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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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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棠就这样缩在了赵誉的怀中,一直,两个人的气息相互纠缠,最后融为一体,直到碧要敲门说道,“小姐,雨停了,赶车的公公和护卫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快申末了,咱们得回府了。”
  沈棠急忙挣脱了出来,对着碧笙答道,“知道了。”
  她的脸色依旧有不曾褪下去的红晕,她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但她却竭力将自己小鹿乱撞的心强自平静下来,她状似平静的说道,“祖父百日过后,我才有机会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你若是……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派人给我送信。”
  赵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那故作镇定的神情,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想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一向平静地如同水波一样的她,最好看便是即羞涩又嗔怒的时候。
  他挑了挑眉,顺势将她的下巴抬起,一双媚眼飘飞,带着几分魅惑地说道,“这算是你的邀约吗?你放心,只要你想我了,便是安远侯府那样严密的布防,我也会闯一闯的。只是,若是我不幸落网,被你家侍卫所捕,你可记得要来救我一救。”
  沈棠并没有如他想像中地那样恼羞成怒,反而轻轻一笑,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若是真的因此被捉,我定会来救你的。但……”
  她凑近他身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说要迎娶我为妻,我仔细考虑过后也觉得这主意甚是可行,所以……我开始认真了呢!希望从今日起,你不要再闹出什么让我听了生气的传闻,若是假的也就罢了,若经我查实,却是真的,那么后果……”
  赵誉心中狂喜,但嘴上却故意问道,“后果,是什么?”
  沈棠撇了他一眼,柔声说道,“我方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是药圣的弟子呢。我能救人,自然也能害人,师尊倒是有过训诫。不得随意擅用毒药。但,痒痒粉啊,一点醉啊,蛇虫散啊这些,似乎也算不得要人命的毒药呢。”
  她见赵誉的身子微微地一颤,不由笑了起来,那笑容光亮四射,明媚已极,“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你已经没有了反悔的机会。从前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不会去计较,不过从今日起,你要开始为我……守身如玉!”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反目
  雨果然已经停了下来,只是道上的的积水颇深,没过了脚腕,沈棠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然后便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马蹄踏破积水,迟缓地向前行去。
  沈棠想起了临走时赵誉那极喜极无奈的表情,确信自己从前的猜测俱都是对的,他从来便不是一个花心腐朽的色鬼,从前不是,自然以后也不会是。
  她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却对上了碧笙不解和迟疑的眼眸,“你有话想说?”
  碧笙的眼神闪烁,咬了咬嘴唇,然后犹犹豫豫地开口,“小姐,您以后切莫再与那位李大小姐有来往了。她……她的为人有些问题,那叫胭脂的贴身丫鬟,我仔细地观察过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女子。小姐,您知道吗?那胭脂……生了喉结!”
  沈棠瞧见她憋出这么一大段话业,忍不住“噗嗤”一笑,她轻轻地捏了捏碧笙的脸颊,安慰地说道,“好啦,你多虑了。李大小姐才多大一点人,要一个男人做贴身丫鬟做什么?这话,以后可再不许乱说了,免得无端败坏了人家大小姐的名声。
  碧笙仍旧有些怀疑,但她在沈棠身边久了,早就学会了不该问的不再问,不该说的绝不说,因此认真地点了点头,便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一晃数日已过,到了沈紫姝嫁给威北侯府林恕的日子,沈谦新丧,还未过百日,因此这婚事行得匆忙,也极其简便,只除了锦绣园内帖上了大红喜字,府邸之内其他处,竟然仍旧还是白幡丧灯。
  若是往日,秦氏必然是要闹将起来的,但这回她却只是含着眼泪塞了个匣子给沈紫姝,面上带着几丝羞愧和无奈地说道,”荣福郡主和学名棠合起来地设计我们母女,你父亲又是个没用的,所以才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受欺负,你也别怪我,也别怪你姐姐,这都是命,你放心,林家是一定会败的,等到时候,娘亲一定接你出来,再给你说门好亲。”
  沈紫姝安安静静地坐着,柔顺乖巧地接过秦氏递过来的匣子,轻轻揉揉地打开,见了里面的物事不由冷笑了起来,她的眼神既犀利又埋怨,“我听说姐姐出嫁的时候,娘亲给了她五千两银子,外祖母送来添妆的那个盒子里,也有不下两万两的银子房契,怎么到了我这里,娘亲就只巴巴地拿两千两银子便打发了我呢?”
  宽大的紫檀木盒子里,静静地躺着四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薄薄的,空空的。
  她见秦氏的面上一时红一时白,不由凑近了过去,低声问道,“自小,娘亲也好,外祖父外祖母也好,都特别地宠爱姐姐,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全部都紧着姐姐,这也倒还说得过去,姐姐是娘亲的长女,若不是因为姐姐,娘亲哪能那样顺利就嫁给父亲啊!只是,这嫁女儿的时候,总该一碗水端平了,了不起也就稍微有个偏差,怎么就……差别那样大呢!”
  她咬字沉重,一字一句地问道,“这样的话,让我都忍不住怀疑,要么是我并非娘亲亲生,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野孩子,要么……是姐姐对娘亲和永宁伯府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秦氏浑身一震,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和你姐姐都是娘亲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娘亲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只是你二姑母家底薄些,又向来与我不对付,你姐姐又是那个缘故嫁了过去的,我怕她到时候受欺负,所以才多给了些,至于你……娘亲上回放印子钱,亏得血本无归,这已经是手头所剩的所有了。”
  越解释越心虚,秦氏到最后都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竟然匆匆地就离开了锦绣园沈紫姝的房间。
  沈紫姝望着秦氏仓皇出逃的背影,不由冷冷地笑了起来,她沉声对着身边最倚重的大丫头柳红问道,“这几天,波涛院那的事,都做得万无一失吧?”
  柳红忙点了点头,“三小姐放心,一切都顺利地很。”
  沈紫姝阴沉地笑了,“姐姐既然不顾手足之情,连我也一并算计了,娘亲不只不为我打抱不平,反而与姐姐一般作践我,我若再不作反击,那岂不是便成了泥人了?”
  她转头过去,冲着柳红说道,“你姐姐橘红真是可惜了,那样忠心的一个人,只因为跟错了主子,却有那样凄惨的下场,杖毙,将人生生地打死了,这得受多大的痛苦和罪孽?然后只不过是用一卷破席子裹住了,连个棺木也无,就被扔到了乱葬岗,到最后血肉成了野狗腹中食,白骨被压在万人尸场。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柳红的眼泪一下子便掉落了下来,她一边小声地啜泣着,一边说道,“谢谢小姐给了奴婢替姐姐报仇雪恨的机会,只是今日跟着您出了门子,以后要回来看二小姐的下场却不太容易了。”
  沈紫姝笑着说道,“谁让你陪着我出门子了?林家那样一个腌臜地,林恕又是那样的人,我出自沈氏,年纪也没尚小了一些,他碍于情面,也不会对我做什么,但你容色秀丽,比我大了两岁,身量已经长成了,我怕他会对你下手。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又怎能眼看着你受这苦楚?所以,陪嫁的丫头,我便从下面再挑一个补上来,你就不必去了。”
  柳红急忙说道,“那怎么能行?小姐的衣食起居,向来都是奴婢伺候的,有奴婢在,将来若是有危机的时候,好歹还能顶个事用。”
  沈紫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威北侯府对于姐姐来说,或许真是个虎狼地,她的性子鲁莽任性,又心高气傲地很,若真的是她嫁过去的话,十足便是个悲剧。但我却不一样呢!”
  她低声说道,“只要我刻意隐忍,曲意奉承,将威北侯和夫人都哄好了,将林恕捧得高高的,一味迎合,这日子还能难过到什么地步去?至于你,安心呆在侯府,替我注意着姐姐的动向,若是她日子过得不好,你便替我高兴高兴,若是她日子过得平静,你就使点小伎俩,让她的日子不要平静,你可愿意?”
  柳红的眼睛一亮,她沉思了片刻,缓慢地点了点头,“小姐的吩咐,奴婢一定做到!”
  在简单的婚礼仪式过后,沈紫姝便被威北侯府的人迎了回去,她的身量还并不高,人也长得有些纤弱,但大红喜服之下的身子,却挺得异常地刚直,连脚步之中也带了几分毅然决然的意味。
  沈紫姝的婚礼刚过,沈榕便开始不对劲了起来,他整日整日地不着家,便是偶尔回来了与沈棠碰上,也不过就是匆忙地打一个招呼,然后又脸色不太自然地找各种借口避开她去。
  沈棠知道,朝廷替西疆招募的新兵已经整装待发,两日之后十一月初一便要整队**,然后便一同向西疆进发。
  她低低地叹了一声,心里甚是清楚沈榕是怕自己的眼光太过毒辣,看穿了他的心事,知道他有心要上战场,会不遗余力地阻拦他,这才整日地躲着自己。
  碧笙见沈棠坐在窗口望着松涛院的方向发呆,便知道她又在记挂着二少爷的事了,不由暗暗地摇了摇头,她将手中的包裹小心地放到了几案之上,然后笑着说道,“小姐,玄铁丝所制的软甲我已经拿了回来,您看看可还合心意?”
  沈棠将包裹打开,里面银光闪闪,是用千年玄铁绞成了丝,然后再与最坚硬的铜绫线结合,用最细密的手工织成的一件护甲,一个带在头盔里面的护额,一付银丝手套。
  她比了比尺寸,便点了点头,“这千年玄铁,万金难得,舅父当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了这一些,我曾在古书上看到过玄铁可绞成丝作衣裳,刀剑不透,是最珍贵也是最有效的护甲,这才让你去找找看可有这样手艺的铁铺,想不到还真做了出来。”
  碧笙笑着说道,“舅老爷在世的时候,最喜好的就是这些奇奇怪怪的物事,他常说京城的铁铺只有墨记能打出他想要的东西来,我便径直去了墨记,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做出来了,这护甲我验货的时候就已经试过了,果真是刀剑不透,二少爷有了它,咱们就能安心踏实一些了。”
  沈棠点了点头,沉吟地说道,“荣福郡主已经替我向景阳王打过招呼了,景阳王与镇西将军是好友,有镇西将军看顾着一些,总是要好过点的,再说还有双福双喜跟着去,只要榕儿自己不贪功冒进,鲁莽行事,应该不至于会有性命之忧。”
  她想了想,“腾”地一下立了起来,沉声说道,“带上我准备好的东西,跟我去一趟松涛院,今夜不管榕儿什么时候回来,我总是要等到了他,将道理与他说清楚了,才能安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送妾
  沈棠足足在松涛院里等了一个半时辰,沈榕才回来。
  他有些微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脸色微红,容光焕发,神情之中颇有一些即将能成就一番大事业的豪情。但这种姿态在见到了凝眉静坐着的沈棠时,却忽然全部都缩了回去。
  他以龟速慢吞吞地挪了进来,然后低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偷偷地拿眼去瞅沈棠,见她依旧面沉如水,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唤了声,“姐姐。”
  沈棠使了眼色,在屋内伺候着的碧笙文绣便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宽阔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姐弟二人。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指着桌案上摆放着的包裹说道,“打开看看吧。”
  沈榕有些迟疑地上前,一边解着包裹,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棠的神色,等到包裹解开,里头的物事暴露在眼前时,他的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他嗫嚅地道,“姐姐,对不起,我不该……”
  沈棠摆了摆手,柔声说道,“你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是一件好事,你心系西疆的百姓和兵士,也算是怀有一颗仁德之心。虽然你是我这世上最在乎最重视的人,我不舍得你去西疆受苦受那性命之危,但我却不愿意做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她语气微微一顿,有些失望地说道,“你到底是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心中有什么想法都会告诉姐姐。是,你确实是不该的,不该瞒着我偷偷将兵部的募兵册上大哥的名字改成了你自己,也不该躲着我连话都不跟我说。要知道,你后日便要去西疆了,这战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方能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我姐弟能再相见。你躲开了我,便等于将与姐姐最后团聚的机会,都放弃了。”
  沈榕见了姐姐的神色,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怒气,一时急了,忙忙地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躲开姐姐的,我只是怕你知道了,不同意我去西疆,所以才……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姐姐就原谅榕儿一次嘛!”
  他的表情那样的小心,他的语气那样的恳切,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急切,沈棠的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她低低地叹了一声,然后浅浅地一笑,“好了,姐姐哪里还会真的生你的气?坐下吧。”
  她指着几案上的物事说道,“此去西疆,路途遥远,那边的情况又甚是复杂危险,这些都是我替你准备的东西。玄铁护甲,能抵御一般的刀剑,你要记得日夜穿在身上;这些瓶瓶罐罐里的药丸,你都甚是熟悉了,各种药效你都清楚,我便不多言了;至于这些银两盘缠,你要贴身藏好,以备不时之需。”
  沈榕将玄铁护甲捧在胸前,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过了许久才舍得放下,这时,他的目光忽然便聚集到一个木盒子上,他好奇地打了开来,见是几卷薄薄的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他不由拿了起来,细细地看了过去,才不过两眼,便震惊地转过脸去,激动地说道,“姐姐,这……这是……”
  这是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招招皆是制敌御人的法宝,围魏救赵,借刀杀人,声东击西,这在前世几乎是人人都耳熟能详的计策,但在这个时空,却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的,那些被世人捧为至尊的兵法,与之相比,就落了下乘良多,相逊何止一筹?
  便算沈榕这会不去西疆,她也早就打算好了要将这些教给他的,这些计谋不只能用在战场之上,朝堂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甚是何用。
  不管将来这安远侯的爵位是谁来承袭,榕儿只有将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安身立命,永远屹立于不败之地。
  沈棠的睫毛微微闪动着,她低声说道,“你知道我曾看过不少古籍孤本,其中也不乏兵法谋略,这些都是我这几日来,竭力从中归纳总结摘录下来的,都是先人的智慧,你要认真学习,诚以待之。”
  她想了想,又说道,“这兵书你若是带在身上,我怕会引来别人的觊觎,反而是个祸根。不如趁着这两日还在家,你便好好地将这些都记下来,深深地印在脑子里,等你全部都记住了,便将这两张纸,都烧了吧。”
  沈榕小心地摩挲着这两张薄薄的纸,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沈棠微微地笑了起来,柔声问道,“今日这么晚了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又是和谁一块去喝了酒?”
  沈榕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素日常在一起聚的几位师兄弟,从前我们都爱去师尊府里,但这些日子师尊搬到了恪王府去,到底有些不便,因此便就约在了青凤楼我只喝了两杯,并不曾多饮。”
  他忽然皱起了眉头,有些迟疑地说道,“有件事还真是奇怪,我和师兄们酒过三巡后,有些内急,所以便先离开了包厢。但在楼梯口却看到了阿觉,他当时正在和一个黑衣镶红的锦袍男子激烈地讨论着什么,后来那男子拂袖而去,那背影看起来倒有些像是永宁伯府的那位秦大表哥。”
  沈棠脸色微凝,她想起了那日凉亭之中,秦焱的气势咄咄以及容觉的故意亲昵,她心中暗想,这两个人看起来完全风马牛不相及,难道竟然是认得的吗?
  她不由问道,“他们看见你了?”
  沈榕微微摇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没那么蠢笨会让他们看到。我等秦表哥走得远了,这才出来与阿觉打了个招呼。阿觉说,好些日子不曾见过你了,想明日过府一叙。”
  沈棠眉头微皱,并不回答,等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低声问道,“你要去西疆的事,知道的人有多少?”
  沈榕想了想,“我怕中途起了变故,一个人都没告诉,但是青禹哥哥的姑父在兵部当差,正好是负责收录募兵名册的文书,他知道我和青禹哥哥的关系,因此便告诉了青禹哥哥。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沈棠沉沉地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对,这半年之内,我沈家接连被害了两位顶梁柱,难保就不会再有人动其他的心思。祖父临终前让我暂代沈氏家主的位置,这事虽然不曾公开,但京城中掌握实权的人物却至少有一半的人,是知晓这事的,而你,不知是安远侯世子,还是我唯一的亲弟,因此你这趟西疆之行,便比从前更加艰险了几分。”
  她转过身子,低声说道,“战场险恶,瞬息万变,便是常胜将军也有可能卧身疆场,所以若果真有人动了你的心思,又知道了你的行踪,那我怕你将要应付的,不只是西方游牧。不说别人,就说我们府里,也藏了想要你命的人呢。”
  秦氏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想要了沈棠和沈榕的命,但仅是不同往日,沈棠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刻意隐忍的弱女娃,而沈榕也不再是缠绵病榻的病秧子,他们在安远侯府的地位骤升,身边也有了护卫和严密的防范,再下手也没那么容易了。
  更何况,她秦氏的地位也今非昔比,就算重新收复了沈灏的心,但荣福郡主这个正室始终稳若泰山地压在了她的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更何况,她从前在安远侯府最大的倚仗,老夫人如今,已经是个中了风瘫痪在床,没有任何力量的病人了。
  但若是离开了安远侯府,离开了京城,秦氏就会说动她的父兄,派出几对杀手伏击沈榕,尤其是到了西疆之后再有所行动,只要动作干净一些,甚至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她一定会去说服永宁伯,永宁伯也一定会同意,若是沈松成了未来的安远侯,对秦家只有好处,没有半分坏处。但若是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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