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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明摆嘛!”
“哇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别别……”
“宝贝儿,做完我什么都听你的!”
“等一下等一下,既然一定要做我有要求!”
麦涛松了点劲,焦躁地问:“什么要求?”
“这个……这个……”黄久久观察着麦涛的脸色,抖得像筛糠,“我我我没这经验,那个那个,我都是上别人的,既然一定要做,那那就我上你好了……”
麦涛笑了,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接着是黄久久的惨叫:“哇靠靠靠你个强奸犯我告你!我……哎呀痛死啦——”
点点点点,此处和谐两千字。
黄久久自诩是性爱高手,不过见识了麦涛后他深深地反省出一个道理:做人一定要谦虚,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如果说黄久久精通龙阳十八式,那麦涛在通晓兵法的基础上还有加强版和独创秘笈,把黄久久整得哭不得笑不能生不得死不能,过程是羞耻的,结果是强奸犯爽到极点受害者也享受得神魂飘移,床单见证了一切。
麦涛从黄久久身上撤退后心满意足地点了支烟,吐出云雾,笑嘻嘻地摸摸还没有归魂的黄久久,“宝贝儿,别哭了,我会负责的。”
“负你……的狗屎……”黄久久把脸埋到枕头里,哭的稀里哗啦。
向梁霆川告白后遭到一顿痛打,这件事曾是黄久久人生最耻辱的事,不过现在这事退居第二,被麦涛强奸荣登第一宝座。
麦涛俯身吻吻黄久久的耳根,柔声说:“宝贝儿,我真喜欢上你了……”
黄久久全身巨颤,用喊哑的声音悲愤地呻吟:“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我会叫你……血债血偿!”
麦涛哈哈大笑,把烟按进烟灰缸,抬手关了床头灯,然后搂紧黄久久,呼呼大睡。
27
梁霆川,不满地:“为什么麦涛H的时候和谐两千字,我H的时候才和谐五百字?”
麦涛:“所以说花样要多玩点,你那种千篇一律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的传统体位能给你五百字都嫌浪费。”
两人嘀咕片刻,梁霆川若有所思地:“诚实,今晚试点花样,不然我们主角的地位要被人抢走了。”
诚实:“哥!你借刀杀人——”
麦涛:“小久,我们要再接再厉!”
黄久久:“我,我只想当路人甲,啊——救命——梁霆川!你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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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久久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强奸犯已经畏罪潜逃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发了会儿愣,对自己说:昨晚只是场噩梦!身下的不适?幻觉!臂上的淤青?洗澡时在浴缸里滑倒了吧。胸口上的红斑?被狗咬的!
黄久久哼唧哼唧地爬起来到浴室里洗个澡,歪歪扭扭地出了家门去上班,堵在车库门口近一个月的切诺基消失无踪了。黄久久站在车库门口挪不开步子,一阵莫名的心酸和自己不愿承认的失落。这种状况已经很明白了,他黄久久也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他对情人都是三天热度,新鲜感冷却后连招呼都不打就另寻新欢去了,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玩弄一把。
向海转过西厅的大堂,看到元凯已经站在画室门口等了。夏日清晨的阳光洒在他金黄的头发上,晃得向海看眯了眼。
元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皱眉,“迟到了十四分钟。”
向海说:“我想你今天或许不回来了。”
元凯一笑,“你想我昨晚纵欲过度今早起不来了?”
向海不置与否,默默地打开画室的门。
“今天不用等诚实了?”元凯问了声,见向海没搭腔,便关好门懒洋洋地脱掉衣服,往模特台上一躺。
向海将头埋到画板后面,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元凯觉得好笑,开口问:“喂,你缩在画板后面干嘛呢?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画个屁啊?”
“我临摹范本就行了。”向海还是没有把头露出来。
元凯不耐烦了,骂道:“妈的,你临摹范本我脱光光的给鬼看啊?”
“那你,你可以回去了。”
元凯一愣,说:“你过来。”
向海没动。
元凯喝道:“过来听到没有?”
向海慢吞吞地站起来,缓缓挪过来。
倒是没穿衣服的人比他大方多了,手一挥,“坐吧。”
向海背对着元凯坐在模特台边沿,低着头,正想说什么,脖子后头一激灵,一个暖暖的手覆上来,接着耳边传来了热气。
可怜的少根筋登时红了脸,元凯勾住他的脖子,赤裸裸地贴在他背后,柔声说:“你就这么喜欢我?”
“……”
“我昨晚和那男人过夜你吃醋了?”
“……”
元凯吻吻向海通红的脖子,又缓缓向前移,挪到向海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
堆弃在画室旮旯角里的骷髅怜悯地注视着石化的少根筋。
元凯挑逗了片刻,恼火地想: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除了体温升高怎么没有其他反应?
再接再厉,元凯将嘴唇挪到化石裴向海的嘴唇上去,将舌头探进去搅动。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诚实站在门口,怔了一瞬,赔笑着说:“哥们,继续,我只是一缕青烟。”
青烟迅速合上门飘走。
元凯一巴掌拍在向海脑袋上,低吼:“猪头,你醒了没有!”
向海的脸憋成猪肝色,缓了许久才问:“你,这个这个,这个什么意思?”
元凯挑挑眉毛,“什么什么意思?接吻没接过啊?”
少根筋眼睛都充血了。
元凯心慌,“不要告诉我真没接过。”
美术学院最后一个处男无辜的眼神让元凯全身抖了一下,他慌张地摸到自己的T恤套上,丢下一句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看我也没用,我不会负责的。”
少根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拽住元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喜欢你,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不,不对,女,女朋友?不对,男,男……”
元凯笑了,有一点悲凉,他指指自己的耳朵,说:“我十七岁第一次谈恋爱,后来失恋一次就打一个耳洞,你数数有几个?”
少根筋怔怔地说不出话。
元凯抽回手,淡淡地说:“我不想再打耳洞了,陪你玩玩也可以。”
向海露出些许颓然的神色,缓缓道:“如果只是玩,我不会找男人来玩的。”
元凯乐了,“你有时候又不像弱智了。”他顿了顿,俯身捧着向海的脸,“小朋友,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人,去找女人玩吧。”
人体写生最后一课也完了,元凯接过万哲手里的两千块,朝向海笑笑,然后点起一支烟,头也不回地出了系楼。
万哲咬牙切齿,“崔老头真是阴险!开始说是教研室拨模特费,结果是从我们的补贴里扣!再说,你们俩补课关我们什么事?居然我和唐语也贴上去了!”
转过头,看见诚实在向海眼前大练一阳指,向海的眼睛眨也不眨。
万哲疑道:“向海怎么了?”
诚实叹气,神情甚是凄凉,“魂没了。”
第二天诚实和向海也上工地了,诚实戴个鸭舌帽,脖子上围着个湿毛巾,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梁霆川抽上班时间带冰过来探望一下,诚实率领万哲和唐语窜上车子吹空调,搂着梁霆川诉苦,“霆霆,我快晒死了。”
后排的唐语搂着万哲,“哲哲,人家快晒死了~~”
梁霆川:“死吧。”
万哲:“亲爱的,人家好心疼~~”
“唔……”诚实扎进梁霆川怀里打滚。
梁霆川拿冰枕敷在诚实脸颊上,嘴不饶人:“你全身都是汗,滚远点。”
诚实:“冰淇淋……”
后排的两个人演的十分投入,唐语倒在万哲膝盖上像毛虫一样挪动,“哲哲,雪糕~”
万哲撕开雪糕包装袋,顺手把包装袋塞进唐语嘴里,唐语跳起来,梁霆川丢过来一句话:“不要在我车里丢垃圾。”
唐语只好咬着包装袋和叼着雪糕的万哲摆出阵法,对峙三秒,唐大少先下手为强,一个锁喉擒拿手扑向田大师兄,田大师兄侧身避过,以柔克刚,绕指绵绵戳向唐大少的一对招子,唐大少含着包装袋怪叫一声,同时使出看家绝技——村妇撒泼真经,两个人厮打得难舍难分,眼看要同归于尽,只听“啪嗒”一声,万哲嘴里的雪糕掉在车坐垫上。
梁霆川微微一笑,“打得好。”
三个人分别从三个车门同时摔出来,宝马呼啸而去,诚实对着滚滚黄土无声地哭道:不关我的事啊……
向海始终对着墙一声不吭地画啊画,万哲站在脚梯下朝向海挥雪糕:“向海,下来吃冰!”
向海:“我不渴。”
诚实无奈地摇摇头,“魂还没有回来。”
唐语往墙上一靠,摆出个自以为雷霆霹雳帅的姿势,以极度欠扁的炫耀口气说:“失恋真幸福,哎,我都没尝过什么叫失恋,真是伤脑筋,人生这样是不完美的,我应该尝尝才对。”
万哲:“唐语,那面墙没干。”
“嗷——我新买的阿迪——”
ˇ28
诚实:“听着!索伊尔!你受伤了我也感到万分悲痛,你一定不要怨天尤人!坚强地面对挫折!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你,齐奥玛,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你始终保持沉默!能做到吗?OK?Goodboy~~”
晚上,梁霆川:“陈诚实,音响为什么坏了?”
诚实,暴怒地,指着电视:“齐奥玛!你告密——”
************
唐语的人生完美了。
这天他蹲在路边吃着盒饭,一边开导好几天行尸走肉般的向海,向海根本听不进去,闷不吭气地埋头吃饭,只当他是头蚊子在一边嗡嗡嗡。
一辆墨绿色大奔刷地停在他们面前,尘土都飞进盒饭里了,唐语正要破口大骂,哪想那车门打开,走出来的居然是林月升。
唐语纳闷着这丫头坐的是谁的车啊?接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也下了车,拉住月升的手,万哲和向海同时扭头望着唐语,唐语的脸色只僵了一瞬,立刻换上赖皮的笑脸。
月升似乎有点羞涩,指着蹲在地上的仨人,对那男人说:“他们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几个师兄。”顿了顿,问道:“咦,诚实呢?”
唐语忙站起来笑着说:“诚实被梁霆川接回去吃饭了,呵,月升,这谁啊?”
月升露出难得的腼腆,正要开口,那男人就把手伸过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月升的男朋友,韩谦。”
“我叫唐语。”唐语老道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把手里的颜料都带到韩谦手上去了。韩谦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唐语急忙道歉说:“不好意思哈,我手脏都忘了。”
韩谦一笑,说没关系。月升也笑笑,从包里掏出纸巾帮韩谦擦手。唐语把手缩回来,霎时觉得眼眶酸痛。万哲审时度势,把盒饭往旁边一放,陪着笑说:“韩先生别站着啊,坐坐。”一边把屁股下的报纸抽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抹平,“坐啊坐啊……”
韩谦看着地上那块脏兮兮的报纸,真不知道垫在屁股下能起什么作用,他忍着笑看了眼月升。
月升轻推他一把,嗔道:“你不要笑人家。”那叫一个含情脉脉的,万哲牙齿都酸掉了。
向海张着嘴犯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女人味的月升。
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
月升送来饮料,没说几句话就和韩谦走了,万哲望着大奔远去,啧啧道:“E系啊,这该就是月升的老板了,青年才俊啊……”
万哲回过头,惊得差点跳起来,只见唐语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沉得像死人。一阵沉默,向海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唐语,那个什么……”
唐语丢下盒饭走到墙前,操起排刷画了几笔,终于还是压抑不住怒火,手一挥将脚梯上的一罐颜料摔下来,红颜料哗地溅得满墙都是。
向海往前走一步,嘀咕:“我那片刚画好……”
万哲忙拦住他劝道:“算了!”
唐语发泄地把手里的排刷扔出去砸在墙上,诚实刚画好的人物脸上马上变成狗屎色,向海和万哲心说还好诚实不在,不然谁能拦的住啊?唐语叉着腰,立在墙前,重重地喘气,片刻之后又一脚把地上的喷枪踹飞出去,万哲听着那昂贵的喷枪摔在远处“当当当”的余音,额上青筋跳了跳,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唐语回过身子,一边大踏步往自己的摩托车走,一边把手上的红绳子扯下来恨恨地摔在地上,向海看到他的眼圈儿红通通的,不敢上前去阻拦。唐语飙车族一样飞驰而去,留下向海和万哲两人面面相觑。
向海把那根红绳子捡起来,上面的小玉片都摔碎了。
万哲叹气,接过来看了看,“说不定哪天他又要这东西,还会怪我们没给他收好,他无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向海问:“他去追月升了?”
“杀了他吧,怎么可能?”万哲把红绳子塞进钱包里,喃喃自语:“八成去鬼混了,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这么喜欢鬼丫头有的是机会……现在后悔了不是?”
向海若有所思,万哲指指一片狼藉的墙壁,“还不快重画!崔老头过来监工怎么交代?”
向海捡起地上的帆布包往身上一搭,丢下句:“崔老师来就说我请假。”
万哲石化,向海已经往外跑了。
万哲啼笑皆非,在后面咆哮:“裴向海!你小子有胆!有种不要回来……呜呜……别跑啊别都把这烂摊子丢给我啊……救命!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嘛……”
下午诚实站在墙前,默然。
梁霆川悠悠吐出烟圈,“中午好像发生了一场血案啊,你的战友们一个都不见了,是不是都牺牲了?”
诚实重新爬上车,一脸轻松地说:“回家,我继续魔兽。”
崔和站在墙前,默然。
他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裴向海……关机……田万哲……无人接听……唐语……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陈诚实……你说什么?听不到,信号不好!说大声点?什么什么?听不到听不到哎呀没电了……
黄久久总算清净了,他恢复从前的生活,每天开车去上班,一个人吃饭。枕上遗留着麦涛的味道,黄久久将床单枕头空调被整个儿都拆下来,洗衣粉洗三遍消毒水洗三遍。
黄久久有洁癖,床单被罩窗帘沙发家具全部和医院一个样的素白色。唯有那八哥黑乎乎的一坨,碍眼的很,黄久久喂八哥的时候,八哥突然大发慈悲想安慰一下脸色不善的主人,开口说:“宝贝儿。”
黄久久愣了愣,打开鸟笼,把八哥抓出来往阳台上一丢,“自寻出路去吧。”
可怜的八哥在外面的天空上绕了两个弯,回来站在洗衣机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心说这人们都怎么了?骂他不生气,叫他宝贝儿反倒恼起来了?然后它飞到主人的卧房窗口,敲敲玻璃,可怜兮兮地唤道:“傻逼——傻逼——傻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叫你宝贝儿了……
不知道哪户救苦救难观世音吼了句:“谁家的傻鸟一直叫屁叫啊?老子拿枪啦!”
黄久久这才拉开窗户,一把抓住八哥,塞回鸟笼里。
八哥啄着鸟笼里的牛肉块,不敢再乱说话。
黄久久本想去酒吧找点乐子,可是医院又是考核又是开会一连好几天忙得透不过气,一天回家时在电梯里遇到梁霆川,梁霆川问他你吃过没有?黄久久忙说吃过了。其实他刚做完一个手术站了六个小时,现在累的都没有胃口吃饭了,只想回去立刻躺在床上睡大头觉。
梁霆川淡淡地说:“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没吃过的话我家还有剩饭给你热热。”
黄久久失笑,“不是吧?请我上你家吃剩饭,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梁霆川看看手机,“都快九点了谁家还有新鲜的饭给你吃?爱吃不吃,不吃我喂猫。”
黄久久看看梁霆川手里的塑料袋,问他下楼买什么去了?
梁霆川简单地说:“零食。”说着掏出一包巧克力丢给他,“当饭吃吧。”
黄久久接过来,想取笑他又给妖孽当跑腿,喉咙却堵住了。
要说不羡慕不嫉妒楼下这一对,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黄久久游戏人生十几年,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付出真心,也从来没有人对他真心,除了老爸老妈,又有谁关心过他?可是爸妈知道他的性向后对他失望透了。
梁霆川到了九楼就出去了,黄久久猛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想问问麦涛最近在忙什么,最终还是忍下没问。
管那王八蛋在忙什么是死是活!只要别再给老子出现就啊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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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恩:失恋打耳洞是为了留个纪念?
元凯:“变态,谁那么矫情?单纯只是想自虐一下,转移注意力而已。这种方法虽然过时但不留疤,拿刀片割手腕或用烟头烫胸口会留疤,我妈看到会心疼的。嗯,说来,我挺期待性虐,你什么时候安排性虐?”
某恩抹一把汗:嗯,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鄙人不擅长那个,换个问题吧,作为本文最美男主,你对其他男主的设定有什么看法吗?
1,裴向海
“一个傻子有什么可说的?”
2,陈诚实
“又一个傻子。”
3,梁霆川
“这人不好惹。”
4,麦涛
“这人也不好惹。”
5,黄久久
“嗯,我喜欢这种型的,可不可以角色重组一下,我不想再搭理那个傻子了,能不能把黄医生调过来和我演对手戏?”
黄久久,欣喜若狂地:“我同意!”
麦涛出现,“你们在讨论什么?”
黄久久:“啊!出太阳了!今天天气真好~”
元凯:“傻子!跑哪去了?在看什么?神探嘎杰特?你有没有智商啊?磨蹭什么呐?开工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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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半夜出了酒吧的后门,蹲在马路牙子边的狗熊蓦地站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抢劫,元凯惊了一跳,认出人后真是欲哭无泪。
向海想了一肚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