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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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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点点头。

    刘箐、陈敏还想说什么,但林雨红却抢在她们面前:“虽然我们跟朱老师才认
识两天,但我觉得他靠得住,可以放心,咱们几个女孩子一起去有啥可怕的。再说
阿箐、阿敏,我们都在和男朋友同居,有什么没见过,我才不怕他们呢。”

    真想不到,阿红会反戈一击竟然帮起我说话来。话还那么刺耳。

    我们又聊了一些其它问题,比如:如果她们觉得身体不适的话应提前告诉我,
这样好安排拍摄内容,行李中不忘带上睡衣,这样换衣服方便点,并且约定明天中
午两点到张强家正式签约,由他保存我们的合约。

                签约风波
             200O年7月10日,晴

    昨晚从天河城回到宾馆后,我顾不上洗澡马上忙开了,参考一些合同文本和法
律书籍起草合同,我是第一次写人体摄影合同,在所有的合同参考书中还没有这种
合同的范例,我想,路是人走出来的,自己就按实际编它一个吧!陈律师以前提醒
过我合同要写得很详细、很清楚。可这人体摄影合同如果写得太清楚的话,谁看了
都害怕,哪个模特肯签名呀,写得太模糊吧,万一打起官司来不好办,我真有点一
筹莫展的感觉。只好按昨晚大家的意见写。什么甲方、乙方,时间地点,双方责任
和义务,甲方权益,付款方式,违约处置,签字时间等等,直到凌晨两点才完成,
检查一遍还像个样子。

    早上8 点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张强,把与林雨红、李音曹敏三人合
议的内容简述一遍,并告诉他中午12点到他的工作室签约。

    “哇塞,你的合同比我以前写的更详细,不错不错,我只提个要求,合同要一
式三份,我做中介的保留一份,万一你们发生什么矛盾,合同不见了或做了什么手
脚的话我可以说说公道话。”

    “行,不过我可不愿发生这此事。”

    “朱先生呵,人体摄影不比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小心驶得万年船哟。

    早餐后,我把合同文稿拿到广园路的一家电脑打字点去打印,那敲键盘的是个
女孩子,脸圆圆的,头发扎个马尾松,她扫了一眼草稿后略带羞涩地问我:“这合
同是你亲自写的?”

    “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敢在中国拍人体,真是少听说,那你就是甲方米贤龙先生啦。”

    我点点头。

    “打印了很多合同,第一次见到写人体拍摄合同的,新鲜!

    我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她。

    “多谢。”她的脸有点红,“我姓马、马金兰,叫我阿兰好了。”

    合同打好后我复印了十多张,付钱后和阿兰告别来到一间超市,买了一大把新
鲜荔枝,作为礼物去张强的家。

    大家都很守时,林雨红先到,我把打印好的合同递给她看,并向她说明合同中
我私下增设了一条违约处置,为的是双方更好地遵守合同规定,讲信用,不讲信用
何以做人?林雨红连连点头,“朱老师,合同我没有意见,不过我有个私下要求,
你要把我的脸部做一些处理,不要让熟人认出我来,我的父母是知识分子,万一你
的作品获个什么奖,全中国都知道了,我父母受不了的,他们的观念还很传统。

    我觉得合情合理刚要点头答应,不料张强却抢在我前面说:“阿红,拍人体你
也拍过,它不同拍纪实或一些新闻照片,比如审讯毒贩的新闻照片,出于对公安人
员的保护,大多采用侧照或给他们脸部打上‘马赛克’,如果人体照片在脸部打上
‘马赛克’会成什么东西?不如不拍好了。”

    “那我总不能光溜溜地立正着,让朱老师拍个大特写弄出去展览呀、发表呀,
再说什么都暴露出来也很不雅观的。”

    看林雨红急得脸有点发红,我和张强笑了。“阿红,你说的那种照片是人体解
剖书上的图片,摄影师如果这样给你拍也太没水平了。”

    张强接着说:“具体摆什么姿势朱先生会根据你的形体专门设计,脸部可以利
用光影做些处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照片冲印出来后我们三人共同挑选一下,适
合用的留下,不适合用的连底片一齐给你。”

    “行,这个方案通过。”

    林雨红一脸的欢天喜地,我则暗暗地佩服张强,到底是行家里手,不仅会拍,
同模特谈判也特有经验,那20%中介费收得不冤!

    这时,门铃欢快地响起,张强拉开门一看,李菩、曹敏如约而至,但她们身后
还站着一个男的,个头很高,头发卷曲,双眼也很大。

    张强把我买的荔枝洗干净用个盘子端上来招呼大家吃,林雨红也帮助着倒水冲
茶,李箐告诉我,那男的是她的男朋友,叫阿威。

    我忙把合同书递给她们看,没想到那个阿威凳子还没坐热就急急地站起来发言
了。

    “张先生,我问问你,这次朱老师的‘万里长城拍人体’活动你作为中介人打
不打算参加?”

    “没这个打算。”

    “这你就不对了。”阿威激动地站起身来,“我什IXIJ你张yi生放心,对朱老
师不放心,我不认识他,合同讲得再好也没用,一到外省还不是他说了算?他让于
啥谁敢不干?张先生你应为这次活动负责,你收了中介费如果不去的话出了事谁负
责?”

    “我讲的话也不是没有依据。”见我们都不吭声,阿威继续说,“阿箐有个做
模特的同事姓袁,袁小姐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瞒着阿箐她们和我,偷偷地跟一个摄影
师到海南一个叫三亚的地方拍人体,开始说不拍正面,结果出去后什么面都拍,还
让她摆出做爱的动作拍,那些照片后来被摄影师卖给一些地下网站赚钱,更加可恨
的是他还强迫袁小姐同她睡觉,说不同意的话就把她的裸照寄给她家里。朱老师我
不了解他,谁知道他是什么人?何况这次到几千公里外的地方拍照,出什么事我们
只有干着急、干瞪眼。我这次专门代表阿箐、阿敏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如果张先
生你不随着去的话,合同写得再全面我也不让签字!”

    客厅里的气氛为之一变,紧张沉闷起来,李箐、曹敏沉默不语,林雨红拿着钢
笔本想在合同上签名的手也停住了,张强显然也十分不满阿威的言论,他一字一句
地说:“朱先生是我相识几年的朋友,经常往来,李箐、曹敏是我的签约模特,拍
人体和其他广告都很多次了,我不了解双方也不会介绍他们相识,出外省拍人体是
他们双方自愿的,要我去谁出费用?收你们20%的中介费也只有3000元,车脚钱都
不够,再说我也没有时间,不能扔下自己的生意不做失信于人。”

    “阿威,你把我当成强奸犯来防备了吧?”我也沉着脸对他说。

    “这事难讲,听说你还准备男女合拍,男人女人脱了衣服站在一起你看我我看
你会产生什么后果?”

    “你可以把自己当成畜牲,但请不要污辱在座的人!

    “你……你什么意思?”

    阿威被我的话激怒了,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又坐回凳上。

    “阿箐,你有什么话要说?”

    朋友张强问在一旁抹眼泪的李箐。

    “他说去就去,不去就不去,我敢怎样?”

    尽管李箐这句话说得细声细气,但阿威听后却再也坐不住了。

    “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你不听我的话以后别怪老子不客气!

    阿威说话的声音十分大,样子也很凶。

    “你想于什么,后生仔?”张强看不惯阿威那种逼人就范的态度,用力拍了一
下茶几,他以前舞过狮手劲很大,把茶几拍得跳了一下。

    “阿威。”李箐喊了他一句。

    “你他妈的想去就去,别扭扭捏捏的。

    我忙站起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合同还没签,手印也没按,愿去就高高兴兴
地去,不愿去我也不勉强。

    “我走了,你签你的合同去吧!

    阿威铁青着脸吼了一句摔门欲走,李箐和曹敏吓得忙站起来跟在他后面。李箐
转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张老师,朱老师,再见。

    “要去也不是这个价!

    这是听到阿威的最后一句话。

    客厅又归于寂静。

    “这人好凶哟,要我是李箐才不要他呢,以后怎么过日子?”林雨红目睹了这
一幕后心有余悸地说。

    “朱先生呵,这就是中国的国情,做人体模特这个职业确实有很多难言之处,
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发生,比如去年,我的一个签约人体模特就是因为她要求保
存的一些照片在办公室内被同事无意翻出,张扬开来后老公跟她大吵特吵,她家公、
家婆还专门找到我,问我是用什么方式引诱他们的儿媳妇,当我拿出合同给他们看
后还说那是假的,儿媳妇绝不是干那种丢祖宗八辈子脸的人,他们要到法庭上去告
我,家公家婆前脚刚走,模特的父母又‘杀到’了,又哭又喊地说我造孽,为什么
给他们的女孩拍那些不穿衣服的照片,让他们当父母的无脸见人,无法面对邻居和
知道这件事的朋友亲戚,我又拿出合同跟他们解释了半天,结果没用,两老走时还
说以后你要拍就找自己的老婆、闺女拍去,别再糟蹋其他女孩。模特后来与老公离
了婚,还与同事打起了官司,单位怕影响自己的声誉把她俩都开除了。这事因拍人
体而起,我很后悔给她那些照片,我主动帮她找律师帮忙,又到法庭作证,最后双
方庭外和解。我请她们和双方律师吃了顿饭,还主动送了不少钱给模特,有个记者
想在报上刊登这个大新闻的内幕被我和律师阻止了,你说我冤不冤,比窦娥还冤呐。”

    接着张强又有点惋惜地说:“李箐和曹敏是我拍过人体中最满意的两个,长得
高,四肢均匀,面容也清秀,她们不去是你的一大损失呀,而且她们有很丰富的经
验,甚至可以做你的老师。”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有什么办法。”我无可奈何地说,只可惜我白做了
这么多工作。

    “阿红,这名你签不签可要再考虑清楚。”

    “朱老师,我这个人答应过的事从不反悔,你看,名字我都签好了,你快拿印
油来按指模吧。”

    “阿红真是爽,等你跟朱先生拍完回来后,我一定找你试镜。”

    “朱老师,不就是脱光衣服照相吗?我帮你找两个模特行不行?”

    林雨红按完指模在一块布上擦擦手,一脸神秘地对我说。

    “你找得到模特?”

    我和张强都有点吃惊地看着她。

    不等我们回过神来,林雨红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盖,走到另一边打电话去了,
她叽哩咕噜地说了好一阵后转过身来对我说:“朱老师,她们一个小时后到,我先
到街上买点东西,然后在巷口等她们,再带她们来这,好吗?”

    “行!”张强替我回答她。

    难道真的应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

    “来,我们吃点荔枝,看看画报和相片再说。”张强进他的“影之间”把一本
刚买的第七期《摄影之友》杂志和一些他拍的人体照片递给我。

    杂志还没看完,林雨红领着两个女孩子一阵风似地进来了。

    “这是张老师,这是朱老师,她叫阿娜,她叫阿玲。”林雨红飞快地介绍完毕。

    “张老师好,朱老师好。”

    我定睛一看,天哪!那是两个怎样的女孩子呀,身材都一般高,脚都穿着一双
足有15厘米高的“恨天高”鞋,一个染黄发涂蓝眼圈如金发女郎,一个染红头发抹
黑眼圈如混血儿;一个穿米色吊带裙一个着白色露背背心;一个日唇手指甲擦得红
红一个擦得紫紫。真让人想起电视剧《西游记》中的妖怪。

    可我不是“悟空”呵。

    “怎么样?张老师、朱老师。”林雨红问。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强见多识广,他虽然也对那两个女孩子反感,但却很婉转地说:“拍人体不
能染头发,何况朱先生拍的题材这么严肃,再说她们的形体也不知行不行。”

    “头发可以染黑嘛,形体呢涨老师,你这还有外人吗?”

    “没有。”

    “阿娜、阿玲,把衣服脱了给他们看看,验验货。”

    我大吃一惊,刚认识就脱衣服,这……这林雨红也太、太那个了。

    谁知她们两人很听话,当着我们的面十分利索地脱光了衣服。

    实话说,那两个女孩也有点“本钱”,身体比较白皙,皮肤很细腻,乳房坚挺,
淡红色的乳晕、乳头像两朵淡红色的小花,那个叫阿娜的腰很细,臀部很圆润,线
条非常的突出和优美。张强围着她转了三圈,眼睛放光,那是猎人碰上强劲对手才
会有的兴奋与激动。那个叫阿玲的也有特点,双乳很丰满,甚至有点夸张,让我想
起了一张叫“泉”的摄影作品,那画面是一只格外丰满的乳房,用光打得半明半暗,
乳上还淌着白色的“泉水”让人产生一种伟大母爱的感觉。摄影讲创意和突破,那
张作品给我的印象格外深刻。

    张强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和林雨红叫进“影之阁”。

    “阿红,她们是你什么人?”他问。

    “朋友,住我楼下,常上来和我打牌。”

    “她们是做晚上生意的吧?”张强问。

    林雨红点了点头。

    “怪不得,脱起衣服来那么爽。”

    “这两个人我不想用,你让她们回去吧。”我坚决地对林雨红说,用三陪小姐
去长城拍人体那不是对长城的侮辱吗?以后媒体知道了报道出去不给读者指着脊梁
骂才怪呢。

               要当女模特
             2000年7月12日,晴

    没想到马金兰会打电话给我。

    下午11点,我在广园西路通通酒店首层购买回韶关的217 次火车票,这里有个
较大的火车票售票厅,由于很少人到这买票而不用排队,我几乎每次回韶关都到这
买票。

    “朱老师,我是前天帮你打印合同的阿兰。”

    “阿兰,哦,我想起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我……”

    她很结巴,过了半天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有什么话直说,不要紧。”

    “我想见见你。”

    见我?我吃了一惊,萍水相逢的阿兰要见我,一定是有什么事。

    “等会我到你铺面去。”

    “不,我去找你,我辞工了,你现在在哪?”

    “通通酒店一楼。”

    电话挂断了。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交呵,她凭什么这么相信我?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马金兰来到了,她是打“摩的”来的,后座上还
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旅行袋。

    “朱老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你准备去哪呀?”我帮她拿下旅行袋,忽然发现她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模样,
面容很憔悴,头发很乱,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青红色的印子,我心
里不由地一愣,觉是她像是为什么事逃出来的。

    阿兰发现了我疑惑的目光,她苦涩地挤出了一点笑容,但什么也没说。

    我看看手表已是*点半了,便提出请她到附近的小饭馆里随便吃点什么,有什
么要紧事慢慢说。

    “朱老师,你还需要模特吗?”我点完菜后,她轻声地问我。

    “怎么,你想做模特?”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马金兰,她可以用一个圆字来形容,圆圆的如苹果形的脸,
圆圆的眼睛,连鼻子顶端和嘴巴都和圆相似,阿兰的身高约1。58米,很丰满,特别
是胸部,比一般女孩子的要大,这种形体的人当模特怎么说呢,得看摄影师怎么取
舍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能选择的角度不多,拍组照的话也不是很理想。

    “你怎么想起来要做模特?”

    “我,急等钱用。”

    马金兰的眼中突然涌出了眼泪,然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向我诉说她的身世和
在广州打工的遭遇。

    “我是四川苍溪人,小学毕业后就到广州打工,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不读书,
其实我做梦都想,而且我的成绩好,在年级里排前十几名,可家里穷哇,我爸爸在
我五岁时就因病去世了,妈妈带着我和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过日子,我每天早上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到外面割草、煮猪食,还要帮妈妈于其他活,哥哥很坏,老是欺负我
和姐姐,还常在外面闹事。我小学毕业那年刚好哥哥娶媳妇,我妈妈卖了猪和塘鱼,
又变卖了家里的一些东西,还向外借了1000多元才帮哥哥把婚事办了。可哥嫂对我
和姐姐也不好,整天骂我们,还说要搬出去住,妈妈得了病没钱治他们也不给一分
钱,是我和姐姐到县里卖血得的钱才应了急,我对妈说我不读书了,也读不起,我
和村里的几个小女孩到广州打工去。妈妈哭了一夜,第二天她送我出村时给了我一
个布包,里面全是一元两元的票子,总共是79元。

    “在广州,我和姐妹们晚上到长堤、爱群大厦、海珠广场去卖花,每天晚上能
卖出十多技,可钱都缴给花头,他只给我们很少的提成,半夜回到出租屋,我们望
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想念着自己的妈妈。有一天晚上突然下暴雨,长堤上没有一
个人,我的花就一枝也没卖出,回去后花头打了我两记耳光,不让我吃夜宵,我一
气之下又回到长堤。衣服全被雨淋湿了,一个男人过来买了两枝,可他看见四处无
人就突然把我抱住,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喊了起来还咬了他一口,他才放松,
我扔下花拼命地跑。出了这件事后我不卖花了,一个老乡介绍我到一间小饭馆做杂
工,老板娘也是四川老乡,对我们还算好,我在那里洗碗,搞卫生、擦桌子、做煤
球整整于了三年,这三年我除了买点必须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其他的钱全寄回家
给妈妈,还让姐姐读到了高中毕业。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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