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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得福与潘金莲一翻密谈后,潘金莲突然宣布她要坐台了。本地的清河晚报还专门发了彩色手绘配图新闻。冷如雪得知这一事情后,愣了半天说:“她能红,我不姓冷了,我姓热!”而我则愣了片刻后找到了潘金莲,潘金莲正在化装,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潘金莲冷笑说:“你可以嫖,我为什么不能娼?”
我看着她美艳绝伦的脸说不话来,潘金莲又说:“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你答应过武松做武家的媳妇的。”
潘金莲哈哈大笑说:“那他为什么走时不带我一起走?他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说这话?还不是因为我被###强奸过,他也不要我了?包括你,你不也一样噍不起我么?”
我张口结舌地说:“我没有噍不起你啊。。。你不是说生是武家人,死是武家鬼的么?要是武松哪天回来了你怎么办?”
潘金莲说:“他要是回来,如果还要我,我就嫁他,但是他要是不回来了呢?不要我呢?难道我要等他一辈子?你会娶我吗?”
我又说不出话来,潘金莲凄然一笑说:“算了,我宁愿嫁武大也不会嫁你的?你这人啊,就是书读得太多,只怪我命不好!怪这狗日的世道不好!”她说着流下了两行泪水。后来我与她在阳谷县又碰上时,她曾这样说过:“我有幸碰到了清河县俩个最出色的男人,但是我却没有福气嫁给其中一个!”
我无比失落灰溜溜地走出了狮子楼,不知不觉走到了武大的烧饼铺,叫武大上酒来,他看我面色不好,忙问什么事。我说没事,没事!可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武大是一个直肠子的人,忙安慰我,我说没事,只是想武松了,想起了与武松一起大碗喝酒时的痛快。武大叹息说:“是啊,这小子就是不听我的话,去杀人,值得么?”我摇头表示不知道,却在突然间灵光一闪,想武松真的为什么非要杀了###不可呢?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武大说你笑什么。我说潘金莲去做坐台小姐了,你知道么?武大怔了一下说,那是她的自由。我说:“金莲说不嫁武松就将来嫁给你!你娶她吗?哈哈,真是好笑啊!”
武大也嘿嘿地笑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是你不可能娶她,还是她不可能嫁你?啊,武大,那天在桥头全县的人都听到了,她要生是武家人,死是武家鬼啊!”
武大一直嘿嘿地笑着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很多人嘴中说出的不要,而其实际意义就是:“我很想要!”
人生就是一张相互串联着的网,一根线出了问题,就会影响其它的线,从而整个人生道路都会改变。潘金莲做了小姐,还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这个人就是冷如雪,起码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因为潘金莲的入行,就标志着冷如雪时代的结束。
潘金莲的门庭若市,而红极一时的冷如雪业务量锐减,许多老客户都去找潘金莲,这也表明男人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特别是欢场更是如此,这一点古今如一,正所谓但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冷如雪为此去找赵得福经理理论,赵得福说得好:“这是市场规律,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拦着不让客人进来吧?”冷如雪气极之下找借口与潘金功吵了一架,跟一个农村的泼妇似的,结果遭到一致嘘声,结果第二天她被逼调房,将她的头牌豪华套间换给了潘金莲,这就正式宣告了冷如雪从头牌位上跌下了。冷如雪找到我哭诉,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告诉她接受现实。冷如雪大闹说:“你也不是好东西,你爹也不是好东西,男人从来都没有好东西。”她涕泪交流,将化的装也冲得残缺不全,使她看起来很丑陋。我很伤心,我不明白我的初恋对象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潘金莲的房里天天欢声笑语,而在隔壁的冷如雪倍感刺激,她终于提出了要跟狮子楼解除合同,赵得福嘿嘿地笑说:“你要走也可以,但是根据合约,你得赔偿我店的损失。”冷如雪在愤慨之下居然同意了,她说:“旁边的丽春院早就在招我了,我就不信我换一个地方会饿死我?我要让你狮子楼后悔!”她赔偿了巨额的银子,赵得福这才放她走,事实证明,最后最后悔的还是冷如雪,她到了丽春院,也并未红起来,就如同过气的明星,不管你当年多么的红极一时,但是人们总是更喜欢更年轻漂亮的新星。
在世人眼中,一个“小姐”最好的结局就是先挣到一笔钱,然后从良嫁给一老实人,后半世就可以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处女膜修补术为什么火爆的原因。再就是嫁给别人做小老婆,或者说叫二奶,这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属。但是绝大多数“小姐”并不如意,她们往往要尽其一生为年轻时的风流快活买单。所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只剩残红随东去!比如后来的冷如雪,让人唏嘘不已。
我很少再去找潘金莲,后来有一次我陪几个官绅吃饭不得不去,他们喊来潘金莲做陪,我明显得感觉到她在我面前故作轻松与随意,我看着她的熟练与老到,巧笑情焉,深知她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女孩。我借故先走时,她跑出来送我时说:“生活远比爱情重要,不是吗?”
我沉默无言,独自离去,但脑中总想着她这句话,是啊,生活也远比所有的戏曲与小说精彩。
武松走后,我愈感寂寞,从外面回来的人传来不少关于武松的传说,有人说他又犯案被官府杀了,又人说他入伙做了强盗,还有人说他隐姓埋名娶了老婆,总之关于武松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就在潘金莲最红的时候,我决定辞职离开这个地方,去山外的阳谷县发展,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一条路,阳谷县是一个经济相对较发达地区,有省道从城中穿过,客商兴旺。
其实我在离开与留下之间犹豫了很久,留下来可以图一个安稳,走则一切从头再来,肯定会很累。赵得财与我关系的决裂促使我下了决心离开,我发现在武松杀###走后,我与赵得财的关系越来越远,我试图改善与他的关系,但我根本无法容入他的圈子,而且他的根基之深让我无法掰倒他。我的一些小权力被逐渐剥夺,基本成了一个闲人。我让父亲先到阳谷县去开了一家“通达绸缎庄”,我然后逐步将家中地产变买出去,我这几年也捞到了不少,我想我足够重新开始了。当然我唯一放不下的仍然是金莲与武大,我去找武大,跟他说一起到阳谷县去发展,他嘿嘿笑笑说:“我不走,我在这儿这么多年了。我不走!”我只好作罢。
我去找金莲,在她的豪华包间中我们坐在了一起,金莲轻剪红烛,职业性地微笑着说:“西门,你其实早就应想着来照顾我的生意了!”
金莲变了,她仍旧是美的,却变成了一种妖艳的美,失去了我以前为之心动的那种纯洁。我环视四周,感觉与以前冷如雪在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我的心却不可抑制地痛,我、武松、金莲曾经是那么的充满梦想与纯洁,是什么让一切美好一去不复回了的呢?我想跟她说:“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我以前说不出口,是因为武松,我如今还是说不出口了,是因为什么呢?”当然我在阳谷县终于成为一个人物时,我不知对多少人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但都永远没有我此时说不出这三个字而刻骨铭心!我告诉她我要走了,去山外的阳谷县。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神经质般地笑起来说:“好啊,你走吧,都走,武松走了,你也走,我还不是照样过得有滋有味!”金莲边说边流眼泪,那泪珠挂在她如花的一样的容颜上,真是凄丽得动人心魄,可是我能做的只是站起来向她告辞。
我独自走出狮子楼的大门,后面阵阵笙歌传来,仿佛一声声嘲笑,我走出很远,再回头看,狮子楼的辉煌倒影仍随清河的波在荡漾。我强忍着泪水流了下来,这个我承载我多少梦想的地方我将从此挥别他!仿佛被生生割下一块肉抛在清河中。
我想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那么从此的我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吗?
第七节
阳谷县是一个经济发达县,人口众多,商贾云集。而且官府对在到此经商的都有政策优惠,因此我们的通达绸缎庄一开业生意就很好,我忍痛拿出大量银子来四下打点,与当地黑社会、官府等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特别是本地知县大人原本与赵得财有过节,听说我与赵得财的恩怨更是高兴,再加上我有功名,他很快就在县衙为我安排了一个虚职,虽说是虚职,但我的地位一下却提高了许多。
不过我还是得感谢赵得财,有一次这家伙说过一句名言:没有金钱与美女摆不平的事!我便将此招用在阳谷县,果然无往而不利。半年后,阳谷县的人都喊我“西门大官人”。这段时间,我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自然要出入各种各样的风月之所,请官府官员要去这种地方,请黑社会老大也去这种地方,因此阳谷县的人们几乎天天可以看到我到这些方出没,以许在他们心目中我树起了一个风浪快活的形象了。我还拉了阳谷县一帮实力人物结为兄弟,史称:阳谷十虎!
我因为这段时间太忙,基本没有时间去念及潘金莲与武松,只是在夜深人静时他们会偶尔在我心头闪过,我则要努力而快速地将他们从脑海中抹去,不让他们影响我的好心情。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就只有去风月场所听曲赏戏与找一个漂亮的小姐陪,然后筋疲力尽地回家去睡。只是我越是在热闹之后越是思念以前的清河,想那河畔的金柳在夕阳下招展,想柳树下有三个无忧的少年朗朗笑声,这笑声常常越梦而来使我泪湿枕巾。
这天县令将我喊到内堂吃茶,我就知道有好事降临了。果然他东扯西拉了好长时间问起了清河县狮子楼的事,我一一老实做答,告诉他那狮子楼真是挣钱。县令沉呤很久又说:“我看你日日去青楼,只怕花银子不少吧?而且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呢!”
我面红耳赤,忙说小生再也不敢去那种场所了。县令哈哈大笑说:“是男人都好那么一口,我不是说你不该去,而是——”
他这么一说我眼前一亮,突然明白过来他今天找我来的意思了,其实我早就有这种想法,但是一直未敢施行。我看着他说:“大人有什么话直管明说,在下一定效绵薄之力,甘在鞍前马后以供驱使!”
县令哈哈说:“你真是一个聪明人,是难得之才啊,那赵得财不用你是其损失也。你想想,衙门内每年接待上级检查及兄弟县市来的业务招待费高得惊人,而且上级还不一定高兴,我是想我们能否开一家自己的宾馆或者招待所什么的。”
我恨不得拍他臂膀一下说:“兄弟,这下你总算开窍了!”我立马小心地说:“大人的意思是想开一家阳谷县的狮子楼?”
县令咳嗽一声,说:“那个赵得财做得太过分了,以自己弟弟之名去开,不是摆明了是自己在开么?我看纪委的同志迟早是要去请他谈话的,我不能让别人在背后说我闲话,而我又差一个能力强又信得过的人,所以。。。哈哈。”
这真是一只老狐狸,这家伙想开酒店将他这么年的贪污款洗白的同时再捞他一笔,却又怕死想找我来做炮灰,不过我正求之不得呢,我微微一笑,以感激涕零状说:“小生何德何能?能得大人赏识?真是三生有幸啊。我愿为大人效力,不说一定挣钱,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大人一定不会亏的。”
他开怀大笑,频频点头。我又说:“不过,大人,要做咱们就做成山东十县最豪华的一家,而且我建议搞股份制,大人可用化名入大股,咱们再找给亲近的人也入一股,比如知府大人,以及黑皮等?这样咱们的狮子楼就是开一万年也不会跨的。”县令拈须沉思,缓缓说:“你的思想的确颇为创新,拉知府大人来是对的,只是那黑皮及社会败类,黑社会中人,只怕不妥吧!”
我说:“大人,你想想,这黑皮在本地人头熟,手下兄弟众多,势力雄厚,许多事都已经不需他自己出手了,如今的黑社会已经企业化了,表面上他也是一个正当商人,如果我们不拉他入伙,他很可能派人来闹事,而到时大人你又不方便出面,我出面他黑皮则不一定会给我面子,我们的生意就不一定经营得好,而倘若干脆拉他入伙,分红有他一块,他不但不会闹事,而且还会免费保护我们,再凭他的人际关系,我们的酒店想不火都难啊!”
我一翻话说得他哈哈大笑,胡子都拎断了几根,说:“所以我说你是人才嘛!好,你就去选址操办吧,做出详细的预算来,我去与知府大人说。”
我最后问:“大人,你看我们这酒店叫什么名字好呢?” 县令一拍桌子说:“管他妈的,也叫狮子楼好了!气死赵得财那老小子!”
我高兴得几乎疯了,但强忍笑意,这样我在阳谷县算是彻底站稳了,离我的梦想实现也只有咫尺之遥了,我的人生到此才算翻开新的一页! 我们成立了阳谷县饮食娱乐公司,我被推举为总经理。我此后几日在阳谷县城到处逛,并与黑皮一拍即合,他对我深为叹服,我终于选中 街十字路###汇处,此处为市中心,又与省道比邻。正是客商云集,官府必经之地也。只是原址上有几家小商铺正在营业,他们是一定不愿意搬的。我说与黑皮与县令听,他们均表示:把他们赶走!先是政府发文,然后黑皮派混混去闹事,那帮人结对去县衙门静坐示威,还去知府处上访,结果一点作用也没有,其中有一家卖水果的,挑头来闹,其有一子名叫郓哥,此人日后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此处也按下不表。
我认为此时是到了各个击破的时候了,我决定先对生意做得最大的米店下手,他也正是这帮折迁户的领头人物,我先让黑皮的人天天去闹事,无非是今天说他的米中有石头,明天又说他的米中老鼠屎,在他的店中大吵大闹,找他索赔等。黑皮手下天生就干这个在行,干得很起劲。米店老板受不了,报官了几次,但是管片捕头早就心知肚名,来了几次每次都判米店赔几个银子,这样米店生意一落千丈,这天米店老板的儿子在放学时还遇到了黑皮的人威胁,被打得鼻清脸肿地回家。我早说过,黑皮这人想把生意做好可能性不大,但是让他搞跨一个店则有十成把握。此时我便以政府调协员的身份出面了,米店老板好茶好烟地敬上来,我这才提了条件,让他搬到后街去,如果十天内搬走官府将给50两银子的补偿,超过一天减5两。米店老板在第12天真的搬走了,我按诺补了他40两银子。
别的店铺一看米店都搬了,他们的所谓联盟也就土崩瓦解了,也都要搬了,我就将补偿降下来,如果谁家不在规定期限内搬走还要罚他的银子,结果12家店铺半月内搬走了11家,就余水果店那家,也就是郓哥这家。县令对我大加赞赏,黑皮也非常服我,认为我手段高明,其实他们哪儿知道我这只是学了赵得财的方法。而且我也做过拆迁户,深知拆迁户们的心态,这样对付他们自然很简单了。我很开心,现在我才知道“将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是怎么一种感觉,我以前说过:当别人的房子成为我的房子时、当别人的钱成为我的钱时、当别人的女人成为我的女人时是怎么的快乐。这句话并非乱说,为富者在欺压别人时只会有快乐!这也就是千百年来为什么有“为富者不仁”这一说的实质所在。
我一直认为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个叫郓哥的小子后来极其恨我,结果利用武松替他自己报了仇,也正是在此时埋下了伏笔,他父亲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水果店,这是一个极本份的中年汉子,也是一个死脑子,他说什么也不搬,认为这是祖宗传下的基业,谁也去动不得。他也就成了我们眼中的钉子。他每天跟钉子似的端坐在店中,他也跟我父亲当年一样左手持一本大宋律法,右手持一把刀,谁要他搬就跟谁拼命的样子(这也是钉子户一词的由来)。
我想起了当年的我,于是心中有些隐痛,几乎心软。但是县令催得紧,我只好请黑皮来解决,黑皮说如何解决,我咬牙说:“尽你所能!”凶狠的黑皮也学有知识人手摇折扇恶狠狠地说:“出了事,官府可得担着啊!”我默默点头。
结果黑皮真把事情给闹大了,第三天,几个混混有备而去,在水果店中吃苹果吃出了一条虫子,于是与郓哥的父亲发生了争执,而当时不幸的是他正好手中持有一把水果刀,混混们说他持刀行凶,结果一拥而上把他打得口吐热血,只剩下半死命而已。而同时有一个混混据说也被他的刀所伤,一同送到了医院。官司打到了衙门内,县令各打五十大板,混混们被拘押,而水果店也得查封。结果自然是混混们二天后又在街上闹事了,而水果店则被无限期查封,郓哥父亲好好一条壮汉子被打伤无钱可医,只好转让水果店看医生。这样我就用极少的银子接手了该店。至此,最后一个钉子户被彻底清除。水果店老板在半年后生病死了。
因为钱银充足,半年后,阳谷县有史以来最气派的娱乐城——狮子楼隆重开业了,我作为总经理盛装站在门口笑迎宾客,并请来了山东省的最高长官来剪彩。盛况空前,可谓冠盖满京华。至此,我的人生梦想基本实现。狮子楼立于十字街首,气派非凡,至今仍是阳谷县城一景,如果列位有空不妨前去一观,或许能依稀了解一下我往日的辉煌。(据山东阳谷县志载,狮子楼系西门庆多病听信巫婆之言修楼以填邪而建,其实不可信,狮子楼名动一时,岂是仅为镇病祛邪之用。当然本文作者盖因小说家之言,亦不可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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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基本上,我已经算是阳谷县的一个人物了,也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我多次上本地的报纸,并且还成为《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我的头上还顶着优秀企业家、东方之子等一系列荣誉。山东版《经济在线》是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