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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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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庚寅愣了一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不是傻不傻的问题,是个原则问题。有涉原则的问题,我从来不通融。”他见他不相信,便说,“就在昨天晚上,我爱人为我孩子上学的事情,要求我陪同她去送礼,被我断然否决。” 
  关庚寅见有机可乘,赶紧说:“你孩子上哪所学校?我在政府分管教育。” 
  他本来就把他当成孩子上学的“救命稻草”,可他这么一说,反而不能说了。“我根本不以为孩子上那所学校,是多大的事。考上哪里,就到哪里去上好了。要不然,考试还有什么意思?” 
  关庚寅只得说:“话已至此,我也没话可说了。我走了。”他起身送他。因为组织部的韩部长,曾经是周鞍钢岳父的部下,所以关庚寅不死心,走到门口停住说道:“天意从来高难问。还是活动活动的好。” 
  他回答很简捷:“难问就别问!” 
   
  方兴与李帅谈完话回来,丁尼立刻将精心准备的早餐端上来。 
  听麦建讲述了KG的事情之后,她动了心:何不一箭双雕?方法当然还是最古老的“色诱”。她相信她的美貌,是一件战无不胜的武器。昨天晚上,她终成正果,上了方兴的床。见方兴吃得很香,她趁机问与李帅都谈了些什么。听了方兴的回答后,她又问:“李帅是一个科学家,他能听懂你的话?” 
  “他虽然是一位科学家,但也是隆德集团的一名干部。既然是我这里的干部,就应该懂得游戏规则。”方兴用雪白的餐巾擦嘴。 
  丁尼认为单独处分袁因,一旦宣扬出去,股票价格必定受挫。 
  方兴给她讲解“话语的权力”的概念:“他说话,有谁听?我已经指令集团公司的有关部门,在宣传方面,凡是涉及KG,必须经过我。” 
  丁尼奉承道:“方总真有大将风度,指挥若定。” 
  他也不免有些自得:“我指挥隆德集团公司,如同小泽征尔指挥乐队。一百把提琴中,有一把拉错了半个音,他一下子就能抓住。若非大师金耳,何来交响辉煌?” 
  “点石成金所需要的第一期资金、账户,已经准备就绪。是否可以开始买进?” 
  方兴点点头。他之所以允许丁尼上床,是有原因的。要拉升一只股票,即使是隆德这样盘子不大的股票,也起码要数亿资金,多的时候,甚至要十数亿资金参加。为了防备证监会的调查,还要消灭痕迹。到最后,卖掉涨价的股票后的资金,还要千里潜行,安全地回到隆德集团公司的账上。此乃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其核心人物,必须是自己人。而要想让一个人,成为“自己人”,除去诱以“官禄德”外,就只有性了。当然,他明白像丁尼这样的人,不会被性关系拴住,但起码是多一股力量。 
  丁尼当然不会让方兴签字,在整个运作过程中,方兴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她知道这是方兴自保的方法。于是她问:“我是不是也给你买一点儿隆德的股票。资金、账户资源,我都有。” 
  方兴摆摆手:“不用。但还是很感谢你。”见丁尼不相信,他进一步说,“你在我身边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曾几何时,你见我大把用过钞票?” 
  丁尼确实没有见过方兴用钱,甚至连方兴装钱都没有见过:请客,有人埋单。旅游,也有人埋单。 
  “既然用不着钱,我又何苦去追求呢?”若在以前,方兴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既然要使丁尼成为自己人,就要适当地透露一些心理活动给她。 
   
  张琴笑眯眯地从学校大门出来。她掏出手机拨号,又想起公用电话省钱,于是就用公话,告诉周鞍钢她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问他先听哪个? 
  周鞍钢不假思索地说:“先听坏的。” 
  她还是先把好的那个说了:“夏校长同意接收咱们孩子。”他不相信。她生气地说,“我什么时候拿咱们孩子的事,跟你开过玩笑?不过》》” 
  周鞍钢立刻接着说:“不过夏校长说要赞助费。”不等张琴说完,他就问:“多少?” 
  她说如果考上,只要两万。 
  “可以承受。”但听到“考不上,差一分加一万。五分以外免谈。”的补充条件后,他嚷起来,“这哪里是上学,简直是拦路抢劫!” 
  张琴不高兴地说:“你不想出,有的是人想出。想出还出不上呢!” 
  周鞍钢说:“你是咱们家的财政部长,知道底子。这钱咱们拿不出来。” 
  张琴当下反驳:“要能拿出来,我还问你?你说过,男主外,女主内。” 
  周鞍钢使用拖延战术:“没准咱们儿子能考上呢?” 
  “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周鞍钢笑了:“这有个临场发挥的问题。” 
  张琴慢慢地说出最重要的问题:“所以夏校长还给咱们指了条路。” 
  周鞍钢明白一定是条不好走的路。 
  张琴解释说小学升初中,按理说是不应考试,是义务教育。所以八一学校,有义务招收一部分有城北区户口的学生。如果把户口从城南区迁到城北,就会被录取。 
  周鞍钢耐心地给张琴讲解“户口跟随驻地”的常识。 
  “这我知道。”张琴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你不是跟苏群是朋友吗?户口就归他管,一句话的事。” 
  周鞍钢举例反驳:“我政法学院的鲁老师,就是现在咱们省高院的鲁院长。高院就可以判处死刑。按你的说法,也是一句话的事?” 
  张琴知道已经把球踢给了周鞍钢,就说:“我不跟你说了。反正该我办的我都办完了。”说罢径自挂机。 
  毕竟是儿子的事情,周鞍钢想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心思集中到批文件上。刚刚批完,徐纲就进来了。他把公文递给他:“已经批了,直接移送起诉处。”听徐纲赞扬他工作效率高。他又说,“你们辛辛苦苦地办案,还能因为我积压了。我就是干这个的。” 
  徐纲准备讲苏群批公文的故事,可刚说完“苏局长这个人”六个字,门被撞开,苏群风风火火地进来:“徐纲,你小子又在说我的坏话?” 
  徐纲连忙说:“岂敢、岂敢!”然后退出。 
  周鞍钢问苏群:“你找我有事?” 
  “我还投案自首呢?再说,你能办什么事?”苏群大大咧咧地坐下,“路过,上来讨碗水喝。”周鞍钢给他倒白开水,苏群质问他为何不放茶叶。他说:“你不是说讨碗水喝吗?” 
  苏群只好解释:“我说的水,就是茶的意思。”等茶到手,他又发现烟没有了。便说,“我一见到你,烟盒准空。来盒烟抽。”周鞍钢声明没有烟。他站起来:“我可是搜查的好手。” 
  周鞍钢让他随便搜:“我这除去放机要的那半截柜子,没有一个上锁的。” 
  苏群还是不相信:“你长短是根棍,大小也是个官。怎么会连盒烟也没有?” 
  “以前也有些人,送我点儿烟。虽然我不抽,我也就留下了。”周鞍钢好不容易从抽屉里找出半盒烟,扔了过去,“后来,他们送的烟,越来越高级。什么软包中华,还有哈瓦那雪茄、苏门达腊雪茄,一盒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所以我干脆谁给也不要了。” 
  烟虽然干了,苏群还是点燃:“说的也是,口子不能开。管涌毁大堤。” 
  “说实在的,像你我这样的官,有人专门研究咱们。你知道我喜欢下围棋,可我连围棋协会都不敢参加。”他坐到苏群旁边的沙发上,“去年,一个熟人给我送来一副围棋。我没在家,张琴就收下了。本来么,也就是一副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用它下过几盘,挺顺手的。那次和高检下,我一拿出棋来,高检的眼光就变得很异样。下完之后,他对我说:你去北京开会,顺便到燕莎,给我也买一副。我到燕莎一看,顿时就傻了眼。你猜多少钱?” 
  苏群几口就把烟抽完:“北京人说四大傻之冠,就是购物到燕莎。肯定便宜不了。”见周鞍钢非要他说出价格,便说:“一两千撑死了。” 
  “光一对棋盒就四千多。黑白玛瑙棋子,又是八千。”周鞍钢挥着手说,“回来之后,我立刻把这副棋退还了那个朋友。” 
  “此人是否要你办事?” 
  “那倒没有。不过,你要是不退还他,就一定有事。因为他不是那种把一万多块钱的东西送人的主。要是你给我,别说一万人民币,就是一万美金,我也敢要。”
  “我也给得起你啊!”苏群看看表,“你给我讲过很多很多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破。我该走了。” 
  周鞍钢起身送到门口,顺便问是否有人找他,要把户口迁移到城北区。 
  苏群说:“一般没人找我办这类事,我好歹也是个局长。” 
  “要是张琴找你,你别理她。”至于原因,周鞍钢不肯说,“你别问原因。再说,她也不一定去。” 
  苏群说了声:“好的”,就匆匆走了。 
   
  方兴说他不爱钱,也从不弄钱,确实不虚。但这并不等于不替别人干。此刻,他正向丁尼交办祝启昕太太赞助费的事:“把四十万块钱,转到一个和隆德一点儿业务关联也没有的可靠的公司。” 
  丁尼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就问:“后续是什么行动?” 
  他简短地回答:“届时我会告诉你的。” 
  “谁的钱?”要是在以前,她是不会问的。但自从上了方兴的床后,她自以为有所不同。 
  “信息在某种意义上说,和钱一样。钱多了,不一定是好事。”他除去把与丁尼的性交,看成是生理性事件外,一点感情因素也不包含。 
  丁尼感受到压力,准备走。 
  “你联系戴行长,说在今天方便的时候,我要见他一下。” 
  “您去还是他来?”她知道方兴接人待物,是很讲究规格的。 
  方兴沉吟片刻:“我去他来都不合适,找一个中立的地方吧。” 
   
  袁因没有在皇朝大酒店找到林恕,便按照小牛提供的表上的使用频率,依次寻找。这时,林恕的电话出现了。他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我可找到你了!” 
  林恕其实并不感意外,但做出意外的样子:“找我有事?” 
  袁因冷静下来:“有关KG的配方,我有了新进展。咱们是不是见一面?”林恕同意见面,至于地点,他让袁因等通知。 
  好一会儿,袁因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作为一介书生,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林恕的对手,他曾经看到林恕发达的肌肉和鹰一样的眼神。他设想的最好结果,就是玉石俱焚,但最可能的就是他被杀。人命关天,一旦他死了,林恕一定会被捕。然后警察就可以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把女儿营救出来。 
  只要女儿安好,夫复何憾?他边想边走,鬼使神差来到了陵园。直到看门人拦截,他才清醒过来:“我有存放证。” 
  看门人看着这位衣冠不整,神情恍惚的中年人:“有什么也不行,下班了。”在中国,只要你把你的物品,存放在一个公共机构里,不管是钱还是骨灰,所有权立刻就会发生转移。你是否还能顺利地见到它们,完全取决于看管人高兴与否。 
  袁因顿时变得斩钉截铁起来:“我今天必须进去!”见看门人被镇住。他又说,“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会后悔一辈子。你也会后悔一辈子。” 
  看门人似乎觉得没必要和这个目光笔直的人过分认真:“十分钟。”这也是中国特色,任何制度都是弹性极强的。 
  袁因深深地给看门人鞠了一躬:“来生我一定厚报之!”然后进入骨灰堂。 
  看门人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厚报还不算,还厚报之!”他摇摇头,“可惜是来生。” 
  进入骨灰堂后,袁因小心翼翼地用手绢擦拭着妻子的骨灰盒。擦拭完毕后,他双手恭敬地把骨灰盒放回。然后把寄存证也放上去。然后,很郑重地说:“子丹。今天晚上,我就要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啊!”接着,他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秦芳听了林恕的行动计划后,怀疑是否是警察的圈套。林恕凭借自己的感觉和对袁因的性格分析,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当秦芳认为感觉,尤其是男人的感觉,往往靠不住时,他从将手机上与袁因的通话录音传送到电脑上,与存档的若干次通话的曲线进行比较,结果是基本吻合。 
  林恕讲解道:“如果他被警方控制,第一,他会尽量拖延时间,好测定我的位置;第二,他就必须说警方教给他的话,这样,频率就会变慢。而鉴定的结果说明,一切未见异常。” 
  秦芳却认为:声音的振幅,要比平常大很多。 
  “他可能以为自己的女儿快出来了。”林恕胸有成竹地说,“另外,他也很可能,要借这个机会干掉我。” 
  秦芳的目光离开屏幕,问林恕是否与任何人通话时都要录音。 
  林恕把计算机关闭:“当然是有选择的。”她追问他们之间的通话是否录音。“你心里那点儿小算盘,本人洞若观火!你害怕我万一失手,录音将成为警方的线索。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实话,没有。从来没有。”他走到她面前,“你相信吗?” 
  秦芳当然不会相信:“我只相信一点。你对所有的人,都不说实话。” 
  林恕笑了:“彼此,彼此。孙子兵法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大将之为也!” 
   
  方兴与戴平在公司别墅旁边的鱼塘边钓鱼,戴平很专注地看着鱼漂,方兴则袖手旁观。他之所以要约戴平前来,是为了筹措三个亿的资金:丁尼、申井虽然已经筹措了三个亿,但这和打仗一样,必须有预备队。宁肯防而无敌,不可敌来无防。万一另有庄家作空,半路上托不住,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再者说,申井、丁尼之流,一定会趁机建造“老鼠仓”。这些老鼠仓,虽然单个容量不大,但多了,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当方兴提出“需要一笔资金”后,戴平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很纳闷:“你怎么不问问额度?” 
  戴平转过脸来:“你是大师级的计划专家,应该知道我的权力上限是三亿。所以我想,你要贷的大概也是这个数。” 
  方兴矜持地笑笑:“知我者,戴平也!” 
  戴平点燃一支雪茄烟,看着方兴,他从心里佩服方兴。方兴的父亲就是人尖子,地图过目不忘。据说某次,日军突袭,八路军撤退时没有带地图,在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行军四天,全军依靠的都是他的记忆。“文革”期间,造反派把老头的眼睛蒙上,然后左转右转,拉到了南山上的传染病院。车一停,老头就说:你们把我弄到传染病院干什么?跟这样的人的儿子打交道,必须多加小心。他问方兴这笔钱的用途,时间。 
  方兴说时间是两个月,用途很正当。 
  “如此之短的时间,如此大的资金规模,只有一种用途——炒股票或者期货。”上次会面后,戴平就对隆德公司和方兴本人,进行了调研,“外面纷纷传言,你们的KG接近成功。当然,这些传言也许是真的,也许是你们放出来的。但无论如何都会引起一波行情。但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内部交易是证券法明令禁止的。” 
  方兴见戴平道出关键,也就不否认了。至于“内部交易”这道黄线,他说自己已经有了预案。 
  戴平又问方兴在这次大规模的行动当中,是否有个人目的。 
  “戴兄如何会有这种想法?” 
  戴平明白与方兴交易,必须亮出点儿真货:“你不爱钱,这人所共知。你只关心你的政治前途。此刻,你急需要政绩,好让你再上一个台阶,或者是半个台阶。对不对?” 
  方兴当然不会正面回答:“直白是写文章的大忌,也是做官的大忌。” 
  “作为银行行长,别人看去,火树银花,风光无限。其实内中甘苦唯我自知。”戴平喷出浓浓一口烟,“你们不过动动嘴,但到了我这里,一切都变成了钱。具体的钱,一张张的钱。一旦不慎,万劫不复!这有无数前车之鉴。” 
  方兴不动声色地听戴平自白。 
  戴平很郑重地说:“人是靠不住的,这你应该明白。所以,我必须拥有一些永恒的东西。如此之大的行动,一定要有很多渠道。”他停住。 
  方兴的老练,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他讲了一个故事:“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时,采用了德国顾问团‘步步为营》的战略。中央苏区,不断地被压缩。到最后,不得不放弃,开始长征。蒋介石自然有很详尽的预案,但各地方军阀,却有自己的小算盘。当红军不断受到重创后,广西军阀李宗仁与广东军阀陈济棠一商量,决定给红军让开一条路,以免蒋介石腾出手来后,把他们给灭了。结果,红军就通过这条路,钻出了口袋。” 
  戴平自然能听懂。 
  “具体的事务,我的财务部长,会与你联系的。”方兴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戴平眼睛一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但希望方兄能够诚实回答。” 
  “只要能回答。” 
  “方兄是否记得八一学校工宣队的小郭师傅?” 
  方兴摇头:“往事如烟,不记得了。” 
  这个小郭师傅,乃是一个矿工。在抄方兴家时,用宽武装带,打了方兴父亲整整一夜。方兴不可能没有印象。戴平于是说:“应该有印象。后来,他带领咱们拉练,路过青山的时候,失踪了。” 
  方兴这才做大悟状:“对。我想起来了。好像还被宁水革委会追认为烈士。” 
  “这家伙,是个色鬼。一直算计小殷。”戴平有声有色地说,“那天,小郭接到了一张纸条,高兴得掩盖不住。他也不会掩盖,扔下饭盆就回营地打扮去了。现在可以说了,当时我也看上美女小殷了。如果按照百分制计算的话,她就是一百二十分,所以格外注意小郭,于是就跟上了。但跟着跟着就把他给跟丢了。我不死心,一直守在回营地的必经之路上。最后,你猜我看到了谁?” 
  方兴摇头:“猜不到。” 
  “我看到了一个黑影。” 
  方兴眉毛动了动:“是谁?” 
  “仅仅是一个黑影,不过这个黑影很像一个人。”戴平原以为他会发问,见没有动静,只好自己说,“我以为这个黑影就是你。” 
  方兴笑着说:“很可能。因为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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