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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池上说要全力出手,光头壮汉开罐器也突然狂性大发,拼着被李黑狗在背上很砸几拳,奋尽全力把黑狗撞在墙上,然后头也不回转身就朝走廊深处逃窜,没错,逃窜,那惊慌失措顾头不顾腚的样子,就好像这里有人手里高举这一个拉开引信正在冒烟的手雷一样。
黑狗看我一眼,我赶紧让他去追开罐器,谢尔东他们可就在前面不远处昏迷不醒着呢,就算我能不管谢尔东这个怪胎的死活,王晓晗和容儿总是无辜的啊。
黑狗急急忙忙追着光头而去,远处的黑暗中很快传来金属撞击的打斗声,我们这里却诡异的安静下来。
“知道吗?他们这样急着躲开,可是因为我啊,”池上一边用完好的左手抚摸自己残缺的右手,一边慢慢说道:“他们是我换的第三批手下,之前的家伙全都死了,死因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在我认真战斗的时候离我太近。”
“废话说完了没有?”我不耐烦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造型不管说多么高冷的话都显得笑点十足啊。”
哗啦!池上不知道按了手上什么机关,那五根原本只有手指长短的刀片突然哗啦一声从手掌里又伸出老大一截,全部耷拉到了地上,扭曲着身体威胁性十足的晃动着。
“你不该打断我的,”池上冷声道:“因为这是你活着的时候,最后一次听到人类的语言。”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说人话了是吗?”
“去死!”池上爪子一挥,五根长长的锋利的金属绦带像得到命令一样猛然从地上弹起,疯狂扭动着身躯朝我袭来,因为空间狭小,它们刮过墙壁的时候发出搅拌机一样的噪音,在木质墙壁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割痕,卷起无数木屑。
现在的池上,无论攻击威力还是攻击范围,跟刚才都不可同日而语,看着那狂蟒一般一路碾压朝我袭来的锋利刀片,我总算明白刚才池上的两个同伙为什么要急急后退,这打起来根本不辨敌我啊,只要是在攻击范围内基本不会留活口。
不过,此刻我已经想到了对付池上的办法,感觉刚才舍弃一部分身体的基因集合体已经在我不计代价的营养供给下恢复过来,我不敢再浪费时间,右手屈成爪状,朝着池上挥舞过去!
同样的利刃风暴卷起,右侧的墙壁同样留下触目惊心的划痕,而我右手不知在什么时候,顺着手指延伸出两尺多长,边缘锋利关节灵活的骨刺,看上去竟然与剥皮刀的右手七八分相似!
“这是什么!!!?”两股风暴剧烈相撞,搅在一起不分胜负,池上不禁大惊失色。
“没什么,”我慢慢说道,“见你这招创意挺不错的,模仿借鉴一下,你又不是写小说的,让我抄一抄又怎么啦?别那么小气嘛!”
第三十九章 危机()
“生物铠甲和基因集合体的特别之处,不在于本身的性能多么优越,而在于它们会在不断的使用过程中,尤其是遭受外界损伤的时候,通过自愈性分化,本能的判断有利于自身的模仿和学习模式,以适应环境的剧烈变化,从而完成进化和提升。”这是在实验室的时候,陈三山对我说过的话,当时我还不怎么把这一身黑皮以及瘦小孱弱的基因集合体当回事儿,现在看来果然是大错特错。
也许,这种似生命最原始胚胎一般,旺盛到令人毛骨悚然进化欲望,才是这套铠甲最大的价值,强大的生命力与自愈能力不过是附加赠品罢了,你很强大是不是?拥有锐利的爪牙,强健的肌肉跟飞翔的翅膀?那我也可以长出爪牙,肌肉跟翅膀啊,虽然这些刚刚脱胎而出的器官可能不如你的强大好用,但我可以在不断的战斗与学习中继续磨砺他们,总有一天这些山寨货会在飞速进行的优化过程中超越原版,成为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当然,这样的进化有利有弊,首先,基因结合体跟生物铠甲都不具备逻辑思维能力和判断是非对错的主观意识,也就是说它们不会觉得朝着分泌超级病毒毁灭整个地球上全部生命的方向进化是错误的,那么,作为操纵者,我就必须耗费大量的精神与意志力,压制并小心翼翼的引导这种错误的进化欲望以免自己摇身一变成为本书最终大Boss;其次,使用这种模仿能力,我恐怕得经常面对别人,尤其是对手,对我进行“有人模仿我的脸,有人模仿我的面,”的人身攻击。
“卑鄙!无耻!”果然,见我理直气壮的抄袭自己的招式,池上这孙子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凡是高手,对自己的武器招式都有一种自豪与骄傲,见到无耻剽窃者自然不会那么客气,爪子一提再次朝我抓来。
我赶紧如法炮制,十根锋锐刀片叮叮当当的绞杀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但还是看得出池上略占上风,原因很简单,除了操纵者水平的差距之外,人家的刀是材质不明但一看就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咱这边却是钙质纤维构成的骨头架子,刀跺排骨谁占优势,这个不用讨论。
很快,半空中就飘散起细碎的骨渣粉末,五根骨刃也已经遍体鳞伤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在下一轮疯狂的冲锋与撞击中四分五裂,形式似乎即将急转直下。
但是哥可以告诉大家,哥一点儿都不着急!原因很简单,哥跟这种只靠右手的卢瑟不同,哥还有左手!
趁着池上的全副心力都集中在摧毁右手骨刃然后将我千刀万剐,因此无暇他顾的空档,我举起左手狠狠一劈,五道骨刃兜头而下,直指池上!
到底是用手指给人剥皮的高手,关键时刻池上还是注意到了我虽然突然但不算隐蔽的偷袭,急忙把手一抽让刀锋上卷,迎向劈下的骨刃,同时急速后退想从战局中脱身。
刀锋匆匆与骨刃相撞,虽然没有挡住骨刃但也使我的攻势一滞,趁这机会池上避开了我蓄势已久的攻击,不过并非毫发无伤,这小子从领口到裆部的衣服都被骨刃狠狠刮了一把,衣衫破碎鲜血淋漓,伤口不深但望之恐怖,仿佛被开膛破肚一样,尤其是脐下三分处也血糊糊一片,看不清楚,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这一下是不是造成了意料之外的致命一击……
“嗷!!!”池上叫的想杀猪一样,踉跄着连连后退,左手勉强扒住墙壁在站稳身形,此时他的眼神中已经不完全是嗜血和狂热,还有一丝警惕和恐惧包含其中,显然,我的表现让他终于让他感到自己的小命受到了威胁。
“投降吧,把你的右手卸了,我可以饶你一命。”我嘚瑟的说,心中忍不住有一丝洋洋自得,现在哥一定帅呆了!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池上突然狂笑起来,用无比轻蔑的表情斜睨着我:“这么说,你直到现在都没有将我杀掉的觉悟了?简直是愚蠢之极!还是你以为像你这样软弱胆小的废物不抱着杀我的决心就可以凭借那一身奇怪的装备将我制服?”
不顾自己浑身流血,池上恶狠狠的一把用左手按住右手手腕:“教给你一件事!握着刀子对人的时候,就必须有杀人的觉悟才行!不然再好的武器握在手里你也是个没用废物!”
“超频!”池上突然大吼一声,右手原本已经软塌塌耷拉到地上的刀片突然像打了强心剂一样疯狂卷起,带着比刚才还要恐怖的浩大声势朝我袭来,而这次攻击之所以如此恐怖的原因,看池上那发出超负荷运转声音的半截金属手掌以及那如同绞肉机一样不断从缝隙中疯狂飙血的情景就能猜出一二!
我急忙挥舞着十根骨刃,像池上刚才一样去抵挡袭来的风暴,但效果却比刚才池上抵挡我的攻击时还差,遍体鳞伤的右手骨刃刚进入刀锋绞杀的范围便瞬间粉碎,左手骨刃也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尽数折断,然后肆虐的金属风暴照着我横甩而来!
我仅仅来得及朝后退一步,便已经被疯狂搅动的刀片笼罩,铠甲瞬间包裹住头,完全骨骼化来抵挡攻击,但这也是徒劳的,就像打磨器打磨顽石一样,外骨骼没坚持几秒钟便便被打磨干净,露出其中柔软肥美,充满血肉的身躯……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千万把小刀子一瞬间捅进身体,挑掉一小块肉又迅速抽出的痛苦,最恐怖的酷刑凌迟也不过如此吧?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我的意识依旧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而已……
“哧……哧……”池上喘得像牛一样,右手手掌跟现在的我差不多,显然这种超频率的运转属于伤人伤己的招式。
“哼!还没死吗?”池上又举起右手:“那就给你最后一击吧,这次我有足够的时间瞄准心脏,绝对不会打偏的!”
第四十章 离体生长()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的感觉,就跟有人硬生生把你的皮扯掉差不多,身上的伤口虽然都不深,但覆盖的面积堪称恐怖,火辣辣的痛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随时可能将我的意识和生命淹没,不断泊泊流出,沾湿身下地毯的血液,也不祥的昭示着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饶是如此,池上也丝毫没有任我自生自灭的意思,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打算将我斩草除根,就在这时,身后书房的门砰的一声打开,池上二话不说把爪子对准门口,我也满怀希望的艰难扭动脑袋,期盼着冲出来的是来支援我的蒋莎莎。
结果走出来的确是剥皮刀的同伙缝衣针,那就是说,难道蒋莎莎也……
“唷!这是怎么啦?”缝衣针这女人扫视剥皮刀一眼,做作的叫道:“对付这样一个废物,我们的剥皮大哥竟然弄成这副样子,用不用我帮你治疗一下?”
和池上相比,缝衣针的样子从容的多,除了发型稍有凌乱衣服稍有褶皱之外几乎毫发无伤,显然,没有装备的蒋莎莎并没有让这女人费多少工夫便已经料理干净,我都不敢想象被这个变态女人打败,蒋莎莎现在是什么样子……
虽然是自己的同伙,但池上并没有撤回自己的手,而是依旧威胁性的高高举着:“你已经把那女人杀掉了?”
“当然……没有了!”缝衣针捂嘴娇笑:“人家的针只有那么一点儿,杀起人来哪能跟剥皮大哥你那么利索,不过也差不多了,那丫头的手脚已经被我缝在一起动弹不得,等会儿回去补一刀就结束了。”
“那你出来干什么?找刀子的吗?”池上讽刺道:“还是想看看我超频运转武器后还有没有战斗余力,以便先杀了我,夺取我的改造肢体以及剥皮刀的名号?”
“你这么说可太让人家伤心了,”缝衣针的声音潸然欲泣,眉角的假笑却让人心寒:“现在看来,大哥你还是可以杀掉我的,那小妹自然不敢觊觎剥皮刀的位置了。”
听到这种内涵意思傻子都懂的话,剥皮刀却没有丝毫被背叛的恼怒,反而调侃道:“不怕我先杀了你来消除威胁吗?”
“研究所的规矩,下位者可以杀死上级,抢夺他的改造肢体以及名号地位,以保证工具盒的精英化进程,”缝衣针说道:“但为了保证新人不会一加入工具盒就被杀干净,也规定了除非下属违抗命令或者主动出手攻击上级,否则是不准上级抢先对下属动手的,大哥别以为小妹是新人就不知道这些规矩。”
更何况,缝衣针媚眼如丝:“您真的舍得这样随便杀我吗?好歹我们也……呵呵呵。”
“你知道规矩就好,”池上似乎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讨论下去,冷淡的打断缝衣针:“去做好你份内的事。”
“好啦好啦,去杀了她就是,”缝衣针转身往回走,池上也再一次把爪子转向我,胜券在握的他,终于又恢复了他那圆滑奸诈的笑容:“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内部偶尔会有点儿小矛盾需要处理,不过,又让你多活了几分钟,感谢我吗?”
“说实话其实真的挺感谢的,”我也艰难的咧嘴,挤出一个笑容,决定有样学样的整几句高冷台词提高一下自己的逼格:“不过说实话,你不该让我流这么多血的,真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哈!”池上讽刺道:“难道你现在才准备爆发自己真正的潜能吗?一个全身受伤面积超过百分之八十五,手筋脚筋都被割断一半的家伙,连站都站不起来,难道还能与我战斗吗?”
“我当然不打算继续跟你打,”我继续说道:“咱又不是热血流小说,没必要整什么煽情回忆励志鸡汤啥的,还要冒着今后瘫痪坐轮椅的危险爬起来跟你互挠,不过你是真的不应该让我把血流的满地都是,尤其不应该把基因集合体的碎屑撒的满地都是。”
长毛地毯上,凡是沾了我血液的地方,都像有生命一样的蠕动起来,池上不明所以不敢贸然进攻,警惕的后退两步戒备起来。
我费尽全身气力,在地毯上一个翻身,露出身体底下压着的,密密麻麻蓄势待发的骨刺,仰面朝天哈哈笑道:“其实跟你战斗的时候,我除了要小心被你杀掉之外,还要小心不要让基因集合体从我体内抽取养分过度把我吸干,也就是说,只要附着在我身上,基因集合体就不能发挥全力,这是寄生体体内生长不得不遵守的规则。”
“但是流出来的血就不同了,血液与身体切断了联系,却依旧含有足量的生长供给原料,附着其中的基因集合体依旧可以离体生长,不受我的意志控制,也不用担心耗尽养料把我吸干,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生长了!”
跟刚才我的双手上一模一样细长的骨刃,像夏天蔓生的杂草一样快速生长起来,所不同的是,刚才只有寥寥十根,现在……成千上万不敢说,一百五六十根总是有的,层层叠叠井喷一样的爆发出来。
饶是池上身经百战,也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了,下意识的就挥舞刀刃横扫过来,就像感受到了猎物的移动,地上生长的几十根骨刃一起抬头,挺身而起,蛮横的撞向池上的刀刃,啪的一声将其砸开。
只一交手,池上便意识到这是必须全力对付的敌人,立刻毫不犹豫的再次用左手按住,再次启用超频!
此时,我也已经被铺满整个走廊的骨刃覆盖在下面保护起来,看到池上五根刀刃再一次疯狂旋转,我不屑的撇撇嘴,趁自己脸被盖住之前,说了最后一句:“祝你好运,另外提醒你一点,因为没有后续的营养供应,这些体外生长的基因集合体,寿命的非常短,而你要知道,寿命短的生物,在活着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
第四十一章 缝衣针的逆袭()
因为被骨刃覆盖保护遮挡视线,我没有亲眼看到疯狂生长的骨刃与池上的对决是怎样的情形,只听到刺耳的摩擦声、金属的撞击声、墙壁的碎裂声,以及……骨刃刺入皮肉时,池上发出的嚎叫声。
听到这里不禁要鄙视一下池上那小子,拽的跟个冷血杀手绝世战神似得,现在挨起削来还不是嚎得跟杀猪一样,哥刚才千刀万剐的时候都没叫这么销魂……
因为缺乏养料的持续供给,本身又不受限制的疯狂生长,所以这批骨刃并没有活跃多久便开始枯萎死亡,动作从迟钝僵硬到完全丧失活性,然后快速崩解风化成为碎渣,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也免了被压在底下的我窒息而死的危险。
“呸呸呸!”挣扎着从半尺多深的骨渣碎屑里探出脑袋,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整个走廊就像刚刚被一群受惊的野牛践踏过一般,已经找不到一件完整的器物,地板墙壁天花板,都已经被疯狂的骨刃打磨刮削的面目全非,有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建房子时铺设在混凝土中的钢筋,靠近书房那一侧的墙壁受害更是严重,不知是因为偷工减料还是其他原因,这里的墙直接被撞塌了,透过墙上的大洞,我可以看到一片狼藉的书房里,蒋莎莎手腕脚腕被一根染血的细线串连在一起,缩在角落奋力挣扎,而手握一把刀子正慢慢逼近的缝衣针,似乎是在墙壁倒塌的时候被牵连其中,现在半截身子埋在瓦砾墙皮和装饰材料里。
至于剥皮刀池上,此时的样子跟我简直就是连环谋杀案中两具死法相同,且同样惨不忍睹的受害者遗体,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丫比我还凄凉一点儿,他的身上横七竖八插着十几根折断的骨刃,血流成河出气多进气少,强大的机械右手已经折为两半,前半部分离体而去,剩下的一点儿闪着电火花,靠一点儿皮肉连接摇摇欲坠的耷拉在胳膊上,眼看是要不行了。
看到池上那副随时要死的惨样儿,我终于放心,惬意的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等着基因集合体和生物铠甲修复我的身体,虽然我也很想去帮蒋莎莎一把,但现在咱这副样子还是别动为好,好在黑狗那小子解决只有蛮力的开罐器不过时间问题,剩下的就等他来救我们了……
“嘻嘻,没想到最后捡便宜的会是我!”
做作的假笑声响起,与以前不同的是,其中确实包含了一点儿彩票中奖的欣喜若狂。
缝衣针,这个女人从瓦砾堆里爬出来,先是小心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确实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残废状态,才迫不及待的走向池上。
“哼,你也有今天!”缝衣针眼中闪烁恶毒的光芒,像邋狗打量濒死的猎物一样看着自己的上司,然后穿着高跟皮鞋的脚重重跺在池上的肚子上。
高高的鞋跟直刺池上的伤口,疼的这个现在重伤到连喊都喊不出来孙子猛一吸气缩成一个虾球,池上用凶狠的眼光瞪视自己火上浇油的下属,但那卡在喉咙里嗬嗬作响的喉音已经表明,他已经是个除了用眼神杀死你外,玩不出任何花样的废人。
“很好,看来你确实没有还手之力了。”缝衣针很满意池上徒劳无功充满穷途末路意味的垂死反抗,朝几分钟前自己口中的剥皮大哥亮出刀子:“把你的性命和右手带回去,我应该就可以进行二级改造,成为新的剥皮刀了吧?呵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右手,我能忍受你这头猪在我身上乱拱,可就是为了得到它啊!”
我要是换个场合听到这话,绝逼要浮想联翩在脑子里过一部少儿不宜的电影,可现在听来这却只能让我汗毛倒竖浑身发冷,这女人连自己重伤垂死的姘头都能毫不留情的一脚跺个半死,等丫处理完池上,难道还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