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配方博弈-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纲补充道:“一个人在大权在握时,很少会动这个脑筋。今年过年,我在银行就发现了这个现象,取款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性公民,而存款的则反了过来。” 
  那红问他要说明什么。 
  徐纲总结道:“这说明钱最后都流到了女人手里。” 
  等人都散尽之后,周鞍钢看手机时,才发现有若于个未接电话。刚才为了不惊动盗贼,他把手机改成了无声。他赶紧回拨。 
  苏群在电话的另一端说:“您拨的电话是空号,请您查询后再拨。” 
  “别闹了。有什么事,接连十二道金牌?” 
  苏群接着说出了含有“隆德集团”“金秋子”“于建欣”的一段话。 
  周鞍钢站了起来:“不会搞错?” 
  苏群不满地说:“你怀疑我的职业水准?” 
  周鞍钢:“我马上过去。” 
  一个山李帅主持的小型会议正在召开。 
  “众所周知,KG已经临近成功。这是一座金矿,而且是一座富矿。同时也是咱们隆德药业的生命线。”李帅强调道,“很自然,咱们知道它的宝贵,咱们的敌人也知道。” 
  因为他使用了“敌人”这个不常用的词,引起人们些许笑声。 
  “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我有确凿的证据。”他指指桌子上的电脑,“有人在我的电脑中安装了一个‘特洛伊木马》。”见许多人呈现惶惑的神情,他解释说:“特洛伊木马是一个特殊的软件。装入你的电脑后,它就像当年在木马肚子里的伏兵一样,在你使用电脑的时候,能够自动记录下你的密码。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的门锁是一把可以自动记录开门次数、时间的锁。它告诉我,昨天晚上有人潜入我的办公室,试图取回探测到的数据。” 
  人们鸦雀无声。 
  “可以肯定,这个人就在咱们公司,也许就在咱们这些人当中,”李帅目光如剑,扫视众人,见袁因的眼中露出瞬间惶恐,“当然,这个人是徒劳的。我相信我所设计的密码,没有人能解开。所以我奉劝这个人,也许是若干个人,但不会超过二个。赶紧悬崖勒马!” 
  他再度扫视众人,众人唯唯诺诺。 
  李帅宣布了散会,但甲独把袁因留下。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相信过袁因,当然,这不是针对袁因一个人的,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但如果让他对袁因以前的工作,做一个鉴定的话,他还是很满意的。可他信奉“人是动态”的原理,过去不能证明将来。 
  至于筛选的第一个对象是袁因,他自有道理:KG的核心部分,只有他一个人掌握。而其余的支干,也就是工艺程序,则由袁固和他同时掌握。这就和春秋战国时期掌兵的虎符一样:别的人拿到一半,毫无意义。 
  李帅眯起眼睛,注视着袁因说:“大的方案已经基本完成,你是隆德,当然也是咱们省最好的工程师,工艺方面全靠你了。” 
  袁因拿出一支雪茄,无视不许抽烟的禁令点燃后,刻板地回答:“责无旁贷,” 
  “袁总向来一言九鼎。”他知道袁因在妻子去世之后就把烟戒了,理由就是要为女儿好好活着。今天却破了例。看来一定有原因,“我记得你把烟给戒了?怎么又抽上了?” 
  袁因不置可否地“呃”了一声。 
  李帅认为一个运行长久而良好的系统,只有强大的外部扰动,平衡才能被破坏。他要探究这扰动的来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 
  袁因无动于衷地看着李帅,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 
  李帅没有放弃从袁因处提取信息的努力:“别的忙我帮不上,要是经济方面的你就尽管说。药业集团的一切资源,都可以为你服务。” 
  “李总没有其他事了吧?”绝少撒谎的袁因,自觉很难承受压力,急于离开。 
  “没有了。” 
  “那我走了。”袁因说罢,起身离开。 
  李帅默默地看着他离去。他几乎能够肯定袁因就是“特洛伊木马”的始作俑者。没有信息,本身就是信息。就好比一个国家,突然关闭了边境上的口岸、全部的机场,那就证明这个国家出了大事。像袁因这样老实的“老年人”,已经不会涉足情场,那么唯一的原因,就是钱。 
  李帅信手在一张纸上写道:防止“灯下黑!” 
  阳光给整个房间镀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宁夕沐浴在了温暖的冬日阳光中,几次伸手准备打开电脑,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与李帅一起生活了三年。三年当中,她最深刻的体会,就是李帅是一个充满防范心理的人、一个有条有理的人。举个例子:就是在最青春冲动的口子里、最冲动的时刻,如果没有避孕工具,他也会在最后关头中止性行为,哪怕她再三声称没关系也没有用。这在她以后经历的若干男人中,没有一个能够做到。 
  因此,从逻辑推断:面对一座KG这样的宝藏,他起码也要设计三道以上的防线。不能动,绝对不能动。欲速则不达。 
  她之所以接受林恕的“邀请”,表面上看是为了钱,但钱只是一个方面,而且是不太重要的方面。她离开李帅之后,与那个她至今想起来都恶心的男人结了婚——这是她自我评定最失败的一次投资行为:怎么会把自己最宝贵的性资源,一股脑儿押在这么一个废物身上呢?离婚后,她明白一定要抓住青春的尾巴,抓住一个像李帅这样的男人。制定这个目标时,她就明白不太可能重新得到李帅了。依她的看法,像李帅这样的“良驹”,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但林恕的出现,使得一切都改变了。KG就是“良驹”的“龙头”,男人可以放弃女人、子女、父母,甚至健康,但绝对不会放弃事业。她敏锐地意识到此乃天赐良机。并且决定紧紧抓住这个“龙头”。 
  当然,她也明白.也许李帅不一定会乖乖地就范,但最坏自己也有那笔钱保底。她突然想起,今天是和林恕约定的联系时间,于是,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刚要拨号,又放了回去,谁知道李帅会不会在电话上安放一个机关?她拿出自己的电话,换上一张新卡,开始拨号。 
  周鞍钢在苏群的办公室内,如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样的自然。边在复印机上复印边说:“我想,这可能不是为了钱。” 
  苏群反驳道:“不为钱为什么?为某种主义?” 
  “我想可能是和KG配方有关。” 
  苏群不以为然地说:“归根结底还是个钱。从全球性刑事犯罪活动分类看,绝大部分都是经济类。” 
  “KG已经试验了八次。一次比一次更接近理想值,所以能引起某些人很大的兴趣,甚至不惜杀人。这是外部条件,不以咱们的意志为转移。这也就是说,他们必然要来腐蚀隆德的干部,因此,咱们要防腐。防腐的同时既保护了国家财产,也保护了干部。” 
  苏群讥讽道:“我这两把刷子,加上又忙,根本教不了我儿子。所以我就把他送到我二哥那去了。我二哥你知道,是个正儿八经的学者,最好为人师。前天,儿子回来后我问他,二伯足不足二句话就会说到学习?他说不对,二伯一句话就说到学习上了。他除去学习什么也不会说。” 
  周鞍钢进入思考时,外力无法干扰。他自言自语道:“医生重要的是防病。” 
  “我看你才是病了呢!还是老活,好人教不坏,坏人不用教!” 
  周鞍钢指着苏群,用命令的口吻说:“你要加强对KG配方的保卫工作。” 
  苏群对周鞍钢的动作、言语极为不满:“你不过是一个反贪局长,凭什么命令我这个公安局长?” 
  周鞍钢立刻降低姿态:“我这不是求你帮忙吗?” 
  苏群的权威得到认可,高兴起来:“这才像句话。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您随便问。” 
  “听说你小子有可能当检察长?” 
  “邱吉尔当政的某一天,就一个财政问题咨询手下的经济顾问们。这些人一共给他列举了四种可能性,让他选择。邱吉尔长叹一声后说:幸亏凯恩斯不在,否则起码也有六种可能。” 
  苏群想了一下后说:“我看你能当上。” 
  “凭什么?” 
  “你已经学会了在碰到不好回答的问题时,不是说很原则的话,就是说别的一些让人不得要领的话。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王顾左右而吉他。这是当大官的基本功。” 
  “想当,也有可能当。但不一定当得上。” 
  “真的想当,我倒是有一个建议。” 
  “说。” 
  苏群压低声调说:“离开隆德远一点儿。” 
  周鞍钢不以为然地说:“风马牛不相及!” 
  “隆德是块肥肉。用你的话说,就是利益所在。而利益所在,权力也就在。你随便一弄,就不知道触到哪根神经上。小煤窑为何屡禁不止?就是因为好多官员在其中有股份。八十块钱成本,能卖二百多。因为利益太大。” 
  “干部也不是某个人说了算的。”周鞍钢不以为然地说。 
  “如果有人想让你当,就算这个人是主要领导,比方永康书记,也不能保证你当上。但是能保证让你当不上的人却有很多。” 
  周鞍钢想了想:“你说的电在理。可我豁出去不当了总行吧?” 
  苏群双手一摊:“既然你都豁出去了,夫复何言?” 
  自从陈永康明确表示,让他去人大后,高策就开始悄悄地收拾东西。他在这间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六个年头。以现在官员的流动速度论,这可以算作长了。五年的岁月,使得他与办公室融为一体。官员与办公室之关系,如同骑手与赛马,是很有感情的。既然融为一体,就要慢慢地剥离。 
  周鞍钢一进来,他就立刻停止了收拾。 
  周鞍钢很敏感:“您收拾东西干什么?” 
  高策见他已经觉察,就说:“不要等逐客令来了,再仓皇辞庙。” 
  周鞍钢与这位赏识他的上级,是很有感情的:“那也用不着这么早嘛!” 
  高策指指沙发,示意他坐:“早乎哉,不早也!” 
  “您这么干,让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有什么不是滋味儿的?《红楼梦》说得好,千里搭长棚,天下就没有不散的宴席。说吧,有什么事。;》 
  他把关于隆德药业的情况,以及自己的设想向高策作了汇报。 
  高策沉思片刻说:“你的指导思想是对的。一旦某个地方出现了大的利益,各种势力都会齐聚那里,中东就是好例子。” 
  周鞍钢抢着说:“世界经济依赖石油,而大部分石油都来自中东。因此不光美国、欧盟,就是俄罗斯、日本都很关心中东事务。” 
  高策并无怒意地指责道:“你就不能让一个快退休的老人把话说完?” 
  周鞍钢赶快道歉。 
  “作为一个资深官僚,日本人管干部叫做官僚。我不止一次地向你说过,反应快,尤其比你的领导反应快,不是好事情。巴尔扎克的小说《葛朗台》你看过没有?” 
  周鞍钢纠正道:“是《欧也妮》葛朗台》。” 
  “葛朗台总是装作结巴。这样就使得他的谈判对手不耐烦,代替他说话,从而漏了底。” 
  周鞍钢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工作组是要成立,但组长不能由你来担任。” 
  周鞍钢反问:“舍我其谁?” 
  高策指指自己:“我。” 
  周鞍钢诧异地反问:“您?您从来没有担任这样一个职务的先例。” 
  “例由人开,这是其一。其二,请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工作的。我不过是个幌子,幌子这东西在某些时候,是很有用的,拉大旗作虎皮就是这个意思。有成绩,归你。有错误,归我。”高策走到书柜前,取出一张画来,“既然你已经看见了我的动向,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这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只小耗子,面对一盏油灯。旁边是一首儿歌。作者是一位在宁水首屈一指的画家。“小耗子,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周鞍钢朗诵完问道,“这不是首儿歌吗?有什么意思?” 
  高策指指天花板:“当心上去下不来。” 
  周鞍钢也跟着得意地笑了。 
  高策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你知道还问?” 
  “你不是说让我反应慢一些吗?” 
  “可我没叫你明知故问啊?” 
  李帅进人家门后,仿照日本人大声喊道:“我回来了!”宁夕赶紧起身,迎上前去。他象征性地吻了她一下。 
  她正准备深深地回吻,手机响了。她迟疑了一下,欲接。 
  他放开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接吧,也许是一个重要的电话。” 
  她打开电话接听,是林恕。她很简洁地问:“你找我?下午本来想让你和我一起去逛商店。现在晚了,明天上午九点再联系。” 
  林恕显然读懂了话之内涵,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林恕从语言上读懂了宁夕的话,李帅也从她笑容的曲线读出了不自然。但他往沙发上一躺,大大咧咧地说:“我已经饿穿了!” 
  她笑着把电话放进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口袋里:“片刻就好。” 
  他等她进了厨房后,像一只豹子一般无声地从沙发上掠起,奔向宁夕的外衣,取出电话。来电的界面上一片空白,显然已经删除了。他再翻看“本机号码”,发现是原来号码。他若有所思地放下电话,打开电脑。“使用记录”的界面显示,最后一次使用的时间是昨天晚上。他躺回沙发,想了一会儿后,大声喊道:“水涨船高。你今天要是还想征服我,就得拿出起码两道新菜来。” 
  宁夕应声而出:“恐怕不止两道,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喝完汤后,称赞不止:“真好喝!” 
  她笑着说:“你不是说,你一下子就看出《红楼梦》前后不是一人写的了吗?” 
  “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说前八十回里,贾母、凤姐、林黛玉等在吃饭的时候,总是说这菜在某某某处是如何如何做的。然后浅尝辄止,便命令丫环端下去。而在高鄂的续书中,林黛玉竟然在大吃特吃的同时还说,这菜真好吃!完全不是贵族作派。你还说,高鹗虽然不懂吃饭、穿衣,但是懂围棋,一说到棋,就要狠狠地形容一番。” 
  他深情地将一调羹汤送入她的嘴中:“难为你还记得。” 
  宁水的夜晚颇有些寒意。但袁因却浑然不觉,一直在公用电话亭旁徘徊。电话一响,他即刻拿起来。听出是林恕时,不禁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随即,他委婉地表示自己已竭尽全力,但仍然无法取得配方。 
  林恕的回答却是不容质疑命令式的:“那就再想新的办法。” 
  “我已经黔驴技穷了。我在李帅的电脑里放了‘特洛伊木马》,轻而易举地就被他给识破了。” 
  林恕沉默。 
  袁因接着提出把自己的全部家产贡献给林恕,“钱的事情,应该能用钱来了结。”这是他不多的社会经验之一。 
  林恕询问他的资产总值。言语之中,似乎并没有不屑。 
  他顿感希望,报出一百万,这个经过反复斟酌的数字,几乎是他的全部家产的百分之八十。剩余的百分之二十,他准备讨价还价用。 
  “你知道我雇用波士顿的黑帮,花了多少钱吗?二十万。” 
  袁因赶紧说:“我可以再追加二十万。” 
  “是美金。” 
  袁因感觉到头晕,但还是坚持着说出全部:“我卖了房子,再加上信用。可以承担。” 
  “我是个生意人,不能满足把本钱拿回来。我从来不威胁人,何况这仅仅是此一单项之投入。” 
  袁囚的眼泪流下来:“我确实没有办法了!” 
  林恕不紧不慢地说:“一只虫子想进入一只苹果。但这个苹果没有疤痕,于是它围绕着苹果转啊转。终于有一天,它找到了疤痕。请注意,这个疤痕可能是它找到的,也可能是它创造的,它于是进入。好啦,我不多说了,你是高级知识分子,我想你已经完全明白了。”随即,便把电话挂断。 
  在监视点,秦芳和麦建已经把一套前东德生产的声电转换装置调试完毕。这套设备,虽然已经是十多年前冷战时期专门为间谍使用的窃听设备,但无论音响、画面质量都很高。 
  麦建称赞道:“德国人做的东西,就是地道。我爷爷那会儿,在前门旧货市场上买了一台电风扇,现在还在转。” 
  秦芳专心听喇叭里传来的声音,不置可否。虽然她很清楚麦建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支左时期,随着在军队当营教导员的父亲来到此地的。爷爷乃是标准的农民,根本不可能去过北京,更不会用电风扇。 
  李帅与宁夕并排躺在床上,他们显然并不知道有人在监听他们。 
  “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防范戒备心理很重。”傍晚那个奠名其妙的电话,始终萦绕在李帅心头,挥之不去。故而以此开头,进行试探。 
  宁夕笑笑,没有回答。 
  “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你把一个人定义成好人,和他订下生死之交。而他实际上是一个坏人,那你非得被他坑死不成。俗话说:没有家鬼,送不了家人。而如果你把他定义成一个坏人,而他实际上星一个好人,那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她做聆听状。 
  “七八年,我都没有见你了。” 
  她准确地补充道:“八年零两个月。” 
  他虽然没有看着她,但仍然能够从自己专门置放在宁夕脖子底下的胳膊感觉到她的脉搏:“所以你的突然出现.不由我不警惕。”他没有感觉到异常。于是发出了第二个测试信号,“你知道我在研究什么吧?” 
  “多少听你说过一些。” 
  “这是一个价值很高的产品。光硬性投入,就已经达到一个亿人民币。在中国,就某个项目而言,这是一个很大的数日。” 
  “这在任何国家,电不是一个小数字。” 
  他于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所以请你要原谅我的警惕。” 
  她当然知道这是测试,于是,她摸摸他的脸:“只要你爱我,其余都无所谓。” 
  他还是没有觉出异常来:“但现在可以把警戒气球降下来了。” 
  “你时刻警惕着吧,我一点儿也不会在意。” 
  他长叹一口气后说:“对你的考察完毕了。我已经把你列入‘最可信赖的人》的名单中。” 
  宁夕假作惊讶地说:“考察我?危言耸听!” 
  他觉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