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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还有时间来等,她何尝不想看到墨儿跟芸娘慢慢处出感情来。但是继昨晚再次出现昏厥的情况后,她已经没耐心等了!
短短十日时间里,她已经昏厥了两次,就算没有御医的诊断,她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又加重了。谁知道下一次昏厥后,她还能不能够醒来?所以,她不能再等了!
“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安排。”暖书的眸色暗了暗,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小瓷瓶收入袖中,心事重重地转身离开了。
“风琴,少爷那边就由你去安排吧,务必仔细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了。”目送着她走出门口后,欧阳夫人便扭头吩咐风琴道。
“是!”风琴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她跟暖书不同,暖书现在心里已经有了苏瑾芸这个新主子,可是她的心里却始终只有欧阳夫人一个主子,不管欧阳夫人要她做什么,她都会毫不迟疑的去做!
晚饭后不久,暖书与风琴便各自端着一碗温补的参汤进了苏瑾芸跟欧阳墨的院子。
只不过让风琴有些意外的是,林知柔的丫头倩儿竟然比自己还要早到一步!
“表少爷,这是我家小姐亲自下厨专门为表少爷熬的鸡汤,还请表少爷一定要赏脸……”倩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欧阳墨很不耐烦地打断出声道:“拿走拿走!本少爷最讨厌喝鸡汤了!”
“可是……”倩儿还想说什么,可惜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欧阳墨制止了:“可什么是,还不赶紧给本少爷滚!”
话落,一阵清脆的瓷器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从屋里传了出来,而后是被泼了一身鸡汤的倩儿从屋里冲出,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显然被欧阳墨的粗鲁举动吓得不轻。
“哎呀你这死丫头,没长眼睛吗?要是弄洒了我家少爷的参汤,有你好看的!”风琴的斥骂声清晰地从院子里传入了房里的欧阳墨耳中,毫不知情的欧阳墨自然信以为真,以为真的是倩儿冲撞了前来给自己送汤的风琴。所以当风琴骂骂咧咧地从外头进来后,正觉口渴的他丝毫未起疑心地喝下了她送来的参汤。
“少爷!不好了,少夫人出事了,您快过去看看吧!”屋内的他刚放下碗,一名东苑的二等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了欧阳墨的院子,大声嚷嚷道。
“她又怎么了?要死了吗?!”本就因为倩儿前来骚扰自己一事还没消气的欧阳墨,一听到苏瑾芸出事了,张口便没好气的回道:“就算要死了也不关本少爷的事,你去找夫人救她吧!”
“这……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暖书姐姐说只有少爷您能救少夫人,奴婢才来请少爷的……”欧阳墨的恶声恶气,让本就满心惶恐的小丫头忍不住的身子一抖,颤声回道。
“说的什么鬼话!本少爷又不是大夫,怎么救她?!”欧阳墨俊脸一黑,冷斥道。
“少爷,要不您还是过去看看吧,万一少夫人真出事了呢?奴婢可是听说,这几日表小姐每天都要去东苑看望少夫人呢!”风琴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她敢打赌,之前她来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倩儿给欧阳墨送来的鸡汤绝对有问题,欧阳墨必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那般行为恶劣地将鸡汤弄撒。所以她只要稍加引导,就能让欧阳墨联想到,既然林知柔能在给他喝的鸡汤里动手脚,为什么就不能在苏瑾芸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呢?!
果然,在听到她最后那一句时,欧阳墨的一双剑眉不由得蹙了起来,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袍袖一甩,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道:“也罢,本少爷就过去看看吧!”要是那个恶妇真的是被下了那种药,他倒是挺乐意送她个身强力壮的仆人一解饥渴,然后顺理成章的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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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流鼻血
然而,当欧阳墨刚走进东苑院门,还没见着苏瑾芸的面,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处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一般燥热难受!
“该死!……”迅速反应过来的欧阳墨牙关紧咬,目光暴怒不已。
他被算计了!刚才他喝的参汤被人动了手脚!
一双跳动着火苗的视线刷的一下投向了跟在他身后的风琴,却见风琴的脸上并没有心虚之意,反倒写满了疑惑:“少爷您怎么了?”
“方才你给我喝的参汤有问题!”欧阳墨瞪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
“什么?!”闻言风琴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扣住了他的脉门替他诊起脉来,屏气凝神地听了会儿脉搏之后,神情才放松了下来,庆幸道:“万幸,不是毒药。”
见此情景,欧阳墨心中对她的怀疑渐渐消散了,转而怀疑上了林知柔那对主仆。毕竟林知柔可是有个给人下药的母亲在前头做榜样的,在那样一个母亲的耳濡目染下,林知柔的品性可想而知也好不到哪去!
“少爷您现在的感觉是个什么情况?赶紧说出来,奴婢也好替您配置解药啊!”风琴一脸焦急地催促道。
“我、我只怕是中了那种肮脏的药了!”欧阳墨红着脸憋了半天才小声吐出了这么一句,一双耳朵便已经红到了耳根。他虽然已经十八了,可是因为欧阳夫人管教的好,身边并没有通房丫头之类的女人,因而他至今还是纯纯的小处男一枚,对于跟男女之事有关的东西自然是羞于启齿了!
“啊?!”风琴适时的露出了一个震惊无奈的表情来,红着脸为难的抿了抿嘴唇,一脸爱莫能助地对欧阳墨道:“请少爷恕罪,风琴只会配点治拉肚子之类的药方,对于那种药,奴婢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听了风琴的话,欧阳墨强忍着小腹处烧灼得愈来愈烈的痛苦,咬牙低吼道:“来人,扶本少爷去冰窖!”
他这意思,竟是要去冰窖里降温,准备硬扛过去!
“不可啊少爷!”风琴慌忙出声喊住了他,虽然脸色绯红,却不得不接着开口道:“奴婢听说,有些那个药的药效十分霸道,若是不及时缓解,恐怕会暴毙而亡!奴婢见识浅,看不出您中的这个药究竟属于哪一类,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少爷……”
风琴的话尚未说完,却听得院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本小姐让开!”这个嚣张恼怒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林知柔。
风琴不由得眸色一沉,眼看着自己就能将少爷哄骗进少夫人的房间了,可是这个表小姐却这个时候来横插一脚,简直该死!
而就在她走神之间,林知柔已经闯进了院子,来到了欧阳墨面前。只见她纱裙俏丽,妆容精致,身上更是时不时地散发出了一阵令人口干舌燥的香气,熏得本就药效发作了的欧阳墨更是眼神迷离了起来——
“表小姐!请问你身上抹的什么香?!”然而就在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差点伸向林知柔的时候,风琴那犀利而清脆的质问声及时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怒目瞪向了林知柔那张虽然精致却令他生厌的脸。
“我、我没有抹什么香啊……”被欧阳墨那双因为隐忍而变得赤红的眼一瞪,林知柔便瞬间心虚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我不过是刚刚沐浴过而已……”可是这话一出口,她却发现,欧阳墨瞪向自己的视线又狠厉了几分!
“墨表哥,你、你怎么了?柔儿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这样吓人的欧阳墨,别说林知柔从未见过,就连风琴在一旁瞧着都忍不住的小心脏突突了两下!
“来人,立刻替表小姐收拾行囊,送表小姐回孟州!”欧阳墨咬紧牙关楞声吩咐道。身后已经被汗水浸湿,然而,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人前露出半点狼狈模样来!
一众下人都被他这番惊人的表现震慑住了,无比顺从地应声道:“是!”
“不!墨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柔儿?现在可是晚上啊,你就不怕柔儿在路上有个好歹吗?!”被两名五大三粗的仆妇一左一右架住胳膊拖离院子的林知柔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道。
然而,直到她被带远了,也未曾听见欧阳墨回心转意的消息。
林知柔被带走后,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众仆人跟婢女皆是瞪大了眼看着自家突然雄风大展充满男人气概的少爷,一个个屏气凝神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少爷,您……还好吗?”唯有风琴还敢试探出声,不过也明显的带上了惧意,只是心底更多的却是欣慰与放心——要是让夫人看到此刻的少爷,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担心了吧?!
“我、没、事……”欧阳墨的话尚未说完,就感觉鼻腔一热,似乎有液体正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抬手一抹,才发现是鼻血!
“天啊!少爷你流鼻血了!”一众婢女纷纷惊呼出声,才安静不久的院子里完全炸开了锅。有匆忙跑去通知欧阳夫人的,也有喊着出府去请大夫的,眨眼间,满院子的人便只剩下欧阳墨跟风琴了。
“少爷,远水救不了近火,依奴婢之见,当务之急您还是跟少夫人圆房解药吧!不然等到大夫来了,您还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呢!”风琴瞧着欧阳墨那源源不断流出的鼻血,眸底满满的全是担忧。想不到夫人给的药竟然这么霸道,少爷不过挺了一段时间便流鼻血了,要是再继续耽搁下去,万一真的血脉爆裂而亡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啊!
“不……”欧阳墨嘴里依旧硬气地拒绝着,他的意识虽然清醒,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朝着风琴凑了过去。见状,风琴不由得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大声朝屋里喊道:“暖书!少爷被表小姐下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你还不赶紧出来帮忙?!”
此事,表小姐的这个黑锅是背定了。绝对绝对不能让少爷怀疑到夫人头上,否则以少爷刚才的表现来看,一个不好会恨上夫人啊!
“什么?!”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屋里拉开了,一脸诧异的暖书从屋里匆匆迎出,快速的与风琴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没好气地骂咧道:“这个表小姐,怎的这般不要脸啊?!在咱们少夫人的汤里下药,害得少夫人昏睡不醒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给少爷下药,她到底是那儿借来的胆子呀?!”
“别说这些了,赶紧帮我把少爷扶进房里去吧!”风琴眼看就要招架不住欧阳墨四处乱摸的手了,不由得催促道。暖书会意,连忙上前,一人扶着欧阳墨的一条胳膊,便将他半拖半抬地扶进了苏瑾芸的房间,来到了昏睡在床的苏瑾芸床边。
“你们……别走……”坐在床沿的欧阳墨眼看着风琴与暖书一同离去关上了门,明明是想怒吼,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成了呻吟,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眼前,安静沉睡的苏瑾芸与他不过一被之隔。她那暴露在外的脖颈肌肤白皙而细腻,对此刻的他而言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欧阳墨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撅着嘴俯下身去一点一点的凑近了苏瑾芸的樱红小嘴!
柔软而香甜的触感,令得他忍不住的浑身一阵颤栗,瘙痒的心就像是被万千蚂蚁爬过一般。
更要命的是,他身下的某处部位,已经不知道何时挺立了起来,直挺挺的将他小腹处的衣袍撑了起来,好不羞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想要将苏瑾芸压在身下的渴望,自心底生根发芽,并且迅速膨胀开来……
“不……不可以……”他紧咬着嘴唇,还在做垂死挣扎。只是他将自己的嘴唇嘟咬破了,也还是没能压下心头的那种莫名冲动!
尽管满心羞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修长好看的右手,就那般颤抖着伸入了苏瑾芸的衣襟内……陌生而舒适的柔软触觉,令得早已口干舌燥的他心跳又加快了几拍,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着。
一个令他倍感羞耻的念头毫无预兆的蹦上了他的脑海——他好想亲,好想亲亲手中触摸到的那处柔软!
然后,又是一阵鼻血从他的鼻腔里涌出。滴落在了苏瑾芸雪白的里衣之上,仿佛白雪皑皑中绽放的几朵红梅一般,分外显眼……
“对不起……”身下的胀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欧阳墨痛苦地闭了闭眼,一边颤抖着手去解苏瑾芸的衣服,一边口中无奈地轻喃道:“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如果是一般的伤痛他定然会咬牙挺过去,可是对于现在的这个情况,他却胆怯了——他不想死得这么窝囊,不想让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既然天意如此,娘亲又一直希望自己与苏瑾芸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就当顺了娘亲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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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屈就
翌日清晨。
红纱帐内,沉睡的苏瑾芸猛地一下突然睁开了眼。浑身的酸疼以及身下那种被撕裂般的痛感袭上脑海,至此,她便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少夫人?”守在帐外时刻注意着帐内动静的暖书马上出声询问道:“您醒了吗?”
“嗯。替我备水,我要沐浴。”苏瑾芸的声音一如往常那般平静淡然,仿佛昨晚被欧阳墨折腾一夜的人不是她一般。见状,本就满心忐忑愧疚的暖书不由得面色一怔,连忙应声出去了。
依着少夫人的聪慧,只怕早就怀疑到了她的身上,可是却没有对她发作,实在是让她倍感煎熬啊——她宁愿苏瑾芸打她骂她惩罚她,也不想看到苏瑾芸这个若无其事的样子!
沐浴过后,苏瑾芸只吃了小半碗清粥,便又回床上躺着了。倒不是她想睡,而是身子实在太过酸疼无力,尤其是那私密之处,除了疼痛之外还带着一股灼烧感,她只有躺着一动不动才能好受些!
好在暖书趁着她沐浴的时候已经将被褥全换了,看不到床单上那凌乱的血迹了,不然她真的有可能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而做出什么失控失态的事情来!
面对如此静默的苏瑾芸,暖书更是提心吊胆,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就怕一个转身没看见,苏瑾芸就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确定床上的苏瑾芸已经睡熟了,暖书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让小厨房的人给苏瑾芸准备午饭,却意外看到了神色别扭的欧阳墨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
“少爷您……”暖书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在意识到不能吵醒屋内的苏瑾芸后,又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这个药,你、你拿给她吧!据说抹几次就不会疼了……”欧阳墨一把将手中拽的发烫了的小瓷瓶塞到她手上,一张俊脸早已经红成了熟番茄,支支吾吾的说完便转身逃命似的跑了。
“早上听说少爷连早饭也没吃就出府了,原来是去给少夫人买这个药去了啊?!”暖书恍然大悟地盯着手上的小瓷瓶,满心欢喜地嘀咕出声道:“看来夫人这一招‘兵行险招’真是用对了!”
这才过了一晚上,少爷对少夫人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竟然还会体贴的去给少夫人买药止疼了!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咂舌!
拿着药,暖书连忙转身进屋,来到了苏瑾芸床前将她唤醒,红着脸道:“少夫人,这是少爷给您买的药,说是抹了这个药膏就不会那么疼了……”
闻言,眸色一直淡然无波的苏瑾芸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过还是伸手接过了小瓷瓶,淡声应道:“替我谢谢他。”
“呃……”听了她这话,暖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了。听少夫人这语气,似乎完全对昨晚侵犯了她的少爷不喜不怒不恨不怨啊,这也太不正常了!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床单上的落红,她都要怀疑昨晚少爷有没有跟少夫人圆房了!
“你不必如此,我知你是奉命行事,不会怪你,你可以放心了。”苏瑾芸微抬眼帘睨了她一眼,缓声开口道。
“奴婢辜负了少夫人的信任,奴婢该死!”闻言,暖书心中的愧意更加膨胀泛滥了,双腿一曲便跪在了苏瑾芸的面前:“还请少夫人莫要记恨夫人,夫人如此做也是有苦衷的,她、她……”夫人已经活不过年底了啊!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起来吧!”未等她说出口,苏瑾芸便抢先打断了她的话。
“少夫人……”暖书连连摇头,一双眸子里饱含热泪,哽咽道:“您心里要是觉得难受,就惩罚奴婢吧,不要憋在心里,伤了自己的身子啊!”
“傻丫头,不过就是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么,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苏瑾芸淡笑了一声,冷静而低沉的接着道:“如果我不跟你家少爷圆房,就始终都是外人,你家夫人又如何能真正放心将欧阳家的生意交给我打理呢?”欧阳夫人的精明与谨慎,作为曾经的女强人的她自然是心领神会的。但是如此做法,却是她心中厌恶的!
不过这也只能怪她自己,对欧阳夫人太过信赖,真的将对方当亲人看待了,才会如此毫无防备的中招——
只不过么,滚个床单而已,对她这个思想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新女性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束缚跟枷锁。如果欧阳夫人以为这样就能将她彻底绑在欧阳家这条船上,那她就是大错特错了!
“少夫人您猜错了……”闻言暖书连连摇头,替欧阳夫人辩解道:“夫人她是因为时日无多了,唯一的心愿是能在死之前看到您跟少爷有个结果,所以才如此算计您跟少爷,并不是因为没将您当成欧阳家的人啊!”
“好了,不管夫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算计了我跟你家少爷都不重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怨谁都没有用了,我还不至于那般想不开。既然选择了嫁人,我便已经做好了为人妇的心理准备,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怨恨夫人算计我……”苏瑾芸稍稍翻了个身,顿感下身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