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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
陈尚摇晃着布满皱纹的脑袋;一边咂嘴;一边搓着双手;笑声很是沙哑:“瞧你说的;好像这是一个陷阱;我故意布置好让你自己走进来似得;我可没有”
“不是陷阱是什么?”
欣研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说吧你想得到什么?于脆点儿;别婆婆妈妈;那样我会看不起你。”
这里其实省略了一句:陈尚也的确没有让她看得起的地方。
陈尚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很不适应这种谈话方式。尽管想要;可思维意识和真正说出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非常隐晦;后者**裸毫无遮掩。虽然最终目的都是脱光衣服上床;但就意境而言;终究是有区别的
就像“**”这个词;可以用“爱情升华”、“极度爱慕”、“狂热的感情爆发”之类字句代替。前者是粗胚和俗人的说法;后者只有诗人和身份高贵者专用。
被一个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当面嘲笑;这感觉很不舒服;极其糟糕。
陈尚在对付女人方面有着独到的经验。可这些手段在欣研面前毫无作用;她与自己在军事学院担任教官时候的那些年轻女学员完全不同。能够控制和命令她的办法只能是子卫;而不是金钱或物质。
“我要你。”
犹豫片刻;陈尚还是摆明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没问题。”
欣研的直爽和直接令人瞠目结舌。她沉着地点了点头;说:“立刻放了子卫;我现在就是你的。”
第一卷 第二百九四节 死局
这回答很令人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在如何对付女人方面;陈尚算得上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见过在如此情况下;像欣研这种凶悍霸道的女人。
是的;她的确很凶悍。清澈的眼睛里释放出冷光;比极地寒冰的温度更低;令人忍不住想要颤抖;本能的想要避开。
至于霸道;完全是因为她拥有极其嚣张的气势。她毫不顾忌坐姿会被旁人把私处看光;动作张狂;带有无比强烈的警告意味。外表虽是身材纤瘦的骨感美女;却毫不弱于菜市场持刀卖肉;腰围身高规格为两米乘两米;脸上和身上到处散发着猪油光泽;无论对谁都是横眉竖眼;随时把你大腿和猪腿进行对比;恨不得从身上砍下来摆在摊上出售的凶狠女屠户。
惊讶归惊讶;陈尚很快从大脑空白和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他吞下一口唾液;润了润于燥的喉咙;用枯骨嶙峋的手抚摸下巴;深邃的眼睛死死盯着欣研;不断释放出愤怒和满足的目光。
愤怒是肯定的。很少有人敢在陈尚面前用这种轻蔑的口气说话。妈逼的;就算老子看上你;你也不过是个上尉而已。
论资历;你连老子小手指头也比不过。
论年龄;你当老子的孙女还差不多。
论实力;老子是集团军司令;是三阶强化人。你呢?手下不过区区几百个女人;强化能力最高不超过二阶。
对了;差点儿忘了;你还有个同样是集团军司令官的丈夫。不过;苏浩那小子现在自身难保;屁股还被海风吹着;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管你。
陈尚虽然色迷心窍;却不是能够被女人任意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傻瓜。
“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按捺住扑过去几把撕碎欣研衣服;将她按在地上狠狠蹂躏侮辱的冲动;陈尚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右手;用手指虚点着欣研;阴测测地说:“你;还是第一个。”
“凡事都有第一次。”
欣研冷冷地看了陈尚一眼;她在争论这方面从不落人下风;凶狠而暴烈:“我的感觉跟你差不多。走进这个房间以前;我还从未想过;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老迈的色中饿鬼。说真的;如果不是注射过强化药剂;你的**硬得起来吗?还是你给自己动过手术;换了个不锈钢质地;永不磨损的代替品?”
“你给我闭嘴————”
陈尚粗暴地打断了欣研的话。他双手按住桌子;猛然站起来;脸上和脖颈上凸出密密麻麻的血管;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胸膛随着剧烈呼吸上下起伏;节奏很快;仿佛被鼻孔吸入体内的氧气根本没有被利用;而是再次从另外的通道被迅速释放出来。
欣研毫不畏惧地注视着他;那双极其美丽的眼睛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陈尚大步走到欣研面前;带着脸上尚未散去的红潮;像哮喘病人一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用贪婪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身上每一个细节。
“我得承认;你的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在很多男人面前;你有撒泼耍赖装疯卖傻的资格;唯独在我这里行不通。”
说着;陈尚飞快解开军服风纪;几把脱掉上衣;露出颇具肌肉线条的上身。他的动作之快;丝毫不像老态龙钟的花甲之人。
“脱衣服;我现在要于你;现在就要于你————”
这声音坚决而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尚忽然想通了。
自己根本不用惧怕欣研。
现在不是和平时期;无论基地市内外;无论军人还是平民;强奸凶杀之类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是的;欣研的确很漂亮;可是那又怎么样?美貌的脸蛋并不意味着强悍;反倒成为令人垂涎;随时都有无数觊觎者扑上来争相蹂躏的证明。这女人虽然很讲义气;为了子卫那家伙心甘情愿走进老子的办公室。真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敢要我放了子卫?哈哈哈哈……难道你不明白吗?这就叫羊入虎口;挣扎和反抗都没有用。
欣研脸上猛然涌起一阵鲜艳的潮红;然后缓缓平落下去。她咬了咬牙;以明显控制愤怒的声音反击:“你刚才说过;我答应条件就立刻放了子卫。你现在应该马上……”
“老子什么也没有答应”
陈尚抹了一把光秃秃的头顶;狞笑着再次打断欣研的话。他毫不畏惧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任由黑乎乎的生殖器在肚皮下面硬挺着;如同一根形状怪异;尺寸大小和身形明显不成比例的铁棍。
欣研说得没错;陈尚的确做过手术。那是以他身上取下来的一块肌肉为基础;添加大量活性物质进行封闭无尘式培养;最终形成新的括约肌;再与原生殖器进行对接;辅以大量营养物质加速生长的结果。据说;和平时期的韩国美容改造手术原理与其相同。不过;那时候使用的材料是胶原蛋白;陈尚使用的则是新鲜血肉。
看着毫无顾忌的陈尚;欣研眼里猛然放射出幽深愤恨的目光。她似乎终于明白了;在这种时候;与这个毫无道义可言的老杂种废话根本没用。那只会进一步刺激他本就亢奋的思维;做出更加肆无忌惮的肮脏行径。
欣研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低缓。她坐直身子;凝视着满面得意的陈尚。这一刻;欣研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怒意;那些来自她体内的愤怒火焰仿佛瞬间被水浇熄;整个人彻底恢复平静;再次变得如冰一般寒冷。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陈尚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女人在目的无法达到;却陷入即将被凌辱陷阱的时候;表现不外乎是要么破口大骂;抱起身边所有东西不顾一切砸过来;要么就是浑身蜷缩在角落里;像孤苦伶仃的无助小绵羊;老老实实等待蹂躏。
欣研的表现实在太他妈的诡异了。这女人平静得可怕;仿佛一汪死气沉沉的深潭;又像冷而坚硬的石头。她的美貌丝毫没有缩减;长而卷曲的浓密睫毛下面;黑色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人的内心。
“你不是要于我吗?那就来啊”
欣研舒展了一下身子;分开双腿;带着冰冷和嘲讽;冲着浑身上下已经全部脱光;表情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陈尚勾了勾手指。
分腿;只是个普通的动作。黑色战斗服挡住了身体肌肤外露的每一丝缝隙;却使陈尚产生了无限广阔的遐想空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前后不过几秒钟的间隔;他的**和邪火正在消退;再也没有想要扑过去的冲动。
她;她居然主动要求我于她?
陈尚老迈的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硬体的生殖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萎缩。
在如此近的距离;陈尚无比清楚的看见欣研身上每一根曲线;每一处细节
她真的很美。
无论脸庞、胸部、腰肢或者腿脚;完美程度简直无懈可击。皮肤细腻精致程度根本不像是人类;而是上天某个神灵精心制作出来的艺术品。
可越是这样;陈尚就越是觉得有种难言的恐惧。他实在无法将欣研与以往自己上过的那些女人联系起来。这女人漂亮归漂亮;可那种漂亮实在是很不正常。就像灵异故事里在黑夜里行走的巫婆;冷艳妖媚的外表下面;隐藏着吸人精血噬人骨肉的血盆大口。
突然;欣研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那种骤然间爆发出来的美丽;使陈尚不由得看得当场呆住。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有股冷风扑面拂过身前;刺激着**身体表面的皮肤猛然缩紧;尚未颤抖;脑门上已经被一根冰冷坚硬的物体牢牢抵住。
那是一支专门配发给高级军官使用;产量极少;威力异常巨大的毫米口径手枪。
这感觉很明显;绝对不是什么幻觉和错觉。
可怕的触觉和思维;使陈尚被活活吓出一身冷汗。他再次吞咽着喉咙;定了定神;发现欣研就站在自己身后;贴得很近。她左手扣住自己肩膀与后颈的要害;右手持枪。对面壁橱的金属边框反射出她的身影;依然是那么曼妙;充满诱惑力。
陈尚差一点儿没被活活吓死。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皮肤表面渗出雨滴般的冷汗。身体摇晃着;仿佛随时可能瘫倒。如果不是勉强控制紧张恐惧的意识;陈尚觉得自己恐怕会被当场吓疯。
他这个集团军司令不是依靠累积战功获得晋升;而是扩编部队产生的附加利益。陈尚从不认为自己是战士;而是呆在后方基地发号施令的指挥官。
“你;你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强化人?”
陈尚的意识很清醒;他很快发现了问题关键所在————从头到尾;都没能看清楚欣研的动作。她的速度明显超过自己的视觉极限。除了高阶强化人;没有第二种解释。
这感觉很糟糕;很可怕。
就像几秒钟前还在自己脚下哀鸣畏缩的老鼠;突然之间变成体型庞大;有着尖利獠牙和爪子;正对着你身上最肥美屁股流口水的老虎。
欣研用指甲慢慢触摸着陈尚颈部粗大的血管;感受着液体早指间缓缓流动的温热;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说:“给你的卫兵下令;立刻放了子卫。”
陈尚有些迟疑。
倒不是他对欣研还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他忽然明白:对方的目的就是子卫。可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放人。开什么玩笑;这女人的强化实力比我更高;一旦放了子卫;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对她进行约束。到时候;她对我想杀就杀;想奸就奸……
带着脑子里纷乱如麻的念头;陈尚抬起头;目光与对面壁橱金属边框接触的一刹那;他的双眼陡然瞪直;嘴巴也不由自主张大。
“等等不要……”
“砰————”
惊叫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巨大枪声;空气中迅速弥漫开刺鼻的火药味儿。很快;这味道已经被浓烈的血腥覆盖;与之伴随在一起的;是声嘶力竭的惨叫。
到处都是散落的人体血肉和骨片;墙壁被喷溅的鲜血染成一片酱色;两米多远的地板上;横放着一条短腿。原本与膝盖连接的部位一片稀烂;韧带和肌肉组织从被血浸透的布料边缘拖拉出来;断口中央的骨骼一片鲜红;黏黄色的骨髓表面泛着血色;仿佛奶油蛋糕上打翻了一罐草莓果酱;光是看看就觉得很有食欲。
陈尚身子半侧着;圆瞪的双眼扩张到极致;恐惧和痛苦使整张面孔彻底扭曲。他弯着腰;用右手死死捂住伤口————他的左腿只剩下一半;膝盖以下的部位被全部炸飞;大量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出来;多得令人震惊。
毫米弹头的威力巨大;如果不是欣研控制着射击角度;即便一枪命中腿部;飞溅的弹片和爆炸威力;足以使得陈尚当场毙命。
“立刻放了子卫”
欣研站在血泊中央;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沿着肩膀两边滚落。她把滚烫的枪口抵近陈尚后背;在对方杀猪般的惨叫声中;以冰冷沉稳的口气说:“我没什么耐心;我会砍断你的手脚;你仍然可以活着。你有的是机会尝试子卫正在经受的痛苦;时间很多;我们一样一样慢慢来。”
走进陈尚办公室的时候;欣研趁其不注意;从墙壁上弄到了一块碎渣。她发现墙壁中间的隔层填充物是泡沫;这就意味着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说不定还有某种电子消音装置。以陈尚的地位和权势;制造这样一个房间;当然可以杜绝、缩减被外人窥探的几率。何况;他的目的是自己。堂堂集团军司令在办公室强奸同僚的妻子;这种事情被外人知道;只能成为笑柄和把柄。而陈尚消除声音的种种作为;却成了欣研敢于痛下狠手的关键。
没有更早的动手;是为了确保安全。
和许仁杰一样;陈尚在办公室里同样安装了小型激光发射器。这种高能聚变武器威力强大;欣研虽然强化实力高达五阶;仍然无法达到或超过光线的速度。她必须诱使陈尚一步步离开座位;离开办公桌;与激光发射按钮之间保持足够的距离。只要对方走进自己的绝对控制范围;就意味着生死关键已经被自己牢牢捏住。
陈尚脸色一片灰白;却仍在犹豫。
他不确定欣研是否会真的杀了自己?还是如同刚才诉说那样;把自己整成残废?
无论结果是什么;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老子为什么要在关上房门以后启动隔音效果?早知道是这样;就该把门敞开着;让所有人进来围观老子骑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抖擞雄风。
欣研凶狠泼辣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究竟放不放?”
陈尚没有回答;只是挣扎着;呻吟着;满面凄苦和惨痛;仿佛随时待毙的老人。
欣研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右手迅速移动;对准陈尚的右腿;再次扣动扳机
动作实在太快了;陈尚甚至没能感觉到枪口移动;也不知道欣研什么时候开的枪。只是右腿遭受剧烈撞击并传来剧痛的瞬间;他的大脑才再次被恐惧笼罩。
陈尚杀猪般惨叫起来:“我放我这就下令放人————”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她会毫不犹豫一枪轰爆自己的脑袋。就算没有自己这个集团军司令;对方同样可以在这里上演救人、战斗、逃离的剧目。她的强化能力高得可怕;说不定外面卡车上那些女人都是这样。
见鬼她们哪儿来这么多强化药剂?究竟是四级?还是五级?
王启年;科学院……我怎么把这些因素给忘了?高阶药剂肯定已经开发成功;说不定已经投入量产。只有我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很强;其实在人家眼里;只是一头什么也不知道的猪。
痛苦、后悔、疑惑、恐惧……带着种种强烈复杂的念头;奄奄一息的陈尚用力按下肩膀上的通话器;拼着最后的力气;以尽可能正常的语调;命令刑讯室立刻释放子卫;将他交给在司令部大楼外等候的姜婉琦等人。
子卫像破麻袋一样被女人们拖上卡车的时候;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为了节省时间;姜婉琦等人的动作甚至比刑讯官更加粗暴。她们根本无法顾及这样做是否会给子卫带来更大的痛苦;唯一的补救措施;仅仅只是给他戴上早已准备好的氧气面罩;尽量维持生命。
欣研如狂风般出现在大楼前的台阶上。她身上沾满了血;红得令人心悸。血滴沿着战斗服光滑的表面缓缓流下;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条触目惊心的断线
卡车引擎早已启动;车队先导已经驶出19u集团军指挥部前面的空地。欣研刚刚跳进最后一辆卡车车厢;整个车体立刻进入疾驰状态;咆哮着冲出大门
第一卷 第二百九五节 逃亡
“陈尚那个老家伙就这么心甘情愿白白放人?”
“他很怕死;听到放人就能活命;当然会照做不误。”
“他为什么要抓住子卫?”
“他想强奸我。”
“你杀了他?”
“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摆在桌子上;然后就走了。”
姜婉琦对欣研在办公室里的经历很是好奇;接二连三的发问;言语中不断带有惊叹和怒意。这种对话简单的交流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立刻被车队后方传来的激烈枪声中止。
欣研转过头;看了一眼车尾方向;淡淡地说:“他们追上来了。”
陈尚的脑袋就摆在办公桌上。充满恐惧的眼睛圆睁着;颈部切口整齐平滑;整个断口浸泡在血水里。
如果不是陈尚想要趁乱伸手摁动激光发射器;欣研也不会痛下狠手。按照原先的计划;最多只是把陈尚打晕;固定四肢;使其无法动弹;然后趁机逃出19u集团军的控制范围。
走出办公室;欣研以最快速度击倒门口守候的两名卫兵;没有停留;一直冲进卡车。
这些动作瞒不住别人;最多几分钟的时间;凶案就会被发现。虽然临走的时候;欣研破坏了司令办公室里的主控电脑;却只能稍微起到延长一点点迟滞对方的效果。
整个车队依然朝前猛冲;坚固粗大的轮胎毫不留情碾过地面。它们连续闯过两道关口;横在道路上的栏杆被撞得四分五裂;守卫哨卡的士兵被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按警报器;却被站在车顶负责狙击的监察队员一枪命中头部;当场炸开。
欣研从车厢里抱起一具单兵机炮;熟练地系上肩膀扣带;纵身跃上卡车顶部。她看着车队后方升腾起的滚滚浓烟;俏丽妩媚的眼里满是冰冷杀意。
当陈尚在远程通讯里拒绝许仁杰要求的时候;欣研就知道事不可为。在道义面前;卑鄙总是显得游刃有余;令人愤恨;却只能对其无可奈何。
所有卡车都经过改造;安装了特殊防弹甲板;动力部分全部换装成小型晶石发生器;车内重要零件经过反复检修;确保能够高速行驶;不会出现任何故障。
并不是所有卡车都进入了19u集团军核心控制区。通过第一道外围哨卡后;就陆续有卡车“掉队”。它们要么是刹车失灵;要么是轮胎打滑;要么是司机或车上某个人内急;需要就近方便。这些借口合乎情理;很难让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