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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皇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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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爹迎娶孙权之妹孙尚香,以名正言顺地长期据有荆襄九郡。
  去吴国迎亲前,老爹以一贯跳跃性的思维问道:“孔明先生,凭您多年种田的经验,这段姻缘能成否?”
  军师一时没明白,反问:“主公,种田和婚姻有什么关系?”
  老爹红着脸回答:“咋没关系,都是去开荒,春耕秋收……”
  军师干咳了几声,表情尴尬。
  赵云在一旁忙道:“军师乃神人也,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穿针引线、谈婚论嫁,区区小事尔,主公勿虑,此去定然成功。”
  军师顺势矜持地接道:“嗯,媒妁之事,亮——略懂。”
  您瞧,我们军师真不得了,会给马接生,给乌龟洗澡,还会拉皮条——不不,是做媒。
  短命的周瑜本想借招亲之名,趁机讨要荆州。哪知道孙阿姨胳膊肘望外拐,军师将计就计,忽悠得吴老国太晕头转向,孙刘联姻竟弄假成真。东吴赔了夫人又折兵,老爹年近五十,再度抱得娇娘归。
  自打孙阿姨成了我的晚娘,老爹的屋里便经常传出她的叫声,这叫声相当奇怪,没一句我听得懂:“丫灭蝶,一哭一哭……以太,吃药苦。”声调时而酣畅铿锵如风雷激荡,时而宛转低回似新莺出谷,世间最美妙最动听的音乐与之相比也会黯然失色。
  每当夜里被晚娘的怪声异语吵得睡不着时,我便跑到院子里,支愣着小脑瓜,望着满天星斗,默默沉思:
  “丫灭蝶,一哭一哭”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叫丫环去灭蝴蝶,然后丫环哭了?讲不通啊!
  我去问军师,军师一本正经地说道:“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人之大欲,南无阿弥陀佛。”
  ……
  我又去问魏延“以太,吃药苦”是啥意思?魏延一脸坏笑,说:“主公在屋里喂主母吃药哩。药太苦,所以把主母苦得呼天抢地。”
  ……
  费解,真令人费解!
  后来,我长大了,听人说晚娘曾利用东吴近海的便利,去过东边一个叫倭的国家考察观光,我才明白了那些奇怪叫声的真意。但那时我也已经成亲了。
  晚娘晚上和老爹在屋里“吃药苦”,白天就与我形影不离。她待我真的不错,不但教我读书习字,还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
  有一天,她给我讲了个故事。当她还在娘家的时候,不爱红妆爱武装,时常带一群侍婢,佩刀搭箭、飞鹰架犬,往山中狩猎。深山中猛虎众多,吊睛白额,呼啸林丘。晚娘等人虽然勇气不让须眉,但毕竟皆是女流,力有不逮。于是晚娘便想了个法子,披上一张猪皮,装扮成猪猡,学着猪叫,把老虎引到身前。待老虎走近时,出其不意,挺枪突刺,猛虎猝不及防,不死也带重伤。凭此策略,晚娘她们所猎的大虫,绝不比赳赳男子汉少。
  这个故事我听得入了迷,晚娘万分郑重地握着我的手,说:“斗儿,记住,这叫‘扮猪吃虎’,你要是能举一反三,可保一世无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一)(6)
扮猪吃虎!这是我出娘胎以来学到的第一个成语。人们总是对“第一次”印象深刻,所以这四个字影响了我一生。
  我活学活用,很快就将三娘的教导运用于实战中。
  鹅屁股是我最爱吃的美食,有句俗话叫“宁舍金山不舍鹅尖”,讲的就是鹅屁股的美妙。那滋味香香的、腻腻的、咬一口结实嫩滑,精华全在上头了。
  可惜我小时候老爹正忙于开疆拓土,资源首先要保障前线,肥鹅是难得的滋补品,要吃到成堆的鹅屁股,那需要多少只鹅呀?即使我贵为世子,也颇感为难。
  这天我在院子里玩打石子,望见三叔拿着一只烧鹅,就着老酒,啃得正香。 我歪着脑袋,流着口水,装出一副傻蛋的模样,走上前去,呆呆地说:“吃,吃鹅屁股,不,不是要用屁股吃,才香吗?”
  三叔乐了,撕下鹅屁股塞到我手上,说:“用屁股怎么吃?你吃给三叔瞧瞧。”
  我接过来,装模作样地往屁股上蹭,其实我特意多穿了一条打底裤,碰不到小屁屁的。来回蹭了几下后,我嘟嘴道:“三叔,后面的嘴巴太小了,吃不下。还给你。”说着作势要递回鹅屁股。
  三叔嫌脏,赶忙说:“不用不用,你拿去吃吧,用前面的嘴巴吃。”
  从此,叔叔伯伯们沙场归来,最大的乐趣就是拎着卤水鹅屁股、烧烤鹅屁股、红焖鹅屁股,各种口味的鹅屁股,跑到我的屋门前,喊道:“阿斗,快来,给表演表演用屁股吃鹅屁股。”
  这个“绝活”时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笑过后,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人们无不露出一脸的悲悯,同时一股智力上的优越感喷薄而出,这种优越感使得他们异常大方,粮饷源源不断地变成了一包包鹅屁股。
  每次三叔见我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是油,他总是摇头叹息:“啧啧,可怜啊,可怜!当真是吃哪补哪,这孩子吃的全补到屁股上去了。”
  魏延这厮便凑趣道:“三爷,街口有卖猪脑鸭脑的,要不咱们去买点?”
  嘻嘻,嗤笑轻薄且由他,我只要隔三岔五有鹅屁股享用,足矣。
  伍章:英雄的武功是怎样练成的
  我生下来就很胖,圆滚滚、肉乎乎的,越长大越胖,走两步路都要气喘吁吁。老爹对此很是忧心。
  这天,老爹出征归来,到世子寝宫探望我。赶巧厨娘正端着一大盘烧猪肉喂我吃。老爹瞧了瞧厨娘,怪眼熟的,再仔细一打量,惊道:“哟,这不是第一章里给阿斗接生的产婆吗?怎么又当起厨娘了?”厨娘赔笑道:“没法子,眼下金融危机,找工作不容易,只得多跑几场龙套,多劳多得。”
  老爹点点头,意甚嘉许,说:“嗯,一不等,二不靠,自力更生,好!”说完用筷子挑起盘中几片酥皮,尝了尝,又问厨娘:“你上岗的时候,考了营养师执照没有?了解膳食的营养该如何搭配、如何均衡吗?”
  厨娘憨憨地笑道:“山珍海味、河鲜时蔬,世子中意吃啥,厨房就给做啥,都吃进去最补了。”
  老爹把筷子往地上重重一摔,怒道:“难怪世子越吃越胖,使劲长膘了。吃,是一门学问,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往肚子里乱倒的!”
  他扭过头,和蔼地对我说:“小斗,你是汉室血脉,不能老是好吃懒动,要多活动活动筋骨。咱们刘家是马上打天下,尚武的精神不能丢。我看,你不如拜师习武,流一流汗,好减减这身肥膘。”
  我扑在老爹怀里,撒娇道:“不,我想做一个哲学家,就像军师那样,吃饱了就沉思,喝足了就发呆,三更半夜还要起床看星星。这职业太牛了,属于装的最高境界啊。”
  老爹摸着我的圆脑袋,意味深长地开导道:“孩子,身体是装的本钱啊,你首先得有一副好身板,才能充分展现出装的艺术。况且牛只是少数,装却是普遍存在的。要知道‘刘项从来不读书’,若能做到刘邦、项羽那么牛,就不需要靠当哲学家来装了。再说哲学家在乱世很难混到饭吃,还是学点武艺,强身健体来得实在。”
  嗯,老爹说得有理。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拜师学艺,当然要拜名师、学绝艺。扰攘之世,更是要拜英雄为师,学绝世武功。
  莫道英雄世稀有,英雄见惯亦平常。咱老刘家最不缺的,就是英雄。五虎上将关张赵马黄,哪位见了不是以手加额,赞一声:英雄!
  二叔、三叔作为老爹的生死之交,自然是当师父的上上人选,让别人给我启蒙,老爹还不放心呢。
  择了吉日,磕过头敬过酒,我就正式开始学武了。
   。 想看书来

《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二)(1)
第一堂课,跟二叔学耍大刀。刀乃“百兵之胆”,从汜水关温酒斩华雄,到白马斩颜良延津诛文丑,再到过五关斩六将,那柄青龙偃月刀在二叔掌中真个是出神入化、鬼神惊心。校场上,只见他“嗬”地断喝一声,抡起大刀,刷刷刷,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刹那之间,八方各砍八刀,六十四刀挥过,一排西瓜也切好了。我拿起一片,细瞧刀口处,平滑齐整。再咬一口瓜瓤,甜。
  我一边吃着西瓜,一边仰起脖子,欣赏着刀身上镶的蟠龙吞月图。青龙刀全长九尺五寸,我站直了还不到刀身的三分之一。我好奇地问道:“二叔,这把刀这么重这么长,没几个人拿得动。你拎着它,砍人就跟砍西瓜一样轻松,这么棒的武艺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二叔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他大腿上,答道:“二叔是自学成才。”接着他手捋美髯,将一身艺业的来历娓娓道来。
  那时是灵帝末年,天下将乱未乱,二叔还只是个摆地摊卖大枣的小贩,本小利薄,仅能糊口。这天他刚抖开麻袋,朝外头掏红枣,突然从街角处传来一声惨厉的疾呼:“城管来了!”随即一阵骚动,二叔左右一瞅,身旁的小商小贩正匆匆将货物塞进袋子里,慌不择路,四散奔逃,那场面真不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他也赶忙甩开长腿,箭一般迈步就跑。逃得慢的小贩,被大汉朝城管一把揪住,登时响起一片哀求哭喊声。
  二叔是血性汉子,听到哭声,忍不住又扭头跑了回来,怒冲冲地倒竖卧蚕眉、圆睁丹凤眼,瞪着城管。
  城管被瞪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骂道:“红脸的,瞪什么瞪!占道经营,妨碍车马交通,难道还有理了?再瞪把你红脸揍成绿脸,信不信?”
  二叔怒气勃发,摸了摸腰间尖刀,正要拔刀相助,猛然想起自己尚有命案在身,不能把事情闹大。唉,豪杰运未济,蛟龙困浅滩。忍!
  城管见二叔不吭气,胆子登时大起来,一把拽过二叔手里的那袋红枣,叱道:“无照经营,货物全部没收。”说完一帮人扛着没收来的大包小包“战利品”,扬长而去。
  二叔长叹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空,烈日毒辣辣地照在头顶,炙热的阳光无情地洒在无助的人们身上。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很不容易。
  这一刻,二叔在心底起誓,他日若能大权在握,定要善待天下百姓。
  可日后是日后,眼底下的生计却没了着落。囊中羞涩,再也没本钱进货了。
  这时一个卖烧饼的小贩凑到二叔跟前,说道:“壮士,你别发愁,你这营生倒也好办。城东外十里地,有一大片枣林,林主逃难去了,现今是无主之物。你只管去那儿打枣,要多少有多少。”
  二叔闻言大喜,谢过小贩,直奔枣林而去。到地界一看,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枣树连绵成片,一眼望不到边。于是二叔认认真真地做了一把木刀,挥着木刀小心翼翼地打起了枣。
  您要问了,直接削根木棍一股脑乱打下来,不更方便?那可不成,打枣不能乱打,枣树上青枣红枣互相错杂,需要好眼力和巧手劲儿,才能保证打下来的枣子粒粒都是红枣,而且是完整脱枝,能最大程度保持卖相。只有刀的劈、挥、摆、扫、挑等招式,才能胜任。
  就这样,二叔在认识俺爹以前,打了五六年的枣。在密密的叶丛中挥动木刀打枣,需要极大的力气。久而久之,就练得膂力过人,刀法精湛。特别是他从中悟出的“乱泼风劈枣刀法”,每次在战阵上,都能瞬间秒杀敌将。

《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二)(2)
第二堂课,随三叔练长矛。矛,为兵刃中最长之物,三叔凭丈八蛇矛,虎牢关前战吕布、大破徐州占古城、力败张郃定汉中,端的是万人敌。此际他舞动长矛,嗖嗖嗖,左一矛、右一矛、上一矛、下一矛,但见寒星点点、银光灿灿,桌案上摆的一长溜鸡肉、牛肉、羊肉全都齐齐串到了长矛上。旁边已燃起了一堆篝火,我将长矛往火里一送,真香,快来吃烧烤!
  这么高的功夫,我自然也要刨根问底一番了。三叔见问,扔过来一本书,我一看封面,原来是三叔赶时髦,写的一本自传《俺们仨》;其中第87页至第90页记载了他是如何练成矛术的。
  大家都知道,三叔以前的职业是杀猪。杀猪,讲究的是手起刀落,干净利索。杀猪刀虽然在外形上和矛不同,但技术要点是一样的,都不是用砍,而是用捅。三叔长年累月地杀猪,一刀从猪屁股捅到猪肚,再一刀捅到心脏。就这么捅啊捅,捅啊捅,日复一日,熟能生巧,“张一捅”练得炉火纯青。战场上,往往只要用长矛这么一捅,敌将就招架不住,翻身落马。
  此外,猪宰完后,还要褪毛,褪毛时为使猪皮紧绷,必须先给猪充气。三叔张开大嘴,呼呼呼朝猪肚里猛吹。由于长期给猪腹吹气,三叔练就了巨大的肺活量,那嗓门比霹雳还响,所以在当阳桥头一声吼,吓退了曹兵百万。
  我合上书,明白了,原来英雄的武功是这样练成的啊!
  哈哈哈,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洗洗去睡觉。
  明儿还要早起,跟老黄忠练箭法呢!
  陆章:丑人多智,傻人多福
  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副军师庞统如流星般的生命,虽然只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点亮过短暂的光芒,却庭燎烛照,影响至深。他是继晚娘指导“扮猪吃虎”之后,第二个教导我处世智慧的人。他赠给我的格言是:傻人多福。
  “傻人多福”是个对仗句,它的搭档是“丑人多智”。这可是庞士元的切身体会、心血结晶。说起他这人哪,真是:家穷人丑,一米四几。乡学文化,农村户口。破屋三间,薄田一亩。冷锅热灶,老婆没有。相貌嘛,黑面短须、秃眉掀鼻,左眼大右眼小,左耳招风右耳软耷,要多硌碜有多硌碜。他和高大英伟、*倜傥的诸葛军师站一块儿,人家都说:“凤,啭鸣高冈、翱翔四海,见则天下大安,自然配得上龙。可加个‘雏’字,那就不好说啦,知道丑小鸭吗?”
  后来军中有风评,形象概括了这两位蜀国军师:
  孔明是智慧地,治国是有方地,用兵是如神地,放火是专业地。
  庞统是可惜地,出场是很少地,长相是挺丑地,下场是悲剧地。
  庞统这一生的大半光阴,都坏在了“丑”字上。他起初打算入仕荆州,但刘表一见他,就决定不用。后来他又去拜访孙权,孙权也犯了孔圣人说的“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毛病,只叫周瑜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功曹之职,他自然不乐意屈就,赤壁之战后,便跑来投奔俺老爹。
  大营升帐,庞统晋见,朗声道:“襄阳庞士元见过刘皇叔。”老爹在点将台后探头一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以为庞统正跪拜行礼,忙说:“庞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无须跪拜。”
  庞统讪讪地说道:“跪啥哩?俺这还踮着脚呢。”
  他的矮,由此可见一斑。
  他的丑,更非常人能比。某日军中设宴,文臣武将欢聚一堂,借着酒劲,各摆能耐,都夸自己最厉害。二叔道:“我,骑赤兔追风,仗青龙偃月,立斩华雄酒未冷,颜良文丑如卖首。”四叔道:“我,银枪飒沓照霜雪,白马冲阵龙飞腾。千军万马皆胆裂,当阳谁敢与争锋。”黄忠道:“我,白须赛虎熊,皓首逞神威。天下第一弓,千里落飞鸿。”众说纷纷,一时难分高下。 。 想看书来

《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二)(3)
庞统见了,缓步踱出,嘴里吐出两字:“我,丑。”
  这两个字好似晴天霹雳,众将顿时惊得面如土色、涕泪交流,人人拱手服输,公认此乃杀伤力最强的武器。
  虽然诸葛军师力荐庞统,但蜀营中的将领谋士,要么器宇轩昂,要么风度翩翩,最不济的,五官也没长错地方。实在没有一人长得像庞统这么猥琐的,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待见他。个个瞅他的感觉都是:癞蛤蟆趴脚上——不咬人,恶心人。
  有一次,庞统骑驴在军营里转悠,转到大校场上,遇见三叔张飞带着我练武。三叔存心要寒碜庞矮子,假装亲热地问道:“吃了没?”庞统回道:“吃了。”三叔忙道:“俺问的是驴。”说完得意洋洋,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庞统,看他如何收场。庞统一听,转身对着驴踹了两脚,骂道:“畜生,你跟张将军是亲戚,也不早点说!”
  三叔一脸尴尬,吱不出声,我在旁边笑弯了腰。果然人不可貌相,智慧这玩意儿,绝不会以外在美丑来决定它的主人。
  不单单诸位将军鄙夷庞统,连老爹这次也眼拙了,见庞统相貌丑陋,便没了礼贤下士的兴致,将庞统外放到耒阳去当县令。牛刀杀鸡,大材小用,庞统每日里闷闷不乐,只管饮酒酣眠,不理县务。
  这天庞统又借酒浇愁,喝完醉醺醺地到县衙外散步,想起自己满腹经纶、一身才略,竟因为丑,处处受人白眼,怀才不遇,当真越想越伤心,没留神脚底下有个大坑,“扑通”掉了进去。赶巧捡破烂的路人甲打旁边经过,探头向坑里一望,叹息道:“这也太浪费了,不就是长得丑点吗,也不至于扔啊! ”
  庞统听了,满腔幽怨,仰头对着天空高呼:“天公造物,缘何不公?我丑也有罪过吗?我丑就注定要当垃圾吗?天哪,我该怎么办?”
  天空登时倾盆大雨,苍天无语落泪。密雨中飘下一张白纸,落在庞统肩头,他拿起一看,上书五个大字:去韩国整容。
  庞统“呸”了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哼哼唧唧地从坑里爬上来,龇牙咧嘴,对看热闹的路人甲说道:“俺再丑,知名度也比阁下高啊。阁下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披着马甲来看这小说。说你呢,看帖不回帖的。俺出场这都第六回了,你还不回帖?”
  唉,垃圾放对地方,就是宝藏;宝藏放错地方,就是垃圾。
  不过庞统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他心存好感。自从那次在校场上见识到他的机智后,我幼小的心灵里便有了庞统的位置,也许是因为从小就被人认定是呆子的缘故,同病相怜,我反而对庞统油然而生一种亲近感。
  老爹让黄忠去耒阳视察,瞧瞧庞统政绩如何。我特意叫黄忠带上我,齐赴耒阳。老黄忠还算比较厚道,不会刻意去跟庞统为难。
  我见到庞统时,他正在跟驴讲话,那正儿八经的模样,让黄忠忍不住直偷笑。庞统瞥见了,道:“黄将军,你认为我跟一头驴说话,很蠢吧?嘿嘿,我叫庞统,不叫饭桶。”
  他指着毛驴,转脸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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