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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真东渡-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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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这里热泪盈眶,祥彦也被深深感动了。 
  鉴真闭着眼,仍然一言不发。 
  灵佑一双泪眼望着鉴真,继续解释说:“师父,无论你如何生弟子的气,但是弟子跟随师父多年,深知师父悲悯情怀,让那两个日本僧人一鼓动,便不顾个人安危而身赴沧海,为那区区岛国的众生遭受磨难。不值啊,师父!” 
  鉴真睁眼,目光直视着他,轻声叫了一句:“灵佑!” 
  灵佑见有转机,忙上前一步答应道:“弟子在。” 
  “乾坤一体,大道无私;疆域虽殊,佛性不异。这个道理你懂吗?” 
  灵佑怔住了。 
  鉴真打了一个手势:“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又阖上了眼。 
  灵佑被师父的这句话深深打动,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祥彦,将目光又移到鉴真的脸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3 
  自鉴真在龙兴寺住下后,龙兴寺的香火前所未有地兴旺起来。善男信女们纷纷前来拜望大难不死的大和尚,为他烧香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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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真东渡 第九章(4)
香火鼎盛对寺庙来说都是件好事情,龙兴寺的僧人们开始也是异常高兴。可是随着大江南北许多寺院也派出僧人前来慰问,并且邀请鉴真去讲学和授戒的请帖就有润州、常州、苏州、瓜州、宣州、台州以及江宁等数十个寺院。他们发起愁来了。 
  到底让不让鉴真去呢?龙兴寺的三纲议论起来也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主意。最后,只得去见淮南采访使。 
  “大人,自从大和尚被安置到龙兴寺后,龙兴寺从早到晚前来敬拜的香客不断,大江南北许多寺院的僧人都远道而来,邀请大和尚去讲学和授戒,盛况空前。我们看管大和尚是越来越困难了,这香客人杂,万一日本僧人再与鉴真大师沟通,私自渡海,官府问罪,我们可是承担不起啊。” 
  采访使问道:“你们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上座提出最好能把大和尚秘密转移到一个清静的寺院去,这样就可以避开热情高涨的信徒们。 
  采访使考虑了一下,说:“秘密转移是可以的,但是除了不能远行以外,衣食住宿都不要让大和尚太受委屈了。” 
  “是的。”三纲同声答应。 
  采访使随即问道:“你们看哪一个寺院比较合适呢?” 
  住持提议说:“崇福寺比较僻静,鉴真和尚以前又在那里长住。只要保密,拒绝外人来访,就会万无一失。” 
  “可以。但还要增加看护人员,不准任何外人去会见他,尤其是那两个日本和尚,以防不测。” 
  当天夜里,运河水面上,桨板“哗哗”地划着,一只小船在河里行进。 
  鉴真、祥彦和思托站在船头,身后有四个衙役,手持长枪,警觉地护持着。 
  龙兴寺住持和崇福寺住持也在船上,一个是护送,一个来迎接,船驶向崇福寺方向。 
  鉴真面色沉静,一语不发。深夜转移住处,分明就是要将他软禁起来,失去自由了。 
  龙兴寺住持言不逮意地上前搭话:“大和尚,好久没有欣赏扬州的水上夜色了吧?” 
  鉴真点点头。 
  看着鉴真平静的脸,龙兴寺住持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老人虽然慈祥但充满了威慑力,再不敢看鉴真,客套地说:“自从大和尚归来后,住在寒寺,贫僧照顾不周,多有委屈了。” 
  鉴真淡淡一笑:“哪里,给你们添麻烦了。” 
  龙兴寺住持尴尬地双手合十,想为自己最后解释一下,说:“官府也是怕大和尚再次东渡,再三下令要严加看管,尤其拒绝与外人来往。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大和尚德高望重,道俗归心,前来祝贺的僧众挡都挡不住啊!面对如此的压力,贫僧也是无能为力。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请大和尚谅解!” 
  “无须多言,贫僧能理解你的处境。” 
  此后船上的人再无多言,只听见哗哗的水声。 
  翌日,荣睿、普照照常来到鉴真的住处问安。门开着,两人走进,见一小沙弥在打扫房间,里面东西乱七八糟的,鉴真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 
  荣睿心一沉,赶忙问道:“请问鉴真师父呢?” 
  “大和尚走了,不在这里住了。” 
  “上哪里去了?”普照也急了。 
  “我不晓得。” 
  “师父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沙弥不确定地说:“好像是昨天晚上。” 
  荣睿和普照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慌张,没想到师父就这样不告而别了,两个人顿时失去了方向。 
  荣睿和普照知道住持和灵佑是不会告诉他们鉴真师父的去向的,但他们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来到了住持的禅房门口,刚到门旁,就听到灵佑激愤地和寺庙三纲大声争论着。 
  灵佑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不行,你们这样做,岂不是把师父软禁起来了吗?” 
  荣睿、普照一惊,继续侧耳听了下去。 
  

鉴真东渡 第九章(5)
只听住持说:“怎么是软禁?只是让他避开众人静养几日。” 
  “那为何要在崇福寺派兵把守呢?” 
  荣睿和普照听到这里,同时皱了皱眉。 
  住持为自己辩护说:“那是官府的意思,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灵佑嗤之以鼻,“哼!”了一句,然后说:“什么官府的意思,分明是你们胆小怕事,不敢承担!” 
  住持心里一虚,脸一红,但嘴上仍不示弱地说:“灵佑上座,话可不能这么说,让官府把大和尚追回来严加看护是你的主意啊,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你不能赖到我们的头上啊!” 
  灵佑急了:“可是我并没有让你们勾结官府把师父软禁起来呀!” 
  禅房外,荣睿和普照知道大事不好,趁还没有人发现他们,急急离开。 
  禅房内,住持见灵佑急得脸都红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大和尚回来后,龙兴寺成天人满为患,像赶庙会一样,我们也是保护大和尚啊!” 
  灵佑想到师父现在的处境,鼻子一酸,懊悔地说:“本来我是出于好心,怕师父年高渡海,生死难测,求官府出面劝他回来,颐养天年。可现在你们这样做,不是在保护他,而是在迫害他!在给师父的身心造成巨大的伤害!” 
  “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采访使再三告诫我,如若大和尚再悄悄出走,东渡日本,就要拿我们是问!你说,万一有个差错,这责任谁承担得起?” 
  灵佑听够了住持的解释,终于忍不住了,吼道:“够了!别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的胆小怕事打掩护了!” 
  说完,他痛悔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顿足而去。 
  荣睿和普照知道了鉴真的去向,一心只想去见师父,两人马上动身向崇福寺走去。远远望见崇福寺的山门,就看见两个衙役在门外巡逻着,吓得赶紧躲在路边的树林里。 
  普照怕被人发现,悄悄地问:“怎么会成这样?” 
  荣睿沮丧地说:“过去两次失败,官府都是对我们两个日本僧人下手,而这次是直接对鉴真师父下手了。” 
  “我们怎么办?”普照不禁露出惶惑的表情。 
  荣睿没有说话,因为他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 
  普照像是自言自语:“太难了。靠我们俩人请师父东渡太难了。” 
  荣睿一听这泄气的话,一下子火了,也顾不得什么衙役不衙役了,粗声粗气地说:“要成就大事业,哪有不难的?” 
  普照也急了:“可现在这样的结局,我们又能做什么?” 
  “等! 我相信师父不会因为失败而轻易改变誓愿的!” 
  说罢荣睿掉头而去,普照无奈地跟在后面离开了龙兴寺。
  4 
  鉴真被安置在崇福寺里一个小庭院里,院内树上小鸟啁啾,更显得冷清而幽静。 
  门口日夜都站着两个衙役。因为有衙役在寺里来回走动,寺里上上下下也都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灵佑来见师父,他和衙役打了个招呼便走进小院门,见师父的房门紧闭着,他来到门前,伸手轻轻叩门。 
  门打开,祥彦走了出来,见是灵佑,有点惊讶:“师兄,你来了?” 
  “我来看看师父。” 
  灵佑故意用鉴真能听见的音量说,而且边说边从敞开着的门往屋里看,只见鉴真正专心致志地在抄写佛经,却没有抬头。 
  他仔细端详师父的脸,发现几天之内师父又苍老了许多,他形容憔悴,炯炯有神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JP+2〗灵佑鼻子一酸,双眼矇眬起来,不禁声音颤抖地叫了出来:“师父……”〖JP〗 
  鉴真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给他一个侧身。 
  灵佑痛苦地看了祥彦一眼。 
  祥彦不知所措地望着,迟疑片刻,轻轻关上了身后的门。 
  

鉴真东渡 第九章(6)
灵佑见师父一点都不给他机会,呆立在门外。 
  祥彦不忍见灵佑失魂落魄的样子,将他拉到院内树下:“师兄,你来有什么事吗?” 
  灵佑仿佛还没有回过神儿来,自言自语地说:“师父不再理我了。” 
  祥彦安慰道:“不会的。等过两天师父的气消了也就没事儿了。” 
  “不。师父应该生我的气,是我把师父害惨了,把你们也害了。” 
  “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生你的气,但后来想想,我知道师兄也是出于好意啊。” 
  祥彦的话给绝望的灵佑带来了一丝曙光,灵佑像找到了知音似的感动,一把抓住祥彦的双臂,感慨道:“师弟,你真的能理解我的心吗?” 
  祥彦点点头。 
  “我本来是想把师父迎回来,免遭山高之险,远避水深之厄,不得已才采取那样的办法。这几天看到扬州僧侣百姓为师父重返扬州而奔走相告,每天到龙兴寺来庆贺、慰劳,送供养的人接踵而至,我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可是……” 
  灵佑皱眉,摇了摇头。 
  “现在我才知道事与愿违,给师父带来了巨大的痛苦……祥彦,你说怎么办?如今木已成舟,我就是死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祥彦看着眼前痛苦得无以复加的灵佑,不知道说什么好。 
  夜,月光如水,明星闪烁,鉴真的窗户上映出灯光,大师在屋里静静地阅读经书,仿佛对屋外的事情浑然不觉。 
  而在另一间僧寮里,祥彦和思托从窗里悄悄往外望着,不知何时,小庭院里有个人一动不动地肃立着,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和身上,隐约可以辨认出是灵佑。 
  思托不无担忧地说:“灵佑师兄为消除师父的怒气,站在门外请罪已经过了三更了。” 
  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梆!梆!梆!梆! 
  “听,又过了一更了。” 
  鉴真窗上的灯熄灭了。 
  午夜,万籁俱静,明月当空,更使得崇福寺平添了一分静谧。 
  可是全寺的静却分外衬托出这里的不静,灵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一尊泥塑一样。 
  祥彦和思托从屋里溜出来,跑到灵佑身边。 
  祥彦劝灵佑说:“师兄,都过四更了,师父也安歇了,你回去吧。” 
  灵佑摇头,真诚而坚定地说:“我每晚都要从龙兴寺来师父门前请罪,不过五更不回去,直到师父消气的那一天。” 
  灵佑决心向师父忏悔,用此苦行来取得师父的谅解,可是他真能如愿吗? 
  鉴真一行被押走后,荣睿和普照也被遣到城外的法云寺继续他们的佛经学习。俩人天天都在藏经楼里查经文。因为鉴真已经被软禁起来,官府看这两个日本僧人也再难有什么作为,所以并不对他们特别看管。 
  虽然同样是在念经,可普照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他坐在案前两眼发呆。 
  荣睿刚结束了一卷经书的阅读,正拿起另一卷经文,看见普照魂不守舍的样子,用肘捅捅他:“哎,发什么呆?” 
  普照脱口而出:“如果长期不解禁,咱们就很难有机会再起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荣睿最不愿意听这样泄气的话了。 
  普照说:“回到扬州这些天,看到僧众对师父的情感,还有官府对师父的防范,都让我开始怀疑咱们的行为了。” 
  “怎么了?” 
  “到底应不应该让师父去日本呢?” 
  荣睿没想到连普照都动摇了,不禁瞪着两眼说:“你难道要打退堂鼓吗?” 
  普照不理荣睿的激动,反而平静地解释:“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贤哲之人是国家的宝贝。无论是大唐的众生,还是官府,他们都不舍得让师父东渡啊。” 
  “正因为师父是了不起的高僧大德,我们才要不惜生命的代价,将他请到日本去。” 
   。。

鉴真东渡 第九章(7)
普照觉得荣睿的坚定自始至终不可动摇,但也过于执著而不能依形势的变化而变通。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荣睿,我问你,你真忍心看着师父为了东渡冒这么大的风险,受这么大的折磨吗?” 
  “我不忍心,但为了日本的佛教,为了日本的众生,我们只能一往无前而不能退缩啊。”荣睿低头想了想,又说,“普照,你忘了鸠摩罗什是怎么到长安的吗?” 
  “那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我们今天能读到三百多卷文字优美的佛经,都是鸠摩罗什到长安以后翻译整理的。”  
  “对呀,那时候前秦国王苻坚,听说西域高僧鸠摩罗什精通佛法,是学者们的宗师,为了争得这样一位大师,他便答应鄯善国游说出兵的请求,派出七万大军西征,打败了龟兹、乌耆两个国家,将鸠摩罗什迎请回中土。可惜走到半路,苻坚亡国而死,后秦国王姚兴为了得到佛法又继续迎请,再次派出大兵西征,打败了后凉的吕隆,这才将鸠摩罗什接到长安,待之以国师之礼。你想想,那个时候,为了让有崇高德行,伟大智慧的人来辅佐治理国家,先后两个国王,竟然相继派出十万大军,两次征西,历时十一年才完成此心愿。这只有生活在大陆的人才有这样的气魄啊!” 
  听完荣睿的一席话,普照仍然没有打消自己的担心,说:“我们呢?我们只是两个僧人,面对的却是汪洋大海。” 
  对于普照的胡思乱想,荣睿有点不耐烦了,干脆打住他说:“是的。我们没有权势,没有军队,可我们为国家、为众生迎请高僧的功德是一样的。普照,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泄气的话了。” 
  普照无言,默默地看起书来。 
  又是一个夜晚,窗外下起了小雨,凉风阵阵。这风雨冲散了白天扬州城的热闹喧哗,只有一户户的或明或暗的灯火给人带来一丝丝暖意。 
  〖JP2〗一如既往,崇福寺小庭院的僧寮里,鉴真在蜡烛下全神贯注地写经。〖JP〗 
  风从门缝里吹进来,站在鉴真身边的思托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他想到屋外的灵佑,恻隐之心顿生,于是合上经书暗示鉴真说:“师父,下雨了。” 
  “哦?”鉴真放下笔,起身走向窗户。一推开窗,就见灵佑冒雨站在院里,衣服已经全被雨水打湿了。他的脸被烛光点亮,闪烁的水珠从他的脸上纷纷滑落。 
  师徒两人的目光刹那间对接在一起。 
  灵佑眼里传达着忏悔和期待师父宽恕的渴望…… 
  鉴真的心也被深深刺痛,但他抑制着自己,没说什么,把窗子关上了。 
  灵佑眼里的光顿时也随之熄灭。 
  鉴真叹了一口气,转头对思托说:“让灵佑回去吧。” 
  思托知道如果没有师父的原谅,灵佑是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 所以又替灵佑说好话:“师父,原谅灵佑师兄吧,他夜夜从龙兴寺赶过来,站在师父门外请罪,从一更站到五更,都三十多天了。” 
  鉴真不吭声,半晌,还是简单地说:“给他雨具,劝他回去。” 
  “唉。”思托叹了口气,取下挂在门边的斗笠和蓑衣走了出去。 
  灵佑见到拿着斗笠和蓑衣的思托,明白是师父的意思,心里一酸,热泪混着冰凉的雨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思托冒雨跑到灵佑身边,雨声大得使他不得不加大了音量:“师兄,师父让我给你雨具,请你回去。” 
  灵佑摇摇头,坚定地表示师父不消气,他就不回去。看着雨水从他的光头上直往下淌, 思托赶忙给他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宽慰他说:“师父是个宽宏大度的人,等他气消了就自然会原谅大师兄的。” 
  灵佑望了一眼师父的门,仍然紧闭着, 不忍心思托陪他一起站在雨里,说:“法弟不要陪我,小心衣服全湿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我陪着你,阿……阿嚏……”说着,思托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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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真东渡 第九章(8)
“看,着凉了吧。”灵佑慌忙把头上的斗笠又摘下来给思托戴上,然后又解蓑衣。 
  思托一看,赶紧把斗笠扣回灵佑头上,转身就跑,边跑边说:“师兄,你快穿着,我回屋就是了。” 
  雨越下越大,灵佑依然一个人站地生根般在鉴真僧舍前挺立着。屋内,鉴真在打坐,窗外风声雨声一阵紧似一阵,他内心的冲突也更让他难以入静。 
  对灵佑的惩罚是不是太狠了?鉴真很看重灵佑这个大弟子,对他报有很大的期望。想不到灵佑竟然如此不能与自己心心相印,那么师徒之间“以心印心”的传道之法难道没有作用了吗?用什么办法才能打破灵佑自以为是的自负之心呢? 
  翌日,鉴真在小院里散步。就见祥彦领着周士杰和琼花进来。俩人见到愈发清瘦的鉴真,便热泪盈眶,施礼道:“拜见师父!” 
  鉴真也很感动,忙问他们分别以后的情况。 
  “还好……”周士杰刚回答了一句,就听琼花义愤填膺地说:“师父,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 
  鉴真反而淡淡一笑,说:“名曰防护,实则软禁。但是人心是用任何手段也控制不了的。” 
  周士杰告诉鉴真,他听说灵佑也后悔莫及,每天夜里来窗前请罪。 
  鉴真收起了笑容,说:“我能理解灵佑的行为,而灵佑能理解我的心愿吗?” 
  “他也是好意,谁能料到会成这个结果呢。”周士杰随即叹了一口气。 
  鉴真没有接周士杰的话,转移了话题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法进。不知他在哪里?也许他的船已买好,粮已备足,正盼着我们到达福州,而我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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