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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枯死,老奴已经多方请来高手,想取医活之术,但却是难啊。”
“那龙虎卫的金帅培养成功之后,肯定能达到至少宗师巅峰实力?”皇帝李贽疑惑的问道。
“那是当然,肯定能达到宗师巅峰实力,为了抗衡西域李忠那厮的培育五十余宗师计划,老奴岂可拿这事当作儿戏。”
“那康剑尹在李玉手下也没有走多少招啊,还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看来你说的也有一定的水分。”皇帝李贽鄙夷的说道。
“陛下有所不知,那康剑尹乃是一个十足的金帅试验失败品,主要是人性未失,而在力量和速度上肯定大为减少,要是真的炼成的话,恐怕这人就人性皆无了,只是听那下蛊人之命。不过那康剑尹虽然被殿下残虐,但也许会凤凰涅槃,重生在即,尤其是在大量药物的刺激下,说不定会直线升级,功力会有更大的精进,到时说不定能达到我的十之三四,那可想而知,威力就有多大了。”这秦忠葛说到此事时,脸上还露出一副神秘之色,让人感到这龙虎卫确实很不一般。
皇帝李贽听到此言,心中也想但愿如此吧
此时刚刚走出御书房的李玉,在遮雨走廊的一角,迎面碰到了急匆而至丞相季宗元,由于这季丞相的行走风风火火,差点给李玉撞了个满怀。
当季宗元正要叱喝对面无礼之人时,当看清眼前人是太子李玉时斥责之声还未出口,便被自己强行咽了肚子里去。能不憋回去吗?也不看看当前此人是谁?乃是当朝的太子,而且现在还是当红的太子,好多人巴结都巴结不上呢!虽然也是自己的死对头。
“季丞相,你这急匆匆而过,到底是所为何事啊?”李玉一脸的春风拂面,微笑道。
“是殿下!老臣有礼了,适才过往匆匆就是为了找寻殿下您的踪影,散朝之时,听之殿下要去陛下御书房商谈要事,但臣下也是有万分火急之事找寻殿下,坐等半天,也不见您从那御书房出来,不得以便去往御书房的门口等待。谁想还未到陛下的御书房,就正好碰到了殿下你过来,这下也好,不用微臣到处找寻你,直接带你去国子监,求学,研习宫中的礼仪礼节,不至于到大典之时,闹出笑话,丢失了皇家的颜面。”这丞相季宗元说起这话的同时,脸色却是一副凝重之色。
“哦,季丞相不会又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吧,不就是研习什么宫中的礼仪,还万分火急之事,我看还是算了吧,本殿下可不喜什么繁文缛节,那一套还是收起来吧,倒是你说的国子监,本殿下到是乐意走上一遭,正好此刻也无事可为,随你瞧瞧热闹也可啊。”李玉听到要学什么礼仪,就感到一阵头疼,但要是到那国子监,当朝的最大的士子学府,倒是充满了好奇,不知当代的他们都要学些什么内容。
“只要殿下愿意就可,那就随老臣往之国子监一趟吧。”
“烦劳丞相前行带路,我李玉后面随行。”
在去往国子监的途中,李玉还向季丞相嘱咐了一番。“要本殿下入那国子监学习礼仪也可,但有一事还望丞相应允。”
“殿下,有事尽可吩咐,有什么应允不应允的,老臣也是奉陛下旨意,定要将此事办好,殿下有何要求,只要是在老臣司职范围内能力所及,定当全力而为。”
“季丞相严重了,本殿下若是入那国子监学习技艺,请丞相应允有三,一为本殿下要来去自由,随时可去,因为近日公务缠身,也不能多方照顾周全,所以不能一心在此修习。”
“殿下身为太子之尊,别说事务繁忙,就算是清闲雅居,来去自然不能和一般士子监生相比,不受国子监的条约限制,当可来去自由。”
“二为,在国子监所学科目,要由自己择选,旁人学官不得强加干涉,或是专门独立为自己专设学习科目,那样可就没有任何学习的意义,不学也罢。”李玉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到了国子监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你们不能有人干涉我选择学习的科目,更不能为我一人专门设立相应的科目,那样对自己了解当前这个朝代的人文环境、传闻轶事、交友禁忌等知识内容,会有很大的牵绊和限制。
“这个似乎有点难度,因为让殿下入国子监所学东西都是有的放矢,那礼部的周大人早已把殿下应该掌握的礼仪等,都已罗列在内,并详尽的做了谋划,要是殿下任意为之,那可就白白浪费掉了周大人一连忙碌几日的苦心。不过我可以告之那国子监的奉常,让他尽量按照太子您的意愿来学之,尽量的变通而为吧。”这季丞相听到李玉要自己择选科目时,就感到一阵头疼,要知道他若选择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学,到时什么处事之道、为人礼仪等还是一概不通,在太子大典之时出了乱子、糗相,皇上怪罪下来,吃罪的还是自己。
“那殿下的第三为是什么?”季宗元又问道。
“三为很简单,就是不要在国子监透漏本殿下太子之身份,我不愿到了国子监被其他士子监生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作自己,至于弄个什么样的身份,丞相自己决断,随便安插个名目即可。”李玉心想,要是知道自己是太子身份,那自己每日来这国子监可是有得烦了。
这季宗元听到李玉之言,也是纳闷,这太子行事就是与一般人不同,要是换做常人的话,巴不得自己到了国子监,亮明自己尊崇的身份,以受到学官们的非常优待、士子监生的拍马奉承,好在众监生面前炫耀一番,以满足自己的虚荣之心,可这太子却是低调的很啊,不过还是言道:“这事也无大碍,除了国子监的奉常和朝中的高官,臣下以为现在殿下入国子监学习技艺礼节之事知之甚少,微臣也会代为殿下嘱咐那苏奉常一番,让他不可透漏殿下的身份即是。”
“若是如此的话,那便没有什么了,因为本殿下这等小事让丞相如此费心操劳,我也是心有不安啊。”李玉一脸的歉意。
“殿下何出此言,我等都是为陛下所为,也是为大燊朝的昌盛、黎民百姓的安康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没有什么操劳不操劳的,殿下之福就是陛下之福,为陛下分忧都是臣下的分内之事,殿下在这事上大可不必纷扰。”
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这样说着,两人很快就出了这皇宫的后花园,但去往国子监的路,可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来到了一处气势宏伟的楼阁庭院。
该庭院大致一观,整体建筑坐北朝南,中轴线上分布着圣贤门、太学门、圣人坊、中庸门、直女殿五大学门,东西两侧还有八厅四堂,整个建筑格局,呈现对角线的平衡对称,院落是六套进的院子。圣贤门的正上方,悬挂一金灿大字牌匾,上书国子监。
进入圣贤门的庭院,郎朗的读书声,声声入耳,尤其雍容华贵,书卷浓郁之氛围,一下就充斥了李玉的心头,这让他突然间像是迷失了一般,这不会是到了前世的大学校园了吧,这国子监看来就跟前世大学学府一般,除了建筑格局略有不同,说来都是求学问道之地。怪不得进来之后,就感觉到了一种求知的**,原来这本来就是求知的地方。
李玉和季宗元刚刚进入了国子监的圣贤门,早已有人赶去通报。不到片刻间,就见一老者为首,后面跟着一群年龄各异,服饰不一的人急促的跑将而来。
“不知丞相大人前来国子监巡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国子监奉常苏越,叩拜丞相大人。”这一老者,头扎纶巾,面色硬朗,眼若星辰,长长的须髯看上去很是飘逸,身体略有消瘦但精神矍铄,一看就是一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
此人正是国子监的奉常,苏越,原本是掌管大燊朝宗庙祭祀和国家之礼,窃因其人,众览群书,知识渊博,在朝中士子和监生当中,颇有威望,再加上其生性秉直,不畏权贵,仕途之路极为坎坷,最后厌倦了朝中大臣们之间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欲辞官回乡。但皇帝李贽念其在天下士子和监生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影响力,最后好言相劝,多番商妥,还是留于自己较为甚好的教书育人之职,正好也是所长为用,于是这国子监便由他来所掌管,旁人不得干涉,有时这人连那礼部的周文道都不予理睬,很是孤傲。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四十八章 奇怪的主仆关系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士子学官,都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那奉常苏越并未向丞相行那跪拜之礼,而是躬身微微一礼,看似还有些不卑不亢的桀骜之气。
面对苏越的怠慢,季丞相却毫不在意,哈哈笑道:“苏奉常,你我都是老相识了,何必多礼,诸位士子学官,也赶请快快起身吧,此次来到国子监老夫是有事相求的。还请各位多加援手。”说着就看向了太子李玉。
“这位公子是本相异性家族的一子侄辈至亲,一心向学,正好我也正要陛下举荐入朝为官,但限于学识不足,特拉来入国子监求学一番,烦劳各位学官们多多调教,也好学业有成,为朝廷效力。”
见到季丞相刚刚说完,这李玉也不是木讷之人,就赶紧上前来,对着为首的老者和后面的学官们,一一抱拳施礼,口中谦逊的说道:“学生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大人们多多指教,李上石这厢有礼了。”
在听到李玉的自我介绍时,那为首的老者面色一震,心下却在思虑。那礼部的周文道不是说当朝的太子殿下前来国子监学习“六艺”吗?而且在听到通报时说是季宗元这个丞相亲自出马,引领一人前来,当下觉得引领之人肯定是那当朝太子,不过素闻太子自小痴傻,既早已所闻,但不知那周文道揽下这棘手之事作甚,还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自己,这不是让自己为难,让众学官难堪吗?
可当听到丞相说道引领来人是他举荐入朝为官的异性族亲,心里开始疑虑,再听到此人报上来之名却非太子李玉,而是李上石,难道周大人所说有误,还是这事另有璇玑。
说话的当口,这苏奉常还仔细打量了李玉一番,亏说刚才在出得后花园之后,早已在自己马车上换下太子服饰、脱下紫金冠的李玉,此时仅从外表很难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既然是丞相亲自引领而来,想必身份也定然不一般,场面上的礼仪还是要走的,于是连忙说道:“公子不必多礼,想来既是季丞相举荐而来,日后定会不凡,他日入朝为官,位极人臣,说不定还要公子多多照拂。”但下面的话却是冷若冰霜。
“既然公子一心入我国子监潜心学习六艺之术,希望能扎下心来,不能为世俗所扰,但凡进我国子监的士子监生,无论身份尊卑,一律平等,不要以为是丞相引荐,就会对你格外关照,一样都要按照课时安排,遵照执行,如有违反,就算你是皇室宗亲,侯府王爷,老夫一律严惩不贷。愤恨不平者,可不用在此修习,老夫自不会多问。”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而那季丞相却是在一旁一言不发,好似看与自己无关似得,就连帮李玉说几句助阵的话都没有。
李玉却是愣在一旁,这老小子还真是有意思啊,但不知这国子监真如他所言,处事公平,对事不对人,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引起了自己一番兴趣来。
“如此而来,那本相之事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你要好自为之吧,要好好的跟苏奉常学习治国之道,学习为人礼仪,他可是士子监生们的楷模,也是我等时刻学习的榜样,将你交与了他,老夫可是大为的放心。”这话可是对着李玉说的。
说完之后,就逃命般的离开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似李玉刚才与他所叮嘱的三为竟如放屁一般,这季丞相根本就没有当作一回事,也没有特意的对那苏越有所交代,李玉心想,我靠!不是吧,这就完了,你也不跟这倔强的老家伙交代交代,科目可是本殿下来择选的,还有我的出入自由,怎么屁都不放一个,就这样走了,难道老子是被这季宗元给坑了?
当看到了李玉愣愣的神色,这苏越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老夫这就带你去先行学习礼乐之术,随我来吧。”
“不是吧,老先生,这就要开始学了,可我还没有一点准备呢,我的车驾还在外面,还有人等着我,要不明日再来吧,今日本公子不大方便,还是等我回转准备一番,再来也不迟啊。”李玉郁闷的说道。
本来就知道这季宗元匆匆赶来,叫上自己,肯定没有好事,说到底自己还是稚嫩了些,就这样都能不知不觉的上了人家的贼船。可李玉也看出了一些微妙之处,那就是那丞相季宗元好似与这老家伙不怎么对路,看来这季丞相不是坑我就是黑他了,让我跟这老家伙干一架,他可站在一旁,笑看鹬蚌相争,偷乐不已,这好似一个什么计策来着,哦,对了,好像是什么一石两鸟之计,呸呸呸,还是不恰当啊,这么说来,老子我岂不成了鸟人了。
在李玉暗暗思虑之间,那苏奉常却发话了。“你来还是不来,老夫没有那么多闲余时间,陪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嬉笑玩乐,不想随我来,就赶紧走人,找那么多无关的理由作什么,这国子监衣食足矣,起居用品无一可缺,你还准备什么?”
我靠,这季丞相前脚刚走,这老家伙后脚就跟老子翻脸了,这也变的忒快了点吧,让自己都有点适应不了,浑身的凛然之气才要散发出来,就要与那苏奉常理论一番,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愤恨而走,或是反唇相讥,那可才真是上了那季宗元老狐狸的当呢,哼,让本殿下如你所愿,没有那么容易,要玩是吧,那咱就玩儿玩儿,是高手在哪都能玩儿得转的。
这时正要答话的李玉,看到了于沧海从国子监的庭院外走了进来,上前对着自己说道:“小子,一个老头跟我说你恐怕是回不了府邸,还说让我等无须等待于你,回转即可,但老夫还是害怕你小命不保,前来查看一番,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走还是不走啊,老夫可是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这皇宫里的规矩甚多,能早一些离开可好,省的心烦。”
于沧海一顿奴仆不像奴仆,主子不像主子的不伦不类之话,说的旁边在场之人,疑虑不已,暗自揣摩这黑瘦老头和这位丞相举荐的公子是何奇怪的关系。
“那个,诸位不好意思啊,这人是我府上的老仆,是驾车的,一莽撞之人,说话粗鲁,还请见谅啊。”说话的李玉一脸的歉意,心里却是一阵郁闷,看自己这太子当的可真够悲催的,驭下奴才跟自己这个主子说话都这般盛气凌人,心里一时的憋屈啊,恶恨至极,一时恼怒,愤然而道:
“你丫天生就是个吃货,一顿饭不吃会你死啊,一点也没有奴下的样子,你没吃,难道我这个当主子的就吃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当奴才的本分啊,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收下了你这么一个四六不分、礼仪皆无的蠢货,我今日恐怕是回不去了,也不用你来闲吃萝卜淡操心,你自己回去吃去吧,记得回去不可荒废了那帮小崽子们的学业,好好的替我监管他们,等我哪天回去了,要亲自校考与他们,好了,不要在本少主面前碍眼了,赶紧给我滚蛋,多看你一眼,我就少活一年。”
李玉的这一番市井泼皮之言,说的在场所有的士子学官,包括那苏奉常,大为的汗颜,余下也终于明白那季丞相为何还要多次提出要这人多多学习宫廷礼仪,原来是事出有因啊。
李玉憋屈,可于沧海更是憋屈,自己堂堂的一个江湖宗师级高手,被人像骂狗一样的狂轰乱炸,这还是自己从未享受过的待遇,虽然整个特遣队的除了婉灵儿、小珍两个女孩子之外,都曾享受到李玉的这番狂骂,但还是因为自己一把年纪了,平日里说话对自己还是有些顾忌,今日倒好,自己一番好意来劝其回府,到是中枪了,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心下却也毫不在意,感觉只有这样,这小子才是把他当作自己人来用。
所以,也没有出言反驳,只是,说了句,“没事的话还是要早些回府,省的让那帮小崽子回去了问这问那的,搞的老夫甚是心烦。”说完,这于沧海便悻悻的走出了国子监。
打发走了于沧海,这时的李玉才转过身来,对苏奉常说道:“都是自己家教缺失,让苏大人见笑了,现在我李上石没事了,可以随你入内,六艺之术,还请多多指教啊。”说着脸上还堆满了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来吧。”说着便不顾众学官的愕然之色,缓缓的进入了另一庭院。
众人也是纳闷,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看到这主仆两人嬉笑怒骂,很是奇怪这两人的关系,这是一对主仆吗?看似绝对不像啊,倒是有点忘年之交的两人在相互嗔骂,虽然两人骂的惹祸朝天,但从神色上来看,根本就没有看出一点真正生气的样子来,真实怪哉
而在前行的奉常苏越,却心下不断品味着李上石这个名字,越品越觉得有些震惊。上石,石中精品,乃玉也!如此想来,可谓之李玉,李玉,这不就是当朝太子殿下的名号吗?再想到此人虽是季丞相引领而来,还说是什么子侄晚辈,可自己看到的却是,这李上石没有一点对季丞相尊崇之意,反而从那言谈之中看出了季宗元对这人的一丝忌惮,难不成这人就是当朝的太子李玉,即是如此,可堂而皇之通报与自己便可,何苦费尽这般周折,尤其是刚才看到主仆两人的一场嗤笑怒骂之戏,这让苏奉常更加的迷惑了,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第三卷 崭露头角宫廷斗 第四十九章 典乐琴师虞思思
“季丞相既是让公子先学宫廷礼乐,那就先到直女殿吧,那的典乐虞思思,颇通礼仪,还精通礼乐,想来对公子也是对症下药,但就是不知道虞典乐收不收你这个学生了。”边走边说的苏奉常,已经开始给李玉安排六艺之术学习的第一站,那就是礼乐为先。
“直女殿,这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