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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路璀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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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嘛,在一起就爱聊聊时装,包包之类的。”雪狼在傍边开口说。

    “显然女人之间才有话题可说,和我们男人倒是没什么可说了,如果我太太在的话,也许你们就可以一起说说话了。很可惜,她去法国赶什么时装周了。”郝先生说。

    “哦,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差不多各大品牌都在云集在巴黎走秀。我个人很喜欢tod’s,prada,香奈儿和迪奥。每年的新款,也会注意一些,买的很少,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啊。”我开着玩笑继续说,“就好像去年的lv格子包,走的是英伦风的,出来的时候很风靡,我也买了几个,可是怎么看都不喜欢,让在柜子里吃灰去了!去年爱马仕出了一款全球限量三千个的包,我也有买,可是看起来太稳重了。哦,不好意思,谈到这些话就有些多了。”我适时停住了嘴巴,过犹而不及的道理我懂。

    “我真应该打电话把我太太叫回来,她会很高兴认识你这样一位朋友的。”郝先生笑着开口说。

    “哦,千万不要,如果这个时候叫回来她会恨死我的。”我开着玩笑,其实郝太太并不一定是去看了什么时装表演。在没有完全取得郝先生的信任之前,他太太是不会露面的。

    “看来心儿小姐这段时间会很孤单了。我们两个男士可是不懂这些的。”郝先生说。

    “也不会,这里的空气很好,比我们那里好很多。以前就想着老了的时候,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我一脸神往的说道。

    “心儿小姐很健谈。”郝先生说。

    “她平时不是这样,话很少。”雪狐说,“今天话这么多,还是郝哥比较厉害,会哄女孩子。”

    “哈哈,是这样吗?心儿小姐!”郝先生开口大笑。

    “其实我只是怕失礼于你,不得已而为之。”我正色道。

    郝先生先是一愣,后来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心儿小姐很坦率,但是我欣赏坦率的人。从心儿小姐的面相来看,眉毛略微粗一些,鼻梁挺直,说明你很有个性,有些倔强,下嘴唇略厚,说明重感情,但是不怎么爱说话。三角区的印记很浅,几乎没有,说明你不怎么爱笑。”

    我点点头,“很厉害,全中!”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以诚待人;以信交友。阿元老弟,以后你们称呼我乃信大哥吧。”郝先生很郑重的说道。

    雪狼脸上很平静,“阿元自当从命,乃信大哥。”我不动声色在心里松了口气,我们这算过了第一关吧。

    “我已经让人在楼上安排好了房间,阿元老弟和心儿小姐去上楼休息下吧,晚上我给你们接风!”

    “乃信大哥还是叫我心儿吧,小姐这两个字,太生疏了。”我开口说。

    郝先生点头说好,亲自领着我们上了二楼靠在最里面的房间,吩咐仆人把我们的行李拎上来,临走之前,郝先生对雪狐说,“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雪狐笑了笑没说话,我转头不去看那两个人。

84 突如其来的任务(六)() 
晚上的接风宴,是在大厅举行的。郝先生坐在主位,我们坐在一侧,对面坐着两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我想应该是他的心腹手下。

    晚餐的菜是中国菜,鸡鸭鱼肉样样有。

    “我来缅甸二十多年了,可还是吃不惯这里的食物,最喜欢的还是中国美食。无怪乎人说,世界上除了法国菜就属中国菜最好吃了。”郝先生举起杯,“来,我们干一杯,为了将来!”

    郝先生准备的是白酒,我浅尝,一股子辛辣呛进嗓子里。“好久,很烈的酒,是什么酒啊?”雪狐开口说。

    “烧刀子,一个朋友送的,我在底下埋了好几年了。”郝先生说。

    “怪不得这么香,陈年佳酿啊。这次来,没想到能见到乃信大哥,所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下次一定加倍送上。”雪狐说。

    “好呀,我可是很欢迎你再来的,但是嘉旺这个地方,是在没什么好玩的,没什么可招待你的。”郝先生说,“不过,可以去打猎,新鲜的猎物靠着吃别有一番滋味。”

    “我很期待。”

    我低头吃菜,不参与他们的谈话。

    “心儿果然是不怎么爱说话啊!”郝先生冲着我举了举杯。

    “嗯,这几天饿坏了,那些地方菜吃不习惯。”我举杯回应,抿了一口。“还是中国菜好吃,你这里的厨子做的中国菜很地道。但是如果不喝白酒就更好了,太烈了。”

    郝先生招呼用人给我换了一杯红酒。

    “非常感谢,乃信大哥。”

    郝先生见我吃的很卖力,便不再和我说话。

    吃晚饭,雪狐跟着郝先生去了书房。我独自一个人回到屋子。

    洗了一个澡,我在身上套了两个内裤。外面罩着一件睡袍走出浴室。躺在床上,拿起遥控打开电视,脑袋里却在想别的事。

    按照常理来说,郝先生应该过几天才会找我们谈事情提条件,他今天晚上找雪狐要做什么呢?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在郝先生身上,就是最近发生的。想着想着,我闭上了眼睛。

    听到开门声我睁开了眼睛。雪狐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他脱下上衣直接走进浴室。过了一会围着浴巾走出来。他随手关掉电视机,人趴了下来。

    他的嘴亲在我的脸上,感觉有点凉凉的。他一边往下拉被子,一边然后慢慢往下亲,亲到锁骨的地方,他用力的吸了一口。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随后扯下腰上的浴巾扔了出去。我的心一紧,他不会什么都没穿吧。

    但是很快发现不是,他还穿了一条内裤在身上。我脱下多余的那条内裤扔出被窝。他趴在我身上动着,我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个器官顶着我大腿。

    我觉得全身发烫。

    我小声的呻(禁词)吟着,配合着他穿着粗气的声音,在房间里交织成暧昧的韵律。

    终于一声闷哼之后,他趴在我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我们脸贴着脸。

    两个人的脸都很热。

    过了一会,他翻身躺在一边,伸手把我拉到怀里。我的手抚在他的胸膛上。

    郝先生很急,急着散货。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上写着。尽管他再三的掩饰,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

    我往上拽了拽被子,然后手在被里,他的胸膛上写到。下线出了问题,还是要购买军(禁词)火?

    不知道。他写道。

    “刚才喝了很多?”我开口说。

    “有喝了一些啤酒,还加了生鸡蛋。乃信大哥说是大补,晚上的是时候你一定会喜欢。”雪狐沙哑的声音在夜袭显得很感性。

    “讨厌。”我撒娇道。

    “这几天,他要发一批货。希望我们能跟着走一趟。”

    “嗯,是你去,我去,还是一起去?”我问,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我想想吧。”说完他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早点睡吧。”

    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手却在他胸膛写到,我去。

    如果两个人都去,那没什么商量的。如果需要一个人留下,那么应该雪狐。从身份上来说,我是他的女人,暂时看起来比较受宠。留下,分量不够,从经验上来看,他与人周旋的经验要比我多的多。虽然比较看来,带毒够边境比较危险,可是留下的人何尝不是把命交给了离开带毒过境的人。

    他没有回应我。这一次,我没有写字,而是睁开眼睛开口说。“我去吧。”

    他没有出声。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我再次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门外传来敲门声。雪狐喊了一声进来。一个仆人装扮的女人弯着腰走了进来,“先生,早餐需要端上来吗?”她开口询问道。进来的她无可避免看到扔在地上的浴巾和我的内裤。

    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醒来了。可我继续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雪狐的嘴唇柔柔的亲在我的额头上,“宝贝儿,醒醒。”

    我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嗯,怎么了?”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吃早餐,是端上来还是下去吃?”雪狐很有耐心的问我。

    我假装才看见房间里有第三者存在,露出惊讶的样子。“她是?”

    女仆又重复了一次,“小姐,需要我把早餐端上来吗?”

    “端上来吧!”我说完转身去抱雪狐的脖子,“好不想起床哦!”我撒娇道。

    女仆在我撒娇的时候转身出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雪狐下床去洗漱。我夹着被坐起身去捡起地上的内裤。

    雪狐刚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门口敲门上就响了起来。他打开门,是女仆端着早餐送了上来。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对我们,“这是先生特意吩咐的,说小姐喜欢吃中国食品,早上特意做的花卷。”

    我从被窝里站起身,抻了抻胳膊,“我知道了。”黑色真丝的吊带裙,够了出我的曲线,衬得我皮肤雪白。裙子不长,刚刚遮住屁股。伴随着我刚刚伸胳膊的举动,露出我底下穿的黑色蕾丝内裤的一角,和被扔在地上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

    吃完早饭,我们下楼。郝先生已经在大厅等候我们。

    “阿元气色不错。”他见到我们第一眼开口说。

    “还是要感谢乃信大哥啤酒加鸡蛋。”雪狐接口说。

    “今天我们去打猎。”郝先生开口说,“现在都所有的东西正是涨秋膘的时候,特别是兔子,考起来很好吃,肥油油的,你们赶得很是时候啊。”

    “会骑马吗?”郝先生继续问。

    我能感觉雪狐抓着我的手一僵。他显然也不知道我会不会骑马。

    “还行吧。”我回答说。这辈子没学过,上辈子学过。“不过有段时间不骑了,有点生疏了。”

    “好在林子里也不用骑快马,还有牵着,所以没关系。”郝先生说。

    “那我上去加件外套,等我下吧。”说完上楼去穿了件外套走下来。

    郝先生这是要试试我们的身手吗?军队的那一套,有迹可循,还好我还从佣兵训练营里学了些野路子。

    我们骑马进了林子。走了一段时间,就不得不从马上下来,越往深走,地上的树枝越多,树根在地上纵横交错。

    郝先生开的第一枪。他发现一只山鸡,一伸手,身后边有人地上一只老式猎枪。瞄准之后扣动扳机。山鸡被打中,在地上拍着翅膀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好枪法。”雪狐说。

    “你们也试试!”郝先生一挥手,边有人送上两把猎枪分别递给我和雪狐。这种老式猎枪一次一枪,打完之后要重新填弹药,里面填的也不是子弹,是铁砂弹。

    又往深处走了一会儿,雪狐突然停住脚步,做了一个虚的手势,然后端起枪,瞄准之后开枪。顺着他开枪的方向,一只兔子倒在地上,另一只兔子被吓跑了。

    “原来有两只……”他的话没说我,我已经开枪。另一只兔子倒在地上。

    “心儿,真是好枪法。”郝先生说。

    我把枪递给身后的人,让他们重新填子弹。很自然的去拉雪狐的手。

    “没什么,也就是被他送去训练营呆了一段时间。”我开口说。既然打定主意由我去带毒过境,那么我必须把我的身手展示给郝先生,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个花瓶。在我这句话说完,我能感觉雪狐握住我的手很用力。

    “训练营,什么训练营。”郝先生问。

    “佣兵训练营啊。”我的唇角扬起一个华丽的弧度。雇佣兵是个很危险的行业,所以需要接受训练。世界排的上号的佣兵团都有自己的训练营。排号第一的,就是猎人训练营,只接受各国顶尖的人才,不隶属任务组织,一个很特别的存在。第二就是我去哥伦比亚的佣兵训练营,由几个规模比较大的佣兵团共同组建的,实力比较强,但是也接受一些歪瓜裂枣。第三就是锡斯坦佣兵训练营,这个训练营隶属于锡斯坦佣兵团。至于其他的,多数是打着幌子滥竽充数罢了。

    郝先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冲着雪狐笑着说,“还是老弟有魄力,会调教人。”

    雪狐淡淡一笑,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显然他明白了我的用意。

85 突如其来的任务(七)() 
几个人继续往林子深处走。一声枪响,我和雪狐条件反射的往边上一扑。紧接着一声惨叫。郝先生的其中一名手下被打中,倒在地上。

    我和雪狐相互对视一眼。他皱着眉,眼中有些疑惑。

    郝先生被手下掩护着躲在树后面。

    我小声开口说,“谁的人?”雪狐摇摇头,只是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不远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有人在往我们这个方向靠近。

    雪狐做了个手势,指向郝先生所在的方向。我们压低了身体,慢慢移动,向着郝先生藏身地靠近。

    与郝先生汇合之后,雪狐皱着眉,压低声音说,“乃信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严肃。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一伙的。”郝先生的表情有些狰狞,“如果不是刚才我被绊了一下,那么被打中的就是我。”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现在打算怎么办?”雪狐继续问,“这里是乃信大哥的地盘?”

    “往回撤,我们手中的弹药不够,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我打猎的话都是在这一带的。”郝先生一边说一边往四下打量,寻找退路。

    “他们动静不大,而且没有直接往上冲,说明来的人也不多。”雪狐思考了片刻说道,“有枪吗?”

    郝先生从手下手里要了两把枪递给我和雪狐,“子弹不多,只有一梭子。”

    “一会我掩护,我说跑,你们就往回跑,一直跑,不要回头,我在后面负责拖住他们。”我一边给枪上膛一边说,“注意起来的身子不要露在外面。”

    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猛吸了口气,随便开了两枪,同时喊了一声,“跑!”

    喊完之后又接着开了两枪。我也不清他们藏在哪里,只能随便开了几枪做威慑。

    郝先生站起身准备跑的时候,脚歪了一下,身子往边上倾斜了下。半边身子漏了出来。雪狐一纵扑,把郝先生扑倒在地。几颗子弹呼啸而来。其中一颗搭在雪狐的肩膀上。显然我刚才的机枪兵没有威慑住敌人,他们也看出了我那几枪是乱开的,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

    而就在刚才,他们开枪射杀郝先生的时候,我才看见了他们的所在地。

    “还好吗?”子弹冲着我们所在地连番扫射,我靠在树后问道。

    “没事。”雪狐哼了一声说道。

    过了一会,枪声停止,便听见树叶树枝被踩时发出的嘎吱声。他们在向我们靠近。我看了他们一眼,小声说,“准备。”

    我从树后转身而出,扣下扳机。

    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人被我打中,倒在地上,其余的人见状藏了起来。我继续扣动扳机直到打光所有的子弹,把枪往地上一扔,拉起郝先生的胳膊往回跑。

    后面的人在追赶我们,时不时就冲我们开几枪。雪狐把他的手枪扔给我,我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回头放两枪。渐渐地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敢放慢了脚步,直到跑出林子,看见郝先生的大批手下赶了过来。我们才停住脚步。

    “给我进林子,要抓活的,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动手!”郝先生怒不可遏。

    我站在雪狐身边,扶着他的身子,“乃信大哥,我们先回去吧。元哥中弹了。”我冲着正在大发脾气的郝先生说,“我们刚才一路跑来,他流了好多血,而且子弹还在身体里,要赶紧取出来。”

    “还不快把阿元扶回去。”郝先生吼道。

    赶来的手下分成两批,一部分护送我们回别墅,一部分进了林子去抓人。

    回到大厅,我小心翼翼的扶着雪狐坐下,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肩膀上的枪伤。在我们回来的路上,郝先生已经派了人去找医生。我们在大厅等了一会,医生便匆匆赶了过来。

    子弹取出,包扎好伤口之后,雪狐靠在沙发上。

    “今天幸亏有阿元老弟在,不然我这条命就丢了。”郝先生开口说。

    雪狐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说道,“乃信大哥,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好兄弟嘛。不过今天的事情,你要调查清楚。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回去打猎?你是提早做了安排,还是临时起意呢?”他的声音不大,说话有些慢,但是吐字很清晰。

    郝先生想了一会才说,“我是昨天晚上下的决定。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乃信大哥可要好好查查了。我们初来缅甸,和这边的人是没有打过什么交道的,更别提有什么过节了。这伙人明显是冲着乃信大哥你去的。”雪狐说。

    郝先生点头附和,“我也看得出来。”

    话就只能说道这里,雪狐闭上眼睛,装作很虚弱的样子。我开口说,“乃信大哥,我先扶元哥上去了。”

    “好!”郝先生点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郝先生指挥着手下扶着雪狐上楼,我跟在后面,冲着他点头,表示感谢。

    回到房间,雪狐躺下。我坐在地方趴在床边。

    晚餐的时候,我走出房间,吩咐仆人煮一些白粥,明天准备一些补血的食物给雪狐。交代完之后我回了房间。

    雪狐这时候已经醒过来,他转头看向我。

    “我吩咐厨房煮一些粥。”我开口解释道,“感觉怎么样。”

    “还行。”他抿了抿嘴唇说,“我要喝点水。”

    我扶着他做起来,在背后塞了一个针头,然后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他喝了光之后把杯子还给我。

    “怎么样了?”他问。

    我摇摇头说,“没看到乃信大哥,我一直在屋里。”

    他沉默不语。

    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喊了声请进。郝先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女仆,手里端着粥。

    “放在桌上吧。”我对女仆说。

    郝先生走到床边对雪狐说,“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雪狐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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