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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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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榕点了点头,“我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你放心,娘亲所受的苦,我绝不会让莲莲再受一次,我已经对着娘亲的灵位起过誓,此生都不会纳什么小妾通房,做出让莲莲伤心难过的事来。”
  沈棠颇为惊讶,但却有更多欣慰,榕儿是个明白的孩子,莲莲何其有福能得到这样一个男子的心。
  她不舍地将头埋进沈榕的怀中,脸上漾出满足的萧榕来,这么好的男人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如今他终于长大,又英伟又出色,又懂事又能干,还有担当懂得疼惜妻子。
  沈榕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坚定地说道,“我能做到的,誉哥定也能做到,莲莲能有的幸福,姐姐也一定能有!”
  随即他又补了一句,“榕儿这句话,姐姐一定要记住: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何种境况,榕儿永远会做姐姐的依靠!”
  沈棠笑着点了点头,任喜娘将喜帕替她戴上,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红色,她趴在榕儿宽阔厚实的背上,身侧是文绣和碧笙,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心中却充满了安全感。
  她感到一步步在远离月桂园,然后远离后院,很快便将离开这栖居四年的安远侯府,等待她的是崭新的人生,未知的命运,但她却没有感到怯场,因为她相信生命的宽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发难
  喜乐齐鸣,吹拉弹唱格外喜庆欢乐。八台喜轿踏着欢快的步伐徐徐自安远侯府而去,高头大马之上,瑞王世子赵誉春风得意,连背影都写着无法掩盖的喜悦。
  熙攘的迎亲队伍渐渐远去,满身风尘的黑衣男子再忍不住,重重往街旁的树上捶了一拳,冬日的树干松脆,竟被他一掌拦腰截断,呼啦一声随风落下。
  长风心疼地唤了一声,“公子爷!您这是做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京城之中比沈大小姐更好的女子多的是,您怎么就偏偏对这最没可能的上了心?”
  他将树枝挪开了一些,又说道,“如果她都嫁人了,您可该死心了吧?”
  秦焱将流血的双拳拢回袖中,沉沉地说道,“她婚期定下了,你自然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我能早些知道,说不定还……来得及。”
  长风垂着脑袋,低声回答,“伯爷的命令,我岂敢违逆?再说,伯爷就是怕您冲动行事,这些日子才将您困在了西域。爷,长风自小就跟随您,向来不会对着您说违心的话,长风请您将沈大小姐放下吧!你们不是一路人,根本不会有结果的,又何苦……”
  秦焱心中一阵巨痛,他摆了摆手打断了长风的话,“不必再说了,祖父的意思,我懂。走吧,我们回府!”
  他的背影既冷洌又孤寂,很快便消失在了街角。
  二十多天前才经历过弟弟的大婚,沈棠对婚仪的进程自然是很熟的,但难免还是有些紧张,前世今生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拜堂,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她不希望会出什么差错。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赵誉拉着红绸的手近了一些,他飞快地在她手上捏了一把,压低声音说了一声,“别怕,有我。”
  她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然后便在喜娘的搀扶下,依着司仪的唱诺行礼磕头作揖,直到那响亮的“送入洞房”喊出后,笙乐齐奏。她在红绸的牵引下离开了礼堂,慢慢往后院的方向行进,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礼成了,她已经是赵誉的妻子。
  喜房内,醇王妃已经等候多时了,她见了赵誉携着新娘子的手进了院来,便立刻吩咐丫头们准备了起来,然后笑着迎了出去,“快,外头天冷,快进内屋来。”
  沈棠的脸被喜帕所遮,但屋内的情景却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听这动静应该是喜童在喜床上滚来滚去地压床,象征着对新郎新娘早生贵子的祝福。
  然后便是醇王妃爽朗热情的声音,“誉哥儿,誉儿媳妇,来,张口,将这莲子羹喝下,祝福你们两个甜甜蜜蜜,连生贵子!”
  等到用过了莲子羹,喝过了合卺酒,屋内便开始有人起哄,“早听说安远侯府的沈大小姐长得标致,誉哥哥快将这喜帕揭了,让咱们好好见识见识。”
  这声音尖细,是沈棠从未听过的,但“誉哥哥”这称呼却甚是亲密,想来是撤藩回京的哪位郡主。
  这提议得到了很多附和,甚至连醇王妃都跟着起哄了起来,她在南疆生活了数十年,性子颇为爽气,便直说道,“瞧在婶婶刚从南疆那小地方上来,不如别的夫人小姐有幸早能结识侄儿媳妇,誉哥儿就不要小气,将喜帕揭下来,也好让婶婶提前和侄儿媳妇见见面。”
  赵誉有些为难,等揭开喜帕之后,按照规矩,他还要出去待客,他心里还揣着些话要对沈棠说,若是顺着他们的意当众揭了喜帕,少不得又要被他们起哄一番,这样一来,就没有时间跟沈棠说悄悄话了。
  他笑着打哈哈,“今日劳烦婶婶守在这里,辛苦您了,誉儿这厢给婶婶鞠躬了,婶婶也该饿了,不如先去席间用些饭食,誉儿明日还要带着棠儿给婶婶见礼去呢!”
  醇王妃见他护得紧,知道小两口还有话要说,便松了口,笑着说道,“你这小猴子!”她话说着,便待要转身离开。
  这时,那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看来誉哥哥是舍不得他的新娘子被我们看了,咱们人微言轻自然是没资格,但醇王妃的面子可不能不给,这样好了,咱们退回席次去不瞧就是了。”
  这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甚至还有些挑拨离间的意味在,不仅是赵誉一时有些尴尬,便是醇王妃也不知是该举步还是该停留,屋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凉了下来。
  醇王妃的眉头微皱,凌厉的眼神在说话那人的脸上扫了片刻,这才说道,“我等着明日誉哥儿和侄媳妇给我见礼。”
  这意思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她的立场,但那女子却依旧不依不挠,“选日不如撞日,不过是誉哥哥举手之劳,咱们便能见到新娘子了,何必非要再等到明日?”
  赵誉厉声喝道,“蓉蓉!”
  沈棠忽然想起了莲莲曾经闲聊时对自己说起过,她有个表姐唤作江蓉蓉的,自小便是被瑞王妃养大的。
  说来话长,大抵便是,这位江蓉蓉的母亲是忠勇伯的庶女,不知怎得看上了寒门出身的七品小吏,冲破了千般万般的阻挠,力排众议嫁给了这位姓江的小官,并跟着他去了琼州任上,生了一个女儿,便是江蓉蓉。
  但所谓祸不单行,在江蓉蓉五岁上,父母亲便双双染了重症,药石无医,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后来江蓉蓉便被辗转送回了京城忠勇伯府。
  远在北疆的瑞王妃听说了这事,正好她唯一的儿子赵誉入京当了质子,她膝下空虚,又怜惜早逝的庶妹,便派人将江蓉蓉接去了北疆,从此便教养在身边,一应供给,与正经的郡主无异。
  莲莲当时说起这江蓉蓉时,神情颇是鄙夷讥讽,说她跟着瑞王妃回京之后,仍旧是北疆时那高人一等的模样,便是对着身份地位不知道要比她高凡几的莲莲,也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原来,就是这个江蓉蓉。
  沈棠轻轻地扯了扯赵誉的衣袖,笑着说道,“既然蓉蓉妹子这么好奇我的长相,我这个做嫂子的又怎好让她失望?”
  赵誉见沈棠落落大方,心中颇有些不舍,但这大好的日子若是因此而有了什么不愉,却极是煞风景的。
  他知道江蓉蓉的脾气嚣张跋扈,又任性无理,偏偏母妃还就是疼她入骨,将她视作掌上明珠一般,但对自己这个正牌儿子却甚是生疏冷漠,若是江蓉蓉挑拨几句,说不定棠儿还会因此受到母妃的责难。
  这样想着,赵誉轻柔地将沈棠头上的喜帕揭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明媚华贵的脸,与往昔的素淡清雅截然不同,但却一样让他心动心乱,小鹿撞笃。
  沈棠落落大方地给醇王妃行了礼,笑着唤了声,“见过婶娘。”
  醇王妃见了这等容貌气质,又是这样爽利的性子,大为欢喜,立刻从手上退下了一个八宝缠金丝的镯子递了过去,“倒是婶娘的不是了,跟着人家瞎起哄,惊着了你吧?来,压压惊!”
  沈棠也不推辞,笑着谢过了醇王妃的赏赐,令文绣收了下去,然后徐徐走到江蓉蓉的面前,笑着说道,“这位一定便是江表妹吧?我听莲莲提起过你,这样也好,提前认得了表妹,明日见到时,就不会闹笑话了。”
  忠勇伯府里其它的小姐闻言,不由都低低地笑了起来,二小姐李菁菁掩着嘴说道,“江表姐虽然客居瑞王府,但姑母很看重她呢,这么重要的日子,连衣裳都要比咱们姐妹的新颖别致。”
  论身份,江蓉蓉不过是忠勇伯府庶女所生,生父更是寒门出身的七品小吏,与她们这些正经伯府嫡女不能同日而语,但江蓉蓉却依仗着瑞王妃疼爱她,不仅不将她们放在眼里,还总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早就惹起了众怒。
  此时,见江蓉蓉一照面便得罪了新入门的世子妃,又被世子妃这番颇有含义的话震慑住了,自然乐得落井下石。
  果然,众人被李菁菁的话吸引了,皆瞥眼朝江蓉蓉看过去,江蓉蓉一身鲜艳的水红色,在堂内忽然显得无比突兀与窘迫。
  按照常例,未出阁的贵女若是参加婚宴,自然便该避开朱红水红这样接近喜服的颜色,以示对新娘的尊重,虽然这并无明文规定,但却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沈棠眉头微挑,看到江蓉蓉那张不过只是清秀的脸,在水红色的衣料映衬下,倒显得有几分鲜艳娇媚了起来,她的嘴角漾起了笑容来,却不发一语。
  醇王妃见状,便立刻打起了圆场,她笑着说道,“瞧誉哥儿那眼神,都恨不得赶我们走了,咱们还是快点归席去,也好留他们小两口单独说说话。”
  文绣和碧笙将门带上后,便守到门外去了,屋内一下子空空荡荡的,只剩下赵誉和沈棠两个。
  赵誉满怀歉意地说道,“我没想到蓉蓉会这样,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沈棠笑得诡异,“蓉蓉?叫得倒是挺亲密的。”
  赵誉醒悟过来,立刻改口,“江表妹为人骄横,你方才也看到了,忠勇伯府那几位表妹人人都厌恶她,怎奈我母妃却将她视作珍宝,她又惯会告状撒泼,所以我向来都是惹不起躲得起的,你……”
  他话未说完,门外便响起了严知的声音,“世子,前面催得紧,王爷也发了话,让您赶紧过去呢!”
  赵誉有些无奈,又有些恋恋不舍,他低叹了一声,然后嘱咐道,“你定是饿了,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饭食,等下吃好了你便先歇歇,我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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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下一章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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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她性格懦弱善良,最后落得英年早逝、死不瞑目。
  重生在十四岁那年,虽然父母已逝,疼爱她的爷爷却在世。
  另外附赠能力无限的空间。
  叔伯婶娘,堂兄堂姐,宁氏音尘再也不会任由尔等摆布。
  学医术,学制药,学炼药,人生要活出别样的风采。
  曾经盲婚哑嫁的那个男人,婚后欠我的,提前还给我!
  第一百九十二章 洞房
  赵誉回到新房时,已过了亥时,在寒流袭涌的十一月末,院落里的青石板都被冻得僵硬,在上头走过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他在房门口停了住,不由自主地呼出一口热气。
  这热气,在旷夜里升腾着袅袅的白烟,很快便消息不见,只剩下雕花刻月的门板上映出暖暖的烛火来,他一想到屋内等候着的人,胸口处奔涌权出一股燥热来,挥了挥手臂想要将门推开,但手指刚触到冰冷的门板,一个激灵,他便生生地将手收了回来。
  赵誉自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跟着几乎全京城的纨绔子弟,昔日为了做实他好色胡闹的名声,没少跟这些狐朋狗友瞎混,如今他虽然摆出了一份痛改前非的决心,但却不能立时便将这些纨绔彻底甩脱。
  这些惯会胡来的贵介公子中,多是朝中重臣和世代勋贵家的子孙,这些年来,通过他们,他得到了不少第一手的消息。
  但无法甩脱他们,不阻止他们跟着来喜房是一回事,让他们瞎起哄着闹新房却是另一回事,赵誉绝不愿意自己煞费苦心才求来的妻子让这帮混球给唐突了,因此他不断向严知使着眼色。
  严知接下这烫手的山芋,不得不唱个黑脸,他鼓着怒气对着赵誉说道,“让您少喝一些,少喝一些,非要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这回好了吧,瞧瞧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软脚的醉螃蟹吗?”
  赵誉借机将身子全都挂在了严知身上,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嘴角不断吐着泡泡,含糊不清地吵嚷着,“今儿爷高兴,给爷满上,弟兄们,再干!”
  严知板着一张脸转身对着跟来的公子哥儿说道,“几位公子也瞧见了,我家世子爷醉得不轻,这新房怕是闹不成了。再说了,里头那位可不是能小瞧的,太后娘娘和皇上可都爱重得很,若是着了那位的恼,便是公子爷们身份尊贵,怕也少不得挨家里老爷们几句骂几下打的。我说这天寒地冻的,何必呢!”
  他向来扮演着强悍小厮的角色,又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傍身,就连赵誉有时候都要对他说好话哄着,因此这些公子哥儿哪个都不敢小瞧了他。
  更何况,纨绔之中也总有几个明白人,这番话一出,便有几个识时务的连声道辞,剩下的见走了主力,自然也便不敢再久留,不一会儿,方才还略显拥挤的院中一下子便空了下来。
  赵誉笑着冲严知眨了下眼睛,“多谢了,好兄弟!”
  他将门推开,屋内灯火通明,沈棠果然还没有入睡,她约莫是等得无聊,竟取了本书册来,借着龙凤烛明亮的火光,靠在床橼之上,煞有兴味地读着。
  文绣和碧笙见他进来,笑着对视了一眼,也不出声提醒,便悄然地退了下去。
  沈棠正读到趣味处,吃吃地笑出声来,却猛然觉察到有一股热气在自己的耳侧萦绕,她笑得更甜了,“你回来了。”
  赵誉将她拢入怀中,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凝神看了看她手中的文字,然后无奈地摇起头来,“新婚夜靠山精野怪的话本志异来打发时间的新娘子,你怕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这语气颇见无奈,但看他的神情却隐隐透着自豪。
  沈棠感觉到他仅在咫尺的呼吸,惹得她的颈部一阵发颤,不由将他推了开来,她微红着脸说道,“你喝得多吗?要不要喝点茶解解酒?”
  赵誉笑得狡黠,“我这衣裳倒是喝了不少,不然娘子替为夫这衣裳解解酒?”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儿,便只剩了月白色的里衣,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为之,里衣的带子松了两个,垮垮地耷权拉了下来,露出白权皙的胸膛来,深深地望着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子,然后语带魅惑地说道,“都要子夜了呢,是该要歇下了。”
  这邀约太过直白,沈棠的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她两世为人,自然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赵誉又是她心中所爱的男子,如今结成了夫妇,有些事自会水到渠成地发生,她并不排斥。
  她踌躇了一会,便小声地道,“嗯。”
  摇曳的烛火中,她的玉脸鲜红欲滴,仿佛盛开的海棠花般娇艳。
  赵誉心中一荡,不由吻了上去,她的朱权唇柔软至极,吮权吸到深处,能尝到甘甜,他越吻越深,渐渐地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舌一路攻城掠地,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他不断地吸吮,霸道地厮杀,又温柔地缠绕。
  沈棠只觉得这绵长的吻将自己所有的神志都要抽走,她的身子柔软了下来,犹如一滩清水般,渐渐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她无力再与他缠斗,渐渐放弃了挣扎,跟着他灵舌的卷动而做着微弱的回应。
  她感到身上略有些发凉,心里明白是赵誉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她有些羞涩,但很快赵誉的唇吸吮得越发霸道缠权绵,她渐渐将拘谨放开。
  沈棠心中想着自己已经两世为人,前世虽然不曾谈过恋爱,但却也在室友的怂恿下看过几部大尺度的电影,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了,此时又扭捏个什么劲头?
  她这样想着,身体便放松了下来,一边回应着赵誉的激吻,一边在他怀中寻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将双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吻到忘情处,也不再强自压抑,竟然还发出了嘤嘤的呻权吟声。
  赵誉腹下的热火早已经抬了头,他将沈棠一把抱入怀中,飞快地将她放在喜床之上,一扬手,朱权红色的幔帐垂落,将他二人围了起来。
  他将两人的衣衫尽数褪权下,埋头从她的耳权垂开始吻起,一路而下,直到胸前的红蕊处才停了下来,他目光迷离,有些赞叹地呢喃道,“上回不小心碰到时,还以为是烧饼,没想到竟然是肉馒头。”
  沈棠听了微微一愣,待回醒过来待要发作,却感到胸前一痛,随即而来的便是酥权酥权麻麻的感觉,这感受让她觉得羞涩,但不知怎得,却又觉得很是舒服,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吟了起来。
  这低吟极大地鼓励了赵誉,他越发放肆了起来,将手指慢慢探入了她小腹下方的雨林之中,他起初还只是小心地试探,等到发觉每一次试探都能让她的身子颤抖地弓起,便继续深入,用手指轻捻花蕊,他不过是轻轻地撩权拨,但她的反应却越来越敏感。
  他俯身上去将她压住,早就坚硬权起来的某个部位结结实实地顶着她,她觉得有些难受,身子便轻微地扭动了起来,但这扭动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下腹轻松一些,反倒让顶着的那物事更坚权挺了起来。
  沈棠嘤嘤地哼唧了两声,赵誉停止了动作。
  他的眼神炙热,呼吸也很是急促,但他强自忍住,柔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然是知道顶权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下权身,让她又是颤栗又是别扭,但若说不舒服,却又不是,她分明感受到身体的空虚,她全身的毛孔都在享受着这种没有缝隙的贴紧所带来的愉悦。
  她弱弱地开口,小声地几乎不能让人听见,“不……舒服,没有不舒服……”
  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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