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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往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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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打算和我说话吗?”四皇子侧坐着,手里把玩一个小小的物什,他在不停地转动物什,别人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殿下想听什么?”玉琬半坐着,仍然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说说你到御前当差的感想。” 
  玉琬心中突地一下警惕起来,脸上带着笑,随口接答:“殿下说笑了,别说奴婢现在没有接到任何旨意,就是真有那么回事,也不是奴婢能妄言的。”四皇子看她的眼神晶亮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只见他摇头叹气,嘴里嘀咕着:“可惜啊,可惜!” 
  “什么可惜?”玉琬问,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可惜什么。 
  四皇子回身,两眼一眨不眨地正视着她,玉琬被他盯得心慌,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可被窝里的手却紧握起来。她努力保持镇定,她浅笑:“奴婢做错什么了?殿下如此审视奴婢?” 
  “哈哈哈!”四皇子出乎意料地大笑起来。“有趣!有趣!果然有趣!可惜你是十九弟喜欢的人,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和我在一起!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合适吗?你瞧,现在的我们多轻松?!” 
  “奴婢不觉得轻松。虽然奴婢在殿下面前没有什么可遮掩的,可那不代表奴婢就轻松了。”玉琬正色说。 
  四皇子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他微愣,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却不说话了,只盯着她看,仿佛在研究她这个人。 
  “殿下,您该去给陛下请安了。”门外传来公公催促的声音。 
  四皇子应一声,再回头瞅上几眼,摆出一副我以后再找你的神情,然后迅速拉门出去。  
                  
026 新变
  天朝二十九年三月初七,距离老祖宗过世刚好一个月。宫中沉闷的气氛还未尽数散去,却又再次发生了惊天动地,令人措手不及的大事——天帝猝然驾崩。无任何前兆的事情发生,突如其来,整个天朝变得激动异常。 
  玉琬站在玉阶,望着来来往往的各路人马,看着乱中有序的宫人忙碌,神觉敏锐的她已经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异流在空中暗暗浮动。天帝在半个月前召见了她,却并没有下旨将她调至御前侍候,而是将她留在了慈宁宫,这在当时,让很多人感觉困惑,不明就理。而玉琬更是保持了一贯的沉默,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守在慈宁宫,拾掇着宫里的花花草草。 
  “七哥,这可怎么办?父王没有再立太子,又没有留下遗旨确定皇位继承人,这上位该由谁来坐?”玉阶对面下层行来一队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位皇子。 
  “当然得由七哥来做了,七哥不是一直在监国吗?那说明父王有意培养七哥治国的才能。”另一位皇子十分肯定地说。 
  “两位皇弟,不要乱说,这事得由朝廷和二位母妃共同拿主意。”七皇子道。他说的二位母妃自然是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天帝在位期间,这两人暂摄天后之责,对下任继承人有投票权。 
  玉琬站在高处远远地望着他们,七皇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脸上带着笑容,似乎胜券在握。突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原来是四皇子和一伙人从他侧面过来。 
  “四哥!” 
  “七弟!” 
  四皇子与七皇子见礼,其它人照行。 
  “怎么?四哥要去找母妃么?”七皇子笑问。 
  四皇子看着他,绷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只听他答:“七弟也去?” 
  两人相视一笑,均看了看对方身后的人,然后互请一声继续前行。 
  德妃是七皇子的生母,她自然会偏向自己的儿子,而贵妃娘家在朝堂之中仍有不少势力,而这股势力向来与国舅不合,因此,大家都猜测着她为了自己的家族利益支持四皇子的机率大。天帝和后妃们常将后宫与前堂不相干的话挂在嘴边,可谁都知道那只是说给外人听的。家族势力大,即使再怎么不受宠,在后宫之中也无人敢怠慢。可如果家族无权势受宠,那就是再受宠,一旦圣意淡下来,其下场也可想而知。如果真像他们所说,朝堂与女人没关系,那为什么历代天子要娶权贵大臣的女人为妻为妾呢?玉琬叹气,继续观赏夕阳。 
  好久没见甄儿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这几日去求见两位娘娘的人不少,惜姑姑和甄儿是两位娘娘身边说得上话的人,自然也会有人去打扰。玉琬只希望甄儿不会选错方向,不会陷入泥潭太深。 
  没多久,七皇子与四皇子又同时出来。众人脸上均有不悦之色。七皇子脸上那浅浅的笑容消失,而四皇子脸上则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就那么绷着脸移步。玉琬浅笑,她几乎已经习惯四皇子的两面三刀,人前人后大变脸。 
  “大哥的孩子那么小,怎能当此重任?预选名单怎么会有他呢?”一位皇子嚷嚷,七皇子连忙拉他。 
  四皇子这边的人转头看他们几眼,继续往前走。七皇子将手一甩,面上带着怒气,急冲冲地离开。 
  这样的结果早在玉琬的意料之中,她太清楚仁王妃(原太子妃)的为人,如此难得的机会,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呢?可惜,正忙着拉帮结派的皇子们都不知道,天帝不是没有遗旨,只是没有公开而已。或许,很多人忙得焦头烂额,可到头来却改变不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命运。 
  “姑姑,听说十九皇子正日夜兼程赶回来。”宫女荧儿过来回禀。荧儿现在比以前精明多了,在玉琬身边,可算是她的左右手。 
  玉琬点点头,不置言,只望着天边火红的夕阳发呆。十九皇子是注定见不到天帝了,从北方赶回来,就算是日夜兼程也需要八天左右的时间,而他那急于争夺权力的兄弟,自然不会坐失机会。 
  “我们回去吧!”玉琬道。 
  两人转身,却发现四皇子不知何时站到了她们身后。 
  玉琬朝荧儿使个眼色,她先告辞离开。玉琬行礼:“请殿下节哀!” 
  四皇子强颜一笑,让她起来,自己踱步到台阶边上,也望夕阳。 
  “你要继续沉默吗?”没有转身,声音低低地飘过来。 
  玉琬抬头望他,往日自信的脸上有了一丝灰败感,言语间也不似前几天那般轻松,背影显得沉重。看来,他的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 
  “殿下想听奴婢谈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当然,我更希望你能谈谈父王旨意的事情!”四皇子转身,十分笃定地说。 
  玉琬大惊…… 
  “四殿下说笑了,陛下的旨意奴婢怎会知道?”她装傻。 
  四皇子不以为意,他两手相背于后,睇望玉琬,眼角泛着笑意。玉琬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她明显感觉到,这次,四皇子的笑容并没有达到他的眼底,也并不是发自他的内心。这抹笑,让她看到了不相信和算计。 
  沉默,令人紧张得差点窒息的沉默。 
  四皇子不出言,玉琬也不说话,话越多疏漏之处就有可能越多,所以她决定以静制动。令人难受和心惊的是——四皇子似乎也有相同的想法。 
  “玉琬!”是甄儿。她在下边招手,因为柱子的原因,四皇子的身形被挡住,她没看到。 
  玉琬看了看她,又回头望了望四皇子,听候他的决定。 
  “你先去吧!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成王败寇,若是我输了,我和支持我的人都会受到打压,或者是死亡。”四皇子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甚至带着点恳求的意味。他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深遂,玉琬望着他,没有正面回答,只缓步离开,朝甄儿走去。 
  兄弟相残,这不是玉琬想要的结果,她始终没有忘记老祖宗的托付。 
  “还是你好,一个人清清静静。现在,更是来去自由。”甄儿一照面就抱怨。 
  “怎么?你那里不是一向都不得清静的吗?以前也不见你说什么,怎么这次这么反感?”玉琬明知故问。 
  “什么嘛!最近惜姑姑的日子也不好过,两边主子都想拉拢她,而她自己又有些举棋不定,唉!总之是一言难尽!”甄儿皱着眉,手里玩弄着丝帕,边走边说。 
  “你呢?怎么想的?” 
  “我?”甄儿用手指着自己,玉琬点头。 
  “我嘛!嗨,其实谁当天帝跟我不相干,谁当都好,反正都是主子!” 
  玉琬轻笑,甄儿能这样想她就放心了,至少她知道这样的她不至于卷入此次的事情中。 
  “你呢?最近好吗?现在慈宁宫只剩下你和荧儿,很寂寞吧?”浓浓的心疼之意。 
  “没什么,我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了寂寞。”玉琬轻轻淡淡地答。 
  是的,她已经习惯慈宁宫的寂寞,并且希望能就此寂寞下去,可惜…… 
  “奴婢见过七殿下!”甄儿行礼,回神的玉琬相随。 
  “都起来吧!玉琬可有时间?” 
  玉琬点头,伸手拉住甄儿的左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慰。她跟着七皇子走,回头时,发现甄儿一脸落寞地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玉琬若有所思地瞟七皇子一眼,再回头看甄儿,后者却故意跑开了。 
  夜幕降临,朦胧的光线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七皇子原本白净的脸,今儿有些苍白。玉琬最近常见他笑,却并未感觉那笑容是发自内心。两人来到以前经常游走的小河边,这里有很多回忆。宫中各个角落,入目皆白,四处系着白花,四处荡着白帆,还有白色的灯笼……这样的白,让玉琬感觉有些触目惊心。 
  “七殿下过得开心吗?” 
  七皇子显然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问题,一时噎住没答。 
  “殿下监国也有一段时日了吧?感觉如何?”玉琬继续问,紧接着又解释:“殿下别误会,只是奴婢见您很少像以前那样开心地笑了,所以有此问。” 
  七皇子释然,他长叹口气,一开口便是带着百般无奈:“母妃希望我能登上大宝之位,国舅说他的身家性命都系在我身上,而我……” 
  “殿下自己并不想当天帝对吗?”玉琬一针见血。 
  七皇子赧然,好半晌才颓然点头。 
  “奴婢自小与殿下认识,以前的殿下畅谈天下,爱好书识,喜游天下。可如今,以前的那个殿下越来越远了。初时,奴婢还以为您改变了志向,决定问鼎大宝,想坐拥天下。”说到这,玉琬顿了顿,她看了看七皇子的神色才继续往下说:“后来,奴婢发现您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才大胆有今天的所问。殿下不会怪奴婢无礼吧?” 
  “怎么会?”七皇子肯定地说。“老祖宗在世时就知道你聪明,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让我更加明白,你的聪明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你喜欢的人是十九弟,对吧?”他问话时并未回头,似乎他根本就不想得到答案。“十九弟是很好,至少他对你很坦然,他对你的感情不含任何算计,只是一味地想着让你好。不似二十一弟,虽然也是同等喜欢你,可说话做事却缺根弦。你喜欢十九弟而放弃二十一弟,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玉琬反驳:“殿下误会了。其一,殿下们都是陛下的儿子,是我们天朝的精英,根本没有奴婢挑选的份;其二,十九殿下和二十一殿下都是从小与奴婢一起玩大的,大家感情亲厚些,这也是常情。再说,二十一殿下比奴婢年岁小,从小奴婢就像姐姐待弟弟般待他,所以,奴婢永远不会放弃他。这点,不仅仅因为他是主子。二十一殿下有时做事或许欠考虑,可奴婢知道他的出发点都是为奴婢好,而且,他还小,将来有机会长大成熟。等有一天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他对奴婢的感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到时,他会过得很幸福。” 
  “你很理性,似乎很有把握。” 
  玉琬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反而将话题引向别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自老祖宗去后,奴婢一直在想这句话所包含的深义。” 
  七皇子的眼神蓦地凌厉起来,他望着玉琬,想穿透她的眼神看到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玉琬沉静地看着他,真诚、坦然、无畏。 
  “怎么突然想起说这句话?”七皇子放弃对视,转而背身,伸手扯着身前的柳枝。 
  玉琬认认真真地答:“因为老祖宗最后留给奴婢的遗命。” 
  “哦?”七皇子虽然反问,可脸上并不吃惊。 
  “老祖宗曾拉着奴婢的手,要奴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阻止殿下们的相互残杀。” 
  “你想劝我放弃?”七皇子怒。 
  “为了天朝的将来,奴婢是有这样的想法。”玉琬毫不畏惧地说。 
  “为什么?”七皇子狠狠地抓着她。 
  玉琬挣脱出来,侃侃而谈:“天朝五分之三的武将归顺了四殿下,一半的兵符握在他手上,这是其一。其二,支持您的人是国舅,是外戚!天帝在位时,国舅的势力达到空前的膨胀,甚至差点引发宫变,这点,奴婢不明说,七殿下心里也明白。天帝晚年想实施新政,却力不从心,原因就是阻力太大,而这阻力,七殿下心里也明白。小全王是太子殿下的亲骨肉,可年岁太小,由他继位,王权旁落,风险太大,奴婢想,各位殿下应该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当然,以仁王妃的实力,小全王虽然是候选之人,却无胜出的能力。重点在于,七殿下您怎么想?首先,您是否真的下定决心要当这个天帝?七殿下登基之后想做什么?有没有想过那些事情能否做得成?您是否有把握四殿下无二心,他不会反您?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您有把握压制得住国舅?” 
  静,非常的静。 
  七皇子没有反驳,也没有冲动大怒,他望随风拂动的柳枝,静静地沉思玉琬之言。已经有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言语了,身边的人每天每人每言都是请他一定要争取登上帝位。初时,权利确实带给他享受和快感,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没有独立自主权,他处处受制,却又不得不咬牙前冲。真的想当这个天帝吗?他有些茫然了。  
                  
027 遗旨
  慈宁宫屹立在柔和的月光里,显得庄重而又静谧。老祖宗去了,大部分的宫女调走的调走,离宫的离宫,出家的出家,大家四轰而散。玉琬和荧儿,还有几个负责日常打扫的宫人留了下来。掌灯时分早过,大部分人已经回房歇下。玉琬踮手踮脚回房,轻轻将房门阖上。与七皇子的一席话,她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她知道,七皇子的心思已经活动了。他原本就是理想主义者,他应该追寻属于他的梦想,而不是束缚在帝王位上,做个近乎傀儡的君主。 
  荧儿均匀的呼吸声透过严实的帏幔若有若无地飘出,窗外明月高悬,群星闪烁。今夜,应该有许多人忧虑难寝吧!玉琬轻轻躺回床上,和衣而睡,她将双手枕在脑后,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仰望穹空,思绪飞扬…… 
  “姑姑醒了?”荧儿笑嘻嘻地过来,走到盆架旁,将手里的盆放下。盆里的水轻轻柔柔散着热气,清澈而又激荡。 
  玉琬蔼然一笑,准备起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麻得厉害,“哎哟”一声又倒回床上。 
  “怎么了?”荧儿焦急地跑过来。 
  玉琬想笑又笑不出来,只痛咧着嘴道:“手麻得厉害!” 
  荧儿赶忙上前为她揉捏,她不动还好,她上前这一捏,捏得玉琬大叫起来,那种感觉复杂的痉挛感,让她痛不欲生。她咬牙惊呼:“你轻点!轻点!” 
  荧儿两眼一弯,嘴角噙笑:“不动的话更难受,奴婢给您捏动一下,活络活络筋骨和血液,一会儿就好了。您忍着点,真的就一会儿!” 
  玉琬点头,荧儿放心大胆地揉搓起来,痛得玉琬差点唤爹娘。 
  “好了!差不多了!”玉琬坐起来,伸个懒腰,甩动几下手臂,感觉和平常差不多。“谢谢你!”她下床套好鞋,走到盆架旁,扯个帕子洗脸。昨晚想事情想得太久,后来迷迷糊糊睡着,没想到睡姿不对,不光是刚才手麻,感觉脖子也有点酸痛。幸运的是,没有落枕,不然的话,歪个脖子在宫里走来走去,肯定被人笑话。 
  “姑姑,您说四皇子和七皇子谁的胜算更大一些?”荧儿边收拾床铺边问。 
  “这个不好说,主子们的事,不是我们做奴婢的可以妄言的。再说,我们说了也不能算,还不如不说,免得将来惹祸上身。”玉琬将手里的帕子拧干,然后挂回架子,转身准备出去倒水。 
  荧儿似有所明地点点头,继续埋首收拾。 
  “姑姑早!”留守的宫人朝玉琬打招呼,她一一应了,将盆里的水一把一挑地浇进盆景。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一件怪事,那就是用洗脸水浇的植物比用清水浇的植物长得好。当然,她只敢做不敢说,毕竟,这些东西说出来影响不好,也会影响赏景人的心情。 
  “看来你过得挺自在。”突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二十一皇子突然从暗处蹦出来,唬了专心浇水的玉琬一大跳,差点将手里的盆扔出去。盆虽然拿稳了,可里边的水却还是泼了出来,溅了他一身。 
  玉琬用手捂嘴,无语噏气,定睛一看,竟然是二十一皇子,这才松口气冷静下来。她轻拍胸口,偷眼打量他,发现他的衣服上东一团西一团溅了不少水渍。天帝刚逝,举国大丧,他身上穿着孝服,脸上还带着怆然之色。孝服的色泽偏浅,颜色又单一,玉琬这一泼,竟在衣服上泼出一朵朵小花,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令人忍俊不禁。 
  “奴婢见过二十一殿下。”她强忍心中的笑意,板着严肃的脸,规规矩矩的行礼。服丧期间嬉笑,可是大不敬之罪。 
  二十一皇子苦着脸,甩甩手上的水珠,又瞧了瞧自己的身上,无语望天。“起来吧!”他道。 
  “殿下怎么来了?您不是应该在正殿随大家议事吗?”玉琬问。盆里还有铺底的一层水,她泼也不是,拿也不是,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把水倒了吧!”二十一皇子瞅了瞅她腼腆的神情,赶紧又解释:“我是怕你一个不小心又溅我一身。” 
  玉琬满脸无辜,可还是依言将水倒在一棵大树底下。 
  “议事是皇兄们的事情,反正他们谁做天帝都一样,又不是我做,我才不操心。”说这话的二十一皇子孩子气十足。他将衣服解下来抖甩几下,然后又系回去。 
  “你呢?有什么打算?如果新帝登基,自然会有人搬进慈宁宫,到时你怎么办?父王不在了,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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