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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龄公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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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又开口了:“不过,从心里来讲,我是反战的。在中国期间,我还交了几位中国朋友,我很喜欢中国人,很想……很想娶一名中国女子为妻。……”说罢,三木就斜着眼儿瞧元大奶奶,元大奶奶强压下内心的慌乱,故作镇静道:“三木先生若是真的想娶中国女子,还是娶民女为妻为好。”三木扬起一根眉毛,问道:“为什么?”元大奶奶道:“难道三木先生不知道我们的慈禧太后?老佛爷规矩大着呢。她老人家的规矩再大也是应当的,她是全世界至高无上的女皇嘛,四海之内,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嘛。”三木大笑起来:“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怕是贵国唐朝年间的事吧。现在……难道还有这等事吗?”  元大奶奶脸上热辣辣的:“无论怎么样,老佛爷她老人家规矩大,她老人家还特别恨洋人,你可千万别说庚子年来过中国,庚子年是她老人家的一块心病啊!”“哦?”三木很注意地听着,淡淡一笑:“她如今倒是对外国人热情多了。”“那也是面子上的事儿!老佛爷这个人,有点儿什么事儿就要记一辈子的!……”她突然捂住嘴,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该死,我今儿对你说的这些个,你可千万不可外传!不然有你好瞧的!……”三木摇着头道:“我为什么要外传,向谁外传?再说,你什么事儿也没说啊!……我只是想娶个中国老婆,瞧着吧,我会让慈禧太后同意的,我要娶个中国女人,而且还一定是宫里的!”三木说完,就很有礼貌地向元大奶奶告辞,并且留下了一件日本产的小礼物,一个穿著和服、裸着胸部的日本陶偶。元大奶奶的脸又红了:“难道你们日本女人,都穿成这样?”“是啊,”三木笑嘻嘻地说,“什么时候我也给您做一身和服吧,您穿起来,一定要比它美得多!”元大奶奶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心里就象倒海翻江似的,久久无法平静。  为德龄容龄量身,应当说是三木最愉快的事情。三木虽然竭力称颂皇后与元大奶奶,心里却在想:“原来中国女人如此难看,要么瘦得皮包骨头,要么肥得连腰身都找不着,这就是她们所谓的‘环肥燕瘦’?”看见了德龄姐妹,他才确信中国原来也有好看的女人,只是这两姐妹都是受西方教育长大的,处事很大方,使三木感觉不到那种偷尝禁果的诱惑罢了。  德龄见到三木便想起了怀特。在回国轮船上的那场化妆舞会,是她所经历的化妆舞会中最最有趣也最最刺激的一次,而且还最甜蜜——因为她认识了他:凯?怀特。  德龄去过法国、德国和日本,对于美国人,她没有多少了解。但是从怀特身上,她明白了其实她最适合美国人。怀特很单纯,单纯得象个大孩子,德龄问道:“美国人都是这样的么?”怀特笑道:“不,我姑妈就不是这样的,她很……很复杂。”  “你姑妈?”  “对,她叫艾米,做生意的。她没有孩子,只把我当作她的孩子看,她的脾气……有点怪。”  怀特讲起中国话来特别有意思,有一种怪怪的腔调,德龄一听就想笑。那个可爱的大男孩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  而眼前的三木却要成熟得多。三木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风流倜傥,让人看起来不象个裁缝。德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德龄公主》 (22)
三木一郎为德龄姐妹量身的时候,内田夫妇正在公使馆的塌塌米上一同饮酒,是普通的日本清酒,器皿却是相当的精美。内田夫人弯腰为内田斟酒,内田饮了一口道:“如此说来,慈禧太后很喜欢我们的衣料?”夫人点头道:“正是。不过我还是要向你赔罪。因为我向太后提了留学生的事,她虽然说是回去要和大臣们商量,可我知道,那不过是托词罢了。我没有办好这件事,真是十分地抱歉。”内田笑道:“哦,这倒在意料之中的。因为几十年前,清政府曾经官派过小留学生到美国留学,结果小孩子们学会了英文、几何、打棒球,有的孩子干脆就把辫子剪了。于是这一下子就触怒了清国朝廷的###们,把所有的孩子们都招回来了。现在虽然说是实行新政,可有不少维新派、革命党在日本活动,太后当然不愿意派留学生了。他们丧失了一次向先进文化学习的好机会,我们也减少了一次渗透中国的机会。”夫人道:“是啊,不过,我们的天皇御用裁缝倒是很顺利地进入了清宫大内。”内田道:“很好!美国人可以派画家,我们有裁缝,算和他们打个平手。现在谁都在想办法影响中国、控制中国,凭着我们对中国文化的了解,是不可能输给他们的。现在日本已经不是唐朝的时候那个事事都要模仿中国的小国家了,我们经过明治维新之后的实力,总有一天会一鸣惊人的,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中国、俄国,就是整个世界也会吃惊的。”内田夫人连连点头称是。内田又问:“那么,派的是谁呢?”夫人轻轻吐出两个字:“竹内。”内田惊道:“原来是他!对,庚子年他是去过中国的,对中国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他的确非常迷人。”夫人微笑道:“注意,他现在的名字是三木一郎。”  夫人的心计之深令内田也感叹不已。多年来,内田夫妇琴瑟和谐,貌似内田主外,夫人主内,实际上,即使是对外,夫人也当了多一半的家。内田其实乐于如此,多年来的实践证明,夫人的判断往往是正确的,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的内田夫人,当年曾经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但是她一点不事张扬,年纪轻轻的,便能把周围来自女性的妒忌与男性的欲望摆平,那可绝非易事,从那时起,内田就看出她潜在的政治才能了。  日式美男子竹内一男不但生得健壮而又骨感,而且有着显赫的家世。  竹内家是个大家族,他的祖母便是著名的《枕草子》的作者清少纳言,他的父亲则是著名的浮世绘画家,画过很多描绘昭和年间的世情风俗画,当然,也画过一些春宫画,日本的春宫画是很厉害的,作为竹内家的长子长孙,一男不可能不具有比一般儿童更强烈的好奇心,他很小的时候就谙熟了男女之间的事,并且在青春期的时候便不只一次地占有了家里的使女,使她们受虐和怀孕。  今年只有二十四岁的化名三木一郎的竹内一男绝不像他的外表那样清秀儒雅。  自从接受任务之后,竹内便把慈禧的御前女官们仔仔细细研究得十分透彻。他认为,对他来说,最好的主攻对象应当是大公主。他用日式思维考虑的结果,是认为大公主是所有宫眷中最压抑的一个,这样的女人,貌似严谨,其实是最容易被俘虏的。  这天午后,大公主正在自己的寝宫中练字,宫女迈儿进来回道:“大公主,日本裁缝来请您试衣,您见不见?”大公主头也不抬地说:“哦,让他进来吧。”  三木一郎穿戴整齐地施礼,捧着一个锦缎包袱,微笑地看着大公主。打开包袱。包袱里是一件美丽的宽袖淡青色的衣服,上面绣着颜色由上到下渐变浅色的几簇樱花。大公主细细瞧了,喜道:“实在是雅致极了!”  大公主原是恭王爷的女儿,地道的金枝玉叶,最是端庄严谨的性子,也最是挑剔,这会子情不自禁地夸赞,实在是难得。只见她换好了衣服从里屋出来,俨然换了个人,好象有一束亮光,照亮了宫闱。  迈儿喜道:“主子这会子快去四格格那儿让她瞧瞧,倒把她给比下去了!”大公主详嗔道:“尽胡说,看闪了你的舌头!”迈儿忙举起一个小镜子让公主看自己在大镜子里的背影,大公主自己也笑了。对三木道:“原来你的手艺是极好的。”三木微笑道:“不敢当,大公主夸奖了。不是我的手艺好,实在是大公主的身材好。”大公主不禁脸一红,那三木立即看在眼里,毕恭毕敬地指着她腰上的一个皱折道:“我想这里如果改一下,就更好了。”他做了个针线的手势,迈儿忙道:“你要针线?我这就去拿。”  迈儿转身走后,三木回眸,正好和大公主的目光相对,大公主的脸又是一红,急忙将目光避让开了,谁知三木竟伸出手来,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却说这荣寿公主自从守寡之后,便正式做了慈禧的女官,宫中除了太监,根本见不到男人的影子,这时平地里冒出个日本裁缝来,又长得四角齐全,十分俊美,本来已是花容羞怯,哪成想他竟如此大胆,待想呵斥了去,却见他双目炯炯,似看进她的身子里去,她顿时象被施了魔法一样,任由他拉着手,来到桌前。  三木握着公主的手,在宣纸上写了几个飘逸的大字:花容——月貌——暗相思。大公主见了,大惊失色,只见那三木英俊的脸步步逼近,她镇定了一下,突然发力,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三木并不在意,他轻轻一笑,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字:天知——地知——无人知。  那大公主到底是恭王爷的女儿,自小学过严格的礼教,虽然全身颤抖,还是沉下脸来,用力写下“清者自清”四个字,写完了,把笔远远地一抛,墨汁正溅在匆匆走出的迈儿的鞋上。  迈儿的绣鞋上顿时洇上了一大块墨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德龄公主》 (23)
自茧儿来到四格格宫里,两人相处得情同姐妹。这天,茧儿给四格格洗了头,四格格披着一头秀发,在后面庭院中悄然练习容龄教的舞蹈。茧儿在一旁瞧着,捂了嘴笑,四格格道:“笑什么?”茧儿道:“奴婢瞧这舞好倒是好,可为什么这支手总是不动。”四格格笑道:“傻丫头,这只手,得抱着舞伴的肩呀,怎么能动?”茧儿道:“这种舞若是在外国,也是和男人搂着跳的么?”四格格扑哧笑道:“这样儿的话也是你问的么?”茧儿嗔道:“平日里姐姐长姐姐短,一到正经时候,就摆出格格的款儿来压人了!”四格格伤感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一下子想起当年……哎,不能提啊,转眼九爷已经死了三年了。”茧儿见四格格伤心,急忙拿了镜子来为她梳妆,道:“茧儿也是经过了的人,岂有不知道的?可茧儿到底和格格不同,主子,你好歹和九爷恩爱了几年,可茧儿,连个好男人也没碰上呢!”四格格啐道:“呸!越说越不成话了!你是不是在宫里头呆得闷了,想男人了?”四格格的话,原是说着玩儿的,她和茧儿两个差不得几岁,说话本来没轻没重,谁知那茧儿竟低了头,半晌都不言语。  四格格平时最是个会讨巧,会做人的人,这时见茧儿如此,便拉了她出去荡秋千,那秋千架本是德龄的哥哥勋龄亲手安上,请四格格玩儿的,吊在了两棵大树中间,学着欧洲的那种秋千样子,上面还缠绕着藤萝和花。  四格格和茧儿一人一个荡起来,茧儿到底是生过孩子、哺过乳的人,身子便不似四格格那般灵便,四格格虽说结过婚,还有些姑娘家的疯劲儿,茧儿越赞她,她越悠得高,高到踢到了花树,只见落英缤纷煞是好看。四格格边悠边叫着:“茧儿,你再用力点,你看我象不象飞起来的?”说笑之间,一不小心没拉住,竟然从秋千上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落向尘埃,茧儿不禁尖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从远处走来的一个男子飞也似的跑了几步,敏捷地接住了空中的四格格,巨大的冲击使他们在地上打了个滚。四格格定睛一看,竟是那个日本裁缝。四格格双手捂着脸,满脸绯红。三木起来庄重地施礼,然后捡起抛在一旁的衣服,小心地拂去上面的落花,递到四格格的眼前。三木道:“美丽的小姐,请你试试你的衣服好吗?”四格格羞得眼睛也不敢抬了,轻声道:“还是叫我四格格吧。”转眼看见做好的衣服,不禁喜道:“衣服这么快就做好了?不愧是天皇的御用裁缝啊!”三木受到夸奖,眼睛一亮,道:“谢谢夸奖,能为如此美丽的小姐做衣服,实在是三木的荣幸!”  那四格格从小生在宫中;吃的锦衣玉食,穿的绫罗绸缎,只是碰不上几个象样的男人,亲王贝勒们自然是没少见,却没有一个是四格格感兴趣的那种类型,老祖宗的箭射骑术,到如今的儿孙们这里早已是衰退了,那种宽肩阔背的骠悍体形,如今已是屈指可数。九爷,裕禄的九子,自然是一副好身段,当年他娶了四格格,满宫里都认为是天上人间的头一等美事,两人出双入对,所有的人都觉得是郎才女貌珠联壁和,二人夜夜颠鸾倒凤,享受云雨之欢,四格格的肤色看着美丽起来丰润起来,她本来便美貌,肤色一好,更是娇艳无双,连慈禧看她也颇有惊艳之感。  慈禧本来便喜欢四格格,宫眷们说笑,那是绝少不了四格格的,没了四格格,慈禧就觉着一桌子美酒佳肴少了一半,渐渐的,四格格来园子的时候少了,慈禧问起来,庆王爷的侧福晋回道:“和老九在一起,小两口儿在喝酒赏菊呢!”慈禧笑道:“果然是四格格!老九那么强的脾气儿,都给掰过来了!”说罢,众人都笑。过了不几日,四格格进园子请安,就给留下了。慈禧亲赏给四格格一本《石头记》,笑道:“真是好书!如今只有我和你皇后主子瞧过了,我的意思,你和大公主也瞧瞧!”皇后在一旁笑道:“老佛爷如今连《葬花词》也背得下来了!直说,咱们这园子,就象那大观园,咱们娘儿几个呢,就像是那里边儿的老祖宗和众姑娘媳妇儿,可惜少了四格格!”四格格接过书谢了恩,不几天儿,就搬回园子里住了。一年之中,也回不去几趟,谁知九爷就病了,一来二去的,过不多久,竟然一命呜乎!  这其中的苦,恐怕只有四格格本人知道。她知道,九爷这病根儿,就是太爱她了!九爷根本离不开她!其实,她又何尝离得开九爷?!从此后,四格格人前强颜欢笑,夜晚常常暗自哭泣,又怕惹人笑话,只得每天早上将冷水敷眼,倒也瞧不出来,日子一长,每天有众宫眷一起说笑,上有慈禧庇护,下有众人抬举,四格格到底还是个年轻女子,性子又最是活泼爽朗的,也就慢慢的调护过来了。特别是德龄姐妹一来,带来了好多外邦的消息,四格格觉着眼界开阔了许多,尤其是那个能歌善舞的裕容龄,成了四格格倾慕的对象,觉着俩人特别投缘,已暗暗拜了干姐妹,只瞒着众人而已。  但是眼下这个日本裁缝,一下子撩拨得四格格春心荡漾!他那身架子,有多象九爷啊!只怕是比九爷还健壮呢!这会子被他一搂抱,只觉得浑身酥麻,脸红心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急忙进内室拭衣,不一会儿,穿著新衣走出来,倒真的把茧儿吓了一跳!  却说那满洲的旗袍,最是讲究,瑟琶襟儿,直连身儿,如今那日本裁缝却别出心裁,做了一点点卡腰,袖子也宽了些,特别是那淡青色的线香滚,一看就是一流的好绣工!穿在身上,就是不同,四格格身量本来就不矮,穿了这件衣服,更加显得凫凫婷婷,婀娜多姿,把个茧儿看得连连赞好!  裁缝的眼睛,原就明亮,这时亮成了一团火,在那团火光的照耀下,四格格沉寂已久的心一下子活了!她对镜摆了摆腰肢,竟情不自禁地跳起舞来——正是容龄教的那个什么“华尔兹”,这回,她不动的那只手突然有了感应:那个日本裁缝三木一郎,不知什么时候搂着她的腰陪她一起跳起来,这一切好象都在转瞬之间,看似偶然,其实却是非常默契!  茧儿看着这一对壁人翩翩起舞,简直呆了,在她眼里,仿佛那个俊美的日本男子三木一郎,本来便是四格格一直等着的那个人。就是九爷,也没有这等般配啊!茧儿看见那只俊朗的年轻男人的手,搂在四格格柔软的腰肢上,越搂越紧,好象抠进了肉里,隔着一层纱衣,茧儿看见四格格的纤腰像是在微微颤动,四格格没有绾起的黑发在轻轻地飘,茧儿觉得自己好象喘不过气来了。  

《德龄公主》 (24)
容龄在教授众宫眷跳法国宫廷舞的时候,皇后永远在一旁观看,并不参加。对于这点,慈禧倒也并不强求,作为六宫之首,慈禧一向认为皇后应当有些特殊的尊严。  不过皇后倒并不反对众宫眷们学习跳舞,看着她们跟着容龄学舞,倒也成了皇后寂寥生涯中的一乐儿。从来不苟言笑的她往往被逗得笑出声儿来。譬如瑾妃和元大奶奶就常常因为节奏不对,撞在了一起。被称为月饼的胖瑾妃便叫道:“哎呀,元大奶奶,你可把我撞得不轻。”元大奶奶就说:“哎呀,我的胳膊也很疼,瑾主子,是你跳错了,不能怨我。”瑾妃道:“不会呀,我就是跟着容龄姑娘的样儿走的。”每逢这时,皇后便在一旁笑着说:“行了,你们都别吵了,你们都跳得不对,瞧瞧,跳舞还真的只有小姑娘儿行。”  瑾妃和元大奶奶停了下来,见容龄带着四格格跳得十分默契,象一对美丽的蝴蝶在翻飞。容龄见众人皆看着她们,笑道:“四格格学得真快,真的有舞蹈天赋呢。跳起舞来就象凯瑟林!”四格格笑道:“凯瑟林是谁呀?”容龄道:“她是我在巴黎最好的朋友!”元大奶奶道:“姑娘也太偏心了些儿,难道只有四格格是天生跳舞的,我们都只能做陪衬儿?”容龄笑道:“您也不必着急,这么着吧,您和瑾主子先按我说的舞步走着,一会子我过去检查,如何?”元大奶奶暗暗撇嘴道:“到底是不愿教我们,也罢,瑾主子,你我二人到旁边东配殿去练习罢,咱们这笨鸟儿也不能不飞啊!”瑾妃答应一声,二人去东配殿练习不提。  却说次日天气晴好,慈禧高兴,命皇后约众宫眷到颐和园石舫小酌,顺便瞧瞧她们的舞蹈学得如何。湖边的草地,正是丰饶茂盛之时,宫眷们在容龄的带领下跳着新编的宫廷舞,已经跳得有模有样,瑾妃虽然慢半拍,却也勉强跟得上了。慈禧端坐在石舫旁边的御座上,皇后侧立一旁,元大奶奶则缩在皇后身后,低着头儿,一声儿不吭。慈禧看着宫眷们跳舞,脸上本略有些笑模样儿,余光扫过元大奶奶,立即敛住笑容,严厉地问道:“你怎么不去跳舞啊?不是已经学了好一阵儿了吗?”元大奶奶恨不能挖个地缝儿钻进去,小声道:“回老佛爷,皇后主子不去,我也不去。”慈禧冷笑一声道:“笑话!皇后乃六宫之首,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小辈儿,年纪轻轻儿的乐和乐和多好,快去吧。”元大奶奶心一横,也顾不得许多了,道:“老佛爷,有些话我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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