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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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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放心,无殇定会寻得扶苏公子。”无痕这话虽是说得肯定,心里却很没底气,若是扶苏公子真的那么好寻,缘何凭无殇的本事,竟是寻了近三年都无果?

    白衣男子苦涩一笑:“扶苏公子行踪漂浮,性格古怪,除非他自愿现身,否则就算是寻到他,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一定会出诊。咳咳……罢了,富贵在天,生死有命。只是……”

    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做,那个人也还好好的活着,要是就这样死去,还真是不甘啦!

    白衣男子压下心中郁郁淡淡道:“咳咳……无痕,咱们回吧。”

    虽然无痕很想看看接下来的发展,却还是收回心思回道:“是,世子。”

    夕阳西下,霞光似锦。

    王府大厅内,沈锦城与龙肃云分坐正堂两侧,邵氏在沈锦城下首位置落座,文殊则坐在龙肃云下首。沈宛心看似规规矩矩的站在邵氏身后,可那小眼神却时不时的偷偷往龙肃云身上睃去,偶尔与他四目相对,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君绮萝斜乜了沈宛心与龙肃云一眼,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迎视着沈锦城与邵氏审视的目光,在隔着邵氏两个位置的椅子上径自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乐笙乐箫随着站到她的身后。

    邵氏对君绮萝的态度非常的不爽,蹙着眉紧抿着唇宣泄着对她的不满。

    沈锦城不愧是游/走于官场的老狐狸,迅速的敛去脸上的情绪,对旁边的仆从道:“去取一支银针并一碗清水来。”    马车离了君绮萝五六丈远,沈宛华的声音虽然不大,她却是凭着过人的耳力,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

    君绮萝眸底闪过一抹冷肃:看来沈宛华这傻缺还没汲取教训呢!

    沈锦城偷偷回头看了君绮萝一眼,见她根本就没有看自己这边,遂放低声音道:“华儿,你好生养伤,别的事不用你操心,父王自有主张。”又对沈福道:“命人将少爷抬回华苑,再让府医好生去瞧瞧,需要什么补药尽管在库房拿。”

    “是。”

    沈福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便叫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副担架出来,小心翼翼的抬了沈宛华就进了王府。

    沈锦城这才扶着自己的老娘,领着龙肃云、文殊与君绮萝等人往王府走去。

    君绮萝主仆三人走在最后,跟着沈锦城等人穿过阔长的中庭,进了二门,走过前院,瞥见沈福紧随抬着沈宛华的家丁已然走到左边的长廊尽头正要拐弯,指尖忽地闪过一道银光,一枚牛毛针便以刁钻的角度射入走在后面的家丁的手腕。

    速度之快,连走在君绮萝身边的乐笙乐箫都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转角的地方便传出沈宛华凄厉如鬼嚎的惨叫。

    “华儿!”邵氏与沈锦城双双心神剧颤,异口同声的唤着,同时改变方向往长廊那端小跑过去。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汤汤的跟了过去。

    拐角的地方,沈宛华蜷缩在地,抱着骨折的小腿,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可怜的孙儿!”邵氏一跺虎头杖,眼睛淬毒的问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的家丁:“你们怎么抬的人?”

    “老、老夫人饶命,奴、奴才不是故意的……”其中一个家丁战战兢兢的道:“奴才突然手腕一阵剧、剧痛,没抬、抬稳,才……”

    邵氏不等他说完,一拐杖狠狠的砸到他的背上,对耷拉着脑袋站着的沈福咆哮道:“这样没用的奴才留着有何用?速速把他给老身拉下去杖毙了,丢进乱葬岗不得掩葬!”

    “是。”

    沈福一招手,立即又有三名家丁过来,两名拖着那家丁就走,另一人连同刚才的那位,二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抬了痛得死去活来的沈宛华离去。

    “老、老夫人饶命,王爷饶、饶命啦,奴才不、不是故意的啊。”那家丁眼见要死,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身下更是一个没忍住小便失/禁,见求邵氏沈锦城无用,便转向龙肃云:“安王殿下,奴才不是故意的啊,求安王殿下给奴才说句公道话啊。”

    龙肃云漠然的别过脸,看也不看他。

    文殊看不下去想要出声劝导,见龙肃云不管,张了张口也便作罢了。

    那家丁哀嚎求饶的声音渐渐远去,留下一条湿濡的长长拖痕。

    君绮萝似笑非笑的望向邵氏,意有所指的道:“老夫人威风不减当年,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她的话里有话,邵氏心里不由一个激灵,瞪视她一眼却并未理她,讪讪的对龙肃云道:“让殿下看笑话了。”

    “无妨。”龙肃云看了看天,转向沈锦城淡淡的道:“宛华那里咱们也帮不上忙,天色不早了,王爷还是快些处理眼前的事吧,本王还得赶回宫中。”    君绮萝的声音很轻很淡,轻到只有一直关注着她,且离她极近的文殊将她的话完全听进了耳中。

    一时间,他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如果真如她所说,他完全想不出,一个才六岁多的孩子,是怎么在被喂了剧毒的情况下逃出生天的?!

    君绮萝抬起头来,眼中的哀恸已消失不见,如星眼眸清晰如洗,不带任何情绪的看向龙肃云,将手中玉佩丢给他,云淡风轻的道:“要看就看吧,这东西迟早也是要还回你手中的。”

    龙肃云不知君绮萝何意,不过也没多想,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几眼,便认定这是当初自己母妃与君如初交换的信物。只是她说那句话时,神情平淡得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沈宛心望着龙肃云,心中期望着他说出那玉佩是假的。

    而龙肃云并未立马表态,扫了人群一圈,声音清冷:“都散了吧。”

    安王发话,围观的众人虽是因为没有看到结局而惋惜,又有谁敢再逗留?纷纷散去,或是躲得远远的。

    不一会,鄱阳王府大门前只剩下龙肃云、君绮萝主仆三人、沈锦城和沈福、沈宛心和她的婢女、邵氏极其下人、文殊以及驾着一辆马车等在旁边的龙肃云的随身侍卫飞鸾。

    “殿下,怎么样?”沈锦城急切的问道。

    龙肃云淡淡瞥了沈锦城一眼没有回他,以一贯傲冷的语气对君绮萝道:“信物是真的,但是如本王所说,要想证明你是君绮萝,只有玉佩是不够的。咱们还需要寻别的途径来验……”

    君绮萝讥诮的打断他的话道:“安王殿下该不会想要滴血验亲吧?”

    龙肃云很是不喜欢君绮萝说话的腔调,遂道:“原本本王是想问问鄱阳王,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特征来证明你的身份,既然你说起滴血验亲,那是再直接不过了。”

    沈锦城闻言,忙给沈福递了个眼色,沈福当即了然的点了点头。

    “呵呵。”君绮萝不动声色的将他们的互动收入眼底,嘲讽一笑:“你以为在不到七岁就将你送到千里之外的人,他跟你会有多深的感情?纵使我身上有胎记之类的东西,他们应该也会说没有或者乱说一气。与其这样,的确不如滴血验亲来得直接!”

    虽然她拿掉人皮面具就能更快的证实自己是君绮萝,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么做。

    龙肃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进府去吧!”

    “等等,安王殿下。”邵氏左右看了看,不见自己的孙子,忙问道:“华儿不是跟你一起的吗?他人呢?”

    龙肃云看向飞鸾驾着的马车,“宛华他回来的时候,马受惊摔了一跤。肋骨断了三根,小腿骨折,大夫说半个月内最好不要动弹。”

    乐笙听到这样的结果,心里直乐呵。

    “好好的,马怎么会受惊呢?”邵氏嘟囔着与沈锦城走向马车,撩开帘子见自己的孙儿儿子躺在马车上,半眯着眼睛,人还算清醒,就是脸色过于苍白。

    “哎哟,奶奶的乖孙啦,一定很疼吧?”邵氏一副心痛到便秘的表情。

    “祖母,父王。”沈宛华气弱的唤着,“是不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回来了?”    慢一步赶过来的文殊看向君绮萝,难抑震惊,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简直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怕是从今后他便要坐实乌鸦嘴之名了!

    君绮萝朝文殊微微颔了颔首,然后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枚碧绿通透、莹润无暇的蛟龙佩。玉佩配一条黑色的络子,正面是蛟龙含珠的图案,背面则刻有一个隶书的“云”字。

    高高拎起挂绳,君绮萝问道:“不知殿下可识得这个?”

    沈宛心看着那玉佩,贝齿轻咬着嘴唇:母妃当时搜过她的身,几乎翻遍整个王府都没找到这玉佩,这会却是拿了出来,她到底是藏哪里了?

    龙肃云眉头微蹙,伸手就要去取君绮萝手中的玉佩以看得更仔细些,君绮萝却比他动作更快的一手握住,戏谑道:“这可是唯一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给殿下。”

    言语中是对龙肃云极其的不信任。

    龙肃云简直气结。

    大庭广众之下,他能做什么了他?这当真是跟他有婚约的女子吗?刚回来就如此黑自己!还好自己并未打算娶她,否则岂不是闹心死?心儿可比她柔软比她可爱比她识趣多了。

    “你不给本王看,本王又如何知道它是不是真的?”龙肃云声音越发冷傲:“再说你凭借一只玉佩就想证明你是君绮萝,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本王可以有很多种想法否定你是她。其中最直接的便是你害死原主,拿了这块玉佩来冒充是她!”

    “呵呵呵呵。”

    君绮萝立马就笑出来,笑声潋滟,眉眼弯弯,竟是让人觉得犹如阳光照进晦暗的心中霎时变得明亮,亦让旁人发现她的眼睛竟是那么好看,平凡的脸似乎也多了两分风华。

    “安王殿下说得极是。只要殿下发狠,我一小女子又如何与你们斗呢?”君绮萝说着望向巍峨的鄱阳王府大门,“毕竟如今我堂堂君博昌的嫡亲孙女,进自己的府邸竟然还要跟一个外人通报不是吗?就是不知道有的人鸠占鹊巢,住的可安稳?”

    孽女!

    沈锦城脸色尴尬心里愤怒,什么是外人?什么鸠占鹊巢?我是你亲爹!

    同时他心里更加肯定这样一个跟自己从来不亲的女儿绝对留不得!

    沈锦城认出君绮萝与君如初的相似,邵氏又怎会认不出?瞪视着君绮萝,她握着拐杖那只手的骨节都泛着青白,在人们注意不到的角度,狠狠的磨着后槽牙,心里气得直呼:灾星,当真是我沈家的灾星!

    而沈宛心的面色亦是很不好看。

    如果这女子真是君绮萝,那将置她这个沈家大小姐于何地?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君绮萝与安王殿下的婚约。虽然文妃娘娘很是喜欢她,安王殿下刚刚也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对她表心迹,但是她与安王殿下的婚约是安王殿下去求来的,而君绮萝与安王殿下的婚约却是文妃与君如初那个贱女人亲口定下的!

    除了沈家人外,其他人仿佛都因为她刚刚那句话,情绪被带入而显得低落。

    如果她是君绮萝,那当真是极可怜的!

    场面一时竟出奇的安静。

    徐徐转身,君绮萝略略低着头,眸中有着浓浓的哀恸,她知道,那是骨子里属于原主的情绪在泛滥,在悲哀,在咆哮,在哭泣。

    “世人都道我失火身亡,可又有谁知道,我其实是被灌了剧毒,险象环生,毒解后却又不敢回来?”    邵氏这一声极有威慑力,人群顿时噤声,有的甚至远远的离开她的身边。

    沈锦城望向君绮萝,眼中的阴鸷飞快闪逝:尽想着抹黑老子,到底不跟老子姓沈,不和沈家一条心啦!

    虽然君绮萝的容貌与君如初相比一个天一个地,但在看见她与君如初如出一辙的眉眼以及相似的脸部轮廓以后,他心里已经有七八分认定她是君绮萝了。

    饶是如此,沈锦城依旧装着不识的冷声问道:“你是谁?可知道中伤堂堂王爷是何罪?”

    王爷?

    乐笙乐箫嘴角直抽抽,心中很是不屑。

    “父王,她说她是二妹君绮萝。她……”沈宛心赶在君绮萝前面说道。忽然,眼风不经意扫到人群外几道熟悉的身影打马而来,连忙眨了眨眼,泪水竟再次盈于眼睫,悲悲戚戚的改口:“父王,如今二妹回来,我与殿下的婚事就此算了吧。”

    “心儿休得胡说,本王不同意!”

    一道冷傲的声音略显焦躁的传来的同时,一袭银白的身影也飞掠到沈宛心两步外停下,不是那龙肃云又是谁?

    沈宛心闻言,带着挑衅的目光偷偷睃了一眼君绮萝,好似在说:“瞧瞧,就算你真的是君绮萝又怎么样?就算你是鄱阳王府最尊贵的嫡小姐又怎么样?殿下也不会因为你而终止我和他的婚事!谁要殿下看中我的美貌与才华,以及鄱阳王府如今的势力呢?”

    看着这样的沈宛心,君绮萝不由觉得好笑。

    呵呵,离八月十六还有二十来天呢,不是么?再说了,那个男人,姐根本就不不稀罕好不好?!

    “这辈子,本王只认准你是我的妻子!”龙肃云深情凝望着沈宛心,旁若无人的补充道。

    在旁人看来,这话无疑是狠狠的给了君绮萝一巴掌!乐笙乐箫简直气炸了肺;沈锦城与邵氏自然是吃了颗定心丸,一脸窃喜的表情。

    围观的众人无不是同情的望向君绮萝。而君绮萝本人却无事人似的,除了淡淡的微笑,半点多余的反应也无。

    “殿下。”

    沈宛心心中亦是止不住的狂喜,一脸娇羞的望向龙肃云,想要迎上去埋进他的怀中温存一番,又似乎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敢造次,这样欲迎还休的样子,让龙肃云心中一阵柔软。

    “心儿,你的脸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龙肃云这才看清沈宛心脸颊上的五指红印,声音霎时冷如寒冰,原本孤傲漠然的脸色有了一丝皲裂。

    “殿下……”

    “安王殿下与沈大小姐当真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君绮萝打断沈宛心的话,语带轻嘲:“安王殿下,那可是她的父亲、你未来的岳父的杰作,莫非殿下还要教训未来岳父不成?”

    龙肃云突闻这在脑中挥之不去的声音,心中竟是猛地颤了颤,转身望去,便对上一双如水洗过的眼眸。

    因为君绮萝取了帷帽后露出一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他不是很肯定她是不是茶寮遇到的女子,待看见她身侧的乐笙才蹙眉道:“是你!你是君绮萝?”

    不知怎地,他眼中竟隐隐有着一丝失望,仿佛觉得眼前的这张脸白瞎了她那有如天籁的声音以及一双可算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眼睛。

    君绮萝洞若观火,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正是君绮萝,让殿下失望了。”

    她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一层意思是说自己的容貌入不了他的眼,让他失望了;二是他龙肃云不想娶她,可是她却回来了。

    龙肃云眼睛危险的眯起:“众所周知,君绮萝已经死去九年,难道你说你是君绮萝我们就相信吗?你有何凭证?”    “宛心!”

    就在这时,沈锦城与邵氏被一群下人簇拥着走到沈宛心跟前。沈锦城一巴掌呼到她的脸上,一脸正然的道:“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是父王是怎么教导你们兄妹几人的?死者为大,这些事不要在外面提及!”

    因为这句话,沈锦城的形象似乎一下子在人们心目中高大了起来,原来那些因为他攀龙附凤的传言,在这一刻仿佛有崩塌的迹象。

    沈锦城,邵氏!

    时隔九年,沈锦城依旧俊逸,只是年近四十微微发福,纵横官场多年,身上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与凌厉。而邵氏已是满头华发,皮散肉松,依旧一副尖酸刻薄相,多年养尊处优的王府生活,并未能彻底洗去她身上的市侩与俗气。在君绮萝看来,纵使她装扮得再贵气,依然掩不去骨子里的土气。

    “父王,女儿知错了。”与自己的爹爹几个眼神相对,沈宛心便收起被打的震惊,捂着有些红肿的脸嘤嘤抽泣着,眼泪盈盈于睫泫然欲滴的柔弱样子,几乎让围观的人觉得心都化了。

    “城儿!”

    邵氏怨怼的喝着,同时带着怨毒的目光偷偷瞄了君绮萝一眼,重重拄了下拐杖以发泄沈锦城打了自己孙女的不满,几步走到沈宛心跟前,拿下她捂住脸的手,看见一片红印,满心心疼的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瞪视着沈锦城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说你,孩子不过是为了维护你才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你打孩子作甚?你瞧瞧你下手是有多重,好好一张脸都被你打肿了,眼下安王就要回来了,让心儿怎么见他?”

    君绮萝眼眸微微眯了眯。

    以前她只知道这一家子不要脸,今儿这不过才热身,就又让她见识了一番他们做戏的本事,当真是高绝!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不给他们颁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起观众!

    “祖母,是心儿没有牢记父王教导,心儿该打。”沈宛心楚楚可怜的道。

    “祖母的乖孙女,瞧这漂亮的小脸红成这样,心疼死祖母了……”

    “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君绮萝再也看不下去这祖孙三代假仁假爱的虚伪装/逼嘴脸,似笑非笑的打断邵氏的话,满眸鄙夷的望向沈锦城:“士农工商,自古商人最没有地位可言!我娘才貌双全,德艺双馨,十九年前与文妃并称溯京双姝,又是鄱阳王府唯一继承人,上门提亲的人几乎踏破鄱阳王府的门槛,哪个不是王孙贵胄身份高贵有权有势?居然会看上一个商户出身,刚刚考取功名的探花郎?而且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是啊,稍稍有判断力的人都会想到颠倒黑白的到底是谁!”人群中立马出现了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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