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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管我。”
众人面面相觑,对帝央的话表示怀疑。
最先开口的是章琳,也就是那蓝武初阶的女子,“那你怎么不早说。”
帝央:“我说了你们会信吗,既然不信,我干嘛要浪费口水。”
章琳:“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信。”
帝央浅笑:“那也就是说你们信了,那好,麻烦兑现诺言,不要为难我,让我走吧。真倒霉,什么都没有,还惹一身骚。”
最后一句话是帝央小声嘀咕的,抱怨的语态仿佛真就是因为这麻烦很不爽。
帝央说完同时转身欲走,又被那男子叫住,“且慢。”
帝央停下来,“怎么,我已经说完了,要追还不快去追,做人要讲信用,别为难我了。”
那男子幽幽地说:“我只答应不为难你,又没说让你现在走。”
那男子说完还不急不慢安排人往帝央说的方向追去,又让一些人检查四周,以防有诈。
看得出来,那男子很受人爱戴,至少大部分人愿意听他指挥。
;。。。 ; ; 舒云陌骂完后花光了所有的心力,心脏狠狠一紧,彻底失去了跳动。舒云陌侧倒在地,两眼不甘地睁着,脸上红色的胎记成了永远的定格。
殷绯目光落在舒云陌的胎记上,摇头轻叹,不知是遗憾还是嘲讽。
舒云陌不会知道她一直自卑的胎记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火凤复苏的印记。正是因为舒云陌那胎记,舒泉才会那么重视舒云陌,才会一次次对舒云陌失望仍不放弃她。或许,也是因为舒泉对舒云陌无条件的宠爱,才导致更多人仇视舒云陌,形成恶性循环。最终,舒云陌还是让已死的舒泉失望了。
舒云陌不知道,她其实有涅槃重生的机会,涅槃重生后,她引以为耻的胎记也会隐去。只是怒焰蒙蔽了舒云陌的本心,最后因为殷绯的一席话陷入极度的恐慌和自我否定中,才耗尽了生命。
是的,殷绯就是故意气舒云陌的,起初怒火能让赤凤剑威力更强,舒云陌也以为怒火能让她更强。殊不知,怒,只是第一步。第二步,静心,舒云陌却没法做到,反被怒火反噬。
殷绯:“小家伙,过来。”
帝央疑惑地走过去。就在殷绯刚才沉思的时候,乌煞给帝央上了节科普课,给帝央普及火凤血脉的相关知识。
最后,帝央得出结论,殷绯那伙活脱脱就是个心机婊,珍爱生命,远离殷绯,就是这样。
帝央走到殷绯身前几步距离的地方,问:“什么事?”
殷绯脸黑了一瞬,“再过来点。”
帝央警惕地挪前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肩膀一重,殷绯脑袋就搁在帝央肩膀上,全身重量都放在帝央身上。
啊喂,我不是你的床或枕头啊!帝央郁闷地戳戳殷绯的脑袋,但是殷绯只是不情愿地盘开帝央的手,嘟囔了句:“别动。”
……还真把我当枕头了啊。帝央只好揽过殷绯,把殷绯半背半拉弄到床上。
很多人过来了……
帝央听到了响动,察觉有一群人过来,血腥味和汗酸味非常浓郁,帝央闻到很不舒服。不知道是敌是友,帝央先给殷绯灌了一瓶梦幽水,也就是那种喝了会陷入深度睡眠的水,此乃居家旅行行窃必备法宝。当然,喝了梦幽水可以安定心神,是当初喂尹的药改良加强版。
帝央把殷绯扔进狐央银铃里面准备好的床上,虽然不喜欢脏脏的殷绯睡那床,但殷绯伤势太重,如果不小心点就会挂掉,勉为其难让他睡床上了。
狐央银铃如今已不是以前那大小,神品三阶的神器大约有半径为两百米的半球大小。虽说并不是很大,但对于能承载有生命的空间,如此,已是不错。
帝央准备往反方向避开来人,只是内伤尚未回复,没走多远就被夹杂着蓝武低阶修士的威压给叫住。
“站住,你是何人!”
帝央缓缓转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瞎编,就有号声震天“庄主!庄主怎么了!”
一群人慌忙围过去舒云陌尸体旁,带头的人在测探呼吸和脉搏后,眼眶含泪,声音悲怆,“庄主她……仙逝了。”
“什么,庄主,呜呜呜呜……”
一时间,悲鸣四起,只是帝央听不到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还有几个,做戏能不能认真点,你挤不出眼泪就算了,你那想笑又强忍住不笑是几个意思。
帝央不由得为舒云陌感到悲凉,帝央她真的想不通,舒云陌以前是过着怎样的日子,才会如此不得人心,或者说那么多人想着她去死呢。
“奔丧也不要在这,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一女子双手抱着手肘,不屑地说道,“喂,那个脏不拉几的丫头,离忧宫的宫主躲哪去了?”
;。。。 ; ; 黑色的焦木上,残留的火苗在细雨的洗礼下,时明时暗。
没有了火凤高亢的鸣叫,没有了打斗冲撞的响震,也没有了巨焰燃烧的爆鸣。剩下稀稀拉拉的火苗燃烧时发出的“哔吧”的小爆炸,剩下雨水敲打万物的乐章,剩下喧嚣的冷风呼啸而过留下的呜咽。
舒云陌颓废地垂下头。我败了?不,不会的,殷绯那个贱人一定死了,我已经报仇了!是的,她一定活不下来。
虚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舒云陌,阴影遮蔽了舒云陌。
舒云陌猛地抬头,瞳孔骤然一缩,“你没死!”
“是的,没死。”殷绯睥睨舒云陌。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殷绯仅仅是站在舒云陌身前,就已经碾碎舒云陌最后的侥幸。
白色的中衣印上了浅红的血痕,凌乱的长发紧贴殷绯削瘦苍白的脸颊,雨珠顺着殷绯的脸滑到下巴,滴落。
殷绯指节分明的手握着离钩,离钩的另一头插在焦木上。即便殷绯如今虚弱万分、身形狼狈,犹不掩他绝代风华。
而舒云陌此时像无根的浮萍,在风雨中飘摇不定,随时被折断的浮萍。
舒云陌手肘撑地,抬起头看着殷绯。贝齿快要将本没有血色的薄唇咬出血,黑长的睫羽轻颤。
不同于殷绯毫无瑕疵的容颜,舒云陌精致的瓜子脸最大的败笔就是右脸下方有个鸡蛋大小的红色胎记,让整张脸看上去既难看,又诡异。
“哈!哈哈!”舒云陌突然捶地大笑,,笑声苍凉,无助,“不公啊!苍天不公,为何我一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却一生凄凉,为何此等恶人,天却不收。”
“愚昧。”殷绯无情地扔出两个字。
舒云陌眼珠往上瞪,其愤怒不言而喻,“是啊,我愚昧,我居然指望上苍有眼,若上苍有眼,早该让你下地狱!”
“不,本座指的,并非如此。”殷绯面带遗憾,看着舒云陌,“你愚昧,是你识人不清,章赋为人轻浮狂浪,你却不思进取,一颗心扑在他身上。舒青陌阴狠诡诈,就连你母亲看不过,把他赶出山庄,你却把他接回来,养虎为患。说你愚昧,还是本座太仁慈,说你蠢到无可救药都算轻。”
好毒舌啊,你这么对那么可怜的女孩子真的好咩?帝央看到舒云陌身子虚弱地晃动,随时会崩溃的样子,有几分同情。
不过,那同情也是有限的,再怎么说,舒云陌也是差点杀了帝央的人,帝央没那么宽大的心不计前嫌。只不过,帝央有些看不过殷绯补刀的举动,此非大丈夫所为,好吧,殷绯本就不是大丈夫。
主要还是帝央与舒云陌没有什么特别恩怨,帝央做不到最后还蹂躏她那脆弱的神经,直接杀了不是更好吗?胜者为王败者寇,不养虎为患,也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舒云陌也根本活不下去了。
舒云陌:“住口!贱人!狐狸精!是你勾引赋哥哥未遂反恼羞成怒杀害赋哥哥,屠杀靖岫宗和皓月山庄满门,你会有报应的。”
殷绯被舒云陌的话气笑了,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情了。不管舒云陌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都与他无关,殷绯仅仅是可惜上一代庄主舒泉本也算得上一代枭姬,可惜她最宠爱的女儿竟是如此扶不起的阿斗。
;。。。 ; ; 舒青陌一再后退,殷绯步步紧逼,卸掉左臂的舒青陌此时根本架不住殷绯的攻势。被离钩刺进肉内再狠狠拔出来的滋味确实难以承受。
像这种带有倒钩的剑并不多人能驾驭好,驾驭不好就会伤人伤己。只是,离钩在殷绯手中成了所有人的噩梦。
殷绯把舒青陌逼到墙角的时候突然张开双臂,倒飞到床上,手握离钩,伴随着清幽的光华,繁杂唯美的图腾被离钩绘制而出。
不用怀疑,即便是殷绯受伤了,我也不是她的对手。这种想法扎根在舒青陌心中,压迫感让他快要窒息。
舒青陌突然祭出五品神行符,注入灵力,丢下舒云陌,慌忙逃离。
舒云陌自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变化,失血过多的她精神变得涣散,单凭火凤控制她的躯体。
在舒青陌逃跑后,殷绯突然跪倒在床上,靠着扶住插在床上的离钩才没有彻底瘫软在床上。
“噗”
灼目的血液染红床单,殷绯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拭口角上的血。
帝央听到响动,目之余光扫过,没搞错吧,这样吐血下去为失血过多死翘翘啊!
帝央身为殷绯的主治医生,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确定殷绯的身体状况,却也了解七八分。刚好帝央对经脉方面涉猎颇深,所以在帝央的调养下,殷绯的身子好转了许多,但也绝不可能撑得起刚才那气势。
其实殷绯刚才只是出虚招吓唬舒青陌,只是舒青陌接受接连刺激后没那么冷静,才没看清殷绯是虚晃一招。
最后一招是假的,前面的确是殷绯实打实燃烧生命震慑舒青陌。
火凤的火焰围绕在帝央身侧,整个房子都被点燃,成了一片火海。
火焰遇到帝央身周的紫色晶尘便难以前进,只是那灼热的温度不是说假的。
“不是只有你会玩火。”帝央挑起下巴,身后陡然现出一丈高的四尾蓝狐。
蓝狐并没有完全成型,巨大的狐尾扫动,散发寒冽的气势。这就是帝央修成的四阶狐火。
火凤遇到狐火,就像遇到仇人那般,赤红色的眼眸发出噬人的红光。清亮尖锐的凤鸣从喉间溢出,愤怒支配着火凤朝蓝狐冲过去。
帝央手掌往前推过,蓝狐立即也冲向了火凤。一蓝一橙交相碰撞,产生的爆发力直接把阁楼化为废墟。
白蛟不知在何时被殷绯收起来,而那些火焰遇到殷绯奇迹般地绕开,才避免殷绯受到波及死亡。
帝央的实力终究差舒云陌太多,蓝狐早已消失,火凤仅仅瘦身而已,比以前小了一半。
没有了蓝狐的阻挠,愤怒的火凤冲向帝央,势要把这敢冒犯它的臭狐狸烧死。
站于高梁的乌煞突然间冲了出来,张开翅膀,一道黑墙挡在身前。
最讨厌黑暗了!火凤愈加愤怒,冲破黑墙,又进行了一次瘦身,如今就成了普通的公鸡大小。
帝央因为火狐消失受到冲击,喷了一口血,居然把火凤浇灭了。
说实话,帝央很意外这结果。
火凤消失的同时,扑天的火焰也终将燃尽,火势渐小,更加巧合的是居然下起了小雨,一点一点浇熄顽强的火苗。
“怎么会……这样。”舒云陌身子晃了晃,颓然倒在地上。黑色的衣服破了几个洞,衣不蔽体说的正是她此刻的情况,遮脸的黑色蒙面巾不知何时消失了。
;。。。 ; ; 白蛟在此刻跃起,白霜漂浮在空中,遇到热空气消失在天地间。
白蛟同时张开爪子和血盆大口,高亢的蛟鸣卷起散乱的物什,整个阁楼都在颤抖。
冰柱贯穿火凤的胸膛,化成雾气飘零。
舒青陌手执乌噬剑横贯长日,气势如虹,第二根冰柱从纵面一分为二,不消片刻,破碎成千万冰晶,闪动着晶亮的光辉,消失。
殷绯:“小家伙,上。”
帝央下意识迈出一步,忽觉不对劲,回头怒瞪殷绯,“你是让我去送死吗!”
殷绯耸肩,“你不是问本座有何后招,这不就是后招。”
帝央:“你不是说没有后招吗!”
殷绯:“所以这是本座刚想的。当然,你若不愿,那便一起死,本座无所谓。”殷绯偏头,笑得妖娆。明明在说能把人气死的话,看起来却无辜极了。
“无耻!”帝央扔下两个字,飞到半空。
帝央手指迅速交错,繁杂的残影交织。
火凤长鸣,展翅朝帝央扑来。
灼热的空气让刚冒出的汗水立即蒸发。雀尾没入火凤体内,瞬间被赤凤剑打乱了轨迹。
帝央手被震得发麻,抽回雀尾,收好。
在印结完成后,开出一朵若昙花那般的紫花,紫花破碎成晶尘,漂浮在帝央身周,美的令人窒息。
只是,此时没有人会去在意那画面美不美,他们之间只有斗争,只有生死。
白蛟巨爪卸下了舒青陌左臂,同时,白蛟腹部也被舒青陌重创,长剑划开一道手臂粗细的口子。
白蛟从空中坠落,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蛟须没有精神地耷拉在地上。
先前与舒云陌缠斗,白蛟已力不从心,鲜红的血液模糊了它的双眼。别说打下去,白蛟如今起身的力气都无。
等到这个空当,乌噬剑直指殷绯心脏。没有人保护的殷绯,随便一个人都能结束她的性命。
可事实不是如此。只有一寸只差,常见就能刺破殷绯的胸膛。只是舒青陌此刻动不了分毫。
舒青陌看殷绯的眼神变得恐惧,像是喉咙被扼住了。怎么可能,她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么可能有反抗之力。
“啧啧,听到本座受伤的消息,你们还真信了,真是天真的可爱。”殷绯遗憾地摇摇头,食指中指夹住紧逼他心脏的剑尖,从容移开。
殷绯优雅起身,不急不缓整理衣襟,仿佛现在不过是平常的一天,晨起,梳洗后整理衣着而已。
“怎么会,难道说这是她的阴谋?”舒青陌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眼神变得晦暗。
“不可能,她绝不可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只为算计要杀她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真受伤了,却犹有余力。”舒青陌很快冷静下来,看殷绯的目光阴狠之余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贪婪和炙热。没人能看出舒青陌的情绪,因为他不会把情绪放在脸上,更何况如今只能看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
待舒青陌想清楚后,全身意志挣脱禁锢他无形的力量。
殷绯脸色一沉,很快掩饰,吞下喉中冒出的腥甜。
殷绯现在确实不轻松,所以他更要震慑两人。
舒青陌手腕偏转,没等他出招,殷绯瞬间到舒青陌身前,夹杂着灵力的一掌往舒青陌左边胸膛一拍。
舒青陌迅速后退,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看着殷绯。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道,差点震碎我心脉,她究竟隐藏了多少。
舒青陌萌生了退意,在这时,殷绯右手突然多了一柄剑,那不是普通的剑,剑尾有一个上弯的钩。此剑名叫离钩,是离忧宫至宝。剑身散发着月光光华,清冷中带有温和的气息。
世人皆知,亮出离钩的殷绯有多恐怖。舒青陌看不到殷绯出剑的招式,只感受到令人生畏的压迫感。
;。。。 ; ; 殷绯了然浅笑,对于帝央时不时装逼的性格略有了解。
帝央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要刷殷绯好感,只不过要用高冷的外表掩饰她逗比的内心而已。
殷绯没信,舒云陌和舒青陌则是当真了。舒青陌阴狠的目光定在帝央身上,他们果真是一伙的,幸好没有让她逃走。
舒云陌执剑划过掌心,赤凤剑贪婪地吸取舒云陌甘甜的血液。
舒青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大吼:“姐姐!你会死的,快停下来!”
“青陌。”舒云陌语气平静,严肃,“我以皓月山庄第五十三代庄主身份命令你,不管我做何事,都不可阻止。”
“另,我死后,你就成为新一代庄主,振兴皓月山庄。”舒云陌左手握紧剑锋,热血汩汩流出。
“姐姐,住手,如果非要血祭,让我来。”舒青陌说完,欲以血饮剑。只划破一条浅痕就被舒云陌弹出的血滴弹开。
“没用了,难道你要让皓月山庄绝后!”舒云陌厉声喝斥道。
就这么看着人家姐弟情深,真的好吗?帝央眼看舒云陌被火凤吞噬,不安在心头蔓延。直觉告诉帝央,现在不是阻止的最佳时间。
看到殷绯眼眸映出跃动的火光,面色凝重,而白蛟俯身虎视眈眈却没有任何举动。舒青陌执剑横于身前,守在舒云陌身旁。帝央更加肯定,殷绯在等一个时机。
殷绯:“你们以为扰了本座休息还有机会活下去?”
“这个时候省着狂言妄语,等下你有的是求饶的机会。”舒云陌略有颤抖的声音从火凤内传出,听上去有些虚弱。
“呵”殷绯不屑冷笑。
喧嚣的热风扫过,帝央的脸蛋划出一条血痕,沁出点点血珠。
帝央纤细的手指抚过受伤的地方,看着手指上极浅的血印,缓缓捻去。帝央诽腹:光是热风就有如此强的杀伤力,那等下去会怎样,我可不可以后悔,现在开溜成不?
当然这只能随便想想,从帝央站到床边,守在殷绯身前,就已注定,她和殷绯成了同一条上的蚂蚱。
帝央传音给殷绯:“你有什么后招,现在告诉我,我好配合。”
殷绯不传音回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