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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国内。这些语言上的关联绝非偶然。
埃塞俄比亚的古老是全球公认的,人类起源于这里,文明也起源于临近一带,很合乎逻辑。但人类文明的核心似乎离开埃塞俄比亚向北移动,原因是什么呢?促使这个结果出现的地理与气候条件是,农业是文明产生的最主要基础,而最适宜农业的地区是具有季节变换的温带而不是赤道附近的热带,所以人类要发展文明就必须走出非洲的热带丛林,进入回归线甚至更北的地区。
最初人类文明得到发育的那块神奇土地到底在哪里呢?寻找“伊甸园”不仅仅是个宗教问题。
寻找伊甸园(1)
也门古代一直叫“幸福之地”,也就是“乐土”;它的一个临海城市叫“Aden”,与“伊甸园”谐音的“亚丁湾”就环绕着它。另外,《圣经》中人类之父“亚当”(Adam)的名字意思是“红”,中东地区最大的以“红”命名的地理概念无过于两面环绕也门国土的“红海”。###教文本一般将“亚当”(Adam)翻译为“阿丹”,这个线索很可能透露了中国的“丹”字的“红色”由来!假如深入一下,我们甚至可以发现中国古代的红色甚至接近Adam:渥丹。中国《诗风·终南》“颜如渥丹”,何新解释说“渥丹”就是“太阳”,并且“是尧、舜之母氏”①。我进一步解释,“渥丹”就是“红如太阳”之色:红色;而“尧、舜之母氏”的身份则暗示了“渥丹”的“人祖”身份:Adam。红海,就是Adam之海,今天的“红海”取意译,而非音译。而红海的出口处,自然就是Adam湾,但这次音译却由于时间的长久而成为“Aden”,或许在口语里分别不大,但是落实为英语字母时他们看起来有了些微的差别。
从以上不难看出,也门的“亚丁”(Aden),“亚当”(Adam)的红色,还有今天的“红海”就出现在人类起源之地附近,所有这些都提醒我们一个线索,很可能这是最初同一个称呼在地名与人名甚至族名的体现。正如“西伯”后来在中国的现象,既指一个人,也指一个国家与地区。
假如“伊甸园”是指1万多年前的“人间乐园”,那么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比这一带更有竞争力的地方了:从名称根据以及人类起源之地来看。这一地区的种种嫌疑也从中国的文献中得到侧面证实,比如“乐土”概念,“女娲洪水”传说等。
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疑惑也一直没有解开,放在这里求教于社会。中国的“普通话”或者“中国官话”现在被外国人称呼为“Mandarin”,而连接也门与埃塞俄比亚的狭窄水域恰好就叫“曼德海峡(Bab el Mandeb Strait)”。我甚至想如果“曼德海峡”足够著名的话,很多从这里来到中国的人们可能会被早前已在那里的人们称呼为“南边的曼人”,久而久之可能就成为“南蛮”。我对“南蛮”的起源还有另外一个猜测,“麦因人”也可以转换发展为“蛮人”,并且“蛮人”出现于中国南方也对应了“南阿”人到中国的地理条件。至今生活在埃塞俄比亚还有一个奇怪的阶层或民族,Mana,他们是一个特殊的匠人群体,擅长金银铜铁以及其他工艺。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古代的一个遗留宗族,而他们的翻译也应该接近“曼人”或“蛮人”。
进一步清理“乐土”或者“伊甸园”,可能会引向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结论。以上的种种联系如果还不足以说《圣经》中的“伊甸园”就指这一带,那么也肯定离此不远,论据如下。
大约7000年前的挪亚生活的地点一定临近大海,不是地中海就是红海、阿拉伯海附近,不是迦南就是也门一带,两者必居其一。我更偏向后者。中国地区发现的具有神秘内涵的海贝多来自“亚丁湾”附近①,这些海贝似乎具有极其神圣的意义,可能就是与古代的“伊甸园”或者人类的祖先传说有关。中国外来的海贝多有来自非洲以及阿拉伯海和红海如亚丁湾这里的。从距离人类发源地(东非)最近,以及闪、含两族在红海这里交界等判断,我也倾向于“伊甸园”就在今天红海附近。
证明红海与“伊甸园”的关联,或者证明伊甸园的地点,对于推断中华文明源可能具有重要意义。我们有可能不仅是挪亚后代,而且我们的部分祖先可能真的来自“伊甸园”。当然这个荣耀和传奇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历史真相,哪怕来自地狱我们也要承认事实,但万一来自神奇的“伊甸园”毕竟更让人喜悦。
从原始社会的发展看,文明最初阶段的积累首先是人类组织的成立、部落的出现。简单讲,人群的数量必须扩大到一定的程度,文明才能被催生出来。从猿类通常的二三十个到人类的二三十人成群结队地采集繁衍,再到人类可以突破这个原始的数量界限,达到50人、100人、甚至是300人的族群,肯定会连带催化组织能力、语言、等级、私有化、政治、宗教、军事和其他文明的出现。量多体大,意味着复杂化,意味着所谓文明的形成发展。从这一规律看,最初的文明应该出现在人类的发源地附近,这是我特别倾向于也门——埃塞俄比亚一带为伊甸园的主要原因之一,其实这个判断也确实来自目前DNA与考古结合得出的结论。哪里是人类的发源地,哪里才有可能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伊甸园”。
对于伊甸园的地点我还有一个假设。从《圣经》看,人类是被驱逐出“伊甸园”的。我认为“伊甸园”有可能指埃塞俄比亚包括索马里附近的人类发源地。索马里与也门分居“亚丁湾”南北两侧。所谓人类被驱逐出去可能是从非洲大地驱除出去的。这就不影响“亚丁湾”的命名合理性。当然也会存在异地取名的可能。无论如何,红海距离“伊甸园”肯定很近,比地中海更有条件成为伊甸园。
另外一个假设是“伊甸园”在阿拉伯半岛,或者就在“乐土”之“也门”,这里距离人类发源地也很近。也许是当时阿拉伯半岛的沙漠化过程被拟人化为“上天生气”的驱逐,人们开始四散逃亡了,所以被传说为驱逐出“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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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伊甸园(2)
我的最后一个推测是,广义的“伊甸园”位置就在今天中东的核心地带,其北部边界为底格里斯河流域,西至小亚细亚地区,南至尼罗河。“伊甸园”的“四条大河”中缺少的那条是正待确定的从红海北部“卡巴湾”延伸至叙里亚的一条古河。这一区域内不仅有世界上最著名的两大文明:两河流域与古埃及文明,而且距离非洲的人类发源地很近,如前所述其中的某些地名本身就接近“伊甸园”;还有,挪亚也恰好把自己的第三子分配在这个区域之内,最重要的儿子“闪”被分配在其中核心的阿拉伯半岛。这个地区的核心地带位于北纬10~35度之内,最适宜生存与农业生产。
炎热的赤道地区不会是文明的发源地,一旦有宏观地理意识,文明人就会知道他们应该去寻找气候舒适的环境。美国人文地理学家索尔()是研究人类农业起源的专家,他提出过六个适合农业发展的条件,其中之一是“农业起源地的地貌和气候应是富于变化的,植物和动物品种多且繁茂”。毫无疑问四季炎热不变的热带肯定不利于农业发展,温带或亚热带地区则很符合农业起源的条件。经过各种衡量,文明人挑选了回归线发展——这也是“北回归线现象”的合理解释。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内,农业都是文明的象征。
今天的科学已经证明了人类主要起源于非洲,假如要发展农业他们就必须离开非洲,向回归线一带迁徙。中东是人类脱离发源地的必经之地,这里也有广阔的天地,所以他们在这里几乎盘桓了近万年才开始向四面八方远征。我相信“伊甸园”只能在中东这个区域内。考古学的研究基本也支持了这个假设,因为人类进入新石器时代最早的地区就在中东一带,中国大约晚于中东千年左右,从大约9000年前开始,这一顺序合乎一系列逻辑。
结合《圣经》我们猜测,发展到大约7000年(也有人说是大约5000年前),挪亚支系成为中东最大的部落,他的3个孩子雅弗、含与闪被安排在跨越亚非欧的中东地区。“雅弗”大约在土耳其地区,很容易得出他们是欧洲白人祖先的结论;“含”被安排在埃及等北非地带,DNA测试证明,古埃及王国最早的领袖就是黑人——科学给这个古老的分配做出了有力的支持,说明《圣经》的许多记载是可靠的,通常认为含族是黑人。闪族人被安排在整个阿拉伯半岛地区。
从地图上看,含族的势力非常庞大,尽管我们今天看到闪族侵入了北非,但是含族同样进入了阿拉伯半岛地区。含、闪在红海两岸的交流从来没停止过,而这个交流很可能会产生一些新的人种,我认为所谓蒙古人种很可能主要来自红海地区的混血结果,非常明显的一个对比是,今天中国人的面貌十分接近于大约3000年前的古埃及人,而当时的古埃及人正是含、闪两族混血的产物。所谓蒙古人的铲型门齿或者婴儿臀部的“蒙古斑”都不是中国人独有的,只是概率大小而已,所以这不能作为中国人特殊化的证据,更何况DNA也证明了中国人的起源来自于非洲。当然也不排除这样一个可能,最初来到中国的人群早已经形成了所谓的“蒙古人种”,但是后来给东亚带去文明的人无论他们是什么人种,都被同化为人数最多的“蒙古人种”。创造最先进文明的,或者带去最先进文明的人,未必是最大的人群。
《圣经》的人名顺序有一定规律,通常最后出现者为“上帝拣选”的人,用世俗的话说,他们可能是王位或者类似家族权力的继承人。在《圣经》中“闪”总是在三兄弟中最后出现,这意味者“闪族”的崇高地位。他们被分配在阿拉伯半岛的事实也连带说明了一个问题:被“闪”所分配的阿拉伯半岛是最重要的地区,是上帝所钟爱的地区,是神圣地区,是“伊甸园”的所在地区。所谓人类被“驱逐”出“伊甸园”的时间应该在文明起源的最初阶段,可以假设为大约一万年前左右。既然我们今天已不能准确地判断7000年前的挪亚生活在什么地区,那么从亚当时代经历了几千年后的挪亚时代也许同样不知道具体的“伊甸园”所在。不过,他们应该知道大约的方位,起码应该比我们今天知道得多,否则我们就不会在《圣经》里看到那些线索,而驱逐出“伊甸园”的禁忌就更被淡忘了。所以“伊甸园”在挪亚时期肯定已经可以住人,并且那里依然被称作“人间乐园”,依然叫“伊甸”。或许他们是为了避讳而故意改为稍有差异的“亚丁”?
红海沿岸及附近区域保留了许多神秘与神圣,现在我们只知道其然,而不完全知道其所以然,一些传说或者奇怪的事情也一直都只在闪、含两族之间地区发生。还有红海东岸的“麦加”,至少有4000年的神圣历史。距离红海北端几百公里的耶路撒冷更是几个文明的源头所在,看似###教与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争端,实际上可能是含族与闪族的一些古老争端的延伸。
仔细想想,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红海沿岸更加引人注目。从红海沿岸向陆地延伸500公里包含了中东的所有神圣地区,这里比任何地方更容易引起争端。主要因为这里有最为古老的文明源头,它因为过分神圣而异常敏感,它的历史源头决定了它的今天与未来。还好,中国与这里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奇怪7000年前就有人从中东远航而抵中国,证据就在《圣经》里,挪亚方舟的传说就是其中之一,这个事实说明在那样久远的时代人们就有了舟船。有人怀疑《圣经》的可靠性。可是从现有的某些说唱文盲可以念诵长达几十万字节的史诗来看,一个民族只要有语言,不需要有文字都可以把历史相对完整地保存下来。据专家称,人类语言大致应该有万年的历史①。所以对《圣经》的怀疑起码不能从文字产生的时间长短而论。在中国,具有7000年历史的河姆渡遗址就发掘出过巨大的独木舟痕迹,说明人类使用船的历史无论在哪里都很 久远。由于随时可以上岸,一个善水而喜欢探险的人完全可以带着他的家族从红海一直划着独木舟到达中国的河姆渡甚至东北的红山文化区域。当然,这个“一直”其实不是在几年内完成,人们可以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一代一代接力赛。
寻找伊甸园(3)
从挪亚家族曾经乘大船避难看,这个民族从大约7000年前就十分善水。“挪亚方舟”的尺寸换算为今天是:长138米,宽23米,高14米。这应该比较夸张,当然,也有可能是完全准确的。
从这个传说看,大约7000年前他们的居住地发生过大灾难,或地震或水灾,或者是其他自然灾害,导致该地区面貌与挪亚之前的可能会有部分改变,甚至出现“大河”变为“红海”,大城陷于深海。所以今天按照“伊甸园”特征全部按图索骥匹配是很困难的。这场灾难也可能是是场罕见的海啸。猝不及防中,许多临海文明被淹没了,而正在海上的挪亚一家人却获救了。2004年尾发生在印度洋的海啸有一个案例就是这样。
文明传播与“南岛”文化
我不擅长人类学,主要是因为没积累。“擅长”都是后天积累而来的,所以我从来没把“专业”当回事。真理的描述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核。导演陆川的话放在这里最合适:你可以流利地讲出一个谎言,你也可以结结巴巴地说出一个真理。我延伸一下:你可以很专业地犯一些初级错误,你也可以很不专业地说出一些正确推论。
人类的发源地主要集中在东非大裂谷以及南非。这里有几个现象联结在一起构成了非常重大的有关新石器时期的假设。
第一,人类发源地集中在东非大裂谷的东面以及南非。
第二,文明的成长是以人口数量聚集到一定的程度为始的,所以最初的人类文明不能离开人类发源地非洲太远。
第三,今天的所谓“南岛”族群包括非洲东部的马达加斯加群岛,但一般认为是从东南亚或者台湾附近传播过来的文明。我认为非洲的“马达加斯加群岛”可能也是南岛起源的一支,也就是说,“南岛文化”并非单一的文化起源,这一猜想部分得到DNA技术的支持①。
第四,假如要从非洲走出来,第一站就是中东地区。
从我的体系看,地球赤道以南地区(从非洲东岸到美洲西岸)几乎都归属“南岛”范畴。赤道至“北回归线”地区属于“南岛”与挪亚后代的混杂区——包括闪、含两族。北回归线以北地区多属于挪亚后代掌控,从亚洲到美洲很少例外。
以上这三个“大致”区域反映了文明从非洲的向外传播是横向的,并且基本有序。我觉得这个“有序”本身就值得研究。它是一种人类早期的家族或者部落约定,还是人类最初借助自然风力航海的结果?是约定俗成的结局,还是一种南北的自然方便(如按照星座指引下的横向迁徙结果)?
上面的三个板块只是大致划分,实际上从阿拉伯海到印度洋和太平洋,只要是临海地区似乎都有“南岛人”的痕迹。南岛人,犹如浪花一般飞上每一处海岸。他们是一个善水民族,他们比挪亚的后代更善水,他们甚至能在极其原始的无动力条件下访遍澳大利亚与太平洋中的岛群。其实我怀疑闻名于世的腓尼基人中就夹杂有南岛人的成分。
尽管从地图上看“南岛”区域比其他两个地区占地更广大一些,但实际上挪亚的子孙却占了实地的便宜,因为地球的陆地多在北半球,“南岛”区域在大洋的小岛之间。中国的版图多在挪亚的影响区,但沿海也受“南岛”文化的影响,日本也一样。所以在北半球所有区域几乎都能听到类似于挪亚方舟的故事版本,中国、美洲都一样。关于挪亚洪水故事的深入调查研究可能成为“南岛”与“挪亚”之间关系的关键问题。假如“南岛”地区同样有“洪水”传说,则他们两个族类同源的可能性极大;假如相反,则可以说明,在挪亚时期他们就已经泾渭分明。至今全球发现有洪水传说的民族大概有200多个,但是我还没有看到更为详细的专门研究“南岛人”与“洪水”故事传说的分析,暂且存疑。这应该是人类学关心的一个领域。
以挪亚时代为文明规模化的起始点,人类文明开始广泛传播,并在大约4000年前左右达到稳定的高度。在北半球,这个传播过程大约在2500前左右受到阻碍。因此文明生成历程可以分为4个阶段:大约7000年前的极其原始期,7000~4000年前的相对活跃期,4000~2500年前的极其活跃期,随后突然进入“停滞期”。而南半球由于特殊的地理条件有所不同,可能在又2000年后随着欧洲的探险者才进入另外一个时段,原始文明传播期在这时才宣告彻底停顿。有关南岛文化可能在下本书中有较多的涉及。
回想数千年前人类在极其原始的条件下波澜壮阔的探险壮举,让人不禁感慨万千。当然其中有碰撞有流血,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只有人类才有那种无所畏惧探知未知世界的浪漫与勇气。我常常想,这些勇敢的祖先中有多少人是在完全预知有去无回的冒险之下对大自然进行义无返顾的挑战的?我对这样的勇士充满了敬意与好奇,也因此,如何把古人的伟大浪漫还原给世人几乎成了我终生的宏愿,这个愿望之强烈让我自己开始变得无畏而疯狂。偶尔,我觉得我已经与这些古人合二为一,我能够感知他们,理解他们。我只是在“顺应”他们,所以我才发现了他们的奇迹。
让今天的“文明世界”反思祖先、反思生命的意义、体味生命具有的原始张力、考察文明的痕迹与未来发展,成为我自做多情的一份责任。越研究远古的人类生活,越对今天的所谓“文明”感到沮丧,我甚至怀疑今天的文明到底是在走向下滑的无力、还是在走向希望的巅峰?而我与读者之间的隔膜到底多少是知识本身的缺乏,多少是因为昨天太瑰伟以至于今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从而不敢相信?对此我真的没有答案。但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