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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桐也吃完最后一口饭,她皱眉问:“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出自己是什么人,莫非你忘记自己名字了?”
腰上绑着炸药,本来李想有满满的信心,让凌家人随他拿捏,但看人家没有任何惊慌的目光,他倒是先慌乱起来,听到凌子拓说他是兄弟军团队长时,李想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了,此刻凌子桐的话才让他视线转了一下,当看到凌子桐那张脸时,李想眼中惊艳毫不掩饰。
话说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尤其是末世之后,他每天床上的女人都不带重样的,但像眼前这么极品的他还没遇到过,纵欲过度的浑浊目光金光一闪,李想心中又有了一个主意。
“你,还有你,跟我走,否则,我炸了你们所有人。”李想指的是凌子拓跟凌子桐。
李想那么色,迷迷的眼神激怒了凌家人,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对凌子桐绝对是个亵渎,凌子拓说:“你这是在找死?”
声音并不大,但李想听着却是头皮一麻,语气自然也软下来:“我倒是要看看谁在找死。”
说完,将打火机再靠近了引信,眼看着火就要点着引信,李想得意地看着凌子拓,那意思,看你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回答他的不知是谁的一声嗤笑声。
“好,好,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李想性子冲动,脾气火爆,气怒极了,他就真的将打火机往引信上点。
在小火苗即将烧着引信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手术刀直插李想拿着打火机的手腕。
嗷——
手腕疼的难以忍受,手中打火机自然落在地上,噗嗤一声,火灭了。
凌三可惜地摇头:“这把手术刀可是德国进口的,是我最趁手的一把了,可惜,可惜了,哎,我好歹也救了大家的命,你们要不要给点好处?”
出门在外,凌三药箱不离手,但只有凌家人知道,凌三手术刀更是不离身,他的手术刀可以救人,当然也能杀人,每次用手术刀杀人时,凌三总觉得有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等以后我送你两套一模一样的。”凌子拓看了眼凌三没出息的样子,承诺说。
“少爷说话算话。”凌三一拍桌子,一脸高兴。
德国道具是世界闻名的,而凌三这一套更是德国一个大师的杰作,这道具一年产量也就二十套,他还是排了两年的队才买了一套,至于价钱,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别人不行,但凌子拓要弄来两套肯定是个小意思。
凌三这么没出息的样子,凌子拓转头,懒得看。
在打火机掉落地上时,站的离李想最近的凌二伸出一脚,将打火机踩碎,之后转头问:“还有没?”
李想停下哀嚎,问:“有什么?”
很显然,李想没跟上凌二的思维。
“打火机。”凌二吐出两个字。
李想脸迅速充血:“我他妈要还有的话你们还能活着?”
扑哧——
凌家这边有人笑场。
明明是该剑拔弩张的,可硬是让李想导成了欢喜剧。
凌二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就好。”
话落,一脚飞过去,直接将人踹翻。
犹豫李松和的溺爱,这位二世祖整天流连女色,可谓黄赌毒俱沾,身体早就被掏空,哪里经得住凌二一脚,小身板划破暗下来的夜空,重重摔落在地上,身上的炸药没绑紧,散落了一地。
凌家人跟着出来。
凌子桐上前,捻了一下落在地上的炸药,凑在鼻尖问了一下,问李想:“你这不会是土炸药?”
硫磺味那么重。
李想正捂着肚子卷缩在地上,听到凌子桐的话,头埋的更低了。
没错,这是土炸药,军区军械库里的数量都是定额的,即便有他爸爸他也不能随便进出,更何况现在李松和根本没那用处了,他搞不来好炸药,只能弄到土炸药。
这些土炸药也是李松和先前让人做的,好对付丧尸用的,这属于李松和私人的,李想弄到也容易。
“归我了。”凌子桐划拉着炸药,找了个袋子装起来。
李想今天这一出给凌子桐一个提示,她空间武器固然多,但也总有用完的一天,不如自己制造炸药。
凌子拓看着凌子桐的动作,勾了勾唇,也想明白了。
“这是我的,你还给我。”看着自己能防身的东西被夺走,李想伸手就要抢回来。
凌子桐脚步往后挪了一下,说道:“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看李想还有力气,凌二这边又是一脚,正中心窝。
李想胸口憋得生疼,脸都扭曲了,李想才意识到今天自己的行动多愚蠢,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敢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问完这话,李想又想起刚才跟凌子桐的对话,又说:“我是这基地领导的儿子,你们要杀了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这就叫坑爹啊!”凌子桐恍然大悟。
凌子桐问地上的人:“你爸爸醒了?能下床了?”
不是中风了吗?
李想那点强装出来的气势因为凌子桐的一个疑问彻底被打散,他顾不得疼,指着凌子桐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爸爸病了?”
既然又想到眼前这一群是害他爸爸中风的罪魁祸首,李想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们害的,我爸爸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就是死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李想越说越激愤。
“得了。”凌子桐挥手打断李想的话,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凌子桐反问:“你爸爸不是已经有了三长两短?你不是正不放过我们?那结果呢?”
还不是被两脚踹的动都不能动?
李想以往都被人捧着夸着,他那些小伙伴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时,在李松和的默许下也就一抬手的事儿,这么一来,李想就成为了他的那些小伙伴心中说一不二的人,虽然心中鄙夷,但那些人仍旧将他捧着高高的,这让李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能干,说话也开始不用脑子了。
这种大话放在李松和还是原先那个李松和时,也有几分分量,不过搁在现在,就成了笑话。
李想被凌子桐一连串的反问打击的体无完肤,脑中搜寻半天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只能硬撑着说:“哼,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凌子桐又笑了:“小朋友,你可知道前面一个说有本事杀了他的人现在在哪吗?”
噗——
在凌子桐看来,这李想虽然年纪跟自己不上上下,但心智还幼稚的很,称之为没长大的小朋友也不为过。
而凌子桐不知道的是,她这张小脸看起来更嫩,凌子桐以年长者的身份教训同辈之人,这怎么看怎么好笑,凌家人各个憋着笑,脸色有些怪异。
李想没注意到凌子桐那‘小朋友’三个字,他在意后面那句话。
“我不想知道。”李想有些害怕地摇头。
两个多月了,一般幸存者即便没杀过丧尸,起码也见过丧尸,李想侥幸没有被太阳风暴侵袭,还是人,末世爆发时他就呆在军区,到李松和建立安全基地,李想一直被李松和护的紧紧的,他光听说了丧尸,压根就没见过,但直觉的,他不想听凌子桐接下来的话。
凌子桐哪里能如他的愿?
她往李想跟前又走了一步,还想再靠近些时,凌子拓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语气不好地问:“有什么话站在这边说。”
这醋吃的是不是太没道理了?凌子桐歪头看过去。
凌子拓抓着她胳膊的手不松反紧,薄唇紧抿,显然不打算退让。
“好,好,我就在这边说。”凌子桐安抚地拍怕凌子拓的手。
被自家哥哥这么一搅合,刚才那点心情恶作剧的心情也不见了,凌子桐看向李想躲闪的眼里,扬起招牌式的干净天真的笑脸:“上一个说这话的人你认识,就是杨勋,你大概也知道杨勋的去处了吧?”
“你也别吓我,别人害怕,我可不怕。”李想说。
“这就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凌子桐嗤笑一声。
这李松和也算是个人物,没想到他做父亲会如此失败。
看着李想一脸我什么都不怕的脸,凌子桐突然生出一股恶作剧的心态,杀了杨勋跟钱佳佳后,凌子桐有些厌恶血腥了,杀了李想这样的着实没成就感。
凌子桐猫眼中闪着算计,她对凌子拓说:“哥哥,既然她不怕,那我们明天就带他出去见识一下,怎么样?”
“随桐桐的意。”凌子拓向来纵容她。
得到肯定答案,凌子桐再看向李想,抛出一个诱惑:“如果明天你在看到丧尸而面不改色,我就放了你,今天的事我们既往不咎,怎么样?”
凌子桐没有说另一种可能。
她压根觉得另一种可能压根就不可能存在。
但李想显然觉得自己钻了凌子桐话中的空子,凌子桐没说他不怕的话会怎样,到时他就可以用这个空子反驳凌子桐,越往下想,李想越觉得这个交易太划算了,他捂着胸口点头:“好,我答应你,也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我从不妄言。”凌子桐笑眯眯地说。
那副将说过凌家人的厉害,李想也答应他不会自己找凌家人的麻烦,所以,李想进来凌家这件事那副官并不知情,其他人即便知道也不会多在意,对他们来说,现在的李想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打定主意先不管上头那些事,凌家人决定明天还要出去收集物资,今天众人提早去睡。
至于李想,则被仍在已经打扫干净的储藏室,门外有小花跟金毛它们守着,还真挺省事。
一夜无话。
因为前一夜睡得好,第二天众人也早早就醒来,今天还是老规矩,两组出门,一组看家。
小花跟金毛它们先留下基地熟悉一下环境,下次再跟着出门。
昨天龚叔特意蒸了两大锅米饭,留着一锅今天早上炒饭吃,虽然早上吃蛋炒饭不好消化,但是抵饿,吃了稀饭不说饿得快,还得时不时找厕所,在外头,停车就等于是将自己的生命推向丧尸口中。
龚叔用鸡蛋,胡萝卜丁,以及洋葱块炒饭,米饭粒粒金黄,合着鸡蛋跟洋葱香味,也照样勾起了众人的食欲,一人一盘,三个女孩子吃的少点。
不想让龚叔太累,凌子拓就没让他提前蒸馒头跟包子,反正空间什么都有,现做现吃也好。
今天是一组跟三组出去。
二组有异能的人数最多,凌子拓打算带三组出门,好让他们能尽快激发异能,毕竟凌子拓跟凌子桐所见的都有三级丧尸,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说不定还有更高级。
众人吃了早饭,凌五去储藏室将李想提溜出来。
平常都是高床软枕,昨夜是李想人生第一次住在如此之差的地方,地上冰凉,还硬硬的,尤其夜里两三点的时候最冷,他缩成一团,胸口跟腹部的疼痛更厉害了,仅仅一夜,李想憔悴很多,本来就因为纵欲而显得暗沉的脸这会儿青白一片,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头发乱糟糟,在被提出来时还时不时打个喷嚏。
看到凌子桐时,李想已经没有了昨天见她第一面时的惊艳,他心中只有两个字能形容他对凌子桐的感觉:害怕。
三个字的话:很害怕。
四个字的话:真他么怕。
凌家人跟昨天晚上一样,都站在院子里,李想被提过去后,连续打了三四个喷嚏,他勉强掀起眼皮,在凌家人每个脸上转一圈,最后停在凌文身上。
谁让凌文笑容看起来那么和善呢?
李想吸了吸鼻子,问:“有没有吃的?我快要饿死了。”
这话问的理所当然,让人觉得天真又好笑。
既然被问,自然是凌文回答,他笑容更加柔和:“很抱歉,早饭已经吃完了。”
“那给我再做点吧,随便都成。”看着凌文的笑脸,这让李想感觉又回到了他一呼百和的时候,他习惯用命令的语气说。
“那你想吃什么?”凌文又问。
李想想了想,回答:“就鸡肉粥吧,我感冒了,喝点粥好消化。”
艾玛,凌家人见过很多极品,像李想这种想当然的还是头一回,这想让李松和来看看他养得好儿子啊!
凌文笑道:“我们没有米了,也没鸡肉了,要不这样吧,等你回来后,如果你还想吃的话,就是龙肝凤胆,我也给你弄来,怎么样?”
凌文说话在李想看来太过恭敬和悦,他对着人家那张笑脸也不好说的太过严厉,“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回来我要吃什么,你得给我送去。”
这些人不是怕凌家人吗?
等他们看到凌家人恭恭敬敬地给他送吃的时候,看那些人还敢狗眼看人低。
“自然。”凌文保证道。
“既然这样,那你先给我去食堂买些粥来吧,我要三楼的,那里的味道还算正宗。”李想退而求其次地说。
在凌家人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想时,凌文建议说:“你还是别吃了吧,等会儿再吐了还难受。”
等他看到丧尸腐烂的身体,撕裂幸存者时的血腥,吃过的饭不是还得吐出来吗?
李想误会了凌文,他以为凌文是在说他感冒,吃了不好消化,容易呕吐,这还真不怪他想歪,李想他妈生他时已经四十多,是高龄产妇,而且他妈还有高血压,心脏病,这孩子就早产了,身体从小就弱,而且一感冒就呕吐,吃什么吐什么,就是喝点水都得吐,好多回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可是李想忘记了一点,就是凌文压根跟他不熟,不知道他的那点毛病。
人家一再的关心他,李想也不好推了凌文的好意,他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吧,你记得等我回来给我做点好吃的。”
“好的。”
等凌文跟李想的话告一段落,凌子桐终于问身旁的人:“我能笑吗?”
“可是。”凌子拓捏着她白嫩的后颈,说:“憋着对身体不好。”
“哈哈哈——”凌子桐笑的全身都哆嗦,“这么好玩的人,我都不忍心让他受打击了。”
末世里,天真的人真是可怜又可悲。
凌子拓接口:“桐桐这是在帮他呢。”
认清现实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也是。”凌子桐止住笑,赞同道。
被李想跟凌文之间的话逗的挺开心,凌家人心情不错地开车出了宅子。
这回还是三辆车,凌子拓跟凌子桐一辆,凌二开了卡车,其他人分别坐在越野跟卡车内,李想在尖叫声中被塞进后备箱内。
昨天凌家抢人又杀人这事早就被基地的人得知,但跟之前不同的是,这回无人再敢胡乱议论,不管是关于凌子拓跟凌子桐的流言,还是杀人这事。
人总有这么点劣根性,当别人比你强一点时,你会羡慕嫉妒,但别人站在你够不着的地方时,你剩下的只有仰望跟崇敬,此刻的凌家人对基地幸存者就是仰望的存在,而这仰望当中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惧怕。
凌家人出门时,跟在后面的一亮小车小心翼翼开着,生怕碰到凌家的车子,成为第二个杨勋。
大门口的守卫在见着凌家的车子时,也迅速放行,他们倒是没有什么愤恨。
他们不过是小兵,跟杨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没必要因为已经死了的杨勋得罪凌家,再说,杨勋这人的人品也值得商榷,种种原因,凌家人在基地的地位没下降,反倒上升了。
随着时间推移,外头丧尸越来越多,二级丧尸已经很普遍了,基地幸存者每天出门的也越来越少,在凌子拓他们过来的一路当中,也就遇到十多辆车子。
而且多数都是结伴而行的,再不见单辆车子。
车子很快出了外区,疾驰在外头,若是原来,还有人想蹭着凌家的便宜,跟在凌家车子后头,但现在没人敢了,他们的车子前后都跟凌家车子拉开很长一段距离。
前面一辆车子里,凌子桐问:“哥哥,我们今天去哪?”
这么久过去了,市区留下的东西恐怕不多了。
“去附近的村子吧。”凌子拓看着地图,说。
之前去的凉风镇有些远,这回他们仍然往南,去一个要比凉风镇近很多的镇子,这个镇子因为离市区不算太远,交通也方便,一天可以一个来回。
“嗯。”
凌子桐应了一声,之后她无聊地到处张望,眼角瞄到后视镜时,凌子桐脸色有点变,她往前移动一下,想辨清楚后面车内的人,但中间隔着凌一的越野,以及凌二开的卡车,每当凌子桐快要看清楚后面那车里的人脸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人的车头总会在第一时间拐一下,让卡车遮挡住整个车身。
又一次藏在卡车身后,凌子桐鼻尖可有可无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凌子拓问。
他也看到后面出没的车子,不过没在意罢了。
“哥哥,那些什么人?”凌子桐问。
看凌子拓的神情,并没有惊讶,或者凌子拓根本就知道后面车内的人。
果然,凌子拓回答:“是东方不败小队。”
“是他们?”凌子桐立马坐正,她抓住凌子拓的胳膊,紧张地问:“他们跟着我们车后做什么?”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凌子桐可以随意捏死杨勋,气死李松和,但她对东方不败却有种无法说清楚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糟糕。
她知道东方不败小组很强,或许不比凌家人差,而且东方不败队队长孟松绝对是个让人不得不防的人。就看他对凌子拓那种奇怪的眼神,凌子桐就觉得这人有不轨心思。
“桐桐别着急,他们或许只是跟我们同路而已。”看着过度紧张的妹妹,凌子拓安慰道。
然后打开对讲机,对身后的两辆车子说:“加快速度。”
“是。”
“收到。”
凌一跟凌二分别回道。
凌家人的油足够,加速起来毫不含糊,很快,后面几辆车子被甩开很大一段距离,凌子桐这才松口气,靠在椅背上,而手心的冷汗都震惊到了她自己。
很少见凌子桐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凌子桐放慢速度,他问:“桐桐怎么了?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他知道这辈子桐桐跟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