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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埋低了头,双臂紧紧抱住曲起的两腿,肩膀不时颤抖,似乎在哭泣。
不,还有值得付出的。
血族是永生的,不是吗?
那就付出生命吧。
血族宫廷里最近很乱,血族侍卫又重新恢复到原来站岗的职责上。以往一直来找落魄小子麻烦的诺雅也不见踪影。阿拉丽丽娅死后,在几个玩家无趣的等待触发任务的生活里,似乎就少了些调剂。
落魄小子则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一有时间就抱着剑在门口发呆。
李恣是最潇洒的一个,从早到晚一直不见踪影,等待他喝得烂醉如泥地回来,几个玩家才知道这家伙又去泡妞了。
只是叫竹枝曲纳闷和鄙视的是这样的货色是怎么泡到那么多优质的血族美女们。
钟蓝也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妙,这几天实在是太安宁了。没有一点波浪,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血族内的成员,已经完全与这个在剧情里扮演反派的种族融为一体。
直到——
“老亲王死了。”
“你从哪里听到的?”
李恣扶着烂醉的身子勉强赶到门口,一双眼红彤彤的好像沉醉在酒水中。他笑道:“当然是听到的。”
在场的几个玩家都没有去怀疑李恣说的话,落魄小子的眉头有些锁住,他问道:“老亲王是很衰弱了,但怎么会这么快死掉”
“糟了糟了!”竹枝曲忽然捂紧嘴巴,叫嚷嚷道,“现在老亲王死了,安萨佳岂不是会直接来扫除我们这些心腹大患?”
“露琪亚呢?”钟蓝突然出声问道。
落魄小子抬起眼,笑着说道:“我看她自己出去了。”
“出去了?出去”钟蓝忽然眯起眼睛,突然甩下竹枝曲的手就向宫廷的位置跑过去。
露琪亚对这些血族的厌恶是藏在心里的,很难有谁能叫得动她。安萨佳的话她更不会听,她也没有来找自己,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被亲王叫去了。
现在老亲王才死,要是露琪亚还在那里,极有可能会被安萨佳处死。
力量就是绝对!安萨佳完全有资格碾压露琪亚!
钟蓝迅速往前跑去,直到赶到门口的时候,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影慢慢走出来。
这是——露琪亚?
不,这是女亲王。
露琪亚已经长大太多了。原本并不算很长的头发一直披散到腰后,前面的两鬓处还留下两簇细长细长的发丝,不过和老亲王不同的是,这时候她的头发还是乌黑的。
一双眼睛被丝巾捂住,她里面仅仅穿着一件贴身衣服,外面则披着一件大衣,在往外慢慢走出来的时候,随着腰肢的被动,部分细嫩的小腿也稍稍露出一些。
就算衣服不是很庄重,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很有气场。甚至垂落下来的发丝的晃动都叫人看着心旷神怡。
“露琪亚。”钟蓝低低念了一声。
露琪亚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露琪亚已经面向听闻亲王死讯赶过来的众吸血鬼,突然将手上的召令铺陈,长长的一卷纸上写着的就几个字:任命阿黛尔蒂斯弗拉基米尔为第三代血族亲王。
“阿黛尔?阿黛尔是谁?”
“不应该是安萨佳大人吗?”
这时候露琪亚才缓缓说道:“承蒙亲王赐名,从此我就是阿黛尔蒂斯弗拉基米尔。意指血腥女皇。将传承王的意志,坚持贯彻王的指令。我将成为第三代亲王,不满的,现在提出来。”
也许是露琪亚——阿黛尔的声音实在是冰冷,围聚在一起的血族竟然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王的意志?我怎么觉得是你杀了亲王,伪造诏书呢?”在众口讷讷的时候,安萨佳正好从幕后走出来,身后紧跟着奥奇丽和法殊两位骑士。
阿黛尔歪了歪头,对着安萨佳的位置。
“一个废墟里出来的杂交生产出来的孩子,怎么能当我们的王?”奥奇丽轻笑一声,紫色的指甲指向阿黛尔,“小姑娘,不要贪婪于你得不到的东西哦”
“这就是你的选择了。”阿黛尔忽然弯起唇,似乎等待的就是他们的话,安萨佳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好的预感。“亲王在临死前将所有的力量全部交给我,并且为我赐名‘血腥女皇’,按照王的指令,所有意图阻止新王登基的血族,不分等级、一律处死。”
所有的力量?
安萨佳眯起眼,这才注意到阿黛尔已经大变的身材和面容,拧起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所以,你还要再做些什么呢?”阿黛尔微笑道。
阿黛尔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只想说给安萨佳听,但是周身突然爆发出来的暴虐之气却不是开玩笑。仅仅只是一点含而不露的气势就将外面的一些高级血族给压制住。
她从容地摘下丝巾,金色的流光顺便飞舞起来,有几滴流光砸在地上,直接破地三尺。
而她却像毫不在意地模样,手里把玩着光火,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容。
最后令所有血族闭嘴的还是她拿出来的法杖——王的信物。
阿黛尔笑道:“你还能做什么呢?安萨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被承认的王()
安萨佳果然没有出手,在这整个血族里唯一一个能压制住安萨佳的就是已经逝去的老亲王。而阿黛尔的那番言论不似作假,从她举手投足间完全看不出她还是当初那个从废墟里被捡出来,自以为获得大奖的天真小吸血鬼。
就算双眼全无,周身的气势却不是一个普通的血族能拥有的。
法杖确实是王的信物,以往第一任亲王也交代过:见此法杖,如同见亲王。手持着法杖的阿黛尔足以以王的威势令所有血族跪下。
这是来自等级差异上的屈服。
没有血族甘心,但也没有血族敢不甘心。
安萨佳是唯一一个受到效果不大的血族,但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最后眼神在法杖上溜了一圈,便淡淡收回目光,说道:“这王位,容你坐上几天也无妨。”
阿黛尔似乎很愉快地弯起嘴角,静静“看”着安萨佳和两个血族骑士离开这里。
“大人,我们为什么要走她就算继承了亲王的力量,也不一定会用咯”奥奇丽有些困惑道。
安萨佳轻轻笑了一声,等到走出好一段距离后才笑道:“别急,好戏才开场。”
谁也没有想到亲王选中的王选变成了露琪亚,甚至还为其赐名“阿黛尔”,这可是“子”才有的殊荣。而阿黛尔不负玩家所托,在上任后便大开杀戒,趁着亲王余威尚在,便对血族内部进行大清洗。
而这个重任就交给了钟蓝。
以钟蓝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胜任大清洗的任务,无论是何阶级,一旦反抗,一律当场处刑。爵士位以下的血族对钟蓝完全构不成威胁,很快血族内的扫荡过后,大换血中趁机插入了大批在王选竞争中处于中立地位的血族。
相对之下,这些血族的等级不及扫除的血族高,但是这些血族胜在忠诚。
在谈及此的时候,阿黛尔似笑非笑地往钟蓝这边扭过头,嘴角噙着一丝奇异的笑意。
“像我这种不被承认的王,找不到心腹,就只能拉扯一把保持中立的老家伙了。”
“不,在我看来,你永远都是最强的王。”
“最强的王”阿黛尔呢喃了一声,便叹道,“如果这是你的希望,也未尝不可。”
老亲王死后,本就是人心不稳,眼下阿黛尔又急于一时,不顾一切地在血族内部进行大清扫,很快就将许多追随安萨佳的血族给一一拔去。
但是残暴的手段更是在血族内掀起一阵暗潮,阿黛尔的疯狂行为不负“血腥女皇”之名。
尽管有了作为亲王的特别房间,但是每当处理完事情后,到了白天钟蓝刚醒的时候,她就很自觉地跑过来敲门。
等到钟蓝打开门,一张紧绷住的面孔突然笑出声来。
阿黛尔看上去喝了些酒,有些醉醺醺的,而已经长大的她怔怔地看了眼钟蓝,这才说道:“是你呀。骑士我要睡了。”
钟蓝点头,扶住她,带她慢慢往床边走去。
喝醉了的阿黛尔有些小孩脾气,才一躺上床,便一脚踹开被子,衣服也不脱,便仰头欲睡。
一边站着的人类骑士看了她面孔一眼,正打算把被子给捡起来,忽然一只手被阿黛尔抓住,她顺着手臂往上一看,正好和阿黛尔的嘴唇对上。
小吸血鬼似乎有些难过,在紧紧抓住钟蓝的手后,便不断说着:“陪我。”
钟蓝直起腰,并没有反抗,顺着阿黛尔的手臂,便坐在床上。现在的剧情都是自然触发的,她就算出去也不一定有支线。
更何况,她作为阿黛尔唯一承认的骑士,拉仇恨的本领是杠杠的。
之前由于阿黛尔的命令,她成为一柄剑,为王斩杀一切阻碍。现在既然阿黛尔还需要她,她也也不介意做一个陪睡抱枕。
更何况,这也许会是阿黛尔最后的脆弱。
钟蓝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现在被赐名“血腥女皇”的阿黛尔似乎从改名换姓开始就变成了一位真正的王。
但不是明主。阿黛尔恨血族,这不容置疑,她也同样憎恨着安萨佳。
虽然不知道亲王为什么要叫阿黛尔登上王位,但是早已见识过后世的钟蓝必须承认一点:这会是最强大的皇。
钟蓝浅眠,但是在醒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阿黛尔。只是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张歪歪扭扭写着字的纸条:先走了,睡吧。
钟蓝失笑。
等到出门后,才得知宫廷里又闹出了一件大事。现在新任女皇正大发雷霆,教训了不少血族,处于暴怒中的阿黛尔禁止任何血族前入内看她。
原来是阿黛尔的**手段终于迎来了最大的危机。
本就是一群不服从命令的血族,哪里会承认一个从外捡来的能力不如安萨佳大人的小女孩为皇?在高级血族的唆使下,很快宫廷内部的暴乱就开始了。
而阿黛尔本来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躁动。
“你们为什么还不滚去安萨佳那里?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吗?”阿黛尔端坐在王座上,似乎在嘲弄着下位的两位骑士。
诺雅一手牵起礼服裙,微微鞠躬,便说道:“我只服从亲王的命令。既然您现在成为亲王,诺雅自然永远追随于您。”
阿黛尔不置一词,蒙着丝巾的眼睛也叫在一边的血族看不清她的情绪。
而洛弗尔则耸耸肩,一张漂亮的脸作出无奈的表情,他摊手笑道:“我和诺雅一样哦小姑娘去哪里,当然我去哪里”
被诺雅狠狠瞪上一眼,他才笑嘻嘻地闭嘴。
“原来是这样。”阿黛尔站起身,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颇为薄情道,“那就向我展现出你们全部的价值吧。对于今天的暴乱你们,知道怎么做?”
诺雅再次鞠躬,回答道:“我会带领卫兵,一一平反。”
“以骑士的荣耀,我同样誓言。”洛弗尔收敛起脸上的调笑,一本正经道,“我和诺雅都将会永远忠诚于亲王。但是很有必要提醒您的是:请小心您的那位人类骑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分裂危机:新部与旧部()
血族宫廷内的氛围越发紧张,就连几个人类都被警告了不能出去乱跑。
谁都知道,当初安萨佳没有直接阻止阿黛尔登上王位绝不是一个打不过的简单问题。安萨佳的实力是所有血族有目共睹的,而已经衰弱的老亲王的实力又还剩下多少呢?
就算真如阿黛尔所说,这点力量够她对付安萨佳吗?毕竟这个王座完全靠人类骑士斩杀的无数血族才累积起来的。
除了当初围观骑士晋位选拔赛的几个爵士位和安萨佳以及亲身体验与阿黛尔战斗的骑士,根本没有其他血族再见识过她的实力。
她就像一个幕后操纵屠刀的影王。而正面作为刀具出鞘变成杀人鬼的却是人类骑士。
死于食物的手下,对这群吸血鬼来说是更大的耻辱,而阿黛尔对大批血族的死亡并没有感觉,仿佛这只是她开的一个玩笑。
拿生命来开玩笑。
这样暴虐的行为引起极大不满,在最初的暴乱被诺雅和洛弗尔平息后,和平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而钟蓝忙得也没有时间一直陪着阿黛尔。
阿黛尔有时候在下令杀死某个血族后,便有些怅然地摸向右边眼眶。
最终,安萨佳还是出手了。
抓住的好时机,就是在阿黛尔提出“血族与人类共享和平”的方案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没有一个血族会愿意和食物平起平坐,如果有一天失去了口粮,这些不老不死的东西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就算是再恐惧阿黛尔,也有更多更多的血族站出来,要求阿黛尔改正条约。
可是这位初上王位的稚嫩王者,似乎是意外的坚定,就算兵临城下,她也执意贯彻这一条约,首先要解放的就是被奴役饲养在宫廷里的血族,最后更是要求取消围猎场里的残酷规定。
残酷?
需要对食物仁慈吗?
这些想法在爵士位间流传,无一不在取笑阿黛尔的天真。
“若是您觉得困难的话,这些事,我们可以之后慢慢来。”钟蓝在一旁看着阿黛尔修改条文,突然出声。
这些天阿黛尔一直没睡,好在吸血鬼的续航能力长,不至于因为睡眠不足而晕倒,但是可以从阿黛尔的脸上看出一丝疲惫。
这个看上去长大了的孩子实际上还只是一个小吸血鬼。
现在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也只是摇摇头,她往后一躺,便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完成承诺。如果推行不利,就全部杀掉好了。”
阿黛尔说出的似乎只是玩笑话,钟蓝从中完全没有听出一丝杀气,笑道:“那你就是血族里一个人的王咯?”
这句话不知哪里愉悦到了阿黛尔,她轻轻抿起唇,似乎在憋着笑意。紧接着便摆手道:“你去休息吧。”
眼看着继续伏案修改的阿黛尔,钟蓝也不多言,转身便朝着殿外走去。
在人类骑士离开之后,小吸血鬼忽然就攥紧了手中的笔,稍稍用力,笔便被粉碎。
而桌案上写着的内容大致可以读为:“安萨佳率领部队和血族宫廷分裂,自称为新部。”
“新部旧部。”阿黛尔笑了笑,满满的杀气。
也许真要如钟蓝所说,她将会是一个人的王。之前的清扫计划给安萨佳有利可乘,再加上这次推广和平方案,本质上就触及了多数血族的根本利益。安萨佳如今手握重兵,只需要在阿黛尔支撑不住的时候,便可以一举将宫廷拿下。
至于他现在迟迟不动恐怕还是想不明白亲王为什么要将王位给阿黛尔。
想到这里,小吸血鬼忽然大笑出声,眼泪浸透了丝巾,忽然流失出的光火低下一滴在地面上,灼烧出一个大洞。
她掏出怀里的法杖,仔细看了看,加上亲王的传承,现如今她的冰系法术已经炉火纯青。要对付安萨佳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亲王曾经命她发过誓。
如果亲手杀掉安萨佳,她将会永远沉眠。
为什么?亲王的想法也许只有他自己才会明白。
在亲王临死前,他只是留下一句话:“我们该离开了。为了血族,我应该选择安萨佳,但是为了我,我必须选择你。”
什么叫该离开了。
什么叫必须选择我。
阿黛尔不懂,她也不想懂。她现在唯一要在乎的就是自己唯一的骑士。
她可以为了和平的承诺不顾所有血族反对,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放过那几个宫廷里的人类。
乃至于那个小侏儒——都必须死。
钟蓝在出了宫殿后并没有直接回去,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黑影从自己身侧闪过。而戴着黑色兜帽的家伙在路过她身侧的时候轻轻碰触了她。
“”
钟蓝回首看着黑影往一个方向过去,想了想,便跟了过去。
一直跟到花园,黑影才停下脚步,兜帽摘下来,露出来的赫然是一张惨白英俊的脸蛋——正是法殊。
“你不是离开了吗?”钟蓝笑问道。
“我没有办法想起。”
这句话叫钟蓝一愣,她嘴角的笑意进而扩大,问道:“既然你没有办法想起来,你又何必来找我?”
“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我想知道最后的结局。”法殊淡淡道,“她,最后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钟蓝重复念道,忽然笑了起来,“跟我来吧。”
过去了不少天,还不知道地下室内的睡美人有没有被转移走。
法殊默默在身后跟着,钟蓝根据记忆,一路从花园走到地下室,当密室的门一打开,钟蓝便瞧见了冰棺里的人类少女。
而法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若非钟蓝的精神力可以捕捉到强烈的感情波动,几乎就要被法殊这幅没有表情的脸给欺骗到。
他心底的惊涛骇浪,怕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以至于这位骑士走到冰棺面前,几乎难以挪动一步。低垂着眼看向冰棺里的人类女孩,最后目光移向腹部插着的一柄短剑。
瞳孔忽然缩紧,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双手开始剧烈地颤抖。这个一向没有表情的骑士在这时候却脆弱得好像一张薄纸,无论是谁,都可以在这时候将他轻易杀死。
而他口里喃喃说着的却是: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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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独裁者之悲()
法殊的无措看在钟蓝眼里并不算什么,她仅仅只是站在一旁,没有什么表示地漠视这一幕。
他的难过、痛苦、悔恨,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事情的真相,从法殊断断续续的话里,钟蓝也有些明白了。
本来只是一个人类女孩和一个人类男孩之间的故事。只是最不巧的是,一场灾难降临在人类头上。
血族以碾压的局势迅速占领了人类的大部分领土,大多数人类为了活着而不得不背井离乡,可就算是这样,死掉的仍然有很多。
有时候,年轻的人陷入爱情中,会觉一个人死掉会好过两个人死掉。
那时候的法殊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当时,他还不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