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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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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孩子红着脸,正双手慌乱地扣连衣裙上的扣子,她大约二十一二岁。男
的也是这般年纪,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手里抓着一台相机正不知所措,感觉他们是
一对恋人,也许是我们的突然而至打断了他们亲密的举动。

    男青年的目光突然停在刘荣的胸前,怔了怔,忙从裤袋里掏东西:“我们是石
家庄的大学生,来这旅游的,这,这是我的学生证和身份证。”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打抖。

    我感到好笑,学着北京腔说:“兄弟,您别紧张,有话慢慢说。”

    “我们的关系是同学,不,不,她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

    刘荣把他的证件递给我,但我没看,把它们放进男青年的卜衣口袋;“你们、
你们……”

    “我们是拍长城、拍广告的。”刘荣大声说。

    男青年抹了抹前额的汗水,那女孩子也走上前来从他口袋掏出纸巾为他擦汗。
我无意中发现那女孩子没穿内衣,丰满的乳房顶着薄薄的衣服显透出来。那女孩的
身材很棒,肤色很白,形体比我的女模特强。一会儿那女孩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
转过身跑到楼边草丛中,快手快脚地把一些东西装进一只旅行袋,然后红着脸捂着
前胸,挽着男青年的手向楼下走去。我忽然发现楼边草丛中有一本打开的书,走上
前拾起一看,哦,这不是上海出版的那本人体画册《天人合一》吗。原来那男青年
也在实践人体,被我们打搅后慌张起来,特别是看到刘荣背心上的字就更紧张了,
主动掏出证件让我们检查。

    我拿着那本画册赶紧走下楼梯,那男青年扛着三脚架背着旅行袋正扶着女孩子
走下另一个门洞,这个门洞只有一米左右高,通向长城的另一端,男青年已跳了下
去,拉着她的手在林雨红她们好奇的目光下还是有点紧张。

    “喂,同学,你的画册。”

    我向他们扬了扬手中的《天人合一》。

    女孩子回头一看,脸霎时又红了,“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

    两人走得很快,像小跑,男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朱老师,什么书?”

    林雨红把我手上的画册拿了过去,“天人合一,哇,他们真浪漫,在长城上天
人合一,也不怕被人看到。”

    “怪不得内衣都没穿。”马金兰笑了。

    “你胡拉什么?”我瞧了林雨红、马金兰一眼。

    我们的拍摄开始了,林雨红第一个上场,我发现她脖子上在古北口被蚊子咬的
红点点还很明显,便让马金兰拿来她的手袋。

    “你的化妆品放在哪!”

    “朱老师,你干嘛?”

    “你上午教我的,扑粉底呀。”

    这回轮到林雨红发窘了,脸也跟那刚走的女孩一样红扑扑的。

               摆地摊的大嫂
              200O年8月5日,晴

    昨晚写完日记后已将近零点,睡意渐浓,我伸个懒腰后进卫生间洗澡,谁料洗
完后却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头脑却在放电影似的,把这活动从开始到现在回忆了
一遍。屈指算来从上个月23日出发已有近半个月了,一路的千辛万苦提心吊胆不说,
担心的还有照片的效果。一个人的精力和智慧毕竟有限,而我也不是什么学富五车
才高八斗的学士。搞文学的人都说欲给人一滴水,先要自己有一桶水,创作讲究厚
积薄发。摄影也如此,我把人体动作行为与古典诗词意境相结合的创意,也源于自
己平日的读书学习与思考。特别是80年代初曾在韶关参加过韶关诗社举办的古诗词
创作学习班,众多的老夫子把我的兴趣引向了古典文学,那可真是学之不尽,取之
用之都不绝的宝藏呵。我觉得搞摄影的是不是也应该从中汲取养分?不论是拍风光、
拍民俗、拍纪实都会有很大的帮助。这些日子我有个感觉,一方面自己对于命题照
片的诗词领会不够,另一方面自己的摄影水平还很原始。诗词讲究意境,摄影作品
也是要讲究一些光和影的。怎么布光,选择什么作前景背景,作品的构图。立意、
画幅的调整与选择,色彩效果等等。如果不熟练地掌握摄影技巧,再好的创意也表
达不出来。我能把自己的创意较好地反映出来吗?在照片没有冲洗出来之前我十分
忧虑,也后悔没有听一些摄影老前辈的话,先用一次成像相机试拍,不断地调整达
到预期效果后再正式拍摄。也没有听摄影“小前辈”的指点—一用数码相机拍后把
卡插进手提电脑观看,根据效果随时更改创作模式。可木已成舟,只有在以后的创
作中改进了。昨天林雨红的提示很好,如果选择人体摄影为主攻方向的话,必须自
己学会化妆,或是与一个化妆师合作。每个模特的身体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一点缺
陷,掩饰这些缺陷也是一门学问。再拍三天就要结束这次活动了,这三天怎么拍呢?
是不是在创意和形体动作上要有所改变?

    带着这个问题,我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在下半夜骤然响起,格外地大声、刺耳,把
我和刘荣都惊醒了。我顺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

    “喂喂,朱老师呀,我是阿兰,阿红又病了,发烧,她说喉咙很痛,你能不能
过来看看,给点什么药她吃?”

    “朱老师,阿红又病了?”刘荣见我放下听筒忙问,接着又自言自语,“不会
吧,昨晚从麦当劳出来还好好的。”

    “你请她吃了什么?”

    “两个麦香鸡腿、一个鸡翅膀、一盘炸薯条,还有一个汉堡,她很能吃呢,还
笑我小气抠门不让她填饱肚子,说什么以后找女朋友可不能这样。”

    “得了得了,快穿衣服跟我去看。”

    果然,林雨红一脸病态的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头发也乱七八糟地遮在脸上额
上,说话声音十分沙哑。

    “朱老师,不好意思,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摸摸她的额头,挺烫,便让马金兰拿条毛巾湿上冷水敷在林雨红的头上,又
叫刘荣去张永成他们房间拿来药包,从里面翻出一排广东生产的清热消炎宁胶囊,
一下子给她服了三粒。我估计她是吃了油炸食品后引起咽喉疼痛,然后再发热,吃
这种胶囊正好是对症下药。

    三个男模特也过来看她了,嘘寒问暖让林雨红好一阵感动,见我们一个个在她
床前肃立,林雨红爱开玩笑,直言的性子又一次表露出来。

    “你们回去吧,不用围着我,又不是搞遗体告别。”

    大伙笑了,我对她说:“今天慕田峪你和阿兰不用去,8 点钟让阿兰陪你去医
院看一看。”

    ‘有什么事你们给帮着照看点。“

    我又对文军和张永成说,今天他们俩没有拍摄任务。

    按照我的拍摄计划,今天是5 个女模特和文超共6 个人上阵,他们要拍组合照
片,另外马金兰与文超的深情演绎也在慕田峪开拍。可惜这用人之际林雨红却病了,
她又与3 个西部女子有矛盾,不肯让她们中的一个留下照顾她,男的照顾她总有不
便,只有马金兰留下了。我想到慕田峪长城后能不能再次动员说服一下陈家梅或左
贵花。

    今天出发时间比较晚,7 点半,看看林雨红的病情稳定而且略有好转后我们才
出宾馆门口招“面的”。

    “6 个人每人收10块钱吧,够便宜的了。”

    一个女“面的”司机跟我开价。

    我摇摇头,伸出三个手指,并告诉她我们只跑单程,回来不用她接,刘荣又在
她面前欲拦第二辆“面的”。

    “上车吧,上车吧。”

    见另一辆“面的”驶来,女司机怕到手的生意被抢,急忙叫我们上车。这种双
簧我和刘荣演了几次,屡屡奏效。

    “大哥,你也太狠了,一般单程要50元呐。”女司机心有不甘地说。

    “才20公里路,不到半小时就收人30元,照这样算你都发财了。”

    “回来也坐我的车吧,我接你们去。”

    “我们从长城下来估计要晚上8 点,你能来吗?”

    “有钱挣肯定会来,不过你得加多30元当来时的放空费。”

    “行,把你的传呼机号给我吧。”

    我把抄好的传呼机号和她的“面的”车牌号码递给刘荣。

    “朱老师,你越来越会讲价了。”

    “能省则省嘛,省下的钱多炒两个莱不好吗?”

    我有点得意洋洋。

    到北京长城旅游的人绝大多数都选择北京昌平县的八达岭长城,外国人也大多
往那儿跑,因此在节假日时八达岭长城是人拥人、人推人,想挤出点空位照相都不
容易,感觉是在一个集市里,而慕田峪长城则相反,即便节假日也不会出现拥挤的
现象,八达岭长城范围很大,而慕田峪长城只有3000多米,但这3000多米却集中了
长城的精华,它西接享有“摄影家圣地”的箭扣长城,北连河防口伸过来的长城,
虽然慕田峪长城是重修的,但它两头都连着较为完整的古长城,而且两头都有观光
缆车,游览之便优于八达岭和前两年重修开放的居席关长城,还有一道景色为八达
岭和居庸关不具备的是—一慕田峪长城对面的险峻高山上有几座古烽火台,它与新
修的长城遥相呼应,如果管理区能每天派人到占烽火台施烟布火的话,游人一定会
猛增,知名度也提高许多。我开玩笑地对刘荣说,哪一天管理区用上了我的金点子
应当给我发一笔丰厚的奖金。这当然是白日做梦了。

    “朱老师,俺们坐缆车上吧。”

    “是啊,俺们还没坐过缆车呢。”

    三个西部女模特向我请求,看看她们还是穿着10厘米高的大高跟鞋,看看文超
背的矿泉水袋子和旅行袋,我只得叫刘荣去买票,35元一张,6 个人是210 元呐,
在宾馆可以点一桌子不错的菜了。其实如果步行爬山的话,40分钟就可以登上去。

    旅游区的高音喇叭不时地传来乐曲和介绍慕田峪长城的情况,还反复强调美国
总统克林顿和英国前首相都到过慕田峪游览,并且坐过缆车讲过赞扬的话。在广播
声中我们下了缆车开始步行向北边最顶上的敌楼登去,这个敌楼走过去是古长城了,
我们可以视情况而决定在古长城还是新长城上拍。

    游人不多,主要是学生和外国游客,这儿的外国游客与国内游客的比例很高,
有的时段人数还超过国内游客,很多国内外专业摄影师也在这里拍摄,他们的器材
都是大件头座机,放在铝合金箱里十分金贵。瞧,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外国人用大型
三脚架支着他的宝贝座机正看着手表呢,每隔几分钟就按动一下快门线,角度一成
不变,我的妈,那得费多少胶卷。一个中国旅客好奇地围上去看,不小心踢了一下
三脚架的一个腿。

    “小心。”外国人大声地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吼道。

    “休息一会吧。”

    到了目的地,我喊了一声随后举起矿泉水瓶子往嘴里猛灌,歇口气后再看敌楼
和四周的情况。敌楼内有一个卖矿泉水、饼干、瓜子的农妇,她大约40岁上下,胖
墩墩的,一双眼睛差不多都陷在肉里面,她旁边放着两大竹筐和一根扁担,这些食
品肯定是她从山下亲自挑上来的,敌楼内还有三个胸前别着北京大学校徽的女学生,
她们平时一定很少锻炼,正坐在石阶上使劲地揉小腿肌肉,长城下面还约有10个人
正朝这J [登来,而另一端古长城上也站着几个背着大背囊的外国游客。不远处有
个照相点,那中年男人挎着一台相机,前面的小竹竿上晾着好几件五颜六色的民族
服装和古代服饰。

    抬起手表看看时间,11点差5 分,再瞧瞧太阳快到天空正中,敌楼内一点阳光
都没有,我本打算阳光透过敌楼窗眼照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窗眼的形状,模特
就在这块窗形阳光中做动作,这是昨晚想了半宿才想出的独特光影造型。而现在时
间未到,敌楼内也有人,只好叫大家休息等待。

    三个女模特和刘荣、文超走到那照相点去,比划试穿那些衣服,打算租来照几
张相,而我一个人看守着一大堆的袋子,自然而然地和那摆地摊的农家大嫂聊了起
来。

    “小伙子,你们这是干嘛呀?上长城来还带着二胡、刀呀剑呀的,是来这演出
的吧?”

    “不,我们是来拍照的。”

    “拍啥照呀,要用那玩艺?”

    “大嫂,你什么时候下班,不,是收摊离开这里呢?”我反问她。

    “下午三四点吧。”

    天哪,还要这么长时间才离开,我们怎么拍呢?我的心不由地急了起来。

    “大嫂,再问你一件事,这长城要到什么时候才没有游人或很少游人呢?”

    “中午吃饭的时间人少点,下午5 点过后基本上就没人了,因为缆车开到5 点
半就停车了。咦,小伙子,你问这干啥?”

    “我们要在这拍个广告,拍时不想让人看到。”

    “小伙子,你还要搞秘密活动呀,有没有告诉大门口的干部们?”

    “这事不能告诉干部!”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12点15分,敌楼这边已经没有游人了,往下看也没有人往这儿走,唯一的外人
就是这摆地摊的农家大嫂,还有就是那离这约200 米远的照相摊老板。我让刘荣到
照相摊老板那儿看着,文超到不远的古长城旁站岗,又试探地对身旁的大嫂说:
“我们要拍照片了,你能不能离开这儿一下?”

    “不行,我在这卖了好几年了,你拍你的关我啥事?”

    我询问陈家梅,反正摊主也是女的,她看到也没啥,了不起回村里头当新闻说
说,明天拍完我们就进北京了,不会有什么麻烦。

    “行,俺们拍吧。”

    我赶紧打开三角架安放相机,陈家梅拿着塑料布到另一边的通道里脱衣服。本
来我想让她化化妆,但一问她们全部说没有化妆品,林雨红又不肯借,说是她男朋
友花好几百块钱买给她的生日礼物,专人专用,否则会染上细菌不卫生。

    陈家梅围着在宾馆带来的浴巾走出来,那摆地摊的农家大嫂原本坐在地下的小
凳子上看我捣弄照相机,见此情景她马上站了起来:“哎呀呀,你拍的啥广告?”

    我瞪了她一眼。

    ‘小陈,你双手和左脚在地上支撑身体,仰面朝天右脚高高举起。“

    陈家梅脱去浴巾交给左贵花。

    “哎呀呀,太羞人,羞人啦,小伙子你怎么拍这个?”

    那大嫂的脸红了,大声地嚷嚷道。

    “你看就看,还喊什么?”我不满地对她说。

    谁知大嫂更激动了,她的双眼使劲地瞪着,仿佛要从肉堆里钻出来,而且还扯
扯我的衣服:“我问你,这姑娘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能叫人家脱衣服?这不糟蹋人
吗?我到下面告于部去。”

    接着她又上前问左贵花拿浴巾给陈家梅:“姑娘你拍这可是流氓活动呀,哎呀
呀,你咋也不怕羞呀。”

    我拦住她的去路:“大嫂,我们是在拍艺术片,搞艺术的,不是搞流氓活动,
都啥年代了,你的脑筋也得换换。”

    大嫂愣了一下:“搞艺术也不能脱光衣服搞,大姑娘以后怎嫁人?”

    “大娘,俺们是自愿让他拍的,他付工资给俺呐。”

    陈家梅认真地对她说。

    “给钱,给多少钱也不能脱啊,女人的身子能随便给人看?”

    “行了吧大嫂,你不出声没人说你是哑巴,你看不就得了,拍完我还要跟你买
点饼干填肚子呐。”

    农家大嫂终于不于涉我们了,陈家梅继续做动作,拍了两张后我觉得她的动作
还不行,脚举不高,小腿还有点弯,臀部没抬起,离地太近了,看起来像个弯背的
大虾公,于是我走上去指点她,可她还做不到,我一横心,把她的腿向前扯了扯。

    “哎呀呀,你拍就拍怎么上去弄人家,一个大男人不害臊吗?”

    农家大嫂又嚷起来了。

    左贵花和邓小珍掩嘴一个劲地笑,陈家梅自己也忍俊不住,但一笑动作又变形
了。

    我又瞪了瞪那农家大嫂,她要再喊下去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当这个动作拍完后,第一次见很少讲话的邓小珍跟她开玩笑:“大妈,俺们出
钱,也跟你老拍一张。”

    “不,不不,出多少钱我也不拍,羞死了。”

    大嫂的胖脑袋摇得飞快。

    “你还没有资本拍呢。”我心里不由暗暗发笑。

    下午4 点钟,为了拍落日的余辉和使用二胡的照片,我们爬上了与箭扣长城相
连的西端,最边的一个敌楼传来歌声、笑声,刘荣过去看看后回来告诉我,有十多
个大学生在那儿围坐成两排,唱歌野餐十分的热闹。第二个敌楼内有一个清洁工在
搞卫生,而我们所处的第三个敌楼也忽然冒出几个维修工,他们拿着泥瓦匠的工具,
把那些地面松动的青砖翻起来,看样子要重新更换。而远处也有几个零散的外国人
朝这儿走来,看样子还得等上个把小时,趁这个机会我把文超和陈家梅、左贵花、
邓小珍等叫到一边,就男女合拍的事请她们考虑一下能否破例配合一下。

    “不行,朱老师,这个俺跟你说过,绝不拍。”

    左贵花和邓小珍也一声不吭地使劲摇头。

    “加多点工资行不行?”

    “再多钱俺们也不拍。”三个人转身走到另一边去。

    “朱老师,就算她们谁愿意,我也不会与她们拍,抱着她们还不如用左手拉右
手呢,感觉没有还反胃口。”

    文超愤愤不平地说。

    “算了,这个镜头再也不拍了。”我无可奈何地下决心放弃拍摄,因为明天到
黄花城拍摄是与三个男模特和三个西部女模特签约书上说的最后一天,7 号进北京,
8 号离京,他们就算愿呆我也不想多增加一天的费用。

    正当我和文超聊天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争吵声。

    “我要你捡起来。”一个陌生中年妇女的声音。

    “俺就不捡。”左贵花的声音。

    “不捡也得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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