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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体摄影师的心灵独白 作者:朱贤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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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红你可要挺住,马金兰这回难为你了,我暗暗地为她们祝愿。

    “朱老师,是不是她们有人病了?”刘荣关切地问。

    “林雨红可能得了急性肠胃炎。”

    “要是火车真的没有医生怎么办?朱老师我们要不要准备点什么药?”

    我摇摇头,心里一阵沉重。

    这餐饭我们吃得很没有味,而且大家知道这个情况后都很担心,我每隔十分钟
就拨打一次林雨红的手机,但列车行驶在群山之中,信号极不稳定。

    一个小时后,手机铃骤然响起,屏幕中显示的号码是林雨红的手机。

    “喂,怎么样了!”

    通话键还没完全按下去我就大声地问。

    “朱老师,我按你讲的去办了,来了三个医生,其中一个是老外呢,他还带着
翻译,拿了几颗绿色的什么药给阿红吃,现在情况好点了,她说没这么痛了,脸色
也没那么青了。

    “火车现在到哪?”

    “马坝,很快就到你们韶关了。”

    我松了口气,将这消息告诉刘荣,结完账马上叫三个男模特带上行李人车站候
车室。

    当我们在火车硬座上见面时,林雨红半躺在座位上,一副病央央的模样,两只
眼睛无精打采地望着我。

    “朱老师,我给你添麻烦了。”

    话还没说完,眼泪却先涌了出来。

    张永成跟着我一齐来的,我让他帮着拿行李,将两女模特转移到卧铺车厢里去。

    “那个老外的翻译说他们在12号软卧车厢5 号,吃了药不见好转后再去找他们。”
经过12号车厢时,马金兰指了指关闭了门的5 号包厢对我说。

    “你们还算幸运,碰上白求恩大夫了。”

    夜幕渐渐降临,车厢内的日光灯将一切都照得惨白。望着窗外,列车正在转弯,
前头牵引机顶灯发出的光柱如一柄雪亮的长剑直刺前方。没见月光,也不见星星,
无空中翻滚着云海,风凉丝丝地从车窗上方可开关的半截窗子里涌进来,看看沉睡
在铺位上的五位模特,我的心感到沉重,但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经纪人登场
             2O00年7月24日,阴

    三个男模特是湖南人,马金兰四川人,林雨红湖北人,刘荣广东客家人,我则
是江西人,七个人来自五个不同的省份,南腔北调,我本来担心大家之间会有隔阂,
不那么融洽,没想到恰好相反,经我介绍后大家相处得非常好,林雨红生病,三个
男模争着照顾她,给她端水、送药、泡面,马金兰手脚勤快,常给大家削水果,清
理杂物倒垃圾,还把自己带的零食主动拿出一份给大伙尝。张永成有点儿文艺细胞,
一会儿给大家讲好笑的段子,一会儿唱起湖南的地方小曲,把车厢的许多旅客都吸
引住了,他们非常羡慕我们这个小集体:“瞧那边的姑娘小伙子多逗。”一个胖胖
的中年汉子常对身边的人说。‘南方的年青人会享受生活,有钱就到外面逛。“一
个大嫂把我们当成了旅游团,可不是吗?一人一顶红帽子,我还常拿出照相机对着
车外田野上正在收割的农民”咔嚓’几下。更让我高兴的是林雨红情况越来越好,
还能喝k 半碗小刘从餐车上带回的白稀饭,她说只是还觉得头晕,身子软绵绵的,
我告诉她到省会后让阿兰陪着上医院打瓶“氨基酸”,很快就会恢复体力和精神;
至于我义的“鸡屎果”吗,林丽红是无福消受了,眼睁睁地看着刘荣和马金兰吃了
大半,余下的又让三个湖南“辣”汉子彻底消灭,我只好哄她以后到广州一定会带
上一大箩,让她吃上几天几夜吃腻为止。那个给林雨红治病的“白求恩”大夫去餐
车时路过我们车厢,看到林雨红病好得那么快也非常高兴,我当然忘不了通过翻译
赞扬他那助人为乐的崇高精神。

    晚上9 点05分,火车准时到达了一个西部省会车站,我跟美术学院的模特陈家
梅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到达,待我到酒店安顿好后再与她联系。她们也告诉
我,我让她帮找的另一个女模特已经找到。

    “朱老师,我们住哪?”刘荣问。

    “还是上次那间酒店,老地方。”

    我这才发现林雨红带的东西特多特大,一口箱子,一个大旅行袋,肩上还挎着
一个手袋。

    我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阿红,我可没叫你搬家呀。”

    “哎呀,朱老师,你还不知道我们女孩子事情多?化妆品。洗涤用品、衣架、
拖鞋和小雨伞、睡衣、牛仔裤,太阳镜、太阳帽,还有一次性袜子……”

    林雨红越数越多。

    “得了得了,你成了只要照顾的国宝大熊猫行不行?”

    “朱老师,我可是有人帮扛的呀。”

    “谁?

    “朱老师,你不知道小刘已是她的长工了。”张永成大声说。

    我看看身后的刘荣,只见他咧嘴笑了笑,不知那是快乐的笑还是苦笑。

    没想到酒店的服务员还认识我,那位一笑一对小酒窝的总台小姐见我带着一行
人步人酒店,马上笑容满面地对我说:“朱先生,欢迎你再次人住酒店。”

    不过我可不买“甜言蜜语”的账,非常小气地直奔主题。“小姐,上次人住你
给我打八折,这次我带这么多人来可以打六折吧?”

    “六点五折吧,这是我们最大的权力范围。”

    “两间双人房一间三人房,要标准间。”刘荣这回兼负责财务管理,登记人住
的证件也都全在他那儿放着,考察长城时我和刘荣多数住县委市委招待所,因为比
较便宜,这次带模特出来考虑到模特休息不好会影响拍摄效果,故选择宾馆酒店人
住。

    拿到房间锁匙后我对刘荣说:“我在大堂等小陈她们,你放好东西后带大家去
吃晚饭,要注意找一间卫生一点的馆于,食物一定要叫他们煮熟,吃完后给我打个
盒饭回来。”

    刘荣应了一声,他们乘电梯上楼去。

    再打电话给陈家梅时没料到接电话的是男音,在电话那端他慢吞吞地说:“你
是朱先生吗?你们住在哪里?好,我带小陈她们半小时后准到。”

    那男的是谁?他是小陈小左的什么人?他过来于什么?我和小陈小左签合同关
他什么事?我内心疑问重重,忽然想起上个月美院黄主任在茶馆里对我说过:有的
模特有经纪人,经纪人代表她们与学院沟通,这也是市场化的结果,不同以前模特
是一个带一个来。我想,那男的肯定是经纪人,如果不是的话也肯定是小陈或小左
的什么亲戚,不过以前小陈和小左都没跟我说过她们有经纪人呀。

    我买了一些饮料,然后坐在大堂的休息厅里等。

    他们很守时,半小时后终于出现在酒店门口,一共是5 个人,两个男的,陈家
梅和左贵花还有一个个子比较矮的女人。

    “这是我大表哥和二表哥,也是我们的经纪人,姓胡。”陈家梅把站在我面前
的那两个男人介绍给我,“刚才接你电话的是大表哥。”

    哇,双重身份,我打量了一下他们俩,大表哥身材比较高,瘦瘦的,国字脸,
但一说话就露出一排很黄的牙齿,穿一件布织的白衬衣,那衣裤的“前门”也半开
放着,跟工地的民工没两样,二表哥则斯文一点,脚上还穿着一双皮鞋。

    “走吧,我们上房间谈。”

    我提着装饮料的食品袋,带着他们五人向电梯间走去。

    在客房,我把这次活动计划和男女合拍的打算详细给他们说了一遍,并把一份
与马金兰签的合同递给他们看,告诉他们模特工资一视同仁,都是500 元一小时。

    他们听得很仔细,听完后,老胡给小胡使了个眼色,二人便走到卫生间去,嘀
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说完后二人出来。又把陈家梅、左贵花和另一个女人拉出
客房门外商量,约摸十多分钟后,他们重新走进客房,老胡拿起我买的“健力宝”
饮料喝了几口后给我提出了他们的条件。一、照片不能拍正面,不能用来出书和出
画册,拍摄现场只允许有女的,不能有除了摄影师之外的第二个男性,不能单独带
她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以拍摄理由外出或分开拍摄,为了她们的安全,老胡要亲自
与我们一起去。二、不能参加男女合拍,怕万一不守信用把照片公布出去后后果是
十分之严重的,她们都是农村的,农村人不比城市,知道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脱
衣服照相还不把她打死?左贵花还没结婚,男朋友知道了还会要她?她以后还找得
到婆家?三、工资问题。如果是每拍一张的话是300 元,按小时算的话每小时为1000
元,她们是农村人不是城里人,不能按城里人的单价算。四、这事不能在省会张扬,
也不能让学院知道。五、我的身份证要复印一份给他们。

    哗,她们的条件这么苛刻,我顿时心生悔意,悔不听张强的话,他在我出发前
几天还给电话我说:“朱先生呀,你在一个不熟悉的城市找模特恐怕不太好,特别
是你还带这么多人去,她们一定会刁难你。不请她们吧,活动搞不成,你不可能打
道回韶关或广州再请?请她们吧,你肯定花销很大,且不论她们的形体是否合适做
模特。”

    张强的话竟—一应验了,都怪我谢绝他在签约风波后再帮我找模特的好心,我
曾误会他是帮我找得越多他越赚得多,因为他抽20%呀,我说我不能失信于西部的
模特。唉,现在看来守信也没有什么意义,你守信守义人家却不跟你说这些,都把
你当成了南方飞来的大肥雁,不拔你一把毛才怪呢。

    我仔细想了想,很认真很诚恳地对他们说。

    “老胡,第四、第五条我可以答应你,第一条有些问题,你想想,如果我拍的
照片不能发表不能用我还拍来干嘛,正面不拍可以,不单独分开带走拍也同意,但
你去会影响我们的工作。第二条不参加男女合拍也可以考虑,第三条工资还是与她
们说过的500 元一小时,不能提价,但我保证她们每人能拍十小时收入5000元钱,
这等于她们半年的工资了。”

    “哈哈哈,朱先生,你以为她们没其他门路赚钱吗?他妈的银川的一些艺术学
院都请她们去呢,要不是等你我们早去银川了。”

    老胡有点儿发脾气,小胡也说:“这价钱对你们来说一点不高,你上月请她们
说说话都每人给100 元呢。”

    天呐,这事他们俩也知道,都怪自己那回充什么“大头鬼”。

    我把心一横,告诉他们:“如果超过500 元钱的话我可承受不起,宁愿不拍。”

    气氛有点儿紧张,陈家梅、左贵花和另一个女子在我们说话时都一声不吭,她
们低着头或吸着饮料,仿佛这事与她们无关。

    正在这时,刘荣他们吃完饭回来了,“朱老师。”刘荣喊了一声,和阿兰、阿
红还有老张一起进来,阿兰手里拿着两盒饭莱。

    我看了看表,“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商量一下,我也再考虑一下,现在是11点
半,12点半我再打你们的电话,咱们在电话里谈。”

    五个人“撤退”了。

    “朱老师,你找的三个西部女子就是她们?她们能当模特?你看那最矮的那个
胸平平,一点‘波’都没有,好像还没发育呢。”

    “朱施工,我看那两个男的不像好人,贼头贼眼的,别坏了我们的大事呀。”

    林雨红和张永成对我说。

    “我看他们也不顺眼不对劲。”刘荣亦说。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想想再说。”

    马金兰把饭菜放在桌面上,我打开一看,一盒是白饭,一盒是烧排骨青菜和羊
肉。肚子也确实饿得咕咕叫了,吃饭再说吧。

    很多人都不明白我为什么非找八个男女模特不可,有两三个女的和个别男的都
已是很大“阵容”了,而且可以省下大笔的模特费和差旅费,人多反而不好管,拍
起来有时花多眼乱不知上谁好,再说你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所有照片都拍得棒棒的。
本来我也是这个意思,但读了许多唐诗宋词和经过实地考察后我改变了主意,因为
一则有些诗意词意十分深远,二则一些场景是很大气的,如在大沙漠、戈壁滩上拍,
人少了没有震撼力,特别是男女合拍的组照,在我们国家你看过哪个摄影师拍过这
种多人的组照吗?我想打破这个禁区,而打破这个禁区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我决定做适当的让步。

    跟老胡的通话有半个多小时,双方达成了这样的一致,老胡可以跟我们一起去,
但不能影响我们的拍摄,男女合拍的事到时再说,如果环境好的话可以拍摄,工资
每人6000元,我先付她们每人50%也就是3000元,明天早上他们带上行李过来并与
我签合同。

    我想起原先想验一下她们形体的事,忙又把这个意思给他说了,“这事我不做
主,你找我表妹说吧。”

    我把话又重复给陈家梅,还没说完,话筒那边传来她坚决的声音,“不了不行,
朱老师,俺们又不是牲口,怎能先脱衣服给你看,俺在学院上班前老师也没说过先
给他们看看身子的话,这绝行不通。”

    “那就算了吧。”

    我无可奈何地放下话筒。

    刘荣问我谈得怎样,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明天你还得跟我去趟银行取钱
呢。”

    “朱老师,你真是心太软,怎能做这么大的让步,特别是让老胡跟着我们去,
迟早会出事的,我有预感。”

    “唉,有些事情你不懂,以后会明白的。”

    我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

               警惕的眼睛
             2000年7月25日,晴

    上了年纪的人都爱对年青人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或者是“我吃的盐
比你吃的米还多”。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因为年纪大经历的事情多,对问题看得透,
处理的办法多而引以为荣。

    因为我今天不得不敬佩那位年老的女服务员,她让我“荣幸”地在保安部做了
一回客,并给我戴上一顶“人贩子”的帽子,成了拐卖妇女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间酒店并不像很多大宾馆饭店那样都用年青人,他们除了在总台、商务中心、健
身中心、舞厅等部门聘用一些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外,楼层服务员大多为上了一定年
纪的妇女,有的还年近半百,她们工作很有责任感,待客人亲切敦厚,而且还有一
双“警惕的眼睛”。

    这间酒店的商务中心,有代买飞机票、火车票的业务,早晨7 点半他们上班时,
我把电话打过去,要求代购N 张下午5 点05分前往宁夏中卫的火车票,工作人员告
诉我每票要加20元的手续费,11张要多收220 元。得了,能省就省,花10元来回的
出租车费让刘荣去买不也一样?小刘临出门问我:“朱老师,要是没有卧铺票硬座
买不买?”

    “买,大不了熬一夜,咱们的计划不能随便改动。”

    这时,服务员送开水来了,并问我要不要收拾房间,我说行,你收拾吧,过一
会,她与另一个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到门口,换床单、吸尘、倒垃圾、清洁卫生间,
她们手脚十分麻利,那位头发有一部分变白,估计有四十七八岁,讲话声音很沉,
身子也较胖的服务员老大姐(对不起,我称她为老大姐)问我什么时候退房,我说
下午4 点钟吧。

    “小伙子,您是从哪来呀?”她还帮我叠衣服。

    “广东。”

    “做生意的吧?你们广东人可精透了。”

    做生意?我心里不由地好笑,于脆顺着她的话回答:“对,做生意的,生意可
大了。”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说:“哎,我看不太像吧,刚才跟你住一块的
小伙子还带着一群男男女女说是去吃早餐呢。”

    我今天是这样安排的,刘荣带他们吃完早餐后去买火车票,然后帮我到城内一
家专卖旅游工艺品的商店买一把剑、一把刀、一个方天戟,上次我曾和他到过那商
店,他会去。马金兰陪林雨红上医院打针,三个男模特去逛大街,大家最迟要在中
午1 点前回到酒店房间。我先去离酒店很近的一间中国银行取钱,然后回房间等老
胡和三个西部女子,准备把合同签了,并预付9000元钱给他们。

    我到长城拍人体这活动可不能随便对什么人都说的,老大姐也不例外,她们打
扫完卫生后出去了,临走说有啥事需帮忙的尽管说。

    到银行取回钱后我回到酒店房间,把合同改好拿到商务中心复印,又问总台小
姐借了一盒红印油准备接指模用,一切准备就绪后也就到了早上9 点35分了。

    “叮咚,叮咚……”门铃欢快地响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服务员老大姐,她指着门外的经纪人老胡两兄弟和陈家梅、左
贵花他们问:“小伙子,他们说是来找你的,对吗?”

    “对,请进。”

    我谢了老大姐,让他们进房间,老胡他们兄弟还是昨天那身打扮,小陈小左和
那位矮个子女人穿着那种只有农村女人才穿的、而且很陈旧的衣裙,她们手里都提
着一个很小的袋子,那袋子也都是脏兮兮的,有一个连拉链也拉不上,里面的衣服
全露了出来,陈家梅还算把头发梳得像个样子,那左贵花和矮个子则头发散乱,没
精打采的真不知该怎么形容。

    怪不得老大姐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事情办得很顺,我把身份证复印件交给老胡,他看了看吩咐小胡收起来放好,
又问我要了手机号码抄起来,说以后如出了什么事好找我,而当我向他们五个人要
身份证看看时,他们却称现在省会在搞换身份证工作,他们的证都让派出所收了。
这是假话,我想了想也就算了,不过老胡今天有点儿怪,一会儿把他弟弟拉出门外
去说些什么,一会儿又把三个西部女子轮流拉出去讲话,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
样,这令我十分反感。

    陈家梅、左贵花她们轮着在合同上签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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