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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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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他讲价讲得这么爽,一时利令智昏,没忍住冲了过去,也学着他拍了一下收银台,对胖姐姐说,三十!两间!

    胖姐姐回了我一个轻蔑的小眼神,滚!

    我洗漱的时候,程天佑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我洗漱好,敞开门,他斜靠在走廊里,望着窗外,黑了的天。

    我走出来,衣衫极度整齐,指了指房间,冷淡地说,热水器在烧着,你恐怕得等上一会儿了!

    他看了看一身疲惫的我,说,算了!你先睡吧!我去问问老板,有没有其他房间可以洗澡。

    说曹操曹操到,胖姐姐拎着暖瓶走过来,说,怎么还得去别的房间?

    他看着胖姐姐,说,她是我弟妹!不是很方便!

    胖姐姐一脸“天啊!你弟妹!”的惊诧表情,然后想做歉然的娇羞态,却控制不住大嗓门,话一出口就成了嚷嚷,昨天下雨,今天大货车都停在这里,真没地儿睡了!要不?你去我那儿!

    程天佑忙不迭摆摆手,说,不麻烦了。

    胖姐姐临走时很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说,标间!又不是大床!矫情!

    浴室里,水声哗哗。

    我坐在床上,在这清晰的水声里,记忆凶猛地开闸,太多关于我和程天佑的过去,我想起了小鱼山,想起了亚龙湾的酒店,甚至,想起了程家老宅那水汽弥漫的浴室。

    我努力让自己的心跳不要失控。但是,如何也逃不掉的是,他是这个世界上,同我最亲密的男人。

    他是个我不该去招惹的人!

    小九说的!

    他明明手术成功了却伪装失明,让我负罪!让我被困于程宅!让我和凉生不得幸福!他是个腹黑歹毒心地险恶十恶不赦的人!

    他好像有八块腹肌啊……

    姜生你这个白痴!

    都什么时候了!你在想些什么啊!

    我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他会娶沈小姐的。

    我告诉自己,然后用力地点点头。

    他走出来的时候,衣衫已经重新穿得妥帖整齐,毫无曾经相处一室之时的暧昧气息。

    他确实会娶沈小姐的。

    我再一次告诉自己,然后再次更用力地点点头。

    他有些奇怪,说,你在干吗?

    我转脸,看着他,语气依然很冷,说,嗯,大哥。其实,你明天可以回去了。我到高速路口坐上大巴,就到魏家坪了。

    他看着我,说,嗯,弟妹。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陪着你。只是我得保证你不出意外!我还得用你去换我的沈小姐呢!

    我不由自主地嘁了一声,你的沈小姐?她今晚是我哥的!

    话一出口,我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味呢?她是凉生的我该开心吗?我是个神经病吗!说这样的话!

    程天佑缓缓地走过来,眼神中再次透露出让我心惊胆战的危险讯息,说,哦!是吗?是不是同理可得,你今晚是我的!

    我紧紧闭上眼睛抱着被子那一刻,他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硬着声音,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忍耐且克制。

    几近无眠,小小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两个即将永远别离的人,想想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文艺和伤感呢。

    其实,我该恨他的。

    欺骗和隐瞒,羞辱与折磨。

    突然,静静的夜里,我的肚子不知趣地咕噜响了一下,然后,第二下……我真想把自己的脑袋亲手剁了埋到土里去。

    他转脸,问我,饿了?

    我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他突然坐起身来,说,你想不想吃饭?

    饭?我只觉得自己眼珠子都绿了,坐起身来,对着他用力地点点头。

    他说,我可以出去给你打一只野兔!然后架上一堆柴火,烤一烤,热腾腾的,会很香!

    我拍拍手,说,好啊好啊!

    他也拍拍手,然后手一摊,说,早点睡吧!

195 抱歉!*了!

    最终,他还是出门,只不过,没有打来野兔,而是端来了两碗泡好的老坛酸菜牛肉面,香气扑鼻。

    他说,总感觉在这深山老林里自己也成了猿人,让女人饿着却不出门打猎不像那么回事儿。我抢过一碗面泪流满面,突然觉得方便面桶上的汪涵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了!超过吴彦祖!

    突然,我警惕起来,说什么没带钱包,怕是又是在骗我吧。我冷着脸,问他,哪儿来的钱?

    他依旧坦然,没钱!问老板娘要的!我看着他,新鲜!你要她就给啊!

    他摇摇头,说,她哪会那么慷慨!我用q币买的!唉!还让她采花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冷笑,什么?还让她采花了?!就为了这么两碗面?你、不!大哥!你可真有够豁得出去的!

    他抱着面,说,你知道我豁出去了,就好好好吃面!别浪费!最好连汤也喝掉!

    我看着那碗面,觉得这不是一碗面,而是程天佑的卖身血泪史!我抬头看了看他,冷笑地讥讽了一句,时间挺快的昂——

    程天佑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抱着面,继续说,过十个月你自驾过来的时候千万记得来看看,说不定能当爸爸呢!再说不定,还是对双胞胎……

    程天佑皱了皱眉眉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吃了一口面,说,不是献身了吗?

    他愣了愣,献身?

    我说,采花啊!

    他说,你脑袋里都是些什么?我说我登陆qq,发现自己还是有q币的人,然后就转给了老板娘,买了两碗面!老板娘是真小人啊!她顺道就把我qq农场里最贵的花给薅去了!!!最贵的花啊!!!

    我也看着他,强撑着镇定,说,抱歉!*了!口味有些重!思想有些杂!大哥多见谅!

    然后,我又小声嘟哝了一句,说,原来是这么个采花啊!那薅就薅呗!呵呵!其实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玩qq农场挺弱智的……

    他将泡面放在一旁,抱着手看着我。

196 程先生

    其实,那一天,从程宅中跑出来,悬崖边上,望着那片海,我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开始崩溃。

    人生惨烈得如同车祸现场,而我,只想逃逸。

    魏家坪是我灵魂最后的归宿,当我伤痕累累,当我一无所有,魏家坪是我唯一能倔强地苟延残喘的地方。

    那里有我母亲的坟墓,纵使死亡,都带不去她是我人生溃败之时唯一依赖的地位。

    每一次,当我受伤害,我都幻想着,自己可以在她的坟前大哭一场,直至昏睡,等待醒来,重新倔强地生活。

    而这一次,我想回魏家坪,想回到母亲坟前,却已不再想哭泣;而是想将自己整个人封闭。

    从此,外面的世界,与我再无关系。

    不会再去爱,不会再去恨。

    就这么茫茫然地过完一生。

    所以,谢谢程先生,这一路上,瘫着一张扑克脸与我为敌,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各种刺激,让我无法自我封闭,也或许,我的心里还残存着渺茫的希望,还想去爱,还想去恨。

    还不想茫茫然地过完这一生。

    但是,我还是恨着程先生的。

    我有多感激他为我付出的决绝孤勇,就有多恨他对我的欺瞒,如他所愿,炼狱般的负疚与煎熬,磨光了我和和凉生之间,曾有过的所有美好与希望。

    他慷慨地赴我以烈焰般的深情,却也夺去我生命之中最珍贵的爱情。

    我也想说服自己,两下相抵。

    但是,我却做不到。

    我还是放不下,放不下程先生的那八块腹肌吗?

    滚!

    我不滚!承认吧!无知少女!你就是惦记着那八块腹肌……

    要我说下去吗?你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滚!!!!!!!

    我痛苦地摇摇头,试图甩开,心中时时刻刻试图祸乱我的小恶魔,或者说,是另一个精分的自己,罂粟为眉,曼陀罗为眼。

    好了!都滚吧!

    我还是放不下,去恨着程先生。

197 他说,你和他会团圆的

    魏家坪的傍晚,云霞烧透半边天。

    我从母亲的墓前归来时,程先生……嗯,我的大伯哥,程天佑依旧在围着院子转悠,是的,他从进入这个院子第一刻起,就开始转悠。

    他见到我回来,环顾了一下已颓败了三分之一的院墙,指了指院子里压水的井,终于开口,问我,所以说……我要洗澡只能……只能……

    我点点头。

    他说,好吧。

    我说,其实,你可以离开的。

    他看着我,说,其实,你大可不必时时刻刻冷着脸,肌肉会酸疼的吧?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真不需要时时刻刻放射这个讯号,那是浪费!

    我心想,你不也是一直瘫着张脸?我冲他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巴,说,没事儿!对你浪费我舍得!然后,我翻了个白眼就走进屋子里。

    他追进去,问我,今晚吃什么?

    我转头,看着他,问我干嘛?我是菜谱吗?你不是说到了魏家坪,你可以去天生苑管理处直接刷脸,他们会给你钱的吗?

    程天佑看着我,说,弟妹,你可真小心眼!

    我看着他,说,大哥,你可真谬赞了!

    程天佑本来计划着去天生苑刷脸的,但是很遗憾,当他冰着扑克脸怀着天真烂漫走进天生苑,说我是程天佑,我是你们的超级**oss!人家直接当他是个骗子给轰了出来。

    程天佑急了,手机没电,钱至和颜泽都无法联系,他不解地看着我,说,我来过天生苑!他们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真懒得理他,你之前来的时候,前呼后拥的,墨镜糊着半张脸,高傲得拒人千里之外,鬼能认出你来!

    于是,他又冰着脸灰溜溜地跟着我回到了家。

    他绕着冷锅灶转了一圈,又问了我一遍,今晚吃什么?

    我一面收拾那些沾了尘的旧物什,一面说,我记得某些人好像会打猎!要不,你再去打猎?

    其实,昨晚我本来要求他用q币跟胖姐姐去换点儿人民币带着,他却死死地坚持到了天生苑他可以刷脸。

    我心下明白,他是在捍卫他qq农场里的花……不就是个qq农场吗?总裁,你玩这么低智的游戏真的好吗?

    昨晚他没听我的,于是,今天,我们俩身无分文地在冷灶台前大眼瞪小眼。

    我说,让你昨天去用q币换,你不听!现在好了!你去找隔壁的吴婶子……

    程天佑原本冷峻的脸上略有喜色,说,她会帮我们?

    我摇摇头,把未完的话继续说完,……也没用!她又不玩qq!更不玩qq农场!自家农田就够她捯饬的!你那些q币在魏家坪就是个零!

    程天佑并不服气,说,怎么能是个零?起码是个蛋!

    我冷笑,你要不去刘大爷家问问,你说,大爷,我用一百q币换你两个鸡蛋!他能一大耳光把你扇到村头的清水河你信不信?

    程天佑抱着胳膊看着我,说,啧啧,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嘴巴还挺厉害!

    我不理他,继续收拾房间。

    月上西天的时候,房间也整理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看包里的几根胡萝卜,去母亲的墓地归来时,遇见邻居,送我的;本着再恨他,我也不想饿死他的人道主义精神,我拎着胡萝卜走出门,打算救济一下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儿!

    一出门,一阵诡异的烤肉香从院子里飘了过来。

    程大公子坐在院子里,满头鸡毛,笑得满口大牙,花枝招展,他一见我,既慵懒又霸气地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冲我炫耀,说,我打猎回来了!

    我往他手中的棒子上定睛一看,是一只已经烤到黄灿灿的肥鸡!

    我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下去,抵抗着肉香的诱惑,指着那只鸡,急了,说,什么打猎啊?!你这是偷!

    程天佑看了我一眼,黑下脸来,说,你开玩笑吧!那只鸡就自个儿在街上溜达,是我捡的!

    我说,农村里的鸡都是散养的,你是要蠢死吗!你气死我算了!

    程天佑说,你爱吃不吃!我直接跪了,毫无节操,我说,我吃!

    程天佑忍着烫,将两条鸡腿掰给了我,挑剔而嫌弃地说,最讨厌吃这种全是肉的东西了!爱吃这种腻人的鸡腿的人都很蠢吧。

    我一面毫不客气地啃着鸡腿,一面点头,我说,大哥!你特别有见解!真的!让我蠢死吧!

    不知道为什么,肉滑到喉咙那一刻,我突然咽不下去了。

    瞬间,泪水流满了脸。

    我想起了凉生。

    我想起了我们的小时候。

    我想起了他踩在板凳上,踮着脚给我夹到碗里的那些红烧肉。

    他说,你吃吧。哥哥不爱吃。太肥了。

    可他漂亮的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那些肉,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很蠢很蠢的我,将它们全部吃掉。

    很蠢很蠢的我连肉汁都舔光了,还对他笑。

    我抱着程天佑号啕大哭。

    程天佑愣在那里,没说话,但他知道我想起了谁。

    这么多年后,月亮下面,那个已不再是你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为你号啕大哭的女人,和一只肥得滴油的烤鸡。

    很滑稽,是不是?

    滑稽得就像我们的这场命运。

    他像极了你,所以惹哭了我。

    程天佑任由我抱着,眼泪鼻涕肆意横流在他的衣衫上,他的另一只手支撑着那只滴着油的肥鸡,另一只手几经迟疑在空中,最终,也没有落到我的肩膀上。

    他低头,下巴轻轻地似无意蹭过我的发丝,是他最后的贪恋与温柔。他说,你和他会团圆的。

    我保证。

199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天上的月亮,那么圆。

    圆到孤单。

    夜渐深,白色的月光,映在墙壁上,她张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时光就这么溜走了,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

    此刻,伤感,就如同脱落的墙皮,廉价而不合时宜。

    她下床,走到窗户边,撑手在窗台上,抬眼望去,小院半颓的墙,老树的枝桠,只是,再也不见当时的少年和月光。

    他缓缓开口,没睡?

    她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他背靠在墙外窗户边上,松了一口气。

    他似乎已在此站了很久了,月光照在他刀刻般的容颜上,让他原本就冷峻的气质变得更加难以亲近。

    她回答,说,睡不着。

    她在窗前,抬头,仰望着月亮,发丝滑落两肩,发上的橙花香,浮动在这月色里,如候归人;他在窗边,抱着手,立在这月朗风清下。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他说,在想他?

    她沉默。

    他说,看来你还在怨他?

    她低头,不看他。

    他说,因为沈小姐?

    他转脸看了看她,目光澄澈,他说,其实,你该相信,一个那么爱你的男人,一定有他的苦衷。为什么不尝试相信一下爱情?

    他转身离开时,突然笑了一下,说,其实你怨他我该开心才是。

    月亮下,转身离去的男人,愣在窗前容颜若莲般的女孩,定格成凄绝的画,铸成悲伤的诗——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

    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 是个过客

200 他

    他转身离开。

    其实,他还想故作轻松地说,对于前任的任何不幸福,抱有一颗幸灾乐祸的心,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品德。

    只是,话到嘴边,说不下去。

    小院安静,颓墙上的草儿,在月光下舞动。

    从走入这院落的那一刻,他就仿佛走入了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小时候,他们的爱情,他们的相依为命。

    小院之中,仿佛四处都是她和他的影子,每一个年纪。从童音稚嫩,到年岁正好。一眉一眼,一颦一笑。安静的石磨,地上的青石,还有老树的枝桠。

    时光之下,他仿佛遇到了他。十九年的时光。

    这一刻,他就在自己的身旁,一转脸的距离,抱着手臂,立在这月色之下,噙着笑意,望着她。

    淡淡的眉眼,安静的守护,克制的爱情,静静地凝望着那个小小的姑娘慢慢地长大,奉三千红尘无邪,铺十里红妆可愿。

    他像是终于懂了他,为什么那么淡然的气质里却氤氲着藏都藏不住的倨傲——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他唾手可得的距离中。

    他不是得不到,只是从来没想去得到。

    爱情怎么只能是得到?

    爱情有时候,也是放手。

    就如曾经他远走法国,放开了她的手。

    亦如现在他娶沈小姐,放开了她的手。他终于成了他。

    终于懂得了那些年里,自己嘲笑过的他,那不是懦弱,是克制!那不是优柔,是守护!那不是一时纵情的欢愉,那是一生克制的爱情。

    小院之中,月夜之下,隔着重重叠叠的时光,他和他终于相视一笑,握手言和。

    然后,在这个月夜下,他为他说出了这句话——你该相信,一个那么爱你的男人,一定有他的苦衷。

    居然有这么一天,替情敌说话?只不过,一个打马而过的匆匆过客,有什么资格替一个命里归人说话?他勾了勾嘴角,苦笑。

    压水井里冰冷的水,浇透身上的时候,院外,似有人影晃动,眼尾的余光扫过,他突然警惕起来。

    手按腰间,他缓缓地放下水桶。

201 你在吃醋吗?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

    院子里响起的水声,仿佛是滑过皮肤,我的心兀地乱了一下,将脑袋狠狠地埋入枕头下。

    一道黑影突然闪了进来,将我一把拉起。

    我吓得惊声尖叫,他一把捂住我的嘴,眼眸冷冽,声音低沉,说,有人!别出声!待在我身边!

    淋湿的白衬衫几近透明,黏贴在皮肤上,湿漉漉的头发,午夜之中,深邃如兽的眼眸,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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