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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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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整整于了三年,这三年我除了买点必须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其他的钱全寄回家
给妈妈,还让姐姐读到了高中毕业。我没有回过一次家,来回一次得花好几百块钱
呐,更怕回去后妈不再让我出来。后来那间小食店因亏本关了门,老板娘把我介绍
给一户人家当保姆,那家人看不起我,夫妻俩吵架也老拿我出气。有一天女主人说
她放在梳妆台柜里的金项链不见了,怀疑是我拿的,把我的行李翻了几遍也没翻出。
那男主人说一定是藏在我身上,要女主人脱我的衣服检查,正巧那几天我不舒服不
肯脱衣服,他们便更认定是我,最后我还是自己脱了衣服让女主人检查,那羞辱的
场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你怎么学会了打字呢!”我问。

    “两年前,我在一家粤菜馆做传菜,后来做到了包房服务员,在一天上班时,
我看到一个男青年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就主动给他冲了杯糖水,谁知他刚喝了两口
就吐了起来,吐得我满旗袍都是,第二天下午他来看我跟我赔礼道歉,并送给我一
套时装衣裙,我和他慢慢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说到这,阿兰抬起头看看我。

    “朱老师,你不知道,远离家乡没有亲人的日子是多么地孤独,多么寂寞,没
有温暖,没有安慰,我是多么盼着能有人听我诉说,看我流泪呀。他叫阿健,那间
铺面是他开的,还兼做办公用品,电脑生意。阿健是大学生,在深圳和广州打过几
年工,攒到钱后先是开了个小电脑复印传真点,后来又租间房子做办公用品生意。
他叫我不干服务员到他那帮手。可我怎会电脑呵,他教了我好多日子我才学会,我
还学了两期会计呢,说老实话,那段日子我很感激他,觉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似
的。”

    “那你怎么和他闹翻了呢?”我问。

    “几个月前阿健和一班朋友玩开了麻将,越赔越上瘾,几乎天天都玩到三更半
夜才回店,钱输了有好几万,店里的事完全不管还不说,还怀疑我‘勾’他弟弟,
好几次发脾气打我。前天晚卜可能输了很多钱,回来后又拿我出气,我一气之下东
西也没拿就走了,这些衣服还是我让他弟弟替我拿出来的,我再也不想回去,朱老
师。”

    “过几天阿健找你呢?”

    阿兰摇了摇了头,颇为疑惑地说:“他像中了邪似地赌,我看他总有一天会倾
家荡产。”

    我点了点头,“阿兰,你为什么急钱用呢?”

    “我妈病了。”

    马金兰低下头,脚使劲地搓着地面:“我妈得的是妇科病,很严重,医生说要
动手术,哥嫂却一分钱不给,姐姐也没办法,她前些日子写了封信给我,让我想办
法惜点钱寄回去,我跟阿健借,可他不但不给,还骂我找名堂敲他的钱,所以我才
这么伤心。”

    阿兰从旅行袋里翻出一封信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看信封,确实是四川发出的,
时间是上个月底。

    “你妈动手术需要多少钱?”

    “医生说要两三千块钱。”

    “所以你想做我的模特,把工资寄回去!”

    她点点头。

    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十几年前电影《从奴隶到将军》里的一个镜头,罗霄将军
把一个在街头插标卖身救亲人的女娃子领回去。

    马金兰讲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呢?我一时尚不能确定,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什
么事不可以发生?不过凭直觉认为阿兰不会骗我。

    “阿兰,你知道什么叫人体摄影吗?”

    “反正,反正是脱了衣服照相呗。”

    “你看过这方面的照片吗?”

    “在电脑里看过,那是阿健敲出来的,外国的一个什么网站。”

    “你平时喜欢拍照吗?”

    “朱老师,我看得出你是好人才把心里话告诉你,既然我打算做你的模特,就
一定会配合你工作的。”

    这时,饭馆的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我看看手表,已经到12点30分了,离217 次
的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想了想,认真地对马金兰说:“阿兰,做模特不光是
要敢脱衣服,更重要的是要做好心理承受准备,我的照片如果拍得好的话可能拿去
发表或做摄影展,如果有你的老乡看到后传说给你的妈妈、哥哥和姐姐,那他们会
怎么对你呢?村里的人会怎么说你?你以后找对象、结婚怎么跟你那位说?而且我
还准备男女混拍,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吗?”

    听说要男女混拍,马金兰的脸红了。

    “朱老师,真的把我的脸照得很清楚吗?”

    “脸部一般都拍侧面,但有时整体需要也很难说。”

    马金兰默不作声,我知道她正在做“思想斗争”,于是拿起可乐瓶为她倒满一
杯。

    “拍吧,朱老师,你怎么拍都行!”

    我知道阿兰是咬着牙说这句话的,于是笑了笑对她说:“这样吧,我马上要坐
车回韶关,你先回去考虑一下再说,千万别一时冲动,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我过
几天来广州买胶卷时再跟你签约。”

    “你有地方落脚吗?”我又问。

    “有,到一个老乡家去。”

    我拿出300 元给她:“阿兰,这算定金吧。”

    “不,朱老师,我还没拍呢,不能要你的钱。”

    “算我借给你的生活费吧,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困难。”

    马金兰收下钱,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她还想说什么,但给我制止住了,这次
活动就算上她一个吧,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兰为母亲治病而甘当模
特在社会上确实少见。何不成全一个孝女心愿呢?

    悲也,我的人体摄影!

               男模“哗变”
           2000年7月17日,晴有小阵雨

    记得1997年看过的一本杂志,那上面有一篇文章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几位青
年一时热血沸腾,发起了一个“重庆青年徒步乌江”的考察探险活动,一时间被当
地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报名者达几百人之众。然而因为组织准备工作没做好,闹内
部矛盾面临夭折,最后只有两名发起者勉而为之,走了十多天后那两人也打起“退
堂鼓”,一场闹剧就这样在重庆人民面前结束了。这件事告诉我准备工作是那样的
重要,有时候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坏了整个计划。从广州回来后,我定了个准备计划,
把每天要干的事罗列出来,一件件地跑去落实,今天早上8 点就去了韶关市政府,
找到负责摄影家协会韶关分会日常工作的同志,让他给我开了一份证明,证明中写
道:2000年7 月至8 月份期间,我市摄影家协会会员朱贤龙将在万里长城举行人体
拍摄活动,希望沿途有关单位给予协助。并盖上“摄协”的大印。“摄协”的人都
为我的行动而感到吃惊,有人出来劝阻,但我决心早已下定,而且做了大量的准备
工作,点都已经踩好了,模特也基本上定了,能半途而废吗?

    按照前段日子我和唐明春三个民工的约定,今天上午9 点该是他们到我原工地
办公室签订合同的时间,我从市政府赶回办公室时已迟到了5 分钟,但却不见他们
三人的踪影。这时接到广州马金兰的电话,问我什么时间下广州与她签约,我说明
天上午就去,下午我还得赶回韶关,因为后天我要到一座客家大围屋做最后的试拍。

    9 点半,唐明春才带着陆姓和章姓民工来到我办公室,我为他们倒茶水时,发
现他们的情绪好像不太对,连忙问他们还有什么顾忌。

    “朱施工,实话对你说吧,那无我婆娘打我的事你也知道,你走后没多久老乡
们回来了,我婆娘把这件事也说了出去,老乡们纷纷骂我们几个,说我们想钱想昏
了头,连脱光衣服给人家拍照的事都敢干,贱得不如街上的讨饭佬,还敢跟女模特
一起照,老祖宗地下有知也不会轻饶我们,好像我们已经干完了这件事并收了你的
大钱一样。更重要的是前两天有几个老乡回老家了,他们回去后肯定会告诉村里人,
这样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都会知道,你说我们春节还敢不敢回家?回家会给口水
淹死呢。”

    看老唐他们的表情也犹如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我也不由自主地为他们担心
起来,原以为男的拍人体要比女的心理承受力强,就算是风言风语大不了过一阵日
子就会自然平息,没想到会如于柴加油越烧越旺。

    “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朱施工就靠你了。”

    “我能怎么样?”我忽然感觉到不对劲,有一种什么预感。

    老唐他们三人好像有了对策,“朱施工,我们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们的坏名声
已经传出去了,干脆我们就跟你去,你说怎么拍我们就怎么拍,工资我们也不说,
但你要付我们每人一笔精神损失补偿费。”

    “你说我要赔偿你们精神损失?”我好像不认识他们似的重新打量他们一遍。

    “你们打算要多少精神损失费?”

    “朱施工,我们春节也不打算回去,不是不想回,是你把我们害惨了。”

    章姓民工接着老唐的话说:“朱施工,我们跟你出去拍照要冒很大的危险,让
公安局的人看到了还会把我们抓起来关大牢了。”

    “朱施工,你搞这个肯定赚大钱,我们为你跑得这么辛苦,名誉也没有了,你
拿点小钱补偿我们一下有什么不可以?”陆姓民工也不甘沉寂。“你们到底要多少
钱?说吧。”我肯定他们是在唱戏要挟了。

    三人却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地抽烟,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这样吧,你们要多少钱写在这张纸上,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

    我把一张纸一支笔放在桌面上。干了十多年的建筑施工管理,和民工打了十多
年的交道,民工们的品性我多少也了解一点,他们的法律观念很淡,签了合同怎么
样?你能拿我怎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打起官司来你还白搭了“官司费”呢,
我幸庆自己还没跟他们签合同上长城,要不然他们拍了一半或一半都没拍在长城上
发难起来如何是好?

    我打电话给一个跟了我好几年的民工小工头,把我想请男模特拍不穿衣服照片
的事告诉他,并说现在正和三个民工谈条件,如果不成功的话请他无论如何也要帮
帮我。

    “朱施工,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很久没见到你,我也忙昏头了,哪想到请你帮忙。”

    “放心吧,如果你谈不成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带三个人给你,你以前帮我这么
多,也给个机会我帮帮你吧。”

    这个工头姓文,湖南湘乡人,他的回音顿时让我兴奋起来,因为我了解他,他
能成为一个小工头也确实和我有关。

    人,有时只抓住一个机会就能改变一生。

    1992年,我在开发区负责一个很大项目的建筑施工,一天中午我到一个瓦工班
去找班长要人疏通化粪池。班长“麻脸李”大声叫一个正在吃饭的湖南民工,“文
清,你别吃饭了,马上跟朱施工走一趟。”一个高高瘦瘦头发长长的小伙子站了起
来,他不满地瞪了“麻脸李”一眼。我忙对他说:“你吃完饭再来吧。”他身边一
个瘦小的女人也站起来,往他碗里挟去几块白白的肥肉,她看了我一下然后用湖南
一个什么方言在文清的耳旁说着什么,文清摇摇头,放下饭碗跟我走了。当他干完
活我去检查时,发现他不仅把问题解决了而且干完活后把现场清理得很干净,便不
住地表扬他,谁知他竟没有一丝高兴的样子,而且还不应我,我发现他光着膀子的
上身有几道青黑色的印子,马上关注地问他是不是刚才干活不小心弄伤的,要他跟
我去办公室擦点万花油。他看着那些印子并用手去摸摸,摸着摸着突然流起了眼泪,
我忙说:“发生了什么事,谁打你啦?”民工之间打打闹闹的事很多,只要不是很
大规模一般都由他们自己班内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才过问。“‘麻子’他烂心、
烂肺,欺负我老婆!”文清咬牙切齿的回答吓我一跳。原来昨晚文清加班,班长
“麻脸李”在文清老婆洗澡时推开门进去调戏他老婆,文清得报后跑回来却被“麻
脸李”的两个兄弟打了一顿,并威胁他不准说出去,两口子打算干完这几天后问
“麻脸李”拿工资走人。“别看他在你们管理人员面前点头哈腰的,他最坏心了,
还扣我们的工资,收我们的保护费。”文清恨恨地说。我想了一会对他说,“这件
事等我查清后会有办法处理,你别走,不用怕。”事也凑巧,几天后“麻脸李”的
兄弟在工地偷钢筋被守卫抓着。我罚了他们班的钱后借此让他们退场,退场时我让
文清两口子留下插进另一个瓦工班干活,并把罚的几百块钱给文清做医药费。两个
月后工程因进度慢准备多招几个瓦工班,文清找到我要求他自己找几个同乡组织一
个队伍,我帮他办好用工手续后,文清便成了一个民工班的班长,以后工程越做越
多,手下的人也有一百来号,成了先富起来的小工头。

    我回到办公室,老唐已把数目写好了,扣在我茶杯下,我拿起来瞧了瞧,上面
写着10000 元。

    “朱施工,我们要求不多,每人给10000 元的精神赔偿就得了。”

    “就是说,我付给你们三人共34500 元工资对吗?”

    “对、对,朱施工,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在乎那点钱了,何况你这次活动这
么多天,又包吃包住包工资,钱肯定会准备很足,是不是?”

    三人以为我答应了,显得十分高兴,章姓民工甚至说:“朱施工,中午我们三
人请你吃饭。”

    “如果我在乎那30000 块钱呢?”

    三人不出声,又闷头抽起烟来。

    “不给我们就不去,但我们三人已给你害成这样,你也得赔我们钱。”

    我立刻明确表示,半个月时间付他们1500元工资已经考虑了精神损失补偿,如
果他们去每人再发300 元的“服装费”,买套衣服买双鞋,再理个平头,工资是不
会再增的了,如果不去的话,他们今天的误工工资我也负责支付,每人50元钱。

    他们的情绪顿时显得很激动。

    “朱施工,你一会儿说请我们一会儿又翻脸不请了,你耍我们。”

    “不是我们不拍,是你想赖账。”

    老唐更是大声大气地说:“不拍你也要给我们每人3000元赔偿。”

    “你们这样无理,就是不要工资我也不请你们拍!”我针锋相对。

    突然,章姓民工趁我不留神一拳挥过来打在我的脸部。

    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跟着就是一阵痛。

    我反而心平气和下来,顾不得嘴上的血,一字一句地对他们说:“这样也好,
老唐你不是挨了一巴掌吗?现在我也挨了你们一拳,咱们之间相互扯平,谁也不欠
谁。如果你们还想闹下去的话,我会喊对面物业管理公司的保安,他们都是武警出
身,揍起你们来我可帮不了忙。”

    老唐有点怨恨地看了章姓民工一眼,又不出声地盯了我一下,带着章姓陆姓民
工灰溜溜地走出办公室,不久就传来他们三人之间的抱怨和不满的声音。

    长城还没有去,我的热血却先为这次拍摄活动做了祭奠。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火车购票点打来的,接受我定票的那位小姐告诉我,七
张卧铺已经从电脑中打出,是23号下午的,请我过去交钱取票。

    “行,我马上过去!”

    我想,不管有人大的困难,拍摄活动绝不晚点。

    下午,民工头文清带着三个民工找到我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喊:“朱施工,人
来了三个,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去喊几个来。”

    我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

    文清带来的三个民工中有两个我认识,他们是兄弟俩,也姓文,是文清的远房
亲戚,因为兄弟俩砌砖的技术非常棒,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兄长老文结了婚,听说
生了双胞胎女孩,弟弟小文虽然年纪也不小却顶着家里父母的压力不想这么早办喜
事,他很多情,前年在我负责的一个工地上还和一个煮饭的女民工打得火热。另一
个民工听文清介绍姓张,也是家乡人,但我对他没有印象,三个人年纪相差不太大,
都是三十岁左右,身高形体也很相同,肌肉饱满、结实,我没拍过男模特,到底要
怎样的形体气质才是上上选也不清楚,只能边实践边总结提高了。

    我把自己的打算简单向他们说一遍,又拿出合同让他们仔细过目,老张也许读
的书多点,他对肖像权提出一点看法并要求最好把照好的照片先给他过目,只要不
太露就可以。

    “朱施工,你说我思想封建也好落后也好,总觉得这是不太光彩的事,过来时
我跟文老板说过不准告诉其他老乡知道,你也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我点头表示同意。

    文氏兄弟有点紧张:“朱施工,不穿衣服的照片我们没拍过,你要像演戏一样
让我们做这个那个动作,我们可不一定做得好呀。”

    “朱施工,我们脸上要不要化妆?老乡认出我们来了可不好。”

    我像答记者问似的忙活起来,他们表示信任我,把合同签了手印按了。我把
“服装费”发给他们,让他们在出发前买套好的衬衣长裤,理一个平头,要剪短一
点。

    “朱施工要你们怎拍就怎拍,你们要帮手拿拿行李,扛扛东西,还要帮朱施工
照顾好女模特,回来后朱施工认为你表现好的话我会给你们加工资!”

    文清真是帮人帮到底了。

                验明正身
             2000年7月18日,晴

    男模集体“哗变”后,我再一次深深地感到寻找模特这件事是多么地难。社会
进入了商品经济阶段,“向钱看”已成为一种时尚,这也意味着在中国要搞人体摄
影需很大的资金投人,就普通发烧友而言,如果不是三五知己共“租”一个模特的
话,一个月的工资说不定还不够拍一次人体的费用呢,你这个月能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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