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配方博弈-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鞍钢幸福地端详着儿子:“我看他挺好。” 
  张琴没好气地说:“怎么好?我怎么就看不出来?” 
  “俗话说,儿子是自己的好,”话说到这,他突然觉得不合适,就此打住。 
  她是知道下句的,于是追问:“那什么是别人的好?” 
  周鞍钢一时语塞。见她不依不饶,便把东西递给周小擎,指指旁边灯火辉煌的涅瓦饭店,说要去方便一下。 
  周小擎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大饭店,担心地问:“人家让你撒尿?” 
  “那些穿的像沙皇将军似的人,都是吓唬人的,你看老爸我的;“固鞍钢说罢,昂首挺胸进入大厅。” 
  “老爸就是行!” 
  张琴说:“行什么行?不就是一个破饭店吗?要能在里面吃饭才是本事呢!” 
  周小擎问:“儿子是自己的好,那什么是别人的好?” 
  张琴当然不会回答:“等你爸回来,你自己问他。” 
  “你不知道?” 
  “这么高深复杂的问题,你妈怎么会知道?” 
  涅瓦饭店是宁水最好的西餐店,西餐店大都没有包厢,若非?宁水商业银行行长戴平坚持,方兴是不会来此用餐的。 
  他与戴平是中学同学,而后的几十年中,只见过不多几次:但彼此对对方的“宦辙”,还是很关注的,当他得知戴平由省行的稽核处长外放到宁水作行长后,几次电话相约但都阴差阳错,没有能吃成饭。 
  此次饭局,是方兴发起的金融迷阵,离不开银行的配合。 
  他举起酒杯说:“还是老同学亲:十年没见面,见面就和没有分开过一样。” 
  戴平附和道:“我在华尔街的时候,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不探究竟;爸爸是谁,也不探究你有多少钱,就探究同学,那些好学校毕业的学生,比方哈佛、耶鲁之类的同学会门第森严之极。可只要一进去,立刻就感到春天般的温暖。” 
  刘戴平,他很是了解,美同纽约商学院硕士毕业,并且在华尔街股票交易所当过操盘手、部门主管。在中国有这样经历的人不多,尤其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如不是因为戴平的“不检点”,成为某个商业银行总行级别的领导,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可就是这些“不检点”毁了他。 
  他很钦佩戴平的领导之胆量,怎么敢让这样的人独当一面呢?控制使用,已经是上限了。他虽然这样想,但说出来的却尽是一些恭维的话。能将心理活动与言语截然分开,是需要多年锤炼的。 
  方兴投之以桃,戴平自然报之以李。晓得也是一些恭维话:“就是,同学之间不能摆派:比方老兄你,那么大的买卖依旧平易近人得很。” 
  “此话有概念性的错误。隆德集团是国有企业,本人仅仅是经理人员而已。”
  戴平不以为然地说:“谁都知道现在的国有企业,统统是法人缺位…既然法人缺位,也就是说,你看守的是——些没主的东西。我插队的村子里有一个光棍,虽说是光棍但夜夜不虚度;换言之,他名义上没有媳妇。但谁的媳妇,都是他的媳妇 ” 
  他认为戴平的比喻不但粗俗,而且不贴切。但他不是来与戴平切磋学问的、若论切磋学问,排队排一千名也轮不到戴平。他正设法转入正题之时,目光正好与穿越餐厅的周鞍钢相遇,且不容回避。 
  以下的一切,都很程式化,给两个人互相介绍。 
  戴平对周鞍钢很恭敬,恭敬得方兴觉得过分了、他不禁想:这个人一定曾经栽到过反贪局的手里。 
  戴平双手把名片递给周鞍钢后,向周索要名片。“真对不起,我没有名片。”见戴平不相信,周鞍钢解释道:“在反贪局、公安局、监狱管理局这些被国人称为强力机关的工作者,通常是不发名片的”。 
  他在戴平双手递名片时,被其腕上的手表所吸引。 
  戴平也很有趣,笑着说:“只有我这样的商人,才会像‘文革》时期发传单一样给人发名片。人家不要都不行。来,喝一杯 ” 
  周鞍钢已经把他手表的样式牢牢记住,于是说:“我这个不速之客,滞留的时间够长了。不打扰两位老同学聚会深谈了。” 
  方兴觉察到周鞍钢似乎在观察戴平身上的一件物品,虽不知道是什么,但本能地迟到安全距离之外,表示不过是随便聚淡而已。 
  等周走后,他开始观察戴平,研究是什么引起周的兴趣。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是手表:“你戴的是什么牌子的手表?我能看看吗?” 
  因为方兴一下子把话说完,戴平不得不摘下来。 
  方兴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但什么也没说还给了戴平。 
  戴平把一大杯白兰地一口喝下去之后,解释道:“假的。”他也有些后悔:假设今天不是周末,不是老同学单独宴清,而且这之后他还要与一名新情人幽会,他是不会戴这种名贵手表的:银行虽然是新成立的股份制银行,但毕竟是国有控股的。换言之,他也是国家干部。可一个人有了好东西,不展现出来,就如同“锦衣夜行”,心里很痒痒;穷玩车,富玩表。一款好表,最能展示身份。 
  方兴不置可否地说:“假作真的真亦假,当心玩物丧志。” 
  白兰地很快地穿越了戴平的大脑屏障,他随口说道:“我已经尤志可丧了:到了这把年纪,还有什么盼望?不像你。” 
  方兴听他的话,已经缺少了理智,便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公共汽车上,只有周鞍钢一家人和另外两个乘客:周鞍钢若有所思地用手托住下巴:方兴、戴平,还有那只手表,一直在他的头脑中旋转。 
  周小擎从侧面看着父亲:“爸爸的样子特别像那座有名的雕像,那雕像叫什么来的?” 
  他开玩笑道:“思想者,是不是?” 
  周小擎得到了父亲的呼应,显然很高兴:“对。就是思想者!” 
  张琴其实也很高兴,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另外的味道:“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贴就贴点呗!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一辆高级轿车从公共汽车旁边无声地掠过,周小擎把脑袋探出车窗,望着汽车闪闪发光的尾灯问:“老爸你认识这是什么车吗?” 
  他看也没看便说:“不认识,你爸我对汽车了解不多。” 
  周小擎因为找到了一个表现的机会而高兴:“这是宝马车,BMW。” 
  因为周鞍钢在儿子上学的事情上,表现出来的被动性,张琴很不高兴。这种不高兴,会随时随地的表现出来。她讥讽道:“你爸除去认识贪污犯,什么也不认识。” 
  周小擎显然想岔开这个话题:“爸,咱们什么时候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就好了。” 
  张琴的攻击目标,转向了周小擎:“这就要看你是不是好好学习了。” 
  周小擎立刻一言不发。 
  他只得设法调动儿子的情绪:“儿子,你知不知道PIAGET是什么意思?” 
  周小擎用手指头在自己的手掌上写这些字母,嘴里还念叨着:“PIAGET,PIAGET。”随后很大人气地说,“你能缩小一下范围吗?” 
  “一款手表。” 
  周小擎脱口答道:“您要是早说,问题早就解决于——伯爵表。” 
  “伯爵表比欧米茄要好?”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周小擎的知识范畴,他回答不上来。 
  张琴却说:“好不是一点儿。一只这样的手表,起码要十万块钱。我的一个朋友嫁给了一个起先是做塑料打火机的小企业主,就到手了这样一块表。” 
  “如果是镶钻的呢?” 
  张琴很内行地问是多少钻。得到周鞍钢“一圈都是。”后,她说:“这叫满天星。最少也在三十万以上,”她的那位女友,不止一次地炫耀过这款手表。 
  周鞍钢喃喃自语道:“三十万?三十万!” 
  张琴看着周鞍钢沉思的样子,感到很可笑:“怎么,你想给我买一块?” “想都不敢想。” 
   周小擎假装大人说话:“老爸,你就给妈买一块吧。妈跟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周鞍钢假装威胁道:“你要是再给我使坏,我也往学习上说了。” 
  周小擎立刻就缩了回去。 
  袁因锁好了房门,拉上了窗帘又仔细地枪查了林恕派人送来的电脑,才插入U盘阅读配方,这并非多此一举。林恕这种人,很可能在电脑上安装某种无线发射装置,你阅读的同时信息也发射走了。还没有把配方读完,就有人敲门。他赶紧把电脑配方界面关闭,拉开窗帘方才去开门。 
  进来的是服务员,他态度暧昧地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我们这里能提供任何项目的最高级的服务。” 
  他没好气地说:“最高级的服务,就是有求必应。” 
  服务员显然不太懂这活是什么意思,重复道:“有求必应?” 
  他不耐烦地说:“就是我不叫你,你不要来打扰。”说罢,粗暴地把门关上。 
  回到电脑前,他打开界面试图再看,电话响。他的心情显然很紧张,按动发送键把文件发走。看着文件一点一点地被发走,他才去接听电话。 
  在香港林恕办公室,有一台大屏幕彩电,李帅的位置通过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信号源就是宁夕送给李帅的那枚戒指。 
  这一套系统,很花了一些钱。但他懂得不投入就不产出的道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在两个小时前,他曾经通过一个网站,给李帅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停泊在港口的安娜公主号游轮上,有整个东南亚最好的赌场。 
  李帅嗜赌的信息,是宁夕在无意中透露给他的,但立刻引起了他的重视。睹博是仅次于吸毒的恶习,一旦沾染上终生不改。有些人之所以洗手,大都是外力所致。换言之,一旦外力撤销立刻会“原形毕露”。 
  根据这些原理,他相信没有外力压迫的李帅,一定会被吸引过去。 
  果不其然,李帅在晚饭后出了门,向港口方向走去。 
  他注视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派遣宁夕控制袁因,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KG。知道部分计划的副经理,认为没有必要“下这么多套”。他却认为此项目;一生中只能遇到一次,必须确保成功。 
  他看到有邮件进入系统,当确定来自袁因后,便立刻打开。 
  屏幕上出现配方界面:图表、公式、曲线; 
  林恕得意地自言自语:“真是‘踏破铁鞋》啊!” 
  当他得知KG项目时,敏锐地意识到其价值,然后开始寻找买家。寻找买家并不是一件容易事,知识产权保护,已经形成全球共识。发达国家不会买,但仔细分析,这不过是一种表面现象:追求利润的资本,怎么会放弃这样一桩好买卖呢?他通过一些渠道播放出信息之后,果不其然,有若干家找上门来;他最后选中了一家地处东南亚某国的药业公司,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他知道这家公司,其实是一家美国制药公司的代理公司。 
  他只懂得一些制药的皮毛,但还是很有兴趣地看着配方,翻动页面的手不禁有些颤抖。页面很快地读完,当他准备看第二遍时,界面中出现了很奇怪的景象:字迹开始高度旋转,最后凝成一团然后变成一个亮点。 
  他着急地敲击键盘,亮点渐渐扩大,但变成了一只小白兔。小白兔跳跃了几下之后,很高兴地说:本文件只能阅读一次,本文件只能阅读—一次。永别了。 
  小白兔不见了。但出现了两行字:主说:一切源于尘土,又归于尘土。阿门! 
  屏幕上一片亮点。 
  他疯狂地敲击键盘。当他明白这是徒劳后,恢复了镇静。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他最喜欢的格言。他重新调出了李帅的位置,他已经很接近安娜公主号了。 
  一切都在可操控的范围之中。接着,他调出了宁夕的坐标。 
  宁夕的坐标,与李帅的坐标,几乎重叠。 
  通过在宁水的耳目,他早就知道秦芳、麦建等也在觊觎KG。而且也知道了他们具体的计划,所以他派宁夕去海北,去钳制秦芳。 
  让李帅堕入赌博泥潭,从而控制住他是他的设计原旨。毛瓜是干这行的老手,但并没有让宁夕跟踪李帅的计划。 
  她很可能破坏这次计划。想到这,林恕伸手去拿电话,来电的果然是宁夕,面对宁夕的质问,林恕坦承—‘切都是他的安排。 
  宁夕一下子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质问道:“你怎么能让他到这样的地方去?” 
  林恕明确地告诉宁夕:“此事的始作俑者,她也有一份。”并且命令她停止跟踪。更不能劝阻,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他就放下了电话、他完全相信自己对宁夕的控制力:果不其然,他从屏幕上看到了宁夕停止了运动。 
  正因为此,他没有给毛瓜打电话,让他制上宁夕上船:如果他说了,秦芳是不能如此顺利地上船的:赌博场上,很少有女人。 
   
  第八章 
   
  赌场老板毛瓜,通过监视器,巡视着整个赌场, 
  这家设在轮船上的赌场,颇有些规模;没有规模,何来效益?二十世纪几十年代中期,毛瓜就敏锐地意识到机会来了。计划经济时代,管理得严格不说,人们也没有钱,而现在,开了放,也有了钱。两个条件都具备了,可以大干一场了。 
  他的第一方案,就是从马克兰买一艘退役的巡洋舰。一艘巡洋舰,可以装载数千官兵,改成舒适度高一些的赌场,起码也有一千人。规模可以了,但因为“巴统”的干涉,没能成功,于是,他退了一步。买下这艘安娜公主号。 
  有利有弊,规模虽说小了一些,但机动性却高了,这些年他一直在中国东南沿海转悠。哪个地方风声紧了,就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大陆的机构繁杂,政出多门,总有接缝处。这一点,在中缅边境上长大的他不会不知道。 
  他把监视器转移到李帅所在的台子上,李帅已经赢了不少钱,面前都是筹码。 
  他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了。 
  李帅正在与一位穿着很绅士的赌场职员玩十三点。他自觉手风很顺,就加大了赌注,职员翻牌后,双手一摊表示认输。 
  李帅得意地笑起来:“底掉了?” 
  “我是这里的职员。为了防止作弊,每天输钱有底线。先生赢了这么多,还不请我喝一杯?” 
  李帅招呼住路过的服务生,从他的托盘中取过两杯酒,然后很随便地扔进一个价值五百元的大筹码,在赌场,钱已经不是钱。 
  职员于是开始实施毛瓜计划的第二步,邀请李帅去押宝。 
  押宝不同于十三点。十三点是一种对手游戏,金额不会大。而押宝的对手是赌场,资本可以认为是无限的。 
  “押就押,反正这些够输的了。”李帅喝了口酒后,拍拍职员的肩膀,“这东西不光有运气,还有概率的计算。你知道174的立方是多少吗?” 
  职员摇头:“这要计算机来算,” 
  他春风得意地说:“你信不信,任何一个随机数的立方或者开立方,我都能在三十秒内算出来。” 
  职员表示很肯定的相信之后,带领李帅走回押宝台。 
  在不远处轮盘赌台的秦芳,也看到了李帅走向深渊。 
  高策在江边做一套自己编的体操,他是个喜欢创新的人,认为传统的体操都是根据统计数据制定的,不符合他的个人情况。 
  周鞍钢见他很认真地做操,不忍心打扰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高策头也不回地说:“你怎么来了?” 
  周鞍钢赶紧转到前面:“您不回头,怎么就知道有人?又怎么会知道是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巧遇而已。” 
  高策没有停止活动:“我小的时候,身体特别好,从来不生病?所以我很羡慕那些经常生病的同学。理由很简单.有病就可以不上学。有一次,我谎称不舒服去卫生所看病,回来后老爷子问:怎么样?我说:发烧了。他问多少度?我想多说点儿没坏处。就说:一百度。老爷子笑笑说:那你就休息一天吧。” 
  “您的意思是,您家老爷子特别智慧,从来不揭穿善意的谎言。”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老爷子是想让我自己明白我在说谎。” 
  周鞍钢赶紧说自己没有说谎: 
  “人老了,三件事:贪财,怕死、不瞌睡。而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睡也睡不醒:说吧,有什么事?” 
  周鞍钢讲述了戴平那块全是钻石的伯爵表。 
  “满天星?” 
  “您还知道满天星?莫不是您家里也有一块?” 
  “我还知道核弹是U235制造的呢?莫非我家里也有一个核弹?那次咱们在北京参加反腐败大会,会后的展览上就有。” 
  周鞍钢摸摸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见着?” 
  “一个人如果在机械博物馆里看见机械、在历史博物馆里看见历史,他就是一般人?可如果他在机械博物馆里看见了历史,在历史博物馆里看见了机械,他就不是一般人。” 
  周鞍钢承认自己观察力一般后,转回正题并作出结论:“满天早乃冰山之一角。”接着,他否定了高策的“礼物”说,“国人之间,很少会送这样贵重的礼物。在改革开放之前,除去极少数有底的人外,全中国没几个存款超过万元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万元户》这么一说呢?”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二十年过去了。” 
  “二十年对资本完成原始积累来说,个过是短暂的瞬间。再说,我已经调查过了,此人单位的同事从来就没有见过他戴这个表,这也就是说他只是在昨天,也就是休息日拿出来戴戴。这就等于说这表来路不明。” 
  高策认为这个推论缺乏依据; 
  “如果您有一位漂亮的太太.那您一定走到哪带到哪。可如果您有——位漂亮的情妇,您只有在十分保险的情况下才带她出来。” 
  “我的太太不漂亮,起码现在不漂亮了,我更没有情妇,所以,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比喻;但是,我基本上能猜出此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您要能猜出来,我就穿着衣服,游到对岸去。”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可以。” 
  高策伸出一根手指头,问此人是否公务员?见周鞍钢摇头后,他又问是否大型国有企业领导人?周鞍钢点头后,他三问是否金融系统的? 
  周鞍钢装模作样地解衣服的扣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