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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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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详细地端看她的躯体,她的目光很纯真,没有杂念,像荡着的一片白云,脸庞没
有羞色,却写满自信和骄傲,她的身体丰满、白皙,圆润的双乳在阳光中微微颤抖,
仿佛艳红的果实在空气中散发出芬芳。人体首先是人性美,它是发自内心的灵光,
能融冰化雪,它燃烧着柔情,让你感到生命是那样充实。

    美,能震撼人的灵魂。

    说实在的,阿红有点表演天分,动作一说一比划她就明白你的意思,有时还有
点创意,更难得的是她有很强的敬业意识,拍《洛阳儿女好颜色》时需站进水里,
那水是冰雪融化的非常刺骨,她一站就是20分钟,“好样的,阿红。”

    我大声表扬她,并号召陈家梅、左贵花她们向阿红学习。

    “朱老师,我有个请求你别不高兴。”阿红穿好衣服后很认真地对我说。

    “什么请求?”

    “你今天下午帮我拍的片子很多都是正面的,有的动作造型还很前卫,你冲洗
出来后要把底片给我,我认为哪张可以见报的就给你哪张,太前卫的我自己保留,
其实我是个很传统的女子,我男朋友在没拿结婚证前我还不许他动我呢,今天下午
例外,以后太正面无遮掩的我可不拍。”

    “行,我答应你。”

    陈家梅、左贵花帮着收拾东西,我把F90X相机照完的胶卷退出来小心地装进一
个小盒子里,小盒上面我贴了白胶布,我用笔在胶布上写上“第一墩”三个字。相
机的启动开关还没关,我的手无意碰到胶片感光按钮,屏幕上显示出100 度的数字,
我擦擦眼睛再按一次,没错,是50度的爱克发,上午用这部机拍了100 度的正片,
下午拍负片时没有把感光度调回去。下午拍的照片比正常的曝光少了一半。

    天呐,我今天像吃错药了,怎么会昏成这样?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浊,咬咬自己的嘴唇,疼,我又狠狠地跺了
几下脚。

    五个女模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目光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回宾馆的路上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却在放电影似的,把今天照的动作内容逐一
回顾,今天每个女模特都拍了一个半小时,算起工资来近4000块钱,可有把握算成
功的照片不一定有,特别是下午,哎,这学费交得太贵了。

    “朱老师,你有什么心事吗?”阿红见我一直没吭声,问道。

    “脑子有毛病。”

    我含含糊糊地回答。

    晚饭刘荣点了很多菜,有特产口磨、驼肉、羊羔肉,服务员还送两个西瓜给我
们,西北日长夜短,光照充沛,水果格外的甜,也不贵,西瓜2 角钱一斤,黄河蜜
和白兰瓜5 角一斤,着实吃得痛快。

    嘉峪关地区晚上近9 点才天黑,洗完澡后我还有一个任务—一找陈家梅、左贵
花和邓小珍她们谈心,思想上的问题不解决,以后拍起来肯定还是疙疙瘩瘩的。

    我拿着那本专门登记模特拍摄时间的小本子,敲开房门后她们都有点意外,三
个人正各自躺在床上看电视。

    “朱老师,你坐。”陈家梅挪过一把椅子给我,并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把小本子给她们看,全部模特的拍摄时间都在上面写得很清楚,从多少点开
始到什么时候结束,当然脱衣服的时间不算,左贵花告诉我在学院做模特时是上课
才脱衣服的,我解释到:“拍摄和上课相差几十倍的工资,摄影师不可能给钱你脱
衣服和穿衣服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俺们以为脱衣服也算上工资呢。”陈家梅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脱衣服她们总是慢慢吞吞找各种借口拖时间,敢情不光是害羞而是另有
目的。

    我提出她们能不能改一改拍摄时慢吞吞的习惯,而且在做动作时像阿红下午那
样配合我。另外,她们四人总是与阿红、小文、老文他们不合群,这样不太好,有
什么意见可以当面提或跟我说。

    “朱老师,那个阿红和小刘看不起俺们呢,脸色冷冷的,买了东西吃也不给俺
们。”左贵花说。

    “朱老师,俺们是农村来的,做事快不来,在学校里也是这样,学生比俺们还
慢,俺们摆好动作了有些人才慢慢走进来上课,俺们没见识不会说话,学生见到俺
们也只是点点头,俺们还真像偷偷摸摸做贼一样呢,要不是家穷,俺们可不会于这
个,俺们不知道化妆呵买衣服穿呀。”

    陈家梅一说起来好像憋了很久,一肚子气似的。

    “朱老师,你们南方人干什么事一说就干,走路也快快的,说话口气大,俺们
真不习惯。”左贵花摇摇头。

    原来慢是她们的习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们还以为是优点呢。

    “你们说的事我会跟阿红、小刘他们提个醒,以后大家相互间多让着点,要多
沟通。”

    “沟通,啥子叫沟通?”左贵花认真地问。

    “就是大家多聊聊天,多商量商量的意思。”

    我明白左贵花又差点误解了。

               女出租车司机
             200O年7月29日,晴

    虽说这回是拍长城人体,但有好的自然景观并且合适的话我是不会放过的。嘉
峪关就有个很棒的自然景观—一七一冰川。上个月我虽没去但看过资料,那一片银
色的世界和千奇百怪的冰岩非常的美,于是我把它编人了这次行动计划。但昨天女
司机告诉我,由于前几日下了场暴雨,冰雪在那融得很快,河水涨了很多并冲垮了
一段路,那儿有段浅滩,如今过不去,前两天有辆“面的”拉了几个学生去,结果
一下浅滩就翻车,幸好只两个人轻伤。

    我们这次活动也是抱着安全第一的思想和念头,有危险的地方肯定是不去的。
这样,我们今天安排完一早的野麻湾拍照后就必须离开嘉峪关,嘉峪关距下一个目
的地敦煌有383 公里,坐汽车要8 个小时,乘火车只能在柳园转车,而柳园至敦煌
还要走120 多公里路呢。昨晚征求大家意见时,众口一辞都选择火车,说前天乘中
巴问坏了,火车宽松可以走动,去厕所也不用看司机脸色。火车是今天中午11点7 
分开车,也就是说我们要在10点钟前完成拍摄返回宾馆退房。

    今天还是女将“出征”。出租车女司机清晨6 点就在宾馆门门等我们了,电话
打到我的房间,想多睡会儿也不行。刘荣挨个房间去敲门和拿服装道具,我也赶快
整理摄影器材,把录像机的带子换了。合同上注明不能拍摄模特裸体的镜头,但拍
摄一些风光和生活镜头还是可以的,这些录像资料加上人体照片完全可以剪辑成一
部电视片。

    出租车开出市区后在一条笔直的公路上飞驰,早晨行人和车辆都很少,司机心
情也很“爽”,她按按喇叭问我们:“你们说为什么公路两边的柳树叶子都离地面
一米左右高?”

    我们这才注意到公路两旁密密的清一色的柳树,茂盛的枝叶全垂离地面约一米。

    “这儿的人咋这么懒,不把它们剪高点?”林雨红摸不着头绪。

    “这是咱们嘉峪关的一绝,羊啃的!”

    果然,过一会儿看到了几群羊,它们顺着公路慢慢地走,一边走一边抬起头来
啃刚好送到嘴巴边的绿叶,吃得十分地惬意。那些不够高的小羊则不停地跳跃着,
羊儿还没到达放牧的目的地就已经吃得半饱了,无意中也就当了不领工资的“花木
工”。

    两天的时间里,女司机已跟我们混得很熟,她随口间坐在车头的我:“大哥,
我看你们不光是拍风光吧?”

    我笑了,想了想反问她:“大姐你看我们像干什么的?”

    “哎呀,这可猜不准。说你们不拍风光嘛,这一早一晚地赶时候,机子也很多。
说你们是拍风光拍长城的嘛,又带几个外省女孩,刀呀戟呀什么的,会不会还拍广
告什么的?我今年初还真拉上一位呢,兰州来的。”

    “大姐,你知道什么叫拍人体吗?”

    “不就是不穿衣服照相吗?书店里还有些画册卖呢,以前练摊的也卖。”

    “我们拍的就是人体与长城。”

    “咋,你们拍人体?”女司机吃惊地看看我,又通过反光镜看看后面二、三排
的林雨红、陈家梅她们,有点自嘲地说:“晦,都两千年了,这也正常,不过,我
还是第一次碰上你们这些拍人体的。”

    女司机约30出头,毕竟年轻,思想与老一辈的西部人不同。

    “大姐,你也当回模特吧,机会难得。”

    林雨红在后排大声说。

    女司机的脸一下子红了:“咱还不敢,再说老胳膊老腿的,好看不到哪。”

    大伙好一阵笑。

    野麻湾是一座与长城相连的城堡,万里长城除了每几百米有个敌楼外,在每个
地区都有城堡,这些城堡都建在兵家必争之地,它起到屯兵、放置军需给养、中转
或救治伤员的作用。如陕北榆林的镇北台,或甘肃省内的仓河城、锁阳城、四方盘。
几个世纪过去后,这些城堡都已剩残墙断壁,但它们能证明一段段历史,能反映一
个国家或民族在那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

    “面的”在距古堡100 多米远的地方停了一会,我独自下车观察。野麻湾我也
是第一次到,上个月因赶车错过了机会。野麻湾可以用威武大气来形容它,说它威
武是因为它的城墙十分地高大凛然,大气是因为它面积大,残墙断壁形态各异,有
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儿不能拍人体,当我们沿着一条布满露水的小路走进城堡时,我十分无奈地
叹息道:怎么着?有人呀,人还不少呢。城堡内开了很多块菜地,淋水的、锄草的
农民都有;城堡外面也不时有农民来回走动,偶尔还会有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地
驶过。拍人体需要一个安静、没有任何骚扰的环境,这样模特才能集中精神做动作。

    “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吧,不远,10分钟就到。”

    女司机提了个建议。

    那是一片开阔的戈壁滩,土长城如灵蛇宛转,戈壁滩上还有用沙石垒起的坟堆。
这儿离公路虽不远,但见不到一个人影。

    “好地方,好地方。”我连连向女司机称谢。

    女司机锁好车门,带着我们朝戈壁深处走去。这儿怎么拍呢?用单人还是用群
体?这儿的长城不高,只有2 米多一点,敌楼是一个个土墩,也很小,单个人照效
果肯定不如群体。对了,将《万里长征人未还》放到这儿来,人可一字排列开来,
林雨红、马金兰站在前面,单手举起。陈家梅她们在后面蹲着,她们面对的是茫茫
戈壁召唤远方戍边的亲人。镜头前加个淡蓝色的镜片,这样万里无云的天空会变得
更蓝。

    主意打定后,到达一个较大的敌楼我便用相机比试了一下,效果很好,前面还
可拍几个坟堆,更加突出照片的氛围。

    “脱衣服吧,快点。”

    我向5 个女模特下命令。

    “就这么脱?”女司机有点吃惊,“你该叫她们用什么东西围一围呀,大哥。”

    “小刘,你背过身去。”阿红在下命令。

    这里不用“放哨”,刘荣在他身边摊开一块塑料布,把几台相机摆好,镜片拿
出来一块块放着,这样我拍起来动作快很多。

    经过昨天晚上的“思想工作”后,陈家梅她们今天的动作快很多了,没有了那
种扭怩的表情。

    “哎呀,多羞人呀。”女司机看到女模特们排列的队形后把手捂住了眼睛,小
声地对我说。

    拍摄进行了40分钟,最后为林雨红拍单人照时,我调好焦,把相机递给女司机
:“你看看效果怎样?‘”

    “美,美极了。”

    “你按这个按钮。”

    “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

    “司机,你今天也成了人体摄影师了。”刘荣开玩笑道。

    “今天就免了我们的车费吧?”林雨红大声说。

    “下次,下次给你们打六折。”

    大伙一阵笑。

    “哎呀”左贵花一声惊叫,两只从土墩洞里窜出的野兔在她脚边跑过。刘荣反
应快,马上撒腿追去。

    “干嘛呀,人家是一公一母的恩爱夫妻,你要拆散它们呀?”

    林雨红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声对刘荣说。

    到柳园必须搭乘前往乌鲁木齐方向的火车,而全国各地前往乌鲁木齐的旅客今
年格外多,每一趟旅客列车都是满满当当的旅客,连过道都站满,我们挤上车自然
也是格外地困难。张永成和文军、文超两兄弟先上车,把我们一行人的行李从窗口
提上去,然后我们再空着手往上挤。陈家梅身子瘦,被挤得直翻白眼,马金兰身子
胖,挤得直淌汗,连最勇猛的刘荣也直摇头。大家都后悔地说早知道如此受罪真不
如坐长途汽车。我自然也挺恼火的,便怪声地拿他们昨天晚上的话激他们:“在火
车上多方便呀,坐累了可以在车厢走走,上厕所又不用看司机脸色。”我们在一个
车厢连接处站着,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女模特们站着站着便喊累了。刘荣、
文军、文超便挤出一小块地方,我把手中的报纸递给她们,让她们轮流在车厢地面
上坐一会儿。到柳园的这一段路要经过玉门、疏勒河、峡东,基本上都是坡路,车
窗两旁也大多是寸草不长的戈壁滩,烈日毒毒地烤着戈壁滩上的小石粒,发出耀眼
的白光。我们乘坐的不是空调车,又挤在车厢连接处,自然格外的闷热。上车前每
人发的一瓶矿泉水很快就喝光了,而以往列车上频频推动的售货小车却一直没见影。
一位坐短途的大嫂从一个小筐子里拿出几条黄瓜问我们要不要,见到黄瓜我们顿时
兴奋了,我拿出5 块钱:“大嫂,你还有多少?我跟你全要了。”

    “全要的话你给20块钱吧。”

    “哗,你卖这么贵呀?”我看她筐子里总共也就是十多条黄瓜。

    “俺看你们都讲广东话,一定是广东人吧,广东人都有钱,怎会在乎这点小钱?”

    有个现象很普遍,不但是西北,在全国各个地方只要是摊贩们一见是广东的游
客,商品的价钱马上就会贵起来,所以我在活动中也常提醒大家在小食店吃饭、买
东西、租车时不要提自己是广东来的,否则非挨宰不可,我还编了个顺口溜:“冻
西南北中,宰客宰广东。”

    没办法,这回就做个大方的广东人吧。

    对面一个30岁左右满脸络腮胡子且不修边幅的高个男子舔舔干裂的嘴唇对我说
:“兄弟,能卖两根给我吗?”

    “哗,朱老师,你很有生意眼光呢,倒买倒卖。”林雨红很羡慕地说。

    “送你吧,不收钱。”

    我递过两根黄瓜给他,“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突然想起这一诗句。

    “这样吧,我也不白吃你们的,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讲个什么故事?”马金兰小声地问。

    “我是旅游探险爱好者,几年前徒步过‘丝绸之路’,在这段路峡东过一点的
地方晚上宿营时遭遇过狼,给你们讲个‘人狼大战’的故事吧。”

    我下意识地看看络腮胡子的行李,那是一个很大的背囊,背囊上端还捆着一个
睡袋,旁边挂着一个野战水壶,是可以用来烧水、煮饭的那种,我曾在广州的“火
狐狸”旅游用品专卖店买过一个。

    “那是1996年6 月的一个晚上,那次探险我独自出行,在过了峡东不远后天黑
了。那天的计划原是要赶到柳园的,后因中午休息时间太长耽误了,于是便决定在
一块山坡地露营。山坡有几块巨岩,我选择背风的方向搭起帐篷,对于像我这样喜
欢探险旅游的人来说,露营是很经常的,可以省钱嘛,再说也没遇到过什么事,晚
上数星星看月亮也挺有味儿。可那天睡着睡着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撕帐篷,还发
出低沉的嚎叫。狼,我吓得一咕嗜坐起来,手抖了老半天才找到打火机。在过玉门
镇的时候,当地有农民告诉过我山里有狼,还常有出没呢,可我没在意,心想那倒
霉的事找不着我,没想到今儿碰着了。我有把匕首,挺锋利的,可一害怕却怎么也
找不到,打火机一着才看到那刀正握在我左手上。我撕了张日记本上的纸点着火,
都说狼怕火嘛,这话也不假,我听到那狼的脚步声是走远了,可壮着胆隔着帐篷的
门缝一看,那狼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呢,两只眼露出荧荧的光。日记本上的白纸
很快烧光了,那日记我不能烧,是心血呀。于是烧地图册,烧完后一咬牙烧一件衬
衣,把它撕开来烧,最后长裤和袜子都烧光了,那狼好像走远了一点,但蹲在那一
动不动,天也很黑,只能看到一个蹲着的影子,我想那狼只要看到没火光就一定会
扑过来,再咬咬牙把睡垫也烧了。这样坚持了两个多小时,除了身上的一套衣服和
袋子帐篷,能烧的都烧了,黑影还是在那不动。我急了,抓起几块小石头扔过去它
也没理会,跟它拼了!我握着匕首决定转守为攻,一步步向它逼近,可逼近一看,
妈呀,那是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

    “哈哈哈。”大伙一阵猛笑。

    林雨红把舍不得喝的矿泉水递给他:“奖给你,大狗熊。”

    下午5 点,列车终于进入柳园站。

    以每辆车80元的价格,我们包了三辆出租车,我与三个男模特坐第一辆车走在
前面,老胡和陈家梅、左贵花、邓小珍坐另一辆走在中间,刘荣与林雨红坐后面一
辆。我们装道具的旅行袋与林雨红的大皮箱一起都放在他们那辆车的后尾厢里,还
有我负责背的摄像机包也放了进去。

    三辆车按顺序驶出柳园站后,我们这辆车的司机说要加油,于是在一个加油站
上停了车,后面两辆也跟着进加油站停了车。走的时候,仍然我们这辆车开在前头。
柳园到敦煌的这条公路虽然不宽,但平整笔直,弯很少,的士的时速达到每小时100
公里,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了。走了半个小时约一半路后,司机突然把速度放慢
下来,并自言自语地说:“咦,怎一直不见最后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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