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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山看我:“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力量、速度、反应都比以前提高近一倍吗?事实上,就算刚才那一棍子夯实了你也不会有事,因为你的骨骼强度、肌肉韧性以及对疼痛的耐受力同样被强化了一倍,足以把别人打死的力道打在你身上也不过是肿个包而已。”
“这么说我已经进化完成了?”我顺手接过陈三山的钢管,用力一掰,在我想来纵然不能把它拧成麻花至少也能掰弯吧?结果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钢管纹丝不动!
“兔崽子瞎使什么劲呢?”陈三山恨铁不成钢道:“只是强化了一倍而已,你以为你变超人了啊?”
“切~!就这点儿有什么用?”我终于接受了自己没变成超人的事实,丢掉钢管郁闷道。感觉自己所冒的风险跟得到的回报完全不成正比。
“你可别小看这一倍强化,”陈三山正色道:“科学统计表明,既是是最强壮的人类,身体素质各项指标也不可能全面超越普通人一倍以上,换句话说,被全面强化一倍的你已经是理论上人类的最强者。”
见我不信,陈三山继续举例道:“就拿速度来说吧,你百米冲刺成绩多少?”
我羞愧道“成绩最好的时候,十四秒八……”这是一个达不到高中体育及格线的成绩,事实上,连女生及格线都达不到。
“百米冲刺的世界纪录是九秒八,那恭喜你了,强化一倍之后,你虐世界百米冠军跟玩一样!”(小说《科学家日记》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十四章 基因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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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握了握拳头,我确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强壮与活力在顺着我的血管流淌,按照陈三山的说法,我现在力气比别人大,耐力比别人强,跑得比别人快,就连头脑都在生物盔甲的刺激下比别人灵活……这简直就是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我倒不是特别兴奋,因为我心里特别清楚,身体素质超越普通人并不代表我天下无敌,毕竟强化程度在那摆着,现在我与普通人的差距也不过相当于成年人与十三四岁毛孩子的差距罢了,一个成年人也许可以通过更加健壮的胳膊揍得三五个半大小子哇哇大哭,但要是十七八个倒霉孩子提着棍子一拥而上照样只有抱头一蹲的份儿,更何况我们也不能忽略格斗技巧对战局的影响,遇上个膘肥体壮且不好好学习天天练散打的熊孩子照样还是打不过……
看我似乎对自己的发明不太满意,陈三山从实验室某个隐蔽的暗格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什么东西,用托盘盛了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当然了,铠甲强化只是基础,真正的重点是武器!只有与铠甲完美契合才武器,才能发挥出生物铠甲真正的潜力!”
我探头过去看,托盘里只有一截乱蓬蓬的……树根?
瘦弱的枝条,干枯的躯体,这一坨须子以一种孤独凄凉的姿态蜷缩在托盘的角落里,仿佛是根雕艺术家雕琢作品时随手舍弃的垃圾一样,完全无用又奇丑无比,实在看不出这玩意儿怎么能当武器使。
“就这个?”我不屑的撇嘴,伸手想把这玩意儿从托盘里捏了起来,看看它是不是跟一蓬枯草一样毫无分量:“这玩意儿怎么当武器?别说打人了,手一搓恐怕就碎了……”
“别乱动!”陈三山厉喝道:“它的触手非常敏感和脆弱,你小子乱动会弄死它的!”
注意,陈三山说的是弄死而不是弄坏,也就是说,眼前这玩意儿是活的!
仿佛是在印证我的猜测,这弱柳扶风的小东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触手朝我的手指咬过来,吓得我尖叫一声赶紧缩手,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诡异的偷袭,应该感谢陈三山对我的强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可是我耗费十几年心血才培养出的基因集合体,收罗了地球上大部分生物的基因序列,并且在植入生物铠甲之后,能够通过变态发育的方式快速增殖分化,将某种生物的特性表现出来。”陈三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起自己的发明。
我:“听不懂。”
“简单的说,基因集合体可以改变生物盔甲的形态,使盔甲更适合应对各种情况,它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让你的手变成爪子,或者背上长出甲壳,甚至把你完全拟态成某种动植物,怎么样很方便吧?”
“似乎……没什么用吧?”我迟疑着提出疑问,就算背上长个乌龟壳,我也不可能变得跟武天老师那样能打,那长出来有什么用?
“怎么可能没用?”陈三山眼睛一瞪,反驳道:“你知道如果人类长一条跟蚂蚁上颚同样构造的胳膊能举起多重的东西吗?知道人类如果长跟跳蚤一样的腿能跳多远吗?这几年挺火的那个蜘蛛侠,在爷看来就是个笑话,丫只是个仿造蜘蛛纺绩器,四处吊威亚的爬墙男罢了!他要是真能变身成一只跟人差不多大小的蜘蛛的话,电影里那些虐的蜘蛛侠找不着北的反派登场五分钟就得被他扛回家放冰箱里当口粮!”
“呕!你说的怎么这么恶心呢?”我满头黑线的问:“我就一个问题,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呃……严格说起来,它应该算是一种寄生虫……”
“再见!”我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老家伙说的再天花乱坠地涌金泉,老子也不把这种外星生物养在体内!谁知道我的脑子会不会被它吃掉!
“你没有选择的,”陈三山叫住我:“刚才忘了跟你说了,生物盔甲I型属于植物型生长模式,只要你身体内还有养分它就会源源不断的吸收转化以维持强化状态,如果不植入基因集合体对生物盔甲进行限制和平衡调节的话,你会在十六个小时之后因自身营养物质过量消耗,虚脱而死。”
我:“……我操你大爷!”
事到如今,为了活命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在得到老王八指天发誓,保证绝对不会再有后续霸王条款之后,我终于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出,轻轻的,慢慢的放在小怪兽的旁边,心中虔诚祈祷这位爷对自己的新居感到满意,赶紧寄生进去。
老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奉献右手,这熊玩意却拿起侨来,抬起没有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的脑袋,摇头晃脑摆来摆去,似乎在对自己的新居所挑挑捡捡。
“你还想怎么样?”我咬牙切齿的问这小东西:“刚才偷袭我的劲头哪去了?是不是还要我躺下让你挑个舒服的地方住啊!?”
“咕咕咕咕!”我的恶劣态度吓得这小东西缩成一团,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也不知道这没有嘴的玩意儿是怎么叫出声音来的。
“别吓唬它!”陈三山像个护犊子的怪爷爷那样挺身而出,指责我道:“基因集合体才刚出生不久,胆子很小也很脆弱,对待它要有耐心!就像养宠物一样,让它感受到你对它的好,它才会亲近你。”
说的倒是轻巧!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吃拧了也不会养这种变态宠物!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拿出虚伪的笑容,耐心的慢慢靠近这个小家伙,最终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这小畜生终于晃动着触手,慢慢爬上我的手臂。
还算给我面子,这熊玩意儿没有直接在我胳膊上开个洞钻进去,而是整个身体和触须紧紧贴在我的手臂上,一阵酥麻刺痛的感觉传来,我都能清晰的想象,基因集合体那“脆弱敏感”的触须正像钢针一样刺破铠甲和皮肤,钻进我的身体……
随着刺痛感逐渐消失,那些埋进手臂的触须开始一下一下蠕动着,从我体内吸收血液和养分,原本孱弱的像麦秆一样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粗壮起来,迅速钙化并覆盖整个手臂,几分钟之后,我的右手便套上一个仿佛由不明生物的骨刺构建而成的狰狞护手。
“成了!”陈三山乐的像老来得子一样,我却泪流满面仿佛刚被卖身入青楼。
我突然想到,我这也算是在身体里养了一条神兽吧?轻轻抚摸着右手护臂,感受着它坚硬光滑的触感,我苦中作乐,自言自语道:“既然已经这样,我就按照小说惯例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就叫小基吧。”
注意!神兽的名字叫小基,不叫小基吧!谁敢叫错老子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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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的日记——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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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我独坐书桌前,打开日记本,写下如下一段话:
亲爱的日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我终于完成了对生物铠甲I型的适应性训练,基因集合体也逐渐开始听懂我的命令,并能配合我控制铠甲的变化,经过我和小基一个多小时的沟通和努力,总算把那一身黑皮从身上扯了下来!
然后,我冲进洗手间,狠狠洗了一个澡,用光一瓶沐浴露总算除掉了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蘑菇味儿,感觉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新生!
铠甲卸下以后,基因集合体直接以休眠状态贴附在我的手臂上,颜色淡青薄如蝉翼,看上去仅仅是一个花纹颇为复杂的纹身,倒不至于吓到人,陈三山说只要我再吃一颗蘑菇生物铠甲就会跟基因集合体一起被激活,所以以后我要随身带着蘑菇以备不时之需。
对此,我感激涕零,至少自己不用拿脑袋顶砖头,四处找蘑菇吃。
李默在我吃蘑菇昏迷的时候,被石铁岭叫走,这几天都没有从石铁岭的实验室里出来,据陈三山说,黑狗这小子也在接受改造,以便穿着适应研究所为他开发的液态金属铠甲I型,还是据陈三山说,穿上铠甲的李黑狗,将从早已过时的T800直接进化成性感妖娆的T—X,为此就算要做全身手术,在体内嵌入上百个液态金属磁力控制器也值得……
亲爱的日记,我相信,在经过这番惨无人道的改造之后,再遇到那帮撬棍党我们肯定不至于在像上次那样被轻易秒杀。
说起那帮犯罪分子,似乎他们自从上次抢劫失利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似乎是打算避一避现在全市严防死守,挖地三尺抓捕他们的风头,对此,派出所高所长和陈三山都很着急,老高怕的是这帮反社会倾向严重的暴力分子畏罪潜逃留下无穷祸患,陈三山怕的是错过这次绝佳的为研究所引进实验品的机会,说实话,在真正意义上配合老东西做了几天研究之后,我对抓捕实验品的事也是分外上心,不仅是因为社会责任感和个人恩怨,最主要的是,我已经深刻意识到,配合这帮子老东西做实验根本不是人能干的活,不把这帮王八蛋抓回来当替罪羊给老丫们折腾,这群科学怪胎岂不是还要折腾我!?
生命如此美好,我的青春又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英年早逝在血迹斑斑的实验台上,你说是不是?
因此我向陈三山建议,主动出击,动用我们的科学手段寻找那群撬棍党的下落,陈三山为此拍案叫好,顺手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你说我这算不算咎由自取没事儿找事儿?
不说了,说多都是泪,总之,我除下铠甲之后特地去了一趟派出所,以正义感过剩的热心市民的身份,找高所长打听一下撬棍党的消息,结果进了派出所发现所有人都忙忙碌碌,一副时间紧任务重,加班加点促生产的样子,一打听才知道,撬棍党入室抢劫案已经引起公安厅的高度重视,严令限期破案,因为最新一起案件发生在老高这个所的辖区内,省里的专案组到这里调查线索,所以才会如此忙碌。
至于破案线索,老高只是板着脸告诉我,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向外界透露任何线索以免为破案增加不必要的阻碍,这话一听就是应付媒体狂轰滥炸的套路之言,看来老高这几天肯定不好过。
“您就跟我说说呗,我就是随便问问,保证不外传。”我仗着自己见义勇为好少年的荣耀光环,对老高死缠烂打,现在的侦查技术这么发达,血迹、脚印还有犯案车辆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警方不可能连一张犯罪嫌疑人名单都排不出来,只是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轻举妄动罢了,但警方不能动手不代表我们不行,咱也仿照一把古代衙门简单粗暴的办案方式,先不管青红皂白把嫌疑人抓来,然后不用打不用骂,领着他们在我们研究所各大实验室里参观一圈儿,参观完之后保证吓得丫们把从记事儿起干过的缺德事全抖擞出来。
“你小子别捣乱!”老高急了:“我们是有纪律的!我给你说了到时候社会上传出风言风语算谁的责任!?滚滚滚滚!”
我只好悻悻的闭嘴,高所长语气也缓和一些,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关于你们俩见义勇为的奖状可能也得等犯罪分子落网以后才能发,另外有媒体想采访你们也被我给推了,这你们可要理解,主要是怕你们曝光以后遭到犯罪分子的报复……”
对此我无所谓的摆摆手,虚名啥的我们还真不在乎,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我现在也怕被记者给惦记上,无论他们是发掘出研究所的秘密还是发现我们近期打算做的事情,我都免不了沦为在逃通缉犯的下场。
“对了,你胳膊是怎么回事?”老警察眼光就是毒辣,一眼就发现了我袖管里隐藏的纹身。
“这个,弄着玩的!”我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气回答,同时下意识的把手往后面缩了缩。
“别不学好!”老高意味深长的瞪我一眼,“弄这乱七八糟的没好处!”
“嘿哥们!纹身不错啊,有空交流心得!”远处一个纹身流氓朝我招手,这小子身上的纹身厚的跟驴皮影一样,从头到脚一个叠一个,根本看不出原本纹的是什么。
“这小子犯什么事儿了?”我压低声音问老高。
老高看我一眼:“这种特殊时期,你上街巡逻见一个这种造型的,本着对人民群众财产安全负责的态度不得叫回派出所问问?”
从老高那里问不到线索,我也只好失望而回,计划明天去医院看看那个因发现犯罪分子而遇袭,刚刚脱离危险的老人能不能提供什么帮助,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头希望都不大,但陈三山交待的任务总得办不是?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更令人担忧,谢尔东在看到我的生物铠甲之后,眼红的紧,毕竟同为科学家,人家都已经开发出实验成果了自己却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所以这几天也把自己关在屋里写写画画,不知在做什么,还四处打听哪里能搞到高能核燃料;搞的我晚上不敢回家睡觉,生怕半夜一声巨响我们的宿舍变成第二个切诺贝利。
亲爱的日记,我觉得在必要的时候,应该把这个问题向国安局的同志们反映一下,将威胁地球和平的潜在威胁消灭在萌芽状态,你说是不?(小说《科学家日记》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十六章 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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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开上自己的白色富康,前往医院看望那位受伤老人,希望能从老人那里获得一点儿线索。
之所以去的这么早,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包括陈三山在内的那帮老疯子个个都跟黄世仁逼租杨白劳那样逼着我尽快上缴实验品,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谢尔东从早上六点起就用音响喇叭高声循环播放着纳粹党卫军进行曲,气势磅礴充满侵略性的节奏和旋律无不表现出满满的恶意,这是一个暗示,谢尔东这小子正通过音乐表达“我研究不顺!我心情不爽!我要毁灭世界!”的中心思想。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孙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像痔疮发作的狒狒那样没事找事儿惹人生厌,我懒得给自己找不痛快更不愿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犯下怒杀室友的大罪,所以我很淡定的起床,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朝客厅里板着脸敲键盘的谢耳朵比了比中指算是打招呼,便淡定的出门,开车上路。
因为我来的比较早,不敢打扰老人休息,所以我特地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推开病房门,进入病房之后,看见老人果然在熟睡,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正拿着针管,准备扎进老人的输液瓶里给老人送药。
我关门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把那个有点儿紧张的大夫吓了一跳,立刻回头警惕的盯着我,却没注意到自己手一松针管掉在了地上。
“哎呦,对不住!”我赶紧道歉,解释自己的来意:“我是……”
“出去!”这个身形高大的男大夫粗声恶气的低声吼道。
我赶紧灰溜溜的退出病房,一边关门一边嘀咕这大夫怎么这么大火气,眼睛无意中一瞥,却看到刚刚厉声斥责我的高个儿医生慌慌张张的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塑料针管,看也不看直接把注射器扎进了扎进了输液瓶里!
不对劲!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医院的大夫再怎么马虎大意也不敢拿掉在地上的针管给病人打针,而且这家伙笨手笨脚的样子也不像个医务工作者,再想到老人是撬棍党连续袭击伤人案的目击者和受害人,说不定能提供偷袭者的线索……
“住手!”我怒吼一声一脚踹开房门,朝着那个正准备杀人灭口的匪徒冲了过去。
正在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