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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我继续说道,所以我也真就想尽一个男人的责任好好安慰她,虽然我和她没有肌肤之亲,但毕竟天天都可以在一起,说没有感情那是瞎话。我一再提醒自己别做什么非分之想,但私下里还是偷偷想过可能会跟她这样相处一辈子吧。
一辈子。。。。。。程小小不无感慨地接道,对于现在的年轻人谈感情,一辈子这个时间概念,似乎太过于长远了。
连你也这么想?那就难怪了,难怪她也从没这样想过。
后来呢,她离开了你?
我有些痛苦地点点头,她是离开了我,而且是以一种非常残忍的方式。她在我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以后,说想家了要回去看看,我便让她回去了,可她在那边又新结识了一个男人。
程小小有些激动地推了推我说,这很正常啊陶远,你也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应该能看开才对啊。
我是能看开,我甚至可以接受她变心的事实,但是你知道吗,就在她已经和那个男人相处的时间里,她依然和我保持着联系,并且依然和我甜言蜜语,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而我也就傻乎乎地每天晚上都给她打电话,直到后来那个男人发现我们通电话的事,阻止了她,她就突然断掉和我的联系了,你能体会得到么,那种心情,我发疯了似的给她发短信打电话,我以为她在那边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残存在我体内的酒精已经缓缓涌上了我的眼眶,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哽咽。
程小小神情专注地盯着我,眼眸里波光闪动,她说,陶远,对不起,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伤痛的往事,你要是不想说下去,就别说了。
我努力仰起脸冲她笑了笑,说,不,我要说出来,这件事过去快一年了,我也压抑了一年,我以为我早把它完全抛在脑后了,但是今天再一次提起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没忘,可我必须得忘,所以我得坦言面对这段往事,我要完完整整地说给你听。
程小小用力点头,对,你说的对,都说出来吧,我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
后来还是那个男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警告我不要再骚扰他们的生活,我才终于恍然明白,为什么后来她对我越来越冷淡,直到完全断绝联系,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我在千里之外的城市日日夜夜地惦记着她,以为她还是我最初爱着的那个女人,可是我却成为了干扰她和别人正常生活的可耻份子,她到最后也没有对我说一句最后的道别,小小,原谅我这样叫你,可我想起来真的很憋屈啊!
叫吧陶远,没关系就这样叫吧。程小小轻轻应声道。
我哭了,我终于他妈的哭了,在人来人往的网吧里,在那些网民匪夷所思的目光下,在程小小的柔声劝慰下,痛快淋漓地大哭了一场。
我要把那段辛酸的过往哭成空白,把那些一个人暗自落泪的黑夜哭成白昼,也把那件事那个人哭成现在宣泄出来的这些泪水,然后决然地挥洒掉。
恢复平静后我和程小小离开了网吧,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由黑夜所接管,我和程小小漫步在人潮涌动的街边,谁也没有说话。走到文化广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打赌的事,也不管程小小怎么想,拉起她的手臂直奔广场中心的喷泉跑去。
程小小在我的身后气喘吁吁地问,陶远你要干嘛?
我拽着她跑到喷泉旁边,这里有无数的情侣,隐藏在*的夜色中互诉衷肠,但是很不幸,今晚他们注定统统要成为配角了。
我扶住程小小的双肩,示意她站好,然后郑重其事地站在她面前,大声宣布道,下面,请允许我为美丽善良的程小小小姐演唱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
这一嗓子没白喊,周围的注意力全都被我吸引过来了,我心想反正今晚很痛快,索性就玩疯了,天这么黑他们也认不出我来。
我饱含深情地开始了我人生第一次公众演唱,程小小显然没想到我会主动这么做,捂住小脸一个劲地笑,我猜若不是天色这么暗,准能发觉她的脸已变成一只红彤彤的苹果。
那个夜晚终生难忘呵,就是在那个时刻我突然发现,原来坦然抛掉过去沉痛的包袱,幸福就已然握在手中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算给我面子,在我一曲终了的时候一齐鼓掌喝彩起来,更有人起哄道,那位美女,你男朋友这么勇敢,是不是该吻他一下啊?
程小小放下捂住脸的双手,看着我一脸得意的神情,很置疑地问,你是不是早想到会有这种局面,嗯?
我摊了摊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不管我的事,这可是民意。
你想得倒美!前几天都让你大便宜了。。。。。。程小小忽然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压低了声音说,就你干的好事,这怎么脱身?
我装作进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叹了一口气说,没什么办法,我看只能委屈你一回了。
上次的马路飞车你还没享受够是不?程小小凑到我耳旁开始恶语要挟,不料这被旁人得以歪解,刚才那个长舌头的男人又冒出来一句,你们看美女亲他男友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议论声,我是没空去理会他们怎么说了,反正理论上程小小已经吻过我了,于是我就感觉特满足。
送程小小回家的时候快要到后半夜,本来我打算送到楼梯口就可以了,但是程小小非说楼梯里太黑她害怕,无奈之下我只好直接送到门口。
出来开门的是程壮壮,见护送她姐姐回来的居然是我,冲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这小子人小鬼大,满脑子肮脏思想,严肃地对他说,程壮壮同学,我把你姐姐完好地交给你了。
是是,陈壮壮连连应诺,瞄了一眼程小小,似乎想看出来她姐姐少没少块肉。
小鬼头你看什么看!程小小弹了程壮壮脑门一下,转过身冲我很自然地一笑,说,那么,明天学校见。
好。
程小小进了里屋,我听到她的父母立刻围上前去开始盘问。程壮壮冲我伸出拇指,谄媚道,恭喜贺喜,你终于把我姐姐搞到手了,说真的,我很佩服你。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个屁啊别在那胡说,赶紧回屋睡觉去!
小胖子又是神秘一笑,摇头晃脑地合上了门,我站在他家门口伫立了半天,寻思着一件蓄谋已久却从未真正考虑过的事情: 要不就顺应民意,真把程小小搞到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生活处处是高压电 (一)
自从与程小小推心置腹地诉说我的陈年往事之后,她对我的好感明显大增,主动要求我每天帮她在图书馆占位置,这好办,委托田源多占一个座位,不,两个座位就成了,最近那个孤单单也整日和程小小混在一起。我们这一桌四个人,就一个真正埋头苦学的,剩下的三个人就是坐在那里闲扯,孤单单那张嘴比程小小还厉害,特能侃,而且特喜欢讲黄色笑话,古今中外的荤段子让她胡诌个遍,直把程小小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是无所谓了,身经百战,每晚寝室灯一闭,我们四个爷们儿能聊什么啊,无非也就这些玩意儿,田源就更甭提了,人家压根就是充耳不闻,跟练了金钟罩似的滴水不进。
说起寝室那三个人,目前高雷能稍好一点,虽然白月依然不肯让他回去住,但好歹在他死皮赖脸拼命认错之后,两个人能正常通话了;夜小雨和*熊还是不温不火,我看那小子明显热情度下降,最近又在网上和那些女人聊骚去了;最愁人的要属小油条,一天天跟一怨妇似的在寝室里飘来飘去,每天至少给苏倾城打二十个电话可人家就是一概不接。
我对苏倾城不了解,也没什么坏印象,当初小油条泡上她的时候我就没看好他们的将来,可是苏倾城这种态度让我又想起了往事,不管怎么样你既然答应了小油条和人家处,就应该好好在一起,不想处了就挑明,这玩与世隔绝算怎么回事?
在三分之一的同病相怜与三分之二的同情弱者的心情下,我决定替小油条伸张正义。我向小油条要了苏倾城的手机号与寝室楼号,在图书馆泡了一天后跑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
可能苏倾城见是陌生号就没多想,很快接了过来,听声音有些疲惫,软软地问了一句,喂,你是哪位。
我说我是陶远。
陶远?你?苏倾城那边似乎有些惊讶,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苏倾城,本来你和小油条,不是,你和常明哲的事,我管不着,但是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唯唯诺诺的,我作为寝室老大,看他整天失魂落魄的也不是个办法,你就当我做一回事妈了,你能不能和常明哲好好谈一谈,不管是合是分你得给他一句痛快话不是?
苏倾城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陶远,我知道你这个人义气,但是常明哲。。。。。。你不知道,他脑子里整日就想着那些下流的事,不怕和你说,他前一阵子总想着要把我灌醉好欺负我。
妈的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在心里狠狠骂了小油条一句,你再心急也得分析好敌情不是?苏倾城一看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摆平的女生,居然还想玩*,亏他小子想的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又问道,和他分手也行,但是你该亲口告诉他。
这种事。。。。。。我怕伤害他。
伤害?听她这么说我的火气全上来了,什么叫伤害?亲口对他说分手是伤害,可难道任他发疯似的联系你你都置之不理,明明已经没感情还硬拖着人家,这难道就不算是伤害?苏倾城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怕伤到他,现在就立马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要和他分,把理由也说清楚了。这样他是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可总比一直这样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强。
苏倾城深深叹了一口气后说,好吧,我会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最迟明晚。
听她这么说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谢谢你,苏倾城,最后允许我再啰嗦两句,常明哲那么做是很过分,但是我想他应该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过于心急。我不了解你们女孩子到底想要一份什么样的感情,但是起码该找一个真心对你的男生才是吧,不然真的会懊悔一生。抱歉打扰了,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情又有些低落,我想是不是自己变得喜怒无常了?不过其实我有我的缘由,在和程小小讲述的那段故事里,我没有告诉她最后小琪的结局,她怀孕了,而那个男人抛弃了他。
不久后童雪的短信过来了,问我在哪里做什么。我想了想约她出来散步,她欣然接受。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我和童雪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我猜想她可能确实对我有意思,我也属实暗恋过她一阵子,不过眼看快要毕业了,就算现在硬要给这份感情加上一个结果,恐怕也维系不了多久,我听童雪提过,她毕业要去南方,那很可能意味着我们以后会相隔千山万水。
当然也许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因为我现在心里有程小小,除了外貌我并不觉得她哪里会比童雪更出色,但是相比之下,程小小的性格与我更相近,我和她都是算不上标准的根正苗红却也绝对是一正直青年儿,做好孩子没那个天分做坏孩子还堕落不下去的那种人,童雪不一样,她就是一个安份恬静,优雅得体的一个女孩子,我觉得我和她就好比东北二人转和维也纳歌剧,就算是唱一出戏也绝对没法合拍,真的不能耽搁人家了。
童雪还是如往常一样先询问了我毕业设计的完成情况,然后就是问找工作的事,说实话这两件事都足够让我头疼,这样的话题在我和程小小相处的时间里是绝对找不到的,她就知道嘻嘻哈哈跟一没心没肺的小孩童似的。
我如实回答了童雪,毕业设计一直是田源在帮我,至于工作,虽然还没毕业我却已经快要被挫得全无信心了。我说童雪,能不能先不要提未来的事,现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前途就是一个大坑,我多想一步都会掉下去,什么时候它在我脑子里变成一片坦途了我们再聊。
童雪文静地笑,说道,你这个人就是会用胡乱比喻,不过一个人的未来本来就是难以预测的呀,你不去尝试怎么知道前面就一定是坑而不是坦途呢?
我说我去试了啊,那些用人单位,这不一人给我挖了一个坑么,那一个个眼神冷漠恶毒的,就差把我推下去活埋了。
童雪笑得更欢,我猜全校也就我有这本事能让一向稳重的她笑得花枝乱颤,她说你呀就别贫了,不管怎么说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就真是坑也得迈过去,对了你想过将来留在哪座城市没有?
我想了想,摇摇头,我说读高中那会儿是想过的,目标很明确,去上海,后来高考没考上那边的学校,继续留在了北方,我就想可能这片土地舍不得我,所以我现在只想着别走太远,比较理想的就是去北京或者大连了。
就这样和童雪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躲在草丛里浑水摸鱼的男女们都纷纷散去了,我们还没聊够,童雪看了一眼手表说都快十一点了,再不回去寝室楼要关门了。
我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送童雪回寝室的路上我又遐想了许多,我想如果很早前我就多走一走这个路线,也许童雪现在已经被我揽在怀中了,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可惜我没那个福分,我所能做的,就是永远为她祝福了。
回到寝室后小油条兴冲冲地跑到我跟前说,远哥你可真有办法,倾城答应明天同我见面谈谈了。
我心想,谈谈?她是要弹劾你。但愿你小子明天能顶得住吧,不然这世上以后就没有小油条这个人了。
但是表面上我不能打击他,我故意皱着眉头打量着他,然后指着他的头发说你赶紧去洗头,上面都能结网了。
小油条摸摸头发,连忙点头说是是是。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做男人真不容易,好色吧,会让女*得他不是个好男人,不好色吧,会让女*得他简直就不是个男人。其实小油条会萌生出灌到苏倾城然后动手的想法,在我看来一点也不奇怪,从我见到苏倾城开始,一整个夏天,她上身衣服的透明度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有好几次我都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胸罩;下身的短裤或者裙子从来没有一条能遮住膝盖的;烫卷的长发绕着暧昧的曲线垂在她高高凸起的胸前,身上香水的味道顶风三里之外都能闻到,小油条整天和这样一个*在一起,不刺激雄性激素分泌那才叫怪呢。
高雷躺在床上继续和白月电话煲,我看着这小子眉飞色舞的样子,琢磨着他滚回小窝的日子不远了。
我问从洗手间洗头回来的小油条,小雨哪去了,怎么没回来?
小油条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回答,好像去接一个网友了吧?
网友?听见这两个字我又禁不住想起给程小小讲过的经历。
都他妈的眼看快毕业了,非要逼自己晚节不保。我低声咒骂着夜小雨,我一直把这小子当我亲弟弟一样看待,实在不想他重蹈我的覆辙。
我拨通了夜小雨的电话,结果他关机。
这个时间去接网友,肯定是要一起在外面住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买套的意识。
熄灯睡觉前程小小打过来电话,我从床铺翻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高雷和小油条,都躺下准备睡了,就蹑手蹑脚下了床,披了件衣服来到走廊接电话。
什么事?我压低着嗓音问,尽量克制自己接到程小小电话的兴奋,然后往走廊尽头的阳台跑去。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了,你在那边干嘛呢,这么晚了还练跑步?
我知道她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我说不是,我来阳台接电话,别人都睡了。
你还挺有公德心呀。
那是。推开阳台的门,一阵凉飕飕的晚风迎面袭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向上拉了拉身上披的衣服。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我们一向自称没心没肺的小小同志夜不能寐?我打趣道。
也没什么事,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我寝室里的那三位大小姐都没回来住,就剩我自己,不习惯一个人在寝室睡。
我说你怎么没回家睡?
明早文艺部要开会,我得提前去准备板书。
我差点都忘了,程小小不仅人美还写得一手好字,现在身兼文艺部部长之职。
我说你要真的睡不着,我过去陪陪你吧。
程小小在电话里啊呸了一声,你过来我就更害怕了。
我嘿嘿一笑,说你不必担心,你忘了曾经有女人天天晚上睡在我身边我都守身如玉。
我跟她可不一样,她身世复杂,我可是清清白白,再说了,女人跟女人的个人魅力值是有很大差别的,面对她你能忍,面对我你可就没准了。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问,女人和女人能有什么差别,不都是那个生理构造。
程小小说,你可别把我往那个话题上引啊,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么,色狼!
这小妞儿,与她关系越密切我就越发现她狡黠的很,想占她点便宜还真难,不过这样使得我对上一次狼吻成功愈发感到庆幸。
我说那我真没辙了,你说你一个人在寝室害怕,又不让我过去,你到底想怎么着。
程小小在电话里长长地嗯了一声,然后说,这样吧,你就陪我在电话里聊吧,聊到我困了睡着为止。
我怀疑程小小是在有意报复我前些日子对她的轻薄,这么损的主意也能想得出来,可一个单身的老男人会对一位美女主动提出来的请求提出拒绝吗,不可能,起码在我身上不可能,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一晚我一共给程小小讲了八个黄色笑话,唱了至少十遍催眠曲,终于程小小在那边没动静了,我的手机也没了电,关机前我瞄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二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生活处处是高压电 (二)
第二天上午我睡到了将近十点,又是程小小的电话把我叫醒,我觉得她现在是不习惯没有我陪着她了。
我刚接通电话,程小小就急急地问,你怎么还没来图书馆?
我说你知道你昨晚把我折腾到几点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