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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伤养好了时,还想杀我吗?”岳武的脸上已没有了痛苦的表情,直言道:“其实,我来杀你的时候,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我哥哥的同党,都被你们的人杀死了,我也没有了去处,只想找你为哥哥报仇,死活并不在乎。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要活下来,感激大哥剑下留情,不杀之恩。”鞠三恭听了岳武的话,心里一阵高兴,说道:“岳武老弟,你这样想很好。从我逃离京城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不再是清宫廷的人了。你以为我愿意在那里做事吗?那里就像是人间的一个大监狱,每个宫廷的衙役都要愘守里面的清规戒律,违者杀头。我十八岁被征兵,三十五岁才走出来,在里整整呆了十七年,今天算是熬出了头。我对清宫廷已不敢兴趣了,就是背上背叛朝廷之罪,也不想再回去了。我要招兵买马,干一番比你哥哥他们还要大的事业,你信吗?”岳武严肃地说道:“大哥若能反对朝廷,我今后随你闯荡天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鞠三恭握住了岳武的手,说道:“我们说的话,只能你我二人放到心里,不要向外透露。”岳武激动地说道:“大哥请放心!”第二日晚,揣小青发高烧,怕是路遇风寒,她蒙着被子,脸像一个烧红的火炭。这可急坏了鞠三恭,他去找杜老大想办法。杜老大说:“这可能就是人们说的产后风,你别急,我去找老中医。先拿酒给嫂子擦擦手心和脚心,也会降热。”这一宿把鞠三恭折腾够呛,老婆哼哼,孩子哭,急得鞠三恭直转磨磨。杜老大要来了马奶子,放些糖,给鞠三恭送过去喂孩子。
第三天,揣小青病愈,照常起来奶孩子,站起时,身姿越发清秀美丽。几日后,岳武出去蹓达,鞠三恭找杜老大秘密商谈大事,他神秘地说道:“你可看到了我屋中的箱子,那是我的全部家当,内有黄金、银两、珠宝饰物。我要用它买马、买枪、拉杆子打天下,你我是多年的世交,又是好朋友,弄马是你的老本行,只是这枪,恐怕难办些,就看你的了。”杜老大郑重地说道:“大哥身居宫廷有所不知,民间的枪支倒卖可接线,那些枪的种类都是欧洲的先进兵器。只是政府有令,倒买倒卖枪支者,按乱党论处。不过,现在正是好时候,趁清政府人员南逃之时,这买卖好做。我和您一起干,出资买枪打天下,我的所有买卖让我的弟弟接手,他对经商蛮精明的。待我们有了武器之时,先砸了‘承德’的官宦响窑,然后去赤峰西走蒙古,在那扩充队伍,东征可打遍东北的响窑富户,启不痛快!”鞠三恭听了杜老大的话,喜出望外,高兴地说道:“我要的就是你的这些话,我们联手干吧!”正在这时,不想岳武走了进来,杜老大起身说:“怎么样?我给你找的治红伤的大夫还可以吧?”岳武笑道:“多谢大哥找人医治刀伤,不出几日啥事都没有了,请杜店主放心!”杜老大脸子严肃起来,说道:“鞠大哥能把你拉来,是想救你化敌为友,还生大哥的气吗?”岳武的脸红起来,说道:“杜店主,从他为我包扎伤口的那一刻起,我已经认定他是好人,他和嫂子都是好人,我发誓要跟着鞠大哥走!”杜老大高兴地说道:“好样的,不过今后不要总叫我店主店主的,管我叫哥哥就行。”鞠三恭见时机已成熟,在杜老大的耳边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凉切酱牛肉和炒菜端了过来,三个人以德论酒,拜了生死兄弟。喝酒当中,杜老大忙起身说:“哥哥,兄弟稍等,我去去就来……”岳武见杜老大行动诡秘,对鞠三恭说道:“二哥去干啥?很神秘的样子。”鞠三恭举杯呷了一口酒,说道:“他好像去拿东西,我们先喝吧!”果不出鞠三恭所料,一袋烟的功夫过后,杜老大提溜一个沉甸甸地袋子进来,看样子好重,只见他很兴奋地说道:“你们猜猜这里装的是什么?这正是大哥想要的东西。”杜老大把袋子里的东西摸出来,打开油纸包,五把崭新的德国“毛瑟”匣子枪亮相。鞠三恭看到了日夜梦寐以求的枪支,惊呆了。一阵过后,急忙问:“你这些枪是啥时候弄的?”杜老大压低声音说:“不瞒哥哥和兄弟,我的买卖早已被人盯上了,我弄了十五把枪,只是为了看家护院用,现在我等掌握了它,就大不相同了,还有几百发子弹,都在这里。”说着,杜老大把袋子里的子弹都倒出来,撒满了地。鞠三恭摸过一把枪,将弹夹上满子弹,推进弹仓,关上保险机头。他拿过一粒子弹,倒插进枪管中,子弹头塞不进去,他断定这是些新枪和好枪,满意地说道:“我就要这支了,你们也选枪吧!”不过几日,岳武的伤全好了,早起晨练。鞠三恭和岳武在练剑法,清晨的燕山小村,树上的鸟儿叫喳喳,地里的庄稼绿油油,山上的花草树木茂盛,在这里仿佛摆脱了列强的蹂躏。
鞠三恭看到妻子满月了,并无大事,请了几桌满月酒之后,对揣小青说道:“京城不能回了,八国联军正在那里强抢、奸淫。不少北京的漂亮娘们都自杀了,其中还有管宦人家的女人。就是老佛爷回来,咱们也不要回去了,那些奸臣会给你我扣上脱离朝廷之罪。你今后要隐姓埋名,带着儿子好好过,杜老大已经为你和孩子找了一个隐蔽的老太太家。我最近要出去做买卖,会回来看你的。”揣小青听来,泪如雨下,凄诉道:“郎君与吾结缘值此一年,吾生你骨肉,且不能平生相伴,尔何往妻甚分忧!列强攻占北京,百姓涂炭,民不聊生。陕西灾荒三载,人食人肉,一日千人,大批难民横尸遍野。郎君背离朝廷,不做匡扶正义之事,苟且偷生,尔等罪过,天地诛之!”揣小青哭着说的话,让鞠三恭听来难过,他劝妻子说:“我们只有这样活着,别的方面无路可走,你不要想的太多,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就是在外我也想你和孩子呀!”
鞠三恭安顿好妻子和孩子,毅然决然地领人打天下,杜老大在本村又找来志同道合的人,都是些虎生生的青年人。他发枪、讲用枪之法,宣布了行动之规。鞠三恭自任大当家的,他又宣布二当家的是杜老大,三当家的是岳武。一日天黑,十几人快马起程。他们在承德的大车店住下来,这里是郊区,在此密谋砸响一官宦人家,此人是看管皇家园林的一个地方官员,叫郎青貌,绰号——狼青帽(一只带帽子的恶狼)。这郎官员依仗清王朝给他的势力,常欺男霸女,吃酒豪赌,家中养了几个美丽的娘子,却夜不归宿,在外嫖、赌、抽。每年接待皇亲度假或大臣与外签约,他都能赚上一大笔钱,在剋扣国拨银票中大发横财。他在整个承德的大买卖都用别人的名义开店,只坐收渔利享其成。这个郎官员,老百姓都恨死他了,但谁也不敢惹。杜老大在承德的马具买卖,常遭郎的勒大脖子,前时期,杜老大敢怒不敢言,只有忍气吞声。当杜老大为大家讲了这些事后,有几个年轻人怒吼道:“崩了他!抢光郎府。”鞠三恭起身,怒不可遏地说道:“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帝制,都是这些官人逼得老百姓没法活,今天就砸了他,满门杀戮,绝不留情!”杜老大兴高采烈地说道:“据悉,郎府并不是响窑,兄弟们摸进去最好用刀砍,不到万不得以别动枪,以免动静搞大,惹来有枪势力的围攻。这畜牲一般不在家,晚上在外消遣享乐,我带领两个人去烟馆摸他,我要亲手杀死他!”鞠三恭轻蔑地说道:“以我与三当家的剑法,杀死几十人不成问题。摸进后,郎府的大管家先留下活口,待财富到手,宰了他!”
杜老大补充道:“大当家的,你带领的十个人当中有对承德了如指掌的,你们应把马藏到郎府的后院,用人看管,避开外界视线。事成后,翻墙越货,咱们在城北汇合。”鞠三恭摆手说道:“好,就这么办!”亥时(晚九点以后),杜老大一行三人,骑马直奔一家大烟馆,这是郎官员去的老地方。里面住满了烟客、嫖客、清时期的妓女多在烟馆、酒肆、青楼妓院中窝藏。店堂打理看到来了三个人,鞠躬说道:“三位爷,要包房吗?”杜老大凑在那人的耳边说道:“我们是郎府来的人,找老爷有急事。”那人说道:“喔!郎大人在二楼201翡翠屋。”杜老大抱拳说道:“谢了!”三个人径直上了二楼,向东闯进了201翡翠屋。只见郎官员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床上正吸着呢!旁边一边一个女子前后半躺着,有一个面对郎官员在挑烟火。郎官员看到进来三个人,先是一楞,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闯进我的屋子。”挑烟泡的女子浪声浪气地说:“郎大官人,来这儿的还有什么人,一是抽、二是找女人。管他是什么人呢!是不是走错屋了。”这女人说话,连眼皮都没挑。杜老大走上来,抓起说话的那个女人甩到一旁。那女子娇声说:“你干嘛呀?磕疼我了。”杜老大从怀中掏出枪支,顶到郎官员的脑门上。其他两个兄弟的枪早已举在手中,其中一个说道:“都老实点,谁动,打死谁!”两个妓女不敢说话了,蹲在一边身子骨筛糠。杜老大对郎官员说:“你看看我是谁?”郎官员抬头一瞅,心里咯噔一下直发虚,他终于认定这是以前自己盘剥过的仇人,忽而灵机一动说道:“小老弟,缺钱花和我说一声不就完了吗!,又何必动枪呢!”杜老大用枪管碓了一下郎官员的脑袋,厉声说道:“你想的真美,都死到临头了,还用缓兵之计呢!老贼,你听着!我今天打死你不为别的,你平时作恶多端,草菅人命!只为被你欺压的百姓和你随意奸淫的妇女报仇,这就是你的罪恶归宿!”杜老大伸手拽出毛巾裹在枪筒上,顶住郎官员的脑袋,抠动了板机。一声沉闷地枪响,郎官员的脑门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两旁的女子吓得大叫,这使得杜老大厌烦,他向兄弟们递了一个眼色,二人飞快上前扑向两个女人,两个女子在挣扎中喊叫,但没有人进来,都以为男女在做爱,他们用同样的办法打死了两个妓女。再看,她们裹身的黑旗袍里连内裤都没穿,撅着雪白的屁股死掉了。杜老大三个人走出房间,大摇大摆地出了烟馆,都心里一阵痛快。鞠三恭一伙人,留一个人后院看马,其他九个人翻墙入室,见人便杀。不管大人小孩,男人还是女人,竭尽杀戮,郎府四五十人全都被杀死,只留下了郎府大管家,他们没打一枪。即使隔壁听到声音,也都以为是有人在吵架。郎府的屋内、过道已是血流成河。他们用枪逼着郎府的管家打开库门,所有的银票、黄金、珠宝被洗劫一空。绺子们很有办法,拽下死人的裤子,扎紧裤腿,向里装钱和宝物,然后再扎紧腰口,运到院外。临行前,郎府大管家被抹了脖子。鞠三恭与杜老大等人汇合在北郊外,都骑快马,连夜向赤峰西的“坝上”高原隐匿。
二.揣小青惨遭列强蹂躏杜老二震慑宫廷密杀人
鞠三恭带人走后,揣小青心里一直不安。孩子刚刚满月,娘俩被人送到一个老太太家,老太太姓管,听说这是杜老大的干娘家。她让人帮忙,把箱子、衣物搬到了管大娘家。鞠三恭临走时没有拿走多少银两,那个沉甸甸地箱子中可真有丰厚的金、银、珠宝,有许多还是老佛爷赏的呢!仅这些值钱的东西,足以让揣小青娘俩过大半辈子的了。可鞠三恭并不感激朝廷,对老佛爷也只是一念之时,过后,还不是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原因是不被重用做高官,整天围着老佛爷和娘们的屁股转,干些卑贱之事,伺候不好,被冷眼对待,他最厌倦的就是这种束缚手脚的宫廷生活,还有官宦之间在玩弄权术中杀人,他看不惯。所以他趁机揭杆而起,马蹄扬尘,宁做刀兵相见下的无名之鬼,也不愿让人扔赏钱活着。揣小青与鞠三恭大相径庭中,又有所不同,她在受到皇宫封建的礼仪栽培之后,总认为皇恩浩荡,老佛爷体贴下人,是在世的活佛菩萨,所以对慈禧百依百顺,觉得自己的一切福份都是老佛爷赐给的,对背离朝廷的所做所为,那就是叛逆不道,更别说拉人造反打朝廷了,她不容许鞠三恭这样做。可鞠三恭没有听她的,灭了大清郎官员全家之后,当豪杰作罢。
由英、法、德、意、奥、美、日、俄指挥官组成的一支游猎队,二十几个人骑马来到了杜老大的村子,他们没有抢到什么好东西,气得放火烧了大车店,杜老二持枪骑马跑了出去,店内有两个小伙计被八国联军杀死,其余的都被吓跑,躲了起来。列强的指挥官们沿街骑马转悠起来,忽然望见了揣小青在院内凉尿布,这个中国标致的女性,思想还没有从旧世的王朝中脱胎换骨地蜕变过来,却惹来了被蹂躏后的杀身之祸,她美丽的身段和漂亮的脸蛋,早被野兽们盯上了。一个德国军官勒马前行,回转身向后呜哩哇啦地叫着,他们很快地冲进院中。揣小青见到此情,慌张地跑进屋内,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八国联军的野狼们来了,都进了院子。”管大娘回身抱起了襁褓中的婴儿,递到揣小青的手中,说:“快跑!”这一折腾,嗷嗷待哺的孩子大哭起来,揣小青哪管那些,拽出奶头喂孩子。与此同时,野兽们进了屋,那个德国军官从揣小青的怀中抢过孩子,扔进了悠车子里,他用生硬地中国话说:“你在这屋里脱了衣服,她到那个屋去!”这名德国军官手指管大娘说。揣小青怒说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中国的土地,不容许你们作恶多端。”那军官说:“什么?胡说!”列强们围上来,把揣小青推倒在炕上,野兽般地扒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揣小青大喊大叫,无济于事,在列强们的撕扯当中,揣小青的反抗能力还不如一只小鸡。揣小青用两手护住下身,立刻有两个外国人跳上炕,一人拽起一只揣小青的手,单腿跪压揣小青的两只胳膊,列强们开始解衣。揣小青大骂:“野兽,畜牲!”列强们狰狞大笑,钢针已刺进。他们排着队,焦急地等待,由于等不及,屋外的管老太太也没能幸免。揣小青在狂燥羞涩的不安中扭动着身体,妄图摆脱外力的挤压,她犹如泰山压顶下一棵柔弱的小草,任风吹雨打,泥埋。中国封建礼教下的一夫一妻制女人的贞操,将被外国野兽践踏,面对强大的外来入侵,何谈去操守,如此洁净的维纳斯丘圣地,被污染成垢。一股股烧灼的钢水浇注冷模中滋啦声响,硬铸模成型,仿佛是强食下弱肉生灵不认可的接受,在暴露人性源流罪恶下释放着粘液。事毕,一只大脚踏在她的腹部,那只兽脚上下踩动,一股泉水混浊地淌出来,差流中饱含着冺灭人性的搅动,一朵美丽的牡丹花被揉碎了,这位典型的封建淑女被蹂躏时,年仅二十岁。她在极度的悲伤愤恨中身体麻木,成了一具活生生的木偶,野兽们的双眼盯住了她,目光定格不移。孩子的啼哭声,惹怒了德国军官,他伸手刚想去抓小孩,出外一名换空气的列强猪,突然遭枪击,一个骑马的人打完枪就跑,此人是杜老二。这一声枪响,使德国军官摆手,这伙淫贼强盗冲出房门,都骑上马去追杜老二。揣小青躺在炕上赤身裸体,两眼痴呆,孩子哭叫,她已经听不见了。管老太太五十多岁,从外屋爬进来,脸上划着伤痕,被外国猪糟蹋得不成人样了,她伸手扒着炕沿站起来,找了一个被单给揣小青盖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这帮畜牲,作孽呀!姑娘,不要犯傻了,快起来穿好衣服,抱着孩子逃命吧!”管老太太对揣小青说了千言万语,劝了大半宿,也不管用。清晨,外屋的房梁上吊着一具女尸,被外国列强集体强暴,使揣小青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含恨上吊自缢,冤屈地死去。
外国列强们兽性过后,各个满足惬意,连上马的姿势都优美起来。杜老二骑马引开了这群野兽,在山道的拐弯处,又一枪打响,一个外国猪栽于马下,他趁机连续打了几枪,回身夹马逃避。这里的山路他很熟,几个甩弯把列强的马队丢在了后面,视野清楚时,就回身打枪,外国猪紧追。杜老二在山上找了一个制高点,躲在岩石后面打击贼寇,他频频举枪向外国猪发射。山高,列强马队的马已经走不动了,他们跳下马用枪向杜老二还击,杜老二被打得不敢探头,他越发觉得难战群敌,骑马逃向后山。那名德国的军官见杜老二已经不见了踪影,摆手撤军。当他们又来到小山村,本想再去遭蹋揣小青,却找不到那个小屋了,见天色已晚,列强们回了京城。管老太太找来村人帮助,掩埋了揣小青。在地瓜窖中取出少许银两,把那个窖用土埋上了。抱起揣小青留下的苦命婴儿,向别处躲藏起来。
鞠三恭等人路经赤峰时,第二日晚,又砸了一家富户,是杜老大的仇人。他们吃过饭后,不敢久留,连夜向蒙古高原进山隐蔽。蒙古地大物博,人群稀少,动物种类繁多。高原山丘连绵起伏,树木覆盖,草原开阔,河流众多,那里易于藏身和发展队伍。鞠三恭在蒙古地盘招兵买马,不过数月,绺队已由原来的十三人发展到三百多人,内有汉人、蒙人和回族人,汉人中有一大部分是山西人和东北人。鞠三恭带领队伍在隐蔽的山中建造木房和地窨子,三十个人为一个小队,一百二十个人为一个大队,已有人马三个大队。这个绺队深居浅出,大劫清廷官舍,杀富济贫,在蒙古和东北一带搅得官人惶惶不安。1901年,慈禧派李鸿章等人在北京与外十一国签订了“辛丑条约”后,与1902年回到了北京,为消弭革命,推行“新政”,以维护统治。回来时当她坐了一段小火车后,同意修建铁路。在换乘銮舆时,慈禧的脸上充满了光彩,已没有了当年逃跑时的仓惶神色与愁容,但她一瞬间想起了鞠三恭。在理朝政当中,老佛爷想起来,没有来得及通知鞠三恭一起南迁,她的媳妇正在坐月子,对外国“议和”后,北京已天下太平,她回首往事,一个武功高强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还须把他找回来。慈禧沉下脸呼道:“小李子……”李莲英双手佛袖抱拳,应道:“嗻!奴才在,老佛爷有什么事,请吩咐。”慈禧说道:“去把毕顺、毕成找来,我有要事。”毕顺、毕成哥俩来到了老佛爷的面前跪下,嘴里连连说:“老佛爷身体健康,老佛爷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