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人们都走了,傅棕宁蹲下来仔细分辨地上的痕迹,他仗着修炼真元静功后,视力可谓突飞猛进,终于找到那细微的变化,于是跟着地上痕迹跑去,他此时恨不得自己也有辆飞行器,突地一声就追上了。
他跑跑走走,痕迹几乎要消失了,终于又在一处发现了飞行器停留的痕迹,同时不远处还是有一只巨兔的尸体,那巨兔乍一看就跟睡着了似的,浑身皮毛洁白,找不到一丝血迹,要不是傅棕宁能辨别出它已经没有呼吸了,怕是早就戒备起来。
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果然在巨兔头上找到一个子弹孔,圆滚滚的正正好好在两眼中间,傅棕宁忍不住佩服起那人的枪法,估计还是上次跟着战丞的那个倨傲男人,刚刚他全部注意都集中在战丞上,完全没看见开车的人是谁。
这巨兔虽是叫兔子,但肉质又硬又酸,连救济区的人都嫌弃,所以卖不上好价钱,但是它的皮毛洁白漂亮,人们喜欢拿来做皮毛大衣,尤其这个兔子的皮毛保存的这么完好,能卖个不错价钱,傅棕宁此刻却一门心思追上战丞,只看了一眼巨兔就丢在一边,继续跟着地上的痕迹走。
战丞他们既然停下来杀怪,那难免就会耽误功夫,再加上飞行器在森林里也飞不快,他觉得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了。
傅棕宁想的挺好,可直到十二点多,他都没追上战丞,他心中真都快呕吐血了,明明还看得见痕迹,可就是追不上,期间也遇上过几只别的怪兽尸体,一看那尸体上的枪伤,就能肯定是战丞带来的人杀的。
他这次跑出来的有点远,要是再不往回走,三点半之前怕出不了森林了,兴许他可以打电话叫司机稍微多等一会,但毕竟也有个限制,等个十分八分没关系,但总不能让所有人一直等着他。
傅棕宁不甘心就此放弃,战丞有星辰骑士,晚点返回也来得及,而走了一路,只看见飞行器进森林的痕迹,但怕就怕战丞是从别的路返回,那他就彻底被坑在这森林里了。
傅棕宁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再跟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找得到找不到,都往回走,他暗暗祈祷战丞正停下来吃午餐,可不要再往森林深处走了。
他正要迈步,忽然一股危险预警袭向心头,如同浑身坠入冰窟,刺的骨头生疼,他猛地止住奔跑,将剑横在胸前,向着危险方向戒备起来。
吹不进风的密林里,传来一个极其轻微的沙沙声,自棵参天巨树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他右手持枪,眼神冰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棕宁,“你跟了我们一路,到底有什么居心?”
傅棕宁冷汗都下来了,接着又浑身放松,甚至因为太过高兴而笑了起来,他认出这个人了,正是跟在战丞身边那个擅长用枪的保镖,那么这意味着战丞也在附近!他知道这是身为保镖的敏感,怕自己对战丞不利,于是将剑插回了鞘里,摊摊手示意无辜,“战丞呢?我想见见他。”他给自己编个借口,说崇拜战丞云云,但忽然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毫不迟疑地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已射向傅棕宁眉心。
。。。
 ;。。。 ; ; 傅棕宁想到完成当月任务后,还可以消耗五十点再次刷新任务,新任务可以接也可以不接,接了的话一样要在下月一号零点前完成,否则扣双倍点数,不接的话就白浪费了五十点。
他忍不住查看任务界面,那上的“刷新任务”四个大字简直处处透着诱惑,傅棕宁已经动摇了,甚至开始自我劝说着:若是光靠每月必做任务获得点数,那么他至少一年才能买下另一本武功,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这次不就是吗?他没有降低任务难度,而是选择双倍奖励,结果就获得一本功法,一本武功,要是当初他没选择双倍奖励,充其量得一本功法,可武功秘籍在商城也动辄就要几千点。
傅棕宁此刻虽然心痒难耐,但到底还是忍住了,他是爱赌没错,但也是个谨慎的赌徒,此时距离下月一号仅有十天左右,要还是杀高鹤任务,那他肯定能完成,就怕不是杀高鹤任务,换了别的更难的了,他有预感,系统不会刷新相同的任务,而且难度会越来越大,他不能让五十点白白浪费了。
他决定了,下月要是能提前半个月完成任务,他就刷新,至少时间多一些,能给他更多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傅棕宁仍天天去外面杀怪兽,只不过不再拘泥于高鹤了,有什么杀什么,但是傅棕宁郁闷的发现,功法除了让他休息更少,却更精神,外加上耳聪目明,其他作用不大,顶多能让他在怪兽来之前,就识别出方向,至于分筋错骨手,更是没机会施展。
十来天说快也快,说慢也慢,这半个月下来,他赚了两万多华夏币,这在以前他完全不敢想的。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四月一日,午夜零点一到,傅棕宁像是打了鸡血地进、入系统,提示音也适时响起,“当月任务已自动刷新,是否查看。”
“是。”傅棕宁太好奇会刷新出什么任务,虽说不可能,但他仍期盼着还是杀高鹤。
“任务:使用突破丹帮助战丞突破潜能限制。任务物品:突破丹。奖励400点,是否接受?”
傅棕宁大脑有片刻茫然,都没来得及抱怨这次只有点数奖励。他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四月一号,华夏星域没有愚人节,但他还是想说,你特么的在逗我呢?
话说战丞是谁,是谁啊,是谁啊?
原本以为任务无外乎就是杀怪,只不过区别是怪物的凶暴程度,傅棕宁之前还想的挺好,要是任务让杀另外一种怪,他也不贸然接下,而是先去试试深浅,他都快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结果还真是图样图森破,新任务愣是跟杀怪一点关系都没有。
搜遍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也找不到一个叫战丞的人,他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虽然没法证实,但傅棕宁觉得系统不会发布肯定完成不了的任务,他慢慢冷静下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网搜索这个名字,原本以为会有一堆重名的无关紧要的信息,但跳转出来的画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满脸倨傲的男孩出现在屏幕上,嘴巴抿成一条缝,正不耐烦地望着屏幕。
这个男孩傅棕宁竟然觉得眼熟,仔细看了两眼,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不是之前杀高鹤时遇见的那个米其林小子吗?
而战丞底下的介绍,则显示这么一句话——白矿星星主长子。
艾玛,合着那天他遇见了位太子爷?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任务目标,让傅棕宁大喜过望,他再次将任务看了遍,发现就如字面的意思,让战丞吃了这个突破丹就行。但是越琢磨越不对味,喜悦也渐渐褪去,这任务看似简单,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完成,那战丞是白矿星太子爷,平时出门大小保镖跟着,就算不是带着一群,也必定带着一个犀利的,就像上次,傅棕宁根本不能接近,他脑补了一下自己要是靠着分筋错骨手突破重重保镖冲到战丞面前,然后会有什么结果,卧槽,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傅棕宁忍不住郁闷,难道真要消耗五十点刷新任务?可他又不甘心,唯恐系统刷新出更不靠谱的任务。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傅棕宁对这任务虽然没什么信心了,但多多少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也想查查这战丞平时都有什么活动,没准就能再制造一场偶遇呢。
能登在网上供所有人看的,那一定是经过美化了,像是黑社会大佬还能包装成杰出青年呢,所以傅棕宁看网上对战丞评价为平易近人,谦虚有礼,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只是忍不住直撇嘴。
网上对这位白矿星太子爷介绍的并不多,无外乎就是从哪里就学,参加过什么慈善项目,和哪个女人出过绯闻,看到这傅棕宁忍不住咋舌,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竟被拍到和一个当红女星成双成对出入饭店,他才不承认自己这是羡慕嫉妒恨了。
又翻了一些新闻,都是无伤大雅的信息,傅棕宁发现这位太子爷其实挺低调的,除了少有的几次公共活动,和唯一那次被拍到和女星在一起,其他的几乎就没什么,他又返回去看了战丞的介绍,总觉得资料太少了。
在战丞家庭成员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星主大人,傅棕宁发现这具身体对母星的星主都没有过多的了解,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果然之前都一门心思去赚钱了。
他顺势想查看下星主资料,心想自己就是太不了解这些时事,要是一早就见过战丞照片,那天就能认出来,没准早抱上大腿了,如今也不至于为如何接近战丞发愁。
星主大人的页面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不拘言笑望着镜头,傅棕宁忍不住感叹,真是个中年美大叔,怪不得那战丞长得这么俊,即便穿着一身米其林,也显得逼格老高了。
傅棕宁看星主资料的时候,就没有看战丞这么上心了,几乎是无意义地往下拉着页面,忽然余光一瞄,在家庭成员的“妻子”那一栏瞄到了两个名字,傅棕宁一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忙倒回去寻找,结果那一栏确实有两个名字。
华夏星域施行一夫一妻制,当然除了包小蜜的,搞外遇的,但星主配偶那一栏里却明晃晃写着两个名字,傅棕宁嗅到了八卦的气味,忙点进了第一个名字。
有一瞬间,他忍不住为这具身体的原主悲哀,亏还是白矿星土生土长的人了,连星主的八卦都不知道。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容貌秀丽的女人,笑不露齿,娇小玲珑,傅棕宁不用看介绍,就能肯定,战丞是她亲生儿子,因为俩人的眼睛一模一样,本该是聪慧机灵的眸子,看起来却好似蒙上了一层化不开的忧愁,让这位星主夫人看起来若即若离。果然,底下的介绍写着是星主第一任妻子,亦是长子战丞的亲生母亲,只不过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算算那会战丞也才三岁大。
傅棕宁又点进去星主第二任妻子的,这回是个俏丽美艳的女人,即便隔着屏幕,也能看见眼中流波转盼,嘴角似笑非笑微微勾着,宛如下一刻就要从屏幕里走出来。傅棕宁忍不住想星主不愧为星主,艳福不浅,两位妻子,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妩媚。
但他并没在这两位夫人面貌上多做停留,他注意的是这第二位星主夫人,膝下也育有一子,今年十四岁。
傅棕宁没穿越之前,因工作原因,也曾浸染于各国的狗血电视剧,于是他很快脑补一出兄弟争位的年度大戏,傅棕宁宛如鸡血上身,顺藤摸瓜又点进白矿星星主次子的资料。
比起战丞的低调,这位年仅十四的二少爷可高调的多,不止理论课成绩优越,还跨级打败过武力比他高的前辈,频频跟随父亲现身各种场合,最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是,这位二少爷,武力和精神力的潜能测试,都是二十一。
潜能二十一,意味着将来武力和精神力的极限能达到二十一级,而且等级都是每十级一个坎,二十一级和二十级可谓是天差地别。
傅棕宁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视了,他把包括星主在内这五人的资料依次点开,又看了一遍,然后猛然发觉,这些信息由始至终没提到过战丞的武力和精神力。
要是战丞比弟弟的资质差,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可偏偏上面对战丞的潜能一个字没提,这就有点欲盖弥彰了。
傅棕宁开始以战丞潜能为突破点,在网上各种搜、花样搜,拜这个网络高度发达的时代,尤其还是公众人物,就是任你再小的秘密也能挖出来,有消息称,战丞的武力和精神力潜能只有二级。
傅棕宁为他流下伤心的泪水。
。。。
 ;。。。 ; ; “任务完成,是否现在领取奖励?”毫无起伏的声音听在傅棕宁耳里宛若天籁,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浑身微微抖了起来,不过飘进鼻间的血腥味提醒他,此刻是在森林里,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跳出一只怪兽来。
傅棕宁不知道这领取奖励是嗖的一下就能完成,还是需要耽误些时间,他可不敢赌,想着八十难都过来了,不在乎最后那一下,于是傅棕宁强压下宛如心尖上的蚂蚁爬行的难耐,磨着牙说了句“稍后领取奖励”,就拖着高鹤尸体往回走,他竟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脚下都快生风了。
他回到车边,在底下抽烟的人们见他一脸阴沉,还以为他受伤了,忍不住上下打量,也没人愿意过去触霉头。
傅棕宁将高鹤随手丢进车里,连司机怪他动作粗鲁的抱怨都听不进去,噔噔噔上了三层,人们嫌闷都在外面,此时就傅棕宁一人在车上。
他坐在椅子上,原本打算是回到家后,等没人没顾虑时再领取奖励,正好也能研究下,想法是挺好的,可傅棕宁现在哪还坐的住,屁股扭来扭去,不时变换着动作,老旧的座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越发让人烦躁,他心里这个难熬啊,原本抱着先看看商城的想法,让意识进、入系统中,结果看着那任务完成的提示,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说了“交任务,领取奖励”。
说完后,反而释然了,他呼地出了口气,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这就聚精会神地等候着。
“任务完成,获得200点,是否现在抽取功法?”
“恩,抽取。”傅棕宁精神一震,嘴唇紧紧抿着,因太过用力,两颊上挤出了小小的窝。
下一刻,只见一个小小的方框浮现在脑海中,随着他声音落下,那方框里的图案快速变换,直给他看的眼花缭乱,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傅棕宁原本以为这抽奖是能自动停止了,结果速度越来越快,一点停下的迹象都没有,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等他喊停了,因为太过在意,傅棕宁这会反而麻木了,看着方框上里的图案一阵模糊,他忽然开口,“停。”
那方框真的是猛然停住,定格在一个淡蓝色的图案上,傅棕宁心想这也太刺激了,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正要研究抽的是什么,就听系统声音响起,“宿主抽中《真元静功》。”
这个功法光听名字,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过下一刻,那个淡蓝色图案,化成无数光尘,钻进傅棕宁脑海,一段信息慢慢浮现,傅棕宁忽然领悟了,好像他生来就知道一样。
《真元静功》是道家修炼的基础,主张身静、心静、意静,入静止念,心气合一。而且这静功修炼方法,不拘于什么姿势,坐、卧、躺,甚至走路时都能按照这口诀运行。
傅棕宁刚有这念头,就试了起来,浑身放松,双目垂帘,舌顶上腭,鼻息自然,两手抱决,凝神听气,心息相依,祖窍观光。
他的眼前出现点点光芒,极其微弱,但是慢慢的,这些光芒由点凝聚成片,却并不稳定,时聚时散,这时,他感到浑身发热,一股气息由下腹部蒸腾而起。
“《真元静功》领悟完毕,是否现在抽取武功?”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傅棕宁的入静,他眼前的光芒骤然散去,身体里的气虽在,但也不太稳定了。傅棕宁恍惚回神,觉得刚才那种感觉实在玄妙,再睁眼,整个视野都清晰了,他现在能清楚看见最前排座椅上沾染的血污,甚至连深浅痕迹都看的出来。
傅棕宁兴奋不已,同时开始期待下个武功能抽到什么,他想也不想地说:“开始抽取。”
方框里的图案再次快速变换,因体会到了这东西的玄妙,他比刚才还要激动,等图案转了有一会,才期待地喊了声“停”。
这次是一个黑白色的图案,五根如枯枝的形状浮在中间,有点像手,系统的提示印证了他的猜测,“宿主抽中《分筋错骨手》。”
还是如同刚才一样,图案化成无数光尘,他脑海里多了一段信息,一套武功招数。
《分筋错骨手》是擒拿的一种,讲究施以巧劲,制服敌人,分筋错骨。
傅棕宁看着自己的手掌,忍不住环到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如今他清楚知道握哪里,用什么力道,能让自己胳膊瞬间脱臼,也知道捏哪里能产生无比剧痛,他以前从没想过,只要找对位置,能请这么轻易就制服住人。
虽说这个武功挺厉害,但是傅棕宁并不是太满意,主要是因为分筋错骨手适合和人对战,却不适合杀怪,他现在一门心思是钱,总不能让他去摸高鹤大腿吧?
总不好白吃馒头还嫌面黑,傅棕宁倒是挺知足,仍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他见时间还早,再次运起了《真元静功》,从这就能看出功法和武功的区别,同样是学会,后者直接领悟,一招一式仿佛刻入骨髓,前者却要靠自己修炼,仅仅是学会了方法。
入静时,他处在一个说睡不睡,说醒不醒的状态,他能听见外界声音,但是浑身又异常放松,直到人们陆续上车傅棕宁也没理,一路回了肉联厂,车子停下那一刻,他骤然睁开眼,眼中清清亮亮,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充足的一觉,神清气爽。
卖了高鹤回到家,傅久安像平时那样等在门边,将人迎进来后,却一愣,盯着傅棕宁的脸瞧了半天。
傅棕宁以为自己脸上蹭上了什么脏东西,比如高鹤的血?他忍不住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视线瞥向别处,“我脸上有什么吗?”
傅久安摇摇头,咧开嘴角笑嘻嘻地说:“哥,我觉得你今天气色很好,比今早出门时都好,看来你真没事了。”
傅棕宁心想有这么明显吗?来不及换衣服,直接走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左右端详,白净的脸上因许久未去矿场,渗透进皮肤的灰尘矿粉已经褪去,两颊红扑扑的,眼睛清清亮亮,像闪着光,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