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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拓看着凌子桐那双白皙的手,此刻根本看不出刚才血肉外翻的模样,他学着凌子桐的样子,低头,咬住凌子桐手心上刚愈合的软肉。
呼吸打在手心,凌子桐觉得痒麻难忍,她一边试图躲避,一边笑道:“哥哥,松手,好痒。”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凌子拓没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地让凌子桐手心那块痒痒肉越发敏——感。
咬她?
他更疼。
骂她?
他舍不得。
那就只有用这种既有效,又不会损坏她身体的办法了。
凌子拓双手同时扶住她的腰,修长的手快速在她身上几处地方点过,所到之处,凌子桐觉得身体麻痒的几乎要抽筋,她想躲避,但无论如何挣扎,始终在凌子拓的控制范围内。
凌子拓手不紧不慢地滑动,嘴里闲闲地问:“以后还要不要威胁哥哥?”
“有下一次,我还这么做。”凌子桐坚决不如软,这场较量她不能输。
“好,桐桐,记住你现在的话。”凌子拓笑的不怀好意,然后整个人扑上来,压制住凌子桐胡乱蹬着的双腿,一手制住她的上半身,空闲的手再次寻找凌子桐身上的痒痒处。
凌子桐从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痒痒肉,她笑的泪眼朦胧,大眼湿漉漉地瞅着凌子拓,声音笑的沙哑,身体一阵一阵的颤动。
凌子桐不知道的是,只要凌子拓原因,她身上每一处都能变成痒痒肉。
“桐桐,要不要答应我?”凌子拓的那空闲的手在凌子桐眼睛所视的范围内慢慢挪动。
那种难以描述的痒可真比疼痛还难以忍受,凌子桐很想坚持下去,但她真的痒的快受不了了。
眼睛拼命的眨着,迷蒙的眼睛瞬间流出两行泪来。
明明不是哭的,凌子拓仍由心疼无比,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凌子桐脸颊的泪,声音温柔很多:“桐桐,你答应我,答应我的话,我就不挠你了。”
“凌子拓,你太狠心了。”凌子桐控诉道。
她都痒成这样了,凌子拓竟然还打算继续,凌子桐委屈的不行。
被这么抱怨,凌子拓仍旧没松口,他手再次袭向凌子桐。
“哈哈哈——”凌子桐身体想卷缩,以抵制那种痒,但凌子拓一时不松手,她一时动不了。
凌子桐又哭又笑,眼泪再次爬满脸颊,她终于受不了了,凌子桐点头,“我答应你,再也不用这种办法了,哈哈,呜呜呜,凌子拓,你放手,我真的不用刚才的办法了,我发誓。”
凌子桐已经笑得脱力了,在凌子拓松手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疼地擦掉自家宝贝脸上的汗水跟泪水,凌子拓将人抱起来,放置在腿上,不停地亲吻她的红唇,说道:“桐桐,我相信你会说话算话的,不然下一回你得笑上半天。”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但凌子桐知道凌子拓是说到做到。
凌子桐有些气愤,为什么她威胁凌子桐就没效?
难道是自己不够狠心?
想了想,凌子桐嗷呜一口咬在凌子拓的脖子上。
那小牙齿还用力碾磨一下,口腔内很快被血腥味缠绕,凌子桐这一口没有丝毫留情,她磨牙说:“凌子拓,你也给我记好了,虽然我答应你不用刚才的办法了,但你要相信我还会想到其他的,你最好别给我机会在自己身上试。”
“我尽量。”凌子桐的眼神太过认真,凌子拓知道凌子桐的底线,他也不打算碰触。
“不是尽量,是一定。”叼住凌子拓脖子间的肉,又用牙齿磨了磨。
“好,我一定。”凌子拓肯定地点头、
所以说爱人之间又怎会有一种办法来分辨谁处于强势,谁处于弱势?
不过各有各的底线罢了。
两人这么一闹,已经过去十多分钟,凌子桐担心凌子拓的血放久了会失效,到时他得再放一次血,那样她还得再心疼一次,凌子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将凌子拓笑闹间挣开的衣襟整理好,牵着凌子拓的手起身。
“哥哥,我们快下去吧。”
扣扣扣——
“少爷,小姐,外头有人包围了我们的房子。”外头传来凌五的声音。
凌子桐突然有些气恼:“哥哥,我们得加快动作了,这么三番四次的被人堵上门的感觉真不好。”
难道是他们凌家人跟这s市基地气场不和?
凌子桐摇头,这不可能,肯定是跟李松和他们不合。
凌子拓捏着她的指腹,说:“桐桐放心,这件事很快解决。”
到时李松和就不是威胁了。
李松和就跟那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不了多久,但没消失前仍旧有些恼人。
两人说话间已经下了楼,凌一带着人正堵住门口,客厅内凌文皱眉,看着自己的伤口出神,见到凌子拓时,他起身,问:“少爷,要不我也去躲躲?”
李松和敢大张旗鼓的来,就说明他有百分百的肯定,而这肯定就出在自己身上。
凌子拓笑容难辨,他拒绝道:“不用,喝下吧。”
碗里只剩下很少的血。
在房间时,凌子桐始终觉得那么小半碗的血看着太过碍眼,如果就这么将碗端给凌文,恐怕凌文很难接受,毕竟是人血,而且还是凌家主的血。
“少爷,其实不用,这不是致命伤,它自己就会痊愈。”凌文拒绝。
凌子拓看着凌家人一圈,说:“这也是我要说的话,你们记好,我的血对伤口有治愈作用,但这血有效用的时间具体是多久我不知道,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失去效用,到时大家生死仍旧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的意思,你们明白?”
依赖性是人普遍存在身上的特点,即便凌家这些强悍的男人也难免有松懈的时候,而很多死亡都是这种不经意造成的,凌子拓不希望凌家人会因为不小心而丧生。
“我们明白。”
这是凌子拓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的血有治愈作用,凌家人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感动。
凌子拓这么承认就等于也将自己的安慰放在他们手上,这种信任让凌家人各个都热血沸腾。
砰砰砰——
外头放出三声枪响。
“凌武,让人进来。”凌子拓拉着凌子桐坐在自己身边,他眯着眼看向门口,语气不善。
“是。”
很快,凌武领着人进门。
果然,这次来的是李松和,他是坐着轮椅来的。
李松和半身已经无法动弹,说话也不顺畅,但满含恨意的眼神却强烈无比,李松和眼睛四处转,没发现李想,他问:“你,你们把我儿子藏,藏在哪里?”
一句话废了李松和所有力气。
“李将军,你此次过来是因为令公子之事?”凌子拓问。
“如果你是因为李公子的事,那我需要当面清点作为交换李公子的物资。”凌子拓又说。
李松和嗬嗬的呼吸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不是不想拿出物资,事实上,如果硬说要拿,他也拿得出,但问题是,如果今天他拿那么多物资来换自己儿子,那么明后天基地就得乱套,到时即便他救回自己儿子也保护不了他。
“我,我这次来不是要,要赎回小,小想。”李松和说话实在有些困难,没办法,他说到一半已经实在无法继续,李松和只能斜着眼睛看身旁推着他轮椅的人。
“是这样的,我们听人说64号人家房子被炸时,凌队长曾在附近出现过。”
第126章 私兵到手()
那人的视线带着探究,想从凌子拓眼中看出心虚跟闪躲出来,不过他注定要失望,凌子拓自始至终黝黑的眼眸都是平静的,没有被戳破时的心虚害怕,也没有被冤枉时该有的羞恼愤怒,望进这人的眼中,那男人甚至生出中令他窒息的惧怕感。
这男人是当初军部的一个心理医生,他自认自己虽及不上世界心里大师,但在国内却是数一数二的,男人试图从凌子拓眼中跟外在的表情动作找出他的破绽,但是他注定要失败。
凌子拓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问对方一句:“看够了吗?”
男人突然被惊醒,他心中翻出惊涛骇浪,就在刚才,全身威压笼罩在周围,他整个人犹如被扼住脖子一般,难以呼吸,男人确定,如果不是凌子拓开口,他一定会死。
“对不起凌先生,我越矩了。”男人低头道歉。
凌子拓手中的茶盖缓缓摩擦着茶杯,一股茶香飘荡在房间内,很快遮挡住了弥漫在整个房间的青草香味。
李松和原本将希望都寄托在这男人身上,但从这人朝凌子拓道歉开始,李松和的心就直直往下沉。
若论武力,凌家人各个强悍,无论武器装备,看凌家人有恃无恐的样子,一定有他意想不到的后手,两样相比,输得都是他李松和,所以这回他带着这心理医生过来,不过想从另一方面抓住凌子拓的弱点,好一击击败凌子拓。
嘭——
一声闷响,却是李松和那只完好的手在怕打轮椅。
见那心理医生看过来时,李松和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憋住一个字来:“滚。”
虽然这有点伤自尊,但男人却如临大赦,快步跑开。
在心理医生离开片刻后,外头又有一人走进来,这人便是李松和的副官,是最终于李松和的人。
“将军?”那副官走上前,蹲下身体,看向李松和,问。
李松和朝他看了眼,眼中有很多话要说,但嘴里却咕哝的不知在说什么,副官跟着李松和几十年,对李松和每个眼神都再了解不过,他点头,握紧李松和的手,肯定地说道:“将军,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
李松和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他靠在轮椅上,松口气。
那副官将搭在李松和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这才起身,朝外扬声一喊:“将人带进来。”
随后,两个军装的领着一个缩头缩脑的人进了门。
副官问那人:“跟凌队长说说你昨天晚上见到的事。”
那人贼眉鼠眼,进来先不看凌家人,反而朝观察四周,没多看凌家这宅子一眼,眼中的光芒就亮了一分。
直到副官清了清嗓子,这人才回神,笑容看着有些猥琐:“长官,是这样的,我已经三四天没吃饭了,昨天晚上饿的实在受不了了,就趁着熄灯的时候去了小树林,想挖点草根吃,我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看到有人过来,他们一共四个人两只狗,那人点着了好几家院子后头的树,其中就包括64号。”
等到这人说完,副官看向凌子拓:“凌队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凌子拓没做声。
副官以为凌子拓没话可说,便抬手,朝外面的人吩咐一声:“既然凌队长已经无话可说,那就请凌队长跟我们走一趟。”
李松和见事情如此顺利,兴奋的全身都在发抖。
等到两个挎枪的男人进门时,凌家人当中有人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那副官听到这声笑,心中暗暗着急,就差一点他就能拿下凌子拓,这样的话,不管是治凌子拓的罪,还是用他来换李想都是极有利的。
发出笑声的是凌家通常时候的代言人凌文。
凌文看向那猥琐的男人,问:“你确定你看到了我们?”
“我,我确定。”凌文虽然笑,但这男人还是觉得一股透心凉,他声音开始不稳。
“四人两狗?”凌文又问。
那人见凌文没反驳,胆子稍微大了点,他肯定地点头:“四人两狗。”
这还真不怪他眼力不好,实在是凌家有小花这事是少人知道的,小花平常不出去,除非是坐在车上直接出了基地。
凌文又一声轻笑。
男人觉得不妙,额头的冷汗堆积起来,快速流下,沾湿了衣襟。
“小花,进来。”凌文朝外喊了一声。
都说动物对危险最敏锐的感觉,小花地围在周围的人以及进来的这些人都有敌意,凌文的话落,小花啪嗒啪嗒走进来,先朝凌子桐亲昵地噌噌,然后才走向凌文。
凌文将小花的豹子头转向那猥琐男人,“看到没?就这家伙说你是狗。”
嗷呜——
小花大眼看过去,张嘴,大吼一声,尖牙带着血腥之气。
倒不是小花看不起金毛它们,而是它更愿意做豹子罢了,好歹它也算是凶猛的野兽。
凌文赞同地拍拍小花的脑袋,说:“小花,自己的仇自己报去。”
嗷呜——
小花奋力一扑,那缩手缩脚的男人被拍在地上。
凌子桐拍掉腿上的瓜子壳,对小花说:“小花,将人拖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那人自小花进门时就傻眼了,他眼睛再不好使,也不可能将豹子跟狗混淆了,趁着凌子桐跟小花说话时,男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往门口窜去。
这还省的它将人拖出去了,小花快步跟上。
啊——
少顷,外头哭喊痛叫响彻整个天际。
“太过分了,你们这叫草菅人命!赶紧让那豹子给我住嘴!”副官朝凌文命令说。
“你说我们草菅人命?”凌文笑容敛了下来,反问:“如果今天我们落在你手里,你打算怎么做才能不草菅人命?”
这话将那副官堵得哑口无言眼,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已经想过,如果拿下凌家人,是万万不会让他们活着回来的。
“所以,奉劝你说话之前做好先过过脑子,免得让人笑话。”凌文都能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可见他真的生气了。
那副官脸气的涨红:“即使那人将豹子看成了狗又怎样?那并不表示他就看错了你们,而且你刚才可是承认了的。”
凌文跟小花的对话就是明摆着的正经。
“他看到我们在附近出现,看到我们放火了,可看到我们炸了那房子?”凌文问。
“都说凡事要讲证据,你让一个惯于偷鸡摸狗的人来指证我们,这会不会太过牵强?”凌文连串的提问:“还是你觉得随便一个罪名就能栽赃我们,好拿下我们,然后将我们凌家的房子跟物资占为己有,顺便救下你的小主子?”
凌文的话字字诛心,那副官脸色越发难看。
但他没法反驳,凌文的话正是他们打算的。
“那你们可敢发誓?发誓你们没有炸掉人家的房子?”凌文的咄咄逼问让这副官无话可说,他想了半天,只能逼着凌文发誓。
不管是否天上是否有神明,但害怕恶毒誓言报复在自己身上这事是大多数人都害怕的。
凌文嗤了一声:“有件事我很纳闷,且不说这事跟我们是否有关系,我想知道你们跟那宅子的主人有什么关系?那人真的有脸面到你们动用兵力将我整个凌家包围?”
那副官无话可说,他能说什么?说没关系?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他们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们仅剩的那单兵力大多派出去搜寻物资,少数守卫基地,哪里还有空闲兵力因为一点小事就围追堵截基地幸存者?
但这事他心里清楚,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幸存者既然来我基地,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就是受到我们保护的,现在人家出了这样的事,难道就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副官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的理由。
凌子桐抢过自家哥哥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呦?你们也知道要保护人民财产安全?那基地无故消失的那些异能者就不是人命了?别手上拿着个破树枝就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我呸!”
“桐桐?”凌子拓不赞同地看过去。
这丫头又说脏话了。
凌子桐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我忘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这么主动的认错,凌子拓哪里还舍得多说她一句,只是将人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才说:“不能有下次。”
“好。”凌子桐混不在意地点头。
下次到下次再说。
就知道这丫头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凌子拓也不恼,他心中已经相处多少个惩罚她的办法了,到时一定要她永远忘不了。
这么想着,凌子拓倒真是有些期待凌子桐再犯错了。
这兄妹俩的亲昵互动完全没有缓和对面的压抑。
那副官傻眼了,他们抓异能者的事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几个心腹,不可能有别人知道的,凌家人是从哪里得知的?
副官想着,一个名字跃上脑中。
对,是杨勋,一定是他。
既然凌家知道这件事了,那这家人一定不能留了,如果让他们将这件事散播出去,到时基地还不乱套?
副官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自以为隐藏的深,殊不知早就被凌家人看透。
在他决定铲除凌家人时,凌家人同样已经对他的下场有了预料。
凌子桐坐直,望进那副官含着杀意的眼中,眼看着那副官的眼神逐渐呆滞,然后,凌子桐拿起桌上刚才写好的东西,递给凌文,笑道:“文哥,麻烦你让他们按个手印。”
凌文扫过纸上的字,当看到那一条条内容时,凌文咧嘴,对凌子桐笑道:“小姐这招高。”
那副官呆滞的任由凌文将他的手印按在纸上,轮到李松和,凌文突然生出一股恶劣心思来,他将手中的纸展开,送到李松和眼前,让李松和看清上面的内容,然后不顾李松和挣扎,将他的手印按上去。
“你,你们,你们就,就是一群饿狼,吃,吃人不吐骨头。”李松和半边嘴歪了,他费力地说完,憋得直翻白眼。
“我们是饿狼又怎样?总比你鬣狗强吧?”凌子桐冷声说。
李松和呼哧呼哧的,张了半天嘴也没说出话来。
让她一个精神异能者对上李松和这样半身不遂的,着实有欺负人的嫌疑,凌子桐打了个哈气,握住凌子拓的手,眼中弥漫着水雾,她困倦地说:“哥哥,好困,回去睡觉吧。”
“嗯。”凌子拓起身,直接将人抱起,准备上楼。
“少爷,这两人怎么办?”凌文看着客厅内的两个人,又想到外头围的一圈,有些头疼:“还有外面那些。”
“让他们在这边呆一夜,明天他们会自觉离开。”凌子拓说。
这一夜后来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