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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笙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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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由掀渌囊恍┯氚的相似性,在老C的力捧下,老Q的大名横空出世。“女人,妈妈的”一度成为三人的口头禅(就像后来《小裁缝》里的“巴尔扎克”)。有一次老C和女人打电话:你知道吗我们宿舍有个声音特别好的特别有磁性有点像幸运52的李咏不信让他给你说两句你就不得不信了真的我这就让他给你说——老Q,过来,给我女人说两句话。老Q不假思索接过电话,采用当时把我酥软在地的深情的语调,甜甜地说:女~人~,妈~妈~的~。据说后来老C最终失去这个女人,与对方认为老C交友不慎不无关系。总之,老Q的大名是尘埃落定了,为了配合起见,老C取其姓就成了老C,我则取唐僧的后一字,成了老S。

  随后是非典,羊羊回家了。老Q因此也乐得无忧无虑地每天死心塌地随我们耗日子,偶尔帮我分析一下晨是胖了还是瘦了白了还是黑了。可惜很快他就不能再稳住心了,因为,马靴嘀哒嘀哒杀奔而来了。

第十一章 三剑客(4)
老Q和马靴的交情是在第一个学期就开始了的。当时因为听说马靴会弹琵琶,老Q又特别羡慕会搞艺术的女生,会弹琵琶多好啊,在地铁里坐下,面前放个盆儿,多浪漫啊!而且他之前只见过女人弹棉花而且那女人不知比马靴丑到哪去了,何况棉花也没有琵琶好听,因此老Q便很崇拜马靴。于是借英语课和她前后桌的关系套近乎,结果一套不要紧,竟然发现马靴与羊羊原来是同一个高中的!(与她们俩同校的最大的名人是###的女儿。)于是后来马靴就经常给老Q传消息或送卡片给羊羊,在帮忙的同时,两人渐渐也就熟悉了起来。偏偏非典一来,羊羊走了,马靴还留着,而那会儿整个02汉语言加02播音才剩下30来人又基本上全是两个专业一起上的大课,于是每天同处一室的,连我都一反常态开始觉得播音女生的可爱,老Q就更把马靴捧上天了。那时有一门高数课,马靴作为一名女生而且中学又读的文科,老Q作为一名男生而且中学又读的理科,因此自然而然地有了些“英雄救美”的故事——老Q经常在核桃林的石桌上教马靴做题。久而久之老Q一天没被马靴问高数题就茶饭不思,有一次他在老时间午饭后坐在核桃林等马靴,结果突然下起雨来而且越来越大,可老Q就是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避雨,他怕万一马靴待会儿来了找他不到怎么办?可惜尽管被淋成了落汤鸡,马靴还是没出现,老Q只好起用精神胜利法,道:她一定是看下雨了以为我没去核桃林呢!但他还是有些责怪她没给自己提前发个短信说不来了。我说人家不来就不来凭什么要给你发短信啊?你们又没什么约定,就像每天晨都会去体育场被我偷看她跑步,哪天她有事去不了难不成还得提前通知我说明儿早上不用去偷看她了?这时候我就在怀疑老Q是不是把人家羊羊抛在脑后了,而他自己也不得不坐下来写篇日记道:难道真的像老S说的那样,路雪在我心中已经替代了羊羊的位置?

  不管他对自己只坚持了一年对羊羊的感情是否有愧疚之情,总之他和马靴开始借书了,钱钟书先生说借书往往是爱情的开始,因为一借一还就得接触两次,只可惜直到非典结束,大一下学期最后一天,老Q才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马靴那儿借的书——《张小娴小说选》还给她,因为对男生来说这种书未免太无聊了些,而老Q又怕马靴会在自己还书的时候和他交流书的内容,因此硬着头皮花俩月把它读完了,结果还的时候马靴并没有和他交流什么,这让老Q特后悔没有假装早就读完了《张》好多借几次别的。老Q还书的前一天晚上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在书里夹一张纸条,因为他觉得无论从核桃林做题还是从借书来看,马靴都应该是对自己有意思的,因此自己应该顺水推舟把事情说明了,但是,要知道马靴可是他与羊羊之间几乎所有事情的见证人啊,老Q死要面子怕这么快就把目标转到马靴身上会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薄情之人从而降低成功概率——他和我一样以为装纯情就能套女生,不知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最后面子战胜了感情,老Q依依不舍地把书还给了马靴——里面没有纸条,并在当天晚上的梦中想象马靴一回到宿舍就飞快地从书包拿出那本书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一页页地翻,直到翻了三遍确定什么也没有后非常失望地躺到了床上的样子。

  一个暑假后,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因为楠和娟的事开始故作洒脱,老C也因暑假并没有搞到女人而遗憾不已,但最遗憾的是老Q,因为他再也没有那种好环境去接触路雪了。非典就像一个梦境一般,就像《硕鼠》里的乐土一样突然消失,曾经逃离广院的“硕鼠”们重新回来并立刻再次成为广院的主人。我们这群不会唱歌不会弹琴不会朗诵不会拍片的汉语言学生,就像一个平日装老实的孩子,趁父母出差而露出顽皮的本性在家里横行霸道了几天,正以为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时,真正的主人们回来了。于是我们不得不重新退居二线,偶尔去欣赏一下真正主人们的演唱会,朗诵会,或者汇报表演,或者作品展览。

  老Q发现,再也很难从播音系高大的男生的遮挡下像非典那样一眼就找到他的马靴了,再也没有机会和马靴在核桃林讨论高数题目了,再也不能找马靴借书了。因为,当他费尽力气打消掉自己不会唱歌不会弹琴不会朗诵不会拍片的自卑,鼓起足够的勇气去找马靴聊天的时候,马靴已经不搭理他了。可是老Q毕竟决定了,他要的是路雪,他不在乎羊羊了,不管路雪会怎么想他他都得跟路雪说实话。于是在一个风雨飘摇的日子,他给马靴发短信问她做他的女朋友好吗?可是马靴回了个轻描淡写的短信:你是不是发错了,有可能吗?——似乎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到现在老Q都弄不清楚,马靴是从来没对自己有过意思,还是那点意思在暑假以及回到学校后将自己与他人比较后消失了?总之,三剑客又开始一起喊:女人,妈妈的。

  老Q不会轻易放弃,虽然很多人知道他在追马靴都会嗤之以鼻觉得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和老C也经常时不时打击他一下以便说明他在自己眼里是俯视的对象,但是他一直坚持着,他觉得是个男人他就帅,关键要诚心。可是偏偏在这时,偏偏在他决定要和马靴耗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羊羊病了,病得很严重,病得休学在家。这下老Q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起了那个让他在十秒钟内喜欢上的潇洒的女生,想起了她跑步时矫健的身姿与裸露的健康的小腿。他在想假如羊羊非典没有离开广院,假如他和羊羊也能经常见到的话,他到底会选谁?是自负的板着脸的娇娇的路雪,还是向上的微笑着的矫矫的羊羊?他又动摇了。羊羊病了,假如他想慰问一下羊羊,他都必须要通过马靴问羊羊家的电话号码(羊羊手机早停了),他犹豫了,他知道在马靴的面前关心羊羊只会让马靴感觉他是一个用情不专的人,从而降低本来就不大的希望,可是如果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的话,他的良心和面子都不允许。于是他就经常在马靴面前打听羊羊的消息,这似乎成了他唯一一个可以接近马靴的“借口”,可是有一天马靴对他喊:她怎么样了我怎么知道!那时我们一起分析马靴说这句话的动机是吃醋呢还是真的烦老Q,虽然老Q坚持认为是前者,但是,马靴之后不再理睬老Q的事实似乎更支持后者,尽管他把它当成支持前者的论据也不无道理。如今就这样,见不到羊羊,也追不到马靴,还得自我苦恼地试图从两个之中费尽心机地选择一个。尽管不管选谁都几乎追不上,但他还在选着。

  老Q是个很复杂的人,我感觉这个男人有冰一样的冷酷与火一般的热情,像口古井般难以捉摸。他是那么的机智与风趣,有次他裤链没拉,我说:把你的罪恶之门关上。他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为你进出的门敞开着。我们有次躺在广院的操场上晒太阳,面朝蓝天,春暖花开,老C随口说“老Q躺成了个‘大’字哎”,他很认真地纠正道“明明是‘太’字嘛”! 虽然只是玩笑,他的满腹歪才却显露无遗。他是那么自信,从不为交不上学费而担心,从不在意人们对他想吃天鹅肉的鄙夷,被马靴毫不理睬依然能厚着脸皮继续纠缠。可是他又是那么苦闷,那么容易苦闷,他经常一个人埋在他的日记里,里面全是苦闷之辞,他思考汉语言的出路比我和老C多得多,大一上学期他就在想考研,他想过考播音,考新闻,考古代文学,考逻辑学,甚至考数学,考经济学,考哲学,一年之内他换了十多个硕士专业,这也是他的老Q大名来源的另一个原因——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我和老C经常取笑他已经有十多个荣誉硕士学位,可是我无法忽视玩笑里包含的苦闷与无奈。

  老Q非常希望自己能做阿甘那样的人,全按自己的本性做事,阿甘想跑步时家门都不关就出去不停地跑,只要想跑就继续跑,一直跑了三年突然间想回家了,就停下脚步对尾随的人说:我要回家。所以老Q非要在台下的起哄声中将他的关于性爱的演讲坚持讲完,所以他会在我苦背毛概的时候宁愿冒不及格的危险也要去读他爱读的《史记》,所以他不想和谁打交道就会任何表面文章都不会做以致在班级的道德评分时得分很低。可是他又不能完全做到,当他发现他在班上的人缘如此之差的时候他又苦闷了,当他读完《史记》依然觉得前途渺茫时他又苦闷了,他努力地把自己想象成老庄道家无为哲学的信奉者,可惜他做不到。有时,我都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与他格格不入。这是一个矛盾的人,矛盾地简直让我想踢他一脚: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就去干吧!别影响我心情!

  老Q的确是我上大学以来最影响我心情的人,当三剑客在一起谈笑,老Q露出他积极的一面时,我就会觉得我的生活多么美好,可是当他流露出那份苦闷的时候,我就会烦躁,你苦闷什么啊?我和他的处境几乎一样,一样的汉语言,一样的做不了广院的主人,一样不断地被心爱的人拒绝。他比我拥有更多的自信,为什么还要苦闷?他苦闷的话,我能干什么呢? 

  在我谈起老Q的时候,我是充满感情的,因为很多事我都是和他一起经历的,很多时候我都了解他的心情,尤其是他的爱情故事,我就像希望娟能答应我一样希望他可以被羊羊接受,因为我并不喜欢马靴。

第十一章 三剑客(5)
现在该说老C了。老C与我和老Q有很大不同,我和老Q更像凡夫俗子,而老C像世外高人,因为在他的字典里似乎没有所谓爱情,没有所谓苦闷——至少不会表现出苦闷。这是一个永远充满激情,永远不会被打到,永远不会服输的人。——包括打牌。

  他的自信不同于老Q,老Q的自信是一种自我怀疑的自信,但老C的自信是真正的自信,我甚至可以说他是盲目的自信,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想做的事情基本都能做到,除了当年考广院新闻系。

  2002年9月15日,第一次见到老C时,我难得发现一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以为他会跟我一样,比较细腻,比较“老实”。可是我很快我就推翻了自己的推测,很简单,一个做任何事都能不断地唱歌的人,绝对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果然,在第一次班会时,老C很有个性,他自我介绍时按照自己列的一个清单将他从小学时获的奖一直宣读到高三时获的奖。我太佩服他了,不是因为他获的那些奖——我相信很多广院人的辉煌都不比他少甚至比他还大,我是佩服他的勇气,我无论如何没有那份自信在未知的同学面前说自己以前多么多么牛B,所以在新生座谈会上我也只是说了句“我只有未来”,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因为我确实没有别人那样辉煌的过去)其实内心还是挺害怕自己在班门弄斧。一个不怕班门弄斧并且相信自己不是在班门弄斧而是理所应当要俯视别人的人,要么可怕,要么可悲,我觉得老C是前者。

  当老C在校报负责一个整版的时候,我只是体育版的一个小记者。当老C在努力地读尼采的时候,我在用笔记录和娟的感情历程。老C最喜欢的作家是李敖,那个比老C还自大还狂放不羁还激情四射的老头儿,而我却躲在怀疑人生悲叹命运的文字里自己被自己感伤得不行。(我懂得多少人生?又懂得多少命运?)老C早就把女人当衣服把爱情当游戏时,我还在为了娟而痛哭流涕。

  别以为他没经历过苦难才这么张扬,他的苦难甚至是我们从未承受过的,你能想象在你接到大学通知书后不久你的亲人还没来得及为你高兴够就匆匆离开你吗?你能在这种痛苦中迅速摆脱出来吗?老C能,军训的时候他匆匆赶回陕西十天后又匆匆赶回斋堂军训基地,我知道消息后不敢轻易地和他说话,可是练正步时他主动跟我谈起了远处美女的屁股,谈起了他在中学怎样泡的妞。他并不冷血,而是坚强得吓人。

  因为老C是如此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将成就大事业,所以我不得不相信他将成就大事业。因为老C是如此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将要做第一流人,所以我不得不相信他将做第一流人。我最缺少的是自信,是进取心,我的维持现状的惰性让自己在老C面前显得自卑,然而我改变不了我,就像谁也不能让老C相信他进不了梦寐以求的《南方周末》。

  可是老C绝不仅仅是个飞扬跋扈的人,否则我无法与他相处得如此融洽,虽然我们之间会偶有小的摩擦。他也很幽默,很会逗乐。老Q做高数题正做得高兴,老C突然来一句:老Q真能做。让老Q哭笑不得。一次老处男老Q问他:你的第一次是不是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他答道:谁他妈幼儿园就认识你?又比如他梦遗后苦于无内裤可换,当场脱下里外翻过来接着穿,这种超脱的幽默艺术不是我能模仿出来的。

  老C的模仿能力惊人,他学起舌来学谁像谁,有时真怀疑他的舌头和喉咙是不是可以任意拧下几个螺丝或者装上什么零件。无论是姜育恒这种憋出来的声音还是星爷古灵精怪的拖音,还是药匣子那抿着嘴的半文半白的东北话,老C都学得特别像,一不小心你就能以为星爷范伟怎么能跑到梆子井这种小地方凑什么热闹来了。记得军训完从斋堂回学校的车上,大家正回味车子开出军训基地时我们打开窗户集体对着正列队欢送我们的教官们齐声大喊“傻B”的壮举,并洋洋得意的时候,车厢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军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四(士)气!”当时把大伙吓得一身冷汗,以为他妈的连长阴魂不散还跟在车上呢,等终于明白过来之后,老C挨了一顿暴打。老C还能学幸运52的李咏,这一点就比播音实力雄厚的老Q强到不知到哪里去了,往往在我们谈到哪个美女时,老C都会意味深长地来一句:谁,都会有机会。不过他最拿手的还是学###,“我谨代表、党中央、国务院、向全国各族人民、港澳台同胞、海外侨胞、表示、热烈的、祝贺——!”说得能以假乱真,要是没看见他还真以为主席亲临梆子井检查卫生状况并查缴违章电器来了。但是最近学的多的还是###在香港的那次失态:“美国那个###,那水平不知道比你们高到哪里去了,我跟他是谈笑风生。你们哪,还是TOO YOUNG!”TOO YOUNG和“谈笑风生”也一度成为我们的口头禅,损人就说某人还是TOO YOUNG,夸人就说某某跟我是谈笑风生。

  口头上老C的模仿能力一流,但他的才华更多的还是体现在笔头上,在口头的交流上(即对骂)他除了充分自信与逞能外,没太多的创造性,经常被我和老Q在不知不觉中骂得一文不值,因此我们俩更像歪才,老C更正统一些,否则就不能在校报如鱼得水了。老C会写诗,写得还不错,我就无论如何写不出他的诸如《赶鸭人》这种东西,大学这两年多唯一一次和诗打交道也只是受《金瓶梅》影响,将前人的四句诗重新组合起来,成“淫诗”一首,诗曰:小荷才露尖尖角,浅草才能没马蹄。停车坐爱枫林晚,疑是银河落九天。老Q看我也成了“诗人”,赶紧也学着做诗一首,请老C前辈指正,老C评论道:拿你狗屁一样的诗/去擦你的狗屁吧。(李敖原作)我当时立刻接嘴道:难怪好久没见老C买手纸了。

  还有很多老C被骂的典故(经常自己骂自己)。一次我一进宿舍,顿觉一股恶臭,便问:什么东西这么臭?老C:如果不是老Q的袜子,就该考虑他的鞋,如果不是他的鞋,就该考虑他的脚,如果不是他的脚……老Q:就该考虑老C的嘴。又有一次我被蚊子咬得不行,抱怨道:该死的蚊子,怎么不去咬老C啊?结果老C颇为幸灾乐祸地回答:苍蝇不咬无缝的鸡蛋。我一听就忍不住大笑,不管老C怎么解释苍蝇和蚊子如何不同我就一个劲地笑,笑到他最终放弃解释默认了自己和蛋的关系。还有一次趁我不注意,老C偷偷用我手机给老Q打电话,害得老Q以为是马靴的电话摆了半天安在旭的动作说“飞跃无限,我有电话”之后大失所望,立即用一种神秘的眼光盯着我的脖子,仿佛在说:想吃麻花现给你拧。我吓得赶紧大喊:不是我啊!老C这时不知从哪钻出来,幸灾乐祸地说指着我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然后只见老Q虎狼般扑向老C,可怜的老C半天才反应过来谁是真正的三百两可惜已被老Q的锁喉功制住,别说舌头了眼珠子都快被捏了出来。

第十一章 三剑客(6)
老C当年是读文科的,因此理科思维,那家伙,可不仅仅是特别缺乏,那家伙,那是相当缺乏。计算机二级的时候,他都居然没有提交考卷就下机走人。最经典的是大一计算机课,学windows基础,女里女气的张老师温柔地提问老C:要关闭这个文件夹,有哪几种方式呢?老C站着仅仅迟疑了那么几秒,就坚定地回答:啊,可以,把这个计算机,关掉。教室里顿时到处都是倒立的长长短短的腿。

  我说这些是为了说明,其实老C是个很可爱的人,虽然他的狂妄有些过分。或许我可以讲一个故事来进一步说明他那可爱的狂妄。还是在非典时期,讲《边城》,课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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