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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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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便特地命人铸了这玉斗令,见此令者犹如见先祖。
  玉斗令,向来只传女不传男,但这数百年来,也惟独只有当年风华绝代的御太后沈清音曾是它的主人,沈清音凭借着绝世的才华无双的智谋,扶持先帝在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登上了帝座。
  全叔认真地说道,“侯爷吩咐,大小姐当得此令,但此物关系重大,还请大小姐要悉心保管,切莫遗失。”
  沈棠听了玉斗的来历,心中却再不似方才那般欣喜,只觉得有如一块巨石压在了心头一般沉重。
  先祖的幺女也好,御太后也好,这块玉斗令曾经的主人,皆是在谋夺皇座之途殚精竭虑,贡献自己所有的才智。
  祖父的意思,是要自己也如此吗?
  沈棠凝着眉头,陷入遐思。
  自己最初之时吸引祖父的目光,所为不过就是让祖父重视自己的才能,以此换取祖父对榕儿的关注,她也的确做到了。
  但后来,一直以为在局外看戏的自己,却慢慢地被引了进来,称为局中之人,直到大伯父被害,沈灏成为世子,榕儿不得不被推上了那个举足轻重的位置,自己就成了那骑虎之人,想抽身也难了。
  她轻轻一叹,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沈棠抬起头来,笑容清淡,“全叔此来所为的第二桩事是?”
  全叔以手击掌,忽然便从房梁之上落下了四个黑衣蒙面之人,在这亮堂的白日里,显得无比诡异。
  沈棠眉头微蹙,“这是……”
  全叔笑道,“沈氏不为人知的鬼卫,侯爷择了四名赐于大小姐,从今日起,他们的性命便由大小姐掌控。”
  那四人齐刷刷地跪下,“参见主人!”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沈棠只是一个眼神,那四人便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是碧笙。
  她的脸上写满急切,“小姐,永宁伯带着他的长孙来向小姐提亲,老夫人似已经答应了!”
  第七十九章 以挟
  沈棠先是一惊,且不说她与秦氏有着深仇大恨,嫁与秦氏的亲侄是她心内所斥,单论她对秦焱的观感就不甚好,秦焱阴戾冷沉,绝不是她心中欢喜的那种男子。
  但随即想到祖父近日的动作,心中便略安定了一些,她面容沉静地让碧笙退下,“稍安勿动。”
  又转头对全叔说道,“碧笙无状,倒让全叔见笑了。”
  全叔心下暗叹,大小姐果真非寻常女子能比,即便心中不愿意地紧,面上却还是保持者沉弄冷静之色,他恭声道,“大小姐放心,侯爷既对大小姐有过承诺,便不会轻易让人摆布了您去。老奴先告退。”
  沈棠轻轻领首,低声说道,“有劳全叔给祖父带一句话,就说永宁伯此举值得推敲,颇有要挟之意,还望祖父深思熟虑。”
  全叔的神色越发凝重,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便起身告辞。
  碧笙见全叔走了,方才急急地进来,六,姐,您怎得丝毫不见着急?”
  沈棠“扑哧”一笑,“傻碧笙,你得好好向你碧痕姐姐请教一二,她如何就能沉得住气,不似你那般慌乱失措。”
  碧痕笑着说,“全叔回去之后,自然会将这事说与侯爷听,侯爷当日既然已经承诺过小姐,暂且不谈婚事,这门亲自然是成不了的。更何况,小姐都不着急,我们两个又何必皇帝不急急太监呢?”
  碧笙回味过来,不依地捶了碧痕几下,“你说的自然是道理,但也不必这样取笑我吧?”
  沈棠微笑着看她两人嬉闹一阵,“碧痕心思缜密,将这事情想得通透,但却漏了一桩。永宁伯前些日子来时,态度颇有些模棱两可,但今日却巴巴地来要再与我沈氏结亲,这其中的意味值得好好品味。”
  永宁伯定是得知了最近祖父的一些动作,重新衡量起了与沈氏的联合,但从祖父的角度来说,结亲一事,既是永宁伯的投城,又隐隐藏着威胁。
  沈棠敛了敛神,说道,“此事且莫去管它。祖父送来了四个鬼卫。”
  她低低地唤来方才那四个鬼卫,柔声道,“承蒙祖父青睐,将你们赐给了我。从此之后,你们便要尊我为主,唯我之命是从。你们可愿意?”
  鬼卫俯首,皆称,“愿意。”
  沈棠的眼神徐徐地落在他们身上,此时鬼卫皆已经放下了面巾,看模样大约都在二十出头,样貌都不算差,她点了点头,“既然你们以后都奉我为主,从前的名字便都抛了吧。从此以后,你们便都跟着我姓沈,宇宙玄黄便是你们的名。这样可好?”
  她的语气虽然极尽柔和,但却天然带着一股威严。
  他四人从前是沈氏秘密蓄养的鬼卫,并无什么名姓,只以编号称之,鬼十三,鬼二十七,如此这般,此时突然得了姓名,又是感慨又是激动,一时便连声音也俱有些颤抖,“属下谢主子赐名。”
  沈棠点了点头,“碧痕和碧笙乃是我的左膀右臂,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们便去寻她两个。”
  她又随意点了两个,“自今日起,你们两个便去暗中保护二少爷罢。”
  被她点到的玄黄两人一时有些犹豫,“属下是来保护大小姐的。”
  沈掌眉头微挑,语气便冷了下来,“那是侯爷的命令。但去保护二少爷却是我的命令。是要怎么做,你们自己衡量吧。”
  玄黄两个心中一慌,忙跪了下来,“属下尊主子的命令。”
  话音刚落,便如一阵疾风般消失不见。
  沈棠心中暗想,祖父这回赐了玉牌又赐了鬼卫,既是为了自己所献之策,也是为了补偿自己这两年在侯府后院所受的委屈,但何尝又不是给自己加了一道束搏?
  她幽幽一叹,摔了挥手,“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宇宙两人如魅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碧笙颇觉奇怪,“小姐不是常说咱们手下无人,许多事情不得施展开来,如今侯爷送了人手来,小姐怎得看起来并不高兴?”
  沈掌无奈一笑,“我只是有些累了,哪里有不高兴。”
  正说着,庸香尖来回报,“四小姐自宫中回来了,这会正在前厅求见小姐呢。”
  小四回来了?
  沈棠忙道,“快请她进来。”
  沈紫妤袅袅婷婷地进了来,她穿得光鲜亮丽,妆容明媚动人,但眉间郁结,隐隐藏着心事。
  沈棠见状,便挥退了碧笙碧痕,“四妹何时回府的?怎么事先没有递个消息回来?”
  沈紫妤勉强一笑,“早些日子,六公主的那床罩便已经绣好了,当时我便想要回府,但皇贵妃娘娘身子本来就不甚好,又不知因了什么缘故,哭了几场,身子便更见孱弱。我不便请辞,只好又住了几天。”
  沈棠心中微叹,皇贵妃费劲心机想要拉拢定国公,甚至不惜将最心爱的六公主嫁给定国公已经有了庶长子的世子,但想不到皇帝棋高一着,愣是让皇贵妃的打算竹篮打水,她刚落胎没多久,身子本就不好,此时又经一个打击,心中那股郁结之气想必更盛了。
  她眉头一动,问道,“六公主近日的心情怎么样?”
  沈紫抒的嘴角闪过几丝讥稍,“连我这个局外之人都知道,罗世子不是一个值得嫁的良人,更何况皇上还同时将定国公府的二小姐赐给了太子当正妃,这门亲于公于私都不是一门好亲。偏偏六公主还当成了宝一般,成日里兴高采烈,缠着皇贵妃娘娘替她选嫁妆。”
  沈棠的眸光微转,皇贵妃这回怕是伤透了心。
  她柔声道,“四妹好久不曾回府,应是件高兴事,怎么我见你却并不欢喜?”
  沈紫妤的眼泪便忍不住掉了下来,“大姐我……”
  沈棠扶住了她的肩膀,“是六公主她为难了你吗?”
  沈紫妤摇了摇头,眼泪朦胧地望着沈棠,“大姐,当日随六公主一起去荷塘的那些宫女,皆被皇贵妃以各种罪名处死了。她们若是不听,便是忤逆主上,唯有一个死字。但听从主子的吩咐,却也仍旧落得这样的下场。”
  沈棠一惊,扶住紫妤的手便软了下来,皇贵妃的手段凌厉她是知晓的,但她以为此时只要她不追究,便就会这样不了了之,谁料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是当日自己不故意掉落下去便就好了吧?
  但随即她便猛烈地摇了摇头,当日的情势,自己若是不掉下去,那六公主便会将别的罪名污到自己头上,自己的名声若是坏了,榕儿也会受到影响。
  那荷塘,是不得不跌落的。
  这世道,人命如同草芥,奴仆的性命就更不值钱,只有权贵才能一定程度上地享有自由,那些宫女从入宫的那一天开始,便已经无法自己决定命运,若是跟着一个好主子,或还可有放出宫去的那一天,若是不然,那便就只有香消玉殒的命了。
  自己除了一声叹息,什么都不能改变。
  她正自恍惚,却听到沈紫抒声音颤抖地道,“从前我在府中时,也不过就是受些二姐三姐的闲气,吃得差一些,挨几次打,纵然过得苦一些,却碍不到性命。但这些日子我在宫中所见所闻,却尽都是些腌?之事,动则便关乎性命。”
  沈棠抬起头来,“后宫本来就是那样阴冷灰暗的所在,若是不得圣宠,那便就是一座最豪华的坟墓。你放心,我会求祖父替你仔细择一户好人家,将来能过上些安逸欢乐的好日子。”
  沈紫妤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既无奈又哀伤,“大姐的疼爱,紫妤一直都记在心上,但放眼这世间,哪里又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家,哪里又有什么安逸欢乐的日子?男人还不都是一样的?”
  沈棠一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年月,不管是世家豪门还是寒门小户,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便是如大伯父那般天下无二的好男子,房中不也摆了个妾室吗?
  四妹她身为安远侯世子的庶女,又得过百花会的魁首,将来所嫁的人家,多半也是这样的侯门公府,后院倾轧,心计谋算都是少不得的,一个不慎,便是尸骨无存。
  她随即想到了自己,就如这风中飘零的浮萍,还不知道将来会飘到哪儿去。
  沈紫妤见沈棠沉默,低低地叹了一声,“大姐莫要感伤,紫抒不过是近日见多了些身居低位不得不任人欺凌的事,心中有些不平,又对将来有些忐忑罢了。”
  她忽得凑近沈棠的耳边,低柔而又坚定地说道,“大姐,我再不想做那刀俎之下的鱼肉了。”
  沈棠浑身一震,望着沈紫妤亮如星辰的眼眸,便是一愣。
  过了许久,她方沉沉地道,“不想任人宰割,便只有让自己变强。但让自己变强,却何其不易……”
  沈紫妤摇了摇头,“那是你的方法。我与你是不同的。我既没有母家留下的财富,也没有稀世的才华智谋。”
  她的声音飘忽而空远,显得那般不真切,她低低地道,“我所拥有的,不过只是我自己罢了。”
  沈棠低吟半晌,倏得抬起头来,直直地对上了沈紫妤的眼,“你已经想好要怎样做了?”
  第八十章 前缘
  沈紫妤对上沈棠的目光,丝毫都不曾退让躲闪,她柔缓而坚定地说道:“三皇子。”
  她捏住沈棠的手略重了些,“我虽然并不懂得什么朝局大事,但尝于三皇子接触,晓得他是个心存大志的人,皇贵妃娘娘的书札里,也隐隐透露着此意。我不过只是个庶女,顶多便能做一个皇子侧妃,但若是……那便不一样了。”
  她顿了顿,重重说道,“大姐,这便是我最好的机会!”
  沈棠眉头微拧,小四定是在宫中遭遇到了什么,才会突然之间,心变得这么大。
  但沈紫妤虽然不声不响,却是个有心思有想法之人,她若是已经下了决心,那便是九头牛也无法让她回转了。
  想着,沈棠问道:“四妹与皇贵妃处了也有一段时日,自然便该懂得身为宫妃的无奈和苦痛,即便身在如此尊贵的地位,皇贵妃娘娘仍然有她的委屈和不甘。若是你,你可能承受这些?”
  她不等沈紫妤回答,又继续说道:“你虽是庶女,却出自安远侯府,又曾得过百花会的魁首,将来也总能嫁入名门做个正妻,以你的聪慧手段,过些安乐富足的日子,并不是难事。”
  一入宫门深似海,更别提三皇子未来的道路艰辛曲折,成王败寇,一旦失败,那就是粉身碎骨。
  沈紫妤浅浅一笑,“大姐的意思我明白。我在宫里的时候,听说承乡伯原来的夫人不知因何道理得罪了先皇后,承乡伯为了不得罪先皇后,便将自己的原配夫人休弃了,那位夫人却是个刚烈之人,并未接过休书便一头撞死在了门柱之上。名门又如何,正妻又如何,还不是那样一个结局?”
  她眼波潋滟,“与其如此,我又何惧后宫心计?”
  承乡伯夫人的死,因为事涉先皇后,在本朝是个禁忌,沈棠也是当年听舅父提及才知晓此事,但沈紫妤此刻说来,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萧瑟意味。
  沈棠心中一动,问道:“你在宫中时,见着了威北侯林家的人?”
  沈紫妤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讶然,随即她又轻轻地笑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姐姐。”
  “是林家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她对你做了什么?”沈棠微眯着眼,威北侯刚与沈氏从亲家变成了仇家,若是四妹不巧在宫中碰到了,以林家的门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挖苦嘲讽的好机会。
  沈紫妤的表情又是苦痛又是愤怒,但最后她却终究只是摇了摇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爬到比她们高的位置,我今日所受的屈辱,将来必百倍千倍报之。”
  她将沈棠的手臂抓得更紧,一双眼炽烈地盯住了沈棠,“大姐姐,紫妤知道这偌大的侯府除了我娘亲外,便只有你是真心为我好。这次,请你也帮我!若是有将来,紫妤定不会忘记大姐姐的恩德!”
  沈棠微微地摇了摇头,低低地一叹,“你可知这若是两个字中,带了多少变数?我确是希望你好,因此才更不希望你走错了路,将来连后悔都来不及……”
  沈紫妤的眼中闪着微微的光芒,她的语气有着不可小觑的坚决,“大姐姐,沈氏本就与三皇子绑在了一起,若是三皇子败了,沈氏的根基必然会被伤及,我们这些明面上的棋子,又有哪个可以保全自身?因此我们只有一条路,那便是胜。”
  沈棠微怔,沉默半晌之后方道,“三皇子就是胜了,也并不代表你便能胜。前路艰辛,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侧妃的身份,并不能代表什么,若是没有三皇子的宠爱,不单是正妃,便是别的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小四弄死,这条路,并不容易走。
  沈紫妤眼中带着惊喜,“大姐姐,你愿意帮我了!”
  还不等沈棠回答,她便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放心,我这些日子便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只要最后能够……前面吃再多的苦,我也忍得。”
  沈棠心中微微一叹,果然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既如此,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反对呢?更何况,将来若是三皇子事成,这也是一条系紧三皇子与沈氏的联系。
  她终于轻轻颔首,“好。”
  送走了沈紫妤,沈棠扶着略有些沉重的头,在窗前的美人榻上歇了下来,她望着窗外无边的柳色发着呆,渐渐昏昏地睡了过去。
  碧痕见状,替她在身上轻轻地搭了件外衫。便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一条青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他低头望着睡梦之中仍然眉头紧蹙的少女,刚硬而略显怒意的脸舒缓了下来,渐渐露出几分心疼和怜惜。
  他悄悄地凑近她,细细地注视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她的眉头微皱,红唇嘟嘟地噘了起来。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烦心事,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她比从前更内敛沉静了。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刚从淮南方家回到安远侯府,安远侯夫人为了给她姐弟接风,摆了盛大的接风宴,那天她穿着月白色的裙子,粉色的外衫,浅笑盈然地在堂上立着,她的眉目温顺,但眼睛却有着桀骜冷沉。、宴席刚过,她偷偷地在袖中藏了桂花糕,在后花园的走道上,却被沈紫嫣姐妹截住,她就静静立在那里。恬淡而冷然地面对着恶言恶语,仿佛遗立世外。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拉扯争执,袖中丝帕掉下,桂花糕洒落一地,在沈紫嫣姐妹的冷嘲热讽中,她依旧不嗔不燥,动作柔缓地将桂花糕一一捡起。
  他终究是看不过去,想为她斥责那对姐妹几句,但她却轻轻笑着,将唯一的那块不曾被污的桂花糕递给了自己。
  她说,“很好吃,给你。”
  从此,他便爱上了桂花糕。
  这本该是段美妙的回忆,但他此时面对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少女,只觉得心中一股郁结之气越发难解。
  她忘记了他。
  她从不曾记住他。
  他以为她眉眼的困惑皆因他的提亲,心中顿时有些灰败冰冷,探向她眉间的手不由自主地顿了下来。
  他低低呢喃道,“你便是那般厌恶我吗?”
  他的声音终于将睡梦中的少女惊醒,只不过是一眨眼之间,他便如一团风,消失不见。
  沈棠猛得坐了起来,厉声喝道,“谁?”
  碧痕忙推门进来,“小姐怎么了?”
  沈棠惺忪地望着眼前的空气,扶了扶额头,“我刚才感觉到有人……想来是这几日事情太多,有些过于紧张了。”
  碧痕担忧地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微微有些埋怨地道,“小姐所思太多,忧虑过甚,长此以往,总是于身子有碍。以后,还是少动神思得好。”
  沈棠无奈苦笑道,“等过了这一阵,便该好一些了。”
  她何尝不想过些轻松的日子?但想是一回事,要做到可就难了。
  沈棠略有些狐疑地望了望屋顶,“宇宙两人,怎么听见我这般大的动静都不进来?”
  碧痕笑着说,“是我的意思。有我和碧笙在小姐身边伺候着,用不着他们两个在这里,我便让他们去守院子了。”
  她凑近了沈棠悄声说道,“替小姐守着月桂园的门户,也不算是辱没了他们,外园离内室远,便是耳力再好,也听不清我们说话,这样于我们行事也更方便一些。”
  沈棠想了想,赞许道,“不错。”
  方才接二连三地来人,她一时来不及想到这事,幸好碧痕心思缜密,又知晓自己的心意,常把事情做得妥帖。
  祖父派来的人,能信,但绝不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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