不上佩服弟弟的心思慎密了,他更关心的是自身安全,“啊啊啊,海盗真会把星舰打坏吗?那咱们怎么办?”
他这才意识到此刻是在星际中穿梭,若是星舰坏了,绝无生还可能,简直是死无葬身之地,他现在在心里恨死了那次要杀自己的面具男,若不是那人,他也不会匆匆决定十五日就启程,更不会遇见这倒霉催的事。
“没事,咱们先逃到逃生舱再说。”
傅棕宁这会也没听出来傅久安仅仅是在安慰,逃到逃生舱又有什么用?即便紧急脱离了,海盗们要是没找到他们想找的人,也会将逃生舱拦截下来,到时说不定抱着毁尸灭迹的想法,一并轰了。
“对,逃生舱。”傅棕宁忽然爆发出无限力量,拉着傅久安横冲直撞,只不过他俩没走多远,原本跑在前面,已经快到星舰尾部的人群,又惊慌失措地往回跑,两边的人撞在一起,结果像是倒了的积木,噼啦啪啦跌做一团,尖叫声、咒骂声连成一片。
又一声枪响,这一次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人们一下子不骂了,淅淅沥沥传出一点抽泣声。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逃的了吗?”自星舰尾部,亦是人群一开始逃跑的方向,传来另一个声音,显然,他们被前后夹击了。
随着那人的走近,人群越缩越紧,傅棕宁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再加上空气稀薄,都要喘不上气了,但同时,他也看见了持枪的海盗,光他能看见的,就有五个,各个凶神恶煞,看着这些乘客,像是在看待宰的牲口,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连连狞笑。
“丞老狗,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动手了啊,将这些人一个个宰了……不如,就先从这位漂亮的小妞开始吧。”那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枪对准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孩,说到后来,他音调拉长,猥琐地吹了声口哨,并不真的开枪,而是用枪管抵在女孩的胸部,一点点挑开了纽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男人喘息越来越重,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这小妞不错,还是等享用完再宰了吧。”
其他海盗跟着笑了起来,纷纷附和着,“一会我也找一个。”
“我喜欢年纪小的,我要找个小萝莉!”
此时人虽多,但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女孩的哭声简直清晰地要传到了每个人的心底。
没人敢站出来,那个被海盗寻找的“丞老狗”也不知到底在不在,海盗们倒也不急,似乎料到没这么容易就逼出想要的人,那个猥琐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那女孩拉了起来,反身按在地上,“丞老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假仁假义了吗?这会倒当起了缩头乌龟?不过我现在巴不得你别这么快出来了!”说完,就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布料撕扯的声音异常清晰,宛如一根利刃,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救命……救我……”女孩拼命挣扎着,凄厉的呼喊带着回音,传出老远。
即便傅棕宁并没有多伟大,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双眼充血,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只要在需要一点点勇气,他也许就要冲上去了。
傅久安察觉到了哥哥的不安分,紧紧按住他的手腕。
“行动!”就在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倏地响起,宛如撕开浓雾的阳光,事后回想,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每个人心底都升起一股希望。
下一刻,从人群中暴起五六个人,做着各种打扮,但动作却灵活迅速,转眼就对上了那些海盗。
。。。
 ;。。。 ; ; 傅棕宁包里装着之前用淫羊草提炼出的丹药,一丁点效用就能堪比伟哥,他现在别无他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这会不敢做大动作,怕惊动对方,只能收敛了些释放出去的精神力,然后不动声色地伸展到包里的丹药,再将里面的效用都提炼出来。
“你是谁?”这一过程需要时间,傅棕宁唯恐对方等不及了再次动手,只有用对话来拖延时间,电视剧里演过,犯人在杀人之前,就喜欢巴拉巴拉一顿废话,无数人因此脱险,而更多的反派因此功亏一篑,傅棕宁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犯人们这一优良传统,只不过他一心二用,说起话来慢吞吞的。
“我说了,我是索命鬼,专门要你命来的。”男人的手还软塌塌地垂在身侧,却像一点都不知道痛一样,只顾风骚地笑着。
“你我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丹药中的效用,被他提取了三分之一,但为了能一击制胜,让对方毫无还手余地,他再次不懈地提炼着。
“你我是无怨无仇,但有人跟你有怨有仇啊!”男人低低一笑,“你想拖延时间,你觉得有用吗?”
傅棕宁心中一惊,宛如炸毛的猫,不敢再耽误,骤然将精神力压缩,携带着淫羊草的效用向男人攻了过去。
男人仍是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动也没动,他知道对方正打算用精神力攻击,心中觉得有趣,想要用事实让对方看清俩人的差距,他迫不及待要看对方放弃抵抗,满脸绝望的样子,于是他仅仅是用精神力竖起屏蔽。
傅棕宁的精神力像是无数根触手,照着男人弥漫开来,很快他遇到一股抵抗,触手仿佛抵在了铜墙铁壁上,反作用力甚至让他头痛欲裂,他狠狠咬了下舌头,让自己集中精神,他的目的本就不是摧毁对方精神,而是借着精神力伸入男人身体中的时机,将效用扩散开。
将淫羊草的效用,一丝不剩留在男人体内,接着他便撤去了精神力,这一过程只有短短几秒,但傅棕宁却觉得格外漫长,他头上全是冷汗,脑海里仿佛有把锤子在不停地敲着。
“只有这点本事吗?比挠痒痒还不如啊,不过你倒是识时务……”男人转了转脖子,握剑的三根手指,在剑柄上像是弹琴般敲了起来,只不过他话刚说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再开口,低沉得可怕,“你往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一般人,尤其是修炼出气的武者,一旦察觉身体里有别的东西,总是会下意识催动气逼出,男人也毫不例外,结果,身体里的“东西”没有被逼出,反而扩散得越来越快,他膝盖一软,险些站不住。
傅棕宁见男人这样就知他用气催动了淫羊草的效用,若是不用气,提炼的淫羊草效用顶多算是伟哥,金枪不倒,若是用气催动,那效果则会强了十倍不止,一夜七次都是轻的,上次傅棕宁只卷了一点效用在身体里,结果都差点撸秃噜皮。
不过男人还能站着,倒是让傅棕宁佩服,他知道这也已经是极限了,毕竟没人能和本能对抗,傅棕宁跳开一大步,换他阴恻恻笑了起来,“你中了我的奇淫合欢散,十分钟之内不释放出来,则会爆体而亡!”
男人:“……”
傅棕宁此时仍戒备着,强忍着头疼欲裂,散出精神力,时刻留意着男人的动向,再配合静功,他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身体里气息的流转,他心中一惊,忙喊道:“你不要再试着逼出了,你越是用气,这药效扩散的越快。”
再没有比傅棕宁更清楚这个药效的了,想到男人可能会落得的下场,连他自己都害怕呢!*^_^*
男人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