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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骗新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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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官房中押封条
    富人钱一,欲为子买进学。歇家孙丙,有意骗之,与之言曰:“此中李乡官,原与学道同僚,二人极相得。今若说一名进学,此断可得。吾试与商议之。”钱一曰:“可。”孙丙往匠铺,见两挂箱一样,用钱三钱买其一,又以银二分定后只,嘱曰:“我停会引人来买,更出三钱,不可别换。”又买两把一样的锁。后以挂箱与锁付李乡官家人曰:“你可秤定二百两石头,装在挂箱内,外加锁之,放在你家主房内。少顷,我领人央你老爷说进学,以二百两好银与你封。你把放银的箱收入,换放石的箱出来,然后将这银与我均分。”李家人许曰:“可。”

    孙丙领李家人来,对钱一说:“我面见李老爷了,他道此事容易,只把现银对于他家人看过锁住,送到他家加封条,仍以银箱付还我,以锁匙付他收。待有名进学之后,将原银谢他,不得开箱再换。”钱一曰:“在你家借一挂箱来用。”孙丙曰:“新锁有,挂箱可往街买之。”领钱一家人,以银三钱,往铺买到。钱一将银二百两同李家人、孙丙三面对定,收入挂箱中,外加锁定。

    孙丙负银,同钱一到李乡官家,求加封条。李乡官推病,在厅左房内坐。李家人持箱入门边曰:“银已看对阴白,只讨一封条。”李乡官曰:“既看明白,还他自收,来接封条。”李家人仍以银箱出,再领出一封条,对三面封讫。钱一解锁匙,付李家人收。孙丙复负银箱归,交与钱一自收藏,皆谓事极妥矣。

    及揭晓,钱一子无名。孙丙曰:“事不成,银现在,可速收拾归,免得李家人来索轿价。”钱一既失望,怏怏而归。及到半路,叫匠人开锁启视,则皆石头矣。惊异复回,大闹歇家曰:“你何通同骗我?”孙丙曰:“我与你当面干事,何处是骗你?若三面共开挂箱,犹怪得李家;今去半日,私自开箱,我那知中间是银是石?”钱一明知是孙、李合骗,只事无凭证,谅是难取,但辱骂歇家一场而归。此为信乡官之戒。

    按:两挂箱共样,本是难辨。但加封条,只须在外封之,何必持入内禀乃请封条乎?向令当时若告,追究卖挂箱之家,问两箱何以一样,或能证出孙丙先买其一,后领人买一。或遇明官,便可从中勘出换包之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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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封银以砖换去
    建宁府郝天广,世家巨富,有几所庄,多系白米。时建宁无价,其智家罗五闻省城米价高腾,邀主人带二仆,以米十馀船装往省粜。时宗主王爷发牌考延、建二府,各有告示,将考儒童。米才上船,有一客人带二仆,来搭船往省。船中暇坐,问其何干。答曰:“王爷家来投书者。”后又谈及可夤缘之事,天广有长子出考,言甚合意;只宗主前考甚公,并无私窦,未敢深信其事。

    至省中,棍辞别去,曰:“王爷有公子在学,必共看卷。试与谈尊府事,倘许诺,我再出回你诺;若不出,则事不谐耳,再亦无信。”天广曰:“是也。”密遣一仆,踪迹棍所去处,果入学道衙去。数日后出来曰:“事谐矣。可将银对定,以我皮箱藏之,外加封条,银仍与你自收掌。后有名进学,即以皮箱银交出与我。”天广思“银虽对定,仍是我藏,有何不可?”即依言对讫,不知此棍有甚法。银明是天广自投自锁,棍只加封票一条而去,再约曰:“今夜间公子或可潜出,我与之同看过,事即美矣。”连候数夜不来,天广以皮箱开看,其内尽是砖石,前银已被赚去矣。此为封银防换之戒。

    按:买进学、买帮补,甚至买举人,此事处处有之,岁岁有之,而建宁一府,叠遭骗害为甚。盖建郡民富财多,性浮轻轻故也。虽累受骗,而继起营买者未已,此光棍途中常以逢考建宁为一桩好生意也。特其封银法,至今人看不破。明以银与之同封,复还我收,及棍去后开之,则皆砖石矣;或以为有一遁银法。如此神矣哉,上智难防也!唯明鉴乎此,勿信为上。若急欲买进,可勿封银,须以榜上有名为定。若只信其漏报,虽至三四次见金榜矣,亦未可以银付之,方可防其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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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屋封银套人抢
    骗局多端,唯仕进一途,竟奔者多,故遭骗者众。棍尝有言,唯虚名可骗实利,唯虚声可赚实物。盖仕进之人,求名之心胜,虽掷重利不暇顾惜,遂入棍术中而不及察。

    有一巨富家子,欲营谋进学,所带管家者极为能干。往省考大续,寓一歇家中,令其求关通之路。数日内,以门路投者,更进迭来。管家者窥其行径,穷其来历,皆察其言事不相应,踪迹不分明,多与歇家有套同情弊,悉拒却之,不信其哄。后一棍妆为仆价,言语迟钝,举动村朴,自方跟一罢职乡官,与宗主有旧,来此打秋风。引管家去见乡官,果似贫薄小官样。面酌定一名进学,只谢银一百两亦肯讲,只要现银,来伊店封。管家曰:“在我店封。”乡官曰:“事宜慎密,你店内人众,传扬不便。此下有一所空房,是顾秀才的,前欲在彼借寓,以借什物不便,故迁在此。可与我小价在彼处封定,最是稳当。”管家强求乡官来所住店看封为妥。乡官曰:“汝更有疑,我只小价一人,任你多用人来同封。”管家回以“外人不可与知,只同本主去。”果只村仆一人在,把银出对定。忽有棍数人,打开门入曰:“汝辈买秀才,吾拿去出首!”将三人打倒,银尽抢去。

    村仆爬起,做烦恼样。管家起,挈其手曰:“不须恼,此银亦不多,同在我店再封。”村仆不肯去。富子曰:“事已错矣,何可再干?”管家曰:“我自有处。”强邀村仆再来,一面令富子速收拾回家。管家雇募店中人,将自己当作儒士,与村仆对锁,送入县中,口告被脱抢之故。县官曰:“你不合买进学,与者受者各有其罪。况被棍抢银,与乡官家人何干?”管家曰:“抢银者即此棍之伙。但穷究此银出,情愿追入官;更愿大罚,与此棍同罪。”县官再差人去叫乡官,早已走了。县官曰:“此果是棍。”严刑拷打。棍仆受刑不过,愿赔一半。追完,管家又告愿全追,甘与同配驿。棍仆死不肯摊出同伙;又累受刑,无可追。乃将棍仆拟徒,管家者只拟杖发归。此为封银防抢之戒。

    按:管家虽有能,终落棍所脱抢。特既抢后,即能拿棍仆同解,甘与同罪,终能追其一半,棍亦无所利。若富子自己,必不肯与棍同罪,而一抢之后,无如之何矣。或曰:管家顶认儒士,若官考之何如?曰:央分上之人,已是天才,官何须考?即考不得,亦无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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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秋风客以揽骗
    简学宪最廉明。考大续时,有秋风客到,寓于开明僧舍。次日,有一棍带三仆来,亦与同寓。内中相拜,自称彼系县堂亲眷,亦来打秋风者。外则炫耀冠服,仆从扔卫更盛,每与(冠)盖往来寺中。尝有生儒遇之,辄误指曰:“此学道乡亲也。”又见简道亲回拜,又请酒,偕真秋风客往,而棍专外影窃其名,以欺诳人。简公是严明人,不数日,真秋风客已打发行矣,唯棍在寺。其外棍伙故四下传扬曰:“学爷乡亲在某寺。”生儒中亦甚传之,多有求取大续者,只无人可担当银。棍背套学道衙中书手、皂隶来,过付银封于其家。人既信是真秋风客,又衙门有身役人与同事,银封其家,亦复何虑?棍客动云,彼要说十名,每名要三百两。当赴场人众,各务兢趋,数日已满十人之数。共日封于各书、皂之家,明白交付,共银三千两。背地各瓜分已讫。

    但思后日无名,不能回复诸人,银亦何以得去?乃雇一人,往学道出首:“见得衙门书、皂某某等,外同客棍招揽生童银若干两,封于某某等家。”简准状,即出白牌,提拿客棍风火至急,秋风棍即乘机逃去。又拿在衙书皂拶夹,皆不肯招,各打三十,革役。又差人往衙役家搜缉。凡有名与列钻刺者,闻踪迹露出,唯恐指名逮捕,各各四散,走回本县,银都弃撇,不敢来问。由是棍得安享所分之银。书皂虽革役,无赃可据,后复陆续谋入。唯一时受夹打,彼刑用在衙人役,亦仅如搬戏;而所得之多,奚止偿失也!此为信秋风客之戒。

    按:此棍称学道乡亲,而学道既已来拜,又请吃酒,则的是乡亲矣。况书、皂皆有身役人,为之翼护,人孰疑之?不知真乡亲已去,而此乃其托名者。彼衙门人唯利是图,所敛既多,何惜数十之板?况其顶头银仍在,虽革役,乌足以惩之。今人谓衙役知法,不知侮法者正是知法之人。唯蹈实地行实事,以真学问博真功名,勿萌侥幸,勿图钻刺,棍骗何从入哉?彼遭骗者,皆惰学不肖之徒,自取灾眚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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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寄店主被窃逃
    有三棍合帮,共骗得银三百两,未肯遂分,更留合装骗棚,以图大骗。先遣一人过省,离会城两日之府,用银七十两买屋,内系土库,城外铺舍开一客店。又用银五十两娶一妻,买一婢,又买一家奴。更有数十两在手上,调度供家。人见其店有家着奴婢,食用丰足,多往宿其店。此府相近省城,往年文宗考科举不及,常调邻府生童到此合考,以便往返,每富家生童择店,必居于此。

    壬子科六月,科期已迫,复调外两府生员来此选考。本店住建郡三个秀才,皆系巨富。一日,有客儒人品丰厚,衣冠鲜整,泊船城外,入此店来,密问店主曰:“你识科举秀才中有大家者乎?”店主曰:“我店中三位都富家,你问何干?”客儒曰:“有好事与他讲。”店主曰:“甚好事,何不对我说?”客儒曰:“你不在行,只好与秀才讲。”店主出,向三秀才曰:“此客先生问科举秀才何人最富,有好事对他说。我问他何事,又不肯言。列位试问其说何事。”三人共入叙礼,问曰:“老丈问富家,小弟等家皆万金,有何好事说?”客曰:“列位肯计较中否?”三秀才曰:“中都肯计较,兄有何门路?”客曰:“我亦不能为力,亦不识门路。但果肯计较者,各备银一千两,来此店对过封定,付还你收,自有指示的路。”三人约四日后家中取银来对,客儒辞去。三人密遣人跟随客去,见其下船,船中止一家人。归报如此,三秀才喜曰:“此必大主考的人,可信也。”店主出问:“适间说何事?”三秀才曰:“此未必然事,若事可成,自有大抬举你。”

    四日后,三家人都取银到。客儒应期来问,各答“银都齐备。”客曰:“今夜对明封定。”三秀才言:“银多夜间不便,明日入店主内庭去对。”客曰:“店主恐不密事,不知外客房中封更密。”三秀才曰:“明日临时相商。”客辞去。夜饭后,店主出曰:“列位与此客议封银事,客人难防。这门壁浅薄,若夜间统人来劫,可要提防。依我说,可藏入我城门内,你外间好心关防,可保安稳。”三秀才曰:“是也。”共将六皮箱银都寄入店主家内去。家主瞒过妻婢,将银尽从后门藏出,与棍伙夤夜逃去。唯嘱其妻曰:“明日三秀才问我,只说早间出去寻人,少刻即归。”

    次日,客儒欣欣喜色来对银。秀才曰:“银付店主收藏,今早出外,少待即归。”等到午间,店主不回。客辞归船。午后又遣家人来问,又以店主未归答之。至第三日午间,问店主妇取皮箱,妇答云:“并未见甚箱。”及出溪边寻客船,亦不见矣。再问店妇取,苦执未见。任入搜之,竟不见踪。问:“店主果何去?”妇云:“前夜已出,教我如此应你。”三人正慌。

    适此三棍脱得银去,已出境外。晚投宿一店,店主见其来晚,提其六箱皆重,疑是窃贼,明日将集众擒之。三棍闻其动静,次早天未明,只挑得四箱去,以二箱寄店。店主越疑是贼,出首于官。太府将银逐封开之,内封有一合同文书,称某人买举人者。太府提某生员到,不敢认。太府以甘言赚之,乃招认,即收入监。后又投分上解释,再骗去银四百两方免申道。又没入店主之屋,及官卖其妻婢,并箱内一千都追入库。彼四箱被棍挑去者,幸得落名,不受再骗。是府官亦一棍也。此为信店家一戒。

    按:店主有家眷,最可凭者。彼肯代藏银,孰不信之?谁知其妻妾皆买下以装棍棚者。彼骗得厚利,则弃此而去,别娶妻妾,享大富贵矣。以有眷属之店尚不可信,世路之险,一至于此!人若何不务实而可信棍以行险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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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认牝牛为母
    夏六月间,一行脚僧过于路,见小竖牧一伙牛。内有黄牝牛,大而肥。牧竖伸左脚与之舐,牝牛舐之;又与右脚与舐。僧问曰:“此牛何为舐你脚?”牧竖曰:“此牛最驯熟,吾甚爱之。我脚多汗咸,故牛爱舐。”僧知牛爱舐咸味,密此牛,系索长者家所畜的。

    次日,僧取浓盐汁,厚涂头脸及遍身手足等处,寻到索长者家,跪门涕泣曰:“愿赐慈悲心,超度我母子。”索老曰:“我不会说法念经,怎能超度人?”僧曰:“我先母在生,不肯修斋布福。今已死七年,知冥中必受罪谴,奈家贫不能功果追荐。因慕目连救母,情愿削发从师,专求度母。前月得遇善知识,指老母在长者家投生为黄牛母,敬来求超度。”索老曰:“我栏有四头牝牛,知何牛是?”僧曰:“愿同往看。畜物更有灵性,母子相见,必有恩爱情在,自与别的不同。”索老与僧同到栏前,放出群牛。僧见大牝牛到,即揭下袖蒂帽,涕泣跪向前曰:“此是吾母也!”牝牛嗅其咸味,以舌遍舐其头脸,若怜惜状。僧愈加流涕,又自剥去衣服,牛遍舐其身,不忍去。索老看见果异,真似母之爱子,但不能言耳。问曰:“既是你前生之母,今须何以超度?”僧曰:“我若有银,当以半价买去养,奈贫僧衣钵罄空。愿长者权舍贫僧,牵往山庵,日采草煮粥喂养。待其谴罪完满,天年数终,贫僧当收埋,念经卷超度,庶来世转身为人,不堕畜生道矣。”长者怜其词情恳切,曰:“吾舍与你去。”僧叩头拜谢,牵此牛往三日路外,付出庵寄养。

    至十月,天气寒凉,叫屠子来宰,以一半分与,卖得价银一两五钱;一半僧自留,做成干粮,收藏衲袄中各处。径到索长者厅前,结双趺而坐。长者出曰:“何僧敢升厅而坐?”僧曰:“你颇认得我么?”长者曰:“不知你是何人,怎么认得?”僧曰:“亦自然觉得面熟么?”长者曰:“并无相会,何处面熟?”僧长叹曰:“你本来灵性且尽丧,何故不识故人色相!”长者曰:“何为是故人?”僧曰:“昔佛印点醒东坡,远公唤回乐天,非苏、白二公之故人乎?你前生与我同修,因尘心未断,复来享此人福。我今特来度你,急宜丢手尘债,再去勤修,庶不废前生功行也。”长者曰:“你安能识得前生?”僧曰:“我功行高你一倍。你今且享半生福禄,我又加半生苦修,何难知三生事因?”长者曰:“你今生若何苦修?”僧曰:“从前苦修且休提,现今已辟谷三年矣。”长者始惊曰:“你能辟谷,在我家辟一月何如?”僧笑曰:“三年于是,何有一月?”长者曰:“亦服茶汤乎?”僧曰:“清茶滚水,日一瓯耳。”长者留之,扫一空室与坐,早进瓯茶,夜进瓯滚水。

    连坐七日,再请出,答对如常。长者惊服,问曰:“我当如何修?”僧曰:“只弃家长往,自有修行善方。”长者曰:“妻寡子幼,产业付谁?此事不能。其次修何如?”僧曰:“唯有舍施,修寺奉佛,来生亦受福报。现今庐山一庵,化人独力修造。倘捐五百金,一完修之,亦一大功德也。”长者依言,遣仆同僧送五百金往,交付与住持明白,留仆住数日,送归报主。后僧分住持银二百五十两而去。其以辟谷动富翁,则私食所带之干粮耳,宁有人而真辟谷者!

    按:此僧脱牛,犹其小者,转卖之可也。名为生前母而宰食之,罪浮于天矣。至用为干粮而诈称辟谷,其骗亦大。虽半舍入庵,亦是好事,僧若得劝缘功。然周急赈贫,自当施于邻里,何必投入于庵?此愚人信福田利益之过也,亦未读傅奕公《高识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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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孩儿丹诈辟谷
    有僧自称能辟谷者,富家多召而试之。连七八日不食一粒,或间二三日,服滚汤一瓯而已。传名甚广,人争以金帛舍之。一乡官见褚县尊,偶道及此,称世间有此高僧,真仙佛再生于世出。褚公最正大,素不信僧道辈,曰:“人受此色身,哪能断绝食色?假托辟谷者,不过暗藏干粮,以哄惑愚民耳。明理君子,何可信此辈?若果能辟谷,彼将远遁深山,唯恐名落人间,何必浪游市里?受人施舍金帛,将何所用?”乡官被褚公一驳,似乎己为信邪,更欲取信其言,乃曰:“老父母不信,可召而试之,方知晚生言非妄矣。”

    褚公即差人唤至,令搜其身。别无夹带,唯持二十四个弥陀珠,诛之带入。扫一净室,布床席与坐,外遣人轮番密窥。日遣人明开门一视,出仍锁门。两日内,果结双趺而坐,容貌如故。第三日开视,见脸有乏汗,求滚水饮。褚公命与之,复出锁门。密窥者来禀曰:“僧以一弥陀珠调水饮讫,容貌复好。”后每两日进滚汤一碗,密窥者辄禀云:“以珠调吃。”

    经十一日,召之出,取其弥陀珠视之,止十九枚在手耳。褚公收其珠,命收入轻监不许揽动,听彼静坐,以候发落。密嘱禁子曰。“铁容僧道人入见,两日后必问你乞食。你问其弥陀珠何以做?做来以水调之,与此珠一样,后重赏你。”

    次日,僧即问禁子求食。禁子曰:“你教我作珠方法,便与你食。”僧曰:“此药极难得。你但与我食,出外多以银谢你,不必问此方。”禁子不与之食,三日饿倒,面青黄无人色矣。

    褚公提出,审曰:“我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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