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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王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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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善本是恶

  恶人本天生

  人善随我苦

  留恶赠与欢

  恶人无恶报

  善人无善果

  终山非是梦

  上岭望长空

  南无阿弥陀佛

  唵嘛呢叭咪吽

  灵峰寺&;#8226;侗山

  无疑,这是首偈语。请了村里几个长老来看,谁也解不开,什么恶啊善啊的,心里总觉得有种不详的征兆,谁也不想介入这事。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孩子被老和尚抱走了。长老黄须公劝其父母∶

  “你们不用难过,孩子死不了,这是他的缘分与造化。至于这偈语呢,也不用费心去琢磨。非解不开也,仍时候未到也。到时就会明了应验的……”

  留下未被抱走的就是弟弟——方头鬼。从此以后,人们看见方头鬼躺在摇篮里,都会用手去掐着他的小脸蛋,开玩笑说:“恶人,笑一个看看。”在一旁的老婆子听见会生气地对着孩子说:“谁说我家宝贝是恶人呀?你才恶人呢!谁再说我家宝贝是恶人,我们就骂他!”人家知道主人家不喜欢了,赶忙走了。可总有人仍然爱开这样的玩笑。

  方头鬼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也越长越像一个恶人。

  他想起这些事,相信这一切都是天做定的。当初真不如听了老和尚的话把他淹死在水缸里。可现在要想杀方头鬼已是很难了,因为他时刻都有保镖跟着。

  老头想了几夜,决定开始实施他的杀人计划:杀不了方头鬼,就先杀掉那两个佤族妖女,然后再放一把火把房烧了。这天中午,佤兵们都休息了,方头鬼也出了门,他提着把镰刀摸到楼上,当他冲进那女人的厢房正要动手时,突然,根茂冲了进来,一把抱着他的腰。

  “根茂,你放开我……”

  根茂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看着两个惊叫着的女人逃出了房间,跑下楼去,才夺下他手中的刀,把他抱起来朝楼梯乒乒乓乓地扔了下去,然后扭头就走了。他跌在地下半天没能起来,似乎腰被摔断了。他气汹汹大叫∶

  “根茂!根茂!畜生!畜生!”

  方头鬼晚上回来知道这事后,令人将老头绑在小时经常绑他的那根柱子上,拿来一根马鞭将他抽了一顿,然后令人将他锁在房里。第二天游街时,他们押着他走在头里。老头双手反绑在背后,头戴一顶二尺高的帽子,从上向下写八个大字∶*儿媳禽兽不如。前面的根茂用锤敲锣∶“大家注意罗,*犯游街罗!”老头披头散发,脸上留着鞭痕,躬着身子走着。村人从窗户看见时,一个个惊得合不龙嘴。

  游街回来,立即被推进了大牢——就是关他的那间房子。他扑倒在地,不醒人事。遭此大辱后,他决心一死了之。在冥冥之中,他突然领悟了老和尚留的那首偈语的意思∶老和尚已然应他的要求,给他的双胞胎儿子取了名字,一个叫人善,一个叫恶人。人善他抱走去了侗山广济寺。恶人留给了他。

  他不再想死了,他要去找他的另一个儿子。让这个儿子来替他报仇。

  有一天夜里,他逃出了家门,潜过绿河,爬上了出山的山岭。

  老头逃走后,关押他与甲长的那两间房屋就成了方家大院的牢房。 。。

第一部第六章
第六章

  老头逃走后,方头鬼也没有派人去找。

  方头鬼越来越觉得方家老屋太拥挤,房子不够用。队伍要扩充。前两天,已经任命根茂为方家大院总管,但还缺老婆子、丫头洗衣做饭;还要添几个长工扫房子,劈柴火,担水,做家务。这些人都要有地方住。方头鬼做了一个规划,准备在老屋的基础上扩建,最终要建成一座城堡。城堡里有街道,有兵营,有供他住的豪宅,有供下人住的下房,有粮仓,有牲口房、枪械房;有大堂,有刑具室,有牢房。城堡显四方形,坐南朝北,四角建数丈高的塔楼,可当了望塔,架设机关枪;城堡四周一百零八步开外架设铁丝网围起。

  老屋在村子的北边,西北两面挨着水田,东南两面挨着人家。东面水田是孙大望家的,南面水田是李长脚家的,西北紧挨的邻居是赵大牲与吴大鹏家。方头鬼打算把这四家的水田与房屋征用来盖城堡。

  孙大望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尚未婚嫁,两个大儿子都已成家立业。孙大望虽然将田地都分了,但还是连成一遍的,大约有二三十亩。孙大望本不想把田产分了,多少年来落下的这么一份家业,分得七零八落的,心里总不舒服。可两个儿媳过门后,总不愿下田干活,连衣服、碗筷都不帮衬,摆出一副阔太太的模样。二儿媳更是花样翻新,成天叫这里痛那里痛哪,要吃这要吃那哪。两个儿子呢,取了媳妇忘了娘,只听媳妇的了。孙大望气得有苦说不出。“你们不就是惦记这点田产吗?我分了就是!”他请来了三长老做公证人,把这块地分了。分的那一天,两个儿媳躲在房里,听着前堂六个男人叫来喊去。最后还是平均按三份分了,女儿没有。

  李长脚家人丁单薄,上头守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娘,双目失明,他在四十岁头上才得一儿,这儿子现在也只十一岁。他家的地也有十来亩。李长脚两口子非常耐劳吃苦,一年到头闲不着,成天既不见他们的笑容,也不听见他们说话,他们对牲口说的话比对人说的还多。

  过去,这两家和方头鬼家的关系相处不好,因为他的母亲养的鸡、鸭经常从后院跑到他们两家的地里去吃谷子。即使两家的地都在靠他家房屋的这一面扎上了篱笆,可这些鸡鸭还是能钻进去。据说,那老太婆每天就把家中的鸡鸭往外轰,“都躲在家里做什么?都出去寻食!”鸡鸭被轰出去,就把后院的门关上了。不一会儿,就听见那两家的女人在田地里骂开了。老太婆听见就追出去对骂。等到骂得差不多了,各方男人才出来将他们的女人劝回去。

  几家女人在田里对骂时,西边的邻居赵大牲会在屋里窗口看热闹。他觉得真是好笑极了。赵大牲是弹棉花的,两个儿子跟着他学手艺。他没有种多少地,靠这祖传的手艺过日子。无论白天黑夜,他家的屋里总是传来弹棉花那“邦邦”的声音;无论何时,屋里的三个人头发上、睫毛上、鼻眼里,衣服上粘满了白的棉花絮。只有当对面田里女人们吵架时,他们才停下手中的活计。

  “那老太婆真不讲理。”看了一会儿,两个儿子说。他们对方家一直没有好感。

  “过日子哪里那么容易,为一点小利益吵架也是值得的啊。事情是没有落在你们头上,不然你们可能比她还利害呢。好在我们有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不用去和别人争饭吃。”赵大牲教育他们说。

  赵大牲家有五间瓦房,日子过得较为殷实。虽说一家人很少捏锄头柄下地,但三个人都脸色苍白,像从没有见过太阳一样。这家的男人少有长寿的,大都在五十岁上就死了。

  这家人最怕的是火,因为几间屋里堆满了棉花、棉絮和棉被。

  另一邻居驼背吴大鹏在村里是受人欺负被人瞧不起的。说也奇怪,他家一不缺人丁——有四个儿子,二不缺田地,可就是在村里没有地位。吴大鹏经常和人吵架,大都以他失败而告终。吵架过后没有几天,他就主动和对手答腔,搞得对手反倒不好意思了。有时就是占理可以吵赢的架,他也让人看不出赢来。

  “我晓得的,你们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你们不要欺负老实人。”吴大鹏不看对手就经常这样说,好像他总是受欺负,其实他已把先机让给了对手。因此,许多人都可以在他头上使性子,不讲理。

  “吴大鹏,你怎么这样没心肝,这样没有硬性啊。”一些好心的人经常劝他。

  “这个货,扶不起的阿斗。你劝他干什么?”又有人说。

  也有人说,吴大鹏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是个驼背的缘故。

  吴大鹏知道这些话都是说给他听的,然而他总不改变。只是有一次喝酒喝醉了才说了真话:

  “你们以为我不清楚么?我比谁都清楚。你们不知道,村里需要我这号人,少不了我这号人呢。你们在我身上吵架吵赢了,就不用再跟别人去吵了,这个村也就太平了。”

  因此说,吴大鹏是村里惟一有献身精神的一个人。

  冬天,当村里人都猫在家里或坐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吴大鹏就开始放他那一梢鸭子。晚稻收完后,稻茬的旁边有一些遗漏的稻穗。他一人赶着鸭子从这丘田走到那丘田,留心看着那几只经常掉蛋的鸭子。当他自信已将掉的蛋都捡回来后,就开始唱歌,歌声传得很远很远。

  冬去春来,连续下了几天雨。在茫茫的田野里,站着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人,谁都知道那就是吴大鹏。傍晚,雨还没有停,他把鸭子都赶到绿河里洗澡。“嘟嘟嘟嘟嘟,上来!”洗完澡,他该赶鸭子回家了。

  方头鬼仔细研究过他的这些邻居后,觉得只要用强将他们的地抢过来,把他们的房子烧了就得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部第七章
第七章

  女人怀孕后,方头鬼总有些不满足,他年富力强正当年呢。这一天,他到甲长家的老房子里去。甲长一家被杀后,这房子就空着了。甲长本雇了三个长工,现在也都逃走了,家中所有东西被洗劫一空。甲长有一间三十二根柱子的二层瓦房、一个后院、一个菜园,现在已是空无一物,连吃饭的桌子、凳子、椅子,后院里放的锄头、耙子,簸箕、粪桶、灶口的蒲草坐垫等都被拿走了,就连堂前正壁上挂的一副仙鹤图和一副对联都被摘走了,只有靠正壁的一张条桌没有搬走,大约是因为太长了不好搬之故。方头鬼来到楼上,谷仓里己经没有一粒谷子,像是用条帚扫过一样,只有靠楼梯口的地方摆着两树红漆棺材。这是甲长为自己和老婆准备的,摆在这里,一来是冲冲秽气,祛病禳灾,以保长寿,一来是为备不时之需,万一有天遭了不测,可以应急。没想到,这不但没有让他避祸,就连死后也用不上了。

  甲长是全村最殷实的人家之一。他有几十亩地,猪羊满圈,鸡鸭成群,有两头青壮水牛。可这些牲畜都不知被谁弄走了。三个长工不是本村人,但和村里人都熟了,要说全是他们拿走的不可能,因为他们在村里都没有家小,就是搬走也没有地方放。方头鬼又在出山的那条惟一的通道上安置了岗哨,根本不可能越过搬到山外老家去。但三个长工从此就也见不着了。听人说,甲长死后不久的几天夜里,天天都有许多人从甲长家中往外搬东西,抬的抬,扛的扛,背的背,床、桌子、箱子,一捆一捆的杂物,一袋一袋的东西,偷看的人看得眼花缭乱。这些人不说话,连咳嗽都难得打一个,他们搬得很快,一行人急匆匆地往村后走,他们上了“七虎”家后面的土坡,下坡就是田野,田野那边就是山,山上没有一条走得通的路。趁着夜色,看见的人谁也没有看清楚这些人的模样,都以为是方头鬼的那些兵。他们也不敢走近前去观看。第二天,村里人都在传说,方头鬼将甲长家洗劫光了。

  方头鬼是听见了这些传说——这回是总管根茂提供的报告——才到甲长家来的。其实,把甲长一家杀了后,他就将其忘了,压根就没打算要甲长的东西。这倒提醒了他,甲长的房和地可以配上新的用场。

  “鬼!我要东西还用得着夜里偷偷地去搬吗?”方头鬼听见了报告后笑着说。

  “是哪些人干的?”根茂问。

  “还用得着说吗?就是村里人干的。偷偷摸摸,趁火打劫,这类事情村里每个人都做得出。”

  “那我们去把他们捉出来。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不用。搬来搬去到头来都是我的。”

  方头鬼带着帮财和根茂看完甲长家楼上楼下,就从屋里出来。他问他俩这空房子将来派做什么用场。

  “主公想让做什么用就做什么用。”根茂说。

  “我看可以让赵大牲和吴大鹏两家搬到这儿来住。让他们把房子腾出来给我们建城堡用。”帮财说。

  “对呀。对呀。”根茂说。

  “帮财,你总是很仁慈的,”方头鬼却讥笑道,“让我们出去再转一圈看看,你们就知道这房子的将来最好用处了。”

  他们走到一个窗子底下。方头鬼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从窗口扔进去。石子飞砸在墙壁上,“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们听见了什么?”他问。

  帮财根茂面面相觑。

  “你们也扔一扔。”

  这俩人也捡起石子扔了进去。他们扔的劲道小,直接掉在了地上。

  “什么叫家徒四壁?这就叫家徒四壁。就是扔一块石子或一根木棍进去都砸不着任何东西。他们现在不是在偷着搬东西吗?不是在偷着埋东西吗?将来都要让他们都住上这样的房子。他们要是没有搬空这房子,我倒是想不出这检测的法子来呢。”方头鬼说。

  他们绕过墙角,来到了甲长家的后院。后院的矮墙外就是菜园,里面种着这个季节的蔬菜∶黄瓜、茄子、辣椒、豆角等,开满了各色鲜花。由于好几天没有人侍弄,园子里的草也长疯了。整个园子郁郁葱葱的,园子的一角上种了棵枣树,在烈日下,树上的知了聒噪地叫着。

  方头鬼看了一会,身上有些燥热起来。这已是夏初的天气,身上的棉袄棉裤都已除了下来,但天并没有完全热起来。从菜园里吹来的花香使方头鬼感到微薰,心潮激荡。方头鬼脸色红扑扑的,流着汗,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根茂发现方头鬼突然走神了,以为他热着了,急忙摘下帽子上来给方头鬼扇风——这军帽软塌塌的,只听见“啪啪”地响,并没有风,而根茂却很认真卖力地扇着。

  “主公,天热了,你又可以到河里去叉鱼了。”根茂笑着说。

  “你要不说,我真想不起来了。——根茂,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方头鬼说,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这事问你,你也不知道。我还是来问问帮财。”

  “什么事?主公。”

  “这女人怀孕要多久才生呀?”

  “十月怀胎嘛,十个月。”

  “真他妈的长……”

  “怎么,主公想抱儿子啦?”

  “哪里……”方头鬼说。突然,他看见菜园里有件花衣服一闪,“你们看,菜园里有人呢。”

  菜园里是有一个人,而且一定知道是个女人。帮财和根茂走过去,才看清是一个十*岁的姑娘,像是刚从草丛中钻出来。穿着一件碎花的蓝布上衣,由于洗的次数太多而褪了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白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灯芯绒裤子。头上扎了一条长辫子,但有些零乱,脸色红彤彤的,流着汗,刘海贴在了额头上。

  姑娘看见这两个穿军装的男人来到跟前,吓了一大跳,不自主向后退了两步。这姑娘长得娇小玲珑,帮财将眼光落在了她那隆起的胸脯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帮财问。

  “我……我在这里讨猪草。”

  “这不是你家的菜园吧……讨猪草?可我看你的篮子是空的,怕是来偷菜的吧。”

  “不,不……”姑娘往后退,把篮子藏在身后。

  “不是?那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帮财脸上挂着他惯有的那抹微笑,一步步向姑娘走了过去。根茂眼睛直瞪瞪的,看见姑娘慌乱的神情,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把甲长的女儿抱进房里的情景,他那张歪曲的脸突然变得铁青,好不怕人。

  退了不多几步就没有了退路,身后是一排豆架,挂着许多豆角。菜园里的菜蔬与杂草都长得很高,密密麻麻的。

  “你是谁家的闺女呀?你不用怕。”帮财和气地问。

  姑娘不说话,好像总是掩饰着什么,好像自己做了贼似的,紧张地向东头菜园一角里瞟,那里有棵高大的枣树。根茂说:“她是竹匠家的好香……”帮财似乎并没有听。

  帮财感到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女人一般会大喊大叫“你不要过来呀!”,可这个姑娘并没有叫,而是紧张地看着别处。

  帮财转身向枣树走去。突然,姑娘叫了起来∶

  “你——你还不快跑呀!”

  一个男人蹿了出来,越过帮财向菜园门跑去。突然他撞上了一个带枪的高大的穿军装男人。

  帮财与根茂把姑娘带了过来。两人并排低着头站着。这男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虎头虎脑的,块头和方头鬼相仿,手里还捏着一个稻草编织的大蒲垫。女人镇静得多,男人身子却有些发抖。

  方头鬼打量这俩人,说:“不用问我也知道你们在菜园里干什么……亏你想得出来,拿这么一个大蒲垫,那上面的稻草都有尖口,这不把人家姑娘细嫩的屁股给扎了呀。”

  “不呢。不呢……”男人急得嘴里嘟哝。

  “做就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们都是谁家?”

  “女的是竹匠家的老闺女。男的是村下头木匠家的老二。”根茂在一旁说。

  “你喜欢她吗?”方头鬼问后生。

  后生点点头。

  “我们是订了婚的,婚事定在明年春上……”女人说,似乎是为自己辨解。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俩人都点了点头。

  “知道我是谁就好。”方头鬼对后生说,“我想借你的姑娘用一用。”

  后生没有说话,木在了那里,似乎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但双手攥紧了拳头。用一用?用一用是什么意思?

  方头鬼不再理他,转过身在前头走。帮财与根茂推搡着女人跟了上来,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对着后生喊∶

  “苗生呀!你这个木头,你怎么不管我了呀!”

  “你们要带她到哪里去?”苗生喊。

  “一会我们就放她回来的。”帮财说。

  后生追了两步就停住了。眼光光地看着他们把女人推过院子,带进甲长家的屋里 。

  一进屋,方头鬼一脚把一间厢房门踏开,把女人一把推了进去,把门撞上。帮财根茂站在房门外。

  一进房间,方头鬼就迫不急待地脱去了军装。他三下五除二将姑娘的衣服脱干净,把姑娘压在了地板上。不一会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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