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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男儿★与狼共舞:祖上光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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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表面很平静,实际已心灰意冷,他知道,若潘大姑娘和太爷爷非要坚持,那劝说他们加入抗日联军的事,恐怕就要放弃了。“彭先生,你要务在身,俺就不多留你了!”潘大姑娘也没再客气。就在彭亮要启程下山,太爷爷要派王老疙瘩送他一程时,就来了紧急情况,眼线快马来报,说有一大队日伪军,再加上关老道的“大刀会”,足有上千人,正向七星峰袭来。
  原来,还是下山买药的两个弟兄露了马脚,尽管他们临下山前,潘大姑娘已嘱咐过,进了薛家镇后两个人要分开走,而且要多去几家药铺零买药,可还是被一个“大刀会”的人盯上了。等那两个弟兄买了药,出了薛家镇,又走到了一起,“大刀会”的那个人就更怀疑了,他又跟了一程,见两人直奔七星峰的方向,他才转回来向关老道报告了,关老道当然也明白,两人买那么多药,又是去了七星峰,肯定是土匪,可那七星峰上已几年没有土匪了。关老道自然就想到了太爷爷和潘大姑娘,他就吃了一惊,没想到两个让他憋了一肚子窝囊气的仇家,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家落了户。关老道知道,山深林密,单靠他的“大刀会”逞不了强,他就亲自赶去县城通知了日本人。
  太爷爷和潘大姑娘那次从“大刀会”脱身后,关老道的母亲执意还要回孙家堡去住,已有了前车之鉴,关老道就说啥也不让走,还派了几个人看着老太太,软禁了一般,老太太生了一肚子气,却也没办法。有娘在身边,关老道做事就有顾忌,这次去通知日本人,并带着“大刀会”的弟兄和日伪军一起上山围剿,他就没敢让老太太知道。太爷爷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都变了色,刚打了一个败仗长途奔波回来,弟兄们还没歇过乏来呢,何况还有十几个伤员行动不便,这又要东躲西藏了。看着几个人都皱着眉头,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去哪儿,彭亮就开了口:“我倒是有个主意!”
  太爷爷和潘大姑娘一听,走看着他,却没坑声,是想听下文,彭亮就接着说:“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杨司令员带着队伍,就在七星峰北不远的地方休整呢,你们不妨跟我一块儿走,我们那个宿营地比较隐蔽,人又多,很安全!”彭亮说完,太爷爷和潘大姑娘仍没吭声,但神色却很犹豫,彭亮就又说:“你们放心,我们抗联队伍里也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你们愿意参加抗联,我们当然欢迎,你们若不愿参加,也绝不会为难你们,等你们休整好了,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彭亮说着稍顿了顿:“再说,你们带着伤员,又缺少弹药,即使在山里能躲藏,也很困难,我们那儿有医疗队,可以给弟兄们疗伤。”
  彭亮话说完,一旁的王老疙瘩就忙说:“大哥,俺看咱们就跟着彭先生走吧,去见识一下也没啥不好,走不到一块儿,咱不还能交个朋友吗?”潘大姑娘看了看太爷爷,太爷爷就点了点头,潘大姑娘便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起程。就那样,一百多号人跟着彭亮走走歇歇,饿了就啃随身带的干粮,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他们才来到位于辽吉边境的宿营地。确实很隐蔽,关键是出人意料,非常大的一块荒草甸子,密密匝匝的桦树林,那样的地方,野生动物不多,也不会生长很多山珍野味,猎人不会来,山客也不常进,倒也很被发现。林子里布置了很多暗哨,动不动就听一声喝:“野猪!”彭亮及时回一句:“狗熊!”就通过了。
  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林子深处,这时天已亮了,只见搭在树与树之间的简易窝蓬随处可见,还燃着不少篝火,很多人就闲坐在窝蓬内,或围坐在篝火旁,缕缕饭香从悬吊的铁锅铝罐里散发出来,伴着雾气和杂草的青涩味扑面而来,诱得太爷爷和弟兄们直咽口水。太爷爷跟着几个县城的日伪军一起围剿过潘大姑娘,也算见过大部队,可这么多士兵就静静地密集在眼前,还是让他看得有些眼晕。很多人都认识彭亮,跟他打招呼,当然也会用陌生和好奇的目光打量太爷爷他们,尤其是他身旁的潘大姑娘和小月,彭亮没有先去司令部报道,而是把伤员都送去了医疗队,再安排了其余人吃饭和休息,他才去见了杨靖宇。
  中午,杨靖宇设宴安排了太爷爷几个人,就在露天的草地上,很简陋的一张大木桌子。太爷爷踏实地睡了一上午,已养足了精神,他可不想很颓废地去见一个重量级人物,可当他接近那张大木桌,所有人都礼貌地站起来时,他就被其中的一人吓到了,只见那人近两米高的身材,虎背熊腰,浓眉大眼,宛如巨人一般立在那儿——我倒不是在替杨靖宇将军吹嘘,事实上他就是那般摸样,关于他身高的准确记载是米,那唯一一张照片也定格了他个性的面容,关东军少佐岸谷隆一郎后来曾这样描述他:“奔跑时速度极快,两只手能摆到头顶之上,像一只鸵鸟在飞奔,能使双枪且枪法极准,我们根本无法靠近……”
  一个高个子,一个小个子,就在那样一种机缘下结识了,不管他们当时谁比下去了谁,我都感到自豪,因为他们都姓杨,都是我的本家。那是杨靖宇给太爷爷颇具震撼力的第一印象,关于他的身世挡案,太爷爷也是在后来的交往中逐渐掌握的:1905年生,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五次被捕入狱,屡受酷刑,坚贞不屈。“九一八”事变后,被派往南满组织抗日游击队,1939年开始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总司令兼政治委员。太爷爷和杨靖宇相会在那个宿营地时,杨靖宇并没有带着他的全部人马,而是与抗日联军第一路军第一方面军,还有他的警卫旅在一起。
  杨靖宇伸出手时,太爷爷还很不习惯伸手与他相握,他以前也见过,但还是第一次模仿。潘大姑娘却仍改不了抱拳的习惯,杨靖宇倒也不挑,又向太爷爷几人介绍了第一路军第三方面军指挥魏拯民,和政委陈翰章等人,等都落了座,太爷爷用眼睛扫了一下,竟然还有野兔肉和烧酒,杨靖宇就指着那坛子酒,笑着说:“我们有军规,不允许喝酒的,可礼尚往来呀,既然你们热情款待了小彭同志……”杨靖宇说着又指了指彭亮:“我们今天就破一次例!”话一说完,连同彭亮在内的几人就笑起来,气氛活跃,距离一下子近了不少。
  许是都姓杨的缘故,且惺惺相吸,太爷爷和杨靖宇说起话来,神情言语间竟有兄弟的感觉,相比之下潘大姑娘倒像是外人,原本不怯场的她话就不多了,其他人跟她搭话,她也应答,可心思却在杨靖宇和太爷爷的谈话上。杨靖宇当然不能冷落这个闻名遐迩的女侠,和太爷爷聊了一会儿,他就又和潘大姑娘聊起来,还拣了两件传闻佳话赞叹一番,弄得潘大姑娘竟不好意思了。杨靖宇一直没提参加抗联的事,他们也就没主动说,临散席前,杨靖宇忽然说知道他们枪法好,想让他们抽空教官兵们练练枪,两人谦让着就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彭亮带着太爷爷和潘大姑娘四处转了转,看了他们的骑兵团,还参观了设在宿营地内的一个兵工作坊,两人对土方法制造的手榴弹很感兴趣,在探访医疗队时,两人也顺便看望了那十几个受伤的弟兄,连原本昏迷的那个弟兄都已好转了,不由得心生佩服。两人当然也辅导了一些官兵打枪,太爷爷熟知伪军兵身上的恶习,潘大姑娘也是第一次体验兵营生活,抗联战士的士气高涨和训练热情,让他们都耳目一新。杨靖宇仍没提参加抗联的事,彭亮竟也没再提,而且彭亮也变得神秘起来,没见他穿过军装,太爷爷他们来了宿营地的第六天,他又匆匆离开了。
  宿营地的很多事物让太爷爷开了眼,但部队里的规矩也让他看着心烦,就比如说士兵来通报情况吧,没进门前先要喊声:“报告!”等进了门还要敬个礼,这才能说话,哪有他和弟兄们间直来直去的痛快。可烦是烦,没过几天他又模仿起来,规定弟兄们来找他都要先喊声报告,弟兄们真就喊了,他却又不习惯了,惹得潘大姑娘就忍不住笑。半个月过去了,那些伤员也好差不多了,一大早起来,就见抗联官兵都忙着拾掇东西,看样子马上要转移,太爷爷他们正纳闷呢,杨靖宇就派人来叫他和潘大姑娘,等见了面,杨靖宇终于谈了参加抗联的事。
  杨靖宇和他们谈话的主要内容,并不是要求他们马上参加抗联,只是希望他们认真考虑考虑,有一天他们想参加了,他会随时欢迎,却避而没谈他们提的条件,他们也就没表示什么。杨靖宇主要是想告诉他们,因得到情报,部队要转移去打仗了,所以,他们想跟着一起去也行,选择就此离开也行。十几天的共同生活,已让两人长了见识,听杨靖宇这么一说,两人稍加思索就决定,跟着一块儿去,也见识一下抗联战士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表现,杨靖宇当然很高兴。就这样,太爷爷和杨靖宇一起,踏上了抗日征程,也踏上了爱心旅程。
  他救下了一个孤儿,也结识了一只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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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轰轰烈烈的夏天,热血伴着热汗在体内和体外奔流,骄阳炙日下的战火纷飞,似乎更煽情,也更残酷。或长途奔袭,或声东击西,或紧急突围,抗联战士们的战斗,都是在奔跑中进行的,一天一宿不合眼地急行军,走上一百五六十里地是家常便饭,有的中了暑或掉了队,就被后援部队所收容,太爷爷和潘大姑娘也感到吃不消,但碍着面子他们也得硬挺着,而他们手下那些没骑马的弟兄,大部分都掉了队。相比之下,太爷爷他们以前翻山越岭打鬼子,就有一番“走马观花”的情调了。
  抗联战士的吃苦耐劳确超乎了太爷爷的想象,“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的冬季情景他没见到,可“出就打鬼子,入则抗蚊虫”的丛林鏖战,他倒是亲眼所见并亲身体会,那时的他们,宁肯去打鬼子,也不想忍受蚊虫叮咬,解放后来东北垦荒的兵团和锻炼的知青,也有深切体验,且有形象描述:“蚊子瞎蒙和小咬,一天三班倒!”反正不分白天黑夜轮番进攻,一叮一个包,一咬一个坑,身上皆血淋淋。抗联战士们不但休息不好,还常处于忍饥挨饿的状态,粮食本来就不多,身上的粮袋子又要坚持一段时间,每顿都是和着野菜煮稀粥喝,
  但更让太爷爷吃惊的,是抗联战士打起仗来的不要命,他和潘大姑娘亲眼看见他们中的一个,身上捆了一捆的手榴弹,滚到鬼子的装甲兵车下面,然后就炸响了。打上山打鬼子那天起,太爷爷和潘大姑娘也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像这样随时就豁出命,还是让他们瞠目结舌。还有一次,杨靖宇的几千人和一千多鬼子兵遭遇,杨靖宇就想吃掉他们,可打着打着,敌人忽然派来十几架飞机增援,一时间抗联战士死伤惨重,杨靖宇便下令与鬼子兵拼刺刀,战士们便愤不顾身地怒吼着冲了上去,鬼子的飞机就束手无策了。
  那真是一场野兽般地撕咬,大刀砍去了半拉脑袋,砍瞎了眼睛,刺刀捅进了胸膛,捅进了喉咙,就连嘴巴都用上了,咬下了半个鼻子,吞下了一只耳朵,看得战壕里的太爷爷和弟兄们热血沸腾,不寒而栗,是杨靖宇没让他们上,知道他们没有拼刺刀的经验。太爷爷当时也很困惑,他看得很真切,在抗联战士上了刺刀的同时,鬼子兵也上了刺刀,而且还把子弹都退了膛,抗联战士当然没子弹退膛,所以冲到近前一排枪打去,鬼子兵就倒了一片,然后才会冲进去展开白刃战,这一点上,鬼子兵倒不像孬种,难道真是他们信奉武士道的缘故?
  事后,太爷爷跟杨靖宇提起他心中的困惑,杨靖宇就给了他一个答案:“不完全是武士道精神,绝大部分鬼子兵配备的武器都是三八大盖,这种枪虽然性能安全可靠,射程远,精度也高,但它也有很大的缺点,就是发枪时后坐力太大,射速较慢——每次单发前要退出弹壳再上膛,也就是拉一次枪栓才能再打一枪,鬼子兵喜欢严守教条,其步兵操点规定在六步内不许射击,只能拼刺刀,因为在六步之内,若遭遇了长枪刺和大刀片,退膛上弹很可能已来不及了,恐怕脑袋就被削掉了。”
  太爷爷对抗联队伍的节省也印象深刻,他带着弟兄曾和第一方面军的一个营去劫鬼子兵的运输车,这方面他和潘大姑娘倒有丰富的经验,进行的很顺利,但他们很失望的是,他们劫下的是两车鬼子兵的衣服,按以往的习惯,对鬼子兵的制服他们是不屑使用的,准一把火烧掉,可同去的抗联战士却高兴得不得了,非要运回去,说又可解决一部分冬季棉衣的料子了。还有就是弹药的使用,抗联的很多装备都是苏联给的,但根本不够用,那时黑市的子弹价格又很最高,有十块大洋一颗的记录,他们根本买不起,所以靠从敌人手里夺的同时,他们也千方百计地对子弹进行深加工,提高利用率,他们的举动,连经验丰富的潘大姑娘看在眼里,也自叹弗如。
  大半个夏天,太爷爷和孙姑娘就带着百十来号弟兄,夹杂在杨靖宇的抗联队伍里,在吉林的地面上呼啸着来去,你不能说他们没发挥作用,没有一点功劳,只不过一块金子掉进金子堆里,就怎么也显摆不出来了,何况他们也没再赶制一面“忠侠军”的大旗。所以在不名就里的老百姓眼里,他们没了一点消息,就好像突然消失了,就连一直在苦心搜索的井上垣也糊涂了,他不知多少次命令和催促马宝库和陈宝,派特别行动队下力气查访,他甚至还通过吉黑两省境内的军警探听过,仍一无所获。发现不到猎物的猎手往往很空虚,井上垣因此就觉得自己这个宪兵队长很窝囊。
  那几个月到底打了多少仗,太爷爷没算过,但肯定自他当了伪军兵,又做了山大王,他都没打过那么多仗,而且在抗联战士们照应下,他的队伍伤亡也很小,只死了两个弟兄,但也添了两个弟兄。一个弟兄是在他们攻占一个镇子时捡的,硝烟弥漫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火药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乞丐,就畏缩在墙角,满脸的惊恐,他就是后来孩子一样跟在太爷爷的身边的小六子。小六子孤儿,双亲和五个哥姐,不是病死,就给日本人修要塞,没活着出来,是杨靖宇让他进了队伍,太爷爷做过乞丐,也是个没娘的孩子,看着心疼,就要了过来。
  小六子乖巧,又鬼机灵,鞍前马后地很会来事儿,还常给太爷爷和潘大姑娘端端洗脚水,捶捶骑马累得酸疼的腰,两人对他自然也是非常喜爱,尽管年龄都比他大不了一旬,却愿意拿他当儿子看待,他正长个儿的年纪,吃得多,两人也就常省下一口倒进他碗里。太爷爷有时就不叫他小六子,半开玩笑地唤他儿子,他也满心欢喜地答应,太爷爷一高兴就会教他打枪,还把缴获的高森那把勃郎宁手枪送给了他。小六子身上的衣服,潘大姑娘也都亲手洗洗缝缝,她还利用作战的空隙,给他纳了一双新布鞋。
  另一个新添的弟兄,其实不能算作弟兄,因为它是一只野狼,而且还是一只母狼,也没参加“忠侠军“,但太爷爷愿意把它看作弟兄,谁要是有异议他就会跟谁急。他咋会认一只野狼为弟兄呢?
  那已是八月了,太爷爷和抗联队伍一起攻占了那个镇子后,马上又转移了,那时因为条件和实力所限,抗联队伍攻下的城镇不少,可真正长久占领的不多,队伍转移到一座山前,就按情势的需要,分开驻扎在了山的两侧。第二天,还没到晌午呢,杨靖宇就派了人来,叫太爷爷和潘大姑娘过山那边一趟,原来是消失了好长时间的彭亮回来了,让他们过去一块儿吃顿饭,潘大姑娘有些不舒服,就没去,太爷爷是带着柱子,和那个来通知的抗联战士一起走的,大白天的,在山道上,他们就遇见了狼。
  那狼不是静悄悄地跟在三匹马的身后,而是一路低鸣着追过来的,所以三个人很快就发现了,却都没害怕,因为他们一回身就看见了仅是一只狼,而他们都有枪,还没等太爷爷有啥反应,柱子拉了一下枪栓就打了一枪,没打着,那狼就低鸣着转身跑了,三人也没当回事儿,就继续赶路。可不大一会儿,那狼竟又追了过来,还是一路低鸣,柱子就回身又举枪,却被太爷爷一把拦住了:“别打它,我看它找咱们是有事儿!”太爷爷已听出了,那狼的低鸣里似乎有哀怨和焦急,那个抗联战士显然也听出来了,就点了点头。
  果然,那狼见三个人没再打它,就转过身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着三个人,见三个人没反应,它就又走回了原地,接着又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三个人,太爷爷就明白了,它是想让他们跟着它走。“走,咱们跟着它去看看!”太爷爷说着调了马头,柱子就忙说:“大哥,它是一只狼啊!”意思是连狼你都相信。那个抗联战士也说:“杨大哥,它万一把咱引狼群里咋办?”太爷爷犹豫了了一下:“大白天的,不会,再说,你看它那样子,是在求咱们!”太爷爷此时已揪了心,他打马跟了过去,两个人也只好在后面随着。
  在林子里穿来穿去,来到一个小山谷中,太爷爷老远就听见一个孩子似的哭声,等近了一看,一条小溪旁的大石头缝儿里,正夹着一只狼崽子,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叫,而石头旁另一只狼崽子也急得团团转,见来了人,就跑开了,跑到了远蹲的母狼身边。太爷爷把马缰绳交给柱子,凑近了,跃跃欲试了半天才敢下手,他也怕救的时候反被咬一口,那个抗联战士也很紧张地警戒着,可太爷爷手快碰到石头缝儿里的狼崽儿时,它竟变得很温顺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太爷爷小心翼翼地费了一番劲,终于把狼崽儿救了出来。
  太爷爷把狼崽子放在地上,它就迫不及待地跑向了母亲,可能是四肢长时间受缚,它跑起来有写摇晃,有两次险些跌倒,还没跑到,母狼和另一只狼崽子就迎了上去,尽管尾巴夹着,可仍能看出它们欢欣雀跃的样子,不停地用鼻子相互闻着嗅着,就那样亲近了一会儿,母狼看了看还站在那儿的太爷爷他们,然后才带着两个崽子走了,它是几步一回头地消失在林子里的。当时太爷爷看着它们的情景,内心满是快感,但他并没把这事挂在心上,可那以后,无论他和抗联队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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