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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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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谁料到造化弄人,安乐侯世子的病没过多久便好了,倒是承恩侯世子去西郊打猎之时不幸被老虎咬伤,隔不了几日便死了。”
  沈明月心里一定很是后悔吧?当初弃之如敝屣的,袭爵成了侯爷,而苏长海却一事无成,考了数次科举都无果而终,沈明月倍感憋屈的同时,便将全部心力都投注到了儿子的身上,怎奈苏蓦然也不是个争气的。
  柳花巷那边,虽然在苏府竭力掩藏下,却依然被安插进去的人探得了消息,当日秦氏千拜托万拜托才留下来的柳红,竟然才是始作俑者,她不知设了什么计策,成功挑起了沈紫嫣和碧痕的战火。
  碧痕那胎终于没能保住,而沈紫嫣虽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不过挨了柳红狠狠的一脚,但医正替她看伤时却宣判了她的死刑,她体内中了奇毒,体质又奇寒无比,今生都不能得胎有孕了。
  沈紫嫣既然不能怀上子嗣,那么碧痕失掉的那胎便显得越发珍贵和重要,苏蓦然发誓掘地三尺都要将害死碧痕腹内胎儿以及对沈紫嫣下毒的人找出来。
  柳红却笑着自己站了出来,她对着苏蓦然说道,“当初若不是你执意要充冤大头,我家三小姐又何尝会代姐出嫁,这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让你失掉一个孩子,不过是对你最轻的惩罚。”
  她转过头去,笑着望向沈紫嫣,“秦夫人这辈子不知道拿这桑血害过多少人,不知道她是否料到她最疼爱的女儿,也会受它毒害?别叫,别害怕,也别觉得不公,你不过失去了为人母的资格,而三小姐却为你丢了性命。这样的结局,已经很便宜你了!”
  话音刚落,她便从怀中取出薄刃,引颈自刎,血溅当场。
  第一百八十九章 婚前
  沈棠出嫁的前夕,沈灏派人请她去了书房。
  碧笙一副戒备地模样,“侯爷向来都不爱搭理小姐,若是破天荒地来搭理一回,必不是什么好事,明日就是小姐地好日子,这会子非要叫了您过去,不会是秦夫人又出的什么幺蛾子吧?”
  沈棠也颇觉奇怪,她自来了侯府,已经快有四个年头了,与沈灏碰面的机会不少,但说过的话却廖廖无几,其中也大抵都是虚来虚往的场面话,剩下的不是质问,便是责难。
  按照她私下对沈灏的揣度,他心里大抵还是知道一些当年方氏身亡的真相的,但方氏于他,实在是没有老夫人和秦氏来得重要,因此很快便将之丢在一旁。
  只是他到底心里还是有愧疚的,不只对方氏,也对自己姐弟,正因为他心底所剩的那份愧疚,才让他这些年来都不敢正视这一双嫡子女,久而久之,愧疚便变成了沉重的负担。 
  沈棠低叹了一声,“他虽然纵着秦氏,但却还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要在这个当口,给我下什么绊子。这门亲事,他满意得很,瑞王府也不是他能轻易开罪的。他是绝不会允许有人从中作梗的。更何况,这是皇上亲赐的婚,他不会不能更不敢此时对我不利。”
  碧笙想了想,不由问道,“小姐,三小姐的死因已经查明了,您该不会此时便将真相告诉侯爷吧?那可万万使不得!明日若是侯爷缺席,总是不美,旁人问起,难免联想起来,到时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沈棠浅浅一笑,安抚着说道,“你放心,我又不是坏了脑袋,不会卤莽行事的。如今各种证据都握在我手,想什么时候清算这笔帐都可以,又何必急在今日?我虽等着看沈灏的懊悔,但却也存着私心,并不想因此而煞了明日的风景,给别人留下嚼舌根的话柄。”
  沈灏的书房就挨着宜香堂,原来是一座独立的小院,但自娶了秦氏,他便将那小院拆了,只修了这么两间瓦房,一间摆着书柜书桌,另外一间设了个软塌,甚是简单,倒是书房外头,小桥流水,假山古树,无一不足。
  沈棠进屋的时候,沈灏正在发愣,簇新的书册只翻过第一面,但握住这书册的手却似乎已经好久,他正陷入什么遐思,并未意识到屋内进了人。
  沈棠出声提醒,“女儿给父亲请安,不知道父亲唤女儿前来,是有什么吩咐?”
  沈灏扶着书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他从遐思中回过神来,面色有些尴尬,“坐,坐下吧。茶水是新沏的,自己倒。” 
  看这样子,倒不像是行什么刁难之举的,沈棠便依言坐了下来,她知道沈灏在等着她再次开口,但她又怎么会?
  书房内,一时静默无声,流转着奇异诡绝的气氛。
  终于,沈灏忍不住打破这平静,他低声说道,“明日就是你的大好日子,瑞王府虽然门第高,但是新近才回京的,有些规矩也就未必依着京城的来。到时,你当处事灵变一些,遵着你婆母的话总是对的,凡事不要太出头……”
  沈棠有些惊讶,她没料到沈灏叫她来,竟是为了说这些,她眉头微皱,恭声答道,“父亲的教诲,女儿记下了。”
  沈灏见她礼数周全,没有错到半分,不知怎得,心中燃起一股悲凉之意来,他叹了声说道,“你虽然能干,到底是个女儿家,等去了瑞王府,便都改了吧!这世间男子,大抵都欢喜贤良顺从的女子,女人太过聪明能干,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语调一下子便弱了下来,听起来倒还有几分悲怆,“你母亲早逝,荣福郡主自己便是个跋扈不得夫心的,这些道理我若不告诉你,便没有人能再跟你说一说了。虽然……但到底你是我女儿,我总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些的。”
  沈棠心中五味陈杂,但酸楚过后,却更觉得可笑,她悲从中来,不禁低低笑出了声来,她一字一句地念道,“倒是多谢父亲的好意了,让女儿能明白这么重要的道理。”
  沈灏哪里听不出这话中的嘲讽,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他撇过脸去说道,“你这孩子,像你母亲,一样地聪明,也一样地倔。身为女子,就该要示弱一些,无才方是德,恭顺孝悌才是本分,说句不敬的话,太后娘娘才貌双全,比那婢女出身的罗氏不知道要好上几分,但为何先皇却爱极了罗氏,却对太后娘娘那样残酷?”
  沈棠只觉得胸中一股怒火再无法忍住地上扬,依着沈灏这些话来,太后是因为太过聪明而被先皇所忌,自己的母亲方氏倒也是因为太有气节不肯折腰而让他厌弃了?
  她抬起头来,直视着沈灏,“既然父亲这样说,那女儿倒是要问问,我母亲恭顺孝悌缺了哪一样,竟惹得父亲这样厌恶,以至于非要将她逼死,好为秦氏开道?”
  沈灏不曾料到一向沉静的女儿,会这样凌厉地相问,且问的又是他素来不肯再提的话题,又听她口口声声都是自己逼死发妻的意思,不由大怒。
  他愤愤然说道,“当年我信任你舅父的人品,这才将你们姐弟托付给他,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教导你们的。子不言父过,更何况,当年之事,若是你母亲能退一步,容下雨柔,哪里会有让你们母子分离的事?她身为母亲,不能做到为母则强,任性将身子拖垮,如今竟说是我逼死的她!”
  沈棠冷笑道,“父亲倒是想抵赖,但沈紫嫣的生辰八字却是明着的,当年京城之中,也有不少的眼睛看着秦氏是大着肚子根父亲拜的堂。无媒苟合是为娼,父亲行得那男娼女盗的腌臜事,却容不得我母亲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她的眼神越发凛冽,重重地说道,“父亲想来是知道的,您那无脑任性却又柔弱可怜的柔妹对我母亲做了什么,若不是她的那些阴毒的招数,我母亲何至于年轻轻的就得了什么崩漏之症?”
  沈灏就算不知道,但总也是有所察觉的,但他心中一直都维持着秦氏最吸引他的原貌,因此便是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也会第一时间便被他掐断,此时听沈棠这样说,自然气急败坏地反驳,“胡说!你住口!”
  沈棠怎会如他所愿,“父亲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是不想信,还是不敢信?当年,我和榕儿虽然才方出生,舅父也远在淮南,母亲身边的人一个个地都被打发了出去,但老天是长着眼睛的。父亲应该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父亲当然也还听说过另外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冷冷地在嘴边挤出一丝微笑来,但语气却是那样生硬,“若是父亲唤女儿来,只不过是为了说这些可笑之言,那就恕女儿无礼了,女儿那边还有一些琐事不曾料理好,这便现行告退。”
  话刚说完,沈棠便不再理会沈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书房,她怕再不离开,便会忍不住将所有的事情都捅开,将秦氏的面皮,沈灏的遮羞布,全部都揭开,好让他看看所谓情比金坚的爱情,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也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愚蠢到悲哀的男人,破坏自己将嫁的心情。
  沈灏眼睁睁看着沈棠无礼地离开,他脸上的神情从震惊到羞怒,又从失落到悲哀,最后又回到愤怒和失望。
  他是看在她没有可靠之人教导,这才将心里话都对她说了,谁料到她却不仅不心怀感激,反倒还甩脸子给自己看,果然是教柔妹说对了,这两个孩子都是方家教养大的,自己再怎么对他们好,也养不熟。
  他这样想着,方才还有的那股拳拳的爱女之心,便尽都散去,想到紫嫣和紫姝还在家时,那绕膝撒娇的情景,更是冷下了脸来,强自压抑下心中的各种复杂情绪,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不识抬举!”
  沈棠一出书房,碧笙迎了上来。
  她着急地问道,“小姐,是什么事,侯爷为难您了吗?”
  沈棠摇了摇头,却又说道,“你没说错,定是秦氏又在沈灏耳边说了什么,他才巴巴地将我叫了去,训诫了一番为人妇的道理,还又将我母亲给扯了进去。”
  她冷笑了几声说道,“秦氏约莫是指望着我和沈灏这会就闹将起来,好拿来作文章。我本来以为她自沈紫姝死后已然消停了许多,但现在看起来,却是贼心不死。”
  碧笙想了想,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秦夫人折腾来折腾去,冲的无非就是爵位,这样说来,二少爷的处境便就危险了。”
  沈棠咬了咬唇,低声说道,“秦氏以为榕儿还是那个榕儿,莲莲年纪又小,等我出嫁之后,对付他们两个易如反掌,却不曾想过,她竭力遮掩藏之匿之的秘密,早就被我们得悉,她失算了,自然也就蹦达不了几天。只是……”
  她俯身过去,对着碧笙轻轻耳语,然后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从前顾念着到底是一脉,因此那么多好机会在眼前,都不曾用过。但现在看来,是时候该动作动作,以备将来了。”
  碧笙眼前一亮,她点了点头,“这事就交给我办吧,定会办得妥贴漂亮。”
  第一百九十章 大婚
  沈棠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发起了愣来,墨云一般的长发被绾住束起,牡丹花开镂空式样的金冠将发髻扣住,长长的金流苏垂在两侧,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轻移。
  光洁的额头上,一颗晶莹圆润的南海东海东珠自牡丹花蕊上摇曳而下,再加上难得的盛妆华容,衬以红色新娘礼袍,显得雍容华贵之极。
  她探出手来轻轻滑过自己的脸颊,低低叹道,“都不像我自己了!”
  大周女子婚仪当日,为了赐福新娘,长辈们便会五福全人替新娘绾发梳头,以祝福和期愿将来新娘会如五福全人那般享有五福。
  所谓五福,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子孙满堂,保国公夫人当然是不二人选,她年近六十,身体向来康泰,又是一等公夫人,素来德高望重,深受京城贵族的尊重,孕育了六子一女,膝下又有二十来个孙儿女,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京中贵女成婚,个个都想请她来当这五福全人,但能将她请去的人却极少。一来是因为五福全人大清早地就赶到闺房梳头束发,保国公夫人毕竟年纪大了,这么一趟下来身子受不了;二来她地位尊崇,原不必看谁脸色行事,又非要给谁脸面,因此若不是当真的世交,又看重这出阁的贵女,轻易是请不动她老人家的。
  但沈棠却不一样,荣福当日只是开了个口,保国公夫人便满口应了下来,她唯一的孙女金玉萱自从与沈棠交往之后,整个人便脱胎换了骨,不只开朗了许多,也比从前更懂事体贴了一些,便是冲着这变化,保国公夫人也是要来替沈棠的婚仪添一份彩的。
  因此婚仪当日,一大清早,保国公夫人便带着金玉萱一块到了月桂园。
  保国公夫人细细地审视着可还有疏漏的地方,听了沈棠的话不由笑着说道,“大好年华,正是鲜衣怒马恣意飞扬的时候,偏你喜好素净,明明是公侯嫡女,却穿得像个读书郎的女儿,这会装扮上了,自然觉得眼生。”
  她伸手将跑出来的发丝又绾了进去一些,然后继续说道,“要我说,还是这样打扮好看,以后是世子妃了,当端出世子妃的仪态气度来,这穿着打扮看似不过个人喜好,但里头的讲究却也大着呢!”
  沈棠笑着点了点头,“老夫人的教诲,棠儿铭记了。”
  保国公夫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但又怕弄脏了她的妆容,因此捏得很是小心,她笑着说道,“你婆母瑞王妃我也是自小就认得的,忠勇伯是个出了名的滑头,到处都挨地着的墙头草,但生下的儿女却都甚是出色,尤其是你婆母,她是忠勇伯的嫡长女,当年在京城的声名,与太后娘娘旗鼓相当,都是能干又有手段的。”
  她接着说道,“但她既然这许多年都不曾当家理事,想来身子是真的不太好,因此你过去后,将为人媳的礼仪规矩做到,对她和顺孝敬,她自然是要万分倚重你的。”
  沈棠目光中闪着盈盈的泪光,“嗯,棠儿记下了。”
  金玉萱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来,递给了沈棠,“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给棠姐姐添妆。”
  她将匣子打开,里头是一套翡翠头面。
  沈棠认得那星形的徽号,一看就是嵌宝阁的手笔,价值不菲倒在其次,贵在乎难得,金玉萱将这样珍贵的首饰送给自己添妆,其中心意可见一斑。
  添妆的首饰是不能推辞拒绝的,她只能在心中暗暗地想,等玉萱成亲之时,自己再厚厚以报。
  她心中感动,嘴上却笑着说道,“这礼物太珍贵了,我得赶紧藏起来,不然若是还有要给我添妆的,见了你这手笔,寻常的物事可怎好意思拿出手?她们若是怯了场,我岂不是白白地损失了?”
  金玉萱笑着淬了她一口,屋内的气氛既欢快又温馨。
  陆续有贵夫人或者相交的小姐前来添妆,莫氏派了银杏来给了一对墨玉镯子,南阳王妃的是一柄玉如意,三婶婶是一匣子各色八宝簪,李莲莲赠了一副白玉镶金边的棋筒,威王妃则送了一对质地绝佳的玉净瓶,便是泰安侯世子夫人,忠勇伯世子夫人,永宁伯世子夫人,皆送来了礼匣。
  这时,麝香来回,“小姐,侯爷和郡主已经到了正厅。”
  时辰已经不早了,按规矩,在新郎来迎亲之前,便该给父母敬茶跪叩,一时感谢养育之恩,二时聆听父母训诫。
  沈棠却微微感到有些诧异,自己昨晚与沈灏那般言语冲突,他当时的脸色涨得如同猪肝一般,昨夜又是宿在了宜香堂的,秦氏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挑拨离间的机会,若是依着沈灏素日的心性,做出缺席的事情来,也不无可能,至少也要姗姗来迟一些,以显示他父亲的尊严。
  但随即却又有些了然,府里的客人陆陆续续已经来了一些,他的一举一动瞒不过那些人的眼睛,若是真的连女儿的敬茶仪式都缺席了,明日京城之中便该盛传安远侯父女失和了。
  维系着表面的父慈女孝,跟撕破了脸皮,那是完全两样的,作为太后的娘家,皇上的舅家,安远侯府丢不起这个脸。
  沈灏的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他原本确然是不打算喝这敬茶的,沈棠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他这个父亲的威严,他有些不太愿意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但荣福却早早地派人候在了宜香堂门口,每隔半刻钟便敲一次铜锣,等到了时间,更是不由分说,派了几个强壮又有身手的嬷嬷进去,将自己从秦氏的房间半请半拉地拖了出来。
  他无法,只得想着自己尽快喝了那敬茶,尽快地将这个女儿送走,以后不必再面对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想着,心情便好了一些,也总算在面对围观的这些贵客时,不至于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直接便与沈棠对峙。
  他接过沈棠的茶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然后说道,“身为女子,最要紧贤良淑德这四个字,你将身为人妇,记得要谨记。”
  荣福撇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喝下茶水,朗声说道,“侯爷高见,以贤待贤,以良对良,以淑应淑,以德服德,棠儿,你还不赶紧多谢你父亲的教诲?”
  沈灏方才因为有些勉强,说话便甚是小声,左近的贵客倒并不曾听得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经荣福这一强调,却是宾客皆知了,这贤良淑德的新注解颇为新奇有趣,不知情的倒以为是安远侯爱女非常,说出的力挺爱女的宣言了。
  沈棠看着沈灏一下子拉下来的脸,心中略有些快意,她忙点头应道,“父亲的教诲,女儿自当谨记。”
  等敬过茶后不久,便听到外面一阵鞭炮声响,然后便有小厮丫头嚷嚷道,“新郎官来喽!”
  沈榕夫妇从外头匆匆进了来,李莲莲指挥着一众仆妇各司其职,又笑着将来客请至设宴的外堂,一时间月桂园中便只剩下了沈棠姐弟。
  沈榕是欢喜的,但更多不舍,他揽住沈棠的肩膀,依依不舍地对她说道,“誉哥已经到了前厅,正在给族中的长老们见礼,等下喜娘来了,我背姐姐去前厅。”
  沈棠望着弟弟眼中的眷恋,不由心中一热,她踮起脚来,捏了捏沈榕的脸,柔声说道,“瑞王府离侯府只不过隔开了几条街,你若是想我了,随时都能来看我,我若是想你了,也不过半个多时辰便能回来。”
  她笑着指着李莲莲离开的方向,“莲莲是个好姑娘,既有担当又有能耐,品性相貌都好,难得你们彼此喜欢,以后你要好好珍惜她。”
  沈榕点了点头,“我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你放心,娘亲所受的苦,我绝不会让莲莲再受一次,我已经对着娘亲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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