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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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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紫嫣冷哼一声,“你且管好你自己罢。”
  沈棠低低地笑了起来,在穿衣镜前细细地察看了一遍,见发髻也扎实了,衣裳也整好了,便带着碧笙缓缓地出了内厢。
  她刚落座,就有个小宫女凑到她身前,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笑着点了点头,那小宫女便悄然退了出去。
  这时沈紫嫣姐妹一脸颓丧地回到了席上,面对着沈棠沉稳自信的笑脸,沈紫嫣也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咯愣了一下,脸上现出狐疑之色。
  沈棠轻轻一笑,并不去理会。
  酒菜陆陆续续地端上了案来,过不多久便皆已经齐备,赵慕隔着屏风说道,“翩翩身子有些不舒服,方才我已经让四弟先送她回宫了。几位妹妹,还请随意。”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青凤楼的酒水乃是大周一绝,若是能饮,可切莫错过了。”
  沈棠笑着回道,“我们皆不擅饮酒,倒是要拂了殿下的一番美意了。”
  赵慕清朗的声音传来,“无碍的,棠儿妹妹,还请代慕照顾其他几位妹妹,多用一些菜吧。”
  沈棠悄声对曹芙说道,“用两口垫垫肚子便罢了,可别吃得太饱,留着点肚子。我听说东街口的小吃颇具特色,等下我们两个便去那瞧瞧吧。”
  曹芙点了点头,“现在若是走了,会不会有些失礼?”
  沈棠想了想,便唤过身后的女侍低声交待了两句,然后拉着曹芙的手便悄然地从席上退了下去。
  沈紫嫣的脸上现出狐疑的神色来,她对楠红说道,“跟上去,看看她们是去哪里。”
  第八十五章 搂抱
  沈棠牵着曹芙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梯。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头顶之上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道,“今日事关重大,万不能有所失误,骑卫那已经准备好了?”
  另一个声音答道,“大人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在各处就位,只等酉时交戌,便一拥而上。”
  那声音越来越低,过了一会,便听到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不见。
  沈棠的脚步微微一窒,三楼的厅堂是太子包下来的,那说话之人必是太子的宾客。
  这两句话,意味不明,但她心中却忽上忽下,忐忑不安了起来,她望了一眼与碧痕已经走到了拐角处的曹芙,一时有些犹豫不定。
  她想了想,对碧笙说道,“你去叫二少爷下来一趟,我在门外等他,要快。”
  曹芙回头嫣然一笑,“棠儿妹妹,你怎得还不下来?”
  沈棠点了点头,“我的帕子遗在了席上,我让碧笙回去给我取去,碧痕,你且带着芙姐姐在楼下的廊内等我一会。”
  曹芙的脚步远了,沈棠的心却越发不安定了。
  她听到有人从楼上下来,两个声音,一前一后,一个沉重一个轻缓,已经离得很近了,其中一个低声地骂咧了一句,另外一个重重地阻止了。
  沈棠浑身一震,她认得那正是方才回话的那人。
  这里是楼梯的拐角处,无处可躲无处可避。
  她不能让这个人看到她立在这里,绝对不能。
  只不过是一转瞬的念头,她便提起了裙子,疾步飞奔下去,总算快到了楼梯的尽头,她回头看那两人有没有出现在视野之中,还好,脚步声虽然越发近了,但他们不曾看到自己的身影。
  突然,沈棠感到脚下一绊,似乎是踩到了裙子,然后双腿便是一软,直直地跌落下去。
  她的心如同沉入湖底了一般,冰凉森冷。
  若是那两人所要做的是什么大事,那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自己跌落在楼梯脚下,本着宁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个的心思,他们定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更何况,她是安远侯府的嫡长小姐,这身份太过敏感了。
  但下一秒,她并不曾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却跌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猛得抬起头来。
  是赵誉。
  没来由地,她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棠来不及多作解释,急急地开口,“帮我,躲过后面的那两人。”
  赵誉眉头微皱,一把将沈棠搂进了自己怀中,他的脚步轻移,慢慢地便将她抵在了墙上,他小心地箍住她慌乱挣扎的身子,温热的呼吸均匀地吐在了她的耳垂上,他柔声道,“别动,就一会。”
  沈棠放弃了挣扎,因为那两人的脚步已近在眼前。
  她听到其中一人对赵誉行了礼,但赵誉的头深深埋在她的颈间,只不过是哼哼了两下,便算是知道了。
  那两人一边走,一边嬉笑着说道,“早听说瑞王世子喜好女色,想不到那般猴急,在这里竟就缠绵上了。”
  “是啊,也不知他身下的那女子,是什么样的绝色,啧啧,能让世子爷这般情动的,想来必是尤物,真想见识一番。”
  沈棠心中暗恼,脸上早就红云一片,但此时若是她推开赵誉,那便是京城的大笑话了。她低低地一叹,微不可察地往赵誉的怀中又深埋了几分。
  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赵誉的眼中露出冷冷的杀意。
  等那两人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将怀中的人儿松了开来。
  他望着沈棠微红的脸愣了一愣,随即又摆出一副嫌弃自妄的脸色来,“京畿卫的副统领程松还有他手下的骑卫长邓超,连这两个区区小辈你都要害怕,真是没出息。”
  京畿卫的统领,是夏承恩。
  沈棠沉吟了片刻,忽然问道,“你来,是赴谁的约,太子还是三皇子?”
  赵誉挑了挑眉头,一脸兴味地道,“这很重要?”
  沈棠咬了咬唇,唇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立时清醒了起来,随即她的脸上便绽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来,她摇了摇头,“不甚重要。”
  这时,沈榕的略有些惊讶的声音响起,“姐姐。”
  他的眼中带着困惑,连他身后的碧笙眼中也写满不解。
  沈棠落落大方地向赵誉福了一福,“方才谢过世子相扶之恩,沈棠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袅袅婷婷地与沈榕一起往外走去,只留下赵誉既是苦涩又是甜蜜又是无奈地立在那里。
  严知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嘲讽地道,“好了,搂也接过了,抱也抱过了,总算不虚此生了。我说世子爷,人都已经走远了,您还在立在这看个什么劲?太子殿下那等得久了,您还是快些上去吧。”
  赵誉狠狠地瞪了严知一眼,随即脸上又作出一副凄婉哀怨地神色来,他苦着脸道,“我刚被美人所拒,心情低落,太子的宴席怕是没法去赴了。胭脂,我得捂着我这颗受了伤的小心肝回府疗伤去了,太子殿下那,就交给你了。”
  这语气,虽然满是调笑,但却隐隐透着苦涩与惆怅。
  那厢,沈榕狐疑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与瑞王世子在一块?你们……很熟?”
  沈棠摇了摇头,“我方才下楼梯时,不小心伴了一下,承蒙瑞王世子相扶了一把才不至跌倒。”
  她凑近沈榕,低低地在他耳边将方才的经过始末略略一说,只隐去了赵誉与她的亲密之举。
  沈榕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立刻便将此事说与三皇子听。”
  他说着便要转身上去,却被沈棠一把拉住,“只说此事,瑞王世子的事略过吧。”
  沈榕点了点头,他与赵誉虽只有少数的交往,却并不觉得他是传言中那等好色之徒,反而颇觉可亲。但人言可畏,姐姐的清誉重要,这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
  沈棠交待完了,便朝门廊走去。
  曹芙等得已经有些焦虑了,见了沈棠过来,忙急急得迎了过来,“怎么才来?”
  沈棠抱歉一笑,“耽搁了一会,我们上车吧。”
  她心想,东街口的闹市与青凤楼离得并不近,若是青凤楼今日会有变故的话,应不至于祸及东街口吧?
  话虽如此,但心中到底仍是忐忑不安的。
  曹芙见她神色不宁,迟疑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棠儿妹妹,若你那抽不开身子,你便去忙你的,派个人送我回去就是了,不必迁就我的。”
  沈棠勉强一笑,“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曹芙细细地盯着沈棠看了许久,忽然低声叹道,“你心中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这话是肯定句。
  沈棠斟酌着说道,“我也不瞒芙姐姐,确实有些不妥,但也说不好果真是我多心了。你难得出门玩一次,又是受我所邀,若是让你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于心不安。”
  曹芙摇了摇头,“傻妹妹,出来玩的机会纵是再难得,以后也总还是会有的。但若是错过了要紧的事,那可就悔之晚矣。你还是去吧。”
  沈棠看了看天色,此时大约已经酉正,离那人所说的酉末戌初,相离并不太远了,今日青凤楼内的客人非富则贵,莫说是太子与三皇子,便是那些世子公子略有些损伤,也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一丝一发,皆能牵动整个朝局。
  她终是点了点头,但天色已晚,只让碧痕送曹芙回去,她又有些不放心。
  正当她犹豫不定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唤道,“棠儿,你怎么立在这里?”
  年轻英俊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个潇洒的转身,便轻盈落地,他的脸庞略有些清瘦,但眉目如画,眼神清明,犹如一块温润的美玉,放出柔和的光亮来。
  是沈枫。
  沈棠仿佛看到了救星。
  她的眼睛一亮,忙上前对着沈枫福了一福,“大哥,这位是太学院曹大人的孙女,我本答应了要与她夜游东街,但临时出了变故,因此便要食言了。学士巷离此处甚远,棠儿想烦请大哥替我将曹小姐安全送回曹府。大哥,帮棠儿这次,可好?”
  沈枫的眼神一深,朝曹芙望了过去。
  曹芙的脸早用惟帽遮住,只露出一双黑亮明媚的眼来,她的眼神清亮,有着隐约的担忧和害怕。
  沈枫笑意盈盈地抚着沈棠的脑袋,“棠儿的交待,大哥怎敢不从?”
  碧痕扶着曹芙钻进了马车,沈枫牵着马就要跟了过去。
  沈棠心中一动,便叫住了他,她踮起脚来,低低地在他耳边说道,“青凤楼恐要出事,大哥送完了曹小姐,便立刻回来。棠儿虽不知会出什么事,但多半是于三皇子不利的。”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祖父曾说过,危机即是转机。酉戌之交前,大哥一定要回来。”
  沈枫的目光微微闪动着,他望着灯火阑珊之下盈盈立着的沈棠,她表情严肃,一脸认真。
  他沉默半晌,伸出手来,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会的。”
  翻身上马,衣袖带风,很快马蹄之声便被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沈棠微微一叹,青凤楼前的人,可真是多啊!
  第八十六章 欲来
  赵誉倚在青凤楼的回廊之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棠将曹芙送走,她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困惑犹豫忧虑惊喜,每一种表情都让他觉得有趣。
  他想起方才她在他怀中慌乱失措的模样,不由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的温软仿佛还在怀间,她的馨香仍自留在他的衣袖之上。
  但随即,他翘起来的嘴角却慢慢地拢了回去。
  不对,京畿卫虽然与安远侯府并不是一个道上的,但沈棠却没有必要畏程松邓超为虎,她向来沉静端庄,若不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定不会让自己狼狈至此。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将要有什么事发生。
  赵誉深深地望了沈棠一眼,便转身向楼上走去。
  严知一脸惊诧地问道,“世了爷,您又上来做什么?方才我替您向太子殿下告罪,太子已经允了呢。”
  赵誉一哥无赖样,边走边道,“也不知怎得,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于是茅塞顿开,觉得被美人小小地伤了一下,实在当不得什么,又怎能因此区区小事,错过了太子殿下的美酒佳肴呢?”
  严知翻了翻眼,无奈已极,嘴里嘟嚷道,“定是看人家又折了回来,便舍不得离开了。”
  话音刚落,便挨了赵誉好大一捶,赵誉眯着眼,警告似地说道,“胭脂啊,我怎么发觉最近你的性子越来越难管了呢,我要不要给你爹爹去封信,请他老人家来京城管教你一番?”
  严知一听这话,便如放了气的皮球一般,顿时蔫了下来,一声不吭地跟在赵誉身后,徐徐地上了楼。
  沈棠静悄悄地回到二楼,因曹芙不在,席间尽是相熟的表兄弟姐妹,赵慕早已令人将屏风撤了下来。
  此时酒水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赵慕与沈榕立在窗前,悄声地商量着什么,而沈紫嫣姐妹则坐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沈松则不知怎得又与将六公主送回后折返回来的四皇子勾搭在了一块,只有沈紫妤静静地坐在一旁。
  赵慕见着了沈棠,眼睛一亮,忙迎了过来,他低声问道,“棠儿妹妹,那程松的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沈棠摇了摇头,“单凭那两句话,并不能推测出什么事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在酉戌之交,会有所行动。而且我猜测着,这行动应是于您不利的。”
  赵慕的脸色越发凝重了起来,他开口问道,“此时距离戌初不过只有半个时辰,若是我们提前离开青凤楼,你看可好?”
  沈棠径直走到窗口,望着街上满满的人群,低声说道,“三皇子殿下,此时整条街的灯火都已经亮了起来,京城的百姓也都出来夜游,青凤楼前的这条南街,已然聚满了人群,马车再难行过,若是要步行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变故。”
  此时街上的人群,比之刚才又多了许多,并且从高处望去,仍然有许多人不断从别处涌入。
  赵慕沉吟片刻,“酉戍之交,原来是这个用意。也罢,既然今日定是躲不过去了,那便不如仔细想想破解之法。程松是京畿卫的人,京畿卫的绕令夏承恩乃是父皇的心腹,若今日之事果真是父皇的指使,想必还祸不及我之性命,顶多……是让我声名扫地罢了。”
  三皇子文武双全,在朝中声威颇高,这一直都是让皇上忌惮的。
  沈棠心中一动,低声唤过碧笙,对她说道,“你去找青凤楼的女侍随意聊聊天,问问这几日都有谁曾包下过二楼或者三楼整层。若是真有其人,务必将细节多问一些出来。”
  碧笙应声而去。
  青凤楼是大周朝数一数二的高档酒楼,若是能将整层包下来的,那必定非富则贵,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赵慕却有些惊疑,“棠儿妹妹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这楼里动了手脚?”
  沈棠眼眸微垂,轻轻地道,“我想来想去,实在只能想到这些。酉戌之交,正是南街人群最为拥挤之时,若是青凤楼出了什么事,京畿卫的人已经埋伏在四处,到时候一拥而上,将我们堵住,我们是半分都逃不出去的。”
  她语气微顿,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青凤楼的二层,太子他们就在三层,绝不可能会是什么火攻或者枪林箭雨,一则容易伤及无辜,二则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惹人怀疑,三则嘛……虎毒还不食子呢,皇上纵然疼爱太子,但三皇子您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赵慕自嘲地摇了摇头,“若是为了太子的皇位,父皇他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只是,他若是真想除掉我,却不会选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机。”
  沈棠正暗自沉吟着,忽然脑中似有灵光一现,她想了想问道,“二皇子殿下,向来你与太子在民间的风评,谁高谁低?”
  赵慕的面上隐隐有着自得,“我常在民间走动,也替父皇办了几次差事,万幸都不曾办砸,因此京城民间,对我还颇有些认可。但太子,却自小养在深宫,父皇也只有最近这几月,才他处理事务。在民间的威望与风评,他自然是及不上我的。”
  还未等沈棠开口,赵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他的脸色急转直下,他低低地道,“我与太子争夺这帝王之位,最大的倚靠无非是沈氏的支持以及民间威信。若是今日,我跌了声威,父皇又趁胜而击,再想法子使沈氏重创,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与太子夺这皇位?父皇他,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抹黑我啊!”
  这时,碧笙急急地赶了回来,“回小姐的话,我向青凤楼的几个女侍打听了一番,昨日确实有人将这两层楼都整个地包了下来,那位金主却是京畿卫的夏大人。”
  沈棠的眸光微深,又是夏承恩。
  她状似无意地在厅中四处张望,并不曾发觉有什么不妥,酒水是干净的,饭菜之中也并未下了毒,如此的话,夏承恩的算计,到底是会使在哪里?
  但若是没有算计,夏承恩又怎会无缘无故重金包下了这层楼?一定是有哪里,被动了手脚!
  沈棠重又向碧笙问道,“你有没有问过,夏大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来了之后做了什么?”
  碧笙的脸上露出不解与疑惑来,“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我正要告诉小姐呢。那女侍说昨日夏大人只来了一会,前后不过半刻钟,只在这屋内到处转了转,又到阳台上看了看,就走了。他还吩咐了说,太子和三皇子殿下今日会来,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这两层楼昨日一整夜便都不让待客。”
  半刻钟的功夫……沈棠心中一动,便低声让沈榕去阳台上探查一番。
  过不多久,沈榕一脸沉重地进了来,他沉沉地道,“姐姐,阳台上的木钉子,皆让人给起了出来,如今只不过是松松地耷在那,若是有人不察,靠了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青凤楼虽算不得高,但却也不低,寻常的人这么掉下去,便是不死也要跌得手残脚残了。
  赵慕的脸上愤怒难当,但却同时有着隐约的悲凉,他沉声道,“父皇他为了太子,竟连这招数都想得出来。”
  他与太子同是皇上的子嗣,待遇却天差地别,一个是皇上棒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爱子,而自己却不过是随意便可以牺牲掉的弃子,他想到这里,心情便难以抑制地痛苦。
  但沈棠却轻轻摇了摇头,“三皇子,你想岔了。若今日要掉下去的人是你,皇上便不会想这么一招,你年轻体壮,又有武勇在身,即便真的失足掉下去,也未必真能伤及根本。”
  出动那么多京畿卫的人马,所图的定不是这样小的结果。
  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从这青凤楼上掉落的那人,不是三皇子,而是太子。
  太子并不懂武勇,身子又一向文弱,这是整个大周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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