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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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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仿佛随时会射出子弹,击中我的心。这让我无比绝望。

    我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就又去前台询问了一遍,找到房间后,天色已晚。

    我推门而入,嘴巴就直接变成了“o”型。

    我以为顶多是个标间,可是这简直就是一套花园别墅。

    恰好这时,凉生的电话打来了,他问我,你到了吗?

    我一边关门,一边脱鞋,强打精神说,凉生,我不能呼吸了。我们公司的待遇实在太好了,我都快感动哭了!我一点都不介意欧阳娇娇虐待我。她就是容嬷嬷,把我关进小黑屋,我也愿意极了!

    凉生一愣,随后笑道,看来……永安对你还是很人性化的啊……

    我心里还翻涌着痛苦,怕自己忍不住会泄露了情绪,便急忙对他说,凉生,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拥抱世界了!

    凉生就笑道,你在哪个酒店,几号房间啊?以后我若出差,我也去订这个房间,看看啥房间能让我们姜生这么开心。

    我随口跟他说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我说,这里真是天堂呀。我爱死那两个被欧阳娇娇折磨跑了的姑娘了。

    我们总是用最高涨的情绪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和不安。挂掉了凉生的电话,我心里明白,我所有夸张的激动,只是为了掩饰,陆文隽那封信给我带来的紧张和不安。

    看着酒店外的泳池,我心情低落,我怎么跟他说分开呢?是不辞而别,还是……

    不辞而别的话,他会不会等我太久?

    等得太久,会不会失去了寻找下一份幸福的力量?

    ……

    心力交瘁之下,我什么也不想再想了,踢掉鞋子,一边脱掉衣服扔到地上,一边走向浴室。

    花洒的水刷刷地落在皮肤上,我丝毫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更没有听到,在水声之下,迟疑而凝重的脚步声。

    这屋子泡澡的浴缸有两个,一个在室外,可以看海天一线,一个在室内的卧床前,而不是在浴室。

    这酒店应该是适合情人度假的吧,躺在床上,懒懒的,然后看情人出浴……

    我连忙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思想,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出浴的。

    不过,我还是很想尝试一下。于是,我关掉花洒,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准备在泡澡的浴缸里放水。

    在走出浴室,奔到浴缸前俯身那一刻,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

    对。

    一黑。

    这“黑”不是眩晕,而是浴缸对面的沙发上,端坐的那个黑色人影。

    我失声尖叫了起来。

    对面的他看到我的那瞬间,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几秒钟后,他眯着眼睛,不无嘲讽地冷笑道,我以为又是哪个投怀送抱的模特,呵呵,没想到是你,姜生!

83 你这算什么?他难道满足不了你吗?

    我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程天佑,声音微抖,迷惑而惊恐万分,我说,你……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

    程天佑冷笑,眯着眼睛说,呵呵,这怕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吧!

    说完,他从地上捡起一件我薄薄的衣衫,勾在手中,讥讽道,你这算什么?他难道满足不了你吗?

    我的脸一红,大脑一阵飞转,我想起了欧阳娇娇……想起她接过的那个电话……想起我们曾撞到一起……想起她捡起房卡那一瞬间……

    难道是欧阳娇娇要对程天佑投怀送抱?!所以,她才会对着那个电话无比的感激……电话那端的陈总应该就是我们永安的陈总吧,他给了欧阳娇娇程天佑房间的另一张房卡……然后,阴错阳差……

    我的心一哆嗦,我想要向程天佑解释,却发现自己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这……这……

    我伸手去拿衣服,试图躲进浴室换上,却被他挥手拦住。

    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直接扔到浴缸中,打开水龙头,一瞬间,衣服全部被淋湿了。

    我惊恐地看着他,问,你这是干吗?!

    程天佑挑了挑眉毛,眼眸里是报复一样的轻薄,他说,这一次,我想尝试一下,来者不拒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他,无力地辩解道,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到你房间的,我……

    程天佑一把拉起我,他的眸子愈加幽深,如同暗黑的地狱一样,盯着我说,你骗小孩吧!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到我的私人空间,却总是对着我一副无辜的模样,姜生,我说,你是真单纯呢,还是假天真?

    我一只手被他抓住,一只手紧紧抓住浴巾,生怕这身上唯一的依靠不小心被他给扯掉了。

    他的手指,以挑剔的姿态却依然充满了怜惜地,从我肩膀的皮肤上滑过。他不无嘲笑地说,瞧瞧,投怀送抱到这种份儿上,我若再做柳下惠,真就算不得男人了!

    说着,他的手伸向了我的浴巾,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听到门外传来尖锐的敲门声,然后是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欧阳娇娇?

    我吃了一惊。

    程天佑一见有人,就将我推进浴室。他冷声说,不想被人看到,就躲在里面。

    我从浴室的门缝里,只见开门后,欧阳娇娇一见是程天佑,仿佛看到了亲人一样,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眼泪都要迸出来了。她说,程总……

    她一声“程总”还没落定,她身后那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男人又追了上来,对着欧阳娇娇哭,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啊?

    而当他看到欧阳娇娇面前的程天佑时,愤怒就彻底爆发了。

    他怒视了程天佑几秒钟,没有言语,伸手拉起欧阳娇娇,说,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你别想离开我!

    欧阳娇娇就竭力反抗,说,你滚啊!滚啊!

    程天佑双手抱胸,冷眼旁观。末了,他开口对那个男人说,这样对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太过分?

    欧阳娇娇再次看到了希望,她几乎要扑上来,程天佑却微微后退,说,欧阳小姐,你是不是该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后,再来找我呢?

    欧阳娇娇顿觉脸面无光,而那个男人还在纠缠不休,他说,娇娇,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得谈清楚!

    说完,他就将欧阳娇娇拉走了。

84 该吃早餐了,我的姑娘

    欧阳娇娇一离开,程天佑就关上了房门。

    我一看,就飞快地冲上去,想要夺门离开。

    程天佑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展开手臂挡住了我。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浴巾安全地留在你身上,就不要惹我不开心!

    我下意识地护住那条可怜的浴巾,觉得不够安全,又将被子从床上扯下,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程天佑回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眼眸中不知是悲苦还是嘲弄,他说,你这……呵呵,你这是在干吗?我要是想看你,你就是披十条被子,它们也挡不住!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我看着他,心绪不宁,一种难言的罪恶感缠得我无比难过。

    我和凉生在一起,却在此时,又同这个男人这样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我无比悲伤,抬头看了看他,说,放我离开这里吧。

    他回头看着我,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放弃了原先的执拗。欧阳娇娇的出现,似乎让他微微明白了,那个“自荐枕席”的可能原本不是我。

    他幽幽地问,为了他?他可真命好。

    我没做声,心里却难受得要命。凉生还真的命不够好,天佑,你又知不知道,如果我不离开他……想到这里,我低下头,难过的表情在夜里显得那么鲜明。

    天佑突然像是下了绝大的决心一样,他起身,关掉了所有的灯。

    我惊恐地抬头,说,你要干吗?

    他走上前,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那一刻,只有心跳的声音,应和着窗外暗寂的海潮声,和寂寞的月光。

    他的声音很软很温柔,带着微微的落寞、淡淡的疲倦,他说,姜生,陪陪我。

    他像一个疲惫的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对我说,姜生,陪陪我。

    陪陪我。

    就一个夜晚。

    我们不说话。

    我更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情。

    我只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在海浪声里,感受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的气息。

    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幸福,对于往后的日子,是奢求。

    留不住你一生。

    我只留下,这个夜晚。

    供我此后,漫漫余生,取暖。

    所以,姜生,陪陪我。

    好吗?

    那一刻,在这幽暗的夜里,因为他的一句话,五个字,我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仿佛静寂之下,那潮水就将漫过海岸,温柔地将我们淹没。

    可最终,我还是硬起了心肠,我说,该陪你的是宁信。

    程天佑显然愣住了,他说,姜生,你说什么?

    我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陪伴。

    程天佑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你在胡说什么?!

    我推开他,说,放开!我要离开!

    就这样,我们两人一直僵持到了第二天清晨。

    最终,他疲惫地倒在沙发上,阻止我离开这个房间;而我穿着酒店里的睡衣,被他“囚禁”在床上。

    昨夜,他怎么也不肯放我离开这个房间,仿佛明天就是末日,而他,只想拥有一个有我的夜晚,多一分钟的存在,多一分钟的温暖。

    这温暖,这存在,可以让他在明天,多一分让我离开的力量。

    而关于他和宁信,关于他们的那个孩子……我再也不愿意同他说起。

    拈酸吃醋,也需要资格。

    很显然,一个心里装着凉生的我,没有这个资格。

    就在我们筋疲力尽、昏昏睡去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room service?

    我飞快起身,趁程天佑放松的那一刻,从床上跳下,冲到门前,与其说是开门,不如说是逃离!

    可是,门被打开那瞬间,我呆成了石雕。

    风吹雨打五百年,我都消逝不掉。

    门前……居然……是凉生!

    他那清俊的面容,温润如玉的眉眼,此时此刻,就在我一伸手的距离。

    他看着我惊愕的表情,有些小得意,冲我笑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推着的餐车,给了我一个很绅士的微笑,矜持有度,然后目光里充满了法式的浪漫柔情,他说,起床啊,小懒猫!来,看看今天的早餐我们吃什么。

    我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眼前。

    我哆哆嗦嗦却无从掩藏,我说,你……你怎么会……会在这儿?

    他笑得很温柔的模样,声音里是那种能融化掉冰雪的温度,他说,我问过你的酒店和房间啊,傻瓜。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站在原地,倍受煎熬。

    他看着我,微微有些不解,说,姜生,你……不会是感动到不会说话了吧?

    说完,他就推着餐车往房间里走,微微地笑着,那么美好的模样。他说,姜生,我答应过,要给你做一辈子早餐的。差一顿也不算是一辈子,你说对吧?

    他的话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此刻,程天佑走了出来,他衣衫凌乱,一身疲惫,像是经历了一个很纵情的夜晚一样。

    那一刻,我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凉生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着我,又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那一室的凌乱,那是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暧昧。

    他的脸微微地苍白起来,气息开始不稳。沉默了许久,他缓缓地将餐车推到一边,笑笑,说,打扰了。

    一句“打扰了”,让我肝肠寸断。

    他说,姜生,你们……是在谈工作吧?

    我看着他,心仿佛在沸水中煎熬着,此时此刻,我宁愿他能推着餐车从我身上碾过去,而不是依然淡定地笑问我工作的情况。

    突然,鬼使神差一般,我想起了陆文隽,想起了他那致命的威胁。那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我心中成形,我中了邪一般,一把拉过程天佑,对凉生说,对不起……我们昨晚在一起了!

    话音落下,我别过脸,不再看他。

    凉生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有想到,他给了我余地,我却半分幻想都不肯给他。

    程天佑也吃惊地看着我,一时之间,搞不清状况。

    半晌,凉生笑笑,说,在一起了?哦,我知道,一起……工作,我理解。我……能……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先忙,我不打扰了。姜生,晚些,我来接你……回家。

    然后,他转身离开。

    这是一场他依旧不肯醒来的梦啊。

    他的反应让我悲从中来,我却又不得不决绝到最后。

    我从背后喊了他一声,我说,凉生!我们没有家,你不懂吗?我和天佑在一起了!我们睡在一起了!我们上床了!我背叛了你!我不爱你了!你……忘了我吧!

    凉生愣在了门前,他不肯碎掉的美好,我却不留丝毫情分地替他碎掉了。

    许久,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望着我,望着拉住程天佑的手的我,笑了笑,却又悲凉万分地说,你是说,你的心……在他那里?

    我没回答,恸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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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我,声音里的艰涩让人想哭,他说,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会不给?你要和他在一起,我也给!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决绝地离开,泪落成海。

    我像一个失去了生气的布娃娃,瘫软在地上。

    凉生,原谅我。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伤害,所以,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你。

    程天佑一脚踢上房门,然后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扔到床上,那是清醒之后的暴怒。

    他撕扯着我的衣裳,说,姜生,我不是给你和凉生的爱情配戏的玩偶!你今天拿着我来要他死心,那么我就让他彻底死心!

    我先是缩成一团,反抗,讨饶。

    最后,竟然,心死如灰,了无生气……

    是的,他都走了。

    我将他推走了。

    我将那个男人,从我身边,狠狠地推走了。

    那个我曾为其执拗了整个年少时光、以为一生都得不到的男人,就这样被我推走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我再有力气去哭,去闹,去感受呢?

    我只是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凭命运摆布罢了。

    我悲哀地看着程天佑,嘴角弯起一丝嘲弄的笑;那笑落在他的眼里,却成了极大的讽刺——是的,你就是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也跟着他去了……

    他像一个挫败的孩子,瞬间从暴怒中恢复了理智。他从我身上起来,用被子盖住我半裸的身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良久,他将我的手捧在唇边,温热的气息像一束缠绵的藤,缠绕着我的手背,攀附着我的脉搏,伴随着我的心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

85 温热的气息

    那一天,我整个人都很恍惚,发丝散乱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程天佑将我的行李放到我的房间后,就离开了。

    一整天,我都在懊恼,都在痛苦之中辗转难宁。

    我将他推开了,就这样推开了。

    就这样推开了……

    整个人昏昏沉沉直到日暮,我才从这种巨大的痛苦引发的麻木中清醒过来。

    我还有工作,我还有任务……可是,此刻,另一个我,却什么也不想去做,只想放任自己在这种痛苦之中沉沦。

    夜里,同事中有人在酒店的酒吧里庆生,我被邀上,便也灰头土脸地过去撑了一会儿。可是,酒精这种东西,会让人诚实,也会让人沉迷。

    我一杯一杯地喝下,试图将自己灌醉。喝醉之后,这种失去他的痛苦会不会就会少很多?

    那一夜,我像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囚犯一样,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纾解自己内心所遭受的煎熬。

    隐约间,我看到了程天佑,他就在不远处,灯火之下,他的容颜一如既往的好看,好看得好像凉生啊。

    很久之前,有个叫小九的姑娘曾经说过,程天佑他再像凉生,他也不是凉生啊。

    他身边的各色美女,如同美人鱼一样,鱼贯而过,试图同他**;他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目光里是心疼与愤怒交杂着的情绪。

    我难过得几乎要窒息,晃着手中的酒杯,冲他笑了笑。

    我是该感激他吗?感激他没有对我做出像陆文隽那样的禽兽行为吗?呵呵。

    酒是穿肠毒药,让以为会忘记的人记得更清晰,让以为会被麻痹的痛苦变得更凌厉……我将酒一饮而尽,笑笑,是的,他再像凉生,他也不是凉生啊!

    我刚想再倒一杯,却被他上前给阻止了。

    他的手落在我的手边,那么暖,他说,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我没理他,直接从吧台上拎走了两瓶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酒吧在酒店的中间位置,走过几栋带泳池的别墅房,外面就是绵软的海滩,和安静得如同睡着了的怪兽一样的大海。

    就这样,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海边,迎着海风,灌着酒。

    海浪细细碎碎地涌起,亲吻到我的脚边。

    夜晚的海水是刺骨的凉,却难以让我清醒。我像是一个濒溺的人,却捉不到可以渡我脱离苦海的稻草。

    酒喝完了,我就开始哭,哭着我就掏出手机来对着他的名字看,我是有多想拨打他的电话,告诉他,我也不想这样。

    可此刻,我却没有这样的勇气。我只能抱着喝空的酒瓶,将它辗转过自己的脸,隔着这份冰凉试图寻找一份温暖,然而到最终,却只有冰凉没有温暖。

    月渐朦胧,人已醉。

    我摇摇晃晃地抱着酒瓶,试图将它们送到大海里,连同我这秘密的不能言说的心事一起,送到大海中,漂流到世界的终点。

    我迎着海浪走向大海,海浪刚没过膝盖,可不等我将酒瓶搁置到海水中,就有人一把将我从海里拉起。

    他的声音很清冷,清冷得就像这海水,他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

    酒瓶从我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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