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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是明白,可是啊,人家今天是奉家中长辈(咬牙)之命来相亲的,我眨眼,这样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我绝对不是因为心里不爽才故意雷你的哦,浮竹队长。
僵硬了半天,浮竹终于缓过神来,用温和却带着几分尴尬的声音对我说:“朽木队……小姐,无需如此拘谨。”意思是你还是原来怎样现在就怎样吧,你这副仪态我受不了。
啧,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我立马也没了继续装下去的兴致,当场站起来开始一层层的剥衣服,他X的,热死我了。
浮竹见我在那儿脱衣服,惊吓得瞪大了眼睛,刚想张口说什么,被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放心,我会留两层的。”
顿时,浮竹呆怔的脸上挂满黑线,这就是朽木家的大小姐啊,难怪相亲会相到他头上来,如今也只有苦笑了。
我折腾了半天,眉头都拧成了一团,悲剧的发现这衣服咱不会脱!手上的动作停下,眼神缓缓斜向一侧偏过头去不看我的浮竹,嗯,果然是个君子,其实我也不介意他看,反正没啥好看的。
刚冲人发过脾气,这会儿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来,不过想到这一身的累赘,我就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浮竹队长,”萝莉音调节到最温柔可人的频率,我轻声叫着浮竹,见他转头看过来,一脸苦恼沮丧的低头扯了扯衣服带子,抬起脸来娇气的撒娇一般对他说,“帮忙!”
男子原本偏向苍白的脸上顿时染上抹淡淡的嫣红,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僵硬在那里,看来我的确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算了,这么老实的人我再逼他没准一个急火攻心气血上升旧疾复发,我就等着继续被关回家里闭门思过吧。
其实,我一萝莉的儿童身体,你到底有啥好尴尬的,我都一点不介意,我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认命的老实坐回去,只是这次没再规规矩矩的跪坐,这坐姿实在太折磨人,反正我什么德性浮竹刚刚也看了个够,我还有必要装淑女吗我?
可这一坐,气氛又沉寂起来,压抑得我就差数着自己心跳声玩了。刚想说点什么,却被浮竹抢先开了头。
丫委婉曲折的说了老半天,根本上就一意思:我绝对没有要娶你的意思!
我心里对天翻了个白眼,不用你说我也明白。这场相亲简直是场闹剧,而拙劣的编剧和导演就是朽木家那一群老不死。当初当一家之主的时候,摩擦就没少过,那些家伙本就看我不顺眼,如今我交出全部权利,他们还容得下我吗?不说这些私怨,就是从家族利益本身出发,我的存在始终让他们感到不安。一山难容二虎,虽说我现在表面上实力锐减,可也未必能让他们感到安心,万一是假的,万一哪天突然恢复,万一我威胁到白哉……有太多的万一让他们难安,这时候最简洁最正确的做法便是将我嫁出去,反正就年龄上来说我也确实该成亲了,哥哥的婚事定了,就该轮到妹妹了,理由多么正大光明。
只是啊,我暗暗嘲讽一笑,这也未免太急不可耐了吧,你以为是削价大甩卖啊?
且不说浮竹家只是个下级贵族,虽说勉强同处一个阶级,加上浮竹十四郎的队长职位和山本总队长得意高徒的身份,也算荣显,可真要说起来,在那些眼高于顶不可一世的老家伙眼里哪里配得上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更别说,浮竹大我不知几百岁,身体也不好,如果他们真心为我打算,绝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换句话说,我已经如此招人嫌了吗?随便拽个人凑合凑合嫁了就行了?
你X的,我就这么没市场不值钱?
我在心里默默的暴走,面上却笑得春光灿烂,直到浮竹十四郎被寒得有些说不下去了,微怔的看着我,这才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你了?”我露齿一笑,“大叔?”
到底是脸皮薄的人,被我这么一问,浮竹立时再次脸红,尴尬得一塌糊涂,我不由得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何洛衣,你这分明是迁怒,这事不能怪到他头上,算起来他也是个受害者,毕竟朽木家的面子是要卖的,他坐在这儿被你刁难也并非自愿哪。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也很委屈啊,好端端的非给整得好像我是劣质品一样血本大甩卖,这换了哪个女孩子都会受不了吧?如今我还不能跟家里那些老头子撕破脸,也不想让白哉为难,除了在这个被硬拽来的相亲对象身上撒撒气,我还能怎么着?
难不成装模作样的叹一口气,摇头哀叹:“这就是被压迫者的悲哀啊!”
……
一时间,我感到了然无趣,托起下巴,我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向浮竹,略微露出一丝笑容:“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谈点别的吧,下下棋打发时间也行啊,虽然我的棋下得挺烂的,倒要叫你见笑了。”
我们双方的意见那是再明了不过了,一个没打算娶,一个也没打算嫁,这什么相亲,让它见鬼去吧,倒不如当作一次聚会,会会许久不见的熟人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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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见的又会是谁?我盯着摆放在面前的茶水,深深的无力。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又马不停蹄的见了好几位,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帅的有不帅的,有能当我爸爸的有能当我儿子的……我感到自己就像座濒临爆发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和某贵族的次子见面,我阴沉着张脸回到朽木家大宅,看到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很想抽出银华统统劈了,家中仆人家臣这一个月来已经见惯了我这副脸色,一个个噤若寒蝉,踮起脚来绕着我走,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里竟只剩下我一个人。
就在一年前,我身披六番队队长羽织意气风发的端坐在当家的位置上大权在握之时,哪会料到今日的寂寥?死死的捏紧了拳头,我感到心底的苦涩就如潺潺流水般无法斩断。
我不后悔,不后悔,不后悔!
“洛衣大人……”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由我前方传来,抬眼看去,绯真正站在阶梯处扶着木柱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三分怯意蕴含在温柔似水的墨黑眼瞳中,但那余下的七分却满是关切,她轻轻捂着心口,本就白皙的脸孔更是有些惨白,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怕是失控释放出了不小的灵压,就算用浦原喜助的灵压限制器调节到了前所未有的低和弱,但对于身为整的绯真,怕也是不小的压迫吧?
心底又是轻轻一叹,我苦笑,这个时候过来关心我的,竟然只有她呢。
嘴角往上翘起,我发现要展现各种笑容对我来说是如此的易如反掌,就像是一种本能一般,此刻我对着绯真露出温和的笑容,尽力隐藏起全部灵压,快步朝她走去。
“你身体不好,躺着好好休息就是,不然哥哥回来可得怪我了。”我说完抬脚就打算送她回房间。
绯真默默的跟在我身后,低声的道歉:“对不起……”
我皱眉,不舒服到了极点,我是恶婆婆吗?还是爱找麻烦欺负人的难缠小姑子?
索性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绯真一怔,不知所措的低下头,一副柔弱怯懦的样子。她很怕我,一直都是这样,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可怕了,虽说她对谁都很温和没有半点脾气,不与任何人争,浑身上下找不到半点当家主母该有的风范和气势,倒也不至于这般怯懦,好像我会吃了她似的。就算我是出了名的娇纵任性,大小姐脾气,可我应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吧?
更何况,为了白哉肯不顾自己性命顶着巨大压力嫁入不知深浅的贵族之家,我不信这样的女子会没有一份非比寻常的勇气和韧性。
“你没有错,不用向我道歉,”我那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还有,不需要对我用敬语……”我顿了顿,挣扎了下,有些别扭的叫了声,“大嫂!”
一直以来我都没这么叫过,刻意的回避着,因为心里像有个疙瘩似的实在叫不出口,不想今天倒是叫出来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也不需要计较什么。
绯真惊讶的抬头看着我,朦胧的眼中闪着几许激动的光,我顿时头痛,只想扶额,哥哥,你真行,娶回这么个叫我不知该如何应付的媳妇。
我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斜开目光,故作强硬的说道:“总之,你听话好好休息就是了!”
话一出口,我就想拍自己的脑门,我到底在说什么呀?何洛衣,这回你是真的真的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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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着额头,低头看着酒水中映出的影子,忽然有种十分荒谬的感觉。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的脑袋出问题了?”我喃喃自语道。
与我隔桌而坐的京乐春水放下手里的酒碗,斜斜的支起手肘托着腮懒懒的看我:“看来小洛衣最近心事不少呢。”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发现对着这位连笑都可以免了,反正也是被一眼看穿,倒显得做作。
“不是心事,是烦心事!”我纠正道,“所以说,你们认识我一两百年的大叔能不能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
“啊,让你为难了,真抱歉。不过能见见面也不错,不是吗?”京乐春水的声音突然间低沉下去,抬眼看着我,“你的身体怎么了?真的无法恢复了吗?”
虽是问句,但我完全听不出一丝一毫的相信,果然这种蹩脚的理由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
“我也不清楚呢。”我端起酒碗,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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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乐春水倒也不追问,只是慵懒的笑笑,但我想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这是无所谓,只要他不找我麻烦就好。既然山本总队长评价他:“心思缜密,比任何人都了解人情世故。”,那他应该能看透我的目的,知道我没什么恶意和野心的。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排斥这些安排,或许真的能遇上好男人也不一定。你也年纪不小了。”
我嘴角抽搐着听他说,下意识的低头扫了眼自己的小学生身材,的确按年龄算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可就这萝莉样,谁娶啊?娶回去难不成当女儿养?
我觉得那会成为尸魂界有史以来最啼笑皆非的姻缘。
我无语的低头饮酒,掩饰自己扭曲的表情,心里却突然间想到一件让人抓狂的事实——我这么一轮又一轮的相亲,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欢乐的看笑话了……
沉寂了片刻,我这才抬起头来,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最近真央缺老师吗?”
对面的大叔微微一怔,转而淡淡的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样反倒自然流露出独特的慵懒和不羁:“这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你有这个意向,那里没道理不收你这个退役队长吧。”
“啊拉,”我故作惊讶的挑眉,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这算是护庭十三队队长的福利吗?看来养老是不用愁了。”
“不过,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啊,居然退让到这种地步,而且还不知道是否有用。”
我眼神瞬间黯沉下去,一手撑在桌上托起下巴,嘴角勾起最为柔和的弧度,轻轻缓缓的开口:“这都不行的话,我就在家门口贴张告示,在上面写‘朽木氏洛衣欲寻良配,欢迎有意入赘者上门拜访’。”
我漫不经心的轻巧着桌子边缘,对面的京乐春水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囧囧的看着我,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人家从没征过婚,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这个征婚词可能是有点过于简洁了,不够书面,但至少有把我想表达的重点写上,应该还好吧?
我可爱的歪了歪脑袋:“要不,我再弄些传单拿去发?”
不,你最好什么都别做!
京乐春水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位大小姐的恐怖,其他的不说,就是那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家脆弱的心脏能否承受得住如此沉重的打击,他都感到担忧。出了这么个孩子,真不知道是朽木家的幸或不幸了。
好在这都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也不觉得朽木洛衣是个没分寸的人,不被逼急了还干不出这种事来,他也就懒得管了。
“大贵族家的小姐还真是辛苦呢。”某人耷拉着眼皮感叹道,他对面的女孩立刻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中,写的太少,所以干脆接在这章后面
叶王的番外已更,可以去看了
第十六章 真央(一)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了,我尽量接上吧,希望不会很奇怪~
新年快乐!
时间如浅浅的溪流般悠然的流淌着,放下了一身沉重得令人几乎窒息的责任,远离了那个古老压抑的家族古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再没有什么阴谋算计,也不需要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伤神,连日常的番队事物都丢得老远不关我事,我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我还能有什么不满。
自由,虽不是完全的,但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远离了权力中心,所受的关注度相对的自然减少了很多,再加上我刻意表现出的与世无争懒散度日的姿态,总算是让那些躲在背后的眼睛渐渐转移了目光。其实那些人很清楚,想逼我顺从的嫁人太不现实,不说我,朽木白哉也不会同意,我所表现出的识趣和退让已经足以让他们满意了。
再不满足,后果会很严重吧?我收回一直停留在手腕上的空洞而呆滞的目光,淡淡的吐出一口气,抬头透过层层粉色的樱花望向远处的天空。
又是一个春天。五年了呢,这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个真央灵术院里,贵族的身份和曾经的辉煌给了我太多特权,却也难免有些令人头疼。先是独立而幽静的住处,在校师生过分到有些让人不舒服的敬畏,继而就是没有人敢靠近我的尴尬处境了。总算能明白未来露琪亚的感受,就连在朽木家生活了这么久的我都有些难以适应,更何况流魂街出身的她呢。前后巨大的反差和身边人的疏离甚至背后的议论指摘,不管如何坚韧的心,都会感到难受吧。
可惜,我是何洛衣,曾经顶着媲美于麻仓叶王的怪物之名在麻仓家生活了十年,依旧笑着将各色眼光收入眼中的平安时代的古董。所以,对于这些并未包含太多攻击性的态度,很快就调节好了状态,并彻底的加以利用。
既然我的形象已经在大家心目中定了型,索性就这样吧。我很拽很目中无人的提出,自己身体状况欠佳,没那么多精力跟那帮小鬼瞎磨,只教一个班,并且一周只进行一次特别辅导。就在我自己都以为会被山本老头狠狠训一顿的时候,这个无礼的要求竟然被批准了,以致于我头脑打结的猜想,难道老头子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我这么多年来的功劳不少苦劳更多,好心的想补偿我?
啊,多么脑残的设想。我才不信丫有那么天使的性格。
果然,每次所谓的特别辅导都不会是件容易交差的事,或许被丢给我的会是一些特别麻烦的家伙,又或许交给我的都是些其他人不愿接管的实习任务,且美其名曰人手不足,于是本该数位教师带队的任务,就扔给了我这个柔弱得好像能被虚的吼声震碎的美少女= =……
丫丫的,这是虐待童工!山本总队长很有资本家的潜质。
在数次抗议无果之后,我只好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尽情享受着着幽雅不受打扰的环境和平日里清闲到晒着太阳数花瓣的生活,骨子里的宅女本性瞬间爆发,百年多的勤奋努力,严谨自制脆弱得不堪一击。有次,好哥哥朽木白哉来看我,简直被那一室的颓靡气息惊呆了,至今我还记得当初那张冷静的冰山脸上隐约抖动的黑线。
我靠着桌子懒洋洋的笑着:“我过得很好。”
他眼角抽了抽,好容易僵硬的回了一句:“看得出来。”
朽木白哉……我揉揉额角,结束了类似于老年人一般的静坐回忆,姑娘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麻烦在等着我。
起身漫步走过回廊,转个弯,不远的出口处,朽木家的管家正在姿态恭谨的等候,垂首只露出侧脸,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我知道此刻他很急。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绯真死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抽空来我这儿报道呢,就算忙得抽不出身,也会命人代替。不得不说这样的举动让我看出了他的忠心和对主人的关心,但有些事他并不了解。
难道他真的以为我能抚平朽木白哉失去绯真的悲伤吗?我不知道该对此表示无奈还是嗤笑。那种伤痛没有什么能治愈,就算是时光也只能冲淡一些罢了,五十年后,这个男人还是会对着妻子的遗照说:“我走了,绯真。”。
一向平静的心没来由的有些烦躁,我习惯性的拂了拂额发,随着抬手的动作,袖口下露出的银华身上红色火焰般的图案印入眼底,微微划过一抹金色的光,衬着银色的手环透着炫目的华贵艳丽。只一眼,便让我微微失神,多久没有握过刀了?少数的几次还要感谢所谓的特别辅导,其他的时候我就好像真的隐居世外,和死神的身份完全脱离了一般。或许山本总队长就是考虑到了这点?
而现在的我,又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烦躁?只是不想看见那个失去绯真后变得更为清冷的背影吗?又或者只是不想看他冷然的表象下因为绯真而存在的悲伤?
不想见到,所以一直拖到今天,连一句礼节性的问候和劝慰都没能送去,即使这些根本不重要。
何洛衣,看来在你心里,永远是自己的感受最重要呢。
“等我一下,找个东西。”丢下这句话,我进了自己那个乱糟糟从未用心整理过的房间,进来这儿的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一个贵族大小姐的闺房,如果浦原喜助见到,应该会有种很熟悉的亲切感吧,我想着某个前技术开发局局长想道,不禁微微一笑。
从一堆胡乱堆放的书底下抽出一份文件,我走出房间拉上门,将身后的一室凌乱彻底隔绝于灿烂春光之外。
将手里的文件丢给管家,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拿去给哥哥,叫他认真的看!”
对方似乎还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有些疑惑的想开口询问,我不耐烦的打断他:“那几张纸比我去有用多了。”顿了顿,放缓了语气,我柔柔的勾出个笑容,“我是他妹妹,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是他最需要的。”顺带用我闪亮亮的眼神向他传达着我的信心。
这应该不能算是欺骗吧?