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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传奇之风云乍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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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不屑地“哧”了一声,说道:“功劳?他一个小小的军候能给我多大的功劳?”
  霍光说道:“再不济也比霍光给的多些。”
  那人听了,走到霍光身前,手中火折一亮,将自己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他一眼不眨地盯着霍光,说道:“记住,我叫上官桀,是显明障的一名军士。你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要加倍奉还。”
  霍光看着他出门,痴痴地站在原地,心想:“他想让我拿什么来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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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斩马(1)
李陵闲适地坐在桌案之后,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拔弄着大黄弓的弓弦。霍光、出头、车千秋、上官桀站在他的两侧。下面跪着被五花大绑的莽何罗、管敢和一个叫做苏成的军士。
  长久的静默之后,莽何罗向上挺了一下身子,恶狠狠地盯着上官桀,骂道:“你他娘的竟敢出卖我,卖友求荣,王八羔子,我呸!别忘了我们是发过誓的,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上官桀笑道:“我卖友求荣?你还暗箭伤人哪,咱们半斤八两,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陵摆了摆手,止住上官桀的话头,说道:“莽何罗,你为什么要杀我!”
  莽何罗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不错,当日擅开障门,是我和管敢不对,但已被你责罚过了,你还说要替我们担着干系……全都是他娘的放狗屁,翻过脸来你就跑到都尉那里告黑状,非要将我和管敢置于死地不可……娘的,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能让好过,大家同归于尽算了。”
  李陵指了指霍光,又问莽何罗:“那霍光哪?他和你有仇么?”
  莽何罗怒道:“霍光更他娘的是个小人。有人说他是霍侯的亲戚,我才不信哪!霍侯何等英雄了得,会纵容自家人里通匈奴贩卖兵器?别说他不是霍侯的家人,就算是,我老莽也一样要替霍侯清理门户!”他看着李陵,忽然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说道:“怪不得霍光要将王长久劫持到这里来……原来你们两个早有勾结!李陵,你他娘的还是人么!你爷爷和你三叔跟匈奴人打了一辈子仗,想不到居然生出你这个孽种来……”他挣扎着起身,似乎要上前和李陵拼命。出头按捺不住,冲过去搧了莽何罗一通大嘴巴,将他摁在了地上。
  李陵强自压了压心头的火气,一字一板地说道:“莽何罗,霍光的事你是怎么知道?八成是都尉‘无意’间透露给你的吧?被人利用了尚不自知,愚蠢!今日我只和你说两句话:一,我从没向都尉告你的黑状;二,里通匈奴贩卖兵器的另有其人,我和霍光早晚要将那人揪出来。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些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说罢看了看霍光。霍光却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心中只想着:“霍侯……霍去病!我竟会是霍去病的弟弟?!”
  不知过了多久,霍光才渐渐醒过神来,只见李陵指着车千秋问莽何罗:“车千秋老老实实的一个人,他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连他也想杀!”
  莽何罗理直气壮的答道:“车千秋是你的奸细,没有他,我老莽也不会落到今日这地步,这样的人,我岂能留着他!”
  “奸细?”李陵额角青筋一动,向前探了探身子,语气淡淡地问道:“谁说他是奸细?”
  莽何罗得意地翻了翻眼睛,笑道:“你在我身边安插奸细,我就不能在你身边也安插一个?谁说的,哼,就是你的亲兵朱安世说的,这人于我有功,要不是管敢非要杀他,我还真想放他一马。”
  出头气得浑身直抖,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狠狠踢了莽何罗一脚,大声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车千秋是奸细了!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莽何罗重又挺直了身子,回头看着出头,冷笑着说道:“你是没说过车千秋是奸细的话。但那天我问你,军候说这疫病是老鼠带来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说,军候在隧外发现了许多死老鼠……后来,车千秋告诉军侯,一个匈奴人在临自杀前割破了布袋……他既然能和李陵说这些,那么当日我和管敢冒领军功的事情他自然也会说。嘿,我就是再笨,也猜得到他是奸细。”
  出头呆呆地望着李陵,又看了看车千秋,惶然不知所措,满腹的话涌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结结巴巴地辩解:“军候,我……我……不是想说……我不是……”
  李陵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冲莽何罗说道:“老莽,既然你认定我要害你,我也不能叫你失望,你将你的虾兵蟹将领回去,想想这世上最惨的死法,油煎水煮、敲骨吸髓、剜眼剥皮、凌迟车裂,所有这些酷刑说不定全用在你们身上,你们等着看吧。车千秋,上官桀,这三个人就交给你们看管,小心着别让他们自尽,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九 斩马(2)
莽何罗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你尽管来,老子不怕,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莽何罗三人被拖下去后,帐中一片寂静,李陵、霍光各怀心事、蹙眉沉思,出头忐忑不安地站在角落里,心中又悔又恨,眼泪像滚珠般滴落下来,却啜泣着不肯放声。
  良久,霍光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一声,刚想开口替出头求情,就见李陵缓缓站起身来,徐步走到出头身边,脸上一丝笑容也无:“因你一句话,险些害了一个人的性命,你知错么?”
  出头抽噎着,委委屈屈地说道:“是出头错了,出头没用,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从前我保护不了爹,现今又差点害了车大哥,军候,你罚我吧!”
  李陵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想了想,撕了块衣襟下来,掷给出头,说道:“不管你练什么,用汗将这块布浸透了就是罚了。”
  出头霍光听到处罚如此之轻,都不禁愣住了。出头说道:“这叫什么处罚,至少也得打我几十板子,要不我心里不舒服。”
  李陵笑道:“你又没犯军法,我打你板子做什么。这是李氏的家法……”他仰起脸来,唇边漾起一丝笑意:“小时候我做错了事,爷爷要打我,三叔总是拦着,说错都错了,再打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罚他练功,有朝一日也好壮我李家声威。久而久之,这便成了我李家的一条家法,那时我也就你这般大……经历的事情多了,人自然变得深沉练达了。”
  出头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唉,也不知出头要经历多少事才能变得和军候一样?”
  “和我一样有什么好?”李陵苦笑了一声,眉宇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经历多少事?我也不知要经历多少事……我还未出生,爹爹就不在人世了,接着二叔也病死了,他们死时都还不到三十岁。爷爷勇冠三军,名标天下,却始终未得尺土之封,最后刭身于绝域之表;三叔跟着霍侯出击匈奴,人不弛弓马不解勒连战十余日,而功劳却被人轻轻易易地抢了去,朝廷只封三叔做了个不入流的关内侯,食邑仅二百户……哼……”他不屑地一笑:“人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世上真有什么‘天道’么? 我李家为朝廷为社稷,披腹心输肝胆,尽家财亲士卒,征伐半世九死一生,到头来却人祸连连天灾不已;那些操行不轨贪佞无耻之徒,全躯保身尸位素餐之辈,反峨冠博带坐于庙朝,前呼后拥安享富贵……世人谓我李家命数不偶,我偏不信邪,我李陵终此一生,也要与这样的‘天道’斗上一斗。”他说到这里,轻轻地缓了口气,口气又变得淡淡的:“这便是我经历的事……这样的事,我想你们还是不经历的好。”
  霍光听了李陵这番愤激之语,心中若有所悟,微微抬头,看到李陵冰雕玉砌冷峻骄傲的面容、温润晶莹神采飞扬的双眸,又不禁有些爽然自失。
  出头用衣袖使劲擦了把脸,说道:“想不到军候这么威风的一个人,身世也如此可怜,自今而后,出头也要学军候一般,做个只流血不流泪的英雄好汉。我这就出去练功了,他日不论出头走到哪、做什么,绝不会给军候丢脸!”
  霍光望着出头的背影,慨叹道:“出头年纪这么小,便已有了豪侠气概,以后必是个奇男子啊!”他出神良久,方转过头,神色恭谨地问李陵:“军候,王长久之事已毕,你看我……”
  李陵定了定神,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今日和我去见见都尉,明日便回肩水金关,回去后你什么都不要管,反正董喜已经回来了,一切凭他做主就是。此外……”他沉吟着,说道:“设法在肩水金关给上官桀谋个职位,有你护着,他方能周全。”
  霍光哑然失笑:“军候,你要抬举他,尽管将他带在身边算了,我是自身难保的人,只怕心有余力不足,再说,莽何罗管敢都关着,又有谁会动他?”
  李陵无声地透了口气,说道:“过几日我便将莽何罗管敢他们放出来,这几个人敢作敢为,倒也有几分男儿气概。他们不过是顽钝颟顸了些,受人愚弄,做了人家手中的杀人之刀。我若是处置了他们,正中别人下怀,替人毁了这件本就多余的凶器,为什么不留着这刀,收为己用?何况,闹到今日这地步,李陵也有不是处,不能全怪了他们……莽何罗一出来,车千秋、上官桀不能再呆在显明障了,车千秋我带走,上官桀便交给你。莽何罗方才说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霍兄弟,你身后有这么大的背景,手中又握着都尉的‘把柄’,还敢说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九 斩马(3)
霍光赧然一笑,只说了声:“好,我尽力而为。”
  李陵舒展了一下筋骨,打开帐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我们被人扰了好梦,也要去扰一扰别人的好梦……”他回头对霍光说道:“走吧!”
  “去哪?”
  “都尉府!”李陵嘴角微微上翘,声音如风拂号角般辽远而空洞。
  二人尚未上马,便听障门处人语嘈杂,似乎有人在大声吵闹,李陵和霍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迎上前去。只见有十多个军士打扮的人堵在了障门口,每人肩上都扛着两只死羊,一个大个子站在中间叉腰而立,正自破口大骂:“莽何罗,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快些滚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哪,管你要三十只羊,你说给便给了,原来那羊都是他娘的得了病的,我隧里已经倒了四个兵了,这样子害自己的弟兄,你也不怕断子绝孙!你给我出来,咱们到都尉那儿评评理 ……”
  霍光看了那人一眼,吃了一惊:“军侯,那不是长秋障的候长陈步乐么?!”
  李陵早己瞧见了,却眯着眼不做声,待陈步乐骂够了,这才分开众人闪身而出,拉长了声音问道:“陈候长,你如此震怒所为何事啊?”
  陈步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李陵,一时间怔在当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走到李陵跟前以军礼相见。李陵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问道:“这些羊是哪来的?”
  陈步乐似乎余怒未息,梗着脖子,气咻咻地说道:“说起来这事军候也知道一些……前一阵子莽何罗擅开障门私自迎敌,从匈奴人手中抢得不少的羊和马匹,为这还受了军候的责罚,罚是罚了,那些羊仍是留给了显明障。我想着平日障里兄弟也吃不到什么,便向莽何罗要了三十只,准备给他们打打牙祭解解馋,一直没舍得吃,放在障里养着。前日晌午老莽来我们障,说边塞上流行疫病,要我们小心些,还叮嘱我们要全力捉老鼠,说这命令是军候下的。捉老鼠这差事也不轻松,障里几十号人忙到半夜,也只捉了二十多只。我见大家累坏了,昨日一早,便叫人杀了十只羊,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顿。谁知到了晚上,有四个军士突然发起病来,身子滚烫,脸上身上有一些红红的斑块,和疫病的病征一模一样。我疑心是老莽故意整我,那羊在他障里呆了那么多天,有病没病他会不知道?为什么和我们提也不提,倒传了一个只捉老鼠的怪命令。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他算算这笔帐!他给的那些羊,我也消受不起,原物奉还。”
  李陵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身子猛地向前一倾,问道:“你说什么?那些羊有病?!那几个军士的病真是从羊身上来的么?会不会是捉老鼠时不小心染上的?”
  陈步乐见李陵如此紧张,愣了愣,低头细细思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会的。那几个人被我派出去做别的事了,根本就没捉过老鼠。他们回来正赶上吃羊肉……我还记得,这四个小子饿得发慌,锅里的肉没熟,便猴急地割了几块生肉来吃,结果晚上便发了病……”
  李陵闭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好半天,才将这口气缓缓吐出,他走过去,看了看那些羊,幽幽地说道:“陈候长,你错怪莽何罗了,捉老鼠的命令是我下的,因为我想不到……连这些羊也被施了巫蛊……”
  “霍兄弟!”他停了停,转头对霍光说道:“你留下这里代行候长事,将障里的羊全部杀了,之后运往大漠深处远离水源之地掩埋。陈候长和我去见都尉,不管有用没用,这件事一定得和他说说。”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霍光的肩头,又重重按了按,说道:“拜托了!”
  都尉府门前依旧冷冷清清,只门口站着两个把门的军士,正无精打采地拄着长戈打磕睡。李陵远远的将马停住,问陈步乐:“陈候长,你在这里呆得时间久,这都尉府里可有你的熟人?”陈步乐想了想,说道:“熟人倒有一个,是我的结拜兄弟,现在都尉府做门下书佐,只是个末流小吏,济不得什么事。怎么,军候想打听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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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斩马(4)
李陵轻轻将马头拨回,说道:“像这种人,消息最灵通不过了,你带他出来,我在东面一里之外等你们,别和别人说我要见他。”
  陈步乐看着李陵,懵懂地点了点头。
  大约一顿饭时分,陈步乐便将那门下书佐领了来。那人四十来岁年纪,长着一张苦瓜脸,两只水泡眼眯缝着,一付睡不醒的样子。看见李陵,他停下脚步,回头望望陈步乐,疑惑地问道:“陈老弟,你说有人要见我,就是他么?”
  陈步乐一笑,说道:“梁大哥,这是我们军候——李陵。想必你听说过吧。李军候,这是我结拜大哥,梁正礼。”
  那梁正礼听说面前站着的是李陵,脸上露出了讶异的神色,呆立了半晌,方含笑过来见礼。两人貌似亲热地寒暄了一阵,李陵忽然问道:“梁大哥,都尉还没回都尉府住么?”
  梁正礼眼珠转了两转,笑道:“快了吧。”
  李陵斜睨了他一眼,又问:“那匈奴人的马哪,还在都尉府里?”梁正礼哆嗦了一下,偷着看了看李陵,见李陵也在看他,忙将眼光避开了,他干笑了两声:“马的事军候还是去问都尉,我们做属下的是不敢议论的。”他向李陵深深一揖,说道:“军候要没什么事,下官先告退了。”
  李陵微笑着将他拦住,说道:“梁大哥,别忙着走,我还要送你些东西哪。”他一伸手,对陈步乐说道:“陈候长,将你的佩剑借我用用。”
  陈步乐见梁正礼说话闪烁其词,心中不满,只是碍着面子不便做声,待李陵向他借剑,又猜不透李陵的用意,犹疑着将剑递了过去。李陵一抖手,抽剑出鞘,剑尖指地,眼睛却瞟着梁正礼。
  梁正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颗心怦怦跳个不住,却故做镇静地抬起头来,迎着李陵的目光,说道:“军候,你这是何意啊?”
  “何意?”李陵若无其事地哈哈一笑,左手倏然伸出,揪住梁正礼的胸口,轻轻一带,右手宝剑已横在他的脖颈之上。旋即诡谲地一笑,说道:“我李陵准备闯一场泼天大祸,不想活了,临死前想找个垫被的,梁书佐,我看你倒挺合适。”
  “军侯!”陈步乐被眼前之事惊呆了,见李陵要杀梁正礼,急忙抢前一步,喊道:“人是我带来的,我想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军候,军候又为什么要杀他?”
  李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件事你先不要管,过会儿我向你解释。”他将目光重又移到梁正礼的脸上,咬着牙问道:“都尉什么时候回都尉府?”
  梁正礼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使劲向后缩着脖子,本能地躲避着冰冷的剑锋,无助地看了看陈步乐,见陈步乐呆呆地站着,并无上前相助之意,方叹了口气:“军候,你和霍光窝藏重犯,这事刘都尉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罪过委实不小。但我听他的口气,只要你们将那犯人交出来,还可从轻发落,你实在犯不着为难小人我?”
  李陵“哼”了声,说道:“我用得着他从轻发落?”他将剑锋向下压了压:“我已经是待罪之身,不在乎多杀一个人,我再问你一遍,都尉什么时候回府?”
  “快了快了!”梁正礼忙不迭地说道:“等马一运走,都尉立刻就回来?”
  “噢?都尉想把马运到哪去?什么时候运走?”
  梁正礼犹豫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似乎心里在极度挣扎,思索了半天,大约还是觉得眼下性命要紧,牙一咬,心一横,说道:“那些马明天就运走,听人说是运去长安。”
  李陵怔了怔:“运去长安?运去长安做什么?”
  梁正礼嘿嘿冷笑着说道:“实话告诉军候吧,都尉要将这些马送人。京里的皇亲国戚、达官显贵、所有中两千石以上的官员,每人十匹至五匹不等。令叔李敢将军现如今做着郎中令,位列九卿,这马里还有令叔的五匹哪!”他又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事只是风传,我也说不准,军侯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李陵握着刀的手不自禁地抖了一下,目光突然变得异常可怕,仿佛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与恐惧之中,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恍然良久,手一松,将梁正礼放开了。
  

九 斩马(5)
梁正礼如蒙大赦,瑟缩着身子向后退去,见离得李陵远了,正抬脚要跑,突然听见李陵说道:“我要送一件大大的功劳给你,你想不想要?”
  梁正礼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李陵走到近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看守马匹的军士共有多少?马又放在何处。”
  “马关在西跨院,看守的军士不多——总共十个。”
  “总共十个……”李陵默默在心里盘算了一阵,把梁正礼打发到一边,招手叫陈步乐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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