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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惹尘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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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弟,你心里就只有原随心么?为了她你什么都不顾了?你就这般态度与三哥说话么?”

  “三哥!你知我担心她,就不要再难为我了,快告诉我她在哪?她怎样了?”卫元朗皱起了双眉,急切而不耐。

  卫元琛怒极,连连冷笑:“她被人掳去了!”

  “什么!”卫元朗听了,就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五脏六腑翻绞在一处,心上仿佛被人狠狠扎了一刀,疼痛难忍,高大的身子晃了晃,跌坐在地,四肢冰凉。

  “六弟?六弟?”卫元琛大惊,忙伸出手来搀扶他,心中颇有些后悔。“六弟,你怎么了?军医,军医!去喊军医来!”

  “不必了。”卫元朗咽下喉咙里的腥甜之气,直直地盯着卫元琛,“三哥,你为什么要带随心来,为什么要让她涉险?”

  卫元琛慢慢地收回手去,站起身来:“你这是在指责三哥我吗?”

  卫元朗不语。

  卫元琛大恨,原本心中的那一丝后悔也褪得干干净净:“原随心既答应报效于我,我带着她又有什么不对?”

  “三哥!”

  “哼!”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救她!”卫元朗不想再与卫元琛起争执,更是心急救人,爬起来就待向外冲。

  “站住!”卫元琛大喝一声。

  卫元朗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三哥,你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去救她!”

  卫元琛脸色变来变去,终于长叹一声,道:“唉!六弟,不用去了,她应该没什么危险。”

  卫元朗回过头看着卫元琛,目露怀疑。

  卫元琛不情不愿道:“也不算是被掳吧,她应该是被那姓燕的护卫给带走的。”

  “燕十三?”卫元朗震惊莫名,“他不是在三哥府里么,怎么可能会来此带走随心?”

  “应该错不了。我大军初到玉蝶关的那一夜,他就来劫人了。初时,三哥还以为是敌军偷袭,派兵营救原随心。不过营救的将士说原随心似乎认识那人,后来,三哥我又收到了王府的传书,说是燕十三跑了,我还特意询问过他的形容相貌,几相印证下,我断定那人必是燕十三。”

  卫元琛这番话半真半假。当日燕十三带随心出帐不久,他就收到了王府的飞鸽传书。立刻派人前去查看,发现被绑在床上的侍卫,问了情况后,即刻便下令抓人。只不过燕十三逃进鬼见愁之后,搜捕不易,又值战事吃紧,于是便罢手了。反正他也留了后着,倒也不纠缠于追杀。

  “燕十三不是武功俱废了么?怎么可能有能力带走随心?”

  “那我就不清楚了。”卫元琛耸了耸肩。

  这一刻,卫元朗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不管怎么说,燕十三必不会伤害随心,想必他也是担心战场上危险才会前来劫人。随心安全了就好,至于她的下落,自己再慢慢查访就是。

  卫元琛见他平静了下来,观了观他的神色,略一沉吟,叹了口气,道:“六弟,三哥带上原随心,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因她与父皇闹僵,父皇一直不快,对随心不满。我带她离京也可平息父皇怒气,转移目标。我答允过六弟你照顾她,此次我离京平乱,放她一人在府上也不安全,万一父皇要有个什么举措,我远在千里之外,岂非鞭长莫及?再说了,若是她此番立了功,三哥我也更好向父皇呈情,助你鸾凤和谐。六弟,我知道你宝贝她,但三哥此来带了足足六十万大军,难道还护不住她原随心么?一听说她被劫,三哥立即就派人搭救,后来知道那人是燕十三这才放弃搜寻,没想到如今却换来六弟你的责怪。唉!六弟,你真是伤了三哥的心。”

  卫元听了,一脸羞愧,呐呐道:“三哥,对不起!”

  “罢了,自家兄弟,就不用说什么对不起了。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卫元琛见了卫元朗羞愧感激的神情,眼中微微现出些满意之色,又接道:

  “方才三哥也是气到了,才会故意呕你,倒是害你受伤了,如今还是先让军医来给你看看,莫要落下什么病根,其它的事么慢慢再谈也不迟。”

  卫元朗点头。如今心神放松,他便觉得浑身都疼,胸口更是闷得难受。也是真的要调养一下,再好去找寻随心。

  ※※※

  “两间上房。”

  柜台前,燕十三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大锭元宝,放在桌上。随心懒懒地跟在他身后。

  随心醒转的第二日,燕十三便带她离开了鬼见愁。自进了鬼见愁之后,卫元琛便再没有派兵前来搜捕。燕十三行前还出谷查察了一番,打听到卫元琛的大军已经开赴前线,加紧攻城,试图夺回石头城。据此分析,此时他必定无暇顾及其它。于是,燕十三决定离开鬼见愁。随心体内之毒尚未拔清,身体更是需要调养,鬼见愁却绝对不是休养之所。

  掌柜的初见他二人衣衫破碎形容狼狈,本不欲理,但燕十三那一大锭元宝一拿出来,他立刻眼睛发亮,笑容成堆。

  “小二,领两位客官去上房。请!请!”

  进了房,靠在椅子上,随心便没什么精神了。

  燕十三关切地望了望她,道“还支撑得住么?”

  随心尽力展开一个笑容,道:“我很好。”

  燕十三出去吩咐小二帮他们买两套衣服,又吩咐准备热水。回过来对随心道:“你先歇一会,我已经吩咐小二烧些热水来,沐浴过后,会舒服一些。”

  “好。”随心懒洋洋地应道。

  不大一会儿,浴桶便被抬了进来。接着,两名伙计轮流提水进来,注满浴桶。燕十三叮咛了她两句,便帮她带上门。

  随心泡在浴桶里,热乎乎的水消除了部分疲乏,她好像有一个世纪没洗过澡了。如今泡在水里便发觉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在欢呼。她舒展了下双臂,长长地吁了口气,泡了一会,才抓起布巾慢慢地清洗身体。

  忽然,她忆起自己大腿上的伤,忙低头查看:腿上的瘀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出了。原先擦破皮的地方也基本上好了,新生的皮肤,呈现出粉红的色泽。

  “幸好,幸好。看样子不必再搽什么药膏了,也省得被十三盘问。”她抚了抚伤处,自言自语。

  “笃,笃。”扣门声起。

  “谁呀?”

  “是我。随心,你洗好了么?”燕十三知道随心身体尚弱,不甚放心,前来探问,“你身子尚虚,别泡得久了。”

  “就好,就好。”随心急忙应道。匆匆地洗了两把,便从浴桶里站起,擦干身子,套上一旁的干净衣服,打开了门。

  燕十三单手捧着个托盘,立在门外。看见随心的模样,微微皱起了眉。抬脚进门,放下托盘,取了块洁净的软布,来到随心身后,意欲帮她擦拭尚在滴水的头发。

  “嘿嘿,那个,我自己来,自己来。”随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燕十三将布巾交给随心,道:“下回擦干了头发再来开门,免得着凉。”

  “省得你站在外面等嘛!”随心一边擦头发,一边冲着燕十三笑。

  “我多等一会不会怎样!”燕十三的口气变差。调转身,拿起搁在一旁椅子上的狐裘披在随心的肩上。

  随心苦笑,不至于吧?别人棉衣还没上身,她就要穿狐裘了?“我没那么弱!”她不满地抗议。伸手要取下狐裘。

  燕十三的手摁在了随心的肩上,眉头蹙起,却放柔了声音,道:“你不能再受寒了,听话,穿上。”

  “什么嘛,当人家是小孩子管啊?”随心不满的咕哝,到底还是将狐裘穿上了身。

  燕十三看着低头穿衣的随心,目中柔情尽现。待随心再次抬起头,他却已恢复了平常颜色。

  “我替你叫了粥,还有两样清淡的小菜,快来吃吧。”燕十三将托盘中的饭菜摆上了桌上,坐在了一旁。

  “你吃过了?”随心看着桌上只有一副碗筷,有些惊讶,“那么快?”

  “嗯。”

  “干嘛不等我啊?一起吃不好吗?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随心有些嗔怪。

  “下次不会了。”燕十三轻咳了声。到底还是他自己扭捏了些,太过注意男女之防了。以前不也都是一起用饭的么?为什么经过了这些天,自己反倒拘谨了许多?想到在鬼见愁的山洞,不知怎的,觉得面上的些发烫。他猛得站起身,道:“你且在这慢慢吃,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说罢,不待随心回应,转身匆匆出门而去。

  “搞什么?古古怪怪的!”随心一头雾水地看着燕十三匆促的背影,隐约地竟似有些仓皇。

  深夜,燕十三悄悄地走进随心的房间。淡淡的月光下,随心神情平静,呼吸细缓悠长。他伸出手去,放在随心的额前,停了一会,又替她把了把脉,接着从怀里摸出个扁平的小盒子,伸手正要掀开被子,又顿住,略一踌躇,却拂上了随心的睡穴。这才轻吁了口气,将被子掀开,褪下她的裤子,伸指拈了盒子中的透明膏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伤处,反复按摩,直至药膏被全部吸收,确认没留下任何痕迹,才又帮她穿妥亵裤,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燕十三长出了口气,轻抹了把脸,这才发觉额上竟然有薄薄的一层汗珠,不由苦笑。

  他放心不下随心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处,却也无法将药膏交给随心让她自己涂抹,那实在是太尴尬,不得已,只能像小偷般潜入随心的房中帮她上药。他不曾细说当日的情形,随心只道自己昏睡了几日,对于发烧,呕吐等事,全然没有印象。更不知自己都对她做了些什么。虽说为的是疗伤治病,燕十三依旧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尤其是今日之举。

  想着随心坦然信任的目光,他忍不住再一次长长叹息:“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  旅途
“十三,我们这是要去哪?”

  随心从马车里钻出来坐在燕十三的身边。

  燕十三说她的身体弱,不宜骑马,又购置了一辆马车,虽然没有原来的那辆车大,但舒适程度却毫不逊色,甚至应当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沛都。”燕十三转过脸来看了看随心,她的气色还是很不好,脸庞极为苍白,双唇也几乎没什么血色,只有一双眼睛依旧从容洒脱,更不吝展露笑容。

  “噢。”随心漫声应了句。说实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沛都在何处,也根本就不在意它是哪里,不过是在车厢里闷得无聊,想与燕十三闲聊罢了。

  燕十三用眼瞟了瞟她,想起自己并未与随心商量就决定了去处。

  “随心,你是不是有想去之处?”

  “随便,你决定就好。”随心无所谓道,反正她哪有什么一定要去的地方。

  “沛都有一种药草对你的身体极有助益,待你的身子全好了,我便带你回宁安。”燕十三解释。

  “为何要回宁安?”随心有丝不解。

  “你不是宁安人氏?”燕十三诧异。

  “我几时说过自己是宁安人氏了?”随心挑眉笑道。

  燕十三忽然忆起随心初到上京时说过的话,迟疑了一刻,小心翼翼地探问:“随心,你是何方人氏?”

  “何方人氏?”随心呆了呆,敛去了笑,口中低低呢喃,“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思绪飘离,不知所终。

  燕十三虽然耳力极佳,也没能听清随心含混的话语。偏头望着随心迷离恍惚的眼神,心中异样,停了好一会,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打算回家么?”

  不打算回家吗?随心恍恍惚惚地想。家,在哪呢?

  “回不去了。”随心笑得很无奈。

  燕十三看着随心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阵阵抽痛。他腾出一只握着缰绳之手,包裹住随心搁在腿上的手,郑重严肃地对她道:“无论你家在何方,我保证,一定想尽一切办法送你回去!”

  随心的眼神愈发迷离难测,慢慢地,她绽开一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笑容:“多谢你,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燕十三的脑子飞快地转动。是了,随心一直女扮男装,即便是现在也没想过换回身分,更是曾经小心掩饰过自己的容貌,莫非她是因为某种原因而逃出家门的么?她到底遭遇过什么?是否还有人要伤害她,因此才不能回家,被迫浪迹天涯?那些人是谁,为什么再没出现过?随心是因为知晓已经安全了因此不再易容,还是因为相信自己的保护?为什么随心会知道那许多闻所未闻的事物?这会是她逃离的原因么?燕十三思来想去,总觉得有某些地方说不通,不过他不敢再问下去了。怕触及随心的伤处。只现在的这般模样就让他万分后悔自己刚才的问题。

  马车缓缓地在铺着细碎的石子的官道上行驶,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特有的吱吱咯咯的声音,马蹄溅起的些微沙尘很快便消失在秋风中。路边的梧桐树上,垂着几片残叶,一只乌鸦被惊起,“嘎”地一声振翅飞上了苍茫的碧空。

  “随心?”燕十三轻轻唤醒她。不想放任她沉浸在他所不知的情绪中,那令他感到很不安。

  “嗯?”随心拉回思绪。

  “随心,咱们找个地方定居可好?”燕十三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面,天知道他只是不敢看向随心。

  “那怎么行!”随心想也不想地否定。

  不愿意么?燕十三身子一僵,握缰的手青筋暴起,恍如一头栽进冰窖,冷嗖嗖地寒到了骨子里。

  “我的云游计划还没完成呢!好容易如今重获自由,岂能白白浪费?怎也该好好四处游玩一回才是,如何能现在就定居?”随心的眼睛闪亮,充满兴奋,笑盈盈地偏头看着燕十三,寻求保证:“十三,你答应过的,要陪我云游天下的,对不对?”

  上一刻,燕十三还觉得自己陷足炼狱,这一刻便宛如置身天堂。他转过脸,不甚放心地再求证一遍:“你是想要先玩够了再定下来?”

  “那当然。”随心忙不迭地点头,浑然没用心领会燕十三的言下之意。“你想啊,等我老了还怎么出去玩啊?就这路,这马车,我的骨头非给颠散了不可!”这可不比她原来的世界啊。

  燕十三的双眼亮如晨星,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他微闭了闭双目,稳了稳心神,方道:“你想去哪都成!”

  眼前的道路宽阔平坦;风拂在身上说不出的舒爽宜人;金黄的梧桐叶随风起舞;就连那吱吱咯咯的声音也悦耳动听。燕十三手握缰绳轻轻一提,“驾!”马儿跑得欢畅。

  ※※※※※※

  陶然楼上。

  燕十三与随心坐在靠窗地桌旁。

  “再吃些。”燕十三将一盘醋溜鱼片推到随心的面前。

  随心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燕十三:“拜托!我真的吃不下了,别逼我!”

  燕十三皱紧了眉头,他也知道随心没什么味口,可是若不多吃些她的身体怎么好得了?

  “我已经尽力了,再吃下去,怕是连刚才吃下肚的也要吐出来了。”随心再一次声明。这些日子她依旧时常会吐,只要是吃得多些便会想吐,常常将好容易咽下肚的东西又尽数吐了出来,吐过后味口会变得更差,什么也吃不下去。

  燕十三抿紧了双唇,眼神变得暗沉,隐隐有火星在眼底跳跃。随心知道燕十三又在责怪自己了,她不想他总是浸淫在这种晦涩不愉的情绪之中,连忙抓起筷子,夹了块鱼片:“我再吃一点好了。”

  一双筷子压在了鱼片上面,随心疑惑地抬起了头。

  “不想吃就不要勉强。”燕十三淡淡道。

  “呼!”随心立即放下筷子,丝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燕十三见了,牵了牵嘴角,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陶然楼的生意似乎非常得好,一拨一拨地客人不断涌上楼来,楼上的位子很快就坐满了。喧哗之声也愈来愈大。

  “要回客栈么?”燕十三见随心皱了皱眉,询问道。

  “不,”随心双手托腮,略摇了摇头,“再坐会儿吧。”

  她将目光转向窗外,静静地看着街上的路人与商贩。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平静自在的心情了。虽然可算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终于自由了。如今只要她远离京师,应该再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燕兄?”

  忽然一道兴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心回过头,就见司空展一脸惊喜地来到他们的桌旁。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燕兄,果真是你?!”依旧一身白衣的司空展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燕十三,“你没事了?”

  燕十三微颔首,抱了抱拳,却只说了两个字:“正是。”

  他承司空展的人情,要不是他,当日他便已死在了宝成,不可能再见随心,更不会有今日,因此,他虽不愿再牵扯上江湖,却无法拒绝司空展。

  司空展这时才将目光转向了随心:“原公子?”

  随心笑着点了点头:“司空大侠,别来无恙?”

  “你们认识?”燕十三挑起了眉。

  “嗯。在悯阳时曾见过。”随心答道。悯阳之行令她几乎丧命,燕十三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她根本就没敢提在悯阳的经历。

  “司空大侠如不嫌弃,就请坐下来,一起用饭可好?”随心热情的招呼道。

  司空展心中正有许多疑问,闻言也不客气,拱了拱手,道:“那就讨扰了。”说罢,一撩衣摆,坐了下来。

  随心回头招唤:“小二,再添一副碗筷来,加两个菜,再弄壶好酒来!”

  司空展已经将注意力放回到燕十三身上:“燕兄,你吉人天相,逃脱死劫。我真是替你高兴。”司空展话音诚挚,毫不作假。脸上更是一派欢欣。燕十三知他是真的为自己高兴,也颇动容,忆及当日更是多有触动,没想到真正关心自己的不是义父,也不是一起长大的同伴,而是自己的对手。

  “多谢!”燕十三颔首称谢。此时,酒已经取来,随心为他二人满上。燕十三举起杯,冲着司空展说了声“请!”,一饮而尽。

  司空展也饮尽了杯中酒,心头却惊异至极。无意遇见燕十三,知他完好如初,固然令他惊喜,会与燕十三同桌共饮更承他主动敬酒则出乎意料。燕十三会因他当日赠药之事而感激他,他一点也不奇怪。但他并不认为从此两人便成了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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