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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留学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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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报个专业却离得数字远远地,图的不就是少点纠结?

    这不,机会来了,小美女竟拉着他来看演唱会美其名曰:孝敬师傅,殊不知越热闹的地方就越危险吗?还是说真打算“孝敬”师傅?

    杨米曾经兽血沸腾,但在这一刻,在那满眼星光灿烂中,他很悲哀,莫明的感到自己似乎想多了,这小美女难不成真心是拉着自己来听歌的?“靠,那你穿那么清凉干什么?”事到如今他只能等待演唱会结束的深夜…

    “啪”,

    “我去上个厕所,透透气!”,从那片挺翘处离开,无意识的搓搓手指,来不及回味那片包裹在小热裤下有着如何的弹xìng,赶紧找借口,还以为会有什么回答,结果只见到很不耐烦的挥手而已。

    貌似自己很没有存在感咩?还是说这小妞并不介意?

    杨米的悲凉又深了一层,却也杂着些许惊喜,看了看眼前状若癫狂的人山人海,吐了口气,一头扎了进去,压根没注意小妞兴奋的腮红早已迅速蔓延到耳朵根儿了。

    在体育馆举办的演唱会,作为土著厕所并不难找,关掉厕门,杨米美美的抽了口烟,吐个烟圈,瞥了眼下边的二哥,嘴角悄悄翘了起来,“原来这小妞喜欢这种歌儿,那还不容易?”

    杨米猥琐的打个寒噤,抖抖小兄弟,“唱个歌而已,想当年哥哥我好歹号称一把吉他走天涯,加上这几年杀遍无数痴缠娇娃的功夫,你个初出茅庐的小妞还能有多少抵抗力?总会有那么一夜的,嘿嘿…”

    想到得意处杨米不禁眯了眯眼睛,蓦然一模纤细的倩影划过脑海,却蔚然一叹,再没了刚刚的兴致。

    有些索然的回到座位上,杨米就连旁边的小美女也没多看上两眼。

    随着一个个衣着光鲜的明星们走马观花的出场,演唱会上的气氛愈加热烈起来,偶尔从音响里冒出电流的“兹兹”声也被压抑在了歌声,背景声,呐喊声的喧嚣中,混杂着难以摒弃的记忆杨米感觉自己就在风暴中打旋,狂风骤雨都在袭击着他的灵魂。

    忽然,音响声消失了,慢慢的所有的嘈杂都沉寂下去,杨米不由抬头看了看,台上那位帅哥跨着一把吉他,一个潇洒的POSE,做个静音的手势,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一个很阳光的笑容,一切都完全沉寂下来了,身边的小妞也难得的安静坐下来,从音响里传出缓缓的音乐声慢慢穿透了杨米的耳膜,经过神经渗透了他的大脑,眼角的余光划过旁边窈窕的身影,微红的脸颊恍若当初。

    阳光,草地,弹着吉他的男孩,红着俏脸的女孩,周围起哄的一群少男少女们,男孩嘴角勾起的弯曲好似两小无猜的时代那双翘起的尾指…

    舞台,话筒,校园cāo场的夜晚,节rì的欢声笑语,情歌好似男生温柔的目光环绕着女生的发梢直到心底,相印的眼神就是青梅竹马拉钩上吊那拇指的印章…

    吉他,音响,这一切慢慢模糊了杨米的眼睛,他抬起头望着头顶悬空的吊灯,不要流露出那份脆弱和伤感,忽然眼中的光亮更加刺眼起来,音响里的电流声在舒缓的声乐里异样的刺耳,爆炸的轰鸣声伴着头顶坠落的大号吊灯让杨米的意识从未有过的清晰,只来得及把身边的女孩紧紧按在怀里,一刹那过去的岁月好似片花般一幕幕闪过…

    没有红灯酒绿和纠缠的香水味,只有病床上母亲满面的苍白,女人那俏脸哭的通红挂着不断线的泪珠,那张四分五裂的机票,那声嘶力竭的声音在哭喊着“我等你”,新闻里那架迫降加勒比海的飞机,电视机里滚动的姓名讣告栏里刺眼的几个小字,最后只留下那微红恬静的素颜…

    杨米紧了紧手,忽然觉得很轻松,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开玩笑,我们的故事刚刚开始!)无边的黑暗毫不留情地吞没了他。体育馆里哭喊着,疯乱的人群,一丝呢喃在哽咽着“杨米哥哥,你不记得和小旻姐姐一起带着乐儿找妈妈了吗?”

    ……

    广东,石歧城①,从善坊的老乡亲们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打从前天晚上唐家被烧了半间柴房,晕了个半大小人儿,传出震动半条街的吵闹声;惊醒了大半街坊开始,大家伙都睁大了眼睛瞅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只等那遭天瘟的兔崽子出现。

    用巷口卖鱼肉粥的周老大的话说就是:“要是他再敢踏入这坊间半步定让他瞧瞧咱们这坊间乡里的汉子们,吃着我周老大鱼粥长大的小伙们可不是泥捏的,扭到县衙是便宜了他,且搁下被赵人白打折的那条腿,在那之前不把他被鸦片保养的小胳膊小腿再卸下两个真真是对不住平rì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唐家,当然,以往的事看在唐老太的面子上咱可以不说,但最重要的是被大家瞅着从小虾米长大的彦昌被他这么给整晕了,虽然没出血但头上也起老大个的疙瘩,这都两天了还没醒过来,可真是往大家伙捂在手心里的豆腐上撒灰,新旧老账一起算,马王爷有几只眼,这事必须要让他知道!”

    …

    按下亮肌肉的老周不说,再说唐家,一座典型的岭南三进两廊式民居,灰缝平直的水墨青砖建筑,镬耳式风火山墙倒是气势十足但却少了些华丽的装饰有些朴素,面积不大但也不算小,远远的一声声呼唤就从这民居井院的一间小屋里传出。

    “昌儿,昌儿,姑娘②就在这呢,姑娘就在这呢,别害怕,不疼了哦,不疼了,昌儿不是说,自己是大丈夫了嘛,保护了nǎinǎi,昌儿好勇敢的,来,睁开眼睛,看看姑娘,姑娘看着你哩。”

    “夫人,大夫说了,彦昌差不多没事了,就这两天便能醒转过来,你这两天了也没好好歇歇,就去小憩会儿吧,我在这会照顾好的。”

    “老爷,您去娘那边看看吧,那晚娘也受了些惊吓,这边交给别人也妾身放心不下。”那本是很温柔的声音嘶哑着忽的就急转清淡了起来。

    “夫人,夫人,你这怎么…,我,我是别人嘛!”

    “秀芳,你在这先看着点昌儿,我去看看阿伯把药熬好了没。小雀儿,来,跟娘走,让你哥哥好好歇歇。”

    “哦,知道了!娘,哥哥什么时候醒来啊,他还说教雀儿写名字呢。”声音还没完,一轻一重双重碎步的声音就渐渐去了。

    “夫人,你,你这,哎…秀芳,照顾好彦昌。这什么事啊,可让我,哎,夫人…”叹息一声杂着无奈,又一阵脚步声远远去了。

    “是,老爷。”耳边温婉的声音似乎有点迟了些。

    接着杨米只感到一只手正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一阵温热的芬芳扑在他的脸上,“好弟弟,大夫都说你该清醒了,快点醒来吧,再不醒来,小心秀芳姐姐下次不给你做萝卜糕了。”夹杂着小小的俏皮,温暖直直沁到人心里。

    “昌儿?姑娘?彦昌?老爷?夫人?小雀儿?秀芳?这是哪里?他们都是谁啊?我是谁?彦昌?是刘彦昌嘛?那三圣母呢?刘彦昌又是谁啊?好奇怪。”他只感到自己仿佛被人把铅灌进了脑壳。

    “这好黑,怎么不开灯?我的头好疼好涨啊,喂,喂!为什么我说不出话?睁不开眼睛?头好重,好疼,好涨…”四周又慢慢沉寂了下来。

    趴在床沿上的秀芳只看见床上小小的身子张了张嘴,“呵…呵…”两声,眼皮儿好似也颤动起来,揉揉眼睛再看,那指节又微微弯了弯。却是一阵惊喜,“好弟弟你这是醒了么?醒了么?要说什么?太好了!”话说好似快板样急促,“等等,我先去告诉夫人。”

    轻快地步伐“蹬,蹬,蹬”的有力起来,“夫人,夫人,少爷眨眼睛了,少爷有动静了…”屋外的声音传来,再也没了刚才的婉转,那急迫声的回响在廊台上,天井里。

    “叽,叽,喳…”房梁上鸟儿的歌声好似都嘹亮起来!

    ①石歧,清朝广东香山县县治。

    ②姑娘,旧时把姑妈,姑母也有称姑娘的,此称呼在后文特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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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同志”年代,你好
    chūnrì的太阳照耀着大地,亚热带气候特征很明显,当晴空万里的时候,这里的温度已经让人们需要脱下冬衣了,阳光从鱼塘上和着微风摇弋的水面上反shè过来,杨米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拉着坐在自己身边撑着下巴的小人儿,屁股往台阶上挪了两层,直到又完全躲过那道闪着眼睛的光。

    看了看再一次摆好姿势发木的小丫头,叹了口气,把手上把玩的辫子甩到脑后去,却是朝着趴在墙角的拐弯处露出半个涨红了脸一副便秘样儿的小胖子招了招手,小胖子呆了呆左右张望了下,见杨米的手又朝自己挥了挥,忙不迭的跑过来,虽然这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依然差点让他摔个跟头,杨米的眉头不禁又蹙紧了几分。

    “阿昌哥,你…”

    “别急,我先问你,你早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刚怎么又改口了?不要说了又改,还记得前不久我刚刚教过你的么?”杨米抬头看了看那张圆脸,连珠炮一般打断了话头。

    “你,你说,哦,你说,三人走一起,有我的老师?”

    “……”杨米,雀儿“……”

    “是‘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过不是这句。对朋友怎么来着?”老杨恶狠狠的说。

    “哦,那,那是‘与兄弟交,说话有信!’。”纠结了半天终于说出口了,说完,小胖子松了口气,脸上却有了几分莫名的光彩就好似得了莫大的成就。

    杨米一头黑线。

    “羞,羞,哥哥说的是‘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胖阿哥,你又错了,嘻嘻。”一旁的雀儿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往杨米身上靠了靠“哥哥,我说的对吧?”小丫头扬着头,歪歪脑袋卖起萌来。

    摸了摸雀儿的羊角辫,杨米笑了笑,“嗯,我们雀儿最聪明呢!”

    小胖子窘迫的张了张嘴,却颓然叹了口气,两只手绞在了一起,低着头哼哧哼哧的,汗水都顺着鼻尖滴下来,顿了顿却猛然抬起头鼓足了劲儿大声说“我是没你们聪明,读了两年书,也没能记住多少句子,但在我心里阿昌哥儿你和我哥哥一样,就是我的亲兄弟啊!”

    杨米原本挂着几分好笑神情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孩子的话最是真挚,尘世打滚那么久,到底多长时间没听到这样发自内心的话了?杨米扪心自问,第一次不禁对这小小身体的前任主人生出几分嫉妒。

    如是想着,手上却打了小胖子一个脑崩儿,“那你还不从实招来?”动作上却平添一份亲密。

    刚刚鼓起的勇气仍旧没有泄出来,小胖子打了鸡血似的勇敢起来,也不再畏缩,“但我娘也教我‘一百件好事里孝顺是在最前头的’,我大伯不让我给你说,我只能改口了啊。”好大的声音。

    杨米也明白这胖小子老爹不在身边,自小跟着徐老大,大伯就跟爹一样亲,一个亲爹不在身边,一个没有了爹娘这倒也是他和杨彦昌关系最铁的原因之一。

    把这很另类的“百善孝为先”放在旁边,却紧跟着问他“你大伯为什么不让你说?”至于小胖子前言后语,哪个是实话,他心中自然早都有数了。

    “我大伯说,‘你阿昌哥才醒过来没几天,要是知道那白眼狼就在广州哪片儿地,就这次发的那急吼吼xìng子,怕不得耍呢龙冲①,背着大伙跑过去,不说走丢了,万一伤了自己有个好歹怎么办?’。”

    已经到这一步,小胖子倒也不再隐瞒,掐着嗓子努力学着大人语气,声音透着滑稽,说出的结果却让杨米不禁赧然也有些羞愧。

    “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徐大叔早个儿还提了两条鱼送过来,接着你就怀疑他,待人以诚,做的还没这小胖孩好。”杨米在心中把自己谴责了番,却也知道人心隔肚皮,经过了改革开放的浪cháo国人被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大胆了起来,但谁心底不知道给自己留一手,说不上是不是个好现象,但这份心思用在什么人身上合适却也要有些考量。“但也没想到就杨彦昌早熟的xìng格这次也算是血xìng一回了吧?倒成了这么个结局!”想来姑娘家没人告诉他缺失的那份记忆也是想让自己忘了那些事吧?!

    小胖子狗熊似的憨憨盯着杨米,就呆呆的站着。

    “好了,别傻站着了,来,坐下吧,这太阳晒着正暖和,杀杀菌去去霉。”

    “哦。”虽然没弄懂什么是“杀菌”但胖小子也不敢多问,乖乖应了声。

    “往边上点,别挤,不知道神仙的道挡不起啊!”

    “哦。”依然呆呆的答应着。

    …

    “阿昌哥,你在看什么?”

    “雀儿,告诉他!”

    “看菩萨!”嗯,萝莉的声音总是脆脆的,即使隔了上百年。

    小胖子顺着杨米的眼神看了看天,又转头看了看身后,愣了愣也学着小丫头发起呆来。

    清澈的蓝天,碧波荡漾的水面,岸边几分新绿,斑驳的寺庙墙壁,同治十一年的石歧城。

    杨米的眼中映着白云却是一片迷茫,只要学过历史,即使再迟钝的人也知道,同治年间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所谓的“同治中兴”,在太平天国还没结束的时候,陕甘回变已经开始,搞基出身的舞男阿古柏正在xīn ;jiāng和中亚做着他的“洪福汗”,当然,他也正在等着左老爷子抬着棺材给他送葬!而等风流不了几年的同治爷挂了,倒霉孩子光绪做了皇帝,更惨!不提自个儿变法失败被幽禁,就在光绪年间,先是中法战争爆发,大败;接着黄海海战,朝鲜辽东一退三千里,大败;再往后义和团闹拳变,八国联军侵华,帝后西狩,大败;还没完,等到光绪和老太太都没几年好活的时候,在东北的土地上,rì俄战争爆发,“中立”,额,好吧,在自己土地上的战争,我们中立…

    未来连绵不断地战争,一次次被后世提及的国耻就在自己的时代,杨米知道自己的能耐,管不了也不想管,做伟人从来不是轻松的,最多自己尽尽力看能不能以后不要那么惨,再退一万步,他相信只要不太懒就算拯救不了这个世界拯救自己也是可以的,现代人回到古代,怎么也不会混太差。

    不过现在的他就算有着无数的想法也实现不了,他仅仅是个死了爹妈的13岁的娃娃,连自己也养不活,国家天下和他没半毛钱关系,也很遥远,作为香山县从善坊唐家的表少爷,杨彦昌,和传说中劈山救母的沉香老爹就差个姓氏,如果不是脑海里电影似的记忆,七天前杨米清醒的时候还可以憧憬下仙女儿是个什么样子呢!

    而转眼间就来到这后世连行政单位都没了的香山县!

    香山县?不好意思,我知道中山市,算不算?

    石歧城?不好意思,俺只听过石歧rǔ鸽。

    俺不是石歧人,甚至不是南方人,只能对这些习惯有些微描述,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新人新书,希望各位不要吝啬。
第三节 水光潋滟晴方好
    “邦之彦兮”出自《诗经》,“邦乃其昌”来自《尚书》。

    摘下来连在一起就有了美好的意味:国家的人才啊,国家因此而兴旺。完美的寓意,不是吗?

    取名字的老先生据他自己说是和林文忠公一起反过英,一起禁过烟的,所谓人生四大铁,起码算是一起扛过枪了,因而感情丰富,壮怀激烈,就要为娃儿起个为国为民的好名字来行走天下。

    但细碎的记忆中家里阿伯叔总是念叨那个做了大半辈子文案,临老了又改行做起教书先生的老头当年只顾着看戏台子上那几个戏子的窈窕身段,压根就没仔细推敲,张口就把名字告诉了当时兴奋地摸不着东南西北的便宜老爹,亏得送出那幅粤岳山人的字,当真是埋汰了,还说当年那出戏好似就是《劈山救母》…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杨彦昌摇了摇头,话说,现在最关键的却是怎么整治徐二叔嘴里的白眼狼…

    话说这白眼狼,哦,不,我们应该称呼他李正仪,当然他的外号其实很多,比如:狗才,狗子,狗娘养的,狗东西等等,我们可以发现他和犬科动物总是有不解之缘的,我们也要感慨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从善坊的相亲说话很直接。

    李正仪,表字华冠,瞧着名字,啧啧,真好!广东番禹人,从杨彦昌幼时起就有这么个人了,少说也有个六七年光景。

    很小的时候那张瘦长的黄脸就喷着臭烘烘的口气对着他,“小丫仔,再长两年跟着爷去省城见见世面儿!”一口广东腔却偏偏在句尾拐着个京片子。

    这就是一想起李正仪,前任留给他的第一印象了。

    据李正仪炫耀,这官话是堂口里的大人物去京城学的,“天子脚下的大老爷们儿都这么说话,那叫个气势!”自顾自的得瑟,那时候被追过来的姑娘有如躲瘟神一样抱走的杨彦昌,回头却只看到那双肿胀的三角眼斜斜盯着姑娘的下半身,露着黄里透着黑的牙口“嘿嘿”傻笑,口水都跌到胸口了,气势神马的都是浮云。

    按着辈分李正仪也把唐家老太太称呼个姑母,当然,姑娘这个词他是没那个福分的!

    老李的爹娘不知怎么没的,据乡亲们猜测,估计是被老李还是小李的时候就给活活气死了,但他本人却总是败光了家产投奔了嫁到香山的亲姑姑,这点上和杨彦昌倒是有三分相向,不过二十七八的人了还是个光棍,不是他瞧不上好人家的姑娘,而是没有良家女子要嫁个大烟鬼二流子,不过他也不在意。

    “嘿,良家的婆娘懂个什么,想当年还是个娃娃的时候,爷就见识了省城倚翠楼的娘们儿,那媚眼抛的要了人的魂了,小腰扭的怕不得折了去,乡下丫头比的上个屁,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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