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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身无分的还能劫财不成?要说劫色
她下意识一凛,联盟一向治安严谨,对这种非法性行为变态一向都是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呵呵怎么可能。”
安好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自己突然冒出的一堆鸡皮疙瘩,决定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排除。
她是一个军人,绝不会让武器离身,所以安好当即开始寻找武器,可是搜寻一圈也没发现可以防守或者攻击的硬物,最后摸了摸手腕的战斗表,果然也不见了。
她没有急着出声呼救,而是在屋子里摸索着饶了一圈,体会了把什么叫家徒四壁,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绑架者甚至为了防止他撞墙自杀,还把内墙全部改造成了软组织——这是一种特殊的金属物质,是联盟近年来才从艾萨拉星球夺掠来的。
安好微微吐出一口浊气,看来这个将她绑架到这里的人是做足了准备,这个密室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做成。
可怕的是,这人究竟盯了自己多久,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她在这里竟然找不到一处漏洞。
安好的神经渐渐紧绷起来,她搜索无果,便往床边走去。
倘若是真的绑架,对方要的又不是钱、色,那么图什么?
也许她碰了一个喜欢折磨别人取乐的犯罪天才。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保持沉默,一旦她先露出紧张不安的神色,只会于自己无利。
她也睡不着,虽然仰卧在床,双目紧闭,但是她的心神已经渐渐飘远。
不知道褚言那个臭小子和安诺殿下现在如何?明天是安诺殿下晋位的时候,倘若她不在,殿下的安全谁来负责?
如此思虑,安好的神色不免有些松动。
而她浑然不知的是,她的每一点细微表情都完全落入监控室内的男子眼里。
男子的视线在她身碾压了一圈,叫直觉敏锐的安好冒出几分冷汗来。
眼下最该担心的也许是她的安全问题
安好倒吸一口气,闭紧双目,将涌的泪水给咽下。她难受的不是因为自己濒临死亡,也不是担心殿下的安全,凭她如今的功绩,算死在这里,也只能对殿下道一声“我已无能为力”。
只是这辈子终究还是有些东西值得后悔。
如说那个男人。
——
曾经她还小的时候,问过那个男人:“哥哥,你为什么不给狗狗的笼子做个出口?”
说话间,她还指向屋子外边的一只大狗笼,狗笼四周都没有出口,唯一可以供狗呼吸的只有狗笼方的一个小窗子。
窗子很小,狗自己出不来,但是人可以把手伸进去进行喂食、抚摸等行为。
被称作的“哥哥”的男人身还系着一条围裙,刚刚从厨房里出来被孩子的问题缠住。
男人一回头,便对她不解的目光。
他不由微微一笑,极其斯俊秀的面容好像春日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便水漪轻轻荡漾开来。少见的丹凤眼细细长长,生在一个男子脸却不叫人觉得女气,反而为他添了几分难以言述的俊秀。
薄唇温和地勾起来,他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解释道:“一条狗,好不容易捉回来,要是跑了你伤不伤心?”
“伤心——”她老实回答,“可是”
“那对了。既然不想让它离开,为什么不把它牢牢锁住呢?”男人轻轻笑出声,脖颈处露出来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阿好,你要记住,喜欢的东西无论怎样都不能叫它逃了”
当年幼的安好虽然听不懂男人说的话,但却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了下来,以及当时男人晦涩不明的眼神,至今为止,还藏在她的记忆深处。
——
安好猛然收回心神,突然回忆起旧事,竟叫她的眼眶湿了半圈。
如果将这间密室作狗笼,她是被关在其的“狗”,出不去,只能等待“主人”进来。
只是,“主人”这两个字,那个隐藏在黑暗里的敌人,配吗?
“咚、咚、咚。”
在这时候,安好突然听闻一阵有规律的敲打声,她的双眼顿时睁开,从眼里迸射出一道凌厉的锋芒,她昂首,道:“谁在那里?既然已经抓住了我,好歹也叫我死得明白。”
“呵呵”是一道男声。
这道醇厚富有磁性的男声像是在舌尖转了一圈,落入安好的耳里,竟叫她被这道声音刺了一下。
“不用慌张,我的小姑娘。”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话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安好一怔,她抬首向看去,见密室内的灯光大亮,而她这才将屋内的模样给看个明白。果然不出所料,环境的布置和她之前摸索出来的同出一辙。
而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她面色冷静从容,静静地站立在床边,慢声道:“阁下可否以真容相见?现下我既已被你抓住,插翅难飞,你还在担心什么?莫不是怕了我?”
在初次的交谈过后,那男声如同消失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安好也不动声色,仿佛眼下待着的不是一个禁闭室,而是一个轻松的娱乐场所。
她看不见、听不见,也一言不发,静卧在床,试图舒展身体放松自己。然而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处黑暗间的安好却是丝毫不知外面已经过了多久。
她是天赋a级的军人,算是连续几日不吃不喝,也能通过合理的睡眠缓解体能的消耗。
她心知,落入眼前的境况,挣扎只会是自寻烦恼。眼下不如敌不动、我不动,安心等待敌方露出马脚。
然而她也算不清时间的流逝,每天一样的日子,从睁眼到闭眼,从闭眼到睁眼,日复一日,直到安好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首先崩溃开始,她的神色渐渐开始变得脆弱。
她自然不知,这么多日子的黑暗生活,点点滴滴完全落入一个男人眼里。
和禁闭室内的黑暗相,另一个房间内是一片光明。
醒目的白光将房内每个角落都照亮。
拉伸的天花板,环绕房间一周的镜面,冰冷大理石铺的地板。最后到人——军装制服,笔挺长靴,低檐军帽。
一头笔直的长发倾泻而下,灰白暗沉并不显眼的发色生在他身却显出凌厉之色,而在发尾处则是微微蜷起,好似温柔的挑逗。
男人抱着胸,将两条长腿高高架在台面,自己则坐在转椅,悠闲自得地摇摆着身体。头顶的军帽微微下压,遮住了半张面孔,从侧面看过去,只能瞧见一张微微翘起的嘴唇,唇色浅白,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显得凉薄黯淡。
然而当他微微抬眼,似笑非笑,刚硬冷峻的脸蛋线条,帽子阴影没遮住的一侧眼睛带着浅浅的蓝,温和得像海,却叫人难以生出一丝妄动的念想。
有些人天生凉薄,有些人哪怕置身在灼目的光亮也难以叫人感到一丝温暖。
他现在的眼眸紧紧盯住面前显示器里的少年。
显示器里的画面是用特殊热感源捕捉到的,再通过光脑技术加工成图像,完全可以在黑暗里将少女身的每一寸给照顾到。
他薄唇紧抿住,抬手微微扯了扯军帽,而仅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将少年的脸给锁定住,目光缠绵得像毒蛇,牢牢抓住猎物,观察、分析、欣赏,伺机而动。
“呵”
轻松的笑声从他口传来。
他突然站起身,动了动筋骨,浑身下的骨骼发生“咯吱”的声响,好像很久没起身似的。事实,他待在这里监视了少女三天三夜。
这点时间封闭还远远不够,所以还需要一些更大的刺激。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充满兴味地嗅了嗅屋子里还残存的血腥味,拍手冲着边的另一个话筒道:“处理好了吗?”
话筒里传来一道机械音:“大人,处理完毕。”
“嗯哼”男人轻哼一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两个瞳孔几乎缩成一点,他无兴奋地哼了个调,回到转椅大肆饶了一圈。
待他坐定,一手稳稳按在桌案,他笑道:“我的小姑娘,你现在还好吗?”
而与他充斥着戏弄的话音相,他的神色冷酷到极点,鹰犬一般锐利的眼神牢牢锁住显示器,面无表情。
习惯了多日的沉默,这时候突然听到男子的声音,安好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下,但是她心知,算心里没底,这面的冷静不可丢弃。
她干裂着一张嘴唇,还有余力笑道:“怎么?觉得我死了吗?”
男声同样轻轻一笑,仿佛温柔的羽毛在安好的耳蜗处挠了挠。
“我的小姑娘,有兴趣玩一场游戏吗?只要你赢了”
“我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安好淡淡道,她站起身,右手下意识捂向左手战斗表的位置,“你把我的武器还给我,军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玩弄。倘若你要杀死我,请正面迎战。”
“真的吗?呵算是为了他们也不行?”
男子的话一出口,便叫安好心下顿时不安起来。她忍了忍急迫的心情,问道:“你对安诺殿下做了什么?”
“什么呵,原来我的小姑娘现在想着的只有安诺啊。”
男子的话似乎带了几分惆怅,语调忧郁,却叫神经敏感的安好瞬间警惕起来。
这时候从男子那边传来了一道响指声,安好已经是寒毛竖起。然而当她的视线随着一道巨大的声响转向墙壁,刹那间透出来的光亮刺激得安好瞳孔猛然一缩。
从原地没有一物的地板升起了一具透明玻璃容器。容器密封着,秦一言在看到它的一瞬间也判断出这是用珍稀金属焊接的。
但是叫她几乎怒吼出声的不是这容器本身,而是它其容纳的东西。
有了珍稀金属的焊接,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也不必再出去
她仿佛听到有道鬼祟的声音在自己耳侧吟唱,怪的腔调和诡异的声线一下子将她的心脏给揪住。
“这是谁的血肉呀?”、
“安诺殿下的。”
“这是谁的头颅哟?”
“安若公主的。”
“这是谁的长剑呢?”
“臭小子的。”
“这是谁的耳钉哦?”
“”那个男人的。
冰冷、麻木、恐惧、后悔、憎恶。
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冲脑门,他甚至觉得没有一个动作可以表达内心的愤怒,当仇恨烧了脑子,他眼里满满的占据的全是眼前的玻璃容器——
她忽然想起男人一向不离左耳的蓝色耳钉,以前他还嘲弄过是不是哪个女人送他的定情信物。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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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思念之物()
从崔安的叙述中,钟蓝才明白过来他曾经的故事。
大致都和外面的叙述吻合,只不过这崔安要更凄凉的是,他的女儿和妻子都是死于一火灾,谁也不知道那场火是怎么突然着的,那时候还是半夜,等女儿被痛醒,拼命嘶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崔安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的就是一个火人儿,女儿被重度烧伤。妻子心痛女儿,想要进入火灾区救出她,却不料最后自己也被活生生烧死。
钟蓝闻言,忽然念及之前看到的小女孩,那该就是这崔安的女儿了。
只不过,事到如今,她仍不觉得这个副本涉及了灵异元素,但是现在从崔安的话里什么都不知道,一时也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崔安讲着讲着,竟然泪流满面。他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手帕,就哭声道:“这还是女儿生前最喜欢的一块手帕,现在现在也用不上了!”
钟蓝一怔,她说道:“逝者往已”
“我明白这道理。”崔安说道,他抬首说道,“死的人已经死了,痛苦的还是活着的人,但是我不觉得活着的人就应该忘掉痛苦她们是我的妻女,我应该记住她们一辈子。”
钟蓝沉默了一瞬,说道:“逝者往已,生者当乐。我没有叫你忘记你的妻女,只是这终日沉湎在这悲伤中,还是不行的。你现在已经是不少岁数,要是再继续和这屋子纠缠下去,只怕最后还是会郁郁而终。”
崔安笑道:“是啊这年头的小姑娘怎么动不动就生死啊”
“不是。”钟蓝抬起眼,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崔安手里的手帕,说道,“第一,我不是小姑娘,第二,也不是动不动开口生死,第三要说亲人的死亡,我也经历过。”
崔安一愣。
钟蓝脸上带上几分笑意,她慢吞吞道:“我有个姐姐,大概就比我大点吧。看上去也不像个姐姐,做姐姐的比较活泼,做妹妹的比较冷漠。妹妹平时也不稀罕这姐姐,谁知道到那姐姐死了后,才恍然明白”
“明白?明白什么?”崔安下意识就问道。
钟蓝微微笑起来,眼里却闪过一道鲜明的恶意。她喃喃道:“才恍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死的不是别人,而偏偏是最爱自己的人。不是这世道不公,而是这厄运偏生要降临在你头顶的时候,你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崔安愣住。
钟蓝笑看了眼崔安神思恍惚的表情,说道:“你难道就没有这种想法?为什么死的偏偏是你的孩子呢?为什么偏偏就是你留下了呢?如果和她们一起死了多好也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崔安几乎就是立刻问道。
钟蓝眼里的蓝晕越发深刻,她死死盯住崔安的双眼,就清晰道:“担心什么?该问你吧。崔安,告诉我,你藏在心口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以及说出你妻女真正的死亡原因。”
第三十三章 秘密()
头疼加临考复习中明天补上
——
在初次的‘交’谈过后,那男声如同消失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安好也不动声‘色’,仿佛眼下待着的不是一个禁闭室,而是一个轻松的娱乐场所。
她看不见、听不见,也就一言不发,静卧在‘床’上,试图舒展身体放松自己。然而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处黑暗间的安好却是丝毫不知外面已经过了多久。
她是天赋a级的军人,就算是连续几日不吃不喝,也能通过合理的睡眠缓解体能的消耗。
她心知,落入眼前的境况,挣扎只会是自寻烦恼。眼下不如敌不动、我不动,安心等待敌方‘露’出马脚。
然而她也算不清时间的流逝,每天一样的日子,从睁眼到闭眼,从闭眼到睁眼,日复一日,直到安好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首先崩溃开始,她的神‘色’渐渐开始变得脆弱。
她自然不知,这么多日子的黑暗生活,点点滴滴完全落入一个男人眼里。
和禁闭室内的黑暗相比,另一个房间内是一片光明。
醒目的白光将房内每个角落都照亮。
拉伸的天‘花’板,环绕房间一周的镜面,冰冷大理石铺就的地板。最后到人——军装制服,笔‘挺’长靴,低檐军帽。
一头笔直的长发倾泻而下,灰白暗沉并不显眼的发‘色’生在他身上却显出凌厉之‘色’,而在发尾处则是微微蜷起,好似温柔的挑逗。
男人抱着‘胸’,将两条长‘腿’高高架在台面上,自己则坐在转椅上,悠闲自得地摇摆着身体。头顶的军帽微微下压,遮住了半张面孔,从侧面看过去,只能瞧见一张微微翘起的嘴‘唇’,‘唇’‘色’浅白,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显得凉薄黯淡。
然而当他微微抬眼,似笑非笑,刚硬冷峻的脸蛋线条,帽子‘阴’影没遮住的一侧眼睛带着浅浅的蓝,温和得像海,却叫人难以生出一丝妄动的念想。
有些人天生凉薄,有些人哪怕置身在灼目的光亮中也难以叫人感到一丝温暖。
他现在的眼眸就紧紧盯住面前显示器里的少年。
显示器里的画面是用特殊热感源捕捉到的,再通过光脑技术加工成图像,完全可以在黑暗里将少‘女’身上的每一寸给照顾到。
他薄‘唇’紧抿住,抬手微微扯了扯军帽,而仅‘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将少年的脸给锁定住,目光缠绵得像毒蛇,牢牢抓住猎物,观察、分析、欣赏,伺机而动。
“呵”
轻松的笑声从他口中传来。
他突然站起身,动了动筋骨,浑身上下的骨骼发生“咯吱”的声响,就好像很久没起身似的。事实上,他待在这里监视了少‘女’三天三夜。
这点时间封闭还远远不够,所以还需要一些更大的刺‘激’。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充满兴味地嗅了嗅屋子里还残存的血腥味,拍手冲着边上的另一个话筒道:“处理好了吗?”
话筒里传来一道机械音:“大人,处理完毕。”
“嗯哼”男人轻哼一声,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两个瞳孔几乎缩成一点,他无比兴奋地哼了个调,回到转椅上就大肆饶了一圈。
待他坐定,一手稳稳按在桌案上,他笑道:“我的小姑娘,你现在还好吗?”
而与他充斥着戏‘弄’的话音相比,他的神‘色’冷酷到极点,鹰犬一般锐利的眼神牢牢锁住显示器,面无表情。
习惯了多日的沉默,这时候突然听到男子的声音,安好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下,但是她心知,就算心里没底,这面上的冷静不可丢弃。
她干裂着一张嘴‘唇’,还有余力笑道:“怎么?觉得我死了吗?”
男声同样轻轻一笑,仿佛温柔的羽‘毛’在安好的耳蜗处挠了挠。
“我的小姑娘,有兴趣玩一场游戏吗?只要你赢了”
“我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安好淡淡道,她站起身,右手下意识捂向左手战斗表的位置,“你把我的武器还给我,军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玩‘弄’。倘若你要杀死我,请正面迎战。”
“真的吗?呵就算是为了他们也不行?”
男子的话一出口,便叫安好心下顿时不安起来。她忍了忍急迫的心情,问道:“你对安诺殿下做了什么?”
“什么呵,原来我的小姑娘现在想着的只有安诺啊。”
男子的话似乎带上了几分惆怅,语调忧郁,却叫神经敏感的安好瞬间警惕起来。
这时候从男子那边传来了一道响指声,安好已经是寒‘毛’竖起。然而当她的视线随着一道巨大的声响转向墙壁上,刹那间透出来的光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